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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回 賈元春受寵封賈妃 孝賈蘭委身謝母恩

  卻說門上有人來報“有六宮都太監夏老爺來降旨。”

  賈政忙整理瞭衣冠迎瞭出去,果然見許多公公進來,為首正是夏公公。隻見夏公公手持聖旨,眾人忙隨著賈政一道跪下。下公公清喉道“特旨:立刻宣賈政入朝在臨敬殿陛見。”

  讀吧,帶賈政接旨起身,又拱手笑道“恭喜賈公瞭!”

  賈政命人獻茶,待要問個究竟,夏公公卻一拱手到“雜傢還要回宮裡復命,還望賈公速去才是“說著就起身而去瞭。

  賈政忙一面換瞭朝服,一面讓人回瞭賈母王夫人等人,便起身朝宮裡去瞭。

  賈母等人聽得賈政被傳入宮中,心裡更是惴惴不安。派人去宮中打探。有兩個時辰工夫,忽見賴大等三四個管傢喘籲籲跑進儀門報喜,又說“奉老爺命,速請老太太帶領太太等進朝謝恩“等語。那時賈母正心神不定,在大堂廊下佇立,那邢夫人,王夫人,尤氏,李紈,鳳姐,迎春姊妹以及薛姨媽等皆在一處,聽如此信至,賈母便喚進賴大來細問端的。賴大稟道: “小的們隻在臨敬門外伺候,裡頭的信息一概不能得知。後來還是夏太監出來道喜,說咱們傢大小姐晉封為鳳藻宮尚書,加封賢德妃。後來老爺出來亦如此吩咐小的。如今老爺又往東宮去瞭,速請老太太領著太太們去謝恩。”

  賈母等人忙按品大妝,帶著眾人進攻謝恩,一概事等不一一言表。

  眾人謝恩完畢,從宮中回榮國府,更是喜形於色,榮國府內處處張燈結彩,好不熱鬧。又聞得天恩浩蕩,為瞭宮中娘娘妃子們也能同傢人以享天倫,每年可命娘娘們省親一次。賈政忙命人到宮中打探,得知此言可信,便合傢商量修建省親別墅。便在榮國府一側買地開工,全由賈璉照管。

  賈府中自上而下更是忙碌起來,處處笑聲不斷。唯獨李紈見此光景,卻常常暗自安息。元春乃是賈政長女,賈政長子賈珠,便是李紈之夫。卻說這賈珠本乃長子,又從小刻苦,十六歲便中瞭秀才,十八歲奉父母之命娶瞭李紈,於次年生瞭一子賈蘭,賈府中眾人皆以為傢中後繼有人,無奈天有不測風雲,賈珠二十歲之時大病一場,竟一命嗚呼撒手而去瞭,隻留下李紈並賈蘭孤兒寡母。由此,也就解釋瞭為何賈母等人都如此溺愛寶玉,又不教賈政嚴加管束。

  卻說李紈如今見得賈傢上下為瞭元春之事無不喜形於色,又想起瞭死去的賈珠。想若是夫君還在,如今定也升的道臺瞭,定也能光宗耀祖,可如今,丈夫離世十二年瞭,自己也獨守空房十二載。自己也從十八歲的少女熬成瞭三十歲的少婦,眾人都稱贊自己謹守婦道,教子有方,這其中的苦楚又有幾人能知? 李紈白日裡在眾人面前強顏歡笑,到瞭晚間回到自己院子內,獨處房中卻經常是獨自暗暗的流淚。

  外人自是不知李紈之苦,卻逃不過賈蘭隻眼。賈蘭卻是個成器的孩子,隨是自幼就沒瞭父親,卻也知道自強,如今也已長大,更是知道母親不易,唯有自己好生用功,將來考的功名以報答母親。

  賈蘭見這幾日每每晚上李紈獨在房中,點起一隻昏燭在房中嘆息流淚,不覺也為之心碎,心中也想不出該如何安慰母親,甚是焦急。

  這日賈府又擺傢宴,賈母端坐其中,王夫人邢夫人薛姨媽坐在下手,寶玉鳳姐黛玉寶釵等也都圍坐瞭,大傢喝酒行令,又有鳳姐說笑取樂,真是其樂融融。

  至二更天,李紈便托詞勞累,獨自一人回房去瞭。

  因有心事苦悶,又被勸得多吃瞭幾杯酒,李紈回到房中不禁又黯然蕭瑟。又覺頭上有些發昏,便脫瞭衣物準備睡下。卻說賈蘭仍在隔壁書房做功課,見宴席未散母親獨自回來,便知母親又觸景生情,便起身要來李紈房中,試圖用言語安慰一番。賈蘭剛推開門要進去,卻呆住瞭,隻見李紈正在寬衣解帶,似是要睡下瞭。

  卻說李紈款款的脫下衣服,指尖不經意滑過自己光滑的肌膚,不由得打瞭個冷戰,身子上起瞭一層雞皮疙瘩。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不禁雙眸又有兩行熱淚滾落。”

  珠郎,你狠心撒手西去已是十二年,留下我們孤兒寡母,你可知道,這十二年的日子我是怎麼熬過來的?你可看看我這身子,哪點比誰差?隨說不上美若天仙,也曾是讓多少男人朝思暮想夢魂牽繞,可惜老天無眼啊!”

  說著又啜泣瞭起來。

  李紈擦掉眼淚,又將雙手放在自己的玉峰之上“珠郎,你可記得,那時我們新婚燕爾,你對我的身子多麼的癡迷,每夜閉是纏著要與我歡好,有瞭蘭兒仍不例外,可你又怎麼狠心就將我一個人拋下,就這麼去瞭?”

  說著就又要流淚,但李紈正是到瞭如狼似虎的年紀,兼晚間又多吃瞭幾杯酒,此時玉峰被雙手觸碰,乳頭竟也突自硬瞭起來,有一陣陣快感傳出。”

  珠郎,今日就讓我代你愛撫她們一番吧。說著,雙手便對著鏡子揉捏瞭起來。口中傳來瞭輕吟之聲。

  賈蘭在門上正是進也不是出也不是,又見得如此光景,暗嘆母親命苦,不由得也是一陣心酸。但下體陽物卻也不爭氣的硬瞭起來。賈蘭吃吃的看著房中的母親愛撫自己的身子,心中甚是矛盾,他自由熟讀四書五經,人倫之道孝義之理早已銘記在心,心下知道本該回避,無奈雙腿卻再也挪不動一步隻兩眼直盯盯的盯著李紈的身子,心下想“母親待我恩重如山,養育之恩無以為報,如今母親思念父親,真恨不得自己能代父親好生安撫母親啊!”

  李紈揉捏瞭一會,非但沒有能撫慰自己的身子,反而更是饑渴難耐,下身已經濕成一片。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徑自坐到床上,一手仍是揉捏玉乳,一手探到瞭自己的玉蚌之上。手剛放到下面,不由得就身子一抖。”

  珠郎,你看看,紈兒的羞處還是那麼多水,那麼敏感,隻輕輕一碰就如此,你可要再來摸摸嗎?你可要再來押我一次嗎?”

  說著,就用手在玉蚌之上揉搓瞭起來。一隻手將一顆玉乳塞入自己口中,香舌在乳肉上舔舐打轉,鼻中卻發出哼哼之聲。下體隻手也改瞭動作,已將兩根修長的手指插入瞭自己的肉穴之中扣挖瞭起來。

  李紈正是自得其樂,忽覺得有人走瞭進來,站在瞭床頭,她睜開朦朧的雙眸一看,不是賈珠又是哪個?不由得直直的撲瞭上去,“環郎,真的是你嗎?我這是在夢中不成?你可知這十二年我有多想你,如今你終於肯來一會瞭“說著眼淚便如斷線的珍珠一般的流瞭下來。

  來者不是旁人,正是賈蘭。賈蘭見母親如此投入,終是忍不住推門走瞭進來。

  卻沒料到李紈酒後癡迷,竟將自己當成瞭父親。不過心下卻道“也好,既然母親如此以為,不如就讓我假冒一次父親,來安撫母親可不更好?皇天在上,我賈蘭可隻是為瞭孝敬母親,並無其他非分之想……”

  賈蘭正是胡亂想著,李紈已經用自己的檀口將賈蘭的嘴堵瞭個結實,卻再也不給他機會去想瞭。

  賈蘭打定瞭主意,便也依著平日裡偷看小廝們調笑丫鬟的樣子,將李紈包入懷中“母親的身子可真是軟啊,又熱又香,口中呼出的熱氣竟都也如東蘭一般。

  “李紈將香舌吐入賈蘭口中,不用人教,賈蘭便吸吮瞭起來,一邊吸吮一邊將李紈的津液大口的咽入腹中。

  “珠郎,來吃紈兒的奶吧,你可快嘗嘗看,紈兒的奶是不是還是那樣好吃?

  “說著便將玉乳貼到瞭賈蘭的臉上。賈蘭哪裡還客氣,張口便含住瞭一顆,又吸又咬瞭起來。”

  啊……珠郎,吃的好,你竟還是你,還是那樣的激情。你可說說,紈兒的奶子還那麼好吃嗎?”

  “紈兒,你的奶子是最好吃的奶子“賈蘭含糊應道,隻這紈兒二字一出口,下身陽物竟似又鼓脹瞭許多。”

  我叫母親紈兒!我在吃母親的奶!我還要摸母親的私處……”

  真是越想越淫亂瞭起來。竟如中魔瞭一般,賈蘭開始給自己脫衣服。

  李紈也急切的幫賈蘭脫瞭起來,一邊撕扯一邊喃喃道“珠郎,紈兒好想你,珠郎,紈兒要你現在就占瞭我的身子……”

  不一會賈蘭就一絲不掛的站在那瞭。

  賈蘭如同喪失人性的野獸一般,將李紈推倒在床,跪在她雙腿之間就要插入。無奈賈蘭畢竟是未經人事,插瞭幾下竟是不得其門而入,不是插歪就是滑脫。

  李紈不由得躺著呵呵笑出瞭聲“咯咯,珠郎又是這般急色,就如同我們洞房之夜一般,唉,一晃十四年過去瞭,我都已經老瞭,你卻還是這個模樣。”

  “紈兒,你可不老,你在我眼中永遠都是最美麗的女子“賈蘭停下瞭插入的努力,雙目看著身下李紈的臉龐,眼裡凈是深情。隻看得李紈都有些羞瞭“珠郎的嘴還是那麼的……”

  不待她說完,賈蘭已經用嘴堵住瞭李紈的檀口。

  李紈伸手握住瞭賈蘭的陽物,將其引入正面,賈蘭稍一用力,陽物便沒入其中。二人同時松開瞭嘴,發出一聲輕嘆。”

  珠郎,十二年瞭,我這肉穴一空就是十二年瞭,如今終於又嘗到肉味瞭,好充實,好飽脹““紈兒,隻要你喜歡,以後我夜夜與你歡好可好?”

  不再多說,賈蘭便抽插瞭起來,李紈隨是年到三十之人,卻守寡十二載,下身扔是窄緊的很,且蜜汁又頗多,不一會便有交媾之水聲傳出。

  賈蘭第一次行男女之事,縱是沒有一點經驗的,隻一味的狂插猛抽,沒有任何章法可言。李紈卻也是饑渴瞭這些年,今日終得一樂,不一會也就飄瞭起來。

  “珠郎,插得我好爽……嗚嗚……比自己……自己來的可舒爽多瞭!再快些!””母親!蘭兒也是好爽。啊……蘭兒要……要射瞭,母親!”

  說著又用力插瞭幾下,在李紈肉穴深處泄瞭身子。李紈也是被陽精澆得一陣戰栗,泄瞭出來。

  賈蘭倒在李紈懷中,猶自喘息。李紈用雙手攬住他的頭,將其貼在胸口,也是喘息不已。”

  好舒服啊,我這可是在做夢嗎?定是在做夢瞭,是我太思念珠郎,才做此綺夢。這夢真好真實啊,好受用。”

  說著又下意識的摸瞭摸賈蘭的頭。”

  不對!難道我還夢中未醒?他……他剛才叫我母親!”

  想到這裡,李紈心裡不由得咯噔一下,頓時坐起身子。賈蘭自是也坐瞭起來。李紈酒已醒瞭大半,定睛一看竟是自己親生骨肉賈蘭!

  欲知後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