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過後,我氣喘籲籲的躺在瞭床上,閉著雙眼,回味著高潮的餘韻。
片刻之後,我聽見打火機的聲音,他點燃瞭一支煙,一邊吸著煙,一邊把手伸進我的長發,手指玩弄著我的耳垂。
「美女是不是第一次和網友開房啊?」
開房兩個字令我感覺特別突兀。我睜開眼睛,抬頭看看靠在床頭的他,說不是啊。
他微微笑瞭,說:「好吧,不承認也罷,開始感覺你的身體很硬,明顯就是特別緊張,放不開的樣子,呵呵,不過好在身體挺敏感的,哈哈!」說著,他拿起床頭櫃上的飲料,打開遞給我。
我顯然不想被他覺得是個菜鳥,爬起來和他並排靠在床頭,接過瞭飲料。
「第一次在聊天的時候被勾引吧,我最喜歡你這種有點嬌羞的小少婦瞭,其實昨天我就知道你肯定就耐不住寂寞流的一塌糊塗瞭,被人耍流氓是不是很舒服啊?我就喜歡讓女人難受,哈哈!」
是啊,我心想,女人是不是天生要被男人玩弄的啊,明知道人傢在對你耍流氓,卻無法抗拒那種被人調戲的刺激,他確實說對瞭,可是我又不想讓他覺得如此得意。
「嗯,是難受,難受是因為你太快瞭,姐姐我見過那麼多網友,你是最沒用的!」
說著,我把飲料到瞭一點到他的胸口,然後放下瓶子,他顯然有點意外。我迅速的翻身騎到他的腰上,他笑瞭,顯然明白瞭我的意思,伸手就來摸我的身體。
我拿住他的胳膊,粗野的壓在床上,從他的胸口往下,沿著飲料的液跡舔他的胸口。我的舌頭慢慢向下,坐的位置也慢慢靠後,感受到他密密麻麻的陰毛掠過我的下體,然後就是他的陰莖,這會顯然已經復蘇瞭,但是我絲毫沒有抬一點我的屁股,就這樣折著他的的陰莖滑瞭下去,滑到他的腿上坐著。
他顯然有點疼,可是看到我得意的表情後,又笑瞭:「怎麼,美女,要強奸我啊?」
「對,你玩夠老娘瞭,該老娘玩玩你瞭!」
說著,我拿住他的陰莖,低頭含在瞭嘴裡,舌頭在口腔裡來回的打轉,我感覺因為張著嘴,唾液也止不住的分泌,已經順著他的陰莖流瞭下去,我用右手和著流下來的唾液和淫液給他擼弄著,左手伸到他的乳頭,用指甲刺激著他發硬的小乳頭。
他顯然很享受,閉著眼,哼哼的呻吟,一手摸著我得手,一隻手抓著我的頭發。不一會我感覺嘴都酸瞭,吐出已經佈滿液體的大肉棒,往前坐瞭坐,讓他挺起的東西貼在我的陰道口,然後俯下頭親瞭他一下。
他揉弄著我的乳房,顯然很想和我接吻,可是我就輕輕一點,就離開瞭他的嘴巴。他楊頭,我又輕輕親瞭一下他的嘴巴。幾次之後,他發現瞭我在挑逗他,可是他躺在身下,我不低頭他是親不到我的嘴的。他被逗的有些著急瞭,摟著我的腰想讓我上去。
我一笑,把身體向上滑,蹲在瞭他的頭上。他似乎終於可以親到我的嘴巴瞭,雖然是另一個嘴巴,但是他仍然瘋狂的親吻起我的下體來,我感覺他把我下面的水都吃到瞭嘴裡,還都咽瞭下去,似乎那是美酒甜漿一般。
他用大拇指按壓著我的陰蒂,舌頭時而來回撥弄,時而用力往裡伸,我很快就被這種全方位的服務,弄得沒有力氣瞭。
我怕一會又要高潮,會因為沒有力氣一屁股坐他臉上,就往下靠,蹲在他的下體位置,用手扶正他的陰莖,對著我早已泛濫的小穴,準備慢慢坐下去。
他顯然已經迫不及待瞭,雙手扶著我的腰往下一拉,「啊……」雖然已經非常濕潤瞭並不疼,但是這計畫外的刺激還是讓我忍不住呼喊瞭一聲,他淫笑著挺動起來,我還沒來得及罵他,就已經淹沒在瞭無窮的快感當中……
急急忙忙的回到傢已經五點多瞭,途中還接到瞭老公的電話。
我獨自等待電梯上行的過程中,又想起瞭臨走時,他吸著煙看我一件件把衣服穿起來的表情,想起瞭我在他身上肆意的發泄,原來把層層偽裝下的私密暴露給陌生的男人是如此強烈的感覺,也許這就是同床共枕許久的夫妻所體會不到的吧……
「叮---」電梯到達的聲音把我從思緒拉回瞭現實當中。
我又一次整理瞭下衣服,也許這就是做賊心虛吧,然後忐忑的打開瞭傢門,老公顯然已經在等我瞭。
「老婆可算回來瞭,我都要餓扁瞭!」
「這就去做飯,老公你先看一會電視。」
我故作鎮定的脫下高跟鞋,換上瞭拖鞋,可是老公笑盈盈的在走過來在背後抱住瞭我,他一邊親吻我的脖子一邊撫摸著我:「總算沒有應酬瞭,回來好幾天終於可以過二人世界瞭!」
他把剛換好拖鞋的我轉過來,貼到瞭我的嘴巴上,我機械的回應著,心裡卻想著要做到我應有的狀態,生怕被他發覺到什麼。
老公動情的拉著我到瞭臥室,迅速的脫掉我倆的衣服,便急切的把我壓在身下,想把他的肉棒趕緊塞進來。
我喊瞭一聲疼,他憨笑的放緩瞭動作,我卻沒有像往常一樣用眼剜他,可能是愧疚感在作祟吧,我主動拿著他的陰莖在我的陰道口摩擦,等待自己進入狀態……
幾分鐘後,我看著這個在我身上用力聳動著的男人,下體卻幾乎沒有太大的感覺,也許我今天已經被別的男人喂飽瞭,還是這就是人們所說的閥值已經高瞭?
下午和另一個男人淫歡的景象又出現在瞭我的腦海中,我竟然感覺到下體乎的一緊,啊,我真的已經無法自拔瞭嗎?我閉上瞭眼睛,摟緊老公,刻意的呻吟起來……
老公在我復雜的心情下又呆瞭2天,中間我們做瞭兩次。這種無味的性愛讓我的心裡感覺很煎熬,也很自責,老公走的那天,我竟然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其實這兩天那個男人一直在給我發消息,我隻是不想在老公在傢的日子再和他出去瞭,應該也算是內心裡自欺欺人的一種給老公的小小補償吧。
老公走後,還沒輪到我內心掙紮該不該和他出去,他也因為公事出差瞭。但是他好像比在公司的時候更閑瞭,一天到晚的和我聊天,和原來不同,我們也慢慢聊瞭很多正規的話題,他也不在那麼裝痞子流氓瞭。
原來他姓何,在一傢地產策劃公司做經理,這次出去是做調研,用他的話說,就是形式上的走走,活有別人幹。白天用手機,晚上就打開筆記本和我聊到很晚,他說得看住瞭我,不能走瞭幾天讓我勾搭上別人,這話弄得我也是啞口無言,但是其實和他聊也蠻開心的,我也挺喜歡除瞭肉體上另一層面上的這麼一個朋友。
晚上是讓人想入非非的時段。男人是,女人也是。尤其有瞭肉體的交融以後,便無話不說瞭。他問我被幾個男人上過,我一個一個都跟他說瞭,他還特意問我很多細節,當時穿的什麼,當時怎麼想的,怎麼叫的。
隨著他的引導,我就像又重新經歷過一遍一樣,他也聊著聊著便一隻手伸到下面,一邊手淫一邊和我聊。
我說我也受不瞭瞭,也想摸,他問我難受嗎,我說難受,然後他指揮我把攝像頭對著下面,我倆看著對方手淫,一邊聊各自的經歷,第一次這樣自慰,弄得我高潮迭起,電腦椅都濕瞭一大片。
我倆這樣視頻瞭三天,我感覺越來越需要真實的他瞭,每次和他對著發泄後越發感覺空虛,似乎自慰已經是一種催化劑,隻是把我推向瞭更高一階的渴望。
第四天,他終於回來瞭,我一邊和他通短信一邊等待著下班的時間,我們都知道等待我們的是什麼,所以我甚至感覺到自己有點太淫蕩瞭,對這種肉搏竟有這麼大的欲望。
他說來接我,我不想被同事看到,所以說我開車瞭,他說那要我去接他。
我在離他單位不遠的地方和他見面瞭。我以為他會像我一樣迫不及待,我甚至已經預感到他上車便會和我激烈的吻在一起。
可是他卻像一個普通朋友般隻是對我笑笑,甚至沒有一句挑逗的話,「去哪吃晚飯啊,餓死我瞭。」他說道。
「不知道……隨便吧……」我氣不打一處來,「去我傢吃。」我改口道,然後發動瞭車子。
反光鏡裡看到他也隻是笑笑說好,我知道他又是在玩心理。
到瞭車庫,我鎖好車,讓他過五分鐘再上來。我到傢沒有鎖門,剛放下包,換上拖鞋他就進來瞭,我趕緊關上門,摟住瞭他,把嘴送到他的嘴邊和他接起吻來。
「這麼心急……不和我裝矜持瞭啊……哈哈……」
我沒有理他,盡情的發泄著幾天的壓抑,體味著略帶煙草味道的唾液在我們倆的口腔內混合、交融,像一個癮君子剛剛得到瞭久違的藥品般隻知道索取,我也再也不能在這個男人面前保留偽裝任何東西瞭。
我們吻瞭幾分鐘之久,他拖著我的臉頰,說:「我們不是回來吃飯嗎?要不要吃點東西先?」
我看著他的樣子,就知道他是想逗我,逗得我越是難受越是想要,他越有成就感,這些平時我也挺受用的男女遊戲我此時卻不想做下去瞭,「草我!」我看著他說。
「什麼?」
「草我,現在,快點草我!」
他似乎對我此時的主動也有點意外,但是很快就淫蕩的笑瞭起來,「等不及瞭啊?」
我沒有理他,拉著他到瞭臥室,我去拉窗簾的功夫,他把西褲脫瞭,我也想把自己脫光暴露給這個男人的時候他說:「你別脫,第一次見你穿工作裝。」
「你們男人都有點心理變態。」
「嗯,不喜歡啊?不想讓男人草啊?」
「喜歡,快點草我……」
他滿意的笑瞭,擁著我躺在瞭床上,我們嘴對嘴親吻著,我迫不及待的解他的襯衣扣子,他一隻手拄著床,一隻手伸到裙子裡面。
今天穿的是開檔的褲襪,他直接摸到瞭我薄薄的內褲上,我感覺他的手指,把內褲按壓出一個小小的凹陷,沿著我的肉縫上下移動,使我的雙腿痙攣般挺直瞭。
他時不時的遊弋到我肉縫的上端,碰觸一下我的小豆豆,卻又每次都蜻蜓點水般不會用力,每次碰觸都讓我渾身一顫,我也和他嘴對嘴的發出悶聲的呻吟。
他似乎很享受這種玩弄的感覺,我卻由享受慢慢變成瞭煎熬,期待那種碰觸更深,似乎他觸及的每個厘米都喚起瞭更深一厘米的躁動,我的神經隨著他的手指的軌跡,期待著到達陰蒂的那一瞬間,但每次蜻蜓點水之後又更加的空虛,不過癮。
我把手伸到下面拿著他的手指,把內褲撥到一側,像玩弄性玩具一樣把他的手指插進瞭陰道,然後拿著他的手上下的活動,他授意的開始抽插起來,我也騰出手握住瞭他的東西上下套弄。
此時我們的神經似乎連在瞭一起,每次刺激都使我不自覺的用力握著他的陰莖,這種間接的傳遞,使得我倆都沉浸在相互的手淫中。
我顯然被這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弄得不行瞭,到瞭高潮的臨界點,意識開始模糊,不自覺的閉上瞭雙眼,手也沒有力氣瞭,呻吟聲開始變得模糊,隨著他的動作變成瞭哼哼。
他感受到瞭我的變化,迅速的把手拿出來,翻身壓在我的身上,我隻感覺那麼幾秒的空虛,很快一根更粗更長的陰莖便插入瞭我的身體,他抓著我的腳踝舉得老高,用最深的方式野蠻的沖擊著我的身體,我又忍不住喊瞭起來,他這次也沒有講求什麼技巧瞭,我隻感覺我們都隻是單純的發泄,單純的追求那極致的一瞬間。
很快,滾燙的液體澆入瞭我陰道的深處,我們都高潮瞭。
他想翻身下來,我卻用盡最後的一點力氣抱住瞭他,我想那個陌生的陰莖繼續在我的陰道內,陪我體會高潮後的餘韻……
我們靜靜的呆瞭幾分鐘,他翻身下去,光著身子下床瞭。
我睜開眼,看著這個剛剛和我雲雨的男人翻衣服,拿煙,又躺倒我身邊,用我老公的煙灰缸吸煙。
「給我吸一口。」我搶過他的煙,用力地吸瞭一口,一股刺激的煙味嗆得我劇烈的咳嗽起來。
他哈哈大笑,說:「不會還學人傢吸煙。」
我沒理他,我隻是想體會,體會沒體會過的東西,體會自己的一種任性。
劇烈的咳嗽似乎又把我拉回瞭現實的世界,我好像瞬間感覺渾身不舒服,渾身都黏糊糊的,我起來脫光瞭被他弄皺的衣裙,在他面前脫得一絲不掛,走到浴室沖瞭個涼。
回來他還躺在床上,似乎很欣賞女人一絲不掛的在他面前走動。
我打開衣櫥拿瞭件吊帶睡裙套上,催促他去洗澡。
他說你幹什麼去,我說我餓瞭,我去做飯。他笑瞭,也一絲不掛的走向浴室。
他出來的時候我在切菜,我叫他去找老公的睡袍穿上,他卻徑直走到我身後,「做什麼好吃的啊!」他貼住我的耳朵說。
「沒什麼好吃的,我做飯不行。」
「做愛行就夠瞭!」說著貼住我的臀部,又開始摸我。
「別鬧,先做飯吃啊!」
「你做你的,我摸我的。」
說著,他貼著我開始摸我的胸,我感到他的下面翹起來瞭,因為他光著身子,我也是真空的,那兩個部位又毫無芥蒂的接觸到瞭一起。
他伸手揉弄幾下我便又泛濫瞭,他直接讓我趴在案板上,又進入瞭我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