秦語把我壓在門上,此情此景不由得讓我想起之前在出租屋裡,秦語和歐陽兩個人把我壓在墻上的往事。
現在,她一個人的力量也不算小,加上她胸部也在發力,我被她挺拔的雙乳擠軋得有些喘不上氣。
「所以呢,你想幹什麼?」我故作鎮靜地問道。
「哼,我想幹什麼?」秦語的笑勾魂攝魄,「我還想問問你,來偷窺我們的派對、拿我的毛衣手淫,想幹什麼?」
我當然不能承認,如果隻是白色毛衣,我也不至於偷偷摸摸做這種事情;而從我第一次看到秦語穿這件毛衣的時候,不知為何,勾起瞭我強烈的慾望,加上後面那些香艷的畫面更是錦上添花。
如果承認,就等於在承認自己對秦語依然有著最原始的體膚之慾。明明不是什麼羞於啟齒的事情,但我就是不想讓秦語知道罷瞭。
「你不告訴我,還不允許我偷看嗎?」我反問道,企圖搪塞秦語的詰問。
「那我就要問你瞭,」秦語的嘴幾乎就要貼上我的嘴瞭,「如果我們互相不認識,你會來偷窺嗎?」
「你的假設根本不成立!」我大聲說道,也趁此機會大口呼吸著空氣。
「依我看,你是答不出來對不對?」
秦語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我的嘴唇,按照過去我對她的瞭解,這是她渴望濕吻的標志,也是她進入調情模式的前奏。
可此刻,我隻覺得這眼神讓我心慌意亂,有些我控制不住的激素正在瘋狂分泌。
因為秦語的話直中靶心,擊中瞭我心裡最柔軟的部分。
雖然表面上用「以第三者的視角看看秦語的『快樂』」說服自己,但是如果不是還對她有感情,我哪裡會去偷窺呢?
這是我自己不想承認,也不想面對的;我自然也不會在秦語面前承認。
「唔……答不上來的話……」秦語終於把視線移開,這次是盯著我瞭,「那為什麼用我的毛衣手淫也答不上來瞭唄——」
「……是不想回答,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我做著無謂的掙紮。
「錢明,你學壞瞭,現在學會撒謊和嘴硬瞭……」
「所以,」我不搭她的話茬,「現在可以告訴我你為什麼會知道我偷窺的瞭嗎?」
「我不是說過瞭嘛,你的氣味——」秦語雙手一撐門,離開瞭我的身體范圍,我總算可以自由地呼吸瞭。
「坐——」
秦語示意著我,嘴巴向她的床方向努瞭努。
我環顧四周,房間裡也沒有椅子,能坐的地方隻有她的床瞭。
見我坐下,秦語才繼續說道:「那天一進自習室,我就能感受到你的存在,你的味道、你的聲音……所以,我故意跟周老師說著你的名字,反復說,一遍遍說。加上我總感覺,櫃子那邊的佈置很奇怪。所以,我就斷定你一定在。
中間有一刻,大概就是劉克忍受不瞭的時候。我看到瞭櫃子縫隙裡隱隱約約是你的眼睛,雖然隻是轉瞬而過,但是我知道那肯定是你……
既然確定瞭你在看我,我也就更投入、更賣力……怎麼樣,好看嗎?」
我當然是想說好看的,但理智讓我保持瞭沉默。
「不說話?」秦語嘟著嘴,「不說我也知道,不然今天也不會用我的毛衣……」
不得不說,秦語的邏輯天衣無縫。如果不是還喜歡她,我也不會去偷窺亂交派對,也不會對她白色毛衣裝扮大動色心,今天也就不會……
「所以……」秦語很自然地坐到我身邊,「如果按照你說的,我們兩個分手瞭,用女生的衣服手淫,是不是變態?」
她的話乍一聽蠻不講理,卻讓人沒有反駁的由頭。
「那犯瞭錯就要接受懲罰喔——」秦語樂滋滋地說道,「之前我都表演給你看瞭,這次是不是應該輪到你瞭呀?」
「輪到我,什麼呀?」我心裡突然有一點不祥的預感。
「當然是輪到你表演啦——」秦語開始解厚厚睡衣的扣子,「就表演一下剛剛的,好不好——」
聽到這話,我恨不得腳下生風,立刻逃離這個房間。可是我的雙腿像被施瞭魔法,秦語解開睡衣衣襟的那一刻,就已經徹底酥軟,根本無法動彈瞭。
剛剛還被我拿到手裡的毛衣,現在正穿在秦語的身上!
我從心理上極力回避著現在這個時期和秦語發生這些親密關系,但是我的下體卻忠實地履行瞭一票否決權。趁我不註意,他已經自力更生地支起瞭帳篷。
當初在櫃子後面縫隙中間的偷窺,自然不如現在間隔不到1米的直觀——圓潤勻稱的傲人球體被緊身的毛衣緊緊包裹,身體哪怕輕輕一動,嬌嫩的雙峰也會隨之來回晃動,因為毛衣摩擦而挺立的乳頭也是若隱若現。
如果說,秦語裸露的胸部會讓人產生咬上去的沖動;那在這個狀態下,我隻敢像品嘗高檔冰淇淋一樣,盡自己所能含住它,讓奶香味在嘴裡慢慢化開……
「該死!今天你可真是夠勤奮的,硬得還真快啊!」我暗罵道。
而我從自己傢來到秦語這裡的時候,也是穿著很傢居的睡褲,所以我的下半身幾乎出於不設防的狀態。秦語很輕易地就把手伸進瞭我的褲襠,把握住瞭我的命根。
她一隻手牽著肉棒,另一隻手按在我的胸口,上半身靠近我,我像是鬼迷瞭心竅,喘著粗氣,很配合地順勢倒在瞭她的床上。
她湊近我的耳朵,笑瞭一聲,說道:「剛剛,它也是這麼硬嗎?」
我不知如何回答秦語的挑逗,秦語卻自言自語般地接瞭下去:「好棒啊……嗯……偷偷告訴你,別人不可以,但是錢明可以的事情……」
秦語的嘴又湊近瞭一些,每個字、和說話時噴出的氣流,都可以被送進我的耳朵,我已經全身都是雞皮疙瘩瞭。
「錢明可以……嗯……射在我的毛衣上哦……」
?!
我還記得很清楚,秦語那天說不許用力扯,也不許射在毛衣上……
這赤裸裸的挑逗和暗示根本讓人沒辦法自持嘛!
我還沒回過神,秦語不知道從哪裡摸出瞭我和她以前用的潤滑油,像是提前準備好瞭一樣,擠瞭一些在手上,又借由她的手塗在我的雞巴上。
冰涼的潤滑油,細嫩溫熱的肌膚,劃過我的龜頭,掠過敏感的溝回。僅僅如此,便惹得已經在極力控制著的我喘息連連瞭。
秦語好像很沉醉於這樣的「遊戲」之中,不慌不忙地塗抹著潤滑油;我卻深陷於生理的快感和心理的矛盾糾纏之間——心裡知道這就是潘多拉的魔盒,可想起那天的派對和下體的快感,這些都讓我甘於迷醉,不能自已。
最後的理智還沒有離我而去。
「秦語……秦語……嗯……不行……哼嗯……我們……呃……我們已經……嗯嗯嗯——」
聽到「已經」二字,秦語故意用力揉搓瞭一下我的肉棒。
「你是想說『已經分手』瞭對吧……」說著,又擼動瞭一下我的肉棒,「可是也沒有人規定不能碰前男友的大肉棒吧,你說對嗎?」
秦語不是在問我,而是在問她面前的陽具。因為在她說完這句話之後,她就用力親瞭一口龜頭。這不禁讓我想起瞭在派對上,她也是這麼親周老師的……
我漸漸感到,理智正在一點一點地離開我的大腦。
秦語暫時玩夠瞭我的雞巴,不過沒玩夠我。她坐在我的腿上,就像騎乘位那樣跪在床上,面對著我,慢慢撩開胸前的佈料。
我根本沒有想到她會突然來這麼一出,視線就這麼直直地落在她身上。
雖然之前她讓我對感情心灰意冷,可是我的那些「性」趣愛好一直生效著,包括在我面前慢慢脫下衣服這一點,看來她是牢記在心瞭。
之前面對劉克和周老師,她都沒有在這個環節上有什麼特殊安排。今天騎在我的身上,掀開毛衣、露出胸脯,這一步她像是開瞭數倍的慢放一樣,刺激著我的感官,也刺激著我的雄性激素,更蠶食著我的理智。
當我幾乎無意識地把手放到肉棒上,又本能地握緊肉棒的時候,我知道我的理智和那些心理上的戒備一起被拋到瞭九霄雲外。
秦語註意到瞭我的動作,想必她也明白我此刻內心的心理活動。她輕輕地打開我的手,把頭發用手扁到耳後,又擠瞭些潤滑油塗抹在完完全全暴露給我看的兩顆潔白乳球上,乳浪隨著她手的動線晃動著,像剛剛做好的軟嫩佈丁一樣。
我不住地咽著口水,如果不是她壓著我,此刻一定已經一口咬上去瞭。
她熟練地用乳溝夾住瞭我的肉棒,先是大概比劃瞭一下,自言自語道:「還是我的寶貝兒子最大最粗瞭——」
然後又在她的「寶貝兒子」上親瞭一口。
這下子,我是徹底被她勾引得五迷三道的瞭,現在我隻覺得幸運,還好幾個小時前已經射過一次瞭。盡管如此,我的龜頭此時此刻也還是脹得厲害。
她夾住肉棒,慢慢把毛衣放下來,蓋住E杯乳球的上半部分,兩手擠壓著乳房兩側,開始上下移動起來。
當這意淫過無數次、目睹女友在別的男人身上施展過的絕技第一次自己感受到的時候,我也終於親身體會到瞭為什麼劉克當時僅僅幾下就忍耐不住瞭——
隻是這揉動的第一下,海綿體受到柔軟又不失彈性的乳房擠壓,龜頭卻在沖出乳溝的那一剎那觸碰到粗糙的毛衣,卻不給你回味的機會,便又一次被吸進滿是潤滑油的深邃溝壑之中。我的喘息聲,就像是被同時刺激到瞭一萬個敏感點一樣誇張。
秦語對我的反應有些意外,她可能想不到這樣的動作對我來說會這麼敏感,依舊說著刺激我的風涼話:「希望你比劉克撐得久一點喔——」
如果早上沒有「卸貨」過的話,不要說比劉克撐得久瞭,這第一下就足夠值得我射出珍貴的存貨。
秦語也沒有像當初對待劉克那樣對待我,她的動作比起當初要慢瞭很多。如果說在派對上,她還是在做實驗的話,現在她在這方面已經是很有經驗瞭。
藉助著潤滑油的作用,每一次龜頭露出乳溝的時候,她都會故意夾緊雙乳,既讓中間的肉棒能夠夾得更緊,也使得肉棒在向內移動的路程中,擦過毛衣的內側。粗糙的質感令人既神往又克制,蹭到的時間太少意猶未盡,太多又會過快射精,這個時間秦語把握的也是剛剛好。
「舒服嗎,親愛的?」
「嗯嗯……舒服……舒服……嗯呃……」我已經無暇顧及她曖昧的稱呼瞭。
「射給妹妹,好不好?」秦語的稱呼越來越曖昧,像是在試探我的底線。
當然,她也沒有征求我意見的意思,因為她突然間加快瞭速度,揉搓乳球的幅度也大瞭不少。
她的突然加速令我防備不及,我用盡力氣才憋住快感的傳遞,並接下她的突然發難,不然精液就真的要射出來瞭。
「哎呀哥哥——」秦語的聲線像是陰道裡有著一根正在抽送的男根一樣,「不要憋著嘛,憋壞瞭就不好瞭嘛。妹妹都說瞭,可以射在妹妹的毛衣上的嘛……嗯……」
她的手上動作也沒有停止,這下我真的快要忍不住瞭。
到現在我也意識到,像周老師那樣根本無法感受到這種方式真正的快感。秦語的騷,她對肉棒的熟悉,還有她手的配合,才是真正的精髓,三者缺一不可。像周老師那樣,也不過隻是能體會到暴力征服的快感罷瞭。
而且,和剛剛的感覺截然不同的是,慢節奏下最大的刺激來源於和毛衣的不經意擦碰,現在她加快瞭節奏,塗滿潤滑油的乳溝內和陰道幾乎別無二致,甚至由於有她手的助推,兩側的酥軟肉球將肉棒包裹得更加緊密。而每一次乳球搓過溝回與龜頭的時候,都能發出動聽的「咕嘰咕嘰」聲……
「嗯嗯……好舒服……妹妹……要……要射瞭……嗯嗯……」恍惚之間,我也用錯瞭稱呼。
「射……射在妹妹的毛衣上……」
「嗯嗯嗯呃——」
「啊啊啊——」
我閉上眼睛,盡情感受著精液在今天內第二次沖出龜頭時的快感。而這一次,我感覺甚至比早上射得還要多……
如果是以前,我會立刻檢視秦語的情況,並且會幫她清理。
但是今天,我故意克制住瞭自己檢視的慾望,心裡暗暗告訴自己:你們已經分手瞭,不要管她,你隻要負責到狠狠地射精就好,射得她越狼狽、衣服上越臟臭,才越成功。
我就這麼心安理得的仰面躺在床上,喘著粗氣。
沒想到,分手狀態下的親密行為竟然讓我在心理上有瞭意外收獲。
「討厭……」秦語的撒嬌讓我回到瞭現實,「你看看你幹的好事!」
我看過去,秦語的胸前、脖子、嘴角,甚至額頭和微卷的發梢上都是白色的精液。而她的胸前更是狼藉一片,餘留的潤滑油和白色的精液給她的胸脯和乳房披上瞭一層晶瑩的外衣。
不過,相比之下,她的毛衣則更為「壯烈」——雖然還保持著剛剛酥胸半露的狀態,但領口已經被我頂得有一些變形瞭,對應著的胸口部位則是一大塊精斑,精液說著邊角和她的乳溝正在慢慢地滴落……
「現在滿意瞭吧?哼——」秦語假裝生氣的樣子還是很可愛。
既然做到這一步瞭,秦語也絲毫不避諱,她乾脆脫下瞭已經無法再穿的毛衣,整個上半身裸露在我的面前,熟練地低下頭,含住龜頭,舔起瞭肉棒和底下陰毛處遺留的精液。
以前,像現在這樣,看到她賣力地為我清理的時候,我都會有一種莫名的不安,像是良心受到瞭譴責似的;不過今天,這樣的感覺竟然沒有出現,替代它的是心安理得。
藉著清理的由頭和肉棒互動得差不多瞭,秦語拿起瞭剛剛脫下的毛衣,去洗手間清洗自己瞭。
我躺在她的床上,身處在這個和她發生第一次性關系的房間,心裡卻產生瞭新的糾結:一方面依然是覺得,今天的事情是打開瞭魔盒,如果就此一發不可收拾,那我的所有計劃也都付之東流瞭;另一方面竟然覺得,今天在分手狀態下的一些表現和心理,是之前從來沒有過的,或許會對我和她的感情有幫助也說不定……
歸根結底,如果當初自己自制力再強一點呢?
「想什麼呢?」秦語的聲音傳來,「快去洗洗,臭死瞭!」
說著,她甩給我一條毛巾。仔細一看,還是我放在她這裡用的毛巾。
我接過毛巾,沖進浴室。我故意把溫度調得低瞭一點,想努力讓自己清醒。
天氣還是挺冷的,尤其是洗瞭澡之後的房間。我沒有多餘的選擇,穿好衣服以後,三步並作兩步就跑進秦語溫暖的閨房。
秦語已經換好瞭床單被套,並且躺在瞭床上,被子蓋得嚴嚴實實。我乾脆從外面搬進來一張小板凳,自己蜷縮在桌角。
「噗嗤——」秦語見我這一副慘樣笑出聲來,「這不冷呀,上來吧。」
她掀開被子的一角。
我搖瞭搖頭,自然是不能同意的。
「剛剛那種事都做瞭,我的被窩不敢進?」秦語笑道,「我還能吃瞭你不成?」
我沒好氣地說道:「當然能瞭……阿嚏!」
「快別犟瞭,這樣容易著涼的!」秦語有些著急,我能聽出來她很關心我,可我的心裡卻很不是滋味。
她見我依然不為所動,跳下床,連拉帶拽把我拖進瞭她溫暖的被窩。
被窩裡暖烘烘的,但是我渾身上下都覺得尷尬至極,哪哪都不得勁。
我很想找個機會告訴她,像今天這樣的「意外事件」我不希望再發生瞭。可是,按照現在流行的話說,事後提這種要求,未免有些過於「渣男」瞭。我說不出口。
「其實……」秦語突然沒來由地正經瞭起來,「我一直以來都自以為你不會跟我提分手的……」
「為什麼呢?」我接著她的話茬問道。
「很簡單,一是覺得你不忍心提,隻要可以在一起一定會努力維持,二是……」
「你說得對,接著說。」
秦語低下瞭頭:「二是對我自己太有信心瞭。以為可以牢牢地把你拴在手裡的……之前故意在她們面前說那些話,也是因為這個……」
「你還是告訴我瞭,」我撇撇嘴,想起過去一個月的心酸,「感謝你的坦誠。」
「我知道你剛剛在想什麼。」秦語轉過腦袋,看著我。
我沒有看她,隻是低著頭。
「你在想,今天這樣的事情不想再有瞭,因為你覺得很尷尬,對不對?」
秦語說的十分正確,我沉默瞭。
「既然是這樣的話,你答應我兩件事,我保證如果你沒有答應和我重新在一起,剛剛這樣的事情不會再發生瞭,好嗎?」
「如果我不答應呢?」我冷冷地說道。
「不答應……」秦語顯然沒想到我會劍走偏鋒,「那……不答應就不答應吧,我也沒有辦法強迫你嘛。」
「你先說說看吧。」我不想一上來就駁她的面子。
秦語得到我松口的訊息,臉上露出瞭笑容:「首先就是,以後不要再偷偷用我的衣服弄瞭嘛,好不好——」
「你先說完。」我看似冷靜,其實在心裡面,秦語的話又讓我回味起她的毛衣來。
「還有一個可能稍微有點過分,你聽完不要生氣,可以嗎?」秦語小心翼翼地問道。
「好,」我點點頭,「我不生氣,你說吧。」
「我知道,睡椅子很不舒服的……之前讓你睡沙發是我不好,我不應該因為自己一時的情緒讓你受罪的……」秦語說著有些要哭的樣子,「所以……能不能答應我,以後我睡椅子,你睡床,好不好?」
秦語的「請求」看似可憐,其實仔細一想,也是話裡有話。這話的意思不就是說,以後還會每天晚上和我一起過夜嗎?
「不行,你是女生,冬天這麼睡會凍著的!」我找瞭個看似合理的拒絕理由。
「錢明,你不要這樣,」秦語很自然地挽住我的胳膊,像是我們從未分開過一樣,「你多為自己想一想,不要考慮我,可以嗎?」
秦語的話固然很溫暖,可我聽瞭卻有些奇怪。
僅僅一個月工夫,她是怎麼從之前那副模樣,又變回瞭這麼一個善解人意、溫柔可人的形象?而這些話,我不相信是她自己想出來的,那到底是誰教她說瞭這些?
換句話說,她到底是想真心追回我?還是這一切都隻是她的手段而已?
「第一個我可以答應,第二個堅決不行。」我依然堅持瞭我的觀點。
秦語張瞭張嘴,或許是想再堅持一下,可是最終還是沒說話。
「時間不早瞭,今天我還有一些表格要做,我先回去瞭。」我不想久留此地,隨便編瞭個破爛理由離開瞭這裡,秦語也沒有再挽留。
那天晚上,秦語沒有再過來。但是,我的父親來瞭,在很晚的時候,我甚至以為他已經睡瞭。
「爸你還沒睡嗎?」
「今晚小語沒來找你呀。」爸爸顧左右而言他。
「您就別挖苦我瞭。」我苦笑道。
「我看她天天都來這裡,」爸爸看瞭看我,找瞭個地方坐下,「你們怎麼樣?比之前好點瞭嗎?」
我搖搖頭,說道:「我已經很坦誠地跟她說瞭分開,她也同意瞭,但是……」
「但還是天天往你這裡跑?對不對?」
「對……但是……」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哈哈哈哈——」爸爸笑道,「你小子也是的,給人傢一個機會嘛哈哈哈哈!」
「您別笑話我瞭……」
「開個玩笑嘛,」爸爸拍瞭拍我的肩膀,「所以你想好瞭嗎,這低頭不見抬頭見的,以後怎麼辦?」
我茫然地搖搖頭。
「我可跟你說,人傢小語來找我的時候,對你可是一片真心啊,一副非你不嫁的架勢……」
「等會等會,她——什麼時候來找的您啊?我怎麼不知道?」我疑惑地問道。
「你天天就把自己關在屋子裡打遊戲,你上哪知道去?」
我尷尬地撓瞭撓頭:「那您都說啥瞭?」
「我沒說啥,」爸爸倒是很坦誠,「再說瞭,我說啥也不合適呀。」
我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不過,」爸爸話鋒一轉,「她可跟我表態瞭,說之前的事情她認識到錯誤瞭,不知道怎麼跟你道歉,也不知道你會不會接受她的道歉,所以才來找的我。」
「您……跟她怎麼說的?」
「我當然沒法跟她說啦,你聽說過哪個老爸教別人怎麼跟自己兒子說對不起的嗎?」爸爸笑道,「但是啊,我可幫你分析瞭一下。」
「您說您說。」爸爸一說這個,我可來瞭勁。
「你知道為什麼秦語突然就會對你那樣瞭嗎?」
我搖搖頭。
「我給你打個比方吧。現在一個人有一顆玻璃球,但是呢,這個人很沒有安全感,覺得身邊所有人都會偷他的東西。這天,有個人路過看瞭玻璃球一眼,這人不樂意瞭要跟看他玻璃球的人打架,說那個人要偷他東西。不僅如此,回去瞭還得念叨,罵那個玻璃球太不檢點瞭才會被人看。你說,這故事裡面誰做錯瞭呢?」
爸爸的一個故事讓我更加明朗瞭。如果說秦語的所作所為是出於沒有安全感的話,那好像確實就有一個解釋的方法瞭。
「當然啦,小語之前的做法肯定過激瞭一點,你也有做的不好的地方。感情嘛,哪有誰對誰錯呢?」爸爸的話點醒瞭我。
「可是,她為什麼會……像您說的那樣,缺乏安全感呢?之前,也不是這樣的呀?」我也拋出瞭心中的疑問。
「我分析,既然你說是這半年才變得這樣的,那有兩種可能——」
「哪兩種?」我迫不及待想知道答案。
「第一種,真的覺得自己受到什麼威脅瞭;第二嘛……」爸爸頓瞭頓,看瞭看我的表情,「你小子老實說,你們剛開始在一起,是誰追的誰?」
「呃……」我被爸爸問得一愣,「是我提出的,但是……她說她喜歡我很久瞭……」
「小語她也是這麼說的,哈哈哈哈!」爸爸又笑瞭起來,「這第二嘛,就是她『得到』的太容易瞭,後來去瞭國外,要麼是發現還是你最好,要麼是因為什麼事情覺得沒有你不行,所以你和她都變得患得患失。怎麼樣?」
「啪——」我猛地一拍大腿,心裡知道爸爸的話很有道理,千頭萬緒在心頭卻不知該說些什麼好。
「後來,她一直想問我。我就告訴她,你一直以來心裡是很珍惜她的,為瞭她你也願意犧牲自己的,所以建議她也要多考慮考慮你……就是這些啦。」
後來,和爸爸簡單寒暄瞭幾句之後,晚上的父子談話也就告一段落瞭。
怪不得。怪不得秦語會突然間說出那種話來,原來背後是有人指點啊!
不過這次,秦語倒是踐行瞭「魔高一尺,道高一丈」的精神。從之前的每天都來我傢,變成一兩天來一次,她也會趁著我晚上去洗澡等暫時離開房間的時間,提前在我的椅子上睡著,雖然我知道大部分情況下是在裝睡,但也有幾次她是真的睡著瞭。我故意強迫自己「冷血」一點,雖然也會心疼她,但也沒有戳破她的把戲。
直到臨近過年的某一天。
前一天晚上,秦語依然是留在瞭我這裡,還用我的電腦做瞭個需要交差的小作業。我也沒有在意。
第二天一大早,我們以前高中時期和秦語玩得很好的幾個女同學喊她出去同學聚會,跟我說的是晚上才回來。
臨走之前她卻開始糾結是該穿牛仔褲還是運動褲,我藉口推說去洗澡,故意遠離瞭她。等到我洗好澡出來的時候,她已經出門瞭。
看著她擺在我椅子上的幾條褲子,我無奈地撇撇嘴,隻得先把這些褲子扔到我的床上,想著等她回來,讓她自己收拾。
這些褲子裡還夾雜瞭幾條絲襪,想必是把褲子帶到我這裡來的時候一起帶過來的。
不過,這裡面有一雙白色的絲襪格外搶眼。
在我的印象裡,秦語在我面前還從來沒有穿過白色的絲襪。
我不禁抽出來,看瞭看,這是一條大概到大腿根部的絲襪,看樣子應該穿過幾次。
「這麼關心她幹什麼?」我心裡暗罵著自己,也就沒再當回事。
打開電腦遊戲,時間過得很快。
吃過午飯,我並沒有什麼困意。於是,我打算看看動漫劇集,消磨一下午後的時光。
退出到電腦的「桌面」界面,發現多瞭一個「新建文件夾」。
我平常是喜歡把電腦「桌面」整理得乾乾凈凈的那種人,哪怕多一個額外的圖標我都無法忍受,更不要說這個「新建文件夾」瞭。
不過在刪掉之前,好奇心和下意識讓我點開瞭這個文件夾。萬一是秦語的作業,還沒有備份,我就這麼刪瞭,豈不是出瞭大事?
不過,這個文件夾裡除瞭一個名字像一串亂碼的視頻以外什麼都沒有。
我用「屬性」界面點開一看,嚯,這視頻又長又大。
到底是什麼呢?我下意識地雙擊點開。
「開始瞭開始瞭!」這是……歐陽奕?!
我趕緊先關掉視頻,走出房間,確認傢裡無人之後回到座位上,戴上耳機,繼續播放。
看畫面裡面顯示的樣子,現在應該是歐陽奕拿著一個小型DV機或者數碼相機在自拍。
然後,她從上到下拍瞭拍自己——上半身一件簡單的白色襯衫,下半身一條的藍色JK格子短裙。
「秦語姐!」
她把鏡頭調轉過來,另一頭的秦語急忙害羞地躲避。
「哎呀別拍我嘛——」
隨後,秦語的身影就從鏡頭裡消失瞭,應該是和歐陽一起在鏡頭後面瞭。
我看著視頻裡的背景環境,這不是我們出租屋的樓梯間嗎?
再仔細一看,她們所在的位置正是當時我和秦語出租屋的門口!
難怪當初剛搬完傢,歐陽就神出鬼沒似的出現在傢門口盤問關於我和小楊的問題,原來她早就已經是輕車熟路瞭。
看歐陽的著裝,不像是最近的影像瞭。我把視頻暫時切出去,看瞭一眼拍攝時間,應該是我們最終決定租下這間屋子的前幾天。
「你這帶的是什麼呀?還拎個包?」這是秦語的聲音。
歐陽買瞭個關子:「不告訴你!反正有用就對瞭!我跟你說啊,待會等房東帶我們進去,看差不多瞭我給你信號,你就跟他說我們兩個商量商量,記住瞭嗎?」
「哎呀,不就是看個房子嘛,搞得跟特務接頭一樣。」
「嘿,你記住沒有呀?」
「記住瞭記住瞭,」秦語答道,「哎,來瞭來瞭!」
畫面右下角從樓下閃出一個人影,然後畫面就黑瞭,看樣子像是被裝進瞭包裡,隻能聽得到聲音。
「周老師好!」歐陽先打瞭招呼。
「你們來這麼早呀!」
「那可不,我們這是在等您呢——」歐陽好像很殷勤的樣子。
「哈哈哈哈,你們太客氣啦!」周老師的聲音聽得我依然很惡心。
「嘩啦嘩啦——吱——」是鑰匙打開門的聲音。
「歐陽呀,之前你們也來看過幾次瞭,還有那個男生也來看過,你們覺得怎麼樣?」
「這個呀,我說瞭不算。你說怎麼樣,秦語?」
「呃……挺好的挺好的……」秦語有些語無倫次,「我們今天就是想來再看看,再咨詢您一下。」
「啊好好好,來坐坐坐,」周老師招呼著,「我這之前也是幾個學生住,弄得那叫一個亂呀——這不,我好不容易打掃幹凈,特意空瞭一段時間。怎麼樣?不錯吧!」
「那當然啦,」歐陽不亦樂乎地拍著馬屁,「我看這傢具都挺齊全的。」
「是啊,這大部分可都是從我傢拿來新換的呢,之前的太臟啦——」周老師毫不避諱,「對瞭,你剛剛說你叫什麼來著,我老忘記,對不住啊小同學。」
「秦——語——」秦語說著自己的名字。
「對對對,秦語,秦語,」周老師重復瞭幾遍,「那我以後叫你小語,你應該不會介意吧?」
「啊……沒事……沒事的老師,」秦語好像有些拘束,「您叫什麼都可以。」
「周老師,我這好朋友看著靦腆,以後跟您熟瞭就好瞭!」歐陽奕說道。
我總感覺這歐陽奕是話裡有話。熟?哪方面熟?下半身熟嗎?而且,好像歐陽奕跟這個周老師以前就很「熟」的樣子……
「哎不說那個,」周老師把話題拉瞭歸來,「你們覺得怎麼樣,這房子?」
「周老師,我覺得挺好的……」
「哎周老師,」歐陽突然打斷瞭秦語的話,「我們可以借您臥室用一用、商量一下嗎?」
「哈哈哈,好說好說。我不打擾你們。」周老師很爽快地答應瞭。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和開關門的聲音之後,終於不再隻是聲音瞭,而是有瞭畫面,雖然是對著墻的。
「歐陽,你這說得也太突然瞭……」
「怎麼?我不勸著你,你還想立刻就簽合同嗎?」這回輪到歐陽奕訓斥秦語瞭。
「哎呀歐陽,我和錢明這不是都沒經驗嘛,所以才找你的……」
「這還差不多,」歐陽說道,「我不是跟你說過嗎,之前這個周老師給阿鴻輔導過實驗,所以我能認識他。得虧我們經常聯系,所以他才答應我能減免點房租的。」
「真的嗎歐陽!」
「你小點聲,噓——」
「你之前怎麼不告訴我房租的事呀?」秦語問道。
「那肯定是因為——」歐陽停頓瞭一下,「不可能白給你減房租啦!」
「啊?這意思是還得有別的條件嘍?」秦語有些失望。
「你以為嘞?」
「那……你跟他提前談過瞭?」秦語問道。
「對啊,不然我也不會找個機會把你叫過來的呀。」
「你說說看,我看我能不能做主。」秦語有些勉強地說道。
「這事啊,不用問錢明,你肯定做得瞭主——」
「你這麼看我幹嘛呀,不會是……」秦語有些慌亂。
「你猜對啦,」歐陽稍稍提高瞭一些音量,「怎麼樣,是不是不用跟錢明商量呀!」
秦語沒說話。
「不會吧,這還要跟錢明商量嗎?那他同意瞭是不是還得來個偷窺呀?」歐陽挖苦道。
「哎呀,不是!我和他說好瞭的……」
「語姐,」歐陽又一次打斷瞭,「跟我就別來這個瞭,我知道你想的。」
「歐陽,你別這樣……」
「那你在國外,和那個紋身師,奧利弗,做的時候,也告訴錢明瞭嗎?」歐陽窮追不舍。
「你可別瞎說!」語姐瞬間提高瞭音量,隨後又小聲說道,「我回國以後跟他說瞭!」
「對,說瞭,」歐陽持續攻擊著秦語的心理防線,「說瞭,一次,對嗎?後來去上色,上瞭兩次色就被上瞭兩次,其中有一次還是特意安排在回國前兩天,我說的對嗎?」
秦語沉默瞭。
屏幕這邊的我也沉默瞭,一方面既對秦語如此豐富的歷史感到有些下體發硬,另一方面也在疑惑,為什麼當初秦語不一起告訴我、而是隻告訴我一次呢?是怕我生氣?還是別有目的?
「要不算瞭吧歐陽,不折扣就不折扣瞭。」秦語很艱難地說道。
「那你可想好瞭,房租可不是你一個人掏,他錢明也得掏,」歐陽對秦語的軟肋真是瞭如指掌,「而且我預感,之後你的那一部分他也會掏的……真的不考慮一下嗎?」
「歐陽!你……」能聽得出來秦語有些生氣瞭。
「別生氣嘛語姐,我這不也是為你們考慮呢嗎?」歐陽安慰道。
「可是……」秦語有些無奈地說道,「如果要是單純地去和他做,錢明說不定還會答應;可要是知道是為瞭減免房租,他肯定不會同意的!」
我長嘆一口氣,秦語的話和我內心真實的想法一模一樣。如果提前讓我知道她出賣身體隻是為瞭減免房租,我是斷然也不會答應的。
「所以說啊,」歐陽還在嘗試說服秦語,「你還跟他說幹什麼嘛!」
「那萬一以後他知道瞭怎麼辦?」
「知道瞭?」歐陽奕胸有成竹,「不還有這個嘛!」
歐陽奕一轉鏡頭,她們兩個人出現在瞭畫面裡。
我這才看清楚秦語的臉,她的眼眶紅紅的,顯然是剛剛情緒激動的緣故。
她的上半身穿著和歐陽類似的白襯衫,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我曾經誇過她穿這件白襯衫很好看;下半身則是一條普通牛仔長褲。
而看她的短發長短,我也再次確認瞭視頻拍攝的時間。
「到時候他要是知道瞭,我就幫你把錄像給他一看。他一看,原來是為瞭他,再說瞭那會已經生米煮成熟飯瞭,他還能怎麼樣嘛?還不得乖乖地抱著你說心疼你!」
「這……」秦語說瞭一半的話又被打斷瞭。
「語姐,不是我說你,經營感情,尤其是對付男人,有的時候必須是要有這些小手段的,」歐陽好像很得意的樣子,「不然不是我嚇唬你,他分分鐘就跟你們部門那個學妹跑瞭,人傢可是她的『救命恩人』哦,你就沒點危機感?」
不得不說,歐陽的語言功力讓我自慚形穢。
「行行行,扯哪裡去瞭?」秦語急忙止住瞭話題,「如果我就是不答應你呢?」
「不答應?」歐陽奕很自信的樣子,「那就算瞭唄。不過,今天錢明怎麼不來看房子呀?要不我打個電話把他叫過來?然後他過來,發現自己的女朋友和男房東獨處,包裡有白色絲襪和短裙,你覺得他會怎麼想呢?」
「你!」秦語指著歐陽,又急又氣,卻拿她毫無辦法。
「你想好瞭就把這個換上。」歐陽奕遞上瞭一直拎著的包。
秦語猶豫瞭很久,突然間,好像決定瞭什麼似的,快速地打開那個包,看瞭一眼之後麻利地脫下瞭褲子,修長白凈的腿讓整個畫面好像都變亮瞭一些。
「這就別穿瞭——」歐陽扯瞭扯秦語的內褲。
秦語一開始沒說話,突然眼疾手快地掀起瞭歐陽的裙擺。雖然拍得不是很清楚,但也能判斷出歐陽的裙子是裡空無一物。
秦語這才如夢初醒般說道:「好你個歐陽,你是不是早就計劃好瞭!」
歐陽攤瞭攤手。
「所以,你們跟周老師經常『聯系』,是這方面的聯系嘍?」
「你以為呢,跟男人還能怎麼『聯系』,」歐陽賤兮兮地說道:「脫吧,語姐——」
秦語撇瞭撇嘴,開玩笑地翻瞭歐陽一個白眼,脫下自己的內褲以後,拿出包裡和歐陽款式和顏色都很類似的JK短裙,穿瞭上去。
「還有這個呢——」歐陽拿出包裡的白色絲襪。
「啊?這個我以前沒穿過哎……」秦語面露難色。
「所以要試一試呀!」歐陽慫恿道。
秦語將信將疑地穿上白色絲襪,看到她穿著白色絲襪的畫面,我的肉棒又不聽話地硬瞭——
白色的絲襪包裹著秦語恰如其分的腿部肌肉,既不出於白色的緣故而顯得過於粗壯,也不因為過於纖細而失去美感。她那勾人魂魄的長腿像是穿上瞭白色的鎧甲,像要走上戰場的女戰士,也像從日本漫畫裡走出來的完美比例女主角。搭配上白襯衫和JK裙,可愛與性感在秦語身上實現瞭完美的結合……
「好看嗎?」秦語害羞地問道。
屏幕這邊的我,甚至都點瞭點頭,更不要說在現場的歐陽瞭。
「這樣,」歐陽開始計劃起機位的佈置,「待會我就把這個DV機藏在床底的拐角,既能拍到外面,也不會被發現……」
「不是,等會,」秦語提出瞭質疑,「這也要拍嗎?」
「當然要拍啦,」歐陽斬釘截鐵地說道,「這以後要是拿給錢明看,隻有前面一截,怎麼能有說服力呢?」
「說的也是哦……」一向心思縝密的秦語竟然在這個時候相信瞭歐陽的破爛理由。
「放心啦——」說著,歐陽和秦語一起走瞭出去。果然,這個刁鉆的機位可以看清客廳裡發生的一切。
「怎麼樣?商量好瞭?」周老師嘴上說著房子,眼睛卻色瞇瞇地盯著奶子。
「那當然啦,下次我們就簽合同,」歐陽主動湊瞭上去,拉著秦語坐在周老師的兩邊,「隻是這房租——」
「哎呀,之前不是跟你都說好瞭嗎,歐陽」,周老師臉上的笑容都快堆到一起瞭,「就看你們……」
「哎,周老師,小語的口活可是一絕……」歐陽一邊說著,秦語就很配合地開始脫起周老師的褲子來。
「好……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周老師的「好」字剛說瞭一半,秦語就很順從地含住瞭他軟趴趴的雞巴,發出一陣呻吟,場面也是十分滑稽瞭。
看著秦語臉上因為舌頭擦過頰部黏膜形成的凸起靈活地繞著圈,我的下體也像是感受到瞭她的舌頭正在龜頭周圍打著轉似的。
「哦哦哦哦,等一下等一下——」不到兩秒,周老師就開始求饒道,「我這有段日子沒開張瞭,悠著點悠著點。」
見過男人被口交時把女人的頭往下摁的,今天我第一次見到著急忙慌把女人的頭往上扶的。想到這幅畫面,我差點笑出聲來。
秦語吐出周老師的綿軟肉棒之後,那根肉棒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茁壯成長。不到五秒鐘,就達到瞭他所能達到的極限。
「怎麼啦,周老師,」歐陽在一旁拱火,「是秦語弄得不舒服嗎?要不我來試試——」
「哎哎哎——哎呦哎呦哎呦嘶——」
周老師看上去是想緩沖一下再戰,但是歐陽根本沒給他這個機會。不同於秦語的全方位包裹,歐陽則是調皮地輕輕咬著他龜頭的最頂端。
秦語也恰如其分地加入瞭這場遊戲,她伸出舌頭,舌尖在龜頭下面的溝回裡肆意橫行。在那裡,既是男人性器最敏感的位置,也可以與她姐妹的嘴唇若有似無地打著照面。如果這個時候,有一架攝影機從周老師兩腿之間拍過去,那麼這絕對會成為成人片裡的經典畫面。
「哦哦……可以瞭可以瞭……」周老師還在哀嚎,可是這兩位學生根本不聽老師的話,自顧自地做著小動作。
「不行瞭不行瞭……真不行瞭……嗯嗯呃啊啊啊——」
不到十秒,周老師的龜頭處就噴射出瞭濃稠的乳白色液體。
歐陽由於正好處於肉棒的正上方,被精液正對著射瞭個滿臉。
或許是真的很久沒有排泄過精液的緣故,射在歐陽奕臉上的精液不僅多到蓋住瞭眼睛和鼻孔,甚至還有些微微發黃。
我突然想起派對上秦語的那句「當初我和歐陽第一次給您口的時候,您恐怕連10秒都沒有堅持下來哦~」,難道說的就是這次?
不過,這次射精倒是幫助周老師進入瞭狀態。很快,他就找回瞭場子。
他微微站起身,從隨身攜帶的包裡拿出兩個黑色的項圈和一卷黑色的電工膠帶,解下皮帶,嘴裡念念有詞道:「沒帶繩子和皮鞭,湊合著用吧。」
不明就裡的秦語有些呆滯地看著周老師,而那邊的歐陽卻好像輕車熟路:「主人,請問您有什麼指示嗎?」
周老師臉上堆滿瞭色瞇瞇的笑容,摸瞭摸歐陽的後腦勺,指著秦語說道:「你!幫我清理雞巴,還有歐陽臉上的精液!」
剛剛還求饒不已的周老師突然換瞭副模樣,被發號施令的秦語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也沒有搞明白怎麼同時清理肉棒和歐陽臉上的精斑,愣瞭一下。
「啪!」
一個清脆的耳光落在秦語的右臉上,皮膚瞬間變紅瞭。
「敢不聽話?」周老師厲聲質問道。
秦語本能似的搖瞭搖頭,低下頭,準備用嘴幫周老師把肉棒清理幹凈。
周老師還不滿意。他托起秦語的下巴,強迫秦語把頭抬瞭起來。秦語捂著臉頰,顯然是弄得有些疼瞭。
「誰讓你用嘴瞭?嗯?」說著,周老師又一次揚起瞭右胳膊,但這次卻詭異地舉一半又放下瞭,「用你的腳,會嗎?不然穿這個幹嘛?」
周老師扯瞭扯秦語的絲襪。
秦語沒說話,整理瞭一下絲襪,整個人橫在沙發上,左腳上下撫摸著周老師剛剛射過精卻屹立不倒的肉棒,右腳則貼上歐陽的臉。歐陽也很「貼心」,主動讓自己的臉上較臟的地方遷就著秦語的腳。
「今天不多,就兩管精。第一管剛剛已經賞賜給你們瞭,第二次可沒有這麼公平瞭哦。誰表現得好,待會這第二管濃濃的精液,就會全部、一滴不剩地,射進你們其中某一個母狗緊緊的小逼裡面,另一個人沒份,聽懂瞭嗎?」
「聽懂瞭,主人——」歐陽奕性感地拉長著尾音,「語姐,你呢?」
「聽懂瞭……主……主……主人……」秦語好像很不習慣這個稱呼。
「很好,」周老師很滿意,「看到這卷膠帶瞭嗎?待會哪一條母狗要是不幸落選瞭,不僅要被貼上小嘴,還要被貼上下面的小嘴……來,先把這個戴上!」
周老師拿出之前準備好的項圈,隨意地扔給兩人。
我這時候才發現,看似是兩個項圈,實則隻是一個:兩個環被一根鐵鏈連在一起,又同時連到主人——也就是周老師的手裡。
周老師這時候儼然像是個三人王國的統治者,剩下的兩個人都是他的奴隸。
「互相戴!」周老師命令道。
歐陽很熟練地把項圈套到瞭秦語的脖子上,秦語有些生疏,還是歐陽自己幫著戴上瞭。
「嗯,繼續!」周老師指著秦語,接著發號施令。
於是,她又恢復瞭剛剛的雙管齊下模式。
「嗯,小語表現不錯,歐陽,你要加油喔——」
歐陽奕臉上的精液自然不可能被絲襪擦乾凈,所以她也不好意思去親吻周老師。被點名批評以後,隻能伸出她靈活的手,從周老師的胸前一路下行,最終握住肉棒,推開秦語的腳,自己慢慢搓動起來。
這一推不要緊,秦語沒有反應過來,本來橫著的身體由此失去平衡,一下子摔下瞭沙發。而那邊被項圈連在一起的歐陽,也因此一同摔倒在瞭地上。
「哈哈哈哈!」周老師發出淫蕩的笑聲,「歐陽,你看看你,偷雞不成蝕把米,把我們的小語摔壞瞭可怎麼辦?」
「主人,您怎麼喜新厭舊瞭嘛——」歐陽反嗆瞭一句。
「膽子不小,還敢頂嘴?」周老師伸出胳膊,「啪」的就是一巴掌打在歐陽的臉上。
這一巴掌可比剛剛打秦語那一下響亮多瞭,歐陽也是「啊——」的一聲呻吟,就勢倒在瞭秦語的身體裡。
「反瞭你瞭,」周老師說完又轉向瞭秦語,「小語,你說這樣的母狗,該不該貼?」
這個問題可把秦語難住瞭,不管貼還是不貼都難以啟齒,更不要說回答瞭就等於自己也在說歐陽奕「母狗」瞭。
我這還是第一次見到秦語有些怯場瞭,她不知道說什麼好,隻是伸出左腳,按摩起周老師的肉棒來。
「哈哈哈哈好!」周老師被秦語逗得哈哈大笑,下一秒又變瞭臉,「給我用那隻!」
秦語怯生生地伸出右腿——這是剛剛為歐陽擦臉的腳,腳掌部位的絲襪上面應該還留有不少歐陽臉上擦掉的精斑——大腳趾放在龜頭頂端,剩下的部分服帖地順勢靠在肉棒上,慢慢按摩起來。
「哦哦哦……舒服……舒服……!」
「沒想到,這周老師不僅喜歡調教,還是個足控啊。」我心裡這麼想著,下面的肉棒卻已經漲到瞭有些難受的地步。
我有些受不瞭下身的脹痛,按下暫停鍵,回頭看到床上放著的白色絲襪。看樣子,這就是視頻裡這一雙瞭。
答應秦語不在她衣物上手淫的承諾在我腦內一閃而過,但立刻就被我拋去瞭九霄雲外。反正她今天晚上才會回來,我還有大把的時間!
拿起絲襪,坐回電腦桌前,把絲襪包在自己的肉棒上,繼續播放。
周老師接下來的動作,也再次證明瞭我關於他是個足控的猜想。
他藉著秦語正好坐在地上的便利,粗暴地拽著秦語的左腿,讓秦語的位置離他更近一點。然後,他捉起秦語的左腳到自己的面前,把鼻子湊近秦語的腳心,用力吸瞭一口,那表情跟一天沒吸煙的老煙槍點燃香煙吸入第一口時的一模一樣。
「嗯嗯嗯嗯……」周老師舒服得直哼哼。
而他也是情難自已,餓虎撲食般的含住被絲襪包裹著的腳趾,一個一個地輪流品嘗起來。
不知是癢還是刺激到瞭秦語的敏感點,周老師一邊吸吮著她的腳趾,秦語也一邊「嗯……嗯……」地輕聲呻吟起來。而她雖然兩隻腳都忙個不停,但兩腿卻屈服於生理反應,不自覺地夾緊瞭。
那邊廂,暫時被冷落的歐陽奕自然不甘心輸給秦語。她坐起身子,用力拽著項圈,努力把上半身塞進瞭周老師的懷抱裡。
由於方才秦語必須要向後仰著身體才可以雙「足」齊下,所以這下她又失去瞭平衡,被歐陽拽倒在瞭地上。
歐陽奕抓住機會,紅唇貼上瞭周老師的嘴,二人的舌頭很快攪和在瞭一起。歐陽也再一次伸出手,握住瞭周老師的肉棒。
趴在地上的秦語似乎意識到瞭遊戲的玩法,又似乎是屈服於周老師的暴力調教,一改剛剛的忍讓策略,用力扒開歐陽的手,取而代之的是自己的嘴。
這一次,認識到秦語厲害的周老師也情不自禁地用手摁在瞭秦語的頭上,故意不讓秦語吞吐,並且一邊挺著腰一遍手上用著力,恨不得把肉棒整根塞進秦語的喉嚨裡。
就算是秦語也很難忍受得瞭長時間深喉的刺激,更何況是在被動的情況下。沒過一會兒,她就想掙脫周老師的肉棒和摁住她頭的手,喉嚨裡也開始發出乾嘔的聲音。但是,周老師卻死死地控制住她,對她的抵抗無動於衷。
濕吻發出的口水流動聲,喉嚨受到刺激發出的乾嘔聲,男人時不時的喘息。不看畫面,光聽這聲音就足夠讓我擼動瞭好幾次被絲襪包裹著的肉棒瞭。
這樣的局面也沒有這麼僵持下去。不知是留意到瞭秦語的不適,還是隻是因為條件反射,正在被舌吻的歐陽奕拉起摁在秦語頭上的手,把它牽引到瞭自己的胸前。
兩個人的上衣、裙子這時候都穿得還算整齊。周老師的手在觸碰到歐陽胸前佈料的一瞬間,非常嫻熟地解開歐陽胸前的紐扣,把衣服往邊上一敞開,一側的大白兔就這麼活潑地跳瞭出來。
剛剛的視頻裡沒有歐陽脫下BRA的畫面,這也就是說她從一開始上衣底下和裙底就都是真空的!
周老師對胸顯然也很興奮。不同於「整體掌握」,周老師用兩個手指中間的部分夾住歐陽的乳頭,用力夾緊的同時,再揉搓渾圓的乳球。
身下的秦語也輕松瞭許多,自由地吞吐起肉棒來。每次隻含入龜頭的部分,一隻手按摩著下面的睪丸,另一隻手上下擼動著肉棒。
這樣的三重刺激,也是秦語曾經在我身上開發出來的絕招。而我,卻坐在屏幕前,看著秦語在別的男人身上演練,用她的絲襪撫慰著自己的肉棒……
「行瞭,」周老師一把推開歐陽,「給我趴好!」
歐陽非常順從地跪瞭下來,身體趴在地上,屁股撅得老高,就像是在等待被後入一樣。秦語也是有樣學樣,沒有絲毫的猶豫和思考。
兩個人就真的像是狗一樣,屁股對著周老師趴著,他的手裡還攥著連接二人項圈的鐵鏈。
「行瞭,不早瞭,」看來周老師要加快速度瞭,「你們要是不想你們的小嘴被貼上,現在就開始求我,中間不論發生什麼,都不許停,明白瞭嗎?否則的話……」
周老師揮舞著皮帶,猛地往地上一抽,發出巨大的一聲「啪」。
秦語條件反射似的抽搐瞭一下身體,像是皮鞭落在自己身上一樣。
這樣的反應自然逃不過周老師的眼睛,他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哈小語,剛剛你表現好,老師獎勵你,先開始!不想被貼的話,就開始求我吧!」
說著,周老師脫下秦語的裙子,「啪」的一下,一個巴掌落在秦語的翹臀上,像極瞭那天排隊上的場景。
就像是抽鞭子以後馬兒跑出去一樣,這一巴掌也打開瞭秦語的語言開關。
「嗯哦啊——主人……求求你……不要……不要貼小語……主人……」
「閉嘴!這樣可是不行的哦,讓歐陽給你示范一下!」
「啪!」
同樣的一巴掌,這次遭殃的是歐陽的屁股。
「啊……主人……母……母狗想要主人的精液……嗯……想被主人的精液……嗯……灌在母狗的小騷穴裡……求求主人……不要貼我……嗯嗯嗯……」
這樣一比較,秦語剛剛的求饒像是小兒科一樣,歐陽則像是這方面的熟練工。
「學會瞭嗎?」周老師拽瞭拽秦語項圈上的鏈子,「下面要加大難度瞭哦!」
「主人……我……母……我……小語……也想要主人……嗯嗯……求求……求求主人……嗯……」
一時間,兩個人的淫語交錯在一起。
周老師有些不耐煩地搖瞭搖頭,說道:「放不開怎麼能行呢?」
然後,他抓住自己的肉棒,悄悄在身後對準瞭秦語因為撅起屁股正對著他的小穴。
說時遲那時快,肉棒像利刃一樣,瞬間整個沒入瞭毫無防備的秦語體內。
秦語因為背後遭受到的巨大沖擊力,向前趴倒在瞭地上。
不過,這伺候的可不是什麼憐香惜玉的主。周老師拉起鐵鏈,秦語就這麼又被拽瞭起來。
周老師又打瞭一下秦語的屁股,示意她不能停止求饒。
可是秦語被插入瞭之後,就完全把這回事給忘瞭。
「啊啊啊……主人……主人……嗯啊……肉棒好大……啊……小……小語……啊啊不要啊……嗯嗯……小語……好……好漲……嗯嗯……」
周老師抽插瞭大概十幾下之後,就拔出瞭肉棒。很明顯,他有些不滿意。
「來,到你瞭,母狗!」
他把目標對準歐陽。
「母狗準備好……啊啊啊啊啊啊——」
周老師根本不給歐陽說完話的機會,就把沾著秦語淫水的肉棒插進瞭歐陽身體裡。
秦語自然地趴在地上,看著旁邊的歐陽。
肉棒一下一下地撞擊著歐陽的身體,歐陽的求饒也越來越下流。
「啊……主人……不要走瞭……啊……就這樣……啊……就這樣射在……嗯嗯……母狗的騷逼裡面……呃……」
周老師並不戀戰。同樣也是十幾下以後,他又改換瞭目標。
「誰讓你趴著的?跪好!」清脆的巴掌落在秦語的屁股上,秦語乖乖地恢復剛開始的動作。
「噗」的一聲,肉棒又一次回到瞭秦語的身體裡。
不同於剛剛單純的抽插,這一次周老師還用力拽著手上的鐵鏈。秦語的頭隻能很難受地往後仰,這也讓她的呻吟平添瞭幾分慘烈的意味。
「主人……快……快動啊……」
「哈哈哈哈!」
周老師一邊淫蕩的笑著,一邊開始瞭比剛剛更要暴力的抽插。每一次插進去的時候,秦語的身體都會往前傾,就快要倒下似的。
而剛剛歐陽的求饒也顯然提醒瞭秦語。
「啊……主人……啊……小語被您……哦哦……插得好舒服……嗯嗯……求求您……啊啊啊……全部射……嗯……射給……小……射給母狗……啊啊嗯嗯……不要……不要貼……貼母狗啊——啊啊啊啊啊啊!」
隨著今天第一次稱自己是「母狗」的叫聲,秦語的腰腹猛烈抖動著,上半身完完全全隻藉著項圈向後的力量支撐著,襯衫上已經洇出瞭汗水……
「哈哈哈哈,你看看,歐陽,」周老師好像很得意的樣子,「人傢小語都高潮瞭,我不賞給她就說不過去啦!」
「主人……嗚嗚嗚嗚——」
歐陽剛剛開口,嘴就被無情地貼上瞭黑色膠佈。
趁著秦語高潮後的緩沖,周老師先是取下瞭秦語的項圈,然後麻利地撕扯下第二塊黑色膠佈,撩開歐陽的裙子,強行掰開她的大腿,把膠帶貼在瞭歐陽一點陰毛都沒有的下體上。最後,他扯出皮帶,緊緊地綁住瞭歐陽的雙手。當然,還「特意」把歐陽轉瞭過來,沖著秦語的方向,讓她欣賞這最後的百米。
秦語知道自己已經在這場遊戲裡勝過瞭歐陽,剛剛的兩聲「母狗」也像是解放瞭自己的天性,雖然剛剛高潮過,但看上去卻比剛剛更加饑渴瞭。
「主人……我要……母狗……想要……」秦語催促道。
周老師一臉滿足地笑著,抱住秦語穿著絲襪的大腿,改從正面進攻。
他把自己整個人壓在秦語身上,隻有腰在瘋狂地上下運動。沒有什麼九淺一深,也沒有什麼多餘的廢話,隻有一次又一次猛烈、暴力、不講道理的抽送和女人淒慘又婉轉的呻吟……
「啊……啊……啊……主人……主人快……母狗……啊啊啊啊……母狗已經……準備好瞭……哦嗯嗯……準備好當……當主人的……嗯嗯……肉便器瞭……主人……快射給母狗……啊啊……母狗……願意……願意……用肉體……付……哦哦……付主人的房租……啊啊啊啊啊啊——」
周老師的腰猛地一頂,想是此刻萬千子孫已經射進瞭秦語的體內瞭……
而我也終於找到瞭釋放我下體壓力的機會,用大腿處開口絲襪當作容器,把自己也積壓很久的精液全都射進瞭秦語的絲襪裡。
秦語無力地趴在地板上,汗水完完全全浸透瞭她的白色襯衫,透出她可愛的茶色乳頭,白色的精液從她的小穴洞口流到瞭地板上。
周老師靠在沙發腳,喘著粗氣。
我癱在椅子上,心跳很快,手裡還緊緊握著秦語的絲襪……
接下來的視頻內容就沒有什麼瞭。周老師撕掉瞭歐陽的膠佈,兩個人藉口去臥室拿換洗的衣物,然後就結束瞭。
事後的「賢者時間」,我的大腦異常清醒。以前秦語也說過自己「騷貨」,情到深處我也喊過她「母狗」,可是為什麼視頻裡的這次卻讓她這麼難開口呢?
不過,更重要的問題擺在我的面前,秦語的襪子怎麼辦?
我清理好自己以後,連忙先把襪子上可見的污穢洗乾凈,再用洗衣液又泡又搓,帶回房間把空調開大,讓絲襪對著風口吹。
天有些暗瞭,絲襪卻沒有完完全全乾。如果這時候秦語回來,她一定會發現異常。我決定,一不做二不休,乾脆把這雙絲襪暫時藏起來,等徹底清洗乾凈瞭再找機會偷偷放回去。就算秦語發現襪子找不到瞭,我還可以冠冕堂皇地說自己不知道。於是,我就把絲襪放在瞭我最不常用的書櫃頂上的抽屜裡,秦語不可能去翻這個抽屜的。
幸運的是,當天晚上回來,秦語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一邊跟我興沖沖地聊著好朋友們的變化,一邊繼續用我的電腦完成著她的作業。
我心裡暗自慶幸,幸好白天沒有刪除視頻,裝出一副今天沒有用電腦的樣子,很輕易地就蒙混過關瞭。
她也沒有發現襪子的問題。當晚把她的那些褲子、裙子帶回去以後,她就沒有回來瞭。我夜裡繼續用空調吹乾絲襪,確認徹底吹乾以後,我又把它藏回我的抽屜,然後再睡覺。
而桌面上的那個文件夾,在那天晚上她用過電腦之後,已經被她刪除瞭。
一直到除夕,秦語都很正常,一直和往常一樣,也沒有提及這方面的事情。不過,我也一直沒有找到機會把絲襪偷偷塞回去。要麼就是她傢裡沒有人我無法進入,要麼就是去到瞭她傢卻沒有機會。
除夕當天,我和秦語各自吃完各傢的年夜飯之後,她跟她爸媽說想和我過新年。我自然是不想她來,就窩在房間裡玩電腦。但她也不說話,就靜靜地坐在我的床上,時不時地為我倒杯熱水什麼的。
當然,遊戲不可能一直玩一晚上。還沒到12點,我就已經有些困意瞭,而秦語好像也已經好久沒動靜瞭。回頭一看,她已經在我的床上睡著瞭。
我躡手躡腳地關上瞭燈,為瞭不打擾她,我也沒有拿毛毯或是被子,隻是找瞭件棉衣蓋著,就這麼躺在瞭轉椅上。
不知道是這麼睡太冷,還是因為除夕夜外面的燈光太亮。關燈之前我還困意連連,一關上燈,根本就睡不著。
窗外的燈光映射進我的小小房間,照得秦語的臉微微亮,卻照不亮我的心。
我回頭看著秦語,這是進入寒假以來我第一次這麼看她。她的臉比之前圓潤瞭一些,不過卻顯得更可愛瞭,本就處於大好年華的臉蛋仿佛又小瞭幾歲,讓我想起瞭高中的那些故事……
其實我以前一度以為,我愛上秦語隻是因為高中畢業之後對她美色的沉淪。
此時睡著瞭的秦語,表情很寧靜,這也是這兩個月以來我不曾見到的。我突然想起來爸爸的話,不禁捫心自問:如果這段感情就此結束,你真的能夠放得下嗎?
我不願意面對,因為答案是否定的。這麼多年以來,秦語早已經成為瞭我生活的一部分,甚至說,和她相處已經成為瞭我的習慣。哪怕她做出再出格、再傷害到我的事情,我也不可能下得瞭一刀兩斷的決心。就算是隻有一點點藕斷絲連的機會,我也會去努力爭取。
隻是不知道,她會怎麼想呢?
我在她心中是不是真的像爸爸說的那樣,覺得我很重要呢?
我坐到床邊,看著她的臉,鼻尖有些酸酸的。
視頻裡被周老師掌摑的畫面浮現在我的腦海,我的手情不自禁地靠近瞭她的右臉,撫摸著熟悉也陌生的嫩滑皮膚。
我想,以現在的情況,如果是在白天,我能這麼摸一摸她的臉,她應該會很高興吧。
突然,不知她是做瞭噩夢還是條件反射,她的身體猛烈抽搐瞭一下,臉也向左邊一躲。我像是個做錯瞭事情的孩子,急忙縮回我的手,臉也側過去望向窗外。
也就是這麼一抽搐,我也開始心疼起秦語。曾幾何時,我和她同床共枕、把她抱在懷裡的時候,她幾時像這樣躲閃過?
是對於陌生事物的本能反應,還是因為周老師的掌摑留下的心理陰影?我不得而知。我的眼淚也趁我不註意,從眼角流瞭出來。
「嘭——嘭嘭——」外面的煙花燃起,應該12點瞭吧。
屋外五彩斑斕,屋內人泫然淚下。
「親愛的,你怎麼不睡覺呀?」身後慵懶的聲音嚇得我一激靈。
我連忙偷偷擦掉眼淚,轉過頭去,看到秦語用手撐著自己的腦袋,睡眼惺忪地看著我。
「你繼續睡吧。」我低下頭,不敢直視秦語。
「被鞭炮吵醒啦!」秦語笑著,準備坐起身。
「哦哦……過年好呀!」我傻傻地說道。
秦語聽到我的祝福,楞在那裡,本來準備起身的軀幹也在空中停瞭一會然後被我逗得「噗嗤」一聲笑瞭出來。
「過年好呀,錢明!」她的稱呼又換瞭回去。
我突然意識到自己還坐在她的床邊,慌忙站瞭起來,坐回瞭椅子上。
秦語的笑容被我的動作凝結,然後慢慢消失。
她又躺瞭下去,過瞭一會,幽幽地說瞭一句:「今年的年,過得一點也不開心。」
我心裡當然知道她的意思,強忍住又一次在我眼眶裡打轉的淚水,故意冷酷地說道:「大過年的,別說這些話,不吉利的!」
「明明就是去年的年過得更開心啊!」秦語話裡帶著些哭腔,「我們一起吃的年夜飯,一起過的年,然後還一起談瞭人生,說瞭好多好多話,還……你不會……不會忘瞭吧?」
她說的這些,我又怎麼會忘呢?
我閉上眼睛,淚水也隨之流出。
「錢明,」秦語有些委屈地說,「今晚是除夕,可以陪我睡一個晚上嗎?就這一個晚上……」
我知道自己一定會心軟,眼淚已經回答瞭一切,所以我強忍著不開口。
見我許久不說話,秦語有些落寞地說道:「對不起,錢明,是我冒犯瞭。我回去瞭,新年快樂。」
背後傳來掀開被子的聲音。
「你……」我還是不忍心,最終還是松口瞭,「在我這睡吧,語姐,我陪你,好嗎?」
說著,我低著頭,躺倒床上。不過,我還是背對著秦語,不想讓她知道我在哭。
秦語有些錯愕瞭,她好像根本沒想過我會答應她的請求,呆坐瞭半晌。
「躺好吧,別凍著瞭。」
我的話才讓她回到現實世界,告訴她這不是夢。
她乖巧地躺進我背後,不一會,她的手從我的腰間爬過,從背後抱住瞭我。
「這樣,可以嗎?」她小心翼翼地問道。
「嗯。」我擤瞭擤鼻涕,但是這個小動作逃不過秦語。
「你……怎麼哭瞭呀?」
我一驚,連忙否認道:「啊……沒有沒有。」
秦語用蠻力和她的跆拳道技巧把我翻瞭過來,身體正面沖著上面。她趴在我的胸口,看瞭看我,話裡有話地說道:「原來,你也會哭呀。」
「這是哪裡話……」
「還跟我裝傻?」秦語反問道。
「我……什麼叫裝傻呀?」
「對,我錯瞭,你是真傻,」秦語損瞭我一把,「我知道自己之前做瞭非常錯誤的事情,我也知道以你的性格肯定不會輕易原諒我。可是……誰叫我這麼愛你呢?」
「我要是一直不原諒呢?」
「那……」秦語靈活地躺回我的身邊,「那就請這位錢明先生先把我的絲襪還給我,可以嗎?」
她還是沒放過我。
我佯裝鎮定地說道:「絲襪?什麼絲襪?我要這玩意幹嘛?」
「那我再提醒你一句,白色絲襪,書櫃頂的抽屜,想起來瞭嗎?」
不可能!她怎麼會知道的?
我的心「撲通撲通」地跳著,嘴上還硬氣地說:「書櫃頂?我自己都從來不用,你說什麼呢?」
「那……你敢讓我去看看嗎?」說著,秦語就要起身。
我見瞞她不過,隻能連忙承認道:「你……你怎麼知道的……」
秦語得意地說道:「我要是連你藏的東西都找不到瞭,那我就不用還天天纏著你瞭。怎麼?可以去幫我拿出來嗎?」
我唯唯諾諾地答應,站到椅子上,打開櫃子,才勉勉強強拿出疊得整整齊齊的絲襪,交給秦語。
秦語打量瞭一下,湊近聞瞭聞,說道:「這次不錯,還知道給我洗乾凈瞭?」
我坐回床上,羞愧地笑瞭笑。
「上次怎麼答應我的來著,不用我的衣服打飛機瞭,是你說的吧?」
「我……」我自知理虧,「你想吃什麼好吃的?我明天給你買!」
「哎我可不要,」秦語擺瞭擺手,「上次可是說好瞭,你答應我兩個條件我們就不逾越那條線,縮水到一個你還做不到,那……」
「秦語,我……」我對她說的話心知肚明,所以有些慌亂。
「哎哎哎,親愛的,別緊張,」秦語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我又沒說什麼,緊張什麼?」
光是她的稱呼就足夠讓我緊張的瞭。
「這樣吧,我也不為難你,」秦語從容不迫,「我先回去,你呢,先去把臉洗一洗,待會我回來再說,好嗎?」
好像現在也確實沒有比緩兵之計更好的辦法瞭,我連忙點瞭點頭。
看著她沒帶走的絲襪,我心有餘悸:自從上次的毛衣乳交和錄像帶之後,我雖然心理和實際上還維持著分手的現狀,可是出於男性的本能,對秦語的「性」趣不減反增,如果她待會回來還是聊這種危險話題,難保我會把持不住。
不過話是這麼說,我其實還是更希望自己可以把持不住……
我去洗手間,胡亂洗瞭兩把臉,把淚漬洗乾凈,回到瞭房間。
秦語很快也回來瞭。
「我來看看——這就對瞭嘛,大過年的,哭哭啼啼的幹什麼。關燈!睡覺!」
說著,秦語就關上瞭房間的燈,躺倒在瞭我身邊。
沒有發生什麼,我心裡反倒是既慶幸又失望,說瞭一句:「下次……沒有下次瞭,我保證。」
「哎!」秦語一下彈起來,「上一次,我記得你也是這麼說的——言而無信,可不好喲!」
我尷尬地在黑暗裡點瞭點頭,也不知道她有沒有看見。
「答應我瞭還說話不算數,這次可不能就這麼算瞭喔。」秦語躺下來,身體貼在我背後,把頭湊到瞭我的耳朵邊。
見我不說話,秦語又放出一枚「炸彈」。
「怎麼?看到瞭我不小心忘記刪的視頻,現在得瞭便宜還賣乖?」她在我耳邊低聲說著,空氣噴入我的耳朵,讓我的全身都酥酥麻麻的,「回答我,我穿白絲——好看嗎?」
我大氣也不敢出,心卻已經跳到瞭嗓子眼。
男人是好色的動物,我也不能免俗。生理上和心理上,我何嘗不想此刻就反身把秦語按在我的身下、盡情地蹂躪她。可是,性慾的渴望和理智的掙紮正在考驗著我的極限。
「還是不說話?」秦語現在的每一句話都在挑戰我的神經,「是還在反思錯誤呢?還是覺得我穿絲襪不好看呀——不對,要是覺得不好看,那為什麼要用我的絲襪自慰呢?」
我緊咬牙關,不爭氣的下體早就已經被他曾經的女主人挑逗得如鋼鐵般堅硬瞭。就在此時,秦語的手不知什麼時候模進瞭我寬松的睡褲褲襠裡,我連忙伸手想要阻止,卻被她直接推開瞭。
「喔——明明已經這麼硬瞭,怎麼還嘴硬呢?」秦語又一次用蠻力把我的臉轉過來,對著她,「我懂瞭,是想讓我把絲襪穿上,對不對?」
我瞪大瞭眼睛。我比誰都清楚,她如果真的穿上瞭絲襪,我的理智也將會徹底被色慾占領,天平也就會徹底倒向獸性的那一邊。
但,我好像已經阻止不瞭瞭。
她,暫時從床上坐起,留瞭給我一個背影,拿起剛剛留在這裡的白色絲襪,彎下腰,慢條斯理地穿著。
我既期待,又恐懼。如果說上一次還能夠勉強關上潘多拉的魔盒,但這一次,我怕是再也沒有辦法阻止瞭。因為我自己也深深陷入瞭這種理智與慾望的纏鬥遊戲裡,無法自拔,甚至,愛上瞭這種感覺……
她微微起身,打開房間燈,然後緩緩轉過身,我這才看清楚她換瞭一條前面開口的超大碼睡衣,下擺及大腿的那一種。而露出的大腿上,已經穿上瞭白色絲襪。
她把一條腿伸進被窩裡,另一條腿就明晃晃地放在我的眼前——被窩裡,她的腳準確地找到瞭我兩腿之間的部位,準確地用腳趾「按摩」瞭一下我的睪丸,我「哦嗯」的一聲呻吟根本控制不住。
秦語像是計劃得逞一般,嬌媚一笑,然後又牽起我的手,放在瞭她露在外面的、穿著絲襪的腿上。
我能很清晰地觸到不同於黑色絲襪的稍光滑質感,我也能很清晰地感知到我手在不停地顫抖,呼吸也在逐漸變快,最後的理智正在逃逸……
我突然意識到瞭什麼,猛地抽回我的手。我搖瞭搖頭,這是理性還在掙紮。
「語姐,不……不行的……」我的聲音在顫抖,她的腳已經爬上瞭那根肉柱。
我心裡很清楚,一旦防線失守,一定會是比上一次更直接的碰撞。
「哪裡不行?」秦語步步逼近,很靈活地用剛剛還讓我撫摸的大腿一蹬,跪著壓在瞭我的身上。她的膝蓋,準確無誤地壓在我的肉棒上。
「嗯……」我一聲悶哼,這種壓力帶來的竟是快感。
「告訴我嘛,哪裡不行?」秦語的嘴差不多快貼上我的嘴瞭,「因為分手瞭,所以不行嗎?」
「……別……別這樣……」我閉上眼睛,扭過頭,這是我最後的理智瞭。但是,秦語接下來赤裸裸地挑逗徹底擊碎瞭我聊勝於無的心理防線。
「別這樣?那你就願意看房東老師對我這樣嗎?嗯?」秦語字字句句都在撩撥我,「哦,我差點忘瞭,你不僅看到瞭視頻,之前還看瞭現場呀。怎麼,就一點點也不想在我身上『實操』一下嗎?」
秦語的話不僅打破瞭我的理智,更點燃瞭我的欲火和妒火。
藉著她壓在我身上的體位,我突然伸出手,學著周老師的樣子掐住瞭她的脖子。
「哦嗯——」秦語嘴巴微張,露出享受的表情,「對……哥哥……就這樣……嗯……妹妹會努力……叫得大聲一點……哦哦……讓爸媽也聽見的……哦……」
這話突然提醒到瞭我,手上的力量也驟然松開,有些後怕地看著四周。
「瞧你那樣——」秦語笑出瞭聲,「我會控制的,相信我啦!」
秦語的撒嬌現在也變得十分撩人瞭。
「別心急嘛,」秦語摸瞭摸脖子,好像有些埋怨我剛才的粗暴舉動,「而且……我不喜歡你這樣……」
「啊?」我露出疑惑的神情,「我看周老師……」
「行瞭行瞭,我知道,」秦語沒讓我說完,「那不還是因為有求於他嗎?你看你老婆什麼時候被人這麼欺負過嘛!」
秦語很「狡猾」,對我的稱呼越來越親昵。但是,此刻精蟲上腦的我哪裡還會關註這些細節?
「你以前是什麼樣,現在還怎麼樣,好嗎?我喜歡那種感覺……」秦語一副心向往之的表情,叫人好生憐愛,「並且我覺得,好像你被我『調教』的時候也很爽吧,是不是?」
秦語這話說的還真沒錯,每次她霸道地壓在我身上,或是玩射精管理「遊戲」時,我的心裡都會產生額外的快感。雖然我和她都不是SM愛好者,但是在我和她之前的日常裡,我更多是那個「受虐者」的定位。
我輕輕「嗯」瞭一聲,點點頭,表示同意。
「這就對瞭嘛,」秦語欣慰地說道,「說來說去,其實還是和錢明待在一起最開心瞭……」
我差點脫口而出一句「為什麼」,但我沒說出口。
秦語看我不說話,以為是自己的話使氣氛尷尬瞭,連忙說道:「不說那個瞭!看看這個,親愛的——」
我的註意力被重新拉回她的身上:隻見她慢慢解開胸前睡裙的扣子,輕輕一抻衣領,衣服中間的縫隙略微敞開卻仍有佈料遮擋。從性感的鎖骨邊緣,到像冰淇淋一樣的乳球,到性感的肚臍,再到下面鬱鬱蔥蔥的黑色叢林,無不在詮釋著「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朦朧美。
這幅畫面讓我隻能通過咽口水來表達內心的緊張,她不知道的是,我的心裡此時已經在盤算著待會怎麼把肉棒插進她的身體裡瞭。
「對不起,錢明,好久沒有讓你這麼好好地看看我瞭……」秦語看上去有些愧疚,「我也好久沒有這麼好好地看看你瞭……」
說話之間,她慢慢把手放到我的胸前,拿開我礙事的手,解開瞭我胸前的扣子,一顆,又一顆,打開衣襟,直到我上半身完完全全裸露在她的面前。
她情難自抑地俯下身子,紅唇印在瞭我的胸膛上,舌尖開始如電流般流過我的皮膚,惹得我一陣酥麻。
我像以前一樣摸著她後腦的頭發,這種感覺太久違瞭。雖然我知道,我們之間的問題不是一場或是兩場酣暢淋漓地性愛所能解決的,但是卻可以在這之中逃避一部分現實。
我想,秦語也是這麼認為的吧。
她的舌尖引領著她,走遍瞭我的胸、肚子、脖子,最後回到瞭我的嘴邊。
一陣陣摩擦,已經讓她的衣襟也完完全全展開。我和她的前胸,現在是零距離接觸瞭。
「我們好久沒有這樣瞭,不是嗎?」秦語有些落寞地問我,我看到她的眼睛已經有些泛紅瞭。
我點點頭。
「錢明,我請求你,待會,用力一點,讓我好好地感受你,好嗎?」
「嗯!」事到如今,面對她的勾引,我也沒有必要故作矜持瞭。
她也點瞭點頭,又一次把我的手放在瞭她的腿上。這一次,我不再逃避,而是肆無忌憚地在上面撫摸、遊走。
秦語的計劃非常明確。在把我的手移到她腿上之後,她順理成章地脫下瞭我的睡褲,肉棒現在就站在她的面前瞭。
但她沒有像往常那樣含住它或是擼動它,而是一條腿半跪在床上,用另一條腿膝蓋處的絲襪佈料,摩擦起滾燙的肉棒來。
肉棒沒有被固定住摩擦,而由此產生的隨機性反而帶來瞭更大的快感。絲襪粗糙掠過龜頭,留給我的是一聲聲的呻吟。
我又想起瞭視頻裡,她為周老師用腳摩擦肉棒的樣子。現在,那條白色的絲襪正在摩擦著我的肉棒。
雖然我暫時不能以正牌男友的名義和她做愛,但是,從毛衣到絲襪,我都不是最先「享受」到的那個。在這天雷勾動地火的時刻,這種心理落差反而讓我的獸慾更加旺盛瞭。
秦語不會放過一絲一毫與我更加親近的機會。她慢慢湊到我的臉前,鼻尖相觸,額頭相碰,彼此溫熱的鼻息讓此刻更加撩人。
之前撫摸著秦語大腿的手,已經很自覺地摸上瞭秦語的臀部,並輕輕地捏著那吹彈可破的臀肉。
她慢慢移開摩擦著肉棒的腿,變成跨坐在我的身上。這也使得我的肉棒現在正正好好頂在她的陰道口處,隻要她稍稍移動一下,就會滑進她的身體。
不過,主動權依然掌握在她的手裡,她也像以前一樣享受著我焦急的樣子。
「語姐……你……你……想清楚瞭嗎……」我知道,這樣的問題隻會讓她更加堅定,所以也可以說我是故意這麼問的。
「你說什麼呢,」秦語撒嬌道,「不用對我負責、不做我男朋友,就不會做愛瞭嗎?」
說話間,她的腰前後一扭,我的肉棒竟然就這麼被她吸進瞭陰道裡!
我和她幾乎同時發出瞭一聲呻吟。而她也開始嫻熟地前後扭動起來。
「語姐……套還沒戴呢……」
「嗯……哥哥討厭……不要瞭嘛……嗯……說瞭要好好……感受哥哥的……」
「語姐……哦……哦……」我舒服地說不出話瞭——她的小穴隨著她前後地扭動身體,一下一下地吸著我的肉棒——這樣的感覺太久違瞭!
秦語還以為我要說安全套的事情,接著呻吟著說道:「哥哥……不要緊張嘛……哼嗯……妹妹……早就想……想要哥哥濃濃的精液瞭……嗯嗯……哥哥想不想……想不想妹妹呢?」
我絲毫沒有註意到這是個疑問句,陷入秦語濕潤雨林中的我還是「哦……哦……」地呻吟著。
秦語以為我是故意不回答她的,輕輕咬瞭一下我的嘴唇,說道:「討厭……哥哥不想妹妹……哦嗯嗯……還肏妹妹……還用……用妹妹的絲襪……啊……自慰……」
雖說是輕咬,但也足以讓我感受到痛覺,我這才想起來回答問題。當然,已經這個時候瞭,我也不會再裝聖人瞭。
「想……哥哥想死妹妹瞭……哦……也想肏妹妹瞭……哦哦……」
「哼……」秦語突然停止瞭扭動,整個人趴在我的身上,額頭已經滲出瞭些許汗珠,「哥哥騙人……哥哥……一點都不用力……根本不想我——」
秦語的激將法激起瞭我的戰鬥慾望。我趁勢抱住她,坐瞭起來,她很默契地用腿環住我的腰,屁股坐在我兩股內側中間,接著把嘴湊到我的耳邊,挑逗我。
「爸爸媽媽就在隔壁哦,有多用力,你自己掌握哦——啊啊啊啊啊!」
秦語還沒說完話,我就含住瞭她的耳朵,舌頭探進耳廓裡,下半身腰部發力,把已經是插入狀態的肉棒送得更深瞭。這突然的變化也是讓她大聲尖叫起來。
「你好壞啊——」秦語打著我的背,此刻她像極瞭一個初食禁果的嬌羞少女,「我剛說完,你就……你就頂我……」
「你剛剛說的,自己會控制的。難道現在後悔瞭?」我嘴上不含糊,下體也利用自己腰部的力量完成瞭一次抽插,惹得秦語又開啟瞭淫語模式。
「嗯哦……哥哥……好用力喔……妹妹……想要……」
我故意又是隻完成瞭一次抽插,插入之後就把肉棒暫時停在秦語的身體深處。
「啊……哥哥……不要停……嗯……不要停嘛……」
我能感覺到,秦語的聲音比起剛才收斂瞭不少。我當然也不想被父母發現,但語言上依然故意刺激著秦語。
「可是……小語好像不喜歡我的肉棒呀——」
我刻意用著周老師叫她的稱呼。
秦語不知是對這個稱呼起瞭反應,還是對陰道裡動作的中止感到不適應,開始自己扭動起自己的腰和屁股,來讓我的肉棒完成在她體內的進出。
「嗯……嗯……哥哥……好討厭……嗯……」
秦語抿著嘴,生怕自己的音量太大,吵到隔壁的長輩。
「小語不是不喜歡我的肉棒嗎……怎麼還自己動瞭呀……」我又一次用這個稱呼刺激著她。
「討厭……幹嘛這麼叫我嘛……哼嗯……哥哥……太壞瞭……故意這麼叫我……嗯嗯……」
「那……不叫你『小語』叫什麼呢……」我又想起瞭另一個稱呼,「叫小語……『母狗』嗎……」
「哼嗯嗯——」我的肉棒此刻正好被她全根吸入,秦語的身體抖動瞭一下,下體突然縮緊,但她的動作卻沒有停下,第一時間肉棒被她牢牢地夾住,沒有退出分毫。看來,她對這兩個稱呼都起瞭生理上的反應。
「小語……不喜歡我的肉棒……怎麼還吸這麼緊呢……」這一下,她也夾得我酥麻無比。
「哼……哪有……哪有不喜歡……」秦語的臉頰已經泛紅。
「那為什麼在別的男人面前……也叫自己『母狗』瞭呢……我肏你的時候……以前你還經常說……現在你都不說瞭……這哪裡是喜歡我的肉棒嘛……」
這其實也是我心裡的真實疑問,卻藉著性愛淫語的由頭說瞭出來。
「哦嗯嗯嗯——哥哥……討厭……」聽到「母狗」二字,她又像條件反射似的重復瞭剛剛下體突然縮緊的動作,不過這次,剛剛的體力消耗讓她無暇再顧及前後扭動瞭,而是坐在我的肉棒上,抱著我。
「哥哥……那不都是……為瞭……哥哥……少付一點房租嘛……」
「哥哥知道,」我不想讓這種問題破壞現在的情緒氛圍,「所以哥哥……才這麼用力插小語……對嗎……」
我感覺到秦語有些脫力,這個姿勢也不利於我最後的沖刺,於是拖住秦語,把她的上半身平放在床上,恢復到最傳統的體位。
秦語與我的默契並沒有消失,她很明白我這是為瞭什麼。
「那……請……請哥哥……再用力一點……哦哦哦啊——」
她話音未落,我就用力挺腰,把雞巴狠狠地撞進她的身體裡。
「哦哦……對……對……哦……哥哥……好用力……嗯嗯……求……求求哥哥……」
「求我什麼?你個狐貍精?」我接著用語言羞辱她。
「嗯嗯……」語言羞辱對她很起作用,「求求哥哥……狠狠地……嗯嗯……肏……肏妹……肏母狗……哦哦啊……射到母狗的……身體裡面……啊啊啊啊——」
秦語也撕掉瞭自己的面具,也開始用「母狗」自稱。對於她的這份坦誠,我自然隻能用下體更快的速度回報。
或許是擔心再發出更大的聲音,她乾脆用牙輕輕咬住我的肩膀,嘴唇也死死吸住我的皮膚。
每一次撞擊,每一次深深地進入,伴隨著一聲聲越來越清脆的「啪啪」聲,她咬我的力度就會更大一些。
窗外的爆竹聲是對我們最好的掩護,五彩斑斕的煙花是此時此刻最好的背景。爆竹聲和男女交合的撞擊聲融合在一起,竟讓我有些分不清誰是誰的聲音,也讓我好像脫離瞭現實,回到瞭曾經和秦語如膠似漆的過去歲月……
龜頭處的壓力隨著一次次進出的刺激變大,射精的臨界點越來越近,現實也離我越來越近。我心裡很清楚,射出精液的那一刻,就是回到現實的時刻。無論我多麼想永遠留在這樣的美好時刻,可我也不可能無視生理上的愉悅停下來。
就快瞭。
「妹妹……哥哥……要……要射瞭……要……嗯嗯嗯嗯嗯——」
這個瞬間,時間好像停止瞭,我似乎感受不到秦語的存在,也感受不到秦語也因為高潮死死咬住我肩膀帶給我的疼痛。我的世界裡隻有我一個人,我隻知道,我的精液正在噴薄而出,我隻讓它,多一點,再多一點……
我感覺我整個人都像是趴在水面上,四周溫溫熱熱的水溫暖著我,卻也在貪婪地榨取著我每一滴的精液。
「哦嗯……」肩膀上的疼痛把我拉回到瞭現實世界。
我睜開眼睛,秦語依然閉著眼,躺在我的身下。頭發被汗打濕,貼在腦門上,潮紅的臉龐像秋天的紅蘋果,我的手情不自禁地撫摸上瞭她的右側臉頰。
這次,她沒有躲,而是露出瞭一絲幸福的微笑。
我已經感受不到我的陽具是否已經滑出瞭她的身體,隻知道她說瞭一句:「哎呀,給你咬得可不輕呢——」
我從她的身上翻滾下來,她站起身,穿好衣服,準備去洗澡,我看到白色的液體從她的大腿間流出,也有一部分沾在瞭她的陰毛上。
畢竟這還是在我傢,我們也不敢太過於囂張,還是輪流洗的澡。清洗完畢,我很自然地躺回瞭床上。
「喲,今晚怎麼不去椅子上睡瞭?」
「答應瞭陪你睡一晚上的,」我嘴上這麼說,心裡卻很開心,「怎麼?你要反悔?」
「才不呢。」秦語緊緊地抱住我的腰。
我們同時進入「賢者時間」,秦語先起瞭話題。
「親愛的,和你做,真的很不一樣……」
我沒有說話,不是因為吃醋或是什麼,隻是想到她和那麼多男人做過,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瞭。
「我要是每時每刻都知道你在想什麼就好瞭,」秦語有些落寞,「如果可以重來一次,我絕對不會再覺得你必須時時刻刻都想著我瞭,我也不會那天對你發脾氣、耍手段……」
「發生都發生瞭,就別說這些瞭……」被觸及瞭傷心事,我不想多提。
「以後,我也不會這樣瞭。」
我心知肚明,秦語這話裡藏的是什麼意思。可我還是很殘忍地說:「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
我背對著秦語,我感受到她的臉貼到瞭我的背後。
「看來,這次你比我想象的更堅決……」秦語喃喃自語,「不過我也會努力改變自己的。」
我不知道該回答些什麼,兩個人都這麼沉默瞭。
其實,或許從今天開始,我不會像之前那麼憤怒瞭。因為秦語的所作所為也不是不能自洽的,似乎她做的每一件事,最初都是因為我。但是,所謂安全感的一步步喪失,加上我也從來沒有註意到這一點,讓一切又都回到瞭原點,回到瞭開始自責自己的原點。
可是,從之前意外的乳交,到今天雙方理智同時的崩潰,這種超乎於愛情之外的性愛,也讓我覺得別有一番風味。
窗外依然還有零星的鞭炮聲響起。
去年,當她跟我說那些她的遠大理想時,我對自己的未來卻從未想過;現在,我好像慢慢開始覺得,秦語所描述的她所想要的未來,也並不是我想要的。
我的未來,我寧願穩定一些,哪怕實現不瞭什麼偉大的夢想,有穩定的工作和溫暖的傢就足夠瞭——就像現在這樣,她抱著我安心入眠,這何嘗不是一種幸福呢?
不過,當時的我根本沒有想起,掛在她脖子上的貔貅玉墜她並沒有取下來還給我。相反,我似乎已經把它當做是秦語自己的物件瞭。
那天晚上,我許久沒有入眠。直到早上天蒙蒙亮的時候,我才迷迷糊糊地睡去,可是沒有多久就又被鞭炮聲吵醒瞭。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秦語已經不在我的身邊瞭。
我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離開的,而我也是這麼多日以來第一次產生想找到她的感覺。
不過很快,這樣的感覺就被我自己強行抑制住瞭。
那天之後,秦語沒有再來晚上找過我。
隔著一扇門,一個過道,如果我們中沒有人主動去找對方的話,見到的機會竟然如此寥寥。
從那以後再到準備返回學校,我和她見面的機會一隻手都能數的出來。
正當我犯愁要不要跟她一起返回J市的時候,劉克和梓娜主動提出和我們一起坐火車返回學校。我很高興,畢竟這免去瞭和秦語同行的尷尬,而秦語也同意瞭。
踏上返校的臥鋪火車,我們四人有說有笑,好像我和秦語之間還是和以前一樣恩愛。
晚上,女生們睡得很早。她們睡著以後,劉克鬼鬼祟祟地把我拉去瞭列車的銜接處。
「你和語姐,咋樣瞭呀?」劉克左顧右盼,生怕被別人發現似的。
「還能咋樣,」我撇撇嘴,「就那樣唄。」
「就那樣是咋樣?」劉克有些疑惑。
「你把我拽過來就這事?」我心裡其實不太想回答,「不怎麼樣吧,我跟她提瞭分手瞭。」
劉克思考瞭一小會,說道:「梓娜前兩天問秦語的時候,她也是這麼說的,不過……」
「不過什麼?」
「不過,好像,語姐自己很難接受這個事實啊……」劉克有些耐人尋味地說道。
「哼,」我冷笑一聲,「發生都發生瞭,再難接受也不可能時光倒流。」
「你確實比一個月以前心態好多瞭呀,」劉克笑瞭笑,「但是她好像真的有點接受不瞭……」
「那……詳細說說?」我好奇地問道。
「梓娜問她的時候,她說她以為你喜歡上別的人瞭,但是你又說沒有,她就變得開始懷疑自己,又想找辦法挽回你……」
「這個,她也跟我說瞭。」我插話道。
「你聽我說完……」劉克說道,「後來梓娜看她這樣,想著幫幫她給她支支招。可沒成想,梓娜剛一開口說給她想想辦法,她的反應就像梓娜說瞭不該說的話似的,告訴梓娜不要摻和她的感情。現如今,我也不知道她這是什麼問題瞭……」
我冷笑瞭兩聲,攤瞭攤手,表示自己也很無奈。之後,劉克見問我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就趕緊又和我回到瞭車廂裡。
突然,我的手機上收到瞭一條短信,發信人的備註很熟悉——房東老師。
「錢明,下半年的房子你們還租嗎?什麼時候回學校,可以來我辦公室坐坐。我的辦公室在XX樓XX室。」
我看瞭看對鋪已經熟睡的秦語,閉上眼睛,靠在床鋪上……
第二天下瞭車,我們自然是直奔學校。秦語回瞭出租屋,我和劉克回瞭宿舍。
我沒有告訴秦語短信的事。今天是工作日,我決定現在就去找這個周老師。
根據短信上的地址,我很快找到瞭他的辦公室。
「咚咚咚——」
「請進!」
推開門,有好幾個老師都在這間辦公室。放眼望去,還有幾個熟悉的面孔,有幾位以前曾經教過我們課。
我一眼就看到瞭那張讓我惡心瞭很多次的面孔,走過去,禮貌地說:「老師您好,我是錢明。」
周老師一驚,上下打量著我,點點頭,站起身,大手一揮,說道:「來,跟我來。」
我有些困惑,不是讓我來你辦公室找你嗎?怎麼現在又帶我出去瞭?
我自然是些許害怕,但也隻能跟著他七拐八拐,最後停在瞭一間屋子門口。他拿出鑰匙,打開瞭門。
進去之後,我發現這間屋子和自習室差不多大,有幾臺電腦,還有一些實驗設備,看樣子是個實驗室瞭。
「辦公室老師太多瞭,不方便,所以把你帶到我的實驗室來。」周老師有些尷尬地笑著,這和視頻裡看到的他完全不一樣。
旁邊有一張單獨的桌子,周老師坐在瞭那後面,估計這就是他的位置吧。
「這裡是您……的實驗室?」我有些驚訝。
「對……」周老師撓撓頭,「我也是你們醫學系的老師,隻不過我好像不帶你們班的課,所以你可能之前不太認識我。」
我心裡暗自驚訝,看起來年紀不算大,卻已經有瞭自己的實驗室,看來這也是個不小的能人瞭。
「周老師,我……」真的面對這個男人瞭,我倒有些拘謹,「我們下半年……可能需要考慮一下……因為……」
「哎別緊張,跟我不用客氣,」周老師笑著說,「直說就行,如果有什麼困難也可以和我提。」
「我可能要和我……女朋友……商量一下,現在暫時還決定不瞭。」我自然不會提分手的事,隻是「女朋友」這三個字格外難說出口。
「和女朋友鬧矛盾瞭?」周老師一眼就看出瞭貓膩。
「啊……沒有沒有……」我還在嘴硬,畢竟這個人和秦語也有過床笫之歡,萬一他有什麼非分之想也不好說。
「好好好,不該問的我不問,」周老師倒是很識趣,「但是歐陽可是跟我說過你們的事情啊。」
「歐陽?」聽到熟悉的名字,我不由得發出瞭疑問。
「對啊,歐陽,」周老師心平氣和地說道,「而且,你應該也不是第一次見到我瞭吧。」
「您什麼意思?」我本能地做出防禦的態度。
「你別緊張,錢明,」周老師知道有些嚇到我瞭,緩和著氣氛,「那次在那邊的活動室,上樓之前碰到歐陽的時候,她就跟我說瞭你在,也說瞭你在和女朋友冷戰……哦對對對,不該說的不說,哈哈哈——」
「嗨,」這反倒把我說不好意思瞭,「沒事沒事,沒什麼不能說的——所以您找我來是想?」
「我知道,這是我們第一次正式見面,有的話我說不太合適,但是……」
「您說吧,沒關系的。」我倒要看看他今天葫蘆裡賣瞭什麼藥。
「不好意思啊錢明,我今天有些激動,」周老師捂著胸口,「隻是今天看到你,想到我自己還在上大學的時候瞭。」
我不敢輕易卸下心防,於是就靜靜地聽著。
「我想起大學時候的我,還有我大學時候的女朋友,和秦語也很像——我說的是性格——嚴格意義上說,我應該算是你同一個系的學長,校園的愛情真是美好呀……」
我留意到他無名指上的戒指,試探性地問道:「那您夫人……」
「哎,我還沒結婚呢。」周老師連忙否認。
「那……」我指瞭指戒指。
「哦,這個啊,」他很自然地取下瞭戒指,「這個就是她當年送給我的……」
「一開始戴在中指上,後來胖瞭,隻能無名指戴的下瞭,估計過兩年就得是小拇指瞭,哈哈哈——」
我尷尬地笑瞭笑。
「當年我們也像你們一樣,我們很投緣,有很多很美好的回憶,我們甚至都見過彼此的傢長,快到瞭談婚論嫁那一步瞭。而且……那方面也很投緣,那時候我們算是同齡人裡面很少數玩SM的……」回味起往事,周老師臉上也泛起一絲波瀾。
我心想,怪不得你那麼「熟練」,原來是有「底子」呀。
「那後來呢?」我問道。
「後來……其實也和你挺像的。我留校以後,我們開始商量結婚的事情。但是不知怎的,那段時間她老覺得我外面有人瞭,我怎麼解釋她都不聽,一來二去就疏遠瞭,然後就分手瞭……
再後來,她因為成績不錯,也為瞭躲我,就跑到國外讀書瞭。不過我們也不算徹底斷瞭聯系,一開始還互相寫信,但慢慢地,我就再也聯系不上她瞭。」
「那……」我也有些語塞。
「過瞭幾年她回國瞭,主動提出要和我和好,我想起她在國外慢慢失聯的事情,心裡過意不去,就沒同意。」
「現在呢?你們還聯系嗎?」
「她……已經去世瞭。」周老師很平淡地說道。
「啊?」這是什麼狗血劇情?我心想。
「這之後沒多久,她自己一個人回老傢參加同學婚禮。婚禮之後坐車,司機酒駕出瞭車禍,就……」
「不好意思,周老師……」我看到他的眼眶有些泛紅。
「所以那天歐陽跟我說瞭你的事,我就很想見你一面……」周老師有些激動地說道,「原本是想和你熟一點再說的,今天是有些失態瞭。」
我站起身,有些不知所措。
「你還年輕,要麼就早點放下,不要像我一樣,之後談戀愛總是覺得自己忘不瞭她,就這麼一直到現在,」周老師示意我坐下,「要麼就兩個人好好談談,有什麼不能解決的呢?」
我點點頭。雖說傢傢有本難念的經,但是周老師的話對我也深有啟發。
「你呢,去和秦語好好談談,」周老師語重心長地說道,「談不攏也沒關系。說實話,我也不差那點房租,這段時間市場不景氣,倒不如空在那裡,你們要是願意就先住著都沒關系!」
周老師的所作所為已經讓我對之前自己關於他的印象改觀瞭不少,現在又提出免費給我們住一段時間,我哪裡敢受如此恩惠,連忙說道:「不用瞭不用瞭,老師您太客氣瞭,我回去和她商量商量,一定及時給您答復!」
「你先別著急推辭,」周老師似乎很有把握,「我可是有條件的。」
「您說。」我知道事情不會如此簡單。
「我之前也向你們輔導員打聽過你,知道你成績還可以。你可以住我的房子,但是你也得來我的實驗室幫我做實驗。怎麼樣,考慮一下?」
周老師的條件固然是很誘人,但是下學期更為繁重的課業和無功不受祿的不安還是讓我有些猶豫。
在我提出還要再考慮考慮之後,周老師也沒有再為難我。這第一次的見面就算是告一段落瞭。
可是,我的心裡卻還在打鼓。
我主動撥通瞭秦語的電話,並選擇把她約出來說這件事。
地點選在瞭學校對面的咖啡廳。我先到瞭,但卻坐立不安。
為什麼他要和我說這些,難道隻是為瞭想讓我去幫忙鋪墊?
我該怎麼樣跟秦語合適地開口?她還會不會像假期裡那樣纏著我?
當然,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問題:這兩個月以來,為什麼所有的事情總是繞不開那個名字——歐陽奕?
咖啡館慵懶的音樂響起,是那首《Stay Awhile》。
「How she makes me quiver
How she makes me smile
With all this love I have to give her
I guess I'm gonna stay with her awhi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