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嗯,好吧,這也算元旦禮物瞭。這次不奸屍瞭。我不知道為什麼會對妙玉這麼有好感呢,可能就是因為她的這點病態的潔癖吧?
「這顰兒,今次不自己來,卻偏要弄個帖子,真是一肚子的鬼點子。」
妙玉拿著手中的箋,看著那端秀的字跡,又送至鼻子下面聞瞭聞那股子幽香,嘴角露出一抹淺笑。
「至妙玉親姊:顰兒昨夜夢中偶得幾句拙辭,隻可惜僅上闋,今日苦思冥想,竟不得下半闕,還要勞煩姊姊親臨鄙瀟湘館指教一二。愚妹顰兒謹上。」
嫣紅的字跡,竟是用胭脂寫成的。妙玉輕輕吻瞭一下,笑吟吟的仔細梳洗瞭,也不帶嬤嬤小尼,便出瞭櫳翠庵朝瀟湘館去瞭。
「襲人姐姐!」
「喲,紫鵑妹妹,今兒怎麼這麼得空?」
襲人見是紫鵑,忙迎瞭進來。
「我是日日得空的,隻是怕到處亂竄林姑娘又要說我才不敢到處走動。」
「今日便不怕你傢林姑娘說你瞭不成?」
「喲,晴雯姐姐,幾日不見越發出落的水靈瞭,姐姐用的是什麼胭脂,怎麼這麼好的臉色?快分瞭我一點罷。」
「哪裡……哪裡什麼好臉色,你隻顧渾說,隻是你這幾日都是喜上眉梢的,好像有什麼喜事一般。」
「喜事自然是……」
紫鵑方說瞭一半,又覺得仍是假裝不知寶玉黛玉婚事為好,方改口道:「娘娘明年怕是正月裡就要生瞭,哪裡不喜?而且今日我來你這裡也不是閑逛,是給我們林姑娘傳話來呢。」
寶玉卻已經從裡屋出來瞭,笑道:「紫鵑姐姐,不知林妹妹有什麼事尋我?」紫鵑笑道:「你們兩個啊,真是不是冤傢不聚首,成日在一處還不夠,如今竟要我來傳話,」
「不知是什麼話?」
「林姑娘說,夢中偶得瞭幾句極佳的辭,隻可惜隻有下闋,醒瞭急急地錄上,卻配不上上闋,要寶二爺去瀟湘館一起想。」
「是什麼佳句?竟連林妹妹都配不上,我更不能瞭。」
寶玉道。
「我這大字不識的怎麼知道你們的勾當?還請寶二爺親自去問問就知道瞭。」寶玉忙急急地朝瀟湘館去瞭。隻留下紫鵑並襲人晴雯說笑拌嘴。
不一會子來到瀟湘館,院內卻是靜悄悄的沒有動靜。寶玉隻道是黛玉又圖清靜將丫鬟婆子們都打發瞭,便也不聲張,隻推瞭門便進瞭去。來到堂屋,卻不見人,又隔著簾子朝裡張望,隻見桌前端端的坐著一個人,背朝著門,手中正拿著一張紙呆看。
寶玉挑瞭簾子進來,口中隻道:「林妹妹,不知又得瞭什麼好句子?快說與我聽聽。」
坐著的那人唬瞭一跳,嗖的站起瞭,手中的紙都落在瞭地上。寶玉這才看清,那人卻是妙玉。二人四目相對,都驚瞭一下,急忙都將目光避開。原來,這竟是寶玉妙玉二人梅開二度之後第一次謀面。
「原來是妙玉姐姐在此,寶玉不知,無禮沖撞瞭姐姐,還望姐姐贖罪。」
寶玉忙躬身道。
妙玉也忙欠身道:「哪裡哪裡,寶二爺快莫要多禮。」
二人這才都又站瞭,卻找不到話來,過瞭一會子,寶玉才到:「是那林妹妹讓紫鵑姐姐請我來,說是得瞭一闋好詞,要我來鑒賞,補齊上闋。」
「我……也是顰兒下帖子給我,卻隻說夢中得瞭上闋,要我來補下闋……」
「這顰兒,卻不知又在搞什麼鬼。不如我們坐坐等她來瞭便知。」
寶玉說著,請妙玉坐瞭,自己也在對面坐瞭。二人各懷心思,低頭不語。
「這顰兒,看來今日是特意把我誑瞭來和寶玉相見瞭,前些日子說的那些話,難道……她竟是當真的不成?如今這孤男寡女獨處一室,真真羞煞人瞭。我若現在就回去瞭,倒是讓人覺得我心中有鬼瞭,隻等著顰兒來吧。」
妙玉心道。
「想林妹妹兩次要我去看妙玉,我都沒去,如今竟想出這麼個法子讓妙玉和我在她瀟湘館相會,這顰兒真是煞費苦心瞭。我若再不解風情,豈不是白白辜負瞭林妹妹一番苦心?」
寶玉一面想,一面彎腰將地上的紙箋撿瞭起來。隻見上面寫道:一遭驚情為救人,二次共枕皆緣分。
三番還需旁人請,何時共匯巫山雲?
寶玉念瞭一遍,臉上不由一熱。「這……這便是顰兒得的詞?」
妙玉更是羞得低垂瞭頭,口中隻道:「我不知……上面竟是些胡說,這顰兒邀約我來,自己卻不見個蹤跡,我……我不如先回去瞭。」
說罷紅著臉就要出去。
寶玉忙道:「妙玉姐姐且等等,寶玉還有話說。那次我得瞭無名之癥,多虧姐姐舍身相救,才有寶玉今日,我卻一直沒有好好謝謝姐姐,如今借瞭這個機會,倒要先謝姐姐救命之恩瞭。」
說著便一躬到地。
妙玉更紅瞭臉,站在那裡看著寶玉躬身在那裡,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隻好轉過身去,道:「二爺快莫要這般,折煞我瞭。我救二爺不過是機緣巧合罷瞭。再者,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救人濟命本也是我佛門中人應做的……倒是我……那日魘倒瞭,多謝二爺救我……」
說著也早紅瞭臉,再也說不下去瞭,也隻雙手合十給寶玉行起禮來。
寶玉弓著身子抬起頭來,卻見妙玉在自己身前也給自己行禮,忙拉著手將妙玉扶住道:「好姐姐快別謝我,寶玉所做的都隻是我應該做的罷瞭。」
寶玉想著黛玉兩次讓自己去找妙玉,竟是一直有意撮合一般,如今又將兩人邀至她自己的屋子,本人卻不在,隻留下這樣一張字,其意自明,寶玉再癡也該醒悟瞭,因而便壯大瞭膽子,拉著妙玉的手不放道:「卻不知姐姐所犯得到底是什麼病?竟是如此古怪,身子冷得如同冰雪一般。又一而再再而三的反復?」
妙玉的手仍被寶玉握著,心下不禁害臊,悄悄用瞭幾次力卻是抽不出來。隻得紅著臉道:「我那次卻並不是病。」
「哦?不是病又是怎麼瞭?」
「和你那次所遭磨難差不多罷。」
「哦?妙玉姐姐知道我上次的病因?」
妙玉搖搖頭道:「具體是怎麼我自然是不知。但舊日師父在時曾經傳我引魂超度祛邪清穢的法子,當時雖是沒當回事,我師父卻是逼著我學瞭一些子,沒想到竟真用得著瞭,她老人傢真乃神機妙算……那日老太太請瞭我去,我見瞭你的情景便知道你並不是病,而是被魘瞭,魂離竅不得歸位,又被那冥火焚炙。你究竟是有怎樣一番遭遇?」
妙玉畢竟也是女人,好奇心被勾動起來,漸漸也忘瞭羞怯。
「姐姐神機妙算,果然說得沒錯。」
寶玉見妙玉不再試圖掙脫被拉住的小手,便一面講,一面引著妙玉在黛玉的香榻上挨著坐瞭。「我果然是失瞭魂魄,陷到瞭迷津之中被困住,又被炮烙,才痛苦不堪。」
「難道你竟可以隨心所欲的靈魂出竅?」
妙玉睜大瞭眼吃驚的望著寶玉。
寶玉笑道:「這倒也不難,我倒是不時便要去那孽海情天走一遭的。」
說著想起警幻,忙又道:「那可真是人間仙境,那景致更是人世間沒有的,日後若有機會瞭,我定要帶著姐姐一起好好遊玩一番才是好呢。」
妙玉素知寶玉有些呆性,隻道他又說些昏話,噗嗤笑道:「我可沒那般造化,豈不知古話雲魂飛魄散的,隻怕我那魂兒飛瞭就再也回不來瞭。」
寶玉見這素日冷艷清幽的妙玉笑靨竟如此動人,不由有些癡瞭,張嘴呆望著妙玉。見妙玉羞得又低瞭頭,忙又道:「卻不知姐姐又是害的什麼病?病得又那般怪異。」
妙玉聽得寶玉一問,又想起那日遭遇,竟又如同冷瞭一般,身子不由得哆嗦瞭一下,沉吟瞭一會子才道:「我體質本是陰寒的,又被邪寒入侵,這才不省人事渾身冰冷。倒多虧瞭你這至陽的體質才救瞭我……」
「可不知姐姐好端端的為何被邪寒侵瞭?」
「這……寶玉,有些事我是不能說的,還請多見諒。」
妙玉仍想著那股子寒意,不禁用另一支沒有被寶玉拉住瞭的手緊瞭緊衣襟。
寶玉見瞭忙用手攬住瞭妙玉肩頭道:「好姐姐莫怕,有我在,再也不會讓你冷著瞭。」
妙玉聽得寶玉這句話,立時想起寶玉救自己那天早晨自己先轉醒過來,發現被寶玉抱著遂掙紮,寶玉夢中所說言語,不由心下感動,隻覺心窩裡一暖。身子又被寶玉攬著,隻感到寶玉碰碰的心跳透過胸膛傳入自己耳中,言語喘息間熱熱的呼吸也噴在自己臉上。便用手輕輕推寶玉。「寶二爺,快放手,這麼抱著人傢,成什麼瞭?」
寶玉先拉著妙玉的手得逞,如今又抱住瞭佳人,見妙玉隻輕輕推諉,便猜到妙玉隻是抹不開,其實並不抗拒自己,不由膽子更大瞭起來,索性將妙玉抱得更緊瞭。「好姐姐,怕什麼?我隻是見你剛才又是哆嗦又是拉衣襟,以為你又冷瞭,幫你暖意暖罷瞭。」
「這麼好的六月天哪裡會冷,竟是胡說。你可當心一會子顰兒回來見你欺負我可是要生氣的。」
寶玉並不怕,卻嬉皮笑臉道:「好姐姐,顰兒將我們兩個誑瞭來,又有那篇字在那裡,其意自明,我們何苦白白辜負瞭她的一番心意呢?」
「寶二爺,平日裡都說你是個最尊重姐妹的,怎麼今日隻知道欺負起我來瞭?」
妙玉一面說,一面輕輕推著身子。
「姐姐,莫要再叫我什麼二爺瞭,憑的不中聽,隻叫我寶玉吧。」
「我……我和你有這麼熟麼?」
「嘿嘿,好姐姐,俗話說得好,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們少說也有二百日的恩情瞭,怎麼我們就不熟瞭?」
「你……看我再理你。」
妙玉推不動寶玉,隻好羞得輕輕在寶玉懷中扭動著自己身子,想要掙脫寶玉魔抓。那嬌羞的模樣卻更是激起瞭寶玉的淫心。寶玉也不言語,便將手抬起妙玉的下顎令她抬起瞭浮著兩抹紅霞的俏臉,便將兩片唇壓瞭下去。
妙玉哪裡想到寶玉竟然如此大膽?不由呆瞭一下,待到感覺一條熱熱軟軟的舌頭撬開瞭自己的櫻唇鉆入自己口中方想起不妥,便用兩隻纖細的粉拳輕輕捶打寶玉的胸口,卻哪裡肯用一絲力量?口鼻中發出嗚嗚之聲。
寶玉卻並不在乎,隻任憑妙玉捶打,將舌頭在妙玉檀口中探索,勾弄著妙玉的香舌,不一會子便軟瞭下來,那兩隻攥成拳頭的小手再也無力捶打,隻抵在寶玉胸口,口中嗚嗚聲也變成瞭一聲聲急促起來的喘息。不覺中,那溫軟的香舌竟被寶玉勾進瞭口中,寶玉隻含著那香舌一陣吸吮,將妙玉的香津一口口吞入口中。
好一會子,妙玉已覺得有些頭暈目眩,舌根子都被咂吮的有些痛瞭,才掙紮著脫離瞭寶玉的唇舌,也顧不得說話,隻將臉貼在寶玉胸膛,輕輕喘息著。
「好姐姐,愛煞我瞭。」
寶玉將妙玉摟得更緊瞭些。妙玉隻覺得身子上所有力氣竟是被寶玉柔情一吻盡數化瞭去,隻得將身子軟軟的靠在寶玉身上,任由寶玉將其身上衣物一件件的除瞭去。可奇怪的是隨著身上衣物一件件被解去,那身子竟一絲絲的熱瞭起來。
「好姐姐,你我雖是早已有瞭肌膚之親,一次是我昏死中,一次卻又是你不省人事,如今才算是頭一遭瞭。」
「寶二爺……」
「好姐姐,還叫我什麼二爺?」
「寶玉……你……你若是再胡來,我……我可要叫瞭……」
妙玉一手遮著兩隻玉潤的豐乳,一手緊緊攥著自己的最後一件小衣道。
「嘿嘿,好姐姐,你且莫急,過一會子怕是你自己不想叫也會叫出來的。」
寶玉說著,手上稍稍用力,解除瞭妙玉身上最後一片羅衫,也三兩下除去瞭自己衣物,便將已是光溜溜的妙玉壓在瞭身子下。妙玉隻覺身子上一重,有些呼吸困難,又如同冬日裡妥妥的蓋瞭一床厚厚的被子,又是安全又是安逸,正自覺得踏實,忽覺得下面硬硬的被什麼事物緊緊抵住瞭。
妙玉忙將兩條修長玉腿緊緊地並在一處,不成想卻將寶玉的陽物緊貼著自己的私處夾在瞭兩腿之間。隻覺得又長又硬的肉棒熱熱的燙著自己嬌嫩的大腿內側和肉蛤,妙玉自然知道那便是兩度讓自己和寶玉結緣的陽物,可那兩次畢竟都是一方失去意識,如今二人都清醒著,又是光天化日在林黛玉屋子裡,不禁更是羞愧,可又推不開身子上的寶玉,隻好將兩條玉腿扭動著。
妙玉卻不知自己下意識的舉動竟爽壞瞭身子上的淫人。寶玉隻覺得肉棒被妙玉修長曼妙的雙腿柔嫩的肌膚揉蹭著,又緊緊抵著兩片已經濕潤的肉唇,竟是分不清到底哪個更潤嫩些。又見妙玉那一臉的嬌羞窘迫,更是惹人憐愛,寶玉便俯下頭再度將嘴唇壓在瞭妙玉的櫻口之上。
妙玉終於不再那般生疏,將香舌同寶玉的舌頭一起纏繞著,那身子上的力氣似是也在這纏綿中一絲絲的被抽瞭去。吻瞭好一會子,寶玉方收瞭嘴唇,伏在妙玉耳畔道:「好姐姐,隻讓我給你暖一輩子可好麼?」
「嗯……」
妙玉這才一驚,發現自己方才緊閉著的雙腿早已被大大的分開,那肉蛤口處已被熱熱的一物件抵住瞭。「寶玉,你且慢著,我有話說。」
寶玉忙收住瞭:「好姐姐,可是後悔瞭?」
「寶玉,我……你可要答應我一件事。」
妙玉一雙明眸中閃爍著一絲光亮。
「莫說一件事,一百件一千件也依得。」
寶玉深深的望著妙玉的眸子道。
「我……我把身子給瞭你,也怕是緣法,可你,你萬萬不可辜負瞭顰兒的心。我知道你在顰兒心裡到底有多重,她可是萬萬不能沒有你的,你日後可以辜負瞭我,若是對不住顰兒,我竟是不依的。」
「好姐姐,我知道你們姊妹情深,卻沒想到,竟是深到這般田地。姐姐隻管放心,寶玉的心在這裡,日後我帶林妹妹和姐姐一般,絕不會有孰重孰輕,倘若他日食言,就讓我一頭碰死在姐姐面前。」
「胡說些什麼。」
妙玉忙掩住瞭寶玉的嘴。寶玉含笑的望著妙玉,將玉蔥般的手指拿開瞭,又附身吻瞭下去,同時下身一送,那陽物換換的納入瞭妙玉桃源深處。二人雖是四片唇粘在一起,鼻子裡卻不約而同哼瞭一聲。
寶玉隻覺得一股子清涼柔柔的包覆著肉棍,雖是沒有上次那般冰冷,卻也讓人一哆嗦,那穴中的肉棍也更加堅硬瞭些。而妙玉卻隻覺熱熱的一股子鉆進瞭自己身子裡,那熟悉的暖流瞬間從小穴中潰散開來,遍佈瞭全身。
「姐姐,寶玉好舒坦。」
「嗯……」
妙玉已無心回答,隻輕輕張瞭小嘴喘息著,感受著那暖暖的話兒在自己體內進出。隨著那速度越來越快,那冷熱交替漸漸變成瞭水乳交融,直至頂峰,一股子清涼和一縷灼熱同時噴湧而出,匯成一處,久久的暖著兩個人的心坎。
至陰本為及陽生,風流公子憑多情。
今宵共枕同眠後,陰陽調和情更勝。
欲知後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