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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回 魂未散再現定顏珠 夜難眠還來親骨肉

  寶玉黛玉二人同時泄瞭身子,便伏在黛玉胸前喘息不已,黛玉也將兩手兩腿纏繞住寶玉的腰背,二人都不說話,隻這般相擁瞭好一會子。寶玉雖有些不舍黛玉小穴中的溫熱,卻恐黛玉剛破身吃痛,隻得將仍半硬著的陽物啵的一聲拔瞭出來。

  寶玉恐黛玉小穴中的陽精流出來弄臟瞭床榻,想著找汗巾子幫黛玉擦拭,哪想黛玉的玉蛤早已又彌合的嚴絲合縫瞭,再沒有一滴汁水流出來,隻是先前二人交合時的蜜液落紅早已將被褥染得落英繽紛。寶玉索性也不管瞭,扯過被子將二人都蓋住瞭,將胳膊穿過黛玉頸下。

  黛玉這才睜開有些個朦朧的雙眸,望著寶玉淺淺一笑,復又將眼閉瞭,把頭枕在寶玉胸口。寶玉另一隻手將黛玉有些凌亂的雲鬢略梳理瞭一回,又輕輕撫弄著黛玉仍桃紅的臉頰道:「顰兒,我可是在做夢?」

  黛玉也不說話,隻在寶玉的臉上輕輕擰瞭一把。寶玉笑道:「原來不是夢,那便是再好沒有瞭。顰兒,以後我再不讓你離我半步遠瞭。」

  黛玉聽瞭心中一暖,口中卻說道:「呸,凈撿些好聽的來給別人聽。」寶玉剛要起誓,黛玉又道:「哪裡就能半步不離的,你這許多姐姐妹妹的,難不成成日裡就守著我一個?隻怕到時候寶姐姐她們早就不幹瞭。」

  寶玉道:「有何不可?橫豎都讓你們整日陪著我,一個都不許少的。」黛玉想說難不成如方才那般情景也要旁人都在一邊看著?想到此處臉上一熱,終是沒說出口來。隻將身子轉過去,用光潔的脊背對著寶玉。

  寶玉也測過身去,緊緊貼在黛玉赤裸的身子上,用手從黛玉膝蓋處一路滑過,停留在一座玉峰之上,五指輕柔的將一團不贏一握的玉乳滿滿的握住瞭輕輕揉捏不止,問道:「顰兒,卻不知妙玉姐姐在宮裡是如何情形?」

  黛玉聽寶玉問起妙玉,卻是輕嘆一聲道:「好著呢,再不用每日青燈古佛,做什麼都有人服侍。」寶玉又問其他,黛玉隻是不說。又道:「寶玉,你也不必多問,妙玉姐姐都囑咐過我的,讓你不用掛念她,她也不想你再問她……」

  寶玉聽瞭心中難受,再不說話。黛玉轉過身來,扶著寶玉的臉道:「好瞭,不說妙玉姐姐,寶玉,也該起來瞭。天都快黑瞭。」

  寶玉在黛玉額頭上香瞭一口又將黛玉緊緊攬在懷中道:「不,顰兒,我就要這麼抱著你,好好的起來做什麼?」

  黛玉小聲道:「都鬧瞭大半天瞭,一會兒該吃晚飯瞭,到時候讓別人來找你,看到我們……豈不讓她們笑話……」口上雖是這麼說,卻將臉緊緊貼在寶玉胸口。又過瞭好一會子,方都起身梳洗穿衣,又往怡紅院去瞭。

  來到怡紅院卻見眾人都已經在瞭。黛玉卻有些靦腆起來,面色微紅任低著頭由寶玉牽著走瞭進去。眾人見黛玉這份神情,都已猜得寶玉黛玉二人定是有瞭肌膚之親,也都不點破。寶釵先迎瞭上去,寶玉剛要伸手去挽住寶釵,寶釵卻一轉身,已經到瞭另一側,挽住瞭黛玉的胳膊道:「顰兒,我們備下瞭一桌子酒菜,隻等著給你接風呢。」

  黛玉掙脫瞭寶玉的手道:「有什麼可接的,不過是回來瞭罷瞭。」又見湘雲正抱著萌兒,也湊上前去要抱過來哄玩。一時眾女你一句我一句的說個不住,倒把寶玉晾在一旁。

  寶玉看瞭一回眾人說笑,又用眼睛四處觀看,卻是不見瞭警幻,心想難道警幻又不言不語的走瞭?又見旁可卿因快要臨盆身子不便隻在一旁坐著,便過去挨著可卿坐瞭,撫摸著可卿高高隆起的小腹道:「卿卿,怎麼又跑來瞭?還不好好在屋裡養著。」

  可卿嫣然一笑,將頭枕在寶玉肩頭,又用柔荑按住瞭寶玉的手道:「是姨媽跟我說的,要臨盆之際,更要多走動走動才好生養。」

  寶玉道:「原來如此,倒是我外行瞭。」

  可卿笑道:「又不用你生養,你難不成還去給別個接生?」

  寶玉也笑瞭:「我倒是想著會接生呢,到時候你生養瞭我也好在一旁陪著你,免得又給人攆瞭出去。到時候要用的事物可都齊備瞭?」

  可卿點頭道:「嗯,多虧有姨媽想著,又有湘雲,早早的都準備下瞭。」

  寶玉道:「這樣才好。隻是不知是個男孩還是女兒瞭。」

  可卿道:「玉郎,你喜歡什麼?」

  寶玉笑道:「我喜歡我的卿卿。」

  可卿一笑:「我倒是想這一胎生個女兒出來。投胎湘雲已生瞭個兒子瞭,再有個女兒豈不齊整?」

  寶玉也笑道:「正是呢,生個女兒和我的卿卿一般嫵媚,那是再好不過瞭。」又閑話幾句,方問道:「如何不見瞭警幻姐姐?」

  可卿道:「她整日裡比你還無事忙,中午的時候也不打個招呼便去瞭,也沒同誰說過。」見寶玉呆瞭,又道:「上回不是和你說過,你若是怕她再走脫,隻管褪瞭她的衣物打她屁股,保管她就哪兒都不敢去瞭。隻怕你見瞭林妹妹早就忘到爪哇國去瞭。」

  寶玉有些尷尬,強笑道:「是呢,我倒是忘瞭個幹凈。好卿卿,下回再看見幻兒瞭好歹提醒我。」

  正說著,前頭婆子來請飯,鳳姐因招呼眾人都往前頭廳上去,眾人這才三三兩兩的跟鳳姐去瞭。剛在前頭坐定,卻見警幻不知從哪兒回來,笑道:「好啊,你們這些沒良心的,吃飯都不等我。」

  寶玉道:「你還說,我隻以為你又趁人不註意自己走脫瞭。」

  警幻白瞭寶玉一眼,自顧自地在鳳姐和可卿兩個中間坐瞭,說道:「本座還有正事沒做完,自然不會走的。」說著便不再搭理寶玉。

  席間閑話少說,待眾人都吃罷瞭漱瞭口,警幻站起身來道:「寶玉,你跟我來,我有事兒找你。」說罷卻是拉著鳳姐一同起身去瞭。

  寶玉不知警幻葫蘆裡賣的什麼藥,隻得跟去,一面想如何才能將警幻留下。正看一旁可卿在朝自己使眼色。寶玉俯下身去,可卿在耳邊低語瞭幾句,寶玉方臉上有瞭喜色,在可卿臉上親瞭一口,便追著警幻和鳳姐去瞭。

  警幻同鳳姐在前頭走,也不顧寶玉,隻兩個人說話,不一時卻是進瞭鳳姐的屋子。鳳姐剛進來,卻望著桌上一盆不合時宜綻開的白海棠呆住瞭。警幻將鳳姐按在椅子上,便拿出一把小花鋤去掘那花盆中的土。

  鳳姐這才回轉過來,站起身來叫瞭一聲:「使不得。」腿上卻一軟,又跌倒在椅上。

  寶玉忙上去扶住瞭,問道:「鳳姐姐,是怎麼瞭?」原來那海棠正是那時鳳姐懷瞭寶玉的骨肉,因不敢讓人知道,隻囑咐平兒偷偷從外頭尋來瞭墜胎藥私自打瞭下來,因時日尚短,胎兒並未成行,隻留出許多血水,鳳姐便將那沾瞭血的白綾子埋在瞭這海棠花盆中,後又給瞭寶玉。說也奇怪,這海棠起初本是白色,自打那之後便一朵朵的變成瞭大紅,且一年四季花開不敗。鳳姐自然認得這盆花兒,如今見警幻去挖,不免心中大驚,險些暈瞭過去。

  不一時警幻轉過身來,手中卻捧著一顆朱紅的珠子。寶玉因問道:「幻兒,這不是那會子在可卿口中的珠子,後你讓我埋在花盆子裡,怎麼如今卻又挖出來瞭?這珠子如何又變成瞭紅色?我可記得以前是白的。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警幻卻將那珠子用茶細細的洗瞭一回,方在鳳姐身畔坐瞭,問道:「鳳丫頭,是你自己說還是我說?」鳳姐再沒有瞭平日的精明幹練,一時竟說不出話來。警幻嘆瞭口氣道:「還是我來說吧。寶玉,你可記得鳳丫頭那會子病瞭一回?」

  寶玉道:「可是那回讓大嫂、寶釵、探春三個協理大觀園的時候?」

  警幻道:「正是。你可知道鳳丫頭得的是什麼病?」

  寶玉道:「我知道,鳳姐姐都告訴我瞭,是女兒傢的舊病復發瞭。」

  警幻搖頭道:「非也。」

  鳳姐卻回轉過來,道:「都是過去的事瞭,還說它做什麼。不提也罷瞭。」

  寶玉聽瞭更不明就裡,追問道:「好姐姐們,到底是什麼事?快快告訴我吧。」

  警幻拍瞭拍鳳姐肩頭,方原原本本的將事情同寶玉說瞭一回。寶玉聽罷眼眶都紅瞭,摟住鳳姐道:「好姐姐,這等子事你為何不告訴我的?何苦要自己一個人吃苦?」

  鳳姐淒然一笑道:「那會子自然是不能將孩兒留下來,告知你又能怎樣?橫豎不過跟著著急上火罷瞭。倒不如我自己瞭斷瞭的幹凈。」

  警幻將手中定顏珠塞在鳳姐手中道:「寶玉方才不是問為何這珠子成瞭紅色?這紅色便是那孩兒的精血在裡頭。」

  寶玉這才恍然道:「難怪那會子這盆海棠由白變紅,等埋瞭珠子之後卻又漸漸轉白瞭,原來是這般。警幻姐姐,難不成這孩子還能有救?」一句話說完,鳳姐又呆住瞭。

  警幻憐愛的朝鳳姐一笑道:「隻要精魄不散,便可使得。」

  鳳姐聽瞭抓住警幻的手道:「好姐姐,可當真?你可不行唬我。」

  警幻替鳳姐擦瞭擦眼淚道:「傻丫頭,姐姐還能騙你不成?你隻需這般……」

  鳳姐聽瞭將信將疑:「這樣……便可讓那精魄重回我體內?」

  警幻笑道:「可卿都能活過來,你這又算得瞭什麼?你隻管試試便知瞭。事不宜遲,我這就去瞭。你們且開始吧。」說著便起身去瞭。

  鳳姐也忘瞭起身相送,隻低頭看著手中龍眼大小的珠子發怔。寶玉道:「好姐姐,還愣著做什麼,我們這就來試上一回不就得瞭。」

  鳳姐聲兒有些打顫:「寶玉……我……我有些害怕……」

  寶玉將鳳姐的一雙手都握住瞭,果然有些冰涼,因攬住瞭鳳姐香肩道:「好姐姐,你若是害怕,咱們不試也就罷瞭。」

  鳳姐因沒能保得住那一胎,心中也是愧疚,如今有瞭這個門道哪裡肯不試上一試,因苦笑著搖瞭搖頭又拿起手上那顆定顏珠細細的看著道:「可……要將這事物放到那裡頭……」

  寶玉將那珠子取在手中,也看瞭一回道:「上回為瞭救可卿,還將我那玉放在她口裡呢。」

  鳳姐拍瞭一下寶玉道:「口裡和那裡怎能比的。」

  寶玉笑道:「怎麼不能比,姐姐上頭下頭兩張小嘴都讓我那般消受,若是真比起來,我竟不知到底哪個更好些呢。」說著指尖挑起鳳姐下顎,便吻瞭上去。鳳姐嚶的將手環住瞭寶玉腰身,摩挲著寶玉的後背。

  寶玉一手按在鳳姐肥美的豐臀上不住揉捏,另一隻手卻拉住瞭鳳姐的領口稍稍一用力,便有裂錦聲想起,那好端端的一件衣服竟被扯破瞭。鳳姐嗔道:「多大瞭,還這麼毛手毛腳的,好好的衣服白白糟蹋瞭。」

  寶玉嘿嘿一笑,卻更變本加厲的將衣服扯得更開來,使那被撐得鼓漲漲的大紅肚兜兒漏瞭出來。鳳姐笑道:「喲,怎麼今兒這麼霸氣瞭?不如平日跟個貓兒是的乖巧。」

  寶玉笑道:「香菱說瞭,有時候也要霸氣一些才更有味道。」說著便將那肚兜兒也用力一扯,嗤的一聲,肚兜兒後頭細細的系帶也崩脫瞭,兩顆白嫩嫩的奶子突地跳瞭出來。寶玉大力揉捏著兩團白肉,擠壓出各種形狀來。

  鳳姐風情萬種的白瞭寶玉一眼道:「也不知道學點好的。我看你是要被香菱那小蹄子給帶壞瞭。啊……」也不知是吃痛還是怎的,鳳姐輕輕叫瞭一聲。

  寶玉揉瞭一回,將手按住鳳姐的頭往下一壓,鳳姐便跪在瞭寶玉前頭。寶玉將自己隆起的褲襠往前湊瞭湊,鳳姐會意,便三五下除去瞭寶玉腰間的束縛,往下一拉,那陽物便突突的跳瞭出來。鳳姐先用櫻唇在陽物上親瞭一口,那小手也滿滿的握著套弄起來。寶玉捏住瞭鳳姐兩頰,使鳳姐張開瞭嘴,下身一送便將陽物插入瞭鳳姐的檀口中。

  鳳姐也是輕車熟路,前後搖動螓首的吞吐起來,一手揉捏著寶玉的兩顆春丸,另一手揉捏著自己的兩顆玉乳,口鼻中嬌哼不止,一雙丹鳳眼不時地往上望著寶玉,裡頭都是春情。

  雖早非頭次見過鳳姐這般風情,寶玉仍是心中一動,不由雙手扶住瞭鳳姐的頭,隨著鳳姐吞吐的動作前後抽插起來。開始還不疾不徐,鳳姐仍受得起,哪知幾十下子之後寶玉的動作卻漸漸快瞭起來,陽物也越進越深瞭,每回插進去都抵在喉嚨處。鳳姐不由有些窒息,隻得將那揉捏著春丸的柔荑握在寶玉陽物根莖處,好使他不能入得太深。

  寶玉卻是越發的狠瞭起來,隻插得鳳姐雙眉緊鎖,喉嚨裡嗚嗚作響,一絲亮晶晶的口水隨著寶玉的抽送順著嘴角流淌下來,將兩團跳動著的玉乳都打濕瞭一片。鳳姐禁不住,不由雙手抵住瞭寶玉的兩腿,想掙脫出來,哪知沒有瞭小手把握,龜頭便沖破瞭鳳姐喉嚨,玉頸突的一下子整根兒便沒入瞭鳳姐的檀口, 兩顆春丸也啪的一聲打在瞭鳳姐的下顎處。

  鳳姐幾欲作嘔,喉嚨一陣抽搐想將異物排擠出去,寶玉忙死死按住瞭鳳姐的頭不讓她動彈,細細品味著柔嫩的喉嚨如小嘴一般的擠壓。好一會子寶玉方松瞭手,鳳姐得瞭力,忙將陽物吐出,也不管那口水隨著陽物一同帶瞭出來,隻側過頭去呼呼的喘息。喘瞭十幾口,方輕輕在那紅得發紫的龜頭上輕輕拍瞭一下,嬌嗔道:「冤傢,你想憋死我不成?」

  寶玉笑著將陽物在鳳姐臉上戳瞭幾下道:「姐姐的小嘴越發的讓人受用瞭。」說著便又扭過鳳姐的頭臉,龜頭頂開兩排皓齒,又鉆瞭進去。鳳姐白瞭寶玉一眼,輕輕在寶玉的溝壑處咬瞭一口。寶玉吃痛,笑道:「小蹄子,你想守活寡不成?」鳳姐自然是說不出話來,那眼神卻有幾分挑釁,笑吟吟的看著寶玉。寶玉因道:「好,今日便讓你嘗嘗厲害,看你還敢不敢瞭。」說著又抱著鳳姐的頭抽送起來。

  繞是鳳姐有瞭方才的經歷,一時也難以適應寶玉每回都將陽物插入自己喉嚨裡頭,被插瞭幾十下,不由又嗚嗚呻吟起來。寶玉察言觀色,見鳳姐禁不住瞭便拔出來讓鳳姐喘上幾口氣。如此往復瞭幾回,帶寶玉又拔出陽物,鳳姐已是全身酥軟,雙眼迷離,張著小嘴卻再也說不出話來。

  寶玉抱起鳳姐軟綿綿的身子,使鳳姐上半身趴伏在榻上,兩隻玉腿卻垂在榻沿,解開柳腰上的汗巾,雙手猛地將鳳姐裡外幾層一群往下一扒,便褪至瞭腿彎兒處,白嫩嫩的兩截大腿便露瞭出來。寶玉又扯過一個枕頭來墊在鳳姐小腹下頭,將鳳姐上衣衣襟往上一掀,兩瓣翹生生的豐腴肥臀便在眼前瞭。

  寶玉道:「鳳姐姐,你這臀股愈發的圓潤豐滿瞭。」說著在兩瓣白肉上啪啪的拍瞭兩巴掌,打得鳳姐嚶瞭一聲,泛起陣陣臀浪來。

  鳳姐轉過頭來將自己一根玉蔥般的指頭含在口中,瞇著一雙丹鳳眼輕輕扭動腰身道:「可喜歡?」

  寶玉道:「自然喜歡。」說著伸出舌頭在鳳姐雪臀上舔瞭一口,感覺那緞子般的順滑。

  鳳姐吃癢,笑道:「寶玉,你可不是要變成小狗兒瞭,專愛舔人傢的腚的。」

  寶玉笑道:「姐姐錯瞭,若是要變成小狗,就是喜歡咬你的腚瞭。」說著張大瞭嘴,在白嫩的雪股上便咬瞭一口。鳳姐又痛又癢,笑著躲閃,寶玉索性把鳳姐圓圓的雪股死死握住瞭,胡亂的在上頭又咬又舔起來。

  鳳姐開始還笑著躲避,口中隻小冤傢小孽障的叫個不住,可不出一盞茶的功夫,那聲音卻發起瞭顫,不一時又變成瞭咿咿呀呀的呻吟聲。原來是寶玉不知何時騰出一隻手來,順著鳳姐的臀縫磨蹭起來。鳳姐本早就動瞭情,那玉蛤中吐出的蜜液如今被寶玉磨蹭的滑溜溜的塗滿瞭整個股溝。寶玉撥開兩片深紅肥膩的肉唇,兩根手指便探入瞭濕漉漉的肉穴中摳挖起來。那小穴中的媚肉一件有異物侵入,便如活瞭一般,都湊過來擠壓著寶玉的手指。

  寶玉哪裡肯就范?因將兩根手指忽上忽下時裡時外的動個不住。最後終於按在那有些發硬的花筋上頭,運用警幻所授的指法挑弄不已。不出一盞茶的功夫,鳳姐便丟瞭一回身子,小穴中的陰精噴灑出來,將寶玉的手都淋濕瞭。好在是伏在榻上不費力氣,鳳姐也趴著喘息不止。

  寶玉將手抽出來送到鳳姐嘴邊,鳳姐也不睜眼,便將寶玉的手指含瞭進去,細細的一根根都舔舐幹凈瞭方停。寶玉這才又分開鳳姐兩片濕漉漉的肉唇,捻起那顆朱紅的定顏珠在玉蛤中蹭瞭幾回,便抵在洞口指頭輕輕一送,將其送入瞭肉穴深處。鳳姐不由呻吟道:「嗯……好涼……」寶玉俯身在鳳姐背上親瞭一口,便用手扶著硬硬的陽物,也先在玉蛤上磨蹭幾回沾上些蜜液,方直直的挺瞭進去。

  卻說那珠子,寶玉並未塞至最裡頭,隻涼涼的卡在肉穴中間。鳳姐不由得打瞭幾個顫兒,如今又被寶玉熱熱的陽物一點點的推送進去,不由先涼後熱,那感覺是再沒有過的,隻讓鳳姐都忘瞭呼喊,一張小嘴大大地張著,直到陽物在溫熱的肉穴中將珠子推至最裡頭抵住瞭柔嫩的花心子方啊的一聲叫瞭出來。

  寶玉也有些擔心,因停瞭動作問道:「鳳姐姐,可有什麼不適?」

  鳳姐搖瞭搖頭道:「也沒什麼,隻是那珠子在裡頭又涼又硬,使人覺得怪怪的。」

  寶玉這才放下心來,卻也不敢太過造次,隻九淺一深的抽送起來。每回深入便頂到裡頭的珠子,卻是一下左一下右一下的沒個準頭。這可苦瞭鳳姐,原本早就熟悉瞭寶玉粗長的陽物,這會子偏偏冒出來這麼一顆珠子添亂,涼涼的讓人心癢,又各處亂竄,那一陣陣酥癢更勝以往。鳳姐禁不住,口中不由胡亂叫嚷道:「寶玉,那珠子又……啊,又跑到裡頭去瞭……花心子都要被頂進去瞭……啊,大雞吧好熱,好舒坦,大雞吧弟弟,快來幹你姐姐的小穴……」

  一時淫言穢語不住,更是助長瞭寶玉的威風。寶玉卡住瞭鳳姐的柳腰,那動作更一下狠過一下來。鳳姐小穴中愈發的火熱,那珠子卻是一如既往的溫涼。寶玉漸漸得瞭趣,隻覺這一涼一熱愈發的讓人銷魂,便一下下用龜頭去尋那小穴深處的珠子。

  抽送瞭二三百下,寶玉終得瞭要領,每回都將陽物撥弄著定顏珠在鳳姐花心子上擠壓,鳳姐再也禁不住,雙腿如篩糠一般顫栗,終於嬌喝一聲,不覺花心大開,將身子裡的蜜液都悉數噴瞭出來。寶玉被熱熱的陰精一激,也忙狠命往裡一插,將珠子撥至一旁,用龜頭死死的抵住瞭花心,把更加灼熱的至陽之精都射進瞭鳳姐的花心中去。

  一時二人都僵著不動,好半晌鳳姐方腿一軟,從塌上滑瞭下去跪在地上。寶玉忙去抱鳳姐兒。隻聽嗒的一聲,原來是那玉蛤中的定顏珠滑落瞭出來。寶玉先將鳳姐放在榻上,方將那珠子撿起來細細端詳。

  鳳姐也強睜開眼問道:「如何?」

  寶玉將珠子用兩根手指捻瞭給鳳姐看:「怕是成瞭,你看。」。鳳姐也細細的看,果然那珠子再不如方才那般朱紅,卻變成瞭乳白色。

  鳳姐眼圈兒卻是一紅,聲音也有些哽咽瞭:「難道,咱們的孩兒又回我腹中瞭?」

  寶玉也爬上床去將鳳姐緊緊摟在懷裡道:「嗯,好姐姐,可喜歡?」鳳姐卻再說不出話來,伏在寶玉胸口嗚嗚的哭瞭出來。寶玉輕撫著鳳姐光潔的脊背道:「好姐姐,該開心才是。」

  鳳姐哭著道:「我便就是開心呢。」

  欲知後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