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聊的幺雞又來PS瞭:
話說居然都寫到瞭一百回瞭,連我自己都有點佩服我自己瞭。謝謝色城朋友們的一路支持,讓我走瞭這麼遠。
嗯,說探春就這麼被推倒瞭,不知道大傢是否覺得合情合理。最後還是讓探春主動獻上芳心吧。可能和湘雲有些雷同瞭。探春這個人,怎麼說呢,用鳳姐的話來說,隻可惜是投胎在趙姨娘肚子裡瞭。若是投生在王夫人肚子裡,隻怕又是一番風光瞭。
嗯,探春和寶玉是同父異母的兄妹,其實在春夢裡我以前鋪墊過瞭,探春是對寶玉有那麼點意思的。不知道大傢還有沒有印象。探春在原著中對寶玉是個什麼態度呢?不知道各位是否還記得,原著中有過這麼一個細節,探春給寶玉做鞋(其實還做過其他小東西),趙姨娘知道瞭,就說為什麼不給賈環做,賈環才是你親弟弟巴拉巴拉巴拉,探春當時就怒瞭,說我願意給誰做就給誰做巴拉巴拉巴拉……好吧,單憑這一點說探春對寶玉的感情超出兄妹之情有點牽強瞭。那還有一個細節,探春說過這麼一句話:「寶哥哥,身上好?我整整的三天沒見你瞭。」
看看,整整的三天沒見你瞭,仔細回味回味,是不是別有一番味道?再看看探春和寶玉的許多對話,其實都有一些很隱晦的小曖昧在裡頭的。
當然,也有人說探春是個勢利眼,因為賈環雖然是親弟弟,但是賈府上下都不喜歡,賈寶玉才是賈府上下人的寶,因此探春疏遠賈環親近寶玉,你要是也這麼覺得,我也不跟你爭論,沒意思瞭。
探春其實跟湘雲有些類似,是個愛憎分明的人。她改革大觀園失敗之後,王夫人讓鳳姐抄檢大觀園那回,她便預見瞭賈府即將衰敗。可她那時是個什麼態度呢?冷眼旁觀。為什麼呢?因為整個榮國府讓她覺得再沒一點希望,像一棵殘年古樹,不知哪一天便轟然倒塌瞭。
探春骨子裡是個要強好勝的人,眼裡揉不得半點沙子。她總是感嘆自己生不是個男兒身,不然定會有一番作為。所以在這裡就讓探春在外面作為一番,結果碰瞭一鼻子灰,最終淪落青樓才知道原來人心險惡世風日下,外面的世界並非她在閨閣中想象的那麼簡單。這樣一個好強到有點自以為是的女人,心中的理想崩潰之後是不是會變得很脆弱呢?是不是很需要一個依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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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來至二龍山山寨中,柳湘蓮命人將孫紹祖賈雨村二人都押瞭下去。薛蟠也同寶玉一起扶著鳳姐下瞭馬。
寶玉先問道:「我三妹在哪裡?」有人回到:「小姐此刻正在客房休息。」
柳湘蓮道:「快帶寶二爺去見,再收拾一件幹凈屋子來給這位奶奶住。」立時有人答應著去瞭。
薛蟠道:「我先去收拾孫紹祖那廝!」
柳湘蓮瞪瞭薛蟠一眼:「又要混來,那廝先讓他舒坦一晚上,先讓寶兄弟等人先休息,等第二天瞭寶兄弟定還有話要問他們。」
薛蟠低頭道:「是,都聽二哥的。」
寶玉笑道:「薛大哥還是這麼怕柳二哥。」柳湘蓮臉上不禁一紅,好在夜色正濃,無人能看得清。
鳳姐輕聲問道:「怎麼?探丫頭也在這兒?」寶玉點頭。
鳳姐道:「咱傢出事時她不是在南安王府?如何又在這千裡之外來瞭?」
寶玉道:「嗯,我也正想著去問問她呢。鳳姐姐,咱們一同去看看三妹?」
鳳姐點頭,有嘍囉引二人朝後頭走去。來至後院一間屋外頭,寶玉敲門道:「三妹妹,可睡下瞭?」
不一時門打裡頭開瞭,探春一下撲進瞭寶玉懷中,哽咽道:「二哥哥,二哥哥你可來瞭!」
寶玉將探春抱得緊緊地道:「好妹妹,別怕,二哥自然不能將你一人丟下瞭。」
鳳姐也在一旁笑道:「探丫頭一項是最要強的,怎麼這會子也這般小女兒傢瞭?」
探春也顧不上不好意思,又一把將鳳姐抱住道:「鳳姐姐,想不到在這兒又見到你瞭。這回可好瞭,你也被二哥哥救瞭。」鳳姐不禁也落下淚來。
寶玉笑道:「都在門口堵著成什麼,也怪冷的。咱們進屋說吧。」三人這才進瞭屋,寶玉打量瞭一番,屋內陳設雖是有些簡陋,倒也幹凈,先將二女都按在椅子上坐瞭,自己又給二人一人倒瞭一杯茶,方在二女中間坐瞭,拉起探春的手道:「三妹妹,快說說,你不是好好的在南安王府,怎的流落到這離京都千裡之外的小鎮上來?又如何淪入青樓……」
探春聽寶玉如此一問,不由一頭紮進瞭寶玉懷中,又哇的一聲哭瞭出來。寶玉鳳姐無不心疼,鳳姐以為探春在青樓之中定是受瞭委屈,因拍撫著探春的背道:「好丫頭,不用怕瞭,如今都過去瞭,現在咱們都好好的就是瞭。寶玉,若是探春不想說也不用為難她。」一面給寶玉使眼色。
探春哭瞭一回,方將頭又抬起來道:「也沒什麼委屈,隻是我平日在咱傢裡總是覺得若我是個男子,出去闖蕩定能做一番轟轟烈烈的事業,如今出瞭門方知道,那隻不過是我一廂情願,將這世道看得太淺薄罷瞭。」
鳳姐端起茶來遞給探春,探春搖瞭搖頭,又說道:「咱府上出事之時我正在南安府上住著,後來外頭風聲越來越不好,珍大哥一傢子都被發配瞭,死的死亡的亡,南安太妃因憐惜我,好歹也要保住我,給咱們府上留個根。可又不敢留我在京都。因南安王在世時曾常年在南疆鎮守,與邊疆藩王歷來交好,雖後來南安王病故,那些藩王與王府也常有書信來往。有個藩王曾提及要和南安府和親,南安太妃便想著趁這關頭將我當做她的孫女,送去南疆去和親便定能保我平安。」「我當時心中再沒瞭主意,又沒個人能商量。因咱傢裡女眷都禁在府裡,爺們都在獄神廟不準探視,我便糊裡糊塗的答應瞭。南安太妃便派人送我南去。可這一路上我越想越覺得心中憋屈,我這一去,固能留的性命,可我卻再不信元妃娘娘能做出那種弒君的事來,更不信是咱們傢裡有人教唆。咱傢隻是遭瞭不白之冤,總會有昭雪的一日。若咱們府上日後得瞭清白,我卻早已嫁給瞭一個從未曾謀面的蠻子,再也不能見二哥哥和老爺太太瞭,如此豈不要抱憾終身?又想著我早就想出來闖蕩一番,何不趁著這個機會一試身手?反正南疆藩王又不認得我,因而半路上便趁著晚上住店,讓待書換上瞭我的衣服,假冒我去南疆和親瞭,自己卻悄悄在這處留瞭下來。」
聽到這裡,寶玉鳳姐不禁都為之莞爾,鳳姐道:「好個三丫頭,隻怕也隻有你能幹出這種事來瞭。」
探春卻嘆瞭口氣道:「我本想著憑我的才學,如今又沒人束縛瞭,定能做出一番事業來,因第二日便將頭面上的首飾都拿去典當,這些首飾有的是我從傢裡帶出來的,更有太妃臨行送的,哪一件不值幾百兩銀子?可到瞭當口,他們卻說這個是假的,那個有殘次,居然隻當給我二百兩銀子。這鎮上隻有一傢當鋪,我身上又再沒有一兩銀錢,雖知道是吃虧,也隻得當給瞭他們,隻想著日後再慢慢贖回來也就罷瞭。如此得瞭銀子,便想著在街上尋個鋪面,進些貨物再招攬幾個夥計便可有個安身之地一展身手,可巧有個外鄉的綢佈商年事已高,說要兌瞭鋪子返鄉養老,我看鋪面尚好,價格也還公道,便將鋪子盤瞭下來。可沒想不過幾日,便被人告瞭,說我強占別傢鋪子,我心道我有文書契約,哪裡是強占?便同那人上瞭公堂,哪知那些人早就同官府串通一氣,硬說我這文書系偽造的,將我趕瞭出去……」
說到此處,不禁又哭瞭起來。寶玉安撫道:「傻妹妹,外頭這些奸詐小人的市井勾當,你在府裡又怎麼能聽說過呢?」一面替探春擦眼淚。
探春哭著點頭道:「這世道,果然處處都是小人,是我先前想得太簡單瞭些。」
鳳姐也問道:「後來又如何?」
探春道:「後來我便流落街頭,身上沒有銀子,更沒有瞭值錢之物,我隻想著自己就要這麼稀裡糊塗的餓死在街頭瞭,如此餓瞭一日,有個賣唱的老頭見我可憐,給瞭我一口飯吃,問我何故流落至此,我沒敢說咱們傢裡的事,隻編排說傢裡要逼婚,我才逃瞭出來。那老者見我可憐,就說若不嫌棄便同他一起賣唱,好歹也能混口飯吃。我走投無路,又見他貌似老實本分,便答應瞭。」
寶玉道:「這世上還是有好人的。」
探春聽瞭冷笑道:「哼,果然是有好人的。那老者第二日便帶我去各處酒樓賣唱,頭兩日倒也相安無事。這一日,他便帶我去瞭品翠樓,我見裡頭烏煙瘴氣,本不想去,可想著要討生活,況且我早說過是賣藝不賣身的,別人還敢用強不成,便去瞭。進去便有人讓我獨自去樓上唱曲,待到唱完瞭想找那老者,沒想到早沒瞭蹤影。那品翠樓的老鴇說那老者將我五十兩銀子賣給瞭她,我哪裡肯依,與她理論,她拿出字據來說白紙黑字,那老者得瞭銀子早走瞭,不容分說便使人將我關瞭起來。我隻想著如今淪落到這種所在,不如一死瞭之,可那老鴇她……她說若我想尋死便……便扒光我將我丟在街上……」說著又哭得說不出話來。
寶玉聽瞭幾乎氣得胸都要炸瞭,見探春哭得這般,又是一陣安撫。探春方又道:「我……我怕他們果然做得出來,隻好假意答應,後來才聽說要推我做什麼花魁,好在這些天到也沒讓我去……去接客……我隻想著,等到瞭那日,我便拼死同那想玷污瞭我的臭男人拼個魚死網破也就夠瞭,沒想到二哥哥就將我給救下瞭。」
寶玉這才明白,原來探春衣袖中藏著的剪刀竟是如此來的,不禁嘆道好險,倘或我不曾遇到,或是去晚瞭稍許,隻怕三妹妹此時早已香消玉損瞭。又見探春那副梨花帶雨的模樣,哪裡還有平日在傢裡那等果斷精明,分明隻是一個弱不禁風的小姐罷瞭。心中憐惜之意不禁又勝瞭幾分,那環著探春柳腰的手也加瞭幾分力氣,口中道:「三妹妹,如今你平安無恙就好瞭,以後可再不許這麼亂跑瞭,你隻許在哥哥身邊,讓哥哥保護你,記得瞭嗎?」
探春聽瞭這話呆瞭一呆,一雙淚眼望著寶玉好半晌,方又哇的一聲將頭臉埋在寶玉懷中道:「二哥哥,我知道還是你待我最好,我便再也不離你半步瞭。我這輩子都要在二哥哥身旁。二哥哥,你不許趕我走。」
寶玉也不禁眼圈一紅,一面輕撫探春的秀發一面道:「傻妹妹,我又如何要趕你走,我若是能一輩子都守著你,歡喜還來不及呢。」
聽探春說罷瞭遭遇,鳳姐又問道:「現在傢裡是個什麼情形?寶玉恐二女擔心,隻說女眷都仍在府裡拘押著,男丁都在獄神廟裡。又說寶釵、迎春、惜春、湘雲、可卿等都平安無事,二女聽瞭心下多少也有些歡喜。」
三人又說些話,不覺已是東方隱隱有些發白,鬧瞭這一夜,探春早已身心俱乏,依偎在寶玉懷中打起瞌睡來。
寶玉方不舍的朝鳳姐道:「鳳姐姐,你同三妹妹都受瞭驚嚇,又是一夜未眠,此刻天就要亮瞭,好歹也睡上一會兒才是正經。你身子還弱,等明兒讓柳二哥去請個大夫來給你看看,好歹先開個方子給你。」
鳳姐道:「我倒是不妨事,見到你平安,心病去瞭大半,將養幾日隻怕也就好瞭。隻是果然有些累瞭。我這就去睡上一會兒。」又看著寶玉懷中已經睡去瞭的探春道:「三丫頭這回受瞭驚嚇可不小,你好好再多陪陪她吧。」說罷便轉身去瞭。
寶玉見探春好容易方睡著瞭,雖不忍心吵醒她,卻又想著這般坐著如何能睡得安穩,隻得輕輕將探春柔柔的身子抱瞭起來,輕輕將她放在榻上。誰知探春立時轉醒過來,輕聲道:「二哥哥,你……你要去哪裡?」
寶玉扯瞭被子幫探春蓋上方道:「三妹妹,你也乏瞭,好歹睡上一會兒吧。我就不……」
哪知探春卻拉住瞭寶玉道:「二哥哥,自打我出瞭京都至今日都沒有睡上過一個好覺,隻有方才在……在你懷中睡得才最安穩。哥哥,你……可不可以今夜……抱著我睡呢……」
寶玉不由一愣,接著燭光仍能看見探春臉上有些發紅,一雙哭得有些紅腫的眸子低垂著不敢看寶玉一眼。寶玉心中更是憐惜,笑道:「這有什麼呢?二哥便抱著我三妹妹睡就是瞭。」說罷扶著探春上瞭床躺下,探春小心的將身子往裡頭蹭瞭蹭,寶玉也在一旁躺瞭。
探春先試探瞭一下,方蜷縮著躲進瞭寶玉懷裡,將一張俏臉埋在寶玉胸口輕聲道:「二哥哥,你懷裡,好暖……」
寶玉抬起一隻手來,輕輕拍撫著探春的脊背道:「好妹妹,好好睡一覺吧,哥哥守著你。」
「嗯……」探春又將身子往寶玉身上靠瞭靠,喃喃道:「二哥哥,我……我要你陪著我,你便不能去……去陪鳳姐瞭,可惱我?」
寶玉本是想著將探春哄睡瞭便去陪鳳姐,聽探春這一問不由老臉一紅,想探春或許猜到瞭自己同鳳姐的親昵,好在探春此時看不見自己臉上的情形,嘴上道:「傻妹妹,我能這般抱著你睡,歡喜還來不及,怎麼能惱你?」
探春又嗯瞭一聲,便不再言語。一時屋內靜瞭下來。寶玉將被子又朝上拉瞭拉,將手按在探春背上,隻能見得探春一頭有些凌亂的秀發,鼻中聞著女兒身上隱隱的幽香,心中竟泛起一陣漣漪。也不知過瞭多久,探春方在寶玉懷中轉瞭個身,背朝向寶玉,將寶玉一條胳膊做枕頭枕在瞭頭下。寶玉隻覺得懷中那暖暖的身子磨蹭著自己,整個身子緊緊貼服著自己。睜開眼借著晨光,隻見探春一節白嫩嫩的脖子就在自己嘴前,發出暖暖的香氣,不覺心中有瞭反應,那陽物竟悄悄的勃瞭起來。
寶玉心中暗罵自己:「你這禽獸,她可是你同父異母的親妹,如今當你是最親近的人,方讓你抱著睡,你怎麼竟然還動瞭那種念頭!當真該死至極。」心中想著,那話兒卻反而硬得更甚瞭。寶玉無奈,隻得悄悄將臀股往後移瞭移。
哪知剛一移動,探春卻小聲道:「二哥哥……」
寶玉道:「怎的?還沒睡?」
探春道:「嗯,二哥哥,你……抱我緊一些。」
寶玉不忍拒絕,隻得硬著頭皮往前蹭瞭一些。隻這一動,那硬熱的龜頭便抵在瞭一片粉臀之上。雖二人都穿著衣物,仍能覺出那份柔軟。探春的身子也不由得一震。寶玉正不知如何是好,探春卻又道:「二哥哥……再……再緊些個……」
寶玉聽瞭心道:「隻這樣挨著便又怎樣,雖是我心中……隻不逾過那到坎便罷瞭。」想罷一狠心,緊緊的將探春顫抖著的身子抱在懷裡。
二人的身子間再沒有一絲縫隙。那股子幽香卻越發的強烈瞭。
寶玉將鼻子湊到探春耳邊,輕聲道:「好妹妹,這樣可行瞭?」說著又將那隻沒被枕著的手放在瞭探春平滑的小腹上頭。
探春羞得隻嗯瞭一聲,身子反而抖得更厲害瞭幾分。過瞭好久放呢喃道:「二哥哥,你……你頂到我瞭……」
隻是聲音細若蚊吶,寶玉未聽清,不由問道:「三妹妹說什麼?」
探春忙道:「沒什麼……」又過瞭好一會子,方又問道:「二哥哥,我……我想問你個事,你……你能告訴我麼?」
寶玉道:「三妹妹,要問什麼?」
探春又扭捏瞭一番,方問道:「你和鳳姐姐是不是……」
寶玉因想著探春是何等精明的人。不說平日裡,隻今日便定能瞧出些倪端來,更何況日後探春也隻能同其他姊妹一起藏身在悼紅軒內,到時候還有什麼不知道?因答道:「嗯。」
探春又問道:「還有湘雲、迎春、妙玉,她們是不是也和你……」
寶玉雖是想著對探春再不隱瞞,聽探春連妙玉都猜出來瞭,不由也是一驚,方道:「嗯,都有。三妹妹是怎麼看出來的?」
探春道:「隻要平日裡多註意你,能瞞過誰呢?」
寶玉有些不好意思起來,道:「好妹妹,你是不是覺得我……覺得我太花心……」
探春不答話,隻輕輕搖瞭搖頭,寶玉卻覺得探春一顆芳心跳得更厲害瞭些。
好半晌,探春方道:「二哥哥,我……」隻說瞭四個字卻止住瞭。
寶玉輕聲道:「三妹妹,有什麼話你隻管說。」探春猶豫瞭一回,方道:「二哥哥,我也想……想你對其他姊妹那般……那般對我……」說到最後,聲音已是小得連自己都聽不清瞭。
寶玉聽瞭不由一驚,忙道:「好妹妹,我……這怎麼使得?你可是我親妹妹,我如果對你不軌,豈不是……」
探春噗嗤一笑,輕聲道:「二哥哥,我同你說笑呢,我自然知道你我是親兄妹……好瞭,二哥哥,你去陪鳳姐姐吧,我就要睡著瞭。」
寶玉聽探春如此說,更猜不透懷中這個三妹妹到底是什麼意思,卻也不敢多問,如此傻傻的又抱瞭一會子,見探春再沒有半句話,隻當她睡著瞭。剛要將被她枕著的手抽出來,卻覺得胳膊上一陣涼意,原來,那臂上的衣物竟然被打濕瞭一片。
寶玉忙柔聲問道:「三妹妹?三妹妹?可是……可是生我氣瞭?」
探春卻扔一聲不發。寶玉又輕輕推瞭推探春的香肩道:「好妹妹,可是還心裡難受,若是有什麼難受隻管和哥哥說,千萬可別憋著。」
哪知寶玉不說倒還好,探春先還隻是悄悄流淚,聽瞭這番話,便如更委屈瞭一般,兩個肩膀都有些抽動起來。寶玉不由更慌瞭,隻是不管如何問,探春隻不肯開口。寶玉也有些急瞭,稍稍用力將探春的身子翻過來朝著自己問道:「好妹妹,你這般可不是要急死我瞭?」
探春這才睜開眼,兄妹二人四目相對,寶玉見探春雙眸都有些紅腫瞭,那淚水仍無聲的順著眼角一滴滴的滑落,自己一顆心也要碎瞭一般,不禁也紅瞭眼眶,道:「好妹妹,別哭瞭,我都要心疼死瞭。」說著抬手去給探春擦拭。
手指剛觸到探春的臉頰,探春卻一下鉆進寶玉懷裡,哇的一聲終於哭出瞭聲,一面哭一面抽噎道:「二哥哥!二哥哥!我好恨啊!」
寶玉隻以為探春是因傢道沒落,自己又有如此遭遇方出此言,剛要出言安慰,探春又哭道:「我恨為什麼你我是親兄妹,為什麼別的姊妹都能和你那般親近,偏偏隻有我不能?」
寶玉聽瞭一愣,這才明白探春心中所恨究竟是為何。想到平日裡探春對自己的點點滴滴,再加上方才探春所說的話,這才明白瞭這個同自己一處長大的三妹妹的心事。一時心中猶如打翻瞭五味瓶,不知是何滋味,隻得用雙手緊緊的將探春抱在懷裡,任由那熱熱的眼淚打濕瞭胸口。
許久,探春終於止住瞭哭,有些靦腆的從寶玉懷中掙紮起來,道:「看我這是怎麼瞭。二哥哥,現在我心裡頭好多瞭,你去吧,我以後再也不這般纏著你瞭,你……你可不許笑話我……也不許對旁人說,不然我……我……」說到此處再也說不下去瞭。
寶玉見探春這番模樣,真是心如刀割,心道:「便是我親妹妹又怎樣,為何我能讓那許多姊妹都開心,偏偏對我親妹卻要這般疏遠?便是同父又如何?我們還不都是孽海情天上來的?百年之後,都要回去銷號,我又何苦隻為瞭這而讓三妹受苦?」想到這裡,不由將手扶住瞭探春的臉,輕聲道:「三妹妹……」
探春不知寶玉要說什麼,一雙眼怔怔的看著近在咫尺的寶玉,哪知卻看見寶玉的臉越發貼近過來,還未明白怎麼回事,兩片櫻唇已經被寶玉堵個結實。探春不由呆住瞭,剛要開口叫二哥哥,寶玉的舌頭便趁機滑進瞭探春的檀口內,唇齒膠著,自己的小香舌也被寶玉的舌頭勾瞭去,被含在口中一陣咂吮。探春頃刻便覺得整個身子都軟瞭一般,哪裡還能說出話來,隻在鼻中發出嗯嗯聲。
有一盞茶的功夫,寶玉見探春幾乎要喘不上氣來,方有些不舍的松瞭口,探春小嘴終於得瞭自由,忙張開來呼呼的喘著氣,臉頰上早已燒得緋紅。寶玉又在探春額頭上親瞭一口道:「三妹妹,你好美。」
探春不禁羞得雙手將臉捂住瞭:「二哥哥,你……你笑話我……唔……」不等她說完,寶玉已輕輕拉開瞭探春的雙手,一張溫軟的大嘴又貼瞭上去。探春這回多少有瞭些經驗,不似方才那般笨拙瞭,也主動將香舌送到寶玉口中任由他吸吮,心中又羞又喜,隻想這一刻能再長久一些。臉上有些發燙,一顆芳心也跳得更厲害瞭,竟如吃醉瞭就一般。
正自迷離,忽覺得胸口一緊,原來一隻椒乳已被寶玉輕輕按住瞭。探春長這麼大身子不曾被人碰過,這一下不由一驚,忙一手按住瞭寶玉的手,掙脫瞭寶玉的唇舌,輕聲呼道:「二哥哥,你……」
寶玉將嘴貼在探春耳邊,一面朝探春耳洞中呼氣一面輕聲道:「三妹妹,都給瞭我吧。」
探春隻覺一陣奇癢,不禁扭頭躲避,口中道:「二哥哥,我……我方才是一時糊塗……你我是親兄妹,怎麼能……」
寶玉一翻身將探春壓在身下道:「那又如何,為何咱們傢裡諸多姊妹我都能好好疼愛,偏偏不能和你好?好妹妹,你以前對我的那些好,是我魯鈍,竟都視而不見。打今兒起我便要將以往的都補回來。」
探春道:「二哥哥,不可……若是……若是傳出去,我還能活瞭?」
寶玉笑道:「怕什麼呢?就算是旁人知道瞭又能怎樣?再者,咱們本都是孽海情天中的姊妹,隻不過暫借這一身皮囊煉化一番,又何苦要拘泥於這些倫理?」
探春頭回聽說孽海情天,因問道:「這孽海情天又是何物?我怎麼沒聽說過?」
寶玉笑道:「這個,三兩句竟是說不清楚,你隻當它是個仙境罷瞭,咱們本都是那處的神仙,日後你自然知道。」
探春嬌嗔道:「不是你隨便編造出來哄我的吧?若是都是神仙,何苦要來遭這份罪?」
寶玉嘿嘿一笑道:「說瞭是歷練一回嗎,好妹妹,你隻管相信我,咱們定能有苦盡甘來的一日的。再說,即便我們都隻是凡人,我也要好好保護你一生,再不會讓你受這等委屈,好妹妹,你可不知道,我見你哭成這樣,心裡有多難受?」
探春見寶玉說得真切,心下不由一熱,眼圈剛一紅,卻覺得胸口又是一緊,另一隻玉乳也落入瞭寶玉掌中,慌得忙將寶玉兩隻手都按住瞭,嗔道:「二哥哥……我……你又來欺負我……」
寶玉呵呵笑道:「怎麼是欺負呢?二哥哥正是要好好疼你呢。方才你不是還要我像對其他姊妹那般對你嗎?怎麼這會子便成瞭欺負你瞭?」
探春羞道:「方才……方才是我一時糊塗瞭,或許是你聽錯瞭也是有的……都不算數的……」
寶玉笑道:「好,就算是我聽錯罷瞭,三妹妹,這回你可聽好,我賈寶玉便要你做我的女人,生生世世,都做我的女人。」
探春聽瞭這話又羞又喜,不知該如何作答,卻見寶玉已經將兩隻手移開,開始自己寬衣解帶起來。探春中是個女兒傢,隻不過心中受瞭委屈,方一時沖動,吐露心思,如今見寶玉這般壓在自己身上便要付諸行動,心裡卻是一點準備都沒有,想著逃掉,卻又隱隱的有種期待。將心一狠道:「打小兒你便喜歡二哥哥,如今他要你做他的女人,還躲閃什麼?哪怕隻這一回,將我這潔凈的身子給瞭二哥哥,此生也不後悔瞭。即便日後不能在一起又如何?」
正胡思亂想著,寶玉卻已是三下五除二將自己身上衣物都除盡瞭,露出一身見棱見角的肌肉來。探春嚶的一聲,忙用手將眼睛遮蓋住瞭道:「二哥哥,你平日裡斯斯文文,怎的……怎的脫瞭衣服便同那流氓莽夫一般……」
寶玉聽瞭嘿嘿一笑道:「好看麼?」
探春啐道:「呸,哪裡好看瞭,沒見人傢都擋住不看的……」
寶玉笑道:「我這身臭皮囊定是不好看的,三妹妹,想你臉蛋這般漂亮,身段兒又那麼婀娜,若是脫光瞭一定迷煞人瞭。今兒便讓我看看,你的身子究竟有多好看吧。」說著便伸手去解探春的盤扣。
探春哪裡能想到自己這熟的不能再熟的親哥哥居然能說出這等不齒的話來?若是換做旁人,隻怕探春早就一巴掌打過去瞭,可見瞭身上的寶玉,卻隻是羞得不行,哪裡生得起半分氣來?隻得用手護住領口道:「二哥哥,你……我……唔……」不等她說話,檀口再度被死死吻住瞭。
待到探春再度從那令她有些癡醉的感覺中回轉過來時,隻覺有些涼颼颼的,不知何時,自己胸前已是衣襟大開,酥胸畢露瞭。寶玉瞪著一雙眼正癡癡地看著自己胸前一對玉峰,羞得探春忙將被敞開的衣襟往中間拉扯,妄圖掩住那一抹春光。
寶玉咕嚕吞瞭一口口水,喃喃道:「果然是好美,雖沒寶兒的大……」
探春又氣又羞,嗔道:「二哥哥,你……你胡說些什麼……」
寶玉方醒悟過來,笑道:「我隻是看你這兩隻玉乳如此精致,不覺便和你寶姐姐相比起來,雖說你這對玉乳沒有寶兒那般鼓脹豐腴,卻是這等挺拔,那手感也截然不同……」
探春捂住耳朵道:「二哥哥……你……你越說越離譜瞭,我不聽……」
寶玉道:「好妹妹,都是我不好,看我這張嘴怎麼竟說些你不愛聽的?不如將它堵上的好。」說著朝著探春又吻下去。
探春已開始有些著迷同寶玉這般親吻,這回更輕輕將手環住瞭寶玉的腰背,也渾然不顧寶玉一隻手已悄悄攀上瞭兩座玉峰,並來回揉搓撫弄,隻覺有陣陣酥癢從胸前傳來,不禁呼吸更急促瞭起來。
好在這回寶玉吻的時候並不長,探春兩片櫻唇終於又可以大口吸氣瞭,寶玉卻伸出舌頭,在探春的耳朵脖子上來回親吻遊走,惹得探春嗤嗤笑著躲避。
寶玉也笑道:「好妹妹,讓我親親吧。」
探春笑道:「不行,二哥哥,好癢……呵呵……好癢……」寶玉哪裡肯停?隻仍追著親吻探春的脖子,無奈探春躲得實在厲害,方又往下。好在探春扔隻顧得嗤嗤笑個不住。
可哪隻寶玉剛將一顆嫩嫩的乳首含在口中,探春卻猛的一晃身子,笑道:「二哥哥,那裡……那裡碰不得……呵……好癢……二哥哥……」
寶玉也不由得笑道:「三妹妹,我平日裡怎麼不知道,你是這麼怕癢的?」
探春一手護住脖子一手護住雙乳,笑道:「我……我也不知,二哥哥,你碰那處我便癢得禁不住……」
寶玉卻已悄悄松開瞭探春腰間的汗巾,笑道:「若是上頭都癢成這樣,下面又如何?」說著將手貼著探春平滑的小腹探瞭進去。待到手指劃上那處墳起的小丘,觸及一叢柔順的芳草,撫弄瞭一回,方又朝下去,兩根手指撥開兩片嫩嫩的肉唇,剛剛碰到中間含著的那顆肉珠,探春便猶如驚蟄一般,嬌呼一聲雙腿緊緊夾住瞭寶玉的手。
寶玉笑道:「果然這裡更是碰不得的,可我偏要碰一碰呢。」說著便將手指活動起來,撥弄著探春的玉蛤。
探春早笑的喘不上氣來,口中隻叫著「二哥哥,停手……」寶玉卻越發覺得有趣,索性將探春衣褲都褪瞭下去,跪在探春的兩腿之間,使那兩條纖細圓潤的玉腿不能並攏,方細細端詳起那玉蛤來。隻見上頭一叢黝黑的恥毛柔順的貼服在恥丘上,兩片薄薄的嫩唇上潔凈異常,如同玉腿兩側肌膚一般白嫩細膩,微微張開一條小縫,隱隱可見有些晶亮的水痕。
寶玉看瞭一會子,嘆道:「好妹妹,原來你這裡竟是這般誘人……」
探春扔在傻笑道:「二哥哥……不要……不要看瞭,羞煞人瞭……呵……啊,二哥哥……不可以……哈哈……」
原來寶玉早忍不住,去品嘗那入口即化的尤物來。這回探春更是吃不消,兩條玉腿緊緊地夾住瞭寶玉的腦袋,卻也無法阻止寶玉的舌頭在玉蛤上下滑動,將那源源流出來的處子特有的甜香蜜露。
隨著寶玉的舔吮,探春口中咯咯的嬌笑逐漸變成瞭一下急過一下的喘息,兩隻手也保住瞭寶玉的頭。寶玉隻覺得探春的玉蛤一張一合,惹得那肉珠也一跳一跳的應和著自己的挑弄。寶玉大覺有趣,便更加瞭把子力氣。
探春再也笑不出聲來,身子不住扭動,口中嬌吟道:「嗯……二哥哥……哥哥……我……不要……停,停下……」
寶玉卻將雙手探到探春玉股之下,將其托住,舔得更起勁瞭。探春便如一隻青蛙一般,兩條腿一蹬一蹬的抽動,嘴裡發出赫赫的聲音,隨著寶玉嘴上速度加快,探春也抽動的更快些。又過瞭一會子,隻聽探春尖叫一聲,身子一挺,桃園中一大股子蜜液噴灑而出,寶玉忙張大瞭嘴,將蜜液盡數吞瞭下去,直到玉蛤停止瞭抽動,方起身,輕輕壓在探春身一面輕輕揉弄探春的玉乳,一面輕呼道:「三妹妹,想不到你這麼輕易便泄身瞭。可受用嗎?」
探春這才強睜開眼簾,道:「二哥哥……我……我方才是不是好丟人?你……你不許笑話我。」
寶玉在探春額頭上輕輕一吻道:「傻妹妹,你可不知道,你那模樣有多迷人,哪裡就丟人瞭?哥哥喜歡都來不及呢。」
探春嚶的一聲將寶玉抱住,羞道:「我不許你說。」又是一個熱吻,寶玉方道:「好妹妹,都給我吧……」
探春早發覺寶玉身下有個又熱又硬的物件抵在自己的羞處,又不好意思開口,隻得紅著臉點瞭點頭。寶玉跪瞭起來,一手撥開兩片嫩唇,一手扶正瞭早已硬的不行的陽物,道:「好妹妹,會有些疼,我……我要進來瞭。」
探春咬住自己的下唇,點瞭點頭。寶玉方將臀股往前一送,龜頭漸漸滑入瞭那窄緊的小穴中,隻進去瞭大半個頭,便被薄薄的一層肉膜阻住瞭。寶玉不敢輕舉妄動,俯下身去,輕聲在探春耳邊道:「三妹妹,我來瞭。」
探春抱住瞭寶玉的頭,將兩片香唇送瞭上去,雙唇相交,更勝過千言萬語。
伴著探春身子一顫,寶玉的陽物終於頂破瞭那一層隔閡,兄妹二人化作一體。
「好妹妹,可疼嗎?」寶玉不敢妄動,隻將半截陽物留在探春身子裡,細細體會那處子破身之痛引來的小穴痙攣擠壓著自己的陽物。
「二哥哥,吻我,我還要……」探春眼角有些淚光,卻不知是疼還是歡喜。
又一陣纏綿濕吻寶玉方覺得探春小穴不再如方才那般痙攣,方輕聲問道:「妹妹,哥哥要動瞭,可還疼的厲害……」
探春仍不說話,隻輕輕嗯瞭一聲,寶玉這才輕輕抽送起來,間或碰到瞭探春玉蛤中的肉珠,便換來探春一陣哧哧的傻笑。
「三妹妹」
「嗯?」
「你傻笑的模樣也這般好看,愛煞我瞭。」
「呵呵……」
抽插瞭幾百下子,探春的小學漸漸的適應瞭寶玉粗長的陽物,蜜液也流淌得更多瞭些,滋潤著二人的交合。寶玉抽送也更加快瞭起來,一下下撞在探春柔嫩的花心上,使身下的佳人發出一聲聲嬌喘。
「二哥哥……」
「嗯?」
「好……好怪……呵呵……」
「是不是裡面癢癢的?」
「嗯,抵道人傢那處……好受用,再……再快些……」「好!」
「呵……再重些……」
「嗯。」
「啊!二哥哥,好……好舒服。」
「好妹妹,你的小穴好像在咬我呢,哥哥也好受用。」寶玉說著又快瞭些,每一下都將陽物撞在花心上。
「二哥哥,二哥哥……好美……」探春也輕輕上下擺動著美臀,迎合著寶玉的抽插。
「哥哥……我的親哥哥,要……妹妹要飛瞭……」「好妹妹,親妹妹,飛吧,哥哥帶你飛。」
寶玉本禁欲瞭這許多日子,早有瞭泄意,如今見探春再沒有破身的不適,便強咬牙關,又大力抽插瞭百餘下,探春果然再一次花心洞開,將處子頭一遭的陰精悉數噴灑出來,寶玉隻覺龜頭一熱,也不由一哆嗦,將陽精都射在瞭探春花心上,陰陽交融,兄妹二人四肢纏繞,緊緊纏在一處,便如化作一個人一般。
欲知後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