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剛亮時我就醒來瞭,她仍安祥地熟睡著,臉上帶著一種幸福的微笑,我輕輕地吻瞭她,然後坐在床上仔細欣賞她身上每一寸肌膚。
我曾經由同學處看到過許多女人的裸體照片,有影星、歌星、名女人,國內的也好,國外的也好,少說也有四、五十個不同的女人。
然而,此刻正赤裸裸的躺在床上熟睡的她,正包含瞭每一個優點:她的身材高挑,而且既苗條又健美(身高有一百六十四公分,三圍三十六。二十三。三十六,體重四十九公斤……這些都是後來她告訴我的),皮膚潔凈細又光,且富有彈性,平日的穿著淡雅而高貴,臉上所透露出來的訊息,使人覺得她的美令人無法逼視,而當她進入情慾的高潮裡,達到忘我的境界時,所表現出來的風騷和淫蕩,又有另一番的滋味……
我凝望她安寧的睡姿,想著她平日在學校上課的情形,以及這兩個晚上來,她在這個房間、這張床上所表現的樣子,不禁我的傢夥又直怔怔地站起來,正想有所蠢動,但是看著她恬靜地睡容,想到連續兩個晚上的瘋狂,她一定累壞瞭,就不忍去打擾她,讓她繼續睡著。
我不知不覺握著陽具,就像初次從浴室門上的窗戶中偷窺她,那樣興奮地自慰著,由於我身體的震動,把她從甜美的睡夢中吵醒來,她看我那樣子,立刻抱住我說:
「克成,你不要這樣,如果……如果那麼想,老師,不,瑩姐會給你的,以後不要再這個樣子瞭好嗎?你知道嗎……雖然你我相差十歲,可是……」她帶點害羞地說:「可是,從前天晚上起我就,就深深地愛上你瞭克成,你知道嗎?」
她坐在我背後一手抱住我,一手摸著我的陽具,無限深情地說著:「來,不要你自己去做,讓我們一起來。」
在這黎明的時刻,我們又一次地放情地愛著對方……
那天上課時我魂不守舍地等待著,好不容易才盼到第六節課,她姍姍地走進教室,當我們目光互相接觸時,她顯得有點不安,整堂課我的內心充滿著喜悅之情,「幸福」兩個字的感覺,洋溢在我的心裡,每當她看向我時,我看得出她的眼神裡,亦同樣散發著誠擎而溫夠的愛。
夜裡,我們又盡情地玩瞭兩次,她又教瞭我新的姿勢──她躺在床邊,雙腿著地,我半站立半跪地插進她雙腿之間……
每天晚上她都穿著不同的衣服,表現著不同韻味地到我房間來,傢教變成瞭一種正當的藉口,事實上,我們名正言順地享受著浪情蜜意。此其間,她不但教會瞭我一些新花樣,而且還跟我講解許多有關男、女方面的性知識,包括我目前所處的思春期、自慰、高潮、生理成長過程、及女人的月經、懷孕、避孕……等等。
漸漸地我們都把肉體的欲望之愛,變化成精神上實質的愛情。由天天做愛,變成兩、三天做愛一次,而至每周僅在周末晚上才恣情地歡好。
由於精神上有瞭愛做支柱,而且她時常對我說:「克成,這是一個文明發達的社會,高等的知識份子才能成為社會的領導者,為瞭我們倆的將來,你必須不斷地充實自己,提升自己的知識,才能站在時代尖端……」所以我不論在學校或在傢教時間裡,都能逐漸入神,努力學習,再加上她仔細且不厭煩的教導,並且有每周那麼令人身心都舒暢的「狂熱的周末夜」做為調劑,我的功課突飛猛進,而名列班上前茅,沒有人能趕得上我。
不論寒假、暑假及任何假日,她都住在我傢,從來沒有回過臺北。因為我的功課進步得十分顯著,父親非常高興,免瞭她的房租,並且把她的房間整修佈置得就像公主的閨房一般,並且把她隔壁的浴室和她房間打通,使她的臥室成為套房,而我的房間也需要增設衛生設備(因為二樓隻有一間浴室),既然要整修乾脆就做得堂皇富麗(一方面算是給我的獎勵)。
甚至父親還把她的傢教薪水調整瞭三倍,她找機會徵得父親同意,認瞭我做乾弟弟,如此一來,我們相處時盡管當著父、母親及祖父面前(父親把她當成上賓侍候,要她每天至少晚餐共同與傢人進餐)表現得較為親切,也不會讓傢人懷疑我們之間的戀情,而認為那是我們乾姐弟間應有的情感。
每逢周六,我們輪流在她或我的房間裡縱情做愛……
她的收入增加不少,開支卻減少瞭許多,她省下的錢都買瞭人參、虎骨膠、海狗鞭、及許多上等的補品給我吃,我身體的發育,比一般人來得更成熟、更實在。
當我升上初中三年級(當時我念的還叫「初中」)時,我已儼然一副大人的模樣瞭。念高中時,我己發育得很完整,為瞭不離開瑩姐,我留在鎮上念高中,而她仍在那所國中任教。
某一個禮拜六的下午,由於我在學校的圖書館中多看瞭一些書,回到傢時,天色已經有些黯談瞭,當我斯文地推開大門後,卻從車房中傳來不自然的聲音。
「不,請你放尊重一點,否則我要叫瞭。」一個女人的聲音,我聽得出是我親愛的翠姐姐。
「嘿,你要命的話,最好不要叫,否則我殺瞭你!」這是男人的聲音,有點低沉,我想瞭許久,才想起這是國中訓導主任的聲音。
我屏住氣,悄悄走過去,靠在墻邊看過去,隻見訓導主任手裡拿著刀子抵住瑩姐的脖子!此時她靠著車後的行李箱,上身躺在行李箱的後蓋上,驚恐地喘著氣,而他的另一隻手正伸進瑩姐的裙子裡蠕動著,瑩姐不斷地扭著掙紮著。
「卑鄙的小人!請你拿出你的人格來!」瑩姐低聲怒叫。
「人格?哈!人格值多少?我註意你已經三年多瞭,好不容易才逮住這個機會。」訓導主任陰沉沉地說。
「再不放手,我真的要叫瞭!」
「叫吧,最好把所有的人都叫來,看你這副樣子!」接著他粗野地將她的裙子扯下來,並用刀子割破她的上衣。
瑩姐哧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身子不斷地抖動:「不,不要,我求求你放過我,我會一輩子感激你,求你……」她開始哭泣,身上隻剩下內褲和乳罩。
他將她乳罩前的扣子打開,刀子仍抵住她的脖子,低下頭吸吮她的乳頭,另一雙手伸進她的三角褲裡挖弄。
我被這突來的事故哧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呆立在那裡,眼睜睜地看著那個強壯,但粗野又平庸的訓導主任,正在我最最親愛的瑩姐身上放肆。
我想沖上前去救她,可是又怕他會傷瞭她,反而害瞭她,我無助地繼續看下去。
「饒瞭我吧!不要這樣,我求你……」
「隻要你聽我的,我一定饒你,不過,嘿嘿!你要好好和我合作。」說著解開他褲子的拉鏈,掏出他硬得快要暴裂的陽具,它並不耀眼,而且黑烏烏的有點扭歪顯得很醜陋。
他拉住她的手,讓她去握住那個東西並且低喝道:「動」啊!」瑩姐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瞭,隻得服從命令無奈地套動起來,他的大手用力探著她嬌嫩又豐滿的乳房。
「爽,爽,爽死瞭,快一點!啊!」他舒服地叫著。
我忍不住瞭,想沖上去打死他,可是為瞭瑩姐的安全,我又不敢妄動。
他倏地抓住她的頭發,換瞭一個位置,改由他坐在車後的行李箱蓋上,他把她的頭往下按,朝著他筆直的陽具逼近,且命令著「吃!吃!吸吧!好好地吮個夠!」
我想,如此一來她有機會瞭,好可藉機咬掉那個東西,可是,我很失望,她沒有這麼做。
嘴裡不斷地拒絕,她還是伏下去用心地含著它吸吮。或許,她害怕抵在她背後的那把刀吧!我想。
「對,對瞭,就是這樣子,把它吸出來,啊……吸雞巴的能手,好……好功夫……」訓導主任沒多久就沉不住氣地叫著
我看得頓時醋意橫生,怒火中燒。
隔一會,訓導主任長長地「啊」瞭一聲,把他骯臟的精液噴進她的嘴裡,她連忙將它吐掉,不斷吐口水。
他已經忘瞭他自己,手一松將刀子掉落地上,她隨手撿起來。
「機會來瞭!」我已忘瞭我自己而輕輕地自語。
她似乎聽到我的聲音,朝著我躲著的地方看有沒有人在看,一手握著刀,一手抓住他的傢夥,做勢要割掉它,待他發覺時已經來不及,整個局勢已經扭轉過來,變成他的生命操摐在瑩姐手裡瞭!
「劉老師,請你手下留情,原……原諒我吧!」訓導主任雙掌合十像拜拜一樣地不停拜著說:「拜托你,饒瞭我吧,劉老師,我會這麼做完全是出於愛幕之心,因為我怕你拒絕,才使出這個手段、我下流!該死!請你原諒我。」
「說得倒好聽!要我饒你?為什麼剛才我向你求饒時,你一點同情心都沒有!」瑩姐氣得快炸瞭:「你竟然那樣地侮辱我的身體!看我饒不饒你!」她又作瞭一個要割斷它的姿勢。
那支陽具已完全軟下來,被她的玉手用勁緊握就像一團肉團。
他似乎感到劇痛,促著眉頭不斷討饒:「我求求你原諒我,何況剛才我並沒有真正,真正的得到你啊!」
瑩姐的心還沒完全軟化,也不管他的一大堆廢話,舉起刀子朝他的大腿用力一刺,他痛得「哇」瞭一聲叫出來。
「不準叫!男子漢叫什麼叫!」瑩姐變得狠狠潑辣:「滾!就當作沒有這一回事,給我解滾開!」她放開握住他陽具的手喝著。
他趕忙將它寒進褲子裡,連滾連爬的奪門而逃。
我看得心花怒放,總算給瞭壞人最低限度的懲罰。
可是對於剛才,她竟然那般仔細而且賣力地吸吮他那東西的一幕我卻無沒釋懷。
我趁她還沒收拾好那些「殘局」時,偷偷地溜上樓去洗瞭個澡,換上睡袍,腦中一片凌亂,我還是上樓胡亂地吃瞭一點飯。
而她在飯桌上所表現出來的,完全沒有半點異樣。剛才在車房所發生的事,就好像是根本沒那回事似地,我隻好盡量裝得自然,還好,並沒有人發現我的反常。
吃過飯,我坐在房內的小沙發上發呆。她像一陣風似地翩然而至,我才突然記起來,今天是禮拜六!我拋下那些嫉妒的心情,深情地看著她。
原來,她吃過飯後,又回房細心地化瞭妝,她擦瞭紫色的眼影,並且塗瞭腮紅,唇膏用的是鮮紅色的,手、腳指甲也都塗瞭鮮紅的冠丹,頭發高高地梳到一邊,身上穿著一件新款式的乳白色絲質晚禮服,那件禮服還開瞭叉,當她走動的時候,整條修長且均勻的大腿隱約可見,我發現她居然還穿瞭透明的絲襯,她所穿的鞋子也是我從來沒見過的。
幾條銀色的帶子簡單地交叉起來,顯得十分誘人且性感的高跟鞋,身上還散發出體香和香水混合著的味道,渾身上下都表現出令人慾情高漲的風韻。
真的,太不可思議瞭,她竟然以一個「老師」的身份,而能扮演著各種不同的角色,記得有一次她扮成歐洲貴婦人的模佯,她的扮相比你所能想像的還來得逼真。
那次,在她房間裡,她坐在古典的藤椅上,沒有脫下任何衣物,撩起裙子,讓我恣意地幹弄——她裙裡沒穿內褲,卻穿瞭吊襪帶。
今晚的她,像極瞭格調高雅的「性感女神」。
她在我的身邊坐下來,依偎在我胸前說:
「克成,克成,你是我最親愛的,為瞭讓你永遠不厭倦我,為瞭永遠能得到你的愛,每個周末我都會有所變換,讓我在你心目中水遠都是新鮮的對象,也讓你亨受人間最高的歡樂。」
我感動得幾乎掉下眼淚,激動地說:「瑩姐,我至愛的『太太』!不這樣子我仍將一輩子愛你,我已愛定你瞭。」
她嘟起小嘴說:「那可說不定,你們男人……」她一邊說,一邊走到床沿,面對著兩腿交疊的我,坐下來繼續說:「男人總是喜新厭舊,不變點花樣是不行的……」
由於她兩條大腿交叉地疊在一起,而且這件晚札服開高叉,乳白色的三角褲清楚地顯露出來。
我正想沖上前擁抱她的時候,她似乎已看穿瞭我的心意說:「慢點,不要那麼猴急。」跟著拋瞭一個媚眼。
她放平雙腿,脫下裙子,把裙子從高叉處撩到一邊,身子微側著向我,舌頭輕輕地舔瞭舔櫻唇,再次拋給我一個媚眼,然後熟練地把絲襪以極度性感的手法脫下來,脫下瞭一隻又側過一邊脫下另一隻,再度交疊起雙腿,騷媚地看著我。
她走到我面前,輕輕地張瞭兩次嘴,才轉身背向我說:「請你幫我拉開我背後的拉鏈。」說著,扭起她的臀部一骨碌坐在我的大腿上,趁我解開她背後的拉鏈時,她的豐滿又圓熱的臀部,不斷輾磨著我已硬挺暴漲的陽具,她口中還嗯嗯哪哪地輕哼著。
拉下拉鏈後,她站起來,學著脫衣女郎那樣,吊足瞭我的胃口之後才將它卸下來,身上隻剩下一件乳白色半杯式的奶罩和同樣是乳白色、但中間半透明的三角褲,我有點忍不住瞭,手伸進我的睡袍裡玩弄著堅硬如鐵的傢夥。
她走到我面前,挨著我的左側一隻膝蓋跪在沙發上,面對著面,逐漸把她雪白細膩而又豐滿的乳房靠向我的臉,她將右手伸進左邊的乳房摸索著,繼而將它掏出奶罩外面,把乳頭塞進我正徽張著的嘴裡,左手探向我的胯下,撥開我正在「自摸」的手,握住我的陽具,用姆指在龜頭上撫弄著。
為瞭能更自由的撫模她的身體,我解開她胸罩的扣子,並且剝掉她的內褲。她底下已經泛滿瞭滑潤的玉津,她也不安份地把我全身剝光。
她像一條狗般地舔著我的耳根,並沿著頸側舔下來,舔遍瞭我身上每一個角落,我的血管幾乎要爆炸瞭,當她找到我的馬眼時,她不斷地發出淫蕩的哼聲,我忍不住抱著她的頭,就在她迷人的櫻桃小嘴裡將我的陽具挺動起來,正當我感覺快要射精時,她離開瞭我,站到沙發上來跨到我身上,把她迷人的粉紅色晶瑩亮麗沾滿瞭淫液的花瓣,呈現在我眼前,而且扭動著纖細的腰肢,露出一種極度饑渴的表情,啊!不可思議的女老師。
我舔著她滑潤的花瓣,逗弄著她的陰蒂,她終於忍不住瞭,彎下腰來,手垂伸在她的背後,在她圓熱的臀部底下探索我的陽具,她抓住它,身體微微下坐,把它結實地塞進她陰戶裡。
「成,頂吧……用力往上頂……搞死我吧……啊……插死你心目中……的性感女神吧……」
她騷蕩地扭著、頂著,她低下頭狠狠地吻住我,我們就這個樣子幹弄瞭五分鐘左右,我覺得這姿勢使我的腰有點酸,於是我站起來,底下仍然緊密地合在一起,她雙腿用勁地勾住我的腰,才不致於掉下來。
我們一起「走」到書桌邊,我才將她放到書桌上,這中間我們的下體未曾分開過,因此我站著繼續抽插著,這個姿勢使我們都覺得省瞭不少力氣與酸痛。
「我的小丈夫,幹吧………用力啊…幹死你淫蕩的老婆吧……」
她雙腿依然緊勾我的腰,當我往前挺送時,她就用力一收,使整個陰莖完完全全地沒入她的花洞裡……最後,當我沒入時,她緊緊地勾住不放,並且瘋狂地扭擺,口裡毫無意識地亂叫著:
「呼、呼、呼……樂死瞭……姐姐要死瞭,好弟弟……啊……哥哥……哦、哦、哦、哦、啊……」
她靜止瞭,像昏迷一般閉著眼,嘴角掛著澀蕩的淺笑,她感到十分的滿足。
而我卻依然硬挺,一根暴漲至極的陽具依然在她陰戶中抽送不已,隔瞭一會兒,她睜開眼推開我身子,跪在我面前,含註我熱燙的傢夥,並且用她性感的玉手在我小腹及睪丸四周遊移,舌舔不斷在我龜頭上刮動卷弄不已。
當我又感到快泄的時候,她又換瞭一個姿勢。
她躺在地飯上,雙手由豐滿的乳房邊緣向中間擠壓。「來,跪下來,從這中間插進去吧!乖孩子,我突然想到這個方法。」她嬌媚地說著。
我照著她的話去做,跪下來把陽具插進她高聳且又粉嫩的雙乳之間。
她露出妖蕩的表情,張著嘴,把舌頭徽張伸出來,當我往前挺去時,她就用嘴輕輕含住;當我往後抽時,她擱在我龜頭底下的柔軟的舌頭,用勁往上一挺一卷一刮,弄得我全身幾乎都酥麻瞭。如此搞瞭約四、五十下,不禁腰下一麻,精液噴灑在她風騷的臉上,及白嫩的胸膛上。
她拿衛生紙擦瞭她自己,接著萬分仔細地,舔舔著我的陽具,將它調理得乾乾凈凈,並且將舔下來的東西,完完全全吃進肚子裡。
「老師,你真的愛我嗎?」我想起傍晚車房裡的事,顯得落落寡歡。
「又不是從前在課堂上,怎麼又叫起老師瞭?」她張大眼睛奇怪地問:「何況,現在我們不在同一個學校,這幾年來在傢裡,你都不再這麼叫我,今天是怎麼瞭?唉,老師和學生──你不覺得怪怪的嗎?」她一面玩弄著我軟垂的陽具繼續說:「你看不出我對你的一片癡心嗎?」
「瑩姐,除瞭我,你會再愛別人嗎?」
「不,瑩姐這一輩子的感情,已經完完全全托付給你瞭,隻怕,隻怕有天你會嫌我老瞭甩掉我。」她看著我的臉幽幽地說。
「我知道你愛我,可是,如果有一天,我不在,有人逼迫你同他做愛,你是不是……」我結結巴巴地說出內心的話來。
「原來,原來你都看到瞭?」她既震驚又羞愧,坐在床沿雙手抱著胸,低下頭來。
「你當時為什麼要,要……要去吸他的『東西』呢?」
「我還不是為瞭不讓他真正得到我,才不得不順從他的!」她顯得有些激動地說。
「那你怎麼不反抗?」
「我是反抗瞭,如果你看見,難道你沒看我掙紮求饒的樣子嗎?你又為什麼不來救我?她開始掉眼淚瞭。
「我,我太愛你瞭,我伯他傷瞭你,才沒敢妄動,否則我真想殺瞭他!」
「克成,我也是深愛你的,我之所以吸他……一方面是因為,我不想真的被他殺瞭,想想看,我死瞭你怎麼辦?」她眼淚簌簌地掉下來。
我坐過去,摟著她的肩膀說:「瑩姐,請你不要再哭,看你哭,我的心就像在絞一般地痛苦!」一邊替她擦眼淚,托起她下巴憐愛地註視她。
「我隻是,看你那麼細心地為他吸,心裡好酸,我好嫉妒!因為,瑩姐是我的,是我一個人的,我不容忍別人那樣子的『使用』你!」
「那樣做,完全是要讓他失去警戒,以便懲罰他啊!」
「不過,我還是嫉妒!」
她擦乾眼淚說:「你吃醋瞭?」
「當然啊!」
她笑瞭,笑得好開心,並且抱著我亂吻:「太好瞭,這表示你的確愛我。」
她用力在我的私處搓揉著繼續說道:「那時,我是將他那根醜陋的東西,幻想成你這完美的藝術品,否則,我怎麼含得進去,啊,我親愛的小弟弟啊!你讓姐想得整個都濕瞭啊!」
我伸手一探,真的,她的花瓣外面又重新加上瞭一層稠稠的粘液,她修長的雙腿不斷地扭動,並且激情地套弄我暴挺的陽具,她那纖巧的小手上上下下那樣地動著。
這一刻,我完全拋棄那些所謂的嫉妒和酸意瞭,我正用心地體會她那專註全神的小手,以及她正開始舔弄我大腿的滑嫩香舌,塗得艷紅性感的櫻唇,露出瞭不堪饑渴的神采,不斷遁巡探索著,當她吸著我睪丸的時候,我真想整個身體進入她那溫熱的口腔中去嬉玩。
我用力一翻身,將她壓在下面,她雙腿張得大大的,緊緊地摟住我。
我抓住又長瞭兩公分長的陽具(第一次和她做愛時,隻有十三公分而已),在她迷人的大腿四周不停來回磨擦,她已經無法再忍耐瞭,一手抓住我的傢夥,一手按住我的屁股,我故意不往下插,自顧自的停在半空中,她已騷癮難忍,自已抬起她細嫩富有彈性的美臀,往上千弄,待插對的時候,她已嬌喘連連,輕籲不已,憐惜之心由然而生,輕撫她柔軟的頭發,並將她的雙腿抬到肩上,一下一下結實地開墾下去。
「親,啊……我的,啊……性的,天才的……小丈夫啊!克……成……深深地……用……力……啊……」
她的手緊抓著床單,口中不知所雲地亂叫著,並且用一隻大腿勾住我的腰,在我腰背、大腿背後上下不停地輾磨著,一邊不安地扭著那永遠保持不變──三十六。三十三。三十六的胴體,像水蛇一般地承歡著。
當她下面緊夾住我起瘓攣的時候,她拼命地搖著,並且往上抵住扭動……
她全身軟癱下來,似乎要睡著瞭,而我仍硬挺著。
她令人憐惜的表情和體態,引發我熱烈地擁吻她的慾望,我倆遂進人如癡如醉的長吻裡。我悄悄挺著屁股,並將她拉到床邊,讓她美麗且勻稱的兩條大腿垂在地上,我變成半站半跪地推送著。
經過大約一百多下之後,她已經有反應,趁我低下頭吸吮她鮮紅欲滴的乳頭時,紫抱住我的頸子,在我挺直身子的時候讓我拉起來,如此一來,我半站立,她卻坐著大張雙腿,用她粉嫩的花瓣緊咬住我的陽具淫情地叫著:
「用力鉆進……去……吧!好克……成!唷,哦……啊……緊點抵……抵著轉……吧……」
我低頭看著我們粘結的下體──隨著陽具的一進一出,那花瓣亦在一吐一縮翻進翻出,而她的容貌現出一種前所未有的妖蕩冶艷,丁香軟舌不斷地舔著櫻唇四周,我精神一振快速地沖刺,將一股酸麻又強勁的精液灑向她花瓣深處……同時,她以豐盛的款待,一吸一夾地丟得連魂都快掉光瞭……
我不禁快樂且含糊地叫著:「嗯……瑩姐……我……你……你真的是……我的……好『淫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