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玉……卿卿又要……要丟瞭……”
“好卿卿,丟吧,都丟給我才好。”
寶玉一邊說著,一邊更加快速的抽插。隻晃得可卿胸前一對傲人玉乳跟著上下顛簸,顛出一陣陣炫目的乳浪來。寶玉又狠狠的頂瞭幾下子,每次都將整根陽物盡數插入,將那龜頭狠狠砸在可卿花心之上。
可卿又是一聲嬌呼,身子一震痙攣,花心頓開,一股股蜜液噴湧出來。寶玉隻覺龜頭一震酥麻,不由得頭皮一緊,忙道:“卿卿,我要泄瞭““瀉吧,好寶玉,瀉到我的身體裡,讓他們留在我身體裡。寶玉,我愛你。”
寶玉並不作答,又狠狠的插瞭十幾下,便將龜頭死死抵住嬌嫩的花蕊,一股股的射出瞭男精。
“哦……夫君,好燙,美死卿卿瞭……”
“好卿卿,我也舒服死瞭,你的小穴好生窄緊,真真愛殺我瞭“寶玉拿起那塊沾滿瞭可卿落紅的絹帕道:“可苦瞭卿卿瞭,還疼嗎?”
可卿雙頰一紅,幽幽道:“不疼哪來後頭的快活呢?”
“卿卿,告訴我,是這樣更快活些還是在太虛裡快活些?”
“都一樣的,隻要是你,卿卿就快活。”
說罷又捏瞭捏寶玉的鼻子。
“卿卿,為何你總喜歡捏我的鼻子?”
“因為寶玉的鼻子很硬。”
“哦?可比它還硬不成?”
說著寶玉便將可卿一隻軟軟的玉手放在瞭自己仍堅挺的陽物之上。
忽的可卿坐起來道:“糟瞭,這一鬧可是忘瞭時辰瞭,方才賈蓉說這忘憂散隻有兩個時辰的藥效,現在怕早該過瞭,一會他來瞭我們怎麼收場?”
寶玉吻瞭吻可卿的香肩道:“卿卿不必驚慌,我自有主意。”
說罷起身先穿上衣物,又幫可卿穿好衣物,將她一頭散亂的雲鬢梳理整齊,才道:“卿卿,不要慌張,我自有辦法安撫他便是瞭。改日裡我再來找你相會。”
說罷又抱瞭抱可人兒,這才開門去瞭。
說也奇怪,賈蓉卻真再也沒有和可卿提起那日之事,可卿隨心中好奇,卻也不好打探,隻得將滿肚子狐疑埋在心中。
卻說這日傍晚時分,王夫人等正陪著賈母打牌取樂,有門上小廝來報:“奶奶夫人們,璉二爺帶著黛玉從杭州返回來瞭。已經進瞭府門瞭。”
片刻,早有賈璉並黛玉一同走瞭進來,給賈母等人請安。
原來,黛玉之父林如海本是身體羸弱,晚年隻得黛玉一女,前些年夫人賈敏仙逝,女兒又不在身側,終日裡隻鬱鬱寡歡,日久更是久聚成疾,黛玉回去後沒幾個月便撒手西去瞭。臨終前留遺書一封,乃告與賈母,隻將黛玉並身傢一並托於賈府照顧。
賈母聽得簌簌淚下,隻緊緊的摟著黛玉,口中不停叨念“我苦命的兒啊。”
與黛玉哭作一團。王夫人雖也悲切,卻怕惹得賈母更傷心恐傷身體,隻得強忍悲戚,紛紛上前勸慰賈母。鳳姐含著淚道:“這下林妹妹可就是咱府上的人瞭,就再也沒地方走瞭。讓黛玉天天陪在您老人傢身旁可不好嗎?”
賈母這才勉強止住哭泣。
方要過問賈璉林府上其他諸多雜事,卻聽門外一個聲音急急地道:“可是林妹妹回來瞭?在哪裡?速速帶我去。”
來人不是寶玉更是何人?寶玉急匆匆的進來,隻見黛玉正做在賈母身側,臉上猶掛著淚,一雙丹鳳眼早已哭的如蟠桃一般。
寶玉也顧不得和眾人問安,徑直的走瞭過去,拉起黛玉的手道:“林妹妹定是受苦瞭,這人可是清瘦瞭許多,真是心痛煞我瞭。老天爺真是不開眼,竟讓我林妹妹受這麼多苦痛。”
說著,也跟著眼淚流瞭下來。
黛玉也又開始低泣,一旁的賈母也又抹起瞭眼淚。鳳姐見狀忙不迭的朝寶玉遞眼色,寶玉這才幡然醒悟,忙又編排出許多話來哄祖孫二人高興。
隨後眾人坐著閑話,不時嘆息無語,不在話下。寶玉早將大觀園中瀟湘館留與黛玉。待到安排妥當,更是每日三次的往瀟湘館中去。每次都得襲人去喊才得回來。
冬去春來,不覺已是花開時節。寶玉正和黛玉在房中無事,黛玉懶懶的便要睡中覺。寶玉忙到“這才吃瞭飯,你身子弱,恐會積食,不好睡的。不如我們玩一會子去罷。”
“玩什麼?我懶怠動彈。”
黛玉道。
“不如我們去找寶姐姐如何?”
“寶姐姐寶姐姐,你就知道你的寶姐姐,成天就知道往人傢那裡跑,也不曉得你的寶姐姐到底惱不惱你。”
寶玉忙閉瞭嘴,心裡卻道:“我還不是成天往你房裡鉆。”
轉念又道:“我聽小廝說攏翠庵裡桃花開的正是好,不如我們去討幾隻回來做胭脂花糕可好?”
“素聞那妙玉自稱檻外人,幾乎不與外人往來走動,好幾個去瞭都是不得見的,我們又哪裡好大的面子?還是不去的好,免得去瞭人傢不待見,倒是鬧個無趣。”
正說著,卻聽屋外寶釵之音傳來:“林妹妹可在屋裡嗎?”
少頃,隻見寶釵掀起門簾走瞭進來。
“喲,原來寶兄弟在呢,我來得可是不巧瞭,真是該死該死。”
寶釵一隻肉呼呼的小手用手帕捂著嘴嗤嗤笑道。
“哪裡話來,寶姐姐簡直是來得太巧瞭呢,方才還有個呆子說要去看他的寶姐姐呢。”
說著,黛玉意味深長的撇瞭寶玉一眼。
寶玉隻得在一旁傻笑。
“好你個顰丫頭,這張小嘴是吃瞭什麼瞭,處處不饒人,看我今天不撕瞭它。
“寶釵說著,便與黛玉嘻嘻哈哈的鬧作一團。認得一旁的寶玉看得呆瞭:林妹妹這一鬧起來身形猶如柳枝,倩倩婀娜,又兼身體羸弱,時而鬧病,古時西子也摸過如此吧。真是讓人看瞭就忍不住要憐惜一番。寶姐姐不僅品格端方,容貌美麗,而且天質聰慧,博學宏覽。這身子豐腴,膚若凝脂,簡直談吹可破,那日又不小心摸得寶姐姐那一對酥胸……何等豐滿,若不是親手摸得,真是現在都不敢相信。
那呆子一面想著,一面看著兒女嬉戲,看那寶釵隨是穿瞭件鵝黃夾襖,胸前那對玉兔仍是上下跳動,似是要呼之欲出。寶玉不由得伸出手來,做握撫狀,又想起那日情景。幾乎口水都要淌瞭下來。
黛玉見瞭,止住玩鬧,偷偷同寶釵耳語道:“快看那呆子,又是呆瞭。”
寶釵扭頭一看,看見寶玉那癡呆的表情以及手上之動作,心中早已明白瞭七八分,隻羞得滿臉通紅。好在黛玉不知其中緣由,不然寶釵真恨不得一頭撞死。
寶玉這才發覺自己失態,忙將手收回,假意要找什麼東西在身上。好不尷尬。
“林妹妹,我們玩去,不理那呆子““寶姐姐,我方才正和林妹妹說,攏翠庵裡桃花都已經開瞭,不如我們一起去賞花,順便討杯茶喝如何?”
寶釵並不理睬,隻將頭轉向黛玉道:“妹妹以為呢?”
“閑著也是無事,走動走動也好。”
說著,便命紫鵑幫自己更衣,又親自將寶玉的帽子大氅給寶玉帶好瞭,一行三人出瞭瀟湘館朝櫳翠庵走去。才到庵外,就見那一隻隻繁茂的桃花探出山墻來,一股股花香隨風襲來。寶釵黛玉看瞭自是喜不勝收。
早有庵中掃地小尼見三人到來,進去通報瞭。隻一會妙玉便迎瞭出來。寶釵道:“素聞近日庵中桃花開得好,我們便偷空過來一賞芳澤,不想打擾瞭你清修,罪過罪過。”
妙玉忙笑道:“三位今日有空,妙玉未曾遠迎倒也罷瞭,何來罪過?
“說著便將三人引入庵內。
卻說那寶玉見瞭妙玉,自斟道:“這妙玉也是如此一個人,面容清修,氣質不凡,那聖潔之氣更是要高過瞭林妹妹許多出去,簡直就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下凡一般。她名字裡也有個玉字,這可不是何我有緣?有寶玉,有黛玉,又有瞭個妙玉,真是妙哉。還有寶釵……”
這淫人一邊心裡胡思亂想,一邊尾隨著三女走進庵來。寶釵坐在榻上,黛玉便坐在妙玉的蒲團上。妙玉自向風爐上扇滾瞭水,泡一壺茶。又見妙玉另拿出兩隻杯來。一個旁邊有一耳,杯上鐫著三個隸字,後有一行小真字是“晉王愷珍玩“,又有“宋元豐五年四月眉山蘇軾見於秘府“一行小字。妙玉便斟瞭一杯,遞與寶釵。那一隻形似缽而小,也有三個垂珠篆字,鐫著“點犀“。妙玉斟瞭一杯與黛玉。仍將前番自己常日吃茶的那隻綠玉鬥來斟與寶玉。
寶玉笑道:“常言' 世法平等' ,他兩個就用那樣古玩奇珍,我就是個俗器瞭。”
妙玉道:“這是俗器?不是我說狂話,隻怕你傢裡未必找的出這麼一個俗器來呢。”
寶玉笑道:“俗說' 隨鄉入鄉'。到瞭你這裡,自然把那金玉珠寶一概貶為俗器瞭。”
妙玉聽如此說,十分歡喜,遂又尋出一隻九曲十環一百二十節蟠虯整雕竹根的一個大ニ出來,笑道:“就剩瞭這一個,你可吃的瞭這一海?”
寶玉喜的忙道:“吃的瞭。”
妙玉笑道:“你雖吃的瞭,也沒這些茶糟踏。豈不聞' 一杯為品,二杯即是解渴的蠢物,三杯便是飲牛飲騾瞭'。你吃這一海便成什麼?
““說的寶釵、黛玉、寶玉都笑瞭。妙玉執壺,隻向海內斟瞭約有一杯。寶玉細細吃瞭,果覺輕浮無比,賞贊不絕。
妙玉正色道:“你這遭吃的茶是托他兩個福,獨你來瞭,我是不給你吃的。
“寶玉笑道:“我深知道的,我也不領你的情,隻謝他二人便是瞭。”
妙玉聽瞭,方說:“這話明白。”
黛玉因問:“這也是舊年的雨水?”
妙玉冷笑道:“你這麼個人,竟是大俗人,連水也嘗不出來。這是五年前我在玄墓蟠香寺住著,收的梅花上的雪,共得瞭那一鬼臉青的花甕一甕,總舍不得吃,埋在地下,今年夏天才開瞭。我隻吃過一回,這是第二回瞭。你怎麼嘗不出來?隔年蠲的雨水那有這樣輕浮,如何吃得。”
黛玉也細細品瞭一口,又問瞭妙玉些茶道中事。妙玉也娓娓道來。二女談的甚是投機。寶玉待在一旁,喝完瞭杯中茶,又恐被冠以“牛飲“的惡名不敢續杯,隻呆坐著。好在旁邊三女都是一等一的標志人兒,這才不覺得無味。
又說瞭好一會子,黛玉見天色將晚,才起身道:“多謝你的茶瞭,我們得回去瞭。”
那妙玉也不多留,隻是牽著黛玉的手道:“若是林姑娘不嫌棄,日後無事便可常來我這陋室一敘。”
說著,一根手指輕輕在黛玉掌心一劃,便要起身送客瞭。
出得庵來,寶釵道:“素聞這妙玉孤傲清高,今日一見,卻也好接觸。和林妹妹更是投機。”
寶玉道“她二人卻有許多相似之處。”
黛玉道:“這妙玉卻是與眾不同,談吐風雅,和她聊天也是愜意之事,不妨我們日後再來。”
說話間,三人各自回房。
欲知後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