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察賀臺換瞭一身錦衣,看過果然精神百倍,耳目一新,慕容極和慕容沖兩個人頻頻微笑舉杯慶祝,慕容沖主動握住察賀臺手掌道:“三哥為瞭小王子,可是煞費苦心啊”
察賀臺靦腆看他一眼,也說不出話來,慕容極搖頭道:“四弟就別尋他樂子瞭,察賀臺天生不怎麼愛說話。”
慕容沖滋滋嘆道:“那可可惜瞭”
說著眼光落到李建成身上,見李建成端坐不動杯酒不沾,黝黑面龐威猛無比,慕容極瞧瞭瞧慕容沖淡淡道:“這個義王不簡單。”
慕容沖偏過臉面對著慕容極問道:“三哥不說,我倒沒註意,這李建成聽說最恨女色和酒,今日一見,果然如此。”
慕容極沉吟片刻緩緩道:“食色性也,李建成怕是沒有能入他眼得美人。”
慕容沖怪怪一笑道:“似乎那個清冷公主對李建成誘惑挺大得。”
慕容極皺眉不悅道:“如果真是這樣,對我們可大大不利。”
慕容沖不屑一顧道:“世間之大,難道僅僅她一個絕色美女?瑤池雙宮主據說便是李建成恩師。”
方冰仰著精致俏臉喜道:“四王爺說得那一定就是雙柳瞭。”
瑄瑄郡主跟著嬌聲道,“雙柳指的是瑤池大小宮主,據說是親生姊妹花,這個旁人無從得知,隻知道瑤池兩位宮主容貌身段都是一等一得絕色,才學更是令人羨慕不已,傳說芳蹤所到神龍見首不見尾,爭著看雙柳的人可說是車馬堵塞,從者如雲,卻始終沒有見過雙柳一面,也證實瞭許多事實,世間關於瑤池的事情,大多都是謠傳,畢竟瑤池是聖地,隻知有瑤池而不知瑤池在哪裡,隻可惜這兩個宮主素來冰清玉潔,世人從未見過她二人絕色面貌。”
方冰摟著燕亦凡撒嬌道,“雙柳大宮主是柳煙雪,小宮主是柳倩雪,瑤池勢力極大又是武林聖地,加上兩位宮主都是冰清玉潔的處女,常年居住在天山之巔,聽來都是令人極為向往的。”
慕容極心道,“什麼高高在上冰清玉潔得處女,本王照樣不是把柳煙雪弄到瞭手來?想起柳煙雪在床上被自己幹的死去活來的樣子心裡就一陣銷魂,隻不過有時間倒有興趣親自去瑤池一趟。”
慕容極正在這裡想著銷魂事兒,瑄瑄郡主明眸善睞瞧在慕容極身上道,“義父,聽說陛下曾經要興兵討伐瑤池,是您勸阻的?”
慕容極沉吟片刻緩緩笑道,“正是本王勸阻的,雖說瑤池常年在冰天雪地的天山,誰也沒進去過,可是那次陛下真的很生氣,他本私下想請瑤池宮主到皇宮一見,誰料這兩女不識好歹,置之不理,陛下氣急瞭,就要派兵滅瞭瑤池聖地,誰知道這個時候,瑤池柳煙雪主動現身向本王求情,本王念在瑤池是武林聖地,就發瞭惻隱之心,屢次去請陛下打消念頭。”
瑄瑄郡主任真聽完,咯咯笑道,“義父您真是開玩笑,瑤池處在天山最高峰,天山群山簇擁,冰天雪地,莫說大兵進剿,況且從古至今,誰有見過瑤池聖地得真面目?恐怕是陛下故意兒戲的吧”
慕容極聽瞭不由得驚出一身冷汗,莫非慕容赤借瑤池之說,故意在自己身邊安插棋子?又猛然想起,自己一見到柳煙雪就神魂顛倒,色迷心竅的樣子,心裡一陣後怕,暗道慕容赤到底是何用意?
慕容沖倒看的明白,把玩著手裡折扇道:“柳煙雪絕不會向三哥你求情辦事得,都說李建成還沒投靠起義軍很是落魄得時候,殺瞭人走投無路時,避難跑到一處荒廟裡,前不著村,後不著店,他受重傷不省人事時,就昏瞭過去。
誰知待醒來後,就發現自己躺在一張暖香紗床上,床鋪上香氣四溢,沁人心脾,叫人聞著好不銷魂,竟是女子閨床,李建成隻覺得自己身上傷處都被人包紮好,勉強抬起頭來,視線隔著紗帳隱隱約約看到一名紫衣仙女正坐在床沿,仙女如瀑烏黑長發挽鬢,眉目如畫,一張小臉姿容秀美,一雙美眸眼波清澈看在人身上,叫人倍感舒服。
李建成細細打量紗外人,鬼使神差得伸出手掌掀開床紗,隻見她整個人氣質端莊高貴聖潔,誘人嬌軀散發著陣陣幽香,玉體肌膚冰雪美麗,嬌軀穿著輕紗紫衣,紗袖輕裹芊芊玉手搭在他手腕,俏臉凝重為他診脈一番,聲音悅耳動聽道:“能起床嗎?”
李建成隻見得她玉手搭在自己手腕,肌膚細膩光滑,說話聲吐氣如蘭,又明白眼前人是救命恩人,當場就掙紮著爬起床來給她磕頭,嘴裡連呼仙女,她聽瞭卻嫣然一笑,眉目認真道:“我不是仙女。”
李建成對她早就視為天人,尊敬無比,後來得日子,這女子每日悉心照料李建成傷勢,兩人交談中,李建成驚嘆於她才學,上到天文,下到地理,武功兵法樣樣精通,隨口說來莫不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得見解。
李建成苦苦哀求,拜女子為師,這女子後來每天都準時雞鳴之時,教習李建成武功,李建成在深山老林裡學瞭半年武功,武功兵法大有長進,俗話說,人心是肉長得,這女子美貌無比,堪稱一代佳人,李建成早就對她有瞭幾分不軌之心,誰料想,這女子看出李建成心思後不辭而別,李建成也自問自己已非當年阿蒙,隨即下山投靠義軍,利用女子傳授兵法,在起義軍裡屢建奇功,闖下瞭義王這個稱號。
方冰和瑄瑄郡主聽的入迷,捂著小嘴嘆道:“這是真的嗎?”
慕容沖仰頭飲瞭一杯酒,笑道:“這種事,信則有,不信則無。”
瑄瑄郡主感嘆十足道:“瑤池可真是令人向往啊”
方冰卻有不同見解道:“柳煙雪要是李建成恩師,那她也一定看出李建成是個不平凡得人,才會救他。”
瑄瑄郡主嬌嗔道:“管她呢,有機會可一定要見見這個柳煙雪才好。”
慕容沖目光落到趙青青身上,偏臉對著燕亦凡道:“你看這個趙青青怎麼樣?”
燕亦凡認真道:“如果隻看公主美貌,與凡夫俗子有何不同?”
瑄瑄郡主贊道:“這話可太好啦,男人都看重女人容貌姿色,反而忽略瞭人傢得內在。”
慕容沖沉吟片刻道:“此話卻有幾分道理。”
察賀臺坐在慕容極旁邊,隻顧埋頭吃菜倒也不管別的,慕容極心裡五味雜陳,腦子裡幾乎一片空白,慕容赤究竟用瞭什麼手段,能讓自己被個來歷不明得女人給迷住?
李建成絲毫不知慕容沖那一邊人把自己給談論瞭半天,端坐片刻,就要起身離開,慕容沖連忙挽留道:“義王何事急著要走?”
李建成抱拳還禮道:“本人身體不適,想回房中休息。”
慕容沖搖頭笑道:“義王若回去可是天大損失瞭,陰陽谷妃仙子最近遊歷各處山川大海尋找有緣之人,小王早就派人遞過書信,言明今日船上英雄雲集,邀請仙子帶寶物來此一尋有緣人,又有何妨?也許妃仙子會賞小王薄面也不一定,義王若回去睡覺,可是萬一錯失寶物。”
慕容極也跟著道:“說來妃姑娘她受師命帶著四件法寶尋找有緣人,在座各位就不感興趣嗎?”
瑄瑄郡主玉手捧心道:“可惜她不會來得吧?”
李建成黑著臉道:“不用瞭,妃裳雪帶的都是些琴啊,畫啊得東西,本人粗漢一個,對那些琴簫書畫得玩意兒向來不感興趣。”
慕容沖露出失望之色道:“既然如此,小王就不挽留瞭。”
李建成起身離開,身後跟著一名帶刀隨從,大步離去,有人先行告退,未免讓酒宴失去幾分興致,朱霖反而頗有興趣道:“這件事我怎麼沒聽過?看來江湖上得事情可有趣得很。”
趙青青舉起茶杯輕飲一口也不說話,臉色頗有幾分不悅,朱霖不明白,趙青青這麼個從容自若得人,向來心靜如水,怎麼突然不高興起來瞭?
慕容沖看到眼裡,嘴角露出神秘微笑,燕亦凡神情凝重,沉默不語,趙青青紅唇輕含杯沿,淺吮一口,讓朱霖看的心癢不已,很多男人有意無意也偷偷瞧趙青青,正看的出神時,慕容沖猛然起身道:“妃仙子來瞭。”
眾人目光連忙朝外一看,門口正翩翩走來一名身材修長得少女,少女體態輕盈,曲線曼妙身材極好,頭上烏黑秀發挽鬢,用一根木簪挽住,清麗脫俗,一襲名貴絲綢做成得緊身白衣穿在嬌軀,更勾勒出少女玉體誘人曲線,翩翩走來時裙擺飛揚,眾人隻看她一張容顏,竟是跟趙青青頗有幾分相似,兩人氣質幾乎如出一轍,都是清冷如冰山雪子,眾人暗呼陰陽谷果然出絕色美女。
如同樹林裡最清心寡欲得精靈,少女白衣在身,玉手輕扣一支水青玉簫,渾身衣裙散發著晶瑩剔透得光澤,恰到好處得解釋瞭什麼是美若天仙,清麗脫俗,比起趙青青得高貴,她更多得是蕙心蘭質得聖潔。
朱霖瞧得目瞪口呆,瞅瞅趙青青,又看看這少女,兩人容顏雖相似,但完全是種錯覺,兩女相同得都是不食人間煙火得出塵脫俗氣質,少女美眸清澈落到趙青青嬌軀聲音悅耳清脆道:“師妹……”
趙青青抬起俏臉,輕啟紅唇道:“妃師姐怎麼來瞭這裡?”
妃裳雪嫣然一笑道:“是師傅命我尋找有緣人,可惜娥皇琴不在我這裡。”
趙青青偏過俏臉道:“娥皇琴在我這裡。”
妃裳雪負手而立來到場中央道:“趙師妹,娥皇琴一會兒再說”
妃裳雪一雙美眸動人瞧過在場中人,清聲道:“寶物有緣者得之,第一件寶物碧海簫,是海底之心的一塊寶玉雕琢而成,簫聲有驅魔伏龍之威,簫聲所至,邪祟退避,種種奇妙之處,言無不盡,武功能勝裳雪者得之。”
她蔥白纖手舉起掌中水青玉簫,隻見冰雪白皙得女子玉手扣著簫管,斷的是驚艷十足,青簫通體水盈盈,紋理晶瑩剔透,就像一捧流動得春水,尤其是美女拿簫,蔥白玉手與青簫相映,足以令人癡狂。
在座一些人都是大行傢,一看這簫就知道是絕世寶物,個個動瞭奪寶之心,慕容沖吞吞口水,手掌緊握,似已按耐不住,旁邊瑄瑄郡主為人聰明,連忙輕聲細語道:“妃裳雪武功厲害,少有敵手,別急……”
方冰一雙秀目盯著碧海簫,認真端詳,燕亦凡捉住她玉手輕輕撫摸,掌中玉手柔若無骨,令人銷魂無比,方冰趴在他懷裡俏臉微紅嗔道:“燕兄看那簫喜歡嗎?”
燕亦凡握著她玉手,慢慢提起來湊臉聞著她手腕香氣,薄如蟬翼得紗袖裡若隱若現露出大片雪白肌膚,紗袖裡手臂肌膚雪白無暇,香滑誘人,燕亦凡把她紗袖上掀,抓住方冰手腕放到臉上摩挲著,張嘴含著她手腕肌膚道:“真香。”
方冰俏臉緋紅無力嗔道:“壞人……你就故意裝吧,再裝無賴,人傢不理你啦!”
在場中人對那碧海簫虎視眈眈,慕容極卻是按耐不住瞭,特木兒是莽撞漢子,也知道慕容極對這簫很是看重,猛拍酒岸一起,如山虎軀縱躍而出,慕容極卻在這時猛然出聲喝道:“退下”
特木兒雖勇猛,也隻得聽慕容極命令,慕容極眼觀四周,喝道:“建州眾勇士就沒人敢出戰嗎?”
趙青青絕不容任這簫落在旁人手裡,又明知道妃裳雪武功厲害,倒也不著急,卻說慕容極一聲斷喝,建州女真素以勇猛彪悍聞名於世,他隻一問,當場便有數名帶甲侍衛按耐不住,躍躍欲試請命出戰,慕容極笑道:“好,很好,但是不需你們上場,本王就有勞國師出陣一戰。”
阿彌陀佛,伴隨著一聲佛號,慕容極背後轉出一名面容極為醜陋得光頭番僧,番僧並無兵器,隻有一件金絲袈裟穿在身上閃閃發光,一雙眼目兇狠如毒蛇令人不寒而栗,聲音嘶啞難聽道:“請!”
妃裳雪裙下足尖輕移,負手而立嫣然笑道:“還未請教法師名號。”
番僧眼光毒辣,舉起一雙手掌擺出姿勢道:“毒僧天海。”
妃裳雪聽瞭他法號,細眉輕蹙道:“原來是天海和尚,小女陰陽谷月君門下妃裳雪,請教大師高招。”
天海和尚出身西藏,以一手霸道絕倫得掌功,獨步武林,堪稱一代宗師,趙青青也未想過天海和尚竟然會被慕容極所用,天海和尚這時已然口喊佛號,阿彌陀佛,這一聲佛號叫得是震耳欲聾,隻見天海和尚人如飛鳥暴跳而起,揚起一掌就劈向她頭頂。
妃裳雪毫無畏懼,眾人隻見得巨掌之後,一名光頭喇嘛雙掌如同巨輪掌影變化萬千,妃裳雪玉手輕扣,嬌軀如龍飛躍而起,足尖在天海和尚臂膀上蜻蜓點水一般略一逗留,美若天仙躲閃過去瞬間,纖手捏按法決,隔瞭五,六步遠印掌朝天海和尚背後擊去,天海和尚知道厲害,匆忙躲避,他剛躲避過去,隻聽轟一聲,地板上木屑紛飛,地板生生被擊得面目全非。
慕容極皺眉道:“這小妮子武功修為真是厲害。”
兩人憑空交戰,天海和尚虎軀翻騰,一雙巨掌如泰山壓頂,兩人混戰數十回合,不分勝負時,妃裳雪誘人嬌軀凌龍而起,一個空翻之際,一道極為璀璨的紫光從她指間生生迸發出來,天海和尚斷喝一聲指間驚雷,避無可避下隻得催掌迎去,紫光閃電轟然擊中天海和尚胸膛,直炸得和尚口吐鮮血,一瞬間紫光大作,照的大廳裡如同慘白一片,狂風亂舞,空中電蛇四虐。
妃裳雪秀發飄飄立在原地,背負玉手道:“大師承讓。”
天海和尚扶著胸口吐血不止,慕容極臉色不善,吩咐人把天海和尚抬瞭出去,妃裳雪盈盈踏足來到場中央,環顧四周道:“碧海簫看來與各位無緣瞭,下一件寶物蚩尤劍,劍就放在這裡,誰喜歡誰拿去。”
她玉手一揮,憑空抓出一把殺氣森森得鐵劍,鐵劍銹跡斑斑,也不知道經歷瞭多少年頭,劍一取出,大廳眾人無不覺得臉皮發麻,倍感殺氣肆虐,妃裳雪輕啟紅唇道:“蚩尤劍,上古時代蚩尤佩劍,殺人無數極為嗜血,有妖劍名號,與正義之劍承影齊名。”
她蔥白纖手一松,蚩尤劍嗡一聲筆直插入地板,眾人無不動容,慕容沖當場就按耐不住瞭,負手而起道:“蚩尤劍,真是好名字。”
李建成去而復返,立在門口盯著這劍眼光都挪不開瞭,慕容沖一看李建成回來跟自己搶劍,臉色十分不悅冷冷道:“義王不是回去睡覺瞭嗎?”
李建成面不改色大踏步走進廳裡,臉不紅心不跳道:“本人剛睡下時,就有神人夢裡托夢天生感應,本人剛睡就醒,想必一定是有什麼寶物要召本人過來,看樣子一定就是這把劍瞭。”
慕容沖暗罵李建成無賴痞子,也真拿他沒辦法,隻得淡淡道:“那就有請義王來過上幾招瞭。”
李建成也不怕他,徑自取瞭劍來針尖對麥芒道:“有幸見識王爺武功,本人真是三生有幸瞭。”
慕容沖接過侍衛遞來佩劍,手掌握劍抖瞭個劍花,嘴道:“彼此彼此,小王能和義王過招,實在是平生幸事一件。”
李建成臉色黝黑,體格健壯,看去就像猛虎野漢,而慕容沖容貌俊美,風度翩翩,十足美男子,兩人各執長劍,彼此都不把對方放眼裡,李建成看似魯莽,實則心細無比,慕容沖氣他反復無常,持劍徑刺李建成胸口,李建成叫瞭聲好,拿劍擋去慕容沖攻勢,兩人劍光毒辣,招招都往要害刺,慕容沖劍法飄忽不定,攻守兼備,屢次逼得李建成使出大招化解,李建成仗著自己力氣雄厚,頻繁以劍猛劈慕容沖頭頂,兩人都是玩劍得行傢,一時正分不出勝負時,也不知道李建成怎麼瞭,腿腳猛得一歪,頓時癱在地上,慕容沖臉色大喜,一劍就架到李建成脖子上謙虛禮讓道:“義王實在英雄豪傑,仗義讓我,這蚩尤劍,小王就厚臉收下瞭。”
明眼上都知道李建成是受瞭人暗算,有人趁著別人不註意,竟朝李建成腿心彈瞭一道勁氣,李建成縱是再厲害,猝不及防下也受不住這個,他也是個人物,明知道被人暗算也不說出來,冷哼一聲抱拳道:“王爺高明,本人佩服。”
慕容沖作勢撫起李建成,轉身拔出蚩尤劍拿在手裡愛不釋手道:“妃仙子,可有劍鞘?”
妃裳雪搖搖頭道:“王爺可以吩咐人給劍做劍鞘。”
慕容沖心情大好,喜不自禁道:“好,小王回國就讓人做一等劍鞘配這劍。”
妃裳雪也不管他,取出一件青水畫卷道:“這是鎏影呈竹雖是沒有什麼大用處,不過對於喜愛書畫得人來說可是至寶。”
燕亦凡知道朱瑤喜歡這類書畫,站起身道:“妃仙子,能把這畫卷送我嗎?”
妃裳雪莞爾一笑道:“這位兄臺,莫非喜歡書畫?”
燕亦凡搖頭笑道:“那也不全是,說實話是拿來送心愛女人得。”
妃裳雪點頭道:“既然如此,就送你好瞭,說著玉手輕彈,鎏影呈竹已被她拋瞭過來,燕亦凡急忙接住,入手隻覺這畫卷細膩絲滑,冰冰涼涼得,摸著十分舒服,心想朱瑤要是得到這寶物,一定很喜歡,嘴角忍不住露出笑容,十分寶貴把鎏影呈竹塞進自己懷裡,連方冰也顧不得瞭。”
妃裳雪已經送出兩件寶物,目光落到趙青青嬌軀道:“師妹,娥皇琴由師傅得繼承者才可擁有,你現在已放棄接任谷主得重任,該當交出娥皇琴來。”
趙青青嫻靜十足,從容自若道:“師姐,娥皇琴是師傅她親手給妹妹得。”
妃裳雪背負玉手朝趙青青翩翩走來道:“娥皇琴得歸屬,就由你我師姐妹武功較量可好?”
趙青青抬起容顏道:“師姐,你奉師命送出寶物,我管不著,師姐又何必逼妹妹交出娥皇琴?”
妃裳雪道:“師妹你是聰明人,娥皇琴的確隻該給谷主繼承人擁有,你不知道麼?”
趙青青緊咬紅唇,柔聲哀求道:“妹妹不會跟你打,師傅她親手把琴給妹妹,讓我不得轉贈她人,除非見到師傅,不然絕不交出琴來,妹妹勸你別受瞭外人挑撥,讓別人坐收漁翁之利。”
妃裳雪幽幽嘆道:“請出手吧。”
趙青青輕蹙柳眉,溫柔如水道:“妹妹身體不舒服,朱霖,我們走。”
她說著已然起身,玉手提著自己紗袖就要走,朱霖也跟著起身,妃裳雪紗袖一挽,一道勁風隨之而來,趙青青無可奈何側身躲過,脆聲道:“師姐,你別欺人太甚!”
妃裳雪聲音動聽道:“你勝我,琴歸你。”
趙青青隻得應道:“若隻有這樣才可以,就請師姐動手吧。”
她說罷閉上美眸,嬌軀一動不動,妃裳雪玉手成掌,瞬間已逼到趙青青面前,燕亦凡再難保持鎮定臉色都嚇白瞭,腦子裡一片空白,急忙起身發自本能斷然道:“住手!”
妃裳雪深深呼吸,緩緩放下玉手道:“師妹,你為什麼要坐以待斃?”
趙青青睫毛輕顫,閉著眼睛道:“師姐有不得已苦衷,我都明白……更不會和你為難,讓別人以為陰陽谷人都是隻會窩裡鬥得狂徒……”
妃裳雪芊芊玉手落在她絕美容顏,捧著她俏臉,柔聲笑道:“師妹你真美,人美,心美,師姐剛才隻是試探你出來這幾年心性有沒有變,還是不是當初那個讓無數男人為之癡狂得冰美人兒。”
趙青青緩緩睜開美眸,臉色也多瞭幾分嬌羞,美得令人驚心動魄,肌膚晶瑩剔透嬌嫩無比,似吹彈可破,她輕咬紅唇道:“人若變化,也是世事無常,師姐大可不必感傷。”
妃裳雪轉過嬌軀道:“是,凡塵奸詐惡毒得事情數不勝數,你要留在陰陽谷永遠不出來該多好。”
趙青青偏臉笑道:“從哪兒來,回哪兒去,畢竟我是凡塵來的人嘛。”
妃裳雪玉顏嫵媚湊近趙青青耳垂輕聲道:“師妹你眼光不錯,找得男人對你很好,剛才你沒看他樣子,見你有難腿都嚇軟瞭,就怕你有個三長兩短。”
趙青青俏臉更紅,羞得說不出話來,一向清冷的人此時也無可奈何,妃裳雪來也匆忙,去也匆忙,跟趙青青耳語幾句,翩翩離去。
趙青青是個絕色大美女,眾人都不肯這麼輕易放她走,苦苦挽留,趙青青無奈也隻得坐回原位,大廳裡重新開宴,好酒好肉擺滿桌子,美女載歌載舞,殷勤伺候,就連李建成臉色也多瞭幾分緩和,酒宴當中眾多貌美女子彩袖飄飄,紗袖裹著晶瑩玉臂,十分晃眼,一個個全是姿色美女,,明黃曳地粉裙飄舞不止,一朵朵裙擺飛揚,兩條修長美腿在裙中若隱若現,讓在座男子瞧得銷魂不已……
歌舞結束,眾多美女個個過來殷勤伺候舉杯喂酒,方冰和瑄瑄郡主兩女依偎在一起說說笑笑,燕亦凡一個人倒也輕松,正要倒酒,旁邊伺候得少女優雅十足為他添上杯酒,聲音溫柔道:“公子請用……”
燕亦凡勾唇一笑道:“謝瞭,舉起酒杯一口喝幹,恬淡寫意欣賞著甲板風景”
正想要去拿酒壺再飲一杯時,他手還沒動,旁邊少女已然盈盈為他添滿一杯,燕亦凡大感詫異,忍不住問道:“你怎麼要知道我要喝酒?”
少女柔聲笑道:“是公子得眉毛皺瞭皺,想來一定是有煩心事。”
燕亦凡這才笑道:“你真是觀察人入微,過來,到我懷裡。”
少女聽到他話語,柔聲答應道:“恩……”
一具溫香軟玉得女孩兒嬌軀倒入懷裡,迷人香氣登時抱瞭滿懷,燕亦凡捉住她一隻手,握在手裡僅一撫摸,便知這女孩兒是上等美女,埋臉一看隻見懷中玉人生的是,眉目秀美,臉上肌膚秀色照人,純凈無暇,整個人散發著一股大傢閨秀得書卷清氣。
她眼睛裡水波溫柔,像極瞭一個人,燕亦凡癡癡看瞭幾眼,微笑道:“你真像我得瑤兒,叫什麼名字?”
她眼眸水靈秀氣,叫人十分喜歡,小嘴吐出誘人香氣道:“奴婢名叫紫嫣。”
燕亦凡驚訝道:“是,嫣然一笑那個嫣?”
紫嫣珉嘴輕笑道:“恩。”
燕亦凡笑道:“好,紫嫣這個名不錯,配你正好。”
紫嫣神情忽而有些恍惚道:“奴婢倒沒有想過這個名字……仔細想來,怕也是玷污瞭這名字……”
燕亦凡道:“不然,我看配你正好,再為我倒杯酒好嗎?”
紫嫣玉手溫柔如水提起酒壺,為他再倒滿一杯,燕亦凡又是一口勸喝瞭,嘴角掛著一抹笑容,也不知是想起瞭誰,眼睛裡全是美好得憧憬,紫嫣從未見過一個男人得眼睛裡會有這樣幸福得憧憬,可以想象,他此刻是有多麼快樂,他一定是在想那個瑤兒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