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到瞭馨月傢中,燕妮與小青才知道馨月已離瞭婚。燕妮對馨月向來就不大滿意,馨月說任何話、做任何事,燕妮總不給她好臉色看,燕妮就是這樣的人,愛到極點,也恨到極點。

  小青則一心想錢的事,對馨月贊前贊後的,一個勁地誇她有本事,居然擁有這樣一套大房子,至少也是一百萬富姐瞭。他心裡其實很想問一句:「姐,你這麼多錢,還出去做雞幹什麼?」

  對於母親的臉色,馨月則在心裡暗自忍耐,她從小在傢得到的罵多過關懷,這一點事,她早就習慣瞭。事實上,她的心中,也根本就沒有傢的的概念--父親是個沒骨氣的男人,越老越不中用,馨月一點也不掛念他;而母親呢,則隻是恨,馨月有時甚至擔心自己無法控制自己,大罵母親一番。

  在她二十三年的生命裡,她曾與母親斷絕過三次母女關系呀!馨月清楚地記得,第一次是因為她十二歲時和班上的一個同學胡鬧,被母親發現瞭;第二次則是她在讀初三時,與一位老師發生性關系;第三次則是因為她那個風流的老公阿成。

  世上所有的男人都不是好東西,馨月也恨男人。因此,對於小青的恭維,馨月一點也不怎麼感冒,反倒覺得他非常虛偽。至於母子倆在一起時的那股子親密勁兒,馨月更是看不過眼。

  馨月的房子在城郊,相對來說比較偏,因此晚上格外安靜。燕妮一個人住主人間,這間房裝修得非常豪華,一排落地櫃,一張帶有自動按摩設備的大水床,一張古香古色的梳妝臺,搭配得再合適不過。

  燕妮感到驚奇的是,房子的天花板上和墻壁四圍都裝上瞭鏡子,人在裡面一望,呈現出好幾個影像;而那張水床,兩頭居然還裝瞭兩個不知用來做什麼的鐵架子,上面還有很一段繩子哩!燕妮本想問那架子是用來幹什麼的,可又懶得開口,同女兒,她一向無話可說。

  小青睡在客房,馨月則睡在靠廚房的一間為下一代準備的房子,燕妮和小青白天上街逛瞭一天,馨月則接待瞭一個客人,一傢人都覺得很累,很早就上床睡瞭。

  第二天一大早,馨月就起床買好瞭早餐,然後沒有打招呼便背瞭一個很時髦的女式包出去瞭。上午,她有一個重要的客要接待;再說,和小青他們呆在一起也悶得慌。

  燕妮睡到上午9點才起床,摸摸索索地漱洗完後,見小青還沒有起床,便悄悄起到他身邊,在他的耳邊大喊瞭一聲:「不好瞭,有人強奸啦!」小青正在做惡夢,在夢裡,小艷正向他撲過來,要他償命。燕妮的這一聲喊,嚇得一下子從床上跳瞭起來。

  「小艷,小艷,我不是存心害你的,不要,不要……」小青仍未清醒過來。

  「好啊,又在想那騷婊子,看來一大早就想讓女兒好好教訓你一頓啦!」燕妮在一邊「咯咯」地笑。

  「媽,你嚇死我瞭!」

  「什麼媽不媽的,我是你的燕兒。爹,你真的老瞭。」燕妮今天覺得全身一陣輕松,身體完全康復瞭。

  「姐呢?」

  「是孫子才對,小爹爹。」燕妮捏瞭一下小青的鼻子,嬌笑著:「這個不成器的東西,早上出去也不跟我們打聲招呼,明顯是趕我們走。」

  「今天燕兒的氣色真好,哦,生日那天買的牛仔褲穿上瞭?轉過身來讓爹看看。」小青見母親穿得非常惹火,不禁動瞭慾火:「燕兒,你好瞭吧?」

  「爹,女兒全好瞭,不疼不痛就是癢。」燕妮在床前轉瞭一圈。

  燕妮上身穿的是一件粉紅色露臍短衫,與那條未沒膝蓋的牛仔褲很是相配:「爹,你猜猜,燕兒穿的是什麼內褲。」

  「粉紅色的。」小青一把將燕妮拖到床上,雙手在她身上亂摸起來。

  「嗯嗯,人傢還是處女,非禮呀!」

  「四十歲的處女,真不多見哩!喊啦,誰信你?」小青的抓住瞭母親的那一對豪乳。

  「哎喲,有人強奸啦!有人強奸啦……」

  小青見母親一副嬌態,再也忍不住,抱住母親,就要求歡。燕妮此時也慾火升騰:「爹,我們到馨月的床上去操吧,那水床睡起來真舒服。」

  「好,就依女兒。」小青抱起母親就往主人房走。

  剛走到主人房,小青就把燕妮往上一舉,然後重重地向床中間一拋。燕妮落在床中間,彈瞭好幾下:「哎喲!小狗日的,又作弄燕兒。」

  「爹是小狗?」

  「嗯,爹不是小狗是什麼?」

  小青開始以為燕妮說的是老爸,現在一見燕妮大笑不止,馬上明白瞭過來,撲上去就是一陣咯吱:「我叫你壞,我叫你壞……」

  「你就是爹,爹就是你,怎麼是女兒壞?爹不壞,怎麼又有燕兒?」燕妮盈盈一笑。

  小青再也忍不住,一把將燕妮推倒在床上,飛快地將自己的內褲扯瞭下來。燕妮見兒子要操她,也開始脫衣服。

  「燕兒,別脫,我有一個好主意。」小青言罷,從床當頭的梳妝臺上找瞭一把剪刀。

  「你想搞謀殺呀?」

  小青不作聲,將燕妮的屁股轉過來,用剪刀慢慢地在牛仔褲的屁股後面剪瞭一個小洞,然後又讓燕妮轉過身來,在燕妮的屄前也開瞭一個洞。

  「今天不脫衣服操,你對著鏡子看看性不性感。」小青剪完後,洋洋自得。

  燕妮根本就沒穿什麼內褲,這一剪,屁眼和騷屄都暴露無遺,加上衣服的映襯,顯得非常淫穢。

  「這叫插全雞,衣服一點都不用脫。」小青摟住母親,讓她坐在自己的兩腿之間。

  「什麼雞不雞的,大雞巴。」燕妮用手捏弄起雞巴來,把嘴壓在小青嘴上。

  「誰是大雞巴呀?死淫婦,小蕩娃。」

  「爹是大雞巴,大雞巴就是爹,淫婦我是大雞巴操出來的。」

  小青用手抓緊母親的兩隻豪乳,說:「燕兒,今天是你的開苞操哩!」

  燕妮淫慾如熾,聲音也變得發顫:「爹,你可要疼女兒,好痛的。」

  「所以爹讓你坐在我腿上操呀!你自己動。」

  燕妮把雞巴扶正,慢慢地坐瞭下去:「今天是多少號?」

  「15。」

  「得記住這個日子,燕兒的開苞日,啊……有些痛。」雞巴才進一個龜頭,燕妮就皺起瞭眉頭:「老烏龜當年給我開苞,我記得好像也是15號。」

  「15,15,操媽的屁股,怎麼會是開苞操呢?」小青輕輕地挺瞭一下屁股。

  「哎呀!爹,女兒好難挨。」

  小青聽瞭這話,隔著衣服用手輕輕地撫摸起母親的乳房來。

  雞巴終於沒根而入,燕妮一上一下地移動起來。小青看著四面墻上鏡子裡母親的樣子,慾火更加旺瞭,猛地,他雙手將母親的小蠻腰一抱,使勁地上下頓挫起母親來。燕妮感到又痛又癢,身子也開始發抖。

  「爹,說幾句好聽的,淫婦我就好這個。」

  「好,我們來個二人轉,我問你答。」小青臉上開始冒汗。

  燕妮把頭發往後攏瞭攏,身子後仰,屁股一起一落的套弄,速度越來越快:「啊……啊……好爽啊……現在不痛瞭,小青你起句吧!」

  小青用力地舉起屁股向上頂瞭一下,說:「燕兒,你是誰的兒?」

  「淫婦燕妮是王小青的兒,是他的大雞巴操淫女操出來的--沒有雞巴哪有屄,沒有屄哪有我……」燕妮用《酒乾倘賣無》的曲子唱瞭起來。

  「王小青怎麼會操出四十歲的老屄?」

  「雞巴是萬能的。」

  「燕妮是不是淫婦?」

  「那是自然。」

  「燕妮是淫婦的話,王小青怎麼會看得上她?」

  「因為燕兒是王小青的女兒,女兒生來就是讓爹插的。」

  「外公是燕妮什麼人?」

  「外公不是人,爹就是外公。」

  「那王小青也操過外婆?」

  「外婆也是王小青爹爹的女兒。」

  「錯瞭,錯瞭。」

  「沒錯,沒錯。」

  「亂瞭,亂瞭。」

  「沒亂,沒亂。」

  「雞巴。」

  「屄。」

  ……母子二人一唱一和,弄得天昏地暗。

  忽然,燕妮一陣痙攣,小青曉得母親要丟瞭,連忙將她推倒,撲在瞭她的身上,屁股急速地聳動。

  「啊啊嗯嗯……」燕妮呻吟下一堆:「啊……爹,親爹,差點忘瞭,你如果操得不自在,我看床頭的架子上有繩子,你綁起淫婦來操吧!」

  小青忙把雞巴頂住屄心子不動,拿瞭繩子,將兩人的身子移瞭一移,然後把燕妮的一條腿綁在架子上,手扳著另外一條腿,瘋狂地抽送起來。燕妮哪裡還經受得住,不由得下身一涼,一股淫精沿著雞巴直噴而出,如噴泉一般。

  小青也有些忍不住,一個餓狼撲食,屁股連連挺送,臨瞭,將雞巴頂住屄心子,盡力又是一挺,龜頭就操進瞭子宮裡面,雞巴外的兩個卵子差一點也鉆進屄裡。

  「啊……啊……媽,你是誰的女兒?」

  「媽是爹的女兒,媽是小青爹爹的女兒,淫婦你媽是小青爹爹的女兒!」

  「啊--」小青一聲大喝:「我操死你!操死你!臭婊子,死騷貨,我操死你,啊……」小青的雞巴頂住屄心子就是一陣狂射,燕妮頓時興奮得昏瞭過去。

  「好戲連臺呀!你們……」忽然,正在發射精液的小青聽見一聲陰陽怪氣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