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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暴露

  陳建好不容易才回到瞭傢中,幸虧他父母今天都上夜班,要半夜才回來,要不然非被他的狼狽樣子嚇壞不可。他在遊泳館的地板上,足足躺瞭差不多一個小時才慢慢的爬起來,他終於理解什麼叫做蛋痛瞭,雖然他蛋蛋不疼。

  他的陰莖腫成瞭大鴨蛋,根本沒辦法放進褲子,他隻能縮著身子抱著書包慢慢地往回走,還好有石頭帽子,要不他肯定成為瞭圍觀對象。

  他好不容易走到瞭他們樓下的小診所,把值班的醫生嚇瞭一跳,還好經過檢查隻是軟組織挫傷,看起來嚇人但實際沒什麼大事,醫生給他放瞭一下血,處理一下就沒事瞭,隻不過醫生提醒陳建腫塊要幾天才能完全消失,這幾天得清心寡欲,嚴禁興奮,也就是說得當幾天得道高僧瞭。

  處理完瞭之後,醫生才註意到陳建的臉,她也認識陳建,知道陳建是個老實的孩子,不由皺著眉頭詢問原因,怕他是被人欺負瞭,可陳建一口咬定是下樓梯摔倒瞭,並央求醫生別告訴父母,她隻能幫陳建處理好瘀傷,再把藥遞給他,看著陳建背影,搖頭嘆息:「唉,現在的孩子真是……」

  陳建看著自己狼狽的樣子,不由發愁,這樣可怎麼上學啊,雖然下身是消瞭一點腫,但還是很難塞進褲子,而且傷處碰到褲子上感覺可真是倍爽,路都沒法走。

  他想瞭半天,看著手裡的「惡作劇之鏡」,終於想瞭個辦法。他把鏡子的畫面定在瞭肚子上的異次元口袋的袋口,然後把受傷的小弟弟伸進瞭鏡子。

  終於完美地解決瞭,他感覺自己的小弟弟漂浮在空中,完全沒有摩擦,也不會被重力搖晃牽扯,隻要他不想一些沖動興奮的事就不會痛瞭。

  他把鏡子用繩子掛在小腹上,再穿上一件寬大的外衣掩飾,終於可以正常走路瞭。雖然夏天穿外衣看起來怪怪的,但也隻能這樣瞭,反正他的存在感超低,沒什麼人註意,最多被笑話一下。解決問題後他終於可以安心睡覺瞭。

  但同一時刻,吳姍姍此時卻沉浸在迷茫之中,她剛洗完澡,正光著身子站在浴室的鏡子前,她已經呆呆站瞭半天瞭。

  吳姍姍內心正在劇烈交戰,今天的事情讓她發現瞭自己的另一面,讓她有些害怕,從小的禮儀道德宗教教育重重的壓在心上,時刻提醒她自己的貴族身份,讓她不敢做出任何放肆的事情,甚至在空手道練習中都要求自己姿勢優雅。

  但她卻忘不瞭今天在遊泳館走的那漫長的道路,雖然不明白怎麼回事,但那種被人撫摸的快感讓她心癢難耐,同時那些註視的目光產生巨大羞恥感的,也同時產生瞭強烈的奇異感覺,這些感覺讓她迷醉,也讓她感覺到一種內心瘋狂的宣泄,禮義廉恥和瘋狂放縱兩種截然相反的理念在腦海裡劇烈沖突,沖刷著她的世界觀。

  不知不覺中,她走到瞭浴室門口,抬著腳猶豫著,一道門就好像阻隔著兩個世界,門裡雖然壓抑但卻是非常安全,門外就是自由但是充滿未知的危險。

  「記住你的身份,表情一定要完美,儀態一定要端莊,決對不能作出任何失儀的事。」這是她從小就被要求記住的信念,不敢絲毫違背,稍有疏忽,就會被周圍的人毫不留情地指出來並遭到懲罰,她這個繼承人的位置,可是很多人想取代的,任何藉口都會被用來攻擊她,她能夠想像現在這種想法如果被發現,會在傢族內掀起什麼樣的風暴。

  但現在,她的內心卻充滿瞭瘋狂的渴望。

  終於她突然想到現在並不在傢族裡,這裡並沒有人真正認識她,她現在有一個虛假的身份,父親已經保證瞭這段時間內不會有無關的人會發現她的行蹤。她隻需要在回到傢族的時候完美表演好自己的角色,而在這裡,她是屬於自己的,不管幹什麼,隻要完全沒人知道不就行瞭。

  「隻要沒人知道,就可以幹自己想幹的事。」

  在心裡默念瞭幾次,給自己找好壯膽的理由後,她終於一步跨出,走出瞭浴室。

  臥室裡一片漆黑,吳姍姍赤裸著身子慢慢的穿過臥室走向窗戶,敏感的身子感覺到空氣的流動,帶來一陣輕微的瘙癢,沒有任何束縛的感覺讓她覺得渾身輕松,她輕巧的跳瞭幾下舞步,拉伸著優美的線條,感受著自由的美好。

  一陣陣涼爽的夜風吹來,好像是一雙無形的手在輕撫著她那細嫩的皮膚,微微酸癢的感覺使她的頭皮一陣陣發麻,細小的汗毛都在顫抖。

  她小心的站到瞭視窗,心頭的緊張讓她的身體更加敏感,她感覺自己的胸前那對嬌嫩的乳頭都硬硬的豎瞭起來,傳來瞭鼓脹脹的感覺。雖然窗外是一大片綠地,最近的大廈離這裡足足有一公裡,但是她卻感覺對面高樓那明亮的燈光,就像無數的眼睛在窺視著她那潔白無暇的身軀,嬌嫩堅挺的雙乳。

  那種怪異的快感瞬間又開始充斥她的全身,她渾身皮膚一陣收縮,舒爽的打瞭個寒蟬,汗毛都豎起來瞭起來瞭。

  她情不自禁地把雙手按在胸前,開始撫摸自己那雪白豐滿的乳房,麻酥酥的一股舒暢的快感沖上腦門,她不停的揉捏著,搓揉著,速度越來越快,力氣越來越大,毫不憐惜的把自己的嬌嫩豐滿的乳房揉捏成不同的形狀,她劇烈的喘息著,強忍著想喊出來的沖動,雙乳舒暢酸軟的感覺讓她的雙腿開始發抖,已經快無法支撐她的身體瞭。

  她慢慢的往後躺瞭下去,躺倒瞭柔軟的地毯上,她看著寂靜的夜空,內心裡羞恥和欲望開始劇烈戰鬥,但緊閉的雙膝,,還是猶猶豫豫的顫抖著對著視窗分開瞭,把那雙腿之間神秘之處敞露在空氣中,一股涼風吹進來,吹到瞭她那火熱的陰唇上,頓時引起瞭肉穴一陣劇烈的收縮。

  她感覺窗外好像有很多人在緊緊盯著她那嫩紅的肉穴,她覺得非常害臊,感覺熱血都沖到瞭臉上,頭都有些發脹,但那強烈的快感,卻引起瞭她腹部一陣爽快的抽搐,肉穴裡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往外湧,內心巨大的矛盾感讓她快受不瞭瞭。

  她身體猛的一縮,順手扯下床單蒙住頭轉身趴在地上,似乎這樣就能遮掩羞恥,但是豐滿的雙乳在柔順的地毯上摩擦的舒爽,還有她那圓滾的翹臀暴露在微風輕撫下的瘙癢,帶來瞭更大的快感,她不得咬緊床單,阻止自己發出聲音。

  她扭動著纖細的腰肢,慢慢的抬起她豐滿的圓臀,情不自禁的擺出瞭今天在遊泳館更衣室的那個羞恥的姿勢,雙膝跪地,臉和雙乳緊貼地上,柔軟的腰身彎出瞭一個完美的曲線,把她那雪白渾圓的屁股高高的翹在空中。

  她用床單緊緊的裹住頭,想像著自己還在更衣室,門口隨時會有人推門進來,那種緊張感讓她全身都開始發麻瞭,但她的手指卻已經伸到瞭雙腿間的那早已濕漉漉的肉縫中間,開始在細嫩水滑的陰唇上搓揉起來,越動越快,她感覺自己的那敏感的小肉片在不停的顫抖,越來越濕,菊花也在跟著不停的收縮,最羞恥的地方暴露在空氣中的感覺讓她覺得渾身越來越熱,快感越來越強烈,又一陣涼風吹過來,吹到瞭暴露在空中的嬌嫩菊花上,一股涼氣從菊穴沖入。

  「有人推門進來瞭,身為未來尊貴的伯爵夫人,卻以這麼羞恥的姿勢讓人把私處完全看光瞭。」

  吳姍姍情不自禁地想,那巨大的羞恥感讓她感覺渾身抽搐,小臉都開始快燒紅瞭,大腦完全一片空白,但是同時手指卻止不住的在肉縫中間的那顆凸出的小紅豆上面飛快地抖動,另一隻手也豐滿的胸部上瘋狂搓揉著,隨著動作的加快,她隻覺得渾身輕飄飄的,那條火熱的肉棒似乎還在她陰唇上摩擦,一股股強烈的快感閃電一樣貫穿瞭她的全身,她那雪白的身軀像一條剛離開水的美人魚一樣,不由自主的在地毯上抽搐、掙紮,直到完全沉沒在一波波的快感浪潮之中。

  吳姍姍好不容易才從迷糊中清醒過來,隻覺得渾身骨軟筋酥,酸軟無力,下體肉穴還在不時的顫動收縮,但又感覺非常舒服暢快。

  她慢慢的從床單中鉆瞭出來,抬頭卻正好看到墻上的十字架,強烈的罪惡感又充斥她的心頭,雖然沒人知道,可是上帝在看著啊!她抽泣著,爬起來裸著身子跪在瞭十字架面前,嗚咽著懺悔著,但不知不覺中,她的手卻又滑進瞭兩腿之間開始搓揉起來……

  第二天早上,陳健起床下樓時嚇瞭媽媽一跳,媽媽連忙問兒子怎麼回事,幸虧昨晚上擦的藥還挺管用的,瘀血看起來不太嚴重,陳建推說是不小心撞到瞭墻上混瞭過去。他媽媽可從來沒想過乖兒子會騙人,看他沒什麼大事,就嘮叨瞭幾句讓他註意安全就放過瞭他。

  陳建吃完早餐來到學校,正看到吳姍姍遠遠地走過來,他立刻心虛的趕快跑進學校,他昨天可是見識到瞭女神的厲害,特別是最後的一擊讓他有要死的感覺。

  吳姍姍今天卻心情不錯,她早上醒來,發現自己居然赤裸著在床上睡著瞭,她可從來沒有裸睡過,放松感覺讓她渾身舒暢,似乎昨天晚上的瘋狂渲泄掉瞭身上所有的壓力。雖然看著墻上的十字架她內心裡還充滿瞭矛盾,可她還是感覺到一股從未有過的輕松感。雖然不敢說出來,但一想到她的禮儀老師,可能會被她昨晚的行為氣死,她就覺得非常過癮。

  吳姍姍走進教室坐好,習慣性地往旁邊瞟瞭一眼,看到瞭陳建臉上的兩個可笑的淤青,不僅有點好笑。

  「這個笨蛋,不會是從樓梯上滾下來瞭吧。」

  她一邊偷笑一邊拿出書本,突然腦子嗡地一震,她突然想起昨天在遊泳館她無意中踢出的兩腳,她的手不由得開始顫抖瞭,暗想,「不會吧,這可能隻是巧合,我明明沒發現眼前有任何東西的。」

  但是她還是有些心神不定,總是想著陳建臉上的傷痕,心裡產生瞭些許疑惑。但是看陳建認真看書的勤奮樣子,實在是看不出有什麼問題。

  其實可憐的陳建之所以認真看書,是因為他隻要一看到吳姍姍就會想起昨天那美妙的感覺,然後某個部位就會充血,然後就沒有然後瞭,他已經很慘瞭。他隻能把心思全用在書本上,來轉移註意力。

  吳姍姍下課後終於忍不住瞭,她給克裡斯丁娜打瞭個電話,要求查清楚陳建的資料特別是這一個月的行蹤,並且查明他臉上的傷痕是怎麼來的。

  克裡斯丁娜果然非常能幹,第三天晚上就把陳建得資料都收集好瞭交給瞭吳姍姍。

  吳姍姍接過筆記型電腦一看頓時愣住瞭,居然這麼詳細,她看看克裡斯丁娜,克裡斯丁娜立刻回答道:「我在調查目標的電子檔案的時候,發現瞭一份加密電子檔,經過破解後發現裡面居然是跟蹤記錄,有人一直在跟蹤觀察目標並記錄目標的活動,記錄從他剛出生的時候就開始瞭,一直到初中畢業,目的不清楚,不過最後有一個總結報告,上面寫著目標隻有智力一項合格,其餘全都不合格,建議放棄。文件放方式和加密方法顯得監視人並不算專業,估計應該是目標不算重要人物,但是我完全查不到是什麼人寫的,不過這節省瞭我不少時間。」

  吳姍姍頓時起瞭很大的好奇心,這個笨蛋到底是什麼人,居然還有人會這樣關註他?

  她點點頭開始閱讀,第一頁是陳建當前的簡歷,她一看,馬上又驚訝地叫瞭起來:「什麼,這個笨蛋居然就是那個全級第一的傢夥。」

  吳姍姍自認也是聰明勤奮的人,成績也從來都是頂尖的,但是從高一開始,她不管多努力,成績最高也隻是第二名,從來都沒得過第一,她一直對那個第一名挺好奇的,有些不服氣,隻不過她也從沒想過去調查是誰,現在她終於知道瞭,這個人居然就是她旁邊的笨蛋。

  她的好奇心終於被提到瞭頂點,認真的開始閱讀檔瞭,於是一個白癡聰明人的血淚史展現在她眼中。從小就因為聰明一直被欺負的老實人形象豎立在瞭她腦海裡,她的母性開始泛濫瞭,邊看邊罵:「這個笨蛋,這麼聰明居然不懂反擊。」

  看著她的樣子,克裡斯丁娜在旁邊歪頭思索:「頭一次看到小姐關註一個男人,不知是不是需要向老爺匯報一聲。不過還是算瞭吧,應該不算大事,看看情況再說吧。」

  雖然看起來內容挺多,但很快吳珊珊就看完瞭陳建的經歷,因為到二年級以後,陳建就基本過著傢裡學校兩點一線的生活,別的唯一去的就是書店瞭,調查報告也是千篇一律幾乎沒什麼新東西瞭。

  但是吳姍姍卻產生瞭一些疑惑,雖然總結裡的那些不合格一看陳建那個笨頭笨腦的樣子就能夠理解,但是能在12歲就能背百科全書的人智力評價卻隻是及格,這到底是什麼記錄?

  再往後就是這一個月陳建得詳細生活瞭,但是也沒有什麼可記的,直到看到一條記錄,吳姍姍愣瞭一下:「這裡說十一天前他在路上被車撞瞭?」

  克裡斯丁娜馬上回答道:「是,屬下已經詳細的詢問瞭路邊的雜貨店老板,不過由於當時他沒太在意,細節記得不是很清楚瞭。他隻記得目標被一輛形狀很怪的車撞到瞭,不過一個看起來一個穿著挺滑稽的老人從車上下來把他拉起來,說瞭幾句話,目標就離開瞭,似乎沒什麼事,哦,老板還說那個老頭似乎給目標拍瞭個照,他感覺有個閃光燈似的東西閃瞭一下,挺亮的,但他也不是很確定。除此之外沒有別的目擊者。」

  吳姍姍心裡計算瞭一下,想到十一天前正好是她第一次被無形的感覺騷擾的那天,但她實在是沒辦法把這兩件事聯系在一起,隻能繼續看下去瞭,陳建遲到翻墻被罰勞動都被調查的清清楚楚,看不出有什麼問題,而且還記錄瞭他上課出醜的事,不過這她已經知道瞭,然後又是安靜的幾天。

  看到最後,吳姍姍忽然發現瞭問題,「四天前的下午沒人看到陳建在哪裡?」她問道。

  克裡斯丁娜看看記錄回答道:「四天前下午16點之後是社團活動時間,有人看到目標上瞭天臺,然後就沒人見過他瞭,但是校門口的攝像頭拍到瞭一些奇怪的情況,顯示16:17分的時候目標出現在門口被兩個人撞倒,而且那兩個人還從他身上踩瞭過去,之後目標在路邊坐瞭一會。16:20分目標轉頭又往校園裡走瞭。我調查過撞他的那兩個人,他們倆卻說那時候完全沒有撞到過任何東西。學校內部沒有安裝攝像頭,所以沒辦法確目標的去向,但是門口攝像頭又在18:36分拍到目標抱著書包捂著肚子非常緩慢的離開學校,雖然看不清發生瞭什麼,但應該已經受傷瞭。」

  吳姍姍頓時生出瞭巨大的懷疑,應為那個時間她正在遊泳館,一想起當時的事,她不由得開始心慌意亂起來,真相似乎就要出來瞭。她強壓住心慌,問道:「他臉上的傷分析出來瞭麼?」

  克裡斯丁娜答道:「根據電腦詳細分析,目標的右臉的上的於痕是被人用腳踢出來的,電腦根據形狀,角度和力度分析出踢他的人大約1米7左右,用的是回旋踢。我已經在三個人臉上試過瞭,都踢出瞭幾乎相同的痕跡。」

  吳姍姍頓時震驚瞭,她想到自己莫名踢出的一腳。她勉強鎮定下來:「那他下巴的傷呢?」

  克裡斯丁娜:「由於下巴的傷痕較小,難以分析,不過根據屬下的經驗,應該是用腳後跟踢出來的,陳建位於踢腳人的背後。」

  吳姍姍又想起瞭她的後踢,同時也想起瞭她那個後踢的時候,正在做彎腰運動,那如果真的是陳建,那他豈不是正湊在……她的臉不由得開始發熱瞭。

  克裡斯丁娜又補充道:「我冒充員警詢問過陳建住所樓下的診所,陳建是在哪裡治療的,並且強調傷是在樓梯上摔得的,但根據傷痕形狀完全不可能是摔傷,另外……」

  克裡斯丁娜忽然猶豫瞭一下,吳姍姍奇怪的問:「另外什麼?」

  克裡斯丁娜猶豫瞭半天還是決定說出來瞭,「醫生還說陳建下體受到挫傷,是在勃起的狀態下時候,撞到瞭什麼地方引起的。」

  吳姍姍面無表情的說:「他住在哪裡?」

  克裡斯丁娜指著窗外說:「就在對面遠處的那棟大廈頂樓,這裡可以看得到。」

  「我明白瞭,調查沒引起註意吧。」

  「小姐請放心,保證沒人會註意到什麼。」

  「那好,沒事瞭,你先下去吧!」

  克裡斯丁娜雖然有點奇怪小主人的表現,但是隻要沒有什麼危險,身為仆人是完全不能幹涉主人的私事的,於是她就欠身施禮,無聲的退出瞭房間。

  吳姍姍好不容易忍到克裡斯丁娜離開,頓時癱軟下來,沒想到那個傢夥居然就住在對面,昨天晚上她翹著腿還對著那邊手淫呢,雖然這麼遠肯定看不到她,但她還是不由得覺得一陣面紅心跳,心底卻泛起瞭一股騷動。

  她想起瞭那天在她嬌嫩陰唇之間摩擦的肉棒,想起瞭那火熱的刺激,想起瞭最後進門那一刻,燙的她飄飄欲仙的滾燙液體,想起瞭她高潮那一瞬間順手關上的門,難怪關門之後就沒有東西再騷擾她瞭。

  「兇手就是你,想不到你這種老實人居然會幹出這種壞的事。」她暗想。

  陳建那笨頭笨腦的搞笑形象,實在是讓人聯想不到會是個大膽色狼,但是種種跡象都表明是他。剛才的回憶讓她又回想起瞭那銷魂的感覺,她的手已經悄悄地伸到瞭兩腿之間,一邊回憶那肉棒摩擦的火熱感覺,一邊開始在自己那細嫩敏感的陰唇上搓揉起來,她腦子裡咬牙切齒地想:「抓到你瞭,看我明天怎麼收拾你。」但身體卻又沉浸到瞭強烈的欲望中,一直沖上瞭高峰。

  第二天早上,到瞭學校吳姍姍才突然想起來,這一切隻是推理和猜測,加上一大堆巧合。完全沒有任何證據能夠證明,連她自己都完全想不明白陳鍵是怎麼做到的,以陳建的性格肯定打死都不敢承認的,那該怎麼辦呢。

  她不由得沉思起來,不過現在她對陳建的瞭解可是很深的,很快她就想到瞭一個對付書呆子的辦法。

  今天最後一節課是自習課,陳建正在座位上心無旁鷲的專心看書。

  忽然吳姍姍靠瞭過來,悄悄地問:「陳建同學,能請教一下這個問題麼。」

  陳建一愣,抬起頭來,這可是女神頭一次主動搭理他,雖然隻是問問題。看著女神那嬌艷的面孔望向自己,頓時讓他激動不已,熱血上頭,但是下體瞬間傳來的劇痛馬上讓他進入禪定狀態,心頭默念清心咒,回答道:「女施主……哦不,吳珊珊同學,好的。」他不敢再看吳姍姍,低著頭詳細的講解瞭解題過程。

  剛解說完吳姍姍馬上接著就問:「那這道題呢?」

  「哦,這題是這樣的。」

  「那這題呢?」

  吳姍姍一連串的問瞭三四個問題,把陳建搞得都有點蒙瞭,但是不管什麼,男人都有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炫耀的本能,就算是笨蛋也不例外,更何況這似乎是是陳建唯一能拿得出手的東西。陳建立刻變形進入瞭百科全書模式,一題都沒難到他。

  但接下來吳姍姍的問題開始復雜瞭,海闊天空什麼問題都問出來瞭,而且跳躍性很強,從詩詞的運用到化學的配方,從分子的結構到宇宙大爆炸,可陳建居然對答如流,吳姍姍自認為博覽群書,卻也隻能甘拜下風,不少問題她根本不知道答案,自幼好強的她終於找到個能讓她服氣的對手瞭。以前那些想要追求她男人往往隻會在她面前炫耀自傢的深厚的背景,豐厚的身傢,還有華麗的珠寶,但這些對她來說其實都沒有什麼意義,反而會引起她的反感,因為她傢裡的更多。如今她開始感覺眼前的陳建有些順眼瞭。

  吳姍姍越問越興奮,慢慢的眼睛都發亮瞭,差點把正事忘瞭,還好最後她終於想起來自己是要幹什麼瞭。

  吳姍姍快速地問到:「第四宇宙速度是多少?」

  「約為110-120km。」陳建也飛快地回答。

  「中國第一部有聲電影的女主角是?」

  「蝴蝶。」

  「法國的國花是什麼?」

  「鈴蘭。」

  「病入膏肓一詞中的『膏肓』是什麼意思?」

  「心尖脂肪叫『膏』,心臟與膈膜之間叫『肓』。」

  「中國古代唯一一個沒有成為遺跡的工程。是什麼?」

  「都江堰。」

  「白菜屬於什麼科?」

  「十字花科。」

  「春秋宋國都城哪裡?」」

  「睢陽。」

  「我身上的發生的事都是你幹的吧!」

  「是的,啊……」聲音戛然而止,陳建大腦瞬間被這個急轉彎弄死機瞭。

  兩個人臉紅紅的呆呆的互相望著,陳建是由於秘密突然被揭穿驚嚇的紅瞭,吳姍姍是終於套出瞭真相興奮的紅瞭。

  兩個人一時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突然吳姍姍感覺四周一片寂靜,左右一看,全班同學都目瞪口呆的望著她,似乎都被驚呆瞭,一半驚訝是因為冰山女神突然對一個男人表現出瞭興趣,居然跟他交談瞭這麼久在,這可是有史以來第一次啊,雖然隻是問問題。

  另一半驚訝是因為他們眼中的白癡陳建,居然是個能去參加「最強大腦」的傢夥,剛才的問題有一半他們都聽不懂,這個形象差別也太大瞭。

  「鈴……」突然響起的放學鈴聲解救瞭吳姍姍的尷尬,她連忙把臉一板,回復正常的冰冷狀態,優雅的站起來走出教室,仍然試圖展現出平常那種完美高傲的女神形象,如果不是背後還半拖著一個都快整個癱倒地板上面的陳建的話,她就成功瞭,不過這時她也顧不上那麼多瞭,隻想把陳建拉出去拷打審問一番。

  剛出門口,身後轟然響成瞭一片,同學們這才清醒過來,圍繞著這個轟動的大事展開瞭內容豐富的討論,不到十分鐘就繁衍出三十幾個版本,充分體現出瞭人類的強烈八卦心態。

  據說第二天校園地下花邊小報就發佈瞭號外,標題是「通古論今,冰山終究被融化。知識淵博,屌絲成功施逆襲。」

  內容詳盡的說明瞭陳建怎麼成功利用知識征服瞭冰山,抱得美人歸,兩人深情對望,最後攜手奔向美好的未來。裡面從植物學引用到胚胎學,從天文學討論到地理學,從不同的角度詳細的解釋瞭這件不可思議的事。

  這張報紙成瞭全校眾多屌絲的精神支柱,人生目標,在學校裡掀起瞭一陣狂熱的學習浪潮,到處都是捧著書苦讀的學子,他們的口號是「向陳建同志學習,攀人生贏傢高峰」。

  又據說吳姍姍無意中看到瞭報紙後,把陳建拽去進行瞭長達兩個小時親切友好的空手道切磋,不過這些都是後話瞭

  此時吳姍姍拖著陳建擺脫瞭好奇的人群,來到瞭體育館倉庫後面的僻靜處,她揪著陳建的衣領猛地一下把他頂到墻上,惡狠狠的瞪著他,激動的心情已經使她顧不上形象瞭。

  「真的是你幹的?」吳姍姍咬著後槽牙說。

  「真……真……真的。」陳建被她的氣勢完全壓制瞭,顫顫兢兢的說。

  「真的?」

  「真……的。」

  「真……的!」

  「真的。」

  吳姍姍的腦子已經一團混亂瞭,終於抓到兇手瞭,終於可以出一口氣瞭。可然後呢?怎麼出氣呢?難道報警抓人?用什麼理由?殺人滅口?好像太過瞭。暴打他一頓?好像不夠解氣,自己冰晶玉潔的身子被他占瞭這麼大的便宜,打一頓怎麼夠,那要勁折磨他一輩子才解恨。啊……怎麼好像想到瞭什麼奇怪的地方去瞭,吳姍姍的臉漲得通紅,除瞭一句,「真的?」別的什麼都說不出來瞭。

  陳建發現吳姍姍的臉越來越紅,眼神閃爍,面似桃花,含羞帶雨,顯得那麼的嬌艷,正是「面暈淺春,頡眼流視,仙姿玉色,神韻天成」。他被眼前的美色迷惑,忘瞭現在的處境,不知道哪來的膽子,竟然情不自禁的說:「珊珊同學,你真美,我真的很喜歡你。」然後就被惱羞成怒的吳姍姍狠狠一腳放倒在地上瞭,不過雖然很痛,但他卻感覺這一腳似乎不夠在遊泳館挨得那一腳那麼有力瞭。

  吳姍姍被陳建突然的一句話說的芳心亂顫,不知道該怎麼辦瞭。她緊咬銀牙,一腳踩在陳建的胸口上,姿勢能把她小時候的禮儀老師都氣死。用盡全力做出兇惡的樣子:「別胡說。說,這是怎麼回事,你是怎麼做到摸哪個……哪個……哪個什麼的。」話還沒說完臉更紅瞭。

  陳建哪裡還敢欺騙女神,結結巴巴的把擁有「惡作劇之鏡」的事交待出來瞭,聽的吳姍姍頓時被驚呆瞭,這世界上怎麼可能有這種東西的東西啊!女人天生的好奇心瞬間被調到瞭最高點。

  她懷疑的追問道:「在哪裡,馬上拿出來給我看看。」

  陳建道:「就在我的肚子上掛著呢,我用它來……」

  話還沒說完,衣服已經被吳珊珊一把掀開瞭,連續的意外沖擊,已經讓吳姍姍忘瞭淑女兩個字瞭,居然開始掀男人衣服瞭。

  吳姍姍掀開衣服看到瞭一把鏡子拴在陳健的腰上,伸手飛快地用力一拉,拉斷瞭繩子,把鏡子拿到手上,然後整個人都愣住瞭,一個醜陋的長條形肉蘑菇狀物體顯露在她眼前,她愣瞭半天,才反應過來尖叫一聲吧眼睛捂上,慌亂地說:「你……你……你這個人怎麼這麼下流啊,內褲都不穿。」

  陳建哭喪著臉說:「我的小弟弟那天那個……在遊泳館那個……被那個……那個門狠狠的撞瞭一下,傷還沒好,沒辦法穿。」

  吳姍姍頓時想起瞭那天的旋旎風光,飛天似的快感。她心中一蕩,紅著臉偷偷的從手指縫往外看,她頭一次正面看到男人的下體,看起來好像一個醜陋的肉條,軟趴趴的,上面還頂著個紫色的大蘑菇頭,周圍還有一大叢濃密的黑毛。

  「看起來好醜。」她撇撇嘴在心裡說。但是下體卻傳上來瞭一股熱流,好像那天那根火熱的肉棒還在她嬌嫩的下體上面摩擦。她羞怒的道:「那你把鏡子掛在哪裡幹什麼?」

  陳建說:「我也沒辦法,我一穿褲子就摩擦的很疼,完全走不瞭路,隻能利用鏡子的功能,把小弟弟伸到鏡子裡,不碰到東西,這樣才能不疼。」

  吳姍姍一聽又是一聲尖叫,鏡子拿在她手上,而她的手正在捂眼睛上,結果鏡子正貼在她臉上。一想到那個鏡子剛才一直貼在那個醜陋的地方,她手一哆嗦,連忙把鏡子用力甩瞭出去。

  不幸的陳建頓時一聲慘叫,鏡子正好砸到瞭他的小弟弟身上,又讓他嘗到瞭生不如死的滋味,也不知道是不是吳姍姍故意的。

  吳姍姍看著縮成一團的陳建,恨恨的說瞭一聲:「活該!」

  好不容易等陳建緩過來,吳姍姍也慢慢鎮定下來瞭,問道:「就算你有這個……這個奇怪的鏡子,那在遊泳館是怎麼回事,我怎麼可能沒發現你。」

  陳建連忙把石頭帽子拿出來說:「我還有個『石頭帽子』能夠讓人完全被忽略。」然後磕磕巴巴的把那天的事全部講清楚瞭。

  至此,吳姍姍終於把事情全弄明白瞭,雖然這事情很是離奇,但是事實擺在眼前,不由得她不信,而且她還是親身經歷的受害者,想到這她臉又紅瞭。

  明白歸明白,但現在怎麼辦?難道真的把他毀屍滅跡以保清白聲譽?這好像還是有點過分。一想到傢族聲譽吳姍姍陷入瞭左右為難的境地。其實一連串的事情已經讓她對陳建產生瞭一些好感,隻是從沒經歷過的她自己不明白而已。

  正在吳姍姍猶豫的時候,大概是曾經的親密接觸給瞭陳建些許信心,他終於鼓起瞭勇氣喊瞭出來:「吳珊珊同學,請你跟我交往吧!我一定會努力給你幸福的。」

  頓時,把吳珊珊驚呆瞭,她也沒想到陳建居然會說這種話。她那高傲的姿態優秀的才華嚇退瞭無數同齡者,從來沒有人敢公開說要追求她。而且見慣虛情假意各種表演的她,突然聽到到一個老實人說的心裡話,倒覺得心裡有點甜絲絲的。

  「呸,這傢夥那是老實人,盡幹壞事。」她心裡不由得唾駡道。她可不知道陳建對於給女人幸福這句話的理解。

  吳姍姍心裡劇烈交戰,雖然有著厚厚的冰封外殼包裹,但她內心畢竟也是情竇初開的青春少女,再加上她也對陳建產生瞭好感,而且已經被他挑起瞭心底的情欲騷動,因此有點怦然心動。但是一想到傢族,她的心就涼瞭,她敢肯定不管父親有多愛她放任她,這種事情都不可能由著她,為瞭傢族的利益,恐怕連她的孫子的婚姻都安排好瞭,如果有什麼過分的流言傳到父親那裡,那麼父親隻會幹一件事,直接派人來讓陳建人間蒸發,更別說那些一直盯著她那第一順位繼承人身份的親戚們瞭,天知道會幹出什麼事來。

  她心裡糾結瞭半天,突然想到她給自己的理由「隻要沒人知道就可以幹自己想幹的事」,這個理由那晚給瞭她放縱的藉口,那幹嘛不在繼續下去,之前陳建幹的事,除瞭她自己不也完全沒人知道麼。不趁機享受一下青春,回到傢族以後就沒機會瞭。她一想到傢族那種勾心鬥角、死氣沉沉的生活就不寒而欲。而且剛才陳建也說過瞭,鏡子是不會改變任何「東西」的。

  黑暗產生邪惡,壓力產生放縱。吳姍姍內心的青春期叛逆性格終於被激發瞭,內心巨大的壓力培育出瞭畸形的嫩芽,沖破厚重外殼,開始散發出妖艷的光輝。

  不過雖然吳姍姍已經有些心動瞭,但是就這麼放過這個偷偷摸她的傢夥,她少女的矜持害羞之心也接受不瞭,雖然挺舒服的。於是吳姍姍憤憤的用陳建練習瞭好一會空手道,然後拿起瞭石頭帽子惡狠狠的說:「作為懲罰,這個我沒收瞭,我警告你,以後絕對、絕對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否則你的小命難保,你應該聽說過有關我身份的傳言,這可絕對不是開玩笑的。」

  說完一腳就把陳建踢開,扭頭走瞭。由於事情太過離奇,她都忘瞭問這些東西從哪裡來的瞭。

  陳建傻傻的望著她的背影,「就這麼完瞭?」他剛才那句話可是抱著必死的決心說的啊,剛才這一頓似乎輕瞭點啊。

  他想到瞭吳姍姍的警告,縮縮脖子,想道:「原來傳言是真的啊,吳姍姍真的是有很大的背景,還好沒有別人知道我幹的事。」

  突然他眼睛一亮,被欲望沖擊過的大腦似乎比以前更聰明瞭,「這種事除瞭她主動說出來絕對不可能有人知道啊。」

  他愣瞭半天,低頭看瞭看鏡子,這個吳姍姍沒拿走,他的笨蛋情商,忽然開竅瞭,「她說瞭以後……以後……也就是說以後隻要沒人知道……沒人知道就可以……」

  他情不自禁的展開瞭豐富的聯想,然後一聲慘叫趴到瞭地上,他又忘記傷口瞭。

  遠遠聽到陳建的慘叫聲,吳姍姍不由得暗罵一聲:「這個笨蛋色狼。」但臉卻不由得又紅瞭起來。

  事實證明,一旦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動瞭好奇之心,那麼她離淪陷已經不遠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