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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理智的喪失

  「錢明,幫我泡杯茶吧,謝啦!」

  剛回傢的這一個禮拜,秦語似乎進入瞭一個固定的模式之中:上午背英語,下午則用社交軟件的形式,和她們系裡學習成績也不錯的一位同學研習這學期她落下的知識。

  看秦語這麼刻苦,我也不好意思偷懶,經常到她們傢,坐在旁邊陪著她,幫她倒倒水什麼的。

  由於臺風導致的聽課,我們秋季學期開學的時間被提前,一部分的考試也被安排在瞭下個學期。滿打滿算這個暑假也就隻有一個多月的時間,秦語對自己的要求很高,她要在這一段時間裡把上學期的課程學習完成,參加開學的考試。

  而到瞭晚上,秦語喜歡拉著我出去散散步,這是自我們在一起開始每天幾乎都會做的事情。

  不過至於魚水交歡之事,秦語並沒有開口,甚至晚上回傢的時候都會在走廊裡和我分別,我也就沒有主動出擊。

  白天秦語在身邊,晚上回傢之後既有些疲乏而且又有父母在傢,絲毫找不到泄欲的機會,我也漸漸有一種憋脹的感覺。

  老這麼循環下去,人總會產生疲厭,秦語也能看出我的心思。

  回傢半個月後的某天下午,和往常一樣,秦語午睡剛醒,打開電腦。

  我也進瞭廚房,準備給她燒水。

  「錢明,別忙瞭,陪我也挺累的,歇一會吧。」

  「沒事沒事。」我連忙應承道。

  「我自己弄,沒事,」秦語進瞭廚房。

  「你休息休息吧,或者出去散散心,都挺好的。」

  我停下瞭手中的活,轉向秦語的這一邊,簡單地望著她。

  午後,廚房裡卻沒有什麼陽光,但我還是看到瞭秦語臉上無法掩蓋的倦意。

  本就有些工作狂性格的她,雙眼已經有瞭那一時無法褪去的黑眼圈。

  我心頭不由得一痛,右手不自覺地撫摸上瞭她有些乾澀的臉龐。

  秦語沒有說話,隻是將她的左手輕輕地搭在瞭我的右手上。

  無言,但都心知肚明。

  一時間,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甚至連平常很容易說出口的寒暄話也有些說不出口。

  秦語很輕微地笑瞭一聲。

  「語姐,別太累瞭,這樣下去身體也吃不消啊。」我開口道。

  秦語把我的手從她的臉上拉開,卻十指緊扣不放,低下瞭頭。

  「換個說話的地方,好麼?」

  秦語的聲音十分溫和,甚至讓我有些恍神。

  我抿瞭抿嘴,她把我拉進瞭她的閨房。

  還是那個陽臺。

  「說吧,語姐。」

  「既然我們已經到瞭這一層關系瞭,有些話藏著掖著,不如直白地說。親愛的,你說對吧。」

  「當然咯!」

  「好。我知道你到現在肯定還不能理解我為什麼執意做瞭這個決定,對嗎?」

  「不不不,」我在面前這個思維縝密的思考機器面前無力地掩飾著。「你做的決定,我肯定支持!」

  「別這麼說,我能理解你的心情,我太瞭解你瞭。」

  「……」

  秦語的反擊讓我無言以對。

  「我不是說你的想法太狹隘或者什麼的,我知道你對自己的規劃,我從來不覺得你是沒有理想、沒有目標的人。可我隻是……」

  秦語突然停住瞭,這也讓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呃,隻是什麼?」

  秦語自顧自地搖瞭搖頭。

  「沒事,說吧,什麼我能接受。」

  「我……我隻是……隻是不想這麼沒心沒肺的活著。」

  我聽到秦語的話,突然會心地笑瞭出來,但這也隻是一瞬間的事。

  我像是突然明白瞭什麼,笑容在那一瞬間被摔得粉碎。

  秦語沒再看我,隻是低著頭。

  我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我先去復習瞭,你……」秦語的話打破瞭令人窒息的沈默。

  「我……我沒事……你……你說得對……」我幾乎是在她說完話的一瞬間回答道。

  秦語看瞭看我,笑瞭笑,拍瞭拍我的肩膀,回瞭書房。

  但她帶著微笑的眼眸中似乎有一絲憔悴和憂慮。

  「我出去轉轉,有事情打電話,我隨時回來。」

  傢中的氣氛讓我有點待不下去瞭,這麼多天以來,我也想放松一下心情。

  「嗯。」

  秦語沒回頭,隻是答應著。

  我穿好鞋,走出秦語的傢,關好門,走出瞭樓道。

  說是出來,我卻不知道去哪,隻是瞎晃。

  回想起剛才秦語的話,心裡還是有些沈重。

  我知道,她是在說我。

  曾經她是我學習上追趕的目標,而如今她的思想似乎已經將我遠遠地甩在瞭身後。

  這已經不是我第一次因為和秦語在一起而感到累瞭。

  作為她的「男友」,我真的做得夠格嗎?我突然間發現,從上瞭大學開始,我對這份愛的付出似乎遠不如她。

  她可以督促我復習,她可以督促我運動,她甚至可以為瞭我的眼福去和外國人做愛。

  而我呢,帶給她的又有什麼呢?言語上的所謂支持?教她打遊戲?讓她來看我的球賽?我自己都覺得可笑。

  我這不就是在沒心沒肺地活著嗎?從跨入大學校園的第一天起,我的想法就是這五年好好念書,將來考一個碩士的學位,再去一個大醫院工作,養傢糊口就沒有壓力瞭。

  可我的那個她,叫秦語啊。

  且不論我和秦語理想的高遠之分,我的規劃、或是說理想,從一開始就和她似乎已經脫軌瞭。

  如果,如果秦語在國外深造不再回來瞭,這份感情又該如何結束呢?我不敢再去想那些虛無縹緲而讓人心痛的未來,轉念又回到瞭過去。

  當初和她在一起,現在看來也就是一頓飯的工夫,在那個洗手間裡看似有些心血來潮的決定。

  反過來,秦語則考慮瞭很久。

  這樣再一比,我似乎就顯得草率瞭許多。

  而一年瞭,共同經歷瞭一些事的我們,已經不是一年前的我們瞭。

  秦語的想法已經跟著自己的閱歷以及這個時代在變化瞭,而我似乎還是一年前的我,還是那個固執、甚至有點死板的我。

  可能,真的,配不上她吧。

  在這段感情裡,我有時真的感到很自卑,不過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感覺自己卑微到瞭極點。

  我的腦子有點亂。

  不知不覺,其實也已經走瞭很遠。

  抬頭看看路,離劉克傢不遠。

  我撥通瞭他的電話。

  「喂,我說錢明啊,你帶著語姐回來怎麼現在才打電話啊?」

  「秦語挺忙的,怕你也沒時間,就沒聯系。」

  「那今天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瞭?」

  「嗨,沒什麼事,現在晃到城南這裡瞭,不是離你傢挺近的嗎,過來玩玩,想問問你在不在傢。」

  「在傢在傢,在哪啊我去接你唄!」

  「不用不用,我認識。」

  「客氣啥呀,我現在就過來。」

  我告訴瞭他具體的地址,果不其然,不到五分鐘,劉克就出現在我的面前。

  「哎不是,就你一個人啊?」

  「這話說得,我一個人不給來?」

  「不是,早知道你一個人我就不來接瞭。」

  「重色輕友,我走啦。」

  「別啊別啊,好不容易來一趟。」

  本來就是玩笑,再追究也沒意思,再說瞭,我是來找他解決問題來的。

  「你傢就你一個人?」我們一邊走著,我一邊問著他。

  「嗯,梓娜在她父母那裡。」

  「行。」

  「嗯?」劉克看出瞭我今日的異樣。

  「有心事啊?」

  「沒什麼。」我習慣性地客氣著。

  「我雖然不是語姐,但畢竟還是能解決一些問題的嘛,跟我說,沒事,我不告訴她們!」

  「行行行,去你傢說吧。」

  談笑之間,進瞭劉克的傢門。

  劉克一邊招待著我,我一邊給他說著秦語回國之後的變化。

  他招呼我招呼坐在瞭沙發上,他則搬瞭板凳坐在我的對面。

  「要我說你就是太犟、太老實,」劉克說道。「她還有三年呢,說不定她三年後就覺得這裡才是天堂呢?」

  「她認準的事情不會變的。」

  「所以我說,哎,你就是太老實,這樣以後混不開的。」

  「我又怎麼瞭?」

  「你傻不傻,你就先說我也以後怎麼怎麼樣,編個好聽點的故事你不會嗎?」

  「可是,我並沒有這麼想啊?」

  「要我說,你現在跟初中時候的你比都沒變過。這叫善意的謊言。

  「你最起碼得先把她誆住瞭,以後怎麼樣,是以後的事情。

  「我們假設一下,萬一她現在就是在騙你呢?她現在就不想跟你耗下去瞭?四年畢業之後帶著她爸媽一閃人,跟出國有區別嗎?」

  「她肯定不會騙我的吧。」

  「哎呦,你……」

  劉克似乎有點被我逼瘋瞭。

  「還有啊,你能不能自信一點,不就是她想出個國嗎?支持她就很夠瞭,你還想怎麼樣,出去給她陪讀?你做得可以瞭,不要老害自己,這麼弄最後你能吧自己逼分手,你信不信?」

  我沒再說話,劉克還在繼續開炮。

  「還有啊,你不覺得有問題麼?你們回來到現在,就做過一次,你強勢一點不會麼?」

  「嗯嗯。」

  「還有你這個……」

  「哢嗒——」

  就在劉克剛打開話匣子的時候,門開瞭。

  「錢哥來瞭呀?什麼時候來的?」

  穿著一件寬松黃色T恤和一條牛仔熱褲的梓娜出現在瞭我的視野中。

  「來瞭有一會瞭,你先坐,我們繼續批鬥大會。」劉克替我回答道。

  他似乎知道梓娜會現在過來一樣。

  「批鬥大會,批鬥誰啊?錢哥啊?」

  「你聽我跟你說嘛。」

  「咳咳——」

  我提醒著劉克,不想讓自己的秘密被女生陣營瞭解。

  「沒事沒事,怕什麼,梓娜跟秦語說又有什麼呢。」

  接著劉克又把我剛才跟他說的話大致地給梓娜復述瞭一遍,我在旁邊,臉色是青一陣紫一陣。

  「錢哥是老實瞭一點,也不至於批鬥啊,你這教育方式不對啊。」

  我在旁尷尬地笑著。

  「晚上吃什麼呀?就在這說。」

  梓娜突然開始和劉克討論起晚餐問題來。

  「晚上……」

  「買點菜去,回來做著吃啊。」

  梓娜瞪瞭劉克一眼。

  剛才還說得頭頭是道、唾沫橫飛的劉克看瞭看梓娜,又看瞭看我,拉著個臉準備出門。

  梓娜似乎不放心他,追到門口,低聲囑咐瞭幾句,然後就聽到瞭關門的聲音。

  梓娜回來坐在瞭剛才劉克坐著的板凳上,又將板凳拉近瞭一些。

  「錢哥啊,你也別想太多瞭,你這樣想,你現在這麼記掛著這事,恰恰說明你對這份感情很上心啊。」

  我茫然地點點頭。

  「語姐的性格咱們都知道,如果她不想和你在一起瞭,她不會悶在心裡打這些小算盤的,對不對?

  「她很優秀,她應該去追求享受更好教育的權利,你支持她,我相信這就是她最大的欣慰瞭。

  「你放心,今天的事情我永遠不會對她說,開學之後我再旁敲側擊地問問她。」

  梓娜的這一番話讓我的心情舒緩瞭許多。

  「今天的事,真的感謝你們兩個,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嘛。」

  「這沒事,都是好朋友,又都是上過床的好朋友瞭,不用客氣。」

  梓娜冒出的這一句葷話讓我不知如何接下去,隻是尷尬地笑瞭笑。

  「剛才劉克說你們半個月就做瞭一次?」

  她說到這裡,我突然明白瞭些什麼。

  梓娜自然不會無緣無故地出現在這裡。

  剛剛被眼前這個女孩開導過的我,心中也豁亮瞭許多,不再去想情感上的煩心事。

  既然今天有被愛淫妻的朋友送上門的美婦,豈有放走的道理?

  不過,此時的形勢已經不容我多想瞭,梓娜已經離開瞭板凳,坐在在瞭我的腿上。

  「錢哥,我們上一次做還是我們四個人吧,你還記得嗎?」

  我緊閉著嘴。

  「我來看看它長大瞭沒有呢。」

  說著,梓娜的手開始往下移動,我也感覺到我下體正在暴漲著,可我僅存的理智讓我用手擋住瞭梓娜。

  「好瞭錢哥,這兩天被語姐壓得喘不過氣來瞭吧,好好放松一下吧。」

  不容我反應的機會,梓娜已經吻瞭上來,我假裝推著她,其實我知道這隻會讓我們倆越抱越緊。

  其實,梓娜的白虎小穴也是我一直垂涎的對象,隻是苦於沒有機會。

  「梓娜,我……我沒帶……」我推開她,害羞地說道。

  「沒事,我們傢有。」

  我還沒說完,梓娜的這一句話就擊毀瞭我剩餘的理智。

  她甚至沒有從我的身體上移開,就熟練地從身旁的櫃子裡拿出瞭保險套。

  我瞅準瞭這個反擊的好機會,一把摟住她的腰,一個鯉魚打挺將它壓在瞭身下,她驚叫瞭一聲,手中剛剛握住的套套也掉在瞭地上。

  半月未嘗葷腥的我此時已經迫不及待瞭,我拾起地上的套套,撕開,卻突然一下被身下的梓娜拉住。

  她不急不慢地從我的手中將套套奪走,之後解開她熱褲的第一顆扣子,然後撩起瞭上衣和乳罩,露出上半身的性器,接著才解開那條牛仔熱褲,而那裡面竟然沒有穿內褲!我也其實也已顧不上這許多細節瞭,隻顧著欣賞梓娜的白虎小穴。

  我低下頭,吻在瞭陰唇上,梓娜的身體不由得又動瞭一下。

  而我也感受到,那裡面正是春潮湧動,我又不自覺地舔瞭一下她的陰蒂,伴隨著「啊」的一聲嬌喘,梓娜的身體仿似電流湧過般再次抖動瞭一下。

  「錢哥……別急嘛……」

  不同於秦語,甜美的聲音是梓娜的特點。

  我一路向上親吻著,一直到她的乳房。

  輕輕地咬住她茶色的乳頭,梓娜的喘氣聲也是越來越重,我也放任著她的手在我的下體處探索。

  神不知鬼不覺,我的短褲已被她扒開,燒紅的鐵棒已經和她肌膚相親。

  「好厲害……錢哥……的傢夥果然變大瞭呢。」

  此話一出,我骨頭又是一酥,鐵棒也跳動瞭兩下。

  梓娜此時此刻也被我挑逗得差不多瞭,喘著粗氣不說,額頭上更是已經滲出瞭汗珠。

  時機已到,我接過梓娜手中的套套,梓娜自然也知道大戰在即,她輕輕地擼動瞭幾下肉棒,然後抱住我的脖子,我也趁著這個時間嫻熟地戴好安全套。

  「梓娜,來瞭哦——」

  「錢哥……好……哦……嗯啊……哦哦……嗯……」

  雖然已經有淫水的潤滑,但是前戲似乎並沒有做足,第一次的插入顯得有些困難。

  「痛嗎?」

  「嗯……哦……沒事……沒事……錢哥……繼續吧……」

  我抱住她,她也將腿盤在我的腰後,我緩慢地抽動著肉棒。

  梓娜也是個不折不扣的性愛名器,打個不恰當的比方,她的下體就仿佛像抽水的水井一般,沒抽動幾次下面就開始「泄洪」瞭。

  我明顯感受到瞭這種變化,抽動的速度也開始逐漸加快。

  「還舒服嗎?」

  「哦……嗚嗯……嗯……舒……舒服……嗯啊……哼……錢哥……錢哥好棒……哼嗯……哼……錢哥……舒服……好舒服……」

  「劉克……劉克平時也喜歡這麼肏你嗎?」

  我開始挑逗梓娜。

  「哦……哼……劉克……他……哦……嗯嗯……不……嗚……不能……哦……哼……不能說……」

  「他怎麼瞭?」

  「他……哼……比……哼嗯……比……比錢哥厲害……」

  男人最聽不得在這個時候聽見女人質疑自己,我也概莫能免,一聽這話,就像打瞭雞血一樣,突然一下加快瞭抽插的頻率。

  「哦……嗚哦……咿呀……錢哥……嗚嗚……咿呀……嗯……哦……好壞……嗯嗯……啊啊啊……」

  「這樣舒服瞭麼?」

  我藉著梓娜腿部的力量,繼續保持著高速的抽插。

  「嗚嗯……錢哥……好壞……咿……咿咿……呀……不行……不行啊啊……會……啊啊……會高潮的……咿呀……」

  我沒有理會她,隻顧著抽插,一遍用嘴往下探索,吸吮著梓娜的脖子。

  「咿呀呀……錢哥……嗯呀……這樣……哦……喔……不行的……好癢啊……咿……好癢……嗯嗯……不行的……不行的呀……哼……哼……嗯咿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梓娜的身體此時劇烈地抖動著,她也高高地抬起腰來,陰道一抖一抖地收縮著。

  我也停下瞭抽插,在淫水的沖擊下,我強忍著沒有讓精液射出來。

  「哦……哦……哼……哼……」

  梓娜嬌喘瞭半分鐘左右,我趁她身體綿軟無力,將她的身體擺正,半靠在沙發上,我則呈站姿,雙手抓住她的腳踝。

  這一系列動作自然讓敏感的梓娜嬌喘連連。

  待我準備就緒之後,剛才下體的腫脹感此時也有所消退,我再次開始瞭快速的抽插。

  「嗚嗚……哦……咿……哼哼……」

  我的胯骨一次次的拍擊著梓娜的臀部,「啪啪啪啪」的撞擊聲和女人的嬌喘對於一個欲火中燒的男人必是那最好的催情藥。

  「哦哦哦……嗯……嗯……錢哥……嗯啊……今天……今天……梓娜……就是……就是……哦啊……小姐……咿……錢哥……哦……狠狠……地……咿呀……狠狠……肏我……不要……不要管我……啊啊啊啊……把我……把我……的……我的……騷屄……嗯嗯……肏爛……都……都沒關系……嗯嗯……錢哥……錢哥……好棒……好厲害的……咿咿……好舒服……好……好癢……嗯啊啊啊……」

  梓娜這一番淫蕩的自白更是讓我的雄性荷爾蒙水平飆升。

  「好……好……今天我就把好兄弟老婆給肏爛……」

  我也用同樣的話語回敬著。

  又經歷瞭幾十次的抽動,下體處的腫脹感漸漸達到瞭頂峰。

  我壓在她的身上,將她的頭死死地抱在胸前。

  在我的懷裡,梓娜隻能發出「咿咿嗯嗯」的聲音,但下體卻依舊不老實,就在我要射出來的一剎那,她狠狠地吸住瞭我的肉棒。

  這一次,我沒有再忍耐自己的欲望和情緒,積攢瞭數十日的精液奪門而出,我的龜頭處也被一篇溫熱包圍。

  我就這樣抱著梓娜,等她的嬌喘聲漸漸平息,我才抽出瞭還沒有完全軟下來的肉棒。

  梓娜用迷離的眼神看著那個肉棒,小心翼翼地取下安全套,扔在瞭垃圾桶裡,然後張開嘴,開始為我清理雞巴。

  梓娜的口技是這三位姑娘中最好的,她還在添吮的時候一邊按摩著睪丸,我的肉棒又有要站起來的趨勢。

  不過此時,我的理智也漸漸重新占領陣地。

  我知道,今天的事已經失瞭和秦語的承諾,我不能再讓事情發展下去。

  不過,我也沒有破壞梓娜的興致,梓娜也知道我的心情,用餐巾紙將我的下體擦乾之後,幫我穿好瞭短褲。

  「錢哥,天也不早瞭,劉克馬上應該回來瞭。」

  「嗯,那沒事我先走瞭!」

  「行,改天還來啊,語姐那裡我來對付,你放心好瞭。」

  「那真是麻煩你瞭,太不好意思瞭。」

  「沒事沒事,畢竟都是上過床的朋友瞭。」

  梓娜又重復瞭一遍,這次,我又是尷尬地笑瞭笑。

  走出劉克的傢門,我匆忙地登上瞭公車。

  一路上,我的心情難以平靜。

  突然,一個奇怪的想法冒瞭出來。

  如果我的女朋友不是秦語這種女強人、而是像梓娜這樣單純的姑娘呢?

  不不不,老話說得好,朋友之妻不可欺。

  突然,另一個熟悉名字出現在瞭我的腦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