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娘拍拍藜娘得俏臉,笑道:「哥哥可不是牛,不過哥哥的奶可比姐的濃得多哦!」
「那哥哥的奶好喝嗎?」藜娘說著竟用手在天勒的胸前抓撓起來,小手抓著天勒結實的胸肌卻半天也沒揪起天勒的乳頭。看著天勒癢得臉都扭曲變形,荊娘在一旁咯咯笑的像隻狐貍。
「哥哥的奶可不在這裡!」荊娘捉住藜娘的小手,將她帶到天勒胯下握住天勒猙獰怒挺的陽具「哥哥的奶是從這裡流出來的哦。」
「好大呦!」藜娘端詳著手裡天勒粗大的陽具「怪不得剛才姐吃的那麼辛苦!」
藜娘攥著這麼大的,呃!——一根「乳頭」,掰掰、扭妞!不知如何是好,不過女人有些本能是天生的,沒一會藜娘就找到瞭她認為最正確的出奶方法——擼動!而且不時用舌尖舔一下那個像蘑菇一樣圓圓的頭上的小孔!
「嗷嗚——」俺是一隻采姑娘的大蘑菇!!!
藜娘柔軟的小手和靈活的小舌尖讓天勒舒服得全身發麻,荊娘抬起美好的上身托著一隻雪白的乳房塞進天勒的嘴裡,眼睛卻瞄著藜娘,不時的指點著她的動作:「用舌尖繞著下面的溝溝一圈一圈的舔,哥哥舒服瞭就會有牛奶噴出來哦!……把上面含住,不要讓牙齒碰到,用嘴唇包住輕輕地吸……下面的蛋蛋也要輕輕地揉,不可以用力捏哦!」
天勒輕咬瞭一下荊娘的乳頭,然後用力一啯,吸瞭滿口的奶香,溫熱滑膩的奶水四溢齒頰,直順著喉嚨流淌下去。荊娘身子一顫,哼出長長的一聲呻吟。
「姐!還是不出來哦!」藜娘按照姐姐的吩咐,又啯又吸又舔又揉的鼓弄瞭半天,手裡哥哥的大「乳頭」變得越來越粗、越來越硬,可就是不見奶流出來!
「藜娘,哥哥的奶是要用下面的嘴吃起來才舒服的。」荊娘輕撫藜娘含著天勒圓圓的大龜頭鼓起一邊的小臉。
「來,上來讓哥哥揉揉你的奶,姐作給你看。」荊娘拉起藜娘讓她半伏在天勒的身上,自己抬腿跨在天勒的腰間。
天勒躺在潭邊,手裡捏弄著藜娘的乳房,荊娘的乳房充滿奶水柔軟如棉,撫弄起來乳波蕩漾,藜娘少女的乳房卻非常堅挺,彈性十足,捏出各種美妙的形狀,稍一松手就立刻恢復成原來挺翹的模樣。
荊娘扶住天勒粗大的陽具頂在自己雙腿之間已經濕淋淋的花瓣上,身體慢慢下沉,巨大的龜頭劃開閃著妖艷光芒的唇瓣消失在火熱的腔道中,仿佛要刺穿內臟的充實感讓荊娘揚起頭吐出一聲悠長的嘆息。按住天勒塊壘分明的腹肌,荊娘篩動起雪白的屁股,美妙的呻吟、嘆息、壓抑的尖叫,從荊娘的口中噴吐而出。
藜娘目不轉睛的看著姐姐用下面的嘴慢慢的吃下那個粗大的「乳頭」,看著姐姐由慢到快,到最後幾乎瘋狂的扭動著腰肢,雪白的大屁股拼命的起伏,屁股下隻能看到那個「大乳頭」被姐姐的「嘴」快速吞吐的殘影,姐姐迷離的雙眼和佈滿紅暈的臉頰上是她從沒見過的一種似痛非痛的表情,而從開始的壓抑到後來痛快的喊叫、嘶吼說明姐姐絕對不是難過!
不知不覺中藜娘的雙腿間流出一絲晶瑩的黏液,天勒哥哥揉弄胸前的雙手似乎帶著一股奇怪的熱氣,一直滲透到她的體內,燥熱麻癢的感覺順著脊背延伸到她的雙腿之間。
天勒的手巡索撫摸著藜娘的身體,手指逐漸的探索到藜娘的雙腿之間,嘿嘿!小妮子流水瞭!
「喔……!,荊娘你下面真的生過孩子嗎?怎麼夾得這麼緊,裡面的肉還會繞的!」
藜娘身軀一顫,天勒的手撫摸到她得花瓣上,拇指撩過花瓣前的小肉珠,仿佛觸電的感覺(竟他媽瞎說!這裡的人觸過電嗎?就算有被雷劈過的也早成焦碳啦!),全身的力氣一下子都被抽走,身體軟軟的趴在天勒的肚子上,現在她的頭離姐姐和天勒激烈結合的部位更近瞭,甚至能看清姐姐濕淋腫脹的花瓣上細膩的褶皺,姐姐的屁股重重下坐時花瓣擊打著天勒哥哥濃黑的體毛,帶著一股奇怪腥香的體液點滴迸濺在藜娘的臉上。
天勒伸手拉開藜娘的雙腿,搬過來跨在自己的臉上,粉嫩濕淋的肉唇像含苞的花蕊等待著蜜蜂的采摘,一絲晶亮透明地花蜜半垂半墜,天哪!竟然是真正的粉紅色,自己玩過多少女人還頭一次見到這麼誘人的顏色,伸出舌尖接住就要滴下的蜜汁,竟然沒有半點腥膻,完全是純粹的清香,今天老子征戰多年的兇槍終於要沐浴處女地花苞瞭!
媽的,老子所在地那個世界,十三歲以上的處女比恐龍還要稀少(不要奇怪,早在十幾萬年前就可以克隆真正的恐龍啦!雖然不多,但每個成點規模的城市中的動物園裡都會有那麼幾頭!),而且十三歲以後還是的處女大多都是他媽的人形恐龍!老子十四歲破身,這些年玩過的女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可竟然沒上過一個處女!嗚——!
藜娘一聲嬌吟,身體猛地直立起來,天勒剛剛將她的花瓣用舌尖刮掃瞭一遍,張嘴含住她的肉珠用力的一吸!藜娘渾身打擺子一樣的顫抖,伸手抱住瞭前面荊娘扭動的腰肢,小嘴一張叼住眼前荊娘上下跳動的一顆乳頭。
忽然,荊娘發出一聲憤怒惶恐的尖叫:「藜娘!你怎麼可以騎在天勒哥哥的頭上?!」
藜娘被情欲激蕩得綿軟無力的軀體被荊娘的一聲尖叫嚇得立刻僵硬起來,抬頭看見荊娘本來緋紅的面頰瞬間血色退盡一片蒼白!
在荊娘的世界裡,女人騎在男人的頭上對男人來說可是奇恥大辱,甚至在人群中男人不慎跌倒,頭部倒在女人的腿間胯下,男人可以跳起來拔刀將那女人斬殺而不必受到懲罰。就算不殺,男人也可以擒拿那個女人拉到地方官面前要求賠償,如果無力賠償,女人要給這個男人作五年以上的奴隸,在為奴期間男人可以盡情的虐待女奴,如果虐待致殘或致死,男人隻要賠給女奴傢人極少的財物就可以。
男女快活時男人為瞭享受可以讓女人騎在腰上盡情的篩動起伏,但女人的腿跨要是無意中掠過男人的頭部,男人可能會立刻跳起來將女人活活打死,就算稍有感情不會痛下毒手,暴打一頓也是在所難免。
而且,女人為瞭取悅男人用身體的什麼部位讓男人舒服都是理所應當,男人卻向來將女人下身的性器視作污穢之地,用陽具來風流快活自然沒有為題,但大多數人都不肯用手去摸,更不要說用頭臉去碰。
看到荊娘一副大難臨頭的樣子,藜娘雖然心智幼小卻也知道害怕,身體硬在那裡,眼裡噙著淚歲水懦懦的小聲說:「是……是天勒哥哥將我抱成這樣的。」
天勒聽到荊娘的怒吼也是一愣,隨即想起荊娘記憶裡男女之間的地位差別,雖然天勒對這些不以為然,但看到荊娘如此模樣,要是不好好安撫,今天這場狂野銷魂的3P大戰恐怕立刻就得泡湯,而且吹簫品玉,可是性愛中重要的調情樂趣,要是自己的女人以後都因為這個戰戰兢兢,那可是大煞風景。
「我不知道你們這裡是什麼習慣,但在我們那裡男歡女愛可是最沒有顧忌的事情,怎麼舒服怎麼來,看著喜歡的人舒服的表情自己也高興,快樂可是一加一等於四的事情!」天勒雙手搬住藜娘的雙腿,藜娘雖然想掙紮起來,卻被天勒把住不放。
「為什麼一加一是等於四?」荊娘好奇的問道,果然是女人,這麼容易就被轉移註意力!隻是這一句話,荊娘和藜娘的身體就不再那麼僵硬,看來藜娘雖然心智低幼,到也知道一加一是等於二的!
「我們現在很快樂!」天勒將腰向上頂瞭頂,剛才荊娘的身體僵硬,陰腔裡的肉壁驟然縮緊,現在仍然緊緊的纏繞著天勒的肉棒,天勒的動作讓荊娘的臉上立刻浮起一絲紅暈。
「你在快樂地同時,也在全身心的讓我快樂,而我的快樂就是你最好的回報,所以你就多瞭一份快樂,同樣的,我在快樂的時候也希望你更加快樂,所以我會努力也讓自己再多加一份快樂,我們每個人都擁有兩份快樂,所以,我們兩個人加在一起卻擁有四份快樂!」天勒說著輕舔瞭一下藜娘臀窩中那一旋小小的菊蕊,藜娘突然受襲,哼出和姐姐一樣的一聲長吟。「如果再加上藜娘,我們三個人每人就擁有三份快樂,所以,不但一加一等於四,三加三還等於九!」
荊娘聽著天勒繞口令似的說來,似乎很有道理,可是卻又覺得那裡不對!身體卻是終於放軟瞭下來,不再像剛才那般害怕。但看到藜娘還跨坐在天勒的頭上,趕緊伸手拉扯「快下來,天勒哥哥雖不怪你,你怎麼還敢騎在天勒哥哥的頭上。」
暈啊!!難道剛才老子說的都是廢話嗎?!知道老子多難得這麼溫情的和人講道理啊?老子以往和人講道理可都是用大炮滴!!
「荊娘!」天勒冷冷的一喝,荊娘嚇得雙手一抖,身體立刻又僵硬起來。
「你在傢裡如果男人要求你作一件事情,你會怎麼辦?」天勒壓著嗓子讓自己的聲音有點威嚴,這個威嚴天勒控制得可是很辛苦的,要是拿出自己當海盜王時的霸氣,恐怕會立刻將這個小女人嚇得屎尿齊流,那倒黴的可是自己!
「男人……是天,讓奴傢做什麼……奴傢自然要盡心盡力的去做。」雖然天勒已經盡量收起自己的霸氣,但聽荊娘顫抖地聲音,這小女人還是被嚇到瞭。不過,反正嚇也嚇瞭,總得把話說完。
「嗯,很好!我現在非常喜歡藜娘這個樣子,一會你也要和她一樣!不許掙紮,不許反抗,不許提出任何異議!明白瞭嗎?」聲音還是那麼威嚴,改變就在眼前,榜樣的力量是無窮地!一個小荊娘我都治不瞭你,以後女人多瞭,那還瞭得!!
「是……是的!」聽荊娘可憐兮兮的聲音,恐怕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答應瞭什麼。
伸手摸瞭摸眼前藜娘的花瓣,娘的!這麼一折騰,水都沒瞭!老子剛才可是舔得很辛苦地!一會開苞水不夠多,把小美人弄得太疼害怕瞭這個遊戲,損失可是老子啊!
不再理會荊娘,天勒開始專心攻克眼前藜娘地美麗花蕊,到底心智還是個小女孩,雖然剛才有點被嚇到,但轉眼就被下體美妙的感覺覆蓋,藜娘嬌美地呻吟哼叫又在山洞中響瞭起來,小屁股也開始一扭一翹的追逐起快樂地感覺。
荊娘身體僵硬的坐瞭一會,有點不知所措,身體裡還插著男人粗大的陽具!
沒一會荊娘也開始慢慢的套動起來,也許心裡找到瞭習慣的支撐點吧,男人的命令,不管怎樣可怕,也是必須得服從的不是?!
含允著藜娘的小肉珠,手指在藜娘後庭的菊花上溫柔的搔弄按動,藜娘的叫聲越來越高亢,腰肢也扭得越來越劇烈,下面的花蕊已經是汁水淋漓。天勒伸手拍瞭拍腰間荊娘的屁股,荊娘會意的輕輕站起,粗大的陽具從荊娘的體內脫離出來。
抱住藜娘的雙腿,天勒起身將藜娘放在池邊柔軟的沙地上,洞中溫暖,池邊的地上也是微微溫熱。將藜娘的雙腿高高舉起,天勒將猙獰的兇器頂在藜娘嬌嫩的花瓣上,這時荊娘竟不之從何出拿出一方小小的白巾墊在藜娘的臀下!
藜娘雙眼迷離,一隻手緊緊勾著天勒的脖子,扭擺腰肢,花瓣追逐摩擦著天勒的肉棒,雖然這個和剛才在下面靈活挑動的舌頭有點不一樣,但摩擦的感覺一樣使藜娘沉醉,可身體裡面那搔也搔不到的麻癢怎地越來越是強烈!
天勒巨大的陽具塗滿瞭荊娘和藜娘的汁液,莖柱在藜娘的花瓣間來回滑動,龜頭輕點著藜娘花瓣前的肉珠,忽然藜娘身子微微一抖,又是一股花蜜溢出花房,天勒立起兇器順著湧出的汁液用力捅瞭進去!
「嗚——!」藜娘一聲悶哼,牙齒一下咬住下唇,眼中瞬間溢滿淚水。看看咬牙切齒的天勒,又看瞭看一旁帶著疼惜笑容的荊娘。可憐的小臉上一副想哭又不敢哭出來的樣子。
天勒現在確是被夾得緊緊,進退不得,處在一動也不敢動得尷尬境地,如果他隻顧自己快樂,大肆撻伐,也不是不可以,但看到藜娘可憐的小臉,畢竟這是自己第一個開苞的處女,而且以後可能一輩子也隻跟著自己的女人,天勒怎能不加疼惜,所以現在天勒是有力使不上,就那麼咬牙切齒不尷不尬的僵在那裡!
荊娘畢竟久經人事,知道藜娘這時新瓜初破身體緊張筋肉僵直,若這時天勒肆意挺聳藜娘將痛不欲生,但女人在這事上哪有喊停叫住的份兒!待看到天勒除瞭第一下沖勢勇猛盡根沒入,隨後竟停止不動,愣瞭一下立刻明白瞭天勒的心意,忙委身上來舔吻藜娘的唇頰,指尖輕掃藜娘的乳尖,揉捏藜娘嬌嫩的奶頭,沒一會藜娘緊繃的小臉松弛下來,天勒也終於得以舒展緩緩抽送。
看著天勒柔和的動作,荊娘暗自為藜娘高興,藜娘雖從小傷瞭大腦,整日幼稚貪玩,讓人憂愁她的命運,可偏偏命好碰到個這麼懂得疼惜她的男人。回想自己嫁人開苞的時候,丈夫鹵莽沖撞隻顧自己快樂,弄得自己血流如柱,第二日還要拖著傷痛的身子早起做飯侍候丈夫、公婆,夜間仍要忍著傷痛供丈夫索需撻伐,下體創口十餘日方才愈合。今日看到天勒為妹妹開苞,極盡挑逗潤澤後卻輕進緩出,現在想來第一下的勇猛竟是為瞭長痛不如短痛!原來男人也可以這樣的溫柔!
藜娘在天勒溫柔的抽送中已經逐漸苦盡甘來,雖然剛才好痛,但現在的滋味竟是如此美妙,原來身體裡的搔癢是要這樣來醫治的,難怪剛才姐姐用下面的嘴吞吃天勒哥哥的「乳頭」是那樣的快樂如醉。
身體越來越熱,藜娘抬扭身軀尋找更激烈的快樂,智如幼兒的藜娘竟單憑著女性身體的本能學會瞭款款相迎。沒有矜持、沒有羞澀,藜娘的叫床聲激烈而又真誠的宣泄著感覺的美好!
「啊……天勒哥哥!頂到底啦……好滿哦!喔……要飛啦!天勒哥哥要……從嗓子裡跳出來啦……」
荊娘從來沒有想到,單聽妹妹的叫床就可以讓自己的下面流得汁水淋漓。聽著妹妹快樂的喊叫,藜娘也替她羞得臉紅心跳,可心中卻隱隱期待,自己也可以像藜娘一樣隻為宣泄,毫無顧忌,放浪的大叫!
從藜娘的叫聲響起,天勒就開始加快瞭抽插的速度,藜娘的肉腔裡,入口緊窄,突入裡面卻甚是寬敞,可再往裡深挺竟又是一圈緊窄的孔口,繼續挺進裡面又是稍寬的一個小腔室,最後才是一條悠長的甬道,甬道盡頭才是那軟嫩彈酥的花心宮口,整個陰腔竟似一隻倒懸的葫蘆,天勒每次插入就像連續插進瞭兩個孔穴,拔出時兩個腔口生滿倒刺肉粒,纏卷著龜頭的肉楞刮允,那滋味竟是極其獨特。
天勒肏弄荊娘時就深喜荊娘陰腔裡的軟肉靈活如舌,沒想到這藜娘的孔穴又是一寶,天勒玩過的女人雖多,可也沒研究過女人的陰腔到底有多少種不同,荊娘的活穴,在以前玩過的千百女人中倒還有那麼幾個稍有同感,而藜娘的寶穴卻是絕無僅有。這一傢的四個女人,兩個已經讓自己欣喜異常,不知剩下的兩個又會帶給自己什麼樣的驚喜!
天勒抱著藜娘翻來覆去,換瞭五六個姿勢體位,旁邊的荊娘看得目瞪口呆,原來男女間的事兒還可以玩出這麼多的花樣!最後天勒仰躺在池邊,藜娘騎在天勒的腰上篩動著白嫩的小屁股,姿勢和剛才荊娘的一摸一樣。天勒伸手拉過旁邊看得如癡如醉的荊娘,分開她的雙腿讓她跨在自己的臉上,此時的荊娘竟沒有一絲抗拒和惶恐,心裡隱隱的期待,男人舔自己的下面該是個什麼樣的滋味啊?!
荊娘的花瓣因為山下男人的開發和生育已經深紅發紫,此時濕淋淋的汁水已經將下面浸得油亮,剛才騎在天勒得身上馳騁,花瓣充血,腫脹肥大,肉珠凸冒,腔口一張一合似在渴望著強勁的填充,如此成熟的婦人自然不用慢條斯理得誘導情趣,天勒一口叼住突出的肉珠長舌用力的在上面刮掃起來,隻這一下重擊就讓荊娘像中箭的天鵝,揚起修長的脖頸發出一聲嘹亮的悲鳴,陰腔中一股濃稠的汁液噴濺在天勒的口鼻之中,天勒張嘴啯住荊娘整個陰腔用力一吸,荊娘像是被一下子吸幹瞭全身的力氣,低叫一聲,軟軟的癱伏在天勒的胸腹上!現在輪到藜娘飛濺的汁液給荊娘洗臉瞭!
給瞭荊娘沉重的打擊,天勒滿意的一笑,悠閑的品嘗起荊娘的花瓣,舌尖細細的刮過肉唇上的每一條褶皺,荊娘和藜娘雖然不似梅娘和瓊娘的陰埠光潔白皙,卻也是毛發稀疏花瓣兩邊都是光潔滑膩,僅有的毛發全都分佈在恥丘之上,所以天勒舔允時決不會出現陰毛鉆進鼻孔害得他噴嚏連天這樣煞風景的一幕。
天勒舔玩著荊娘的花蕊,忽然發現,荊娘股窩中的那旋菊花在泉水的清潔後竟是嬌嫩的粉紅色!天勒伸出食指,蘸瞭一些荊娘陰腔中的黏液抹在後庭的菊蕊上,指尖旋轉輕輕用力,荊娘的後庭竟是非常緊湊。感到異樣的荊娘身子一顫,回頭想要看著天勒又在搞什麼明堂,竟玩弄起自己那最醃臟的所在!
天勒繼續蘸著淫水玩弄荊娘的後庭,荊娘的屁股慌亂的扭擺躲避著天勒的手指,身體也直立起來,這時藜娘卻在長長的一聲尖叫之後達到瞭第三次高潮,癱伏在荊娘的懷裡,對於初次開苞的藜娘來說三次的高潮已經是她精力和體力的極限瞭。天勒抱著荊娘的屁股不讓她起來,荊娘隻好側扶著藜娘讓她躺在池邊溫暖的沙地上沉沉睡去。
「給我含著!」天勒挺瞭挺腰,從在池中射在荊娘的口中之後,經過荊娘的套弄和藜娘的開苞,天勒肉棒已經在兩個女人身上鉆探瞭近四個小時,可還是沒有再次射精的跡象!雖然對天勒玩弄自己的後面有些慌亂,荊娘還是聽話的將天勒的陽具納入口中,細細的舔允起來。
「嗚——」口中含著天勒肉棒的荊娘發出一聲含混的低鳴,天勒的手指終於突破瞭荊娘緊縮的菊門探入荊娘抽搐蠕動的直腸。
「這裡你的男人用過沒有?」天勒抽插著荊娘菊門中的手指問道。
「沒有!」荊娘舔著天勒的肉冠含糊地回答,她的臉已經燒得發燙。
「把它給我好不好,我做你這裡的第一個男人。」
「奴傢現在的身子是天大哥的,天大哥喜歡怎樣,怎樣就是!隻是奴傢那裡臟陋,怕污瞭天大哥的身子!」荊娘羞得幾乎想找個縫隙鉆進去再也不出來,但口中卻堅定應承下來,她自己也隱約期待著這種新奇的刺激,更何況,天勒剛才的一句「我做你這裡的第一個男人!」讓荊娘心中一顫,自從與天勒相遇,天勒神鬼一樣的本領、瘋狂粗野的沖撞、專橫霸道的氣質、溫柔體貼的撫慰,皆讓荊娘心神迷醉而又暗中自卑,現在聽到自己殘柳之身竟還有一個可以留給這個男人第一次占有的孔道,荊娘不禁心中暗自欣慰,感覺心中與天勒親近瞭許多。
天勒扶起荊娘,讓她跪在潭水中,上身爬伏在潭邊高高翹起雪白滑膩的大屁股。俯下身天勒將蘊含瞭滿口唾液的舌尖舔到荊娘的菊門上。荊娘趴伏在池邊全身火熱,感受著天勒的舌尖在自己的醃臟所在刮掃舔抹,心裡忽然有瞭一種哪怕立刻為這男人死去也心甘情願的感覺。
天勒將依然堅挺的陽具先插入荊娘的陰腔,抽插一陣,陽具已經從頭到尾濕瞭個通透,天勒又撈瞭些荊娘的淫汁用手指捅進菊門,裡外塗抹瞭一遍,然後將陽具抽出來,巨大的龜頭抵在荊娘菊門的褶皺上!
「放松一點,這裡沒有大出過粗硬的物事嗎?」天勒笑嘻嘻的說,下面卻不用力。
荊娘實在羞澀難抑,回頭輕捶瞭天勒一拳啐瞭一聲「去你的!」
天勒哈哈大笑,伸手搔瞭一下荊娘的腰肢軟肉,荊娘咯咯嬌笑,天勒卻腰部發力,壯如雞卵的龜頭噗的一聲已經沒入荊娘的菊門。
荊娘本來緊張得全身僵硬,可半晌不見天勒頂進來,卻被天勒逗笑,身子剛一放松隻覺後門一脹,接著便是絲絲裂痛,腸道中已經多瞭一根粗大的事物!和陰腔不同,這東西擠壓腸壁竟給人一種頂到心肺的感覺,飽脹疼痛中竟夾著一絲異樣的快樂。
天勒感覺荊娘的菊門腔口緊緊的勒著插進去的肉棒跟部,菊門上深深的褶皺被完全撐平,比陰腔更加火熱的孔道似乎要將入侵的陽具灼傷一般,腸壁光滑油膩雖沒有陰腔裡肉粒摩擦的快樂,但其緊箍的感覺是陰腔絕對無法比擬的!
「疼嗎?」天勒從背後伸手握住荊娘的一直乳房柔聲問道。
「哥哥不必在意奴傢,隻管盡興地抽送就是,奴傢得哥哥憐惜,就是死瞭也是快樂的!」剛才還痛得身上有些發抖的荊娘,聽到天勒問後,竟像吃瞭仙藥一般全身麻癢,主動挺起屁股套弄起天勒的陽具,口中發出瞭快樂的呻吟。
天勒看到荊娘的模樣,也放下心來,況且荊娘菊道得緊縮感也刺激的他脊柱發麻。雙手抱住荊娘雪白的大屁股,天勒開始瞭狂野的抽送,荊娘扭動腰肢上下迎合,沒一會荊娘翻過身來抱住自己的雙腿高高舉起,雪臀高豎正面迎合天勒在她臀孔裡的抽插,兩人坐式、立式、犬式、臥式,潭邊池中來回變換,直抽得荊娘菊孔外翻腫大,腸中竟也濕滑如泥,終於在一聲嘶吼中,天勒將滾燙的精液射入荊娘的直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