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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回 金玉良緣今始做成 良宵美景洞房花燭

  卻說寶玉剛將蓋頭掀起一角,又松瞭手,後退瞭一步,恭恭敬敬的給寶釵作瞭三個揖,這才又上前道:「寶姐姐,得罪瞭。」

  方將紅蓋頭小心翼翼的揭瞭去。隻見寶釵頭已經細細地重新梳理過瞭,長發盤在頭上,戴著金淩七彩鳳冠,兩鬢各有一條拇指粗細的小辮垂落,偏偏額頭上有一縷散發,隨意擋著額頭,更平添幾分嫵媚。 白嫩的臉上不知是胭脂還是害羞,兩腮上浮著一抹紅暈,長長的睫毛忽閃著,一雙杏眼裡波光流露,卻不知是淚光還是春情,隻低垂著看著自己的腳尖。直挺挺的小鼻梁上頂著一顆小巧的鼻尖,略有些俏皮的立著,鼻子下面一張紅嫩的小嘴微張,露出兩顆潔白的皓齒。

  整個人端端的坐在那裡,身上穿著一件大紅秀鳳的金絲織錦服,隻露出一截白嫩的脖子和兩段蓮藕般的小臂。飽滿的胸脯隨著呼吸一起一伏,似乎是隨時都要撐破衣服崩裂出來一般。小腰卻不盈一握,誇張的纖細下來。下身一條大紅百褶裙蓋住瞭臀腿的線條,兩隻柔嫩白皙的小手局促的放在腿上。群下兩隻小腳也穿著簇新的繡花鞋,兩個腳尖緊緊的並在一處。

  寶玉輕輕挨著寶釵的身子做瞭,雖不是第一次如此親近,不知為何隻覺得自己的心跳卻越發的劇烈。深深的吸瞭幾口氣,寶玉方顫顫的抬起手來,試探瞭幾次,才鼓足勇氣握住瞭寶釵的小手。寶釵的身子都跟著震瞭一下子,輕輕抽瞭兩下,便由著寶玉握著瞭,卻將頭垂得更低,那俏臉也更紅瞭起來。

  寶玉輕輕的道:「寶姐姐,我賈寶玉上輩子不知是修瞭什麼福,才有今日這般福氣,隻是太委屈姐姐瞭。」

  寶釵輕輕搖搖頭,咬瞭咬下唇道:「二爺快別這麼說。我爹爹去的早,隻有娘和哥哥相依為命,如今哥哥在監裡,隻有娘在身邊。今日你我之事既是有娘和夫人做主,我便隻由她們安排便是瞭。哪裡有什麼委屈不委屈的。」

  寶玉聽瞭笑道:「寶姐姐,我知道你是最孝順又有德的。姐姐說的那些話也是句句在理,隻是卻不是我想聽的。」

  一面說,一面笑吟吟的看著寶釵。

  寶釵道:「我卻不知你想聽什麼話瞭。」

  寶玉便道:「好姐姐,我且問你,難道你這麼多年,就隻當我是個姨表兄弟,就沒點別的在心裡頭不成?」

  寶釵聽瞭將頭垂得更低瞭道:「自然……自然是把你當兄弟看待瞭,那會子都還小,懂得些什麼?」

  「那近些年呢?」

  「自然也是一樣的。」

  寶釵聲音更小瞭些。

  「哦?」

  寶玉聽瞭,卻放開瞭寶釵的一雙小手。寶釵不解其意,偷偷抬頭望向寶玉,卻見寶玉自己解起衣服來,忙紅著臉將頭扭向一邊。寶玉解開扣子,將衣襟拉開瞭一些卻對寶釵道:「寶姐姐,你且看看這是什麼呢?」

  寶釵拗不過,隻得將頭轉過來略看瞭一眼,卻見寶玉貼身穿的正是那日自己在寶玉床頭給他繡的鴛鴦戲水肚兜。寶玉道:「寶姐姐,襲人都告訴我瞭,她隻起瞭個頭就出去瞭,後來你便做起來,你走後襲人仔細卻趕不上你的針線,隻能將這肚兜又給你送瞭來,是你幾日裡趕出來才又送瞭回去的,自打我知道是你做的,便一刻也不離身的穿著呢。」

  寶釵的臉更紅瞭,小聲道:「我隻是看襲人事情太多,自己橫豎又沒什麼正經事,便幫瞭她一把罷瞭。況且……任憑心裡想瞭又能怎樣?你和林妹妹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呢,又是老太太定下的……」

  寶玉見寶釵仍不肯坦誠自己的心事,也不揭穿,便又將寶釵的手拉起來道:「好姐姐,自打第一次見瞭你,便總想和你像林妹妹那般親近,隻是你總是那麼冷冷的,讓人不敢造次。況且林妹妹是個多心的,總是對你有些提防也是有的,故我才不敢太親近姐姐,如今,終於可以這樣挨著你和你說話瞭。」

  一面說,一面將身子往寶釵處移瞭移,伸出手來便去解寶釵外衣領口處的盤扣。

  寶釵哪裡想到寶玉會這般突然,隻覺的一顆芳心不住跳的更厲害瞭,兩隻手心也滲出瞭香汗,想要去阻止寶玉,卻又覺自己已經是寶玉的人瞭,寶玉這般做也倒並不越禮。若不攔著,心裡卻又羞又急,隻將小手僅僅握在一起。

  哪知寶玉解開瞭上面幾顆扣子,卻不再往下,隻將寶釵衣服內帶著的金鎖摘瞭下來,又將自己的通靈寶玉摘瞭下來,將二物放在一處道:「好姐姐,自打頭一遭看見你這鎖我便想著,難不成這真是天意,你我的緣分竟是早就註定瞭的?沒成想,今日便成瞭,讓它們兩個也配做一對瞭。」

  又見寶釵低著頭,順著那微微敞開的領口隻見一片凝脂在紅燭映射下更顯嬌嫩,便又道:「那會子無意間撇見寶姐姐白潤的胳膊還想,若是能放開手摸上一摸,死瞭也是值得的。」

  寶釵含羞小聲道:「還好意思說,那麼小小年紀就竟是些歪腦筋。」

  寶玉也厚著臉道:「這竟也不能怪我的,誰讓你那麼小小年紀便出落的那般可人。」

  寶釵道:「你……你這人,自己心裡齷齪卻要怪別人,好沒意思。」

  寶玉又拉著寶釵的手,喃喃道:「莫失莫忘,仙壽恒昌,不離不棄,芳齡永繼。寶姐姐,你可知道,我每看見我的這塊玉,便想起你這兩句話來,復又想起你來。」

  「又來哄人,隻怕你心裡林妹妹湘雲妹妹倒是更重一些的。」

  寶玉一聽這話也有些急瞭,隻道:「寶姐姐,我雖是平日裡和林妹妹親進些,又和湘雲有瞭這事,我心裡卻一直也有你的,不敢說你高過她們,起碼也是平平的。倘若我說一句瞎話……」

  寶釵忙打斷道:「又要渾說瞭。我隻調笑你一句,你便急起來瞭,我若不和你說笑,你又說人傢冷,可讓我怎麼辦好呢?」

  寶玉這才道:「我這是急的,我隻看寶姐姐不知道我的心。」

  寶釵沉吟瞭一會子,才輕聲道:「寶玉,我自打來瞭這裡邊認得你,如今也十年瞭。說句不害臊的話,我們也算是在一處長大的。你是個什麼樣的人我自是知道的。這府上不單老太太太太,我娘這些長輩們都疼你,這平輩裡的,鳳姐姐,林妹妹、湘雲妹妹,還有探春妹妹,哪個心裡沒有你呢?你成日裡被這群姐妹們圍著,隻怕自己沒有體會,我最後來的,看得卻是最清楚。你既是這麼多姐姐妹妹們心裡想著,我何苦來再生事?便隻當你如弟弟般看待罷瞭,並不敢想和林妹妹她們掙什麼。」

  說著,住瞭話頭,呆呆的出瞭會神。寶玉也不打斷插言,果然過瞭一會子,寶釵又接著說道:「這府裡上至老太太、老爺太太,中間有姐妹妯娌,下面有下人婆子,嘴上都說我是最寬厚的,可是誰又知道我心裡的苦呢?我爹死的早,打小就和娘和哥哥相依為命。隨是有個哥哥,那人你也是知道的,不說不管事,倒隔三差五的給你生出許多事端來。故而我打小就想著替娘分擔些傢裡事物,也由此顯得比別的姊妹老成一些,可誰知道我心裡的苦呢?」

  「就說我大嫂子藥死那回,我再也沒經歷過這種事,那夏傢兒子又混鬧,我真的是唬得沒瞭主意,還好是你來瞭,將事情捋順瞭,又安撫我那些話,竟是句句說到我心坎裡,我才知道,來這邊日子雖長,府上人也多,可唯一知道我的心的,竟隻有你一個瞭。那一刻我真的覺得自己好苦好累,心裡就想,以後再不問這些雜七雜八的俗事,隻能將自己這一輩子托付給你也就知足瞭。可我知道我是沒那個福氣瞭,一則媽媽身邊少不瞭我,二則,也聽說老太太給你和黛玉定下親瞭,唉,隻嘆自己的命吧。」

  「傻丫頭,什麼福分不福分的。你不知道,那晚上你在我懷裡哭,我的心就像被幾把刀子剜著一般,我隻想讓你一輩子都不再受這樣的委屈瞭,就這麼抱著你一輩子,可是我也以為我沒那個福氣,沒想到今日……」

  不覺中,寶玉已經將胳膊攬住瞭寶釵的香肩,輕輕將寶釵的頭攏像自己。

  寶釵雖是仍有些害羞,也沒有抗拒,隻將臉低垂著,身子也有些僵硬,口中仍道:「自打前兩日聽瞭我哥哥被改判斬監侯,我娘的病就一下子重瞭,我更是怕,隻怕萬一娘有個好歹,就隻剩我孤零零的一個瞭……」

  寶玉忙安慰道:「姨媽的病定會好起來的,寶姐姐隻管放心。」

  寶釵嘆瞭口氣道:「娘這病都是因為掛念哥哥才得的。如今熬成這樣,大夫換瞭多少,藥吃瞭多少副,總部大好,如今又一日重似一日瞭。沒想到,媽在這病中將我給瞭你……她一輩子操勞,如今這般光景還要為我打算,我……」

  說著再也忍不住,倒在寶玉懷中哭瞭出來。

  寶玉雖心疼,卻也知道光語言也不好勸,便緊緊摟瞭寶釵讓她哭個痛快。寶釵哭瞭一會兒,方自己止住瞭,擦著眼淚道:「這好日子卻要哭哭啼啼的,看我越來越不懂事瞭,一到瞭你這裡就像個小姑娘一般。」

  寶玉道:「好姐姐,這才好呢,你若在我面前也端著我倒不自在。你心裡有苦隻管在我這裡哭就是瞭。」

  寶釵道:「寶玉,從今兒起,我就是你的人瞭,真的感激娘,這關節上還想著我,將我的終身托付給瞭你,雖然算不得是夫妻,我也知足瞭。」

  寶玉道:「好姐姐,天地都拜瞭,高堂也拜瞭,怎麼就不算夫妻?」

  寶釵心中一酸,卻強笑道:「那還沒過門的林妹妹才是你的正妻呢,我將來隻算個妾也就知足瞭。隻希望你能將我和襲人她們一樣看待也就罷瞭。」

  寶釵本想再說湘雲,終是止住瞭,隻偷偷嘆瞭口氣。

  寶玉不住急瞭:「寶姐姐,今日隻是太過匆忙,又不好違背姨媽的註意。等將來姨媽的病好瞭,我還會回瞭老祖宗,要再用八抬轎抬瞭你去,怎麼會這麼委屈瞭姐姐?」

  寶釵搖頭道:「老祖宗給你定的黛玉,還是能混改的?好寶玉,我不求什麼名分,隻要能將這輩子托付給你,日日能看看你就夠瞭。」

  寶玉知道寶釵說的都是實情,隻嘆瞭口氣,又將抱著寶釵的手緊瞭緊道:「好姐姐,你放心,我賈寶玉日後自然給寶姐姐一個名分,即便不能,也隻把寶姐姐當夫人一般看待。」

  寶釵心中一暖,怕他又胡亂說話,忙抽出一隻軟軟的小手抵住瞭他的嘴道:「好瞭寶玉,你的心我是知道的,且不用亂說瞭。」

  寶玉果然住瞭嘴,將寶釵的小手握在手裡,輕輕在白嫩的手背上親瞭一口道:「好姐姐,好香,今日可是破例擦瞭什麼香粉?」

  寶釵羞道:「你何時見我用過那些東西?」

  寶玉道:「我知道姐姐平日是不喜歡那些東西的,隻是今日姐姐這身上怎麼這麼香?」

  寶釵見寶玉說的正經,也自己嗅瞭嗅道:「哪裡有什麼香氣?」

  「好姐姐,可是你又吃那冷香丸瞭?」

  寶釵搖頭道:「好些日子沒吃過瞭。」

  「那我可要仔細聞一聞瞭。」

  寶玉說著,便將寶釵的小手又送到鼻子下,輕輕嗅瞭起來。慢慢的,又順著胳膊一路朝上,來到瞭寶釵香肩處:「香氣越發的重瞭些,隻怕就要找到頭瞭。」

  一面說著,又略過寶釵香肩,卻是順著脖頸一路往上,隻覺得那股子淡淡的香氣是透過那雪白的肌膚散發出來的,寶玉忍不住輕輕伸出舌頭在寶釵的脖子耳垂上舔瞭一口,換來佳人一哆嗦。寶玉不敢唐突佳人,這才又往上,將口鼻貼在那梳理得順滑的烏黑雲鬢之中,狠狠地吸瞭幾大口發香。

  「寶姐姐,我聞出來瞭一些,你這味道是牡丹花的香氣呢。」

  寶釵隻當是寶玉借著這個引子輕薄自己,羞羞的低著頭道:「凈胡說,哪裡有什麼味道呢?」

  寶玉見瞭寶釵那嬌羞的模樣不由又呆瞭,輕輕用手掂起寶釵的下巴頭一歪便吻瞭上去。寶釵一時更不知如何是好,隻任憑寶玉將自己的雙唇都細細的吻瞭個遍,又覺得一條濕熱之物已經叩開瞭自己的櫻唇鉆入瞭口內時而伸縮時而挑弄著自己的香舌。面上也感覺寶玉呼出的氣息熱熱的噴在臉上,一時有些想躲避,卻又有些迷戀這種膠著的感覺。

  好一會子,寶玉方離瞭寶釵的唇笑道:「原來真是牡丹花的香氣,竟是從寶姐姐的口裡散發出來的。好香好香!」

  寶釵卻隻微微張著小嘴不住喘氣,就如溺水之人剛被拉出來一般。寶玉又笑道:「原來寶姐姐的小嘴是這樣香甜的,可惜到瞭今日才能一親芳澤。」

  寶釵已經調勻瞭氣息,復又將一張小臉低下去道:「哪裡……哪裡是第一次呢?」

  寶玉不由呆瞭呆:「寶姐姐,怎麼就不是第一回?」

  「你可都忘瞭,前些年我還在園子裡住著,有一回在滴翠亭裡,你……」

  說到此處已經羞得再也說不下去瞭。

  寶玉這才恍然大悟,想起來那會子無意間輕薄瞭寶釵,非但親瞭她的小嘴,還摸瞭那兩團軟軟的玉乳,遂笑道:「該死該死,我竟然都忘瞭,真是該打瞭。那會子姐姐還惱我呢,好些日子都不和我說話的,我怎麼都能忘瞭?難得寶姐姐記得這麼清楚。」

  寶釵嗔道:「人傢……一個女孩子傢頭一次被……被那般輕薄,怎麼能不記得清楚?」

  寶玉笑道:「寶姐姐,那會子不懂事,唐突瞭佳人,如今寶玉給你賠不是瞭。」

  寶釵道:「罷瞭,都是陳年老賬瞭,還提它做什麼?再者,今日不是……」

  說道此處又止住瞭口。

  寶玉道:「不成,還是要好好賠罪的。」

  說著又低頭吻瞭下去。這回寶釵有瞭些經驗,也不再覺得那般喘不上氣來,任由寶玉的舌頭在自己口中攪動,不覺中也將那軟嫩的香舌運作起來,與寶玉纏在一處。

  又是良久,四唇分開,寶玉道:「那會子竟沒有註意到寶姐姐小嘴是這麼香甜的。」

  寶釵道:「你……那會你哪裡還有心思管什麼香不香的?隻怕隻顧得在人傢身子上亂摸呢。」

  寶玉笑道:「是呢,想想那一刻真的是癡瞭,腦子裡想那麼抱著你的。不過那會子我才知道寶姐姐原來真的是那麼豐腴的。」

  寶釵又小聲道:「又亂說瞭。」

  寶玉呆道:「難不成我又記錯瞭?」

  「你可不是又忘瞭,前頭我才來不久,害瞭場病,你特特的跑來看我,卻唬瞭我一跳,然後你就,那會子不就已經被你……被你把便宜占瞭去?」

  一席話又讓寶玉想起那些陳年往事,不禁也老臉一紅訕笑道:「都是小孩子時候的胡鬧罷瞭,姐姐道還記得清楚。」

  寶釵道:「你身邊姐姐妹妹們那麼多,自然記不得這些雜七雜八的事兒。可我……我是頭一遭被人那般……怎麼能不記得?」

  說得寶玉倒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忙岔道:「寶姐姐,那日你倒茶給我卻被我掀翻瞭茶盞濕瞭你一身,怎麼恍惚看到你竟是沒穿肚兜的?」

  寶釵聽瞭臉更紅瞭,輕輕啐瞭一口寶玉道:「呸,看得可真仔細,哪裡是沒穿……」

  寶玉聽瞭笑道:「我都看得明明白白瞭,若是穿瞭怎麼能濕的那麼透徹?」

  寶釵道:「我從來不穿肚兜的,隻帶抹胸罷瞭。」

  寶玉聽瞭奇道:「這是為何?」

  「哪來的為何?」

  「好姐姐,你就告訴我把。」

  寶釵拗不過,才小聲道:「我……我那裡太大瞭,穿肚兜不舒服……」

  寶玉這才恍然大悟,又從方才解開的領口處偷偷望瞭一眼,卻是看不真切。淫人便嘿嘿笑道:「好姐姐,如今就讓我好好看一看她們的廬山真面目吧。」

  寶釵聽瞭一顆芳心跳的更快瞭,答應也不是,不答應也不是,隻低頭扭著自己的小手。好在寶玉也沒有想等著寶釵答應,兩手便已經顫顫的伸瞭出去,小心翼翼的將一顆顆盤扣解開瞭。

  終於將所有的扣子都解開瞭,寶玉將寶釵的外套脫瞭下來,果然見裡面一抹鵝黃抹胸纏繞在胸前,寶玉咽瞭口口水,便去寶釵背後探索那系帶。平日裡的女子穿的都是肚兜,隻需輕輕一扯便開瞭,即便有抹胸也解開便是瞭,誰知寶釵這抹胸竟與別個不同,寶玉摸索瞭半晌也沒找到門道,因急道:「好姐姐,這,這要如何是好?」

  寶釵見寶玉的窘態,強忍著笑道:「這還要讓人傢親自動手的?」

  一面說著,卻將手在腋下輕輕一拉,才有瞭頭緒。

  寶玉笑道:「原來是在這裡的,難怪我尋不著。」

  說著便順著那頭緒一圈一圈轉瞭好幾圈「寶姐姐,別人都是隻一圈就夠瞭,怎麼你要繞這麼多圈?」

  正說著,終於繞完瞭最後一圈,寶釵胸前兩團柔嫩的美肉再沒瞭束縛,忙不迭的跳瞭出來。寶玉見瞭,不由呆住瞭。

  卻說寶釵早已羞得閉瞭眼,隻覺得抹胸被除去瞭,雖是身子一陣輕松,心中卻更緊張瞭。可等瞭許久竟不見下文,也禁不住好奇睜開瞭眼,卻見寶玉正張著嘴兩眼直直的盯著自己的胸口,寶釵忙下意識的用兩隻手臂去遮掩,那兩隻細細的胳膊卻哪裡擋得住?反而將兩團飽滿的美肉擠壓的更讓人噴血。

  寶玉這才回過神來,狠狠的咽瞭一口口水,喃喃道:「老天爺,怎麼能這樣豐腴的?平日裡穿著衣物隻覺得大,如今才知道,竟然大成這樣。好美……」

  說著便用手拿開瞭寶釵的胳膊。

  寶釵羞得兩手捂臉朝一旁歪瞭過去:「寶玉,你……羞煞人瞭。」

  寶玉將寶釵的身子扳平,仍死死盯著那兩團美肉,隨是平躺,尺寸又大得驚人,那兩團嫩嫩的高峰竟然一點也不散軟,仍是堅實的挺立著,玉峰頂端兩團乳暈卻是桃紅色的,圓潤而小巧,在雪白的肌膚映襯下更顯得粉嫩欲滴。正中一顆櫻桃般的乳頭也翹翹的立著。

  「美,實在太美瞭,天底下怎麼能有如此美物?真真此物隻應天上有瞭。」

  寶玉口中喃喃道,一面將手探瞭過去,正要好好把玩一番,卻見那雪嫩的玉乳上有幾道勒痕,因問道:「好姐姐,怎麼你的抹胸要纏繞的這麼緊的?都勒出印子瞭,可不悶得慌?」

  寶釵本部想搭理這淫人,因被問得緊瞭,才嬌嬌的嗔道:「我……我那裡實在太大瞭,沉甸甸的掛在胸前太累贅瞭,若是纏得緊一些,一則輕便,也顯得小一些,免得有些色人平日裡就老盯著人傢那裡看……」

  寶玉道:「哦?是什麼人如此無禮?」

  「呸,心裡明鏡似的知道我在說他,還不承認,好不知羞的。」

  寶玉嘿嘿一笑道:「寶姐姐,日後我便可以不用那麼偷偷的看瞭。」

  說著用手指輕輕撫摸著上面的兩道勒出來的痕跡心疼道:「日後再不要帶那勞什子瞭可好?這般尤物卻要緊緊束縛起來,豈不是暴殄天物瞭?」

  寶釵隻覺得一絲酥癢從玉乳上傳來,猶如一條小蛇爬過瞭肌膚,不由哆嗦瞭一下。寶玉卻已經將十指大大的張開瞭,抓在瞭那兩團顫顫的玉乳之上,隻覺得滑不留手,柔軟中又帶著幾分韌勁,便想將整個玉乳都抓住把玩,卻哪裡抓得住?隻蓋住瞭一小片,稍稍用力,那凝脂般的肌膚便順著指縫鉆瞭出來。

  嘗試瞭幾次,寶玉才不舍得放開瞭一隻玉乳,將兩手合起來才勉強將另一隻牢牢地捧住瞭。低下頭去,先在那顫顫的上面吻瞭幾回,終於張大瞭嘴將那翹翹的乳首含在口中吸吮瞭起來,隻覺頓時口鼻中又有一股子涼涼的清香,卻又不是方才那牡丹花香。寶玉又將寶釵兩隻玉乳都吃瞭幾回,方道:「好姐姐,可是奇怪,這裡卻又是別樣一種味道,竟是有些荷花的香氣?」

  寶釵隻道寶玉是同自己調笑,哪裡還說的話來?寶玉見寶釵不答,知道她吃羞,也不再問,便又品嘗起這世間少有的美乳來。

  卻說寶釵,隻覺得胸前兩團嫩肉被寶玉時而大力時而輕柔的揉搓著,又有那濕熱的口舌變著法兒的挑弄,寶釵哪裡經過這等猥褻?又聽寶玉一面狎玩口中還不時的贊上幾句,隻羞得想找個地縫鉆進去,卻又覺一股股的酥癢從胸前傳來,隨著寶玉的把玩一點點的厲害起來,竟是如一條條小蛇般鉆進瞭心坎裡,又傳遍全身,更有一股子麻癢在那小腹處聚集,隻覺私處竟是有些水流出。寶釵未經人事,哪裡知道其中緣故,隻覺得好生丟人,不覺悄悄將兩條腿緊緊地夾瞭,妄圖阻住那股子細水。

  而寶玉卻將一門心思都撲在瞭寶釵的胸前,好一會子才發現瞭寶釵的小動作,這才不舍的抬起頭來,又在寶釵捂住雙眸的小手上親瞭一口道:「寶姐姐,夜瞭,我們早生安歇吧。」

  說著便往下,抬起寶釵兩隻腿放在自己的腿上,先擱著衣褲在兩條腿上撫摸瞭兩回,方去脫寶釵的繡鞋。

  將兩隻簇新的小紅鞋先好好的鑒賞瞭一番,才脫下來放在一旁,再褪下兩隻白襪,那兩隻不盈一握的小腳終於暴露瞭出來,白嫩嫩的,借著紅燭搖曳的光亮卻有一種別樣的光彩。

  「寶姐姐,你果然渾身都是寶的,這對金蓮都是這般惹人喜愛。」

  寶玉一面把玩著兩隻軟軟的小腳口中不住的贊道。寶釵更是羞得說不上話來,隻得將兩隻小腳輕輕左右擺動,卻無意間方便瞭寶玉的愛撫。

  「好寶玉,不要摸那裡瞭,好……好癢……」

  寶釵終於挨不著瞭。

  「好姐姐,就讓我好好賞玩賞玩吧,真真愛死我瞭。」

  寶玉一面說著,又把那兩隻金蓮捧到嘴邊,輕輕吻瞭起來,從兩隻白皙的腳背一路吻下去,又將十跟春蠶般柔嫩的腳趾都悉數吮吸瞭一番。口中含糊道:「寶姐姐,你雖然不用那些香粉,卻是通身上下都香的。」

  寶釵吃癢,兩隻小腳都用瞭力,將十根腳趾都蜷起來,想躲避寶玉的唇舌。

  哪知寶玉竟果真放過瞭腳趾,卻看著那足底呆瞭起來。原來寶釵玉足足底卻不同於其他地方一般雪白,卻是如同乳暈一般的粉紅色,軟軟的,又因十趾蜷縮,在足心處折出幾道淺淺的褶皺出來,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芍藥一般。寶玉見瞭哪裡還忍得住,張大瞭嘴便吻瞭上去。

  寶釵早已癢得不行,又不同於平日裡和姐妹們笑鬧彼此瘙癢的那種感覺,真是說不清道不明的一種體會,正是難捱,寶玉卻住瞭口道:「寶姐姐,你的冷香丸是用什麼配的來著?」

  寶釵不明就裡,隻得答道:「要春天開的白牡丹花蕊十二兩,夏天開的白荷花蕊十二兩,秋天開的白芙蓉蕊十二兩,冬天開的白梅花蕊十二兩……」

  寶玉不待寶釵說完因笑道:「是瞭是瞭,我可算明白瞭,寶姐姐,你口中的香氣就是這白牡丹花的香氣,胸前卻是荷花的清香,而這金蓮卻又是梅花的香甜,卻不知這芙蓉花又在哪裡呢?想必一定是這裡瞭……」

  說著放下兩隻金蓮便去解寶釵的裙帶。

  寶釵被寶玉狎玩瞭這許久,早已動瞭情,雖然是頭一遭,也隱隱覺得自己小衣已經被打濕瞭一小片,正自窘迫,見寶玉來脫自己的裙褲,忙道:「好寶玉……將燈燭熄瞭可好?」

  寶玉卻笑道:「好姐姐,這怎麼使得,我還要將你的身子好好鑒賞一番的,況且你這份嬌羞的模樣更是難得,若是熄燈,可讓我到哪裡去看呢?」

  寶釵聽寶玉還要細細的看,更是不依瞭,將兩條粉腿緊緊地並著,身子也不肯動一下,隻不住央求寶玉熄燈。寶玉這才下地將兩根粗長的喜燭吹熄瞭,隻遠遠地在桌上留瞭一盞宮燈,又摸上床去,卻發現寶釵早已自己鉆進瞭被子裡,背對著外頭。將自己嚴嚴實實的裹住瞭。

  寶玉見瞭不禁啞然失笑,倒也不急著又去脫寶釵的衣服,先是在地上將自己的衣物盡數脫凈瞭,才掀起被子也鉆瞭進去,從後面抱住瞭寶釵的身子輕輕在寶釵香肩上吻瞭一口又貼著她的耳垂道:「好姐姐,這般害羞,愛煞我瞭。」

  寶釵上身早已全裸,如今隻覺得後背一暖,知道是寶玉已經脫光瞭,頭一遭與人如此肌膚相親,雖說是自己的愛郎,寶釵也不禁一顫,又感覺到股上被一物硬硬的抵著,不由更緊張起來,身子一動不敢動,隻任憑寶玉在背後又將兩團肥嫩的玉乳揉搓起來。

  寶玉一手從寶釵脖子下探瞭過去,輪番把玩著兩個美乳,另一隻手卻抽出來,摸索著終於將寶釵的汗巾解開瞭。「好姐姐,給瞭我吧。」

  寶玉輕輕朝寶釵耳中吹著熱氣。寶釵不答話,隻輕輕將腰胯略抬瞭一下,寶玉便趁勢將寶釵的外裙裡褲一同褪瞭下去。

  寶釵身子一哆嗦,方曲起腿來,任寶玉將下身衣物整個除去瞭。寶玉將衣物丟在被子外頭,便又探進手來,在那圓潤豐腴的肉臀上不住摸索。隻覺滑不留手,膚若凝脂,又比那玉乳更多瞭幾份彈性,另有一番味道,不禁上下兩手一齊開動,隻揉搓的懷中佳人的身子越發滾燙起來。

  把玩瞭一會子,才將玉股上的手向前先是在那平滑的小腹上撫摸瞭一回,才又慢慢向下,直碰到一叢悠悠芳草,隻覺柔順異常,不禁又撫弄瞭一番,仍繼續往下,哪隻手指剛穿過草叢,正要到達那要害處,寶釵卻身子一顫,將一隻小手死死地按在瞭寶玉的手上。

  寶玉輕聲道:「寶姐姐,怎麼瞭?」

  寶釵小聲道:「那裡……那裡不能摸的……」

  寶玉不解道:「好姐姐,整個身子都讓我摸瞭,為何單單那裡不成?」

  好半天寶釵才羞怯的道:「那裡……那裡醃臢瞭……方才好像……好像有臟東西流出來……」

  一面說著隻覺臉上燒得更厲害,聲音也更細若蚊聲瞭。

  寶玉這才恍然大悟,卻啪寶釵吃羞,也不敢笑,隻柔聲道:「好姐姐,那哪裡是臟東西呢?那是蜜液,女兒身子裡最香甜最幹凈的。」

  寶釵仍不放手,嚶嚶道:「你少唬我……我自小書也不曾少讀,卻從未聽說過你這些話的。」

  寶玉終於忍不住笑道:「好姐姐,你讀的那些都是些大智大賢的書,上面哪有這些話?明日裡我給你找幾本奇書野史來讀你便知道瞭。好姐姐,寶玉不曾唬你,那果然是蜜液的,是為瞭……為瞭方便你我夫妻二人交合而流出來的……」

  寶釵將信將疑,忽聽到寶玉說起夫妻二字,心中泛起一陣蜜意,心中隻道:「如今已經是寶玉的人瞭,既然他喜歡,便隻由他去就是瞭。」

  遂手上也松瞭一些。寶玉這才又將手仍向下探去,觸到兩片肥嫩的肉唇,果然中間已經有些滑膩瞭。寶玉輕輕將寶釵緊緊閉合的雙腿分開些許,便又在那雙唇上摸索起來。將兩片肉唇都撫摸得濕漉漉的,方輕輕朝兩邊分開,中指稍稍彎曲,按在瞭那嬌嫩的肉珠子上。

  寶釵隻覺得整個身子都如同過電一般痙攣瞭一下,一股子從未有過的感覺油然而生,不待她細細的品味,卻覺下身一陣麻癢,原來是寶玉的手指在花蒂上輕輕揉搓起來。「啊……寶玉……停手……好癢,又要……又要流臟東西出來瞭……嗚嗚……」

  不等寶釵說完,寶玉早已用嘴將寶釵的櫻唇壓住,溫柔的吻瞭起來。寶釵笨笨的回應,那雙腿卻時張時合,想要擺脫那股子怪怪的感覺,卻適得其反,隻覺那酥癢更是強烈瞭,伴著寶玉手指的加快,那一股股的酥癢聚集在小腹中,愈發難耐。不一會兒,寶釵鼻子裡哼瞭一聲,全身一僵,一股子陰精便從花心中噴灑出來,將寶玉的手掌都打濕瞭。

  直到寶釵的身子又軟瞭下來,寶玉方將濕漉漉的手從被子裡抽瞭出來,湊到鼻子下面嗅瞭嗅,笑道:「寶姐姐,我果然是沒猜錯,你這裡果然就是那芙蓉的香氣,想不到冷香丸這四味藥都是在姐姐身子上呢。」

  說著將手遞給寶釵聞。

  寶釵也聞到瞭一股子香氣,睜開眼卻看見寶玉濕濕的手指就在口鼻之間,自然也知道那泛著淡淡花香的液體出自自個兒的身子,羞得忙扭過頭去道:「我不要……」

  寶玉也不在意,笑吟吟的將手指含在口中品瞭一回道:「我卻沒聞過有這麼香的芙蓉的。」

  寶玉本想再用口舌去品嘗那濕嫩的香軟,卻見寶釵已經羞得極不自在,便想既是寶釵已經是自己的人兒,又何必急在一時?俗語講好酒不要一口喝完。因此放棄瞭去品嘗寶釵玉蛤的念頭,輕輕分開佳人嫩嫩的雙腿,輕輕翻身壓瞭上去。

  寶釵剛從今生首次泄身的餘韻中轉醒過來,見寶玉已經壓在瞭自己身上,私處有一物熱熱的抵著,心中也明白要發生什麼,不由又是一陣緊張,一雙小手也不知放在何處才好。

  寶玉看出寶釵的窘迫,輕輕在美人唇上吻瞭一口道:「姐姐,我要來瞭,給瞭我吧?」

  寶釵含羞點頭不語。寶玉這才將寶釵兩腿又分開來些,撥開緊閉的兩片嫩唇,先用龜頭在肉縫中來回摩擦幾下,使上頭都沾滿瞭滑膩芬芳的蜜液,這才找準洞口,輕輕用力朝裡一擠。

  隻進得半個頭,就被一物軟軟的擋住瞭。寶玉不敢貿然前行,又低瞭身子輕輕壓在寶釵身上道:「好姐姐,可能會疼一下子,要讓你受苦瞭。」

  寶釵點瞭點頭,正覺得那嬌嫩的洞口被大大的撐開瞭,猛地一陣撕裂從下面傳來,隻感覺要講整個身子都裂開瞭一般。

  寶玉已破過幾個女子身子,因知道俗語說長痛不如短痛,若是此刻有那憐香惜玉之心而反復反而隻能令佳人多受幾番罪罷瞭,因而狠下心來,隻一次便將陽物沖破阻隔,插進瞭寶釵體內。如今成瞭,卻未曾聽見寶釵的叫喊,隻覺得寶釵整個身子都在哆嗦,忙問道:「好姐姐,寶玉弄疼你瞭,可禁得起?」

  寶釵並沒有發出一聲聲響,隻是輕輕點瞭點頭,寶玉再將嘴唇吻在寶釵臉上,卻發現寶釵早已梨花帶雨。寶玉忙道:「好姐姐,若是疼隻管喊出來還受用些,老天爺真是不公,竟要讓你這般柔弱女子受這樣的苦。好姐姐,可忍一忍,一會子便要苦盡甘來瞭。」

  一面說著,卻隻覺寶釵窄緊的處子穴正一陣陣的緊縮,似是想將那陌生的異物排擠出體外,隻爽得寶玉幾乎要叫出來。可隻要輕輕抽動,寶釵的身子就是一顫,寶玉知道寶釵吃疼,也不敢造次,隻一動不動的插在裡面,任由那一環環的媚肉擠壓。

  「寶玉……」

  「嗯?」

  「我……我……我可算是你的女人瞭?」

  寶釵小聲問道。

  「嗯,寶姐姐,你是我的女人瞭,今生今世都是我賈寶玉的女人。」

  「寶玉,抱我……」

  佳人有旨,寶玉哪裡敢不依?輕輕將一隻胳膊穿過寶釵的脖頸,將自己的胸膛貼在瞭寶釵高聳的雙乳之上,一面又吻瞭上去。

  直過瞭一盞茶的功夫,四唇方分開瞭。不知何時,寶釵一雙藕臂已經環繞住瞭寶玉的後背,兩隻小手也在寶玉背上悄悄摩挲著。原來過瞭這麼會,又被寶玉溫情的擁吻,寶釵隻覺得下身的撕裂好瞭許多,那股子飽脹的感覺卻愈發的強烈瞭,方才被痛楚所掩蓋的那股子酥癢也又轉醒過來,如同一窩螞蟻般在體內鉆咬,愈發的難捱起來,心中竟偷偷的想寶玉的陽物再多進來一些,或可止住那酥癢,卻哪裡說得出口?隻得悄悄的動瞭動玉臀,想讓那陽物進得最裡頭,卻又怕寶玉發覺瞭笑自己。

  寶玉卻也發覺瞭身下佳人的小動作,便下身稍用力,緩緩地將陽物慢慢推向花徑深處,直碰到那柔嫩處方停瞭,卻聽寶釵小嘴中發出哦的一聲。寶玉忙停瞭小聲問道:「寶姐姐,可又弄疼你瞭?」

  寶釵搖瞭搖頭道:「不疼,隻是不知……不知你那物碰到瞭哪裡……好……好奇怪……」

  寶玉道:「寶姐姐,那處便是花心子,是女兒傢最柔媚的所在,也是最快活的地方。一會兒你便知道其中的妙處瞭。」

  寶釵含羞不語,一雙眸子朦朧的忘瞭寶玉一眼,見寶玉也正望著自己,那明亮的雙眼裡滿是愛意,寶釵羞得又閉瞭眼,輕輕挪動瞭一下腰胯,隻覺寶玉的龜頭在身子裡那寶玉所說的花心上磨蹭瞭一下,不覺又是一陣酥麻。

  寶玉方才隻將陽物插入一半,那寶釵小穴未經人事更是緊湊異常,正夾得自己難捱,如今見寶釵這般嬌羞中略帶嫵媚之態,知道寶釵已有所適應,這才輕輕抽送起來,卻也緩抽慢推,不敢大意。

  寶釵隻覺得那熱熱的陽物將自己的身子塞得滿滿的,一次次的沖破自己身子裡一層層嫩肉,硬硬的抵在那花心之上,雖然目不能視,卻連那龜頭的形狀、肉棒上的青筋都能感覺出來一般。那花心被研磨得又是酥癢又是痛快,那殘留的隱隱撕痛也漸漸煙消雲散瞭。

  「嗯……嗯……」

  不覺中寶釵口鼻發出輕輕發出瞭幾聲,傳到自己耳中頓時連耳根子都紅瞭,又想起前些日子湘雲在梨香院時自己偶然在窗外聽見湘雲的呻吟叫喊聲,那時還覺得湘雲好不矜持,如今換做自己才知道其中奧妙,不覺更羞瞭,強忍著閉瞭嘴不再發出聲響。

  哪隻那下體一次次的被溫柔的侵入貫穿,寶釵隻覺那股子說不出的感覺越發濃烈,閉著嘴竟覺得有些喘不上氣來,隻得又張開檀口,呼吸越發急促起來,那兩團高聳的玉乳也上隨著寶玉的動作下起伏著,蕩起一波波的乳浪。

  不知何時,一輪明月已掛上中天,將柔和的月光透過窗子灑在榻上,隻將寶釵那白皙豐腴的身子照射得更加如玉似脂。

  寶玉雖早與眾多女子有染,卻未見過如寶釵這般嬌羞的模樣,不覺更多瞭幾分愛意,下身動作稍稍加快,又直起身子來將兩手按住瞭寶釵的玉乳一面挑弄著兩隻粉嫩的櫻桃一面輕輕喘息道:「寶姐姐,你好美,愛煞寶玉瞭。」

  「嗯……寶玉……不要看……羞死人瞭……」

  寶玉道:「好姐姐,你此時的模樣這般嫵媚,若是不細細的看看,可真的是暴殄天物瞭。姐姐就讓我好生看看吧。」

  說著一揚手,將二人身上的被子掀在一邊。

  寶釵更羞瞭,再次用雙手遮住瞭小臉。寶玉又將身子直瞭直,兩手又在那令人不忍釋手的雙乳上揉瞭幾回,才不舍的放瞭手,輕輕架起寶釵兩條白嫩的腿再朝兩邊分開一些。隻見那一叢烏黑的恥毛卻並不濃密,如今已經有些沾濕,做一縷縷狀貼服在微微隆起的恥丘上。往下便是一顆嬌滴滴的紅潤肉珠兒悄悄的在兩篇白嫩豐腴的肉唇中間探出頭來怯生生的打量著下面那粗長的陽物正在玉蛤中進進出出,那上面一絲絲殷紅的處子落紅已經染紅瞭二人的交合處。

  「寶姐姐,我們兩個現在是緊緊連在一處的,認什麼也不能將你我分開瞭。」寶玉一面說著,一面用手指將兩片肥嫩的肉唇朝兩邊分開一些,露出裡面鮮紅的嫩肉來,又將那調皮的花蒂捻住輕輕揉搓,換來佳人又一陣哆嗦。

  「嗯。」

  寶釵隻覺一陣奇癢在寶玉的手上傳遞過來,綿綿不絕的鉆進瞭心坎裡,終是挨不住,又叫瞭出來:「寶……寶玉,那裡……那裡碰不得,好難挨……」

  寶玉隻覺寶釵柔嫩的花心中又有汩汩的蜜液流出,隨著二人下體摩擦飄散開來,一時竟是滿屋子都飄著淡淡的香氣,又知道寶釵隻是不經人事,哪裡是真難挨?因道:「好姐姐,你且再忍一忍,可不是難挨,一會子你就快活瞭。」

  一面說,下身抽插動作又快瞭三分,隻覺寶釵小穴中的媚肉一陣陣的抽搐越發頻繁起來,更奇的是,那花心子如同活瞭一般,竟是仿佛要從那幽深的所在冒出來一般的朝外頂,每回又被寶玉的龜頭給壓瞭回去,待到寶玉往外一拔,便又跟著往外探頭,竟是一刻都不願與寶玉的陽物分離瞭一般。

  寶玉又是驚奇又是受用,隻覺寶釵的花心猶如一張沒有牙齒的小嘴,似乎隱隱的有一股子吸力,龜頭都被那柔柔的花心子給舔吻酥瞭,心道原來天底下竟有如此尤物,那下身又加瞭幾分力,直弄得佳人身子也跟著上下聳動,胸前那兩團飽脹的美肉也隨之波動,在月色映襯下更顯得白嫩嫩的誘人。

  又二三百下,隻見寶釵娥眉緊蹙,小嘴一張,啊的一聲叫出瞭聲,寶玉隻覺寶釵小穴中的媚肉一陣陣的收縮,如同一隻柔嫩的小手緊緊攥住瞭自己的陽物,那花心子也努力的往外頂著,一股子熱熱的陰精終於噴湧而出。寶玉隻覺馬眼一熱,那股子陰精竟如有瞭靈性一般,直直的從馬眼處鉆瞭進去,頓時那股子暖流便匯在瞭丹田處。

  寶玉也已隱忍不住,也將自己炙熱的純陽陽精噴射瞭出來,打在瞭那花心之上。寶釵隻感到方將體內的那些酥癢都噴灑瞭出去,好不痛快,卻又有股子空空的感覺,如今被寶玉的陽精一燙,頓時覺得身子都熱瞭,那股子灼熱不知從何處鉆進瞭自己的身子,如閃電般順著經絡流經全身四肢百骸,說不出的舒坦,不禁又啊瞭一聲。可嘆一代佳人守身如玉二十載,如今人生第一次泄身竟隻有這啊的一聲來表達心中的歡愉。

  好一會子,寶玉才長出一口氣,將身子伏下來,懶懶的壓在瞭寶釵白皙豐腴的身子上。寶釵也恍惚著將兩隻藕臂把寶玉環住,二人緊緊相擁。

  「好姐姐,可舒坦?」

  寶玉問道。

  寶釵也不答話,隻閉著眼羞羞的點瞭點頭。

  寶玉又道:「寶姐姐,你可真是個尤物,寶玉從來沒有這麼舒坦過。」

  寶釵幽幽的道:「寶玉……讓我……讓我歇上一會,如今講話的力氣都沒有瞭。」

  寶玉這才隻得閉瞭嘴,隻輕輕用手幫寶釵整理那有些散亂的發髻。隻見寶釵兩隻杏眼似睜非睜,帶著一絲迷離。雙頰猶如春日桃花一般粉紅,俏生生的小嘴嘴角微微上翹,卻又和平日裡的笑不同,獨有一股子嫵媚在其中。寶玉不由得看癡瞭。

  卻說寶釵許久方從那餘韻中轉醒過來,睜開眼,方瞧見寶玉正怔怔的望著自己,不由小臉一紅道:「寶玉……你這麼看著人傢幹什麼?」

  寶玉這才回過神來,笑道:「我看寶姐姐的模樣,簡直美煞人瞭。」

  寶釵羞道:「你又來笑話人傢……」

  寶玉忙道:「好姐姐,我句句都發自肺腑的,姐姐這般模樣,我愛還愛不過來,怎麼會笑話呢?」

  寶釵聽寶玉說得懇切,那眼裡也都是真誠,這才信瞭,又柔聲道:「寶玉,你……壓得人傢喘不上氣來……」

  寶玉本想梅開二度,卻又恐寶釵才破瞭身子,禁不起這般折騰,方不舍的將陽物拔瞭出來,從寶釵的身子上下來躺在寶釵身邊,將佳人攬在懷裡。寶釵也將頭輕輕枕在寶玉胸口,將身子緊緊挨瞭寶玉,任由寶玉一雙暖暖的手在身子上遊走,隻是被寶玉撫弄的癢瞭才輕輕扭動一下身子。

  寶玉在寶釵的香肩上吻瞭一口道:「寶姐姐,我日後不想叫你姐姐瞭,可使得?」

  寶釵輕聲道:「人都是你的瞭,想叫什麼可不都隨你。」

  寶玉道:「我隻叫你寶寶吧。」

  寶釵聽瞭寶玉叫的如此親昵,心中一暖,口上卻道:「混叫,讓人聽瞭看不笑話你。」

  寶玉笑道:「好姐姐,你是我的寶姐姐,更是我的寶寶,我這麼叫豈不貼切?任別人怎麼笑話去?」

  寶釵道:「呸,知道你是個沒臉的,你自然是不怕別人笑話,我可是怕的。」寶玉道:「好寶寶,我隻私下裡這麼叫你就是瞭,在外頭還叫你寶姐姐。」

  二位新人又纏綿瞭一會兒,寶釵已是慵懶得不行,不知何時在寶玉懷中沉沉睡去。寶玉見寶釵睡熟瞭,輕輕將床頭的通靈寶玉拿在手中,果然見裡面又有一股子殷紅在其中縈繞,心中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