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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 賊巢會姐弟燃情 采花賊反成內應

  卻說風娘被侍女引入一間廂房,一位圓臉侍女道:「姑娘有事自可到門外喊我們,我叫小蝶。」

  風娘點頭應下,兩位侍女這才離開瞭房間。風娘打量瞭一下廂房,流蘇繡塌,紫檀傢俱,佈置的倒也雅致。

  風娘默運玄功,察覺四周並沒有人暗中監視,再度將身上的衣裙輕輕褪去,赤裸裸站在房間中央,她功力到處,方才那番淫亂中黑奴們射入她體內的精水自玉徑、菊洞中盡數流出。原來風娘一直功聚體內,保證男人的精水不能真正進入體內,避免身懷有孕。風娘低頭看瞭看自己淌滿黃白垢物的胴體,暗中嘆息一聲,取過一條絲巾擦拭起來。

  擦拭去身體上的購物,風娘的嬌軀看上去又是那麼玉白聖潔,美得不可方物,可風娘內心深處卻覺得自己身體內外是無比的骯臟,她似乎尤能感覺到一隻隻可惡的大手正在自己身上肆意玩弄,一根根醜陋的陽物在自己體內瘋狂的抽動,即使自己身體被焚化成灰也難以洗刷那種骯臟。風娘呆呆地看著自己的身體,眼中已有珠光浮動。

  忽地,風娘聽到有極輕微的腳步聲正向自己的廂房走來,聽那聲音正有一位高手悄悄靠近。她反手抹去自己的珠淚,凝神細聽。腳步聲剛好停在瞭風娘的門前,片刻之後「咚—咚-咚咚—咚」門上響起瞭非常輕微的敲擊聲,那聲音的節奏令風娘心中一動,之後門輕輕被推開一縫,一條身影一閃而入馬上又將門重新關好。

  從外面閃進房中的是一個身材高大的年輕男人,最為特別的是這個男人頭上是寸許長的短發,不同於其他男人的頭頂發髻。對於來人身份,風娘心中已經有瞭分寸,她仔細查探瞭一下四周,確定除瞭這個男人,並沒有其他人暗中藏身。

  男人進得房來,抬頭卻看到風娘赤裸的曼妙胴體,他大吃一驚,趕忙低下頭,臉色已經漲得通紅,可一雙眼睛卻留駐在風娘俏生生的一雙玉足上,再舍不得完全低下。來人穩瞭穩心神才壓低聲音道「風女俠莫怪,我是圓性。」

  風娘眼睛猛地張開,放出兩道異彩盯著來人。隻見此人三十來歲的年紀,身材高大健碩,眉眼粗大,雖然看起來像一個粗莽的漢子,但細看還是能夠發現眉宇間的精明強幹。風娘將他與二十年前那個少年的印象對瞭對比,雖然已大大不同,可依稀還是能夠看出當年的影子。

  這男子就是當年古不言留下的兩個小徒之一,也是陸劍卿的師兄,當初就被古不言帶著與風娘見過一次。按照古不言和風娘當年定下的安排,在那次與風娘見面後不久,他就被古不言設法送入瞭少林的門下,被取瞭一個法名「圓性」。按照古不言的吩咐,圓性在少林中埋頭苦學,十幾年後已經成為瞭少林新一代弟子中的佼佼者,不過他之後故意破戒被趕出瞭少林流落江湖,幾經周折投入天一幫,如今已經是幫中的護法之一。這一切的安排,也是古不言為風娘預先留下的幫手。

  方才敲門時的暗號和記憶中的印象都讓她印證瞭此人的身份。此時男人的話語讓她明白瞭來人的身份,她輕聲道「你就是古前輩留下的那個伏筆?」男人輕輕點瞭點頭。

  原來在二十年來,古不言與風娘定下這整個計畫時,曾告訴風娘,他會在「天一幫」中為風娘暗伏下一個幫手,並約定瞭兩人相見時驗明身份的方式。

  風娘緩步來到男人近前,男人低垂著頭,這下目光正好落在風娘那動人心魄的雪峰之上,那令人欲血沸騰的豐腴和飄進鼻端的幽香,男人頓時神色失措,眼睛忙再向下低,卻看到瞭更加旖旎的風光,嚇得再次移開,卻一時不知該把眼光落在哪裡好。

  見到他失措的樣子,風娘也忍不住露出一絲微笑,她輕聲道:「少俠不必如此拘禮,你我方才也曾……」

  卻不知這話更令男人面龐發燒,他竟一下跪倒在地愧聲道「方才……方才,我也是無奈之舉,冒犯瞭姑娘,真是罪該萬死,阿彌陀佛!」

  他這一誦念佛號,讓風娘都險些笑出聲來,她從一旁取過一件紗裙披在身上,這才將男人扶起,柔聲道:「這樣你就可以好好說話瞭。」

  男人這才站起身形,抬頭與風娘對視。風娘先是仔細觀看瞭一下開人,但見此人三十來所的年紀,眉眼粗大,雖然看起來像一個粗莽的漢子,但細看還是能夠發現眉宇間隱藏起的凜然正色。

  在風娘打量他的同時,男人也向風娘訴說瞭前情。原來他二十年前是古不言的關門弟子,古不言在他隻有十歲時就設法將他送入瞭少林的門下,取法號為「圓性」。

  當時因他年小,古不言並未對他言明一切,隻是給他留書一封囑他十五年後啟看,並按信中所說行事。五年之前,圓性已經成為少林達摩堂中的頭號弟子,此時他看到古不言的留書才知曉師父當年的用意。於是他按照古不言的安排,故意破戒被趕出少林,在武林中浪蕩時又結交瞭「天一幫」的幫眾從而加入瞭幫中,憑藉一身出眾的武功,圓性已做到天一幫的護法之位,並逐漸取得瞭葉楓的信任。

  據他探知,天一幫表面上是葉楓做主,實際上還有一位神秘的太上幫主在暗中操控,此人據說是葉楓的師父,行蹤詭異,連圓性也沒有見過其人真面目。同時,圓性還隱約察覺,在這個神秘的太上幫主身後,似乎還有一股力量在操控一切,但這股力量太過神秘,圓性也未能探知究竟。

  聽完圓性的話,風娘心中也有瞭幾分計較,這與二十年前古不言所說的情況竟是絲毫不差,隻是不知道這太上幫主究竟是何人。以葉楓在自己調教下練出的武功,能夠成為他師父的,在這武林之中也可以說是鳳毛麟角瞭。由此看來,此人的武功必然不在未接受「氣神」畢生功力前的自己之下。對於這個突然冒出來的高手,風娘心頭有瞭一份隱隱的擔心。

  風娘沉吟片刻又問圓性「少俠又是如何認出我來的呢?想來被這天一幫從天下征選來的美女也不在少數吧。」

  圓性臉色一紅道「師父給我的留書裡有姑娘的一幅畫像,我是看熟瞭的。」他卻是沒有說出,他自第一眼看見古不言所留的畫像,便驚為天人,完全被畫中女子所吸引,風娘的仙容無數次在他的夢境中出現,所以他方才甫一見到風娘,便立刻斷定這便是師父讓他等待的人。隻是他不能想到,和風娘的第一次見面是會在那種情況下,自己竟然要被逼著與其他一些禽獸一起那樣瘋狂的蹂躪心中至美的女神。

  風娘輕聲對圓性道「少俠委身敵巢,甘冒奇險,妾身當代武林眾生謝過少俠高義瞭。」聞言圓性猛地抬起頭,臉色漲的通紅,他一咬牙開口說「姑娘,師父也告訴瞭我這一切的因果,我也甘願為鏟除這武林禍根肝腦塗地,隻是……隻是姑娘你的所作所為太過令人心痛。」

  他越說語氣越是堅定,後來甚至直視著風娘的眼睛道「姑娘,這裡有我在,縱然性命不要我也會把幕後人物查探明白,姑娘你就不要再為難自己瞭,離開這裡吧。」說罷,他竟翻身跪倒,「走吧,姑娘。」

  風娘彎腰將圓性攙扶起來,輕聲安撫道「少俠心意風娘感同身受,隻是命數如此你我都無法逆轉。那幕後人物隱藏的極深,這二十年間,我也曾想盡辦法進行打探,卻一無所獲,唯有以身事賊一途。自應下古前輩的請求,這身體也就不再屬於我瞭,還望少俠鼎力助我,這才不負我所遭所受。」

  「姑娘,……」圓性聽出瞭風娘話語中的那份堅定,他也放棄瞭說服風娘的想法,但是在他心中對風娘的敬佩又徒增瞭很多,「中原武林虧欠她太多瞭。」圓性望向風娘的眼光中,糅雜著欽佩、憐惜還有極力隱藏的愛慕。

  風娘是何等聰慧的女子,她從那眼光之中,清楚的感覺到瞭面前這個小自己十幾歲的男人對自己的一縷情絲。不知為何,這份情絲竟讓風娘早已堅若磐石的心境也為之觸動,她的心緒一陣飄搖,竟難以自制的湊近圓性身前,吻上瞭他的嘴唇。

  圓性怎麼也想不到風娘會突然獻上香吻,他一時間竟完全呆住瞭,但感受著風娘飽滿柔軟顫抖火熱的雙唇,他也難以忍耐,用力將風娘攬到懷中,和風娘熱吻在瞭一起。

  圓性的動作讓風娘猛然清醒,「啊我這是怎麼瞭……難道我真的是一個天性淫蕩的女人,會勾引每一個身邊的男人。」雖然心中胡思亂想,但風娘並未從圓性的懷中逃開,反而更加投入到兩人天雷地火的擁吻之中,口液交流唇舌互搏,「不管怎樣,把身子給他總比給那些惡心的男人要好」。

  風娘索性拋開所有的雜念,一心沉醉到圓性的懷抱之中。其實也並非是風娘本性淫蕩,隻是她這一段時間的所遭所遇,已經讓她性情大變,不管是報仇還是報恩,都可以毫不猶豫的使用自己的身體,何況這個叫圓性的男人也不知不覺中在她心底投下一粒情欲的種子。

  烈焰一樣的熱吻讓兩個人的身體溫度都急劇提高,風娘玉面嫣紅,鼻息急促,一條香舌更是幾乎被圓性完全吸入瞭口中。圓性攬住風娘纖腰的大手不受控制地順著風娘身體的曲線滑下,顫抖著摸上瞭她高聳飽滿的雙臀。

  風娘身體也是一陣銷魂的顫抖,她伸手拉開瞭自己的衣帶,本就是隨意系在身上的紗裙順著光潤滑膩的肌膚散落開來,圓性不能自制的將散開的紗裙一把丟開。

  雖然已經見過風娘赤裸的胴體,甚至也與其他人一起在風娘身上發泄過欲望,但見到風娘的玉體,圓性還是熱血上湧,一時忘乎所以。方才在大廳中的那番肉戰,圓性實在是被逼無奈,心中其實極度的不忍,但此時卸去瞭心理上的愧疚,又是風娘主動獻身,那番感受實在天差地別。圓性隻覺此刻自己便是馬上死去也心甘情願。

  感受著圓性火熱顫抖的大手在自己臀兒上的遊走,風娘也難耐內心泛起的欲火,她身子扭動戰栗著,一面忘情的繼續著與圓性的舌吻,一面伸手去脫圓性的衣褲,也已經難以自制的她甚至急切的拉斷瞭圓性的腰帶。

  片刻後,兩具裸袒的軀體就緊緊糾纏在一起。在圓性大手在自己身體各處的撫摸下,風娘也忘乎所以瞭,她挺起豐盈堅挺的乳房緊緊抵在圓性的胸膛,那種觸感讓圓性簡直想要炸開。

  感受著圓性下身昂揚翹起玉柱,風娘也不願再忍耐,她向上輕縱,雙腿離地盤在瞭圓性的腰間,同時雙手也環抱住圓性的脖頸,這個姿勢也讓兩人的下身緊密的貼合在瞭一起,那一刻,兩人都不由自主在喉間發出極力壓制的叫聲。

  圓性兩隻大手緊緊托住風娘飽滿的臀瓣,下身玉柱順勢上頂,「唔」進入那美妙泥濘溫暖的秘徑的一刻,圓性感覺到風娘緊緊咬住瞭自己的嘴唇,雙腿在圓性的背後也盤扣的更緊。

  圓性攬著懸吊在自己身前與自己緊緊貼合的仙子玉體,繼續著口唇的激吻,一步步走向房中的繡塌,每一步走動都帶來兩人間更加緊密的接觸,風娘的汗水和下身湧流出的蜜汁匯流到一起,順著身體流到圓性的身上。兩人緊貼在一起的胸能感覺到對方的心跳是如何的急促,兩人緊緊相連的小腹也能感覺到彼此的呼吸是多麼的急促。

  終於這段旖旎的旅途走到瞭盡頭,圓性抱著風娘走到瞭床邊,兩人保持著最緊密的結合撲到在床榻之上,開始瞭更加激烈的戰爭……

  這一對年齡、身份、經歷都相差很多的男女此時早已把一切都拋開,盡情沉醉在靈與肉的對話之中,翻雲覆雨、顛龍倒鳳……,但是無論兩人間的動作如何狂野、身體的感受如何歡愉,他們都不約而同的極力壓制住聲音,唯恐被外人察覺,最激情的時刻,風娘甚至一口咬住圓性的肩頭,生怕自己按捺不住發出忘情的呻吟。

  轉眼間,風娘來到天一幫已經過去瞭半月,出乎意料的是,葉楓卻一直沒有召幸過風娘,隻有那個叫小蝶的侍女每日來照顧風娘的起居。

  在這段時間,圓性多次暗中來見風娘,從他的口中,風娘知道,葉楓和他那個神秘的老師最近似乎在為一件大事而忙碌著,但究竟何事以圓性在幫中的地位還無法準確探知,隻是看最近幫中侍女仆人忙著打掃房間采買物品,風娘推測可能會有很多的外人來到總舵。

  或許是身處敵巢的緊張,或許是終於遇到瞭解自己苦衷的同道,再或許是圓性對自己的那份情愫也在不知不覺感染著風娘,對這個小自己很多的還俗和尚,風娘心中竟逐漸萌生瞭一種說不清的感覺,開始每天盼著能夠見到他。盡管圓性無論武功心智和是江湖聲望都是遠遠不如自己,但在見到他時風娘還是會有一種踏實安全的感覺,而這種感覺隻有在很多年前她在張淩風身邊時才曾經有過。

  風娘不敢相信自己會喜歡上這個憨厚的晚輩,她也在心裡告訴自己不應該也不配再喜歡上一個男人,但每次圓性與她相會,風娘都會事先精心裝扮。兩人商量正事之後,也都會同赴巫山,盡情歡愛。兩人同床交歡時風娘也會用盡渾身解數去服侍圓性,就像一個最溫柔體貼的妻子。

  風娘心裡清楚,隻有與圓性同床共塌時,自己才是真正心甘情願的奉獻出自己的一切,那種極樂巔峰時的歡愉沒有絲毫的偽裝,那種身體完全爆炸開的快感,那種恨不能和對方融合為一體的投入,都是她從從未感受過的。與男人的交合對她而言不再隻是為達目的的一種手段,不再隻是身體高潮迭起,內心痛的滴血的酷刑折磨,而變成一種真正內心渴求的快樂,成為一種身體心靈雙重滿足的享受。

  也隻有在圓性的身邊,風娘才能夠真正沒有負擔的睡去,不再是以往那種即使睡去也警惕著內心情緒不能外泄的緊張。風娘隻是在心裡暗恨沒有把自己最純潔最完美的身子獻給對方,讓他成為自己第一個男人,她隻能用一切能用到的辦法讓圓性感到更大的愉悅。

  在風娘火一般的熱情和水一般的柔情包圍中,圓性體會到瞭一個男人最幸福的感受,隻有兩人相處時,圓性甚至覺得就像彼此就像是一對最恩愛的夫妻一般,而無疑能娶到風娘,對天下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是最大的恩賜。

  但是兩人接觸的越深,圓性越能感覺到風娘心中那份無盡的悲苦。無論是兩人交談時那明亮眼眸中時不時流露出的愧意,還是抵死纏綿到欲仙欲死時風娘眼角不自覺滑過的淚痕,都瞞不過圓性的眼睛。

  每次兩人身體廝磨巫山雲雨時,圓性眼前總能浮現出黑奴和那些男人一起折磨風娘淫虐風娘的場景,圓性知道那時那個看似無比下賤淫蕩的風娘隻是她的偽裝,而風娘內心的痛苦他也能想像得出。想到這些,圓性並沒有絲毫對風娘的嫌棄,相反更加增添瞭對她的憐惜。

  每當雲收雨歇之後,兩個赤裸裸的身體相擁而眠,圓性都能感到風娘抱他抱的是那麼的緊,也隻有在熟睡之後,一向從容淡定的風娘才會露出小女孩般的表情。

  每當這個時候,圓性都會覺得他正抱著的隻是一個需要他撫慰需要他保護的女人,而到瞭兩人商議機密時風娘的那種沉穩練達又提醒他記起兩人肩負的使命。他想要帶著風娘遠遠離開,離開著帶給風娘和他無盡痛楚的宿命,但又無法忘記師傅的教誨和拯救武林的使命。一邊是越來越愛的女人,一邊是給自己留下遺命的師傅,圓性的內心仿佛要撕裂一般。

  這一對掙紮在宿命的中的奇異男女彼此心中都明白,留給他們互相溫存的時間並不多,因此他們分外珍惜每一個能夠相擁而眠的機會。

  「這次出去,我已和天遠師兄見過面瞭。我所知的幫中暗中控制的武林門派也盡數告知瞭他。他讓我轉告你,身在賊巢,一切當心!」在風娘的房間中,圓悟正與她密議著近期的安排。

  風娘微微頷首道「有天遠道兄和魏大哥坐鎮,料也不會有意外。隻是你……」她抬頭凝望著圓悟,輕聲道「外出行事一定要格外當心,一旦發現行事泄露,立刻要抽身而走,切不可再回來。」

  她語聲中的關切和情愫讓圓悟心潮一陣翻湧,「風娘,我……」他一時漲紅瞭臉,心中的千言萬語卻是不知如何出口。

  風娘輕移香軀來到圓悟身旁,伸出纖纖玉指輕輕撫摸著圓悟的臉龐「我希望你能時刻想著,若你有何閃失,讓我今後所托何人呢?」

  雖說兩人之間的忘年愛戀早已心照不宣,但風娘如此坦承心跡的言語圓悟還是第一次聽到。他激動地盯著風娘略帶羞矜的嬌容,不由分說一把將風娘的身子緊緊擁在懷中。

  風娘順從地依偎進他有力的懷抱中,同時輕揚玉面,微啟香唇,迎接圓悟如狂風暴雨般落下的熱吻。

  情火既燃便一發不可收拾,何況是這對早有肌膚之親的忘情男女。熱血已沸的圓悟抱起已在微微顫抖的風娘,幾步便奔到瞭床邊,而在這過程中,兩人已是極為熟練而默契地為對方寬除著身上的衣衫。片刻後,緊緊糾纏在一起的兩具赤裸身體便一起撲倒在床上,年輕強壯的男子深深進入到火熱成熟的胴體中,兩人間被壓抑著的愛戀和欲望瞬間爆發開來。風娘敞開自己的一切,將身心完全獻給這個和自己融為一體的男人,她迎合著、奉獻著也享受著,眼角早有幸福、動情的淚水滾下……

  屋中的男女進入忘情的肉搏,而此時一個鬼鬼祟祟的男人卻悄悄走近風娘的房門。來人三十上下年紀,身材不高卻十分壯碩,滿臉的麻皮讓他看起來頗為兇悍。此人也是天一幫中的小頭目,鷹爪門叛徒裂雲手李亮。這廝生性好色如命,一日他聽幫中侍女提到有一絕色佳人被選入幫中,但因幫主外出尚未招幸。李亮不由淫心大動,從侍女處打探的風娘的住處,想著先來看一看這女人是否有傳聞中的那般絕色無雙。

  李亮躡足來到風娘的房門前,左右打量見無人經過,便側耳貼在門上,頓時陣陣異聲傳入他耳中,男女經驗豐富的李亮馬上聽出,那正是肉體碰撞廝磨的聲音,同時還有男女雖極力壓低但仍隱約可聞的動情喘息呻吟之聲。他眼中淫光大盛「看來有人跑到我前面來瞭,不知道這個先揀到便宜的傢夥是誰,待我進去來個捉奸在床!」

  他主意打定,伸手推瞭一下房門,雖然門從裡面插住,但這根本難不住他。他輕輕取過隨身匕首,從門縫中伸進,悄無聲息地挑開瞭門栓。

  房門無聲開啟,李亮閃身進入房中。進屋之後,那男歡女愛的歡好之聲更為清晰,他甚至可以聽到男人抽插女體時水花四濺的聲音,屋中的空氣中更是彌漫著混合著男人汗味和女人體香的讓人熱血上湧的味道,從那成熟誘人的異香,李亮甚至能夠判斷出,房中的女人絕非凡品。他心中暗罵「不知道是誰這麼有艷福,搶在老子前下瞭手。」

  不過,床榻所在的內室尚在一扇屏風之後,李亮不知道此刻在床上可風流快活的男人是誰,是不是自己能夠招惹的,他雖獸血沸騰,但仍極力壓制,躡足潛蹤不發出一點聲音小心地繞過瞭屏風。當他終於能夠看到內室的旖旎風光時,李亮一下子呆住瞭,被眼前的艷景刺激地隻知道張著大嘴站在原地發傻……

  床榻上,一對忘情男女的投入與激情令人難以想像,圓悟高大強壯的古銅色軀體上已是佈滿瞭汗水,同樣,他身下趴伏在床上正承受著他霸道而深情攻勢的風娘,豐腴雪白的肉體也好像是從水中撈出,細密的晶瑩汗珠也分不清是從圓悟身體上流下的還是風娘自己激烈動作的產物。

  此刻,兩人間的「戰鬥」劇烈地如狂風暴雨般令呆立一旁窺視的李亮都感到喘不過氣來。正當他情不自禁要走得更近時,突然幾道指風襲來,正中他幾道要穴,一時間,李亮練一根手指都無法動轉。

  出手制住李亮的正是風娘,此刻她雖然全身心投入到與圓悟的歡愛之中,以她的功力,李亮來到房前就被她察覺,隻是她一來不願驚動圓悟,二來自己也正情熱難耐,實不願因為此事中斷與圓悟的魚水之歡,於是隻是到李亮走近內室,才暗中發出指風定住瞭他的穴道。風娘不再去管僵立在一旁的李亮,重新心神俱投入到與圓悟的愛欲糾纏當中,而圓悟更是早已神遊物外,全然不知床邊已經多瞭一個「觀眾」。

  對於李亮來說,此時的境遇真說不清是福是禍。被不知什麼人制住瞭穴道,還不知下一刻是生是死,但他這時竟無暇為自己擔心,他的心思全部都吸引到瞭床上男女的鏖戰上,尤其是那擁有成熟完美肉體和絕美容顏的女人身上。由於穴道被點,李亮練眨眼都做不到,這更讓床上的一切都毫無保留的進入他眼中,事實上,即便他沒有被點穴,也斷然舍不得眨眼。

  此時的風娘,上半身軟伏在床上,一對豪乳在身體和床板之間被擠壓成妙不可言的橢圓,而渾圓的雪臀則高聳翹起,她雪白修長的身子正彎折成一道誇張而誘人的曲線,伴隨著圓悟竭盡全力的沖擊,戰栗著、扭動著、迎合著。正跪坐在床上的圓悟,全身銅澆鐵鑄般的肌肉突起,他粗大火熱的「金剛杵」正深深插進風娘兩瓣無比豐滿誘人的雪股間,那迅猛又勢大力沉的次次抽插,將兩人共同帶去一個個直上雲霄的極樂巔峰。

  站在李亮的位置,他可以非常清楚地看到,風娘嬌紅美艷的下身蜜穴是怎樣緊緊包裹容納著圓悟尺寸驚人的「長槍」,又是怎樣在一波波直插到底的沖擊中變得越來越泥濘濕滑,那隨著巨棒反復進出而湧流出晶瑩粘稠的花蜜,不僅將兩人的恥毛完全打濕,更讓圓悟的陰囊和風娘的雪臀都濕滑一片。兩人身體之間密如爆豆的肉體撞擊聲,夾雜著風娘雪股之間濕滑「湫湫」的摩擦聲,都清晰地飄進瞭李亮的耳朵。

  李亮還看到,在圓悟兩隻大手用力撫弄和長槍全力沖頂的雙重夾攻下,風娘雪嫩豐盈地讓人忍不住想沖上去咬上幾口的凝脂玉股,像是承受不住圓悟的勇猛,又像是渴望著更粗暴的對待,在劇烈地晃動著、扭擺著。沒有親眼所見的人,遠遠無法想像,那麼豐滿鼓脹的屁股,在那麼近乎痙攣般的迎合晃動中,那要命的雪白臀浪對於男人致命的吸引力。如果不是身體完全不能動彈,李亮早就不顧一切撲倒瞭床上,饒是如此,他的褲子早已高高頂起瞭帳篷。

  愛人插進自己身體那根火熱的長槍仿佛帶著巨大的魔力,那一下下貫穿身體的撞擊帶給自己的無盡快感和享受,讓風娘的心神沉醉在一個遠離現實的夢境中。她下意識迎合著愛人的動作更高地聳起美臀,讓自己的豐臀緊緊抵觸在圓悟緊實的小腹上,同時努力夾緊雙腿,搖動雪股,期望帶給自己深愛的男人更加難忘的快樂。而這反過來又讓她自己也更為癲狂。

  一旁的李亮發現,圓悟胯下的絕代佳人似乎已經到瞭崩潰的邊緣,她如美玉般豐腴滑膩的身體都在發出越來越明顯的銷魂戰栗,雙手死死抓住身下的床單,纖長的玉指因為過於用力甚至握至發白;同時,為瞭不讓自己在極樂到失控時發出呼喊,風娘口中緊緊咬著錦被的一角,此時甚至發出瞭咯吱咯吱的牙關緊鎖聲。風娘的嬌面時而深埋被褥中,時而又忍不住陶醉般左右擺動,那微睜的雙眸不像平日一樣明亮堅毅,而是好像帶著迷蒙的水霧,此刻迷離的目光中寫滿瞭濃烈的愛意與渴求的欲望。

  風娘被欲火燒至崩潰的邊緣,圓悟又何嘗不是,況且享受著風娘全身心投入的癡纏和逢迎,又有哪個男人能夠不瘋狂?!他清楚地感覺到風娘身體一陣緊過一陣的收縮痙攣,那兩坨豐滿美妙無比的臀肉緊緊抵在自己身上,還在不斷扭動研磨的無邊快感讓他也有些把持不住瞭。圓悟發出低沉的吼聲,附身壓在瞭風娘的香軀之上。他撥開風娘完全被汗水濕透緊貼在玉背上的長發,溫熱的大嘴貪婪地親吻上去,而他的大手則繞到風娘的身下,去探尋那令人愛不釋手的絕美乳峰。

  風娘扭動著胴體,順應著圓悟的索取,同時也向他懷中貼得更緊。當風娘早已腫脹成紅棗一般的乳頭被圓悟夾在粗大的指尖時,那分外強烈的刺激讓她身體的顫抖更是無法控制。風娘轉回頭,香唇迎上圓悟的大嘴,兩人唇舌相交,再度激吻成一團,而圓悟下身的頂聳力度也達到極點,風娘如雪如脂的臀肉伴隨著他大力的最後沖擊顫抖如潮。

  終於,圓悟和風娘緊緊貼附在一起的身體幾乎同時繃緊,之後發出同頻率的劇烈抖動,那兩具身體的忘情顫抖使得木床也禁受不住發出吱呀吱呀的響聲。

  一旁觀戰的李亮猛然看到,從兩人緊緊連接處一股如潮水般的液體噴湧而出,不光沾濕瞭圓悟和風娘的下體,更把床單都打濕瞭一大片。隨後,圓悟的身體不住抽動著,而風娘的豐臀更緊地貼向圓悟的身體,隨著他的抽動也發出難以言表的蠕動。李亮明白,這兩人同時達到瞭欲仙欲死的極樂巔峰,而圓性正在痛快地灌溉著風娘渴望的花蕊。就在這一刻,李亮自己的褲子也不爭氣的濕瞭。

  好半天,圓悟身體的抽動才漸漸停止,而風娘的身子也軟癱在床上,似乎一根手指也不願抬起。圓悟力竭一般躺倒在風娘身邊,伸出臂膀把風娘的香軀摟入懷中。風娘鼻息間發出慵懶而滿足的輕微哼聲,依偎進圓悟結實的手臂之間。這一刻,兩人之間並沒有語言的交流,隻是緊緊地擁抱,溫柔的愛撫,共用身體狂歡之後的溫存與甜蜜。

  又過瞭良久,風娘才湊到圓悟的耳邊低語瞭幾句,圓悟大驚坐起,這才看到在床邊想木頭人一樣狼狽不堪的李亮。此時的李亮,雙目圓瞪,眼珠上佈滿瞭血絲,張著大嘴,口水都滴落到瞭衣襟上,特別是褲襠的位置露出一大片濕痕。

  圓悟看著他眼中露出狠色「我把他宰瞭,找個山澗一扔,沒人能發現。」說吧翻身飛快穿好衣褲便要動手。李亮雖然不能動但聽的非常清楚,他額頭冷汗滾落,拼命想掙紮求救,但還是絲毫動轉不得。

  「慢來!」風娘隨手從床上拉過一條佈單包裹住自己的身體,之後起身下床來到李亮的近前。

  圓悟抬起手掌聞言又放下,回頭問道「怎麼?」

  風娘沉吟片刻後道「我先問他幾句話。」

  李亮自以為必死無疑,聞言又覓得一線生機。他把哀求的目光轉向風娘。風娘雖說沒有赤身裸體,但她那般窈窕豐滿的身子,僅僅裹著一條佈單,身體的曲線起伏一覽無餘,卻是更添誘人的風情。不過李亮此刻性命攸關,隻偷偷瞟瞭幾眼便不敢多看,生怕引得風娘或圓悟不快,立馬結果瞭自己的性命。

  風娘輕抬玉手,幾道內勁加身解開瞭李亮的穴道,李亮頓時「咕咚」一聲坐道在地,這半天血脈不通,他早已是全身酸痛,站都站不住瞭。風娘又伸出一指點中他的命門穴,一股奇勁進入李亮的身體。李亮隻覺得內勁到處奇癢難忍,不由自主在地上扭動起來。

  風娘望著他道「我雖解你穴道,但卻在你體內留下瞭絕陽指的功法,此功每半月發作一次,若我不運功與你解除,必是一個經脈凝結而亡的下場。」

  李亮聞言如墜冰窟,但風娘又道「到瞭此時,我也不必瞞你,我進入天一幫自有我的用意。現在你有兩個選擇,其一,聽命於我,我每半月自會為你解除功法發作的痛楚;其二,將你滅口。」

  李亮天生不是什麼硬骨頭,聞言馬上點頭「我願為姑娘,不,為主人驅使,隻要留我一條小命。」

  風娘與圓悟對視一眼,道「今後你便聽命於圓悟,他自會告訴你該如何行事。好瞭,出去吧。」

  圓悟知她心意,雖然不舍,但大事要緊,便起身帶著李亮離開瞭風娘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