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這一次的經歷使我印象深刻,第一次抱著做愛的目的與人聊天,第一次在車上,第一次主動的表現媚態來引誘男人的欲望。

  也經過這一次,我感覺自己變瞭,變得更加瞭解自己的需要,也變得更加放肆的發泄心底的欲望。

  正如一個女人,初夜不安、疼痛,後來會逐漸在男人的進攻中獲得快感,後來會逐漸明白自己更加喜歡的姿勢、方法,再後來會明白如何刺激自己,讓自己更加快樂。

  深夜,一個女人獨自躺在一張大床,無疑是最會胡思亂想的時候。

  回想懵懂的少女時代,洗澡的時候偶爾碰觸下體獲得的快感,都會讓自己臉紅心跳,覺得自己真是羞恥。

  與男友初嘗禁果之後,欲望侵蝕的我偶爾會偷偷以自慰為樂,但是哪怕隻有自己的深夜,也感覺這是不好的,不敢對自己放縱思緒。

  新婚燕爾,我們放縱,關上大門,我們終於可以合法、合理的享受魚水之歡瞭,在傢裡我們可以隨時、隨地的痛快淋漓,那半年,我都忘記瞭自慰的感覺。

  可是自從老公調去東北,我又忍不住靠自慰來發泄心中的欲望,而且越來越多,伴隨著自慰的幻想也越來越淫蕩。

  以前,我會閉著眼睛,感受自己的手撫摸自己,把它幻想成老公或者其他與我有過肌膚之親的男人,而我的另一隻手,就是他們的陽具,我的腦子裡是與他們親熱的種種畫面,我激動的想像著自己正身臨其境的享受他們的一出一進。

  後來漸漸的,尤其那一晚之後,我思想裡多瞭很多莫名其妙的男人,無論一個還是幾個,都令我感到更加的刺激。

  那天竟然莫名其妙的想到瞭姐夫,在我提醒著自己不應該這樣褻瀆親情的時候,我竟然有種特殊的變態的刺激,於是我說服瞭自己,隻是想像,沒有任何人知道,再後來,我在自己導演自己主演的這部電影中,穿著性感的情趣內衣勾引姐夫,高大威猛的姐夫也把我狠狠的操瞭個夠。

  那一夜,我的快感,我感覺到達瞭久違的一個新高度。

  小何回來瞭,我上著班他給我發瞭條資訊,「晚上去你那吧!」

  「嗯,來吧!」我回復到。

  「那帶上強子嗎?」

  「隨便吧!」

  「那你想不想他來啊,小騷貨。」

  當時正在開會的我,明知道別人是看不到的,但是這幾個字使我心裡怦怦的跳瞭起來,原本搭在一起的雙腿也不由得一緊。

  「那就帶著吧,我開會呢,不聊瞭。」

  下班,他們如約在停車場後門接我。

  今天強子開車,小何坐在後面開門把我迎進瞭車裡。

  「給你帶瞭個玩具。」

  「呵呵,什麼玩具,以為我是你侄女啊,還玩具。」

  說著,我把他手中的盒子接瞭過來。拆開一看,竟然是那種電影裡經常出現的跳蛋。

  「留著自個用吧!」

  我扔給瞭他,他倆都嘿嘿的笑瞭起來,畢竟都與我有過瞭,我倒不是很尷尬。

  「想我瞭嗎?」

  「沒有!」

  「準確的說,是想我操你瞭,哈哈,來親親。」說著他摟過我要親我。

  我笑著掙紮瞭幾下,還是被他貼到瞭嘴唇,餘光掃到後視鏡裡,強子正笑著不時也從鏡子看我們。

  我張開嘴,那熟悉的味道進入口腔,小何的舌頭也沖破瞭防線,我也開始把舌頭伸到他的嘴裡迎合著他的親吻。

  和熟悉的男人,讓我很放松,無論心理還是生理上。

  貼著深色玻璃膜的車窗,我知道,我能看見外面,但是外面除非貼住玻璃,否則是什麼都看不到的。此時,我到感覺這正是一種恰到好處的刺激。

  我沒有絲毫掩飾自己的欲望,在小何的親吻下,我感覺越來越熱,越來心跳越快。小何適時的把手伸進瞭我的裙子,用中指在我的肉縫上,輕輕的上下撩撥。

  這種若即若離的感覺,使我雙腿打顫,不由得哼哼起來。

  我把裙子往上拉瞭拉,把雙腿又稍稍分開一些,想讓他可以更加順暢的進攻我的下體,可是他偏偏就那麼蜻蜓點水般的挑逗我。

  他把手拿出來,伸到我的面前,「你看,都有水瞭。」

  他把中指和拇指一張一合的,用我的淫液拉出瞭細絲。

  「你把姐姐都玩壞瞭。」

  他倆都哈哈大笑起來。

  「姐,讓我這新玩具先替我操你一會。」

  說著,他把那個跳蛋又拿出來,打開瞭開關,小東西嗡嗡的發出聲音來,我感覺這嗡嗡的聲音與我的心臟產生瞭共鳴,讓我心裡癢的更厲害瞭。

  「回傢再玩吧,弄得黏黏糊糊的。」

  「沒事,聽弟弟的,放進去後咱們就聊天、聽歌,弟弟不再逗你瞭。」

  我半推半就的順從瞭他,今天穿的褲襪,我稍稍站起身,把裙子解開,把褲襪和內褲拉下來。

  小何扶著我起身,我屁股對著他,扶著前座的靠背,小何拿著跳蛋貼到瞭我的陰道口。

  「啊!」我不禁呻吟瞭一聲,那小東西快速的攪動著我的陰道口,我差點站不住坐下來。「不行不行,先關上……」

  小何倒也聽話,拿著和跳蛋連著線的控制器關上瞭。

  我剛稍稍站穩,他便用中指一推,把小跳蛋整個推瞭進去,隻剩一根電線連著控制器在他手裡。

  我回頭故作憤恨的夾瞭他一眼,然後提上瞭內褲、褲襪和裙子。他細心的引線,把控制器掛在我腰部,這下襯衣不裝裙子裡到正好蓋上。

  小何見我穿好,伸手按瞭一下,我感覺下體還沒有習慣這個小東西的存在,就猛地被翻攪起來,我屁股坐瞭下來,伸手要摸這該死的控制器。

  小何笑著和我打鬧起來,抓住瞭我的雙手,我也笑駡著他,可是下體的刺激越來越強烈,很快沒有力氣瞭,半躺著顫抖起來,這小東西,竟然那麼快把我操的高潮瞭。

  我幾乎是被他們倆駕著上樓的,好在沒有遇到什麼人

  到瞭傢我急切的想把它拿出來,卻被他倆直接架到瞭床上,小何在我的配合下把我扒瞭個精光,此時強子也已經與我赤裸相見瞭。

  小何抓住我的乳房來回揉捏,強子則直攻我的下體,他拿著線慢慢抽出跳蛋,我不自覺的啊瞭一聲,下體的汁水也隨著流出來一大股,我感覺它們沿著會陰一直流到我的肛門,引得我打瞭個冷顫,同時下體被小東西占領瞭這麼半天後,也有瞭一絲空虛感。

  強子拿著它開始在我的陰道口上下滑動,我這時才算明白,原來被這小東西強奸不算難受,被它挑逗的才是真的難過。

  伴隨著小東西頻率極快的震動,每劃過我的一絲肌膚,都讓我感到天旋地轉,這種刺激和男人的大手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它迅速的激起瞭陰道深處的共鳴,此時我多麼希望這種震動能抵達我的肉體深處,可是它隻是如此強烈的僅僅在我扁平的陰道口淺嘗輒止。

  「啊,啊,不行瞭,我受不瞭瞭!」

  到瞭傢裡我終於肆無忌憚的大叫起來,「快進來操我吧,你們把我逗死啦!」

  小何淫蕩的笑起來,又把小東西調大瞭一檔,我被刺激的扭動的幅度更大瞭,他倆則一人壓住我的一條大腿,讓我繼續保持那種分的開開的姿勢,強子也把小東西壓在瞭我的小豆豆上,我掙紮瞭幾下便感覺一股暖流湧出,又被他倆玩的高潮瞭。

  小何見我聳動瞭幾下身體,喊聲也帶瞭哭腔,知道我到瞭,便知會強子停一停,我閉著眼睛大敞四開的躺在他們中間,這才獲得瞭這片刻的寧靜。

  不知過瞭多久,我在一片空白的狀態下感覺雙腿被架瞭起來,一根粗大的陽物毫無阻隔的進入瞭我的身體,我努力把眼睛睜開一條細縫,是強子扛著的我的腿抽插起來瞭,我又閉上瞭雙眼,此時我已無力去配合或者反抗,隻能像一個玩具一樣,隨他們把我的身體擺弄各種姿勢,因為我感覺一點力氣都沒瞭。

  男人都是如此,無論他玩什麼刺激的節目,最終都得把東西交到你的身體裡的。我這種病態的無力的哼哼聲似乎更讓他們滿足,也許是因為正是他們把身下的女人弄的如此精疲力竭的,強子很快繳槍瞭,小何又立馬接力般插瞭進來……

  我都不知道時間是怎麼過去的。隻記得強子說老婆在傢,便回去瞭,小何躺在我老公每天躺的位置陪我過夜。

  第二天鬧鈴響的時候,小何還在打著鼾,我打電話請瞭個假,也想繼續睡個回籠覺,可是很快感覺到瞭下體的黏膩,便套上件吊帶睡裙洗瞭個澡。

  回到床上,小何已經醒瞭,他把我擁入懷中,問我,「刺激嗎,親愛的?」

  「刺激。」

  「舒服嗎?」

  「不舒服。」

  他哈哈笑瞭,開始在我的下體摸索,撫弄我的陰毛。

  「太刺激瞭,我都沒有享受到做愛的感覺。」我把腿分開,搭在他的腿上,對他說。

  「什麼叫做愛的感覺啊!」他邊問,邊開始揉壓我的陰蒂。

  「啊,就是用你的肉棒,插進我的下面,進進出出……」

  「別那麼文明。」

  「就是你用大雞巴操我的陰道,插我的小騷逼。」

  我倆都沉浸在淫語的前戲中,他也把手指插進瞭我的陰道。

  「啊,啊不是,是用你的大雞巴操我……」

  「是不是這樣,是不是這樣……」

  他說著翻身壓住我,把陰莖插瞭進來。

  「啊,啊,是,就這樣操我,舒服,舒服死瞭……」

  小何又給我補上瞭一次溫柔舒服的性愛。

  我們都突然感覺很餓很餓,也到中午瞭,他要吃過飯再走。

  在小何的慫恿下,我帶著他的跳彈為他做瞭一頓飯。

  用他的話說,以後要我無論上班逛街都要我帶著它,調到最小馬力,別人根本聽不到,卻能時刻感受性的快樂。

  我嘴上沒答應,但卻感覺這種做法的確很刺激。

  臨走他約我下周出去玩被我拒絕瞭,因為下周要去外地參加老公老傢一個弟弟的婚禮。雖然不想去,但是老公不在傢,不去會被本傢親戚認為是你怕花錢。

  沒過幾天到瞭日子,我坐瞭四個小時的車才回到老公的老傢。

  在農村辦喜事,我隻是個旁觀者,因為什麼都不懂,不過親戚們都很熱情,總有些不知道我該稱呼什麼的人和我打招呼。

  天氣熱又沒有冷氣,我穿瞭一件粉色的連衣裙,肉色絲襪搭配黑色的高跟鞋,既活潑又端莊,和身邊臉上畫的很濃卻顯得更加土氣的農村女人一看就不是一個檔次。周圍的男人總癡癡的盯著我看,倒讓我很是受用。

  農村辦喜事沒有旅館住,外面回老傢的親戚,也都是分別被安排在本傢的幾戶湊合一晚。

  照顧我是城市回來的,我被單獨安排在瞭老公的姑姑傢睡,因為是新房子,在農村相對乾凈。

  吃過晚上的喜宴後,摸著黑到瞭姑姑傢。

  姑父沒的早,我和姑姑在東屋睡,他的大兒子已經結婚瞭,老二老三和本村的一個小夥子在西屋鬥地主,因為第二天時辰早,農村辦喜事頭一天很多都是一夜不睡湊一起玩牌。

  本來天氣就熱,那屋又玩的熱火朝天,鬧的我一直睡不著。

  開始我不想脫內衣,可是天氣太熱瞭,我輾轉掙紮半天還是把文胸脫瞭,隻剩一條小內褲涼快多瞭,隻用姑姑給我拿的一條新毛巾被蓋著肚子。

  大概快十二點瞭,剛要睡著的時候,敲門聲想瞭,大表弟孩子發燒瞭,叫姑姑去照顧,姑姑和我寒暄兩句便急急忙忙地走瞭。我起身送他,然後鎖好門又躺下瞭。

  本來都要睡著瞭,這一折騰,又感覺熱的難受瞭,感覺東屋幾個人打牌的叫嚷聲更肆無忌憚瞭。

  「虎子,你再輸瞭,褲子都得給我們哥倆瞭。」好像是二表弟的聲音。

  「去去去,老子還有手機可以壓給你們瞭。」這個叫虎子的不服氣道。

  「你那破手機我們才不稀罕瞭,要不把你媳婦喊來讓我親親,嘿嘿。」

  「滾蛋,雞巴癢癢瞭自個找你媳婦去。」

  「哈哈哈,自個媳婦老操就沒意思瞭,我看你新搞的這個好,一看就騷。」

  說著幾個人咯咯笑起來,也不管會不會被我聽到,我想他們應該是以為我睡著瞭,不過這種話題倒激起瞭我的好奇心。

  這時候虎子又開口瞭,「這妞是挺騷的,不過模樣差瞭點,玩幾天就得甩瞭,不能結婚,要說好看,我看還是你表嫂好看,一看就是城裡來的。」

  「小點聲,別讓表嫂聽見瞭。」三表弟說。

  「怕啥,肯定睡著瞭。」虎子又開腔瞭,「你表嫂穿的可真騷,大奶子那麼白,裙子緊包著屁股,還穿著高腿襪,跟黃片裡似的。」

  聽到他們在偷偷談論我,引得我一陣燥熱,倆腿不自覺的夾緊瞭。

  「你知道啥。」二表弟說:「那叫絲襪,城裡人都那麼穿。」

  「反正我覺得那樣挺騷的,今你表嫂蹲下哄你哥傢娃的時候,我都看見她小褲衩瞭,你說她騷不騷?」

  「哪有女人不騷的,哪個女人不想埃操?」

  「那你表嫂你也想操啊?」

  「哪個娘們遇著咱不得舒服的要死要活的?咱這『管王』白叫的?」

  聽著那屋幾個人的渾話,我竟感覺被喚醒瞭什麼似的,腦子裡莫名的出現瞭一幕幕淫亂的場面,一翻身,感覺不好,我伸手一摸,竟然是有股液體擠出來瞭。

  不行,沒帶多餘的內褲,弄臟瞭明天穿著太別扭瞭,我摸著黑把內褲脫下來放到瞭枕邊。

  那屋二表弟還在講他和一個寡婦的風流韻事,我聽著感覺小腹股股暖流,打上床還沒去過廁所,可是農村廁所又在院子裡,我現在出去肯定被他們知道我聽見他們的渾話瞭,我越聽越覺得憋不住瞭,想刻意不去聽,卻感覺聲音像故意往我耳朵裡鉆一樣。

  挨瞭半天,終於幾個人說困瞭,來回遞話也越來越慢。

  我等他們沒話之後又忍瞭十來分鐘,下面已經濕濕的瞭,不知道是蜜水還是尿,反正不能穿內褲瞭,我又嫌穿裙子麻煩,便把毛巾被一裹,沒敢開燈,悄悄溜瞭出來。

  那屋果然已經關燈瞭,應該都睡著瞭。我摸著黑解完小便,又輕聲回屋,鎖上門上瞭床,感覺輕松多瞭,女人憋尿能力可不比男人,憋久瞭打個噴嚏都可能滲出來。

  我躺好強迫自己閉眼平復心中的躁動好睡覺,伸手摸瞭摸下面,還有點濕黏,心想,要是在傢肯定忍不住會用手安慰下自己的身體。

  這時候,我聽見好像有點動靜,猛的睜開眼,一道黑影爬到瞭床上,我還沒來得及大叫,一隻大手就捂到瞭我的嘴上。

  「別叫,表嫂,是我。」

  我借著月亮光一看,還真是二表弟,不是壞人,我的心裡也不那麼害怕瞭。

  「大半夜的你跑我屋裡來幹嘛?」

  我看他渾身上下就一條三角褲衩,又想到他們剛才說的話,才又害怕起來,意識到自己什麼都沒穿,趕緊用毛巾被想把自己裹起來,但是手忙腳亂,越著急越蓋不過來。

  二表弟拉著毛巾被不讓我蓋好,一邊說:表嫂我就想和你說會話。」

  「明天再說,你再這樣,我可叫瞭。」

  「你叫也沒用,咱倆光身子躺一起,別人知道瞭你也說不清,到時候傳表哥耳朵裡,他都沒法做人。」

  我一聽就懵瞭,這小子肯定早有預謀,趁我上廁所鉆進屋藏起來的。

  他見我不說話瞭,知道我心裡沒底瞭,手更加肆無忌憚的在我胸口揉起來,我拉著他的手卻不如他力氣大,剛剛壓下去的邪火又在蠢蠢欲動,我感覺乳頭也不爭氣的硬瞭起來。

  「表嫂,你是不是聽見我們說話瞭!」

  「沒有!」

  「才不信瞭,女人想瞭就會想尿,你騙不瞭我。」

  我一愣,心想他還真是瞭解女人身體,不過確實也是剛才別人輪番敬酒喝的飲料太多瞭,這種帶氣的飲料似乎又特別利尿。

  「想也沒事,男人女人都是人,我今天聞著你身上的香味雞吧就硬瞭。」

  聽著他赤裸裸的臟話,感覺渾身著火一樣,幸虧沒有燈,他看不到我已經臉紅透瞭。

  「想也不行,我是你表嫂。」

  我不自覺的迸出這麼一句,但是說完便後悔瞭,聽上去拒絕的話,仔細一想不是告訴他,如果我不是他表嫂就可以讓他操瞭嗎。

  他似乎也聽出瞭我內心的讓步,說:「表嫂,你也知道,男人硬著不弄出來傷身子,你幫我用手弄出來吧,我好受瞭就不纏著你瞭,也不算對不起我表哥。」

  他見我一遲疑,便抓住瞭我的手,按到瞭他的龜頭上。

  手一挨上,嚇瞭我一跳,表弟的龜頭像個小雞蛋似的那麼大,陰莖顯然還沒到最硬的狀態,但是已經有一支大牙膏筒那麼大瞭。

  我心想,男人弄出來應該就沒那麼精蟲上腦瞭,這樣托下去也不是辦法,於是我隻好慢慢的給他揉搓起來。

  他被我一揉,舒暢的啊瞭一聲,我趕緊阻止他怕被人聽見。

  他見我順從瞭,也聽話的閉嘴,享受起來。龜頭很快流出瞭液體,我的手更加快速的給他櫓弄,因為另一隻手拄著床無法防備,他對我乳房更加瘋狂的揉捏起來,我也不在乎瞭,隻想快點結束。

  可是弄瞭半天,他卻一點要射的意思都沒有,反倒是我,看著這巨大的陰莖加上乳房被他來回的揉捏,感到下體越來越空虛,不自覺的想到這個大東西進入自己會是什麼感覺。

  我趕緊打消自己的念頭,此時卻感覺下體的淫水已經流到瞭腿上,乳房傳來的快感也幾乎使我要哼哼出來。如果是別的男人,也許我已經淪陷瞭,但是畢竟是老公的表弟,如果被他占有瞭身子,會使我覺得更加對不起老公,我也絕對不想老公傢裡人知道我是這樣的女人,所以我還堅守著最後一道心理防線,不願意屈服。

  我調整瞭下姿勢,跪在表弟身旁,左手拄著床,用右手給他弄。這樣可以快一些,我隻想在我的心理防線崩潰之前給他弄出來,這樣也許他就走瞭。可是同樣的,這個姿勢也使我對表弟的身體看到更加清楚,高高豎起的陽具,總使我有種下體即將被撐開的感覺,隻能努力不去想,但是越感覺到自己的淫蕩,身體的本性越是無法控制。

  表弟的大手現在正在我的背上撫摸,那裡也是我的敏感帶之一,我無暇顧及,隻感到下體的淫水已經順著腿往下流瞭,我不敢去擦,怕被他發現。

  他越來越舒服,手順著後背摸到瞭我的屁股上,我趕緊去擋,卻沒瞭重心,一臉紮到他的肚子上。

  離得那麼近,陽具散發出強烈的陽性味道刺激著我,他順勢按住我說:「表嫂,刺激不夠出不來啊,求你用嘴幫弟弟弄弄吧,求求你瞭,我也想快點。」

  我也無奈,這時候瞭,隻能往前瞭,把男人已經弄到這個狀態,我知道他不出來是不會放過我的。我隻好張開瞭小嘴,勉強把龜頭和一小節陽具放入口腔,可能是溫暖多水的空間讓他更舒服瞭,他又享受的啊瞭一聲,我趕緊在他胸口擰瞭一把,他才忍著享受起來。

  不過沒多久,他又不老實瞭,這個姿勢也方便他瞭,直接把手從我後面摸到瞭陰戶。我右手扶著陽具,左手去阻擋,但是顯然沒有什麼作用,「表嫂你就讓我摸吧,我越刺激出的越快。」他淫笑著求我。

  好在他沒提我出水瞭,否則我就更無地自容瞭,隻好用舌頭和嘴巴與他賽跑,希望他快點發射。

  在這種煎熬下堅持瞭幾分鐘,我的嘴邊都酸瞭,他的中指指肚已經探到瞭我兩片陰唇之中,可是他還一點發射的跡象都沒有,反倒是我,幾次被刺激的停止瞭動作。

  「不行,我得去廁所。」我感覺到小腹有些漲,更想平復一下自己的身心,我吐出他的大東西,想要下床。

  「別走!」他抓住我的胳膊,「你想想,你現在出去要是鬧醒他們,他們發現我不在一定知道我在你這。」

  我又一次遲疑瞭,「可是你總出不來啊!」我都急的要哭瞭,怕他也是怕自己。

  「表嫂,讓我在你那蹭蹭吧,蹭蹭我舒服瞭沒準就出來瞭。」

  說完不等我說話,他便翻身把我壓在瞭身下,抓著我的雙腿,把他巨大的陽物搭在我的兩片陰唇中前後移動。

  「不,你不能進來,我是你表嫂啊。」我伸手在他胳膊上亂抓,

  「不進去,不進去,我就蹭蹭。」

  正對窗戶的他的面容更加清晰瞭,我看到他正玩弄的笑。沒有幾次,我便感覺要忍不住出聲瞭,隻好一隻手捂著自己的嘴巴,另一隻手放在小腹上,撫慰小腹傳來的尿意,表弟的龜頭在兩片陰唇之間愉快的滑動,幾次幾乎擠進瞭一點,在我要推他之前,又拿瞭出去,一次次的嘗試都讓我陰道內更深一寸的肌膚渴望的更加強烈。

  這時候,我發現本來被他扶著的雙腿,竟然已經不自覺的夾在瞭他的腰上,我感覺自己已經要不行瞭,尿意也也來越重。

  「求你瞭表弟,放我先去次廁所吧。」

  「不行,除非你讓我先進去點。」

  我看著他淫笑的臉,知道自己已經一步步被他算計瞭,淚水忍不住的奪眶而出,可是又能說什麼呢,也怪自己的身體禁不住誘惑。

  我扭過頭,抓著毛巾被蓋住瞭自己的臉,也許這隻是掩耳盜鈴般的防護,但至少,我不想讓他看到我的表情。

  他似乎也明白得到瞭我的許可,拿著他的大龜頭,慢慢的擠進瞭我的陰道口,屈辱和疼痛,夾雜著久久終於到來的滿足感,使我呻吟出聲,我一手捂著嘴,一手狠命的抓著他的手,他也明白,這不是阻止,隻是傳遞一種肉體的信號。

  好在他還知道一點點憐香惜玉,把東西拿瞭出去,在陰唇上蹭瞭蹭再次進來,這樣越來越深,我也在這樣的被插入和等待被插入的過程中,漸漸適應瞭他大的東西,也越來越迫不及待的渴望他的插入瞭。

  終於,他似乎已經可以毫無阻礙瞭,我感覺他在調整動作,我知道暴風雨就要來瞭。

  突然他拉開瞭我臉上的毛巾被,我的最後一層遮羞佈,我要去抓,他卻雙手抓住我的手腕,伏在我身上,以前所未有的頻率運動起來。

  我感覺他每次運動都深深頂在我的最深處,每下沖擊都是如此的有力,又如此的粗魯,我努力壓抑著,可是劇烈的刺激使我張著嘴的喉嚨裡,還是發出瞭幸福的吶喊。

  「嫂子,你下面別吸我瞭,啊,你下面把我的雞巴吸得太舒服瞭,別吸瞭,啊~」

  他的嘲弄使我下體的快感更加清晰,加上這麼半天的『前奏』,我感覺受不瞭要上天瞭。

  「不行不行,你慢點啊,求求你,啊~放瞭我吧,我要去解手。」

  他不管我,挺起身體,跪蹲起來,把我的雙腿扛瞭起來,這樣插得更深瞭,他的力氣也更大瞭。

  「啊……啊……不……啊……」

  我被他操的喊聲停不下來瞭,這時候,他把我的腿掛在腰上,一隻大手狠狠按在瞭我的小腹,本來已經憋得難受的我哪承受的瞭這樣的力量,睜開眼睛驚訝的求他。他不管不顧,更加狠命的抽插,更加大力的按壓,似乎要把整個身體的重量施加到他的手上。

  「啊……啊……不……滾……滾……」我開始廝打他想要逃離,可是無論如何扭動身體,性器官卻始終被他牢牢地連在一起,我感覺越來越沒有力氣,努力控制自己的膀胱,卻似乎在眼睜睜的看著堤壩在被洪水無情的吞噬卻毫無辦法

  「啊……啊……嗯……啊……」

  我的身體終於被送上瞭天,抵抗的力量越來越小,隨著身體的顫抖和表弟的動作,我的尿液也一股股的噴湧出來,噴到他的腹部,流過我們的結合處,流到床上使我感到屁股下一片溫暖。

  表弟的陽具在我的陰道內開始顫抖,我感覺他發射瞭得有十幾下,終於,他才趴到瞭我的身上,而此刻的我,已經像一攤爛泥一般,動彈不得。隻有大腦再告訴我:我被老公的表弟操的都尿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