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陰似箭日月如梭,轉瞬又過瞭月餘,寶玉心下掛念可卿母子的魂魄,而每次都欲去那離恨天尋警幻仙子問個究竟,竟是不能去,心下甚是積鬱,終日悶悶不樂,也無暇去掛紀黛玉寶釵等一並人。
黛玉雖是被寶釵一番貼心話說得通透瞭些,心中已將責怪寶玉之意減瞭大半,隻等寶玉哪天又像往常一樣,死皮賴臉的來陪個不是就奚落他一番,趁機給寶玉個臺階,也免得二人這般隔閡。哪隻苦等瞭這許多時日,卻是不見寶玉如往常一樣來賠罪,也是鬱鬱寡歡,夜不能寐。這日又感瞭風寒,犯瞭咳嗽的舊疾。幾日不思茶米,形容更顯消瘦瞭幾分。
這日黛玉正懶懶的歪在床頭,外頭紫鵑引瞭一人進來,卻是妙玉。黛玉見瞭忙起身欲迎接,妙玉見瞭忙緊走兩步來到床頭,伸出一隻手按在黛玉柳肩之上。
" 好姐姐,你來瞭,快坐。" 黛玉拉著瞭妙玉的手,引她在自己身畔坐下。
" 妹妹今日身子偶感風寒,不能去給姐姐請安,還望多多恕罪。" 妙玉道:" 妹妹快休這樣說,我也是聽丫鬟婆子們碎嘴才得知妹妹身子有恙,這才緊緊的來看你。
妹妹可好些瞭?" " 多謝姐姐掛記著,我也就是老毛病瞭,自打娘胎裡出來,會吃飯就會吃藥,禦醫大夫瞧瞭沒有一千也得八百瞭。總是這麼時好時壞的,倒是死不瞭。" " 凈是些胡說。" 妙玉憐愛的用手輕輕掐瞭下黛玉的臉頰," 幾日不見,你可是又清瘦瞭些子。舊日我師父曾指點我一二診脈用藥,不如讓我給你號上一號。" 黛玉雖是不信妙玉醫術有多高明,連這南北名醫都去不得跟的病,本也不希冀妙玉能看個所以然,但又感妙玉說得真切,便挽起衣袖,露出蓮藕般的小臂道:" 那有勞姐姐瞭。" 妙玉坐直瞭身子,拉起黛玉的右手,將指頭壓在黛玉左腕上,閉上雙眸開始為黛玉診脈。隻見妙玉的神色漸漸凝重瞭起來,黛玉也不敢問,隻靜靜地等著。過瞭一盞茶的功夫,妙玉又拉起黛玉的右手,開始號脈。
漸漸的妙玉眉頭才有所舒展。又過瞭一會子,才放開瞭黛玉的手臂,幫黛玉把衣袖整理好。
" 好姐姐,我這病可礙事?" " 倒也無妨,你這是先天肺經不順,是動則,肺脹滿,膨膨而喘咳,缺盆中痛。是主肺所生病,咳,上氣,喘喝,煩心,胸滿,臑臂內前廉痛厥,又兼後天用藥過甚,亂瞭調息,方使今日之病狀。" " 姐姐所說癥狀都是有的,我自小吃藥,也是換過不知多少方子瞭,依姐姐,該如何用藥?
" 妙玉一笑,搖頭道:" 你體內寒毒不去,阻塞瞭經脈,倘若用那溫和之劑,隻怕不得通行。若用那虎狼之藥,你身子孱弱,又經受不起。" " 那不是醫不得瞭?
" 黛玉心頭一重。
" 醫得,隻是不能胡亂用藥。若是經脈不順通,藥劑再猛重,達不到患處也隻有百害而無一例。妹妹這病若要有大起色,還得先打通經絡是正經。我曾熟讀《靈樞。經脈》那針灸推拿之法也略通一二,妹妹若不嫌棄,不妨讓姐姐試上一試。" 黛玉自是滿口答應,隻道有勞。二人又閑話瞭一會子,那妙玉是不食煙火之人,不喜在園中久坐,便起身告辭。黛玉知其心,也不強留。二人定好明日去櫳翠庵中給黛玉診治,妙玉便帶著隨身小尼去瞭。一宿無話。
次日,黛玉懶懶的收拾瞭,並不帶丫鬟,隻身一人來到櫳翠庵。小尼引入,妙玉牽著黛玉的手走入禪房。親手煮瞭茶,喝畢。黛玉道:" 姐姐,我們這就可以開始瞭。可不知姐姐要怎麼個醫法?" 妙玉起身,將黛玉引到床上坐瞭,又從櫃案中拿出一金絲楠木包銀木盒,放在床頭幾上,打開,裡面赫然一排長短粗細皆不一的銀針。" 你這乃經絡不順,氣行不通,我乃用銀針針灸你身上各處穴位,使經絡活絡,氣血運行。" 黛玉隨是女紅拿手,平日裡也不少穿針引線,但看著一盒子的銀針,想著要刺入自己肌膚,不由得心裡一陣害怕。妙玉看在心裡,扶著黛玉肩膀道:" 好妹妹,你隻管放心,隻一點刺痛,無大礙。" 黛玉這才弱弱的道:" 全依姊姊".妙玉起身,將門窗都栓瞭,又在香爐中燃起檀香,令黛玉除去身上衣物。雖妙玉是女兒身,黛玉也是扭捏瞭一番,這才一件件細細的開始脫去衣服來。脫得隻剩下胸前一片素白的小肚兜兒,下身一條及膝裘褲便不再動手,隻羞得低垂著臻首站在床頭,兩條白玉雕琢一般的胳膊輕護前胸。
妙玉忙扶黛玉床上平躺瞭,道:" 黛玉,我需用銀針刺入你身上穴道,是不能有衣物在身的,這最後兩件也除瞭去吧。" 黛玉的聲音細若蚊叮,隻道" 姊姊,我這是要羞煞瞭。" 妙玉道:" 好妹妹,俗語講病不忌醫,你我又都是女兒身,莫怕。" 黛玉又輕聲道:" 嗯,都依姊姊。" 但卻並未伸手去解衣物。隻是將護在胸前的雙臂輕輕抬起,用手捂住瞭早已羞紅的面頰。
妙玉心道:" 好個嬌羞的可人,難怪要迷得那賈寶玉神魂顛倒。隨是害羞,那動作卻不帶一絲做作。果真是個風情萬種的女子。" 她知黛玉害羞,不肯自己動手,便將手探入黛玉身下,沿著絲滑的脊梁摸到那肚兜兒後的系帶,輕輕一拉便拉開,又將帶子從黛玉身下抽出,抬手輕輕一扯,那片遮住黛玉胸口無限風光的佈片便被揭開瞭。
隻見黛玉兩隻玉乳並不甚豐腴,但去白嫩異常,黛玉是仰臥,兩團美肉雖說不大,卻是向上峭立著,如同兩顆玉筍立在胸口。那兩粒乳首更是稀奇,乳暈淺粉,隻如銅錢般大小,正中兩顆黃豆粒般的乳頭也是一般顏色,煞是小巧可愛。
妙玉不由得看呆瞭。
卻說黛玉吃羞,但知妙玉是一片好心為自己醫病,隻得由她。如今上身衣物被除去,不禁大窘,隻用雙手掩著臉面不敢出聲,誰知等瞭半晌卻不見妙玉有下一步動作,黛玉偷偷從指縫往外望去,卻見妙玉正吃吃的看著自己胸口,不由得大窘道:" 姊姊,你快莫要這般看著人傢,羞煞人瞭。" 妙玉這才發覺自己失態,假裝咳嗽一下掩飾自己的窘態,這才繼續。" 姊姊,我這病隻是肺經上的壞事,這……這裘褲還要脫麼?" " 嗯,人身子上的經絡都是相通的,這肺經從百會至肺腑,由上而下連接脾經再接腳下湧泉。如今要診療,我需知道到底哪裡不通絡才成。" 黛玉雖不懂醫藥,也看得幾本醫術。聽妙玉說得在理,也隻得由她,輕輕將臀股抬起,由妙玉將自己身上最後一件貼身的裘褲扒瞭下來。至此,躺在榻上的黛玉終於一絲不掛瞭。順著微微聳起的雙乳朝下仍是一篇光滑,卻是陡然下落,小腹上竟無一絲贅肉,形成一片凹陷的峽谷,峽谷正中,是那淺淺的臍窩。
再往下望去,便是墳起的恥邱,光滑如絲,竟如方出世的嬰兒,無一根毛發在上頭。兩片細瘦的肉唇起於恥邱,緊緊閉合,遮住瞭黛玉的私處,隻有一條細線得見。那肉唇的顏色竟如其他地方肌膚一般白皙,隻略帶一絲粉嫩。
" 好個天見猶憐的女兒,我見瞭都不由得動心,更不要說那些男人瞭。" 妙玉心道。卻怕自己又是失態,不敢多看。口中道:" 妹妹,我要聽辨一下你的喘息。" 黛玉仍是捂著臉,隻輕輕點頭表示應允。妙玉俯下身去,將耳朵先是貼在瞭黛玉一顆玉乳之上。隻感覺到自己的臉觸到瞭一片凝脂般柔滑的美肉,一股子處子的幽香便鉆進瞭自己的鼻孔。妙玉方欲命黛玉做深呼吸,卻發現黛玉早已呼吸急促瞭起來。妙玉將兩邊都聽瞭幾遍,道:" 妹妹,現在我要用手按壓你身上穴位,如果哪裡吃痛,你細細告與我知。" 說著,便將手指從黛玉百會穴開始,一路向下按壓下去。
黛玉自小到現在冰清玉潔,身子哪裡被人如此碰觸過?心中本已羞得不行,可又有一種異樣的感覺隨著妙玉的手指滑過自己的肌膚而產生。那感覺似真似假,似虛似實。想要去躲避那手指,卻又有點渴望被更多更強烈的觸碰,心中竟是不能平靜。
妙玉隻覺得黛玉的肌膚隨著自己手指的滑動泛起一層層的粟粒,那煞白的肌膚也泛起一層紅暈,真是惹人憐愛,真恨不得能雙手握住瞭黛玉一對小巧的玉乳把玩一番,卻又怕驚得佳人,隻得強忍著,收拾心思,繼續替黛玉摸脈絡。
直尋瞭小半個時辰,方才作罷。妙玉暗暗將黛玉吃痛之處細細記在心裡,卻也將黛玉敏感之處也都記瞭下來。" 妹妹,好瞭。和我所料出入不大,便是這經絡堵塞所致。妹妹平日裡月事是否不準?" 隨是羞人,黛玉也點頭道:" 卻是不準,今兒早瞭明兒晚瞭的,有時月餘不來也是有的。憑的惱人。" 妙玉呵呵一笑,道:" 好妹妹不用怕,帶我給你調理上幾次再見分曉。我可要運針瞭,妹妹可得經受經受。這阻塞之處比我想的要嚴重,怕是會有點疼。" " 姊姊醫術高明,隻管做便是,顰兒吃得痛。" 妙玉先將被子攤開,將黛玉的身子蓋瞭,這才將宮燈點燃,打開盒子,將銀針在火苗上燒瞭又放冷,這才在黛玉身子上運起針來。果不出妙玉所說,方才按觸吃痛的地方,針刺入後也鉆心的疼。黛玉本是柔軟,哪裡扛得住,不由得呻吟起來。妙玉心疼,停瞭手,黛玉道:" 好姊姊,不必管我,隻管做你的便是瞭。" " 妹妹可要忍上一忍瞭。長痛不如短痛。" 說罷,妙玉又俯身下去開始下針。又有半個時辰光景,黛玉疼的漸漸麻木瞭,抬眼偷偷看妙玉行針。隻見妙玉右手拇指和中指捏著一根銀針,細細的辨別穴位,然後刺入,用手指搓捻銀針,旋轉著深入。隨是屋中不熱,妙玉的額頭上早已是出瞭一層香汗,卻顧不得擦拭。
黛玉心下感動,拿起絹帕欲給妙玉擦汗。那妙玉正全神貫註,待到額頭被觸嚇瞭一跳,看明白是黛玉要給自己擦汗,不由得心裡一甜,也便停瞭手上的動作,等黛玉擦完瞭道:" 好妹妹,還差最後一點就成瞭。" 說罷,又開始為黛玉針灸。
這最後一穴,竟是在那恥邱之上。任憑黛玉再是忍耐,無奈卻是疼得厲害,黛玉咬住絹帕,那眼淚卻是再也忍不住,順著眼角滾滾的落下。待到妙玉完工,這才發現黛玉早已哭的梨花帶雨。眸子裡滿滿的都是眼淚。那樣子真是柔弱卻是俏媚,任憑鐵石心腸之人看瞭也要為之心疼。妙玉不由得俯下頭去,將黛玉眼睛的淚痕吻幹瞭。黛玉掙開眼睛,望著妙玉道:" 辛苦姊姊瞭。" 妙玉握著黛玉的手道:" 妹妹受苦瞭,是姐姐醫術不濟,讓妹妹多吃瞭這許多苦。" 黛玉輕輕將手環住瞭妙玉的頭,將二人的額頭頂在瞭一起,方要說些感激的話,卻隻覺得雙唇被兩片溫熱香軟的唇堵住瞭。一陣芬芳鉆入口鼻之中。黛玉未經人事,一時竟不知該如何應對,本能的以為應該拒絕,卻在那兩唇相接中感到一絲甜蜜和溫馨,想要接納,卻心知對方隻是一個女子,並非自己所心儀的寶玉。
話說妙玉,看著黛玉雙目含淚的樣兒再也把持不住,黛玉輕輕一帶,自己便吻上瞭黛玉的雙唇。二女都是未經人事,隻是將兩唇貼在一起,感受著對方的溫潤和香甜,卻也不再有其他動作。
好一會子,黛玉喘不上氣來,這才輕輕推開瞭妙玉。" 姊姊,我喘不過氣來瞭。" 妙玉這才覺得尷尬,欲要解釋,又不知如何說起。倒是黛玉頻頻一笑道:" 姊姊,我這針要灸多久才好?如此不得蓋被子,甚是羞人。" " 需半個時辰才好。" 妙玉忙答道,二女又扯瞭會子別的,半個時辰已過,妙玉將銀針悉數取下收好,幫黛玉穿瞭衣物,告知黛玉遇冷,不可食葷腥辛辣,三日後再來針灸。黛玉一一答應瞭。天色已然不早,黛玉起身告辭,妙玉也不留。二人寺門揮手告別,不在話下。
妙玉回到禪房,做在床邊用手輕撫黛玉方才趟過的地方,不由得有些出神。
手碰到一片潮濕,一看果然有一小片濕痕,正是那黛玉方才股下的位置。心道:" 難道她竟也動情瞭不成?" 又想起黛玉那如嬰兒般稚嫩誘人的私處,身子不由得熱瞭起來。悄悄將手探入衣物之內,一手揉捏自己的玉乳,一手探在雙腿之間,那裡早已濕成一片。妙玉兩手少少用力,口中隻念著黛玉的名字,不一會隻覺得腦子一片空白,竟是泄瞭身子。
欲知後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