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經幾度王朝更替,雖然已經不再是國傢的都城,但戶口百萬的長安城無疑仍是中原大地上最繁華的城市。在長安城中,悅來客棧肯定是最有名氣最為熱鬧的客棧。這裡終日匯聚著數不清的各色人等,有走馬章臺的富傢公子、有鮮衣怒馬的江湖豪客、有腰纏萬金的富商巨賈、甚至還有隆鼻碧目的西域胡商。如此多形形色色的人物每日談笑宴飲,悅來客棧的大廳可以說的上是長安城中最喧鬧的所在瞭。
卻說這一日黃昏之時,正是悅來客棧一天之中最熱鬧的辰光,大廳之中早已是人聲鼎沸。這裡是一群押鏢歸來的鏢師正在盡情暢飲,那邊又是數位紈褲公子各自摟抱著美妓尋歡作樂,包間裡一撥占山匪盜也時時發出轟然粗野的笑聲……
一時間,劃拳行令聲、觥籌交錯聲、高談大笑聲、絲竹琵琶聲以及煙花女子環佩叮當和媚笑嬌吟聲混雜在一起,客棧大廳的屋頂好像都要被揭開瞭。
突然之間,彷佛聽到瞭什麼號令,大廳裡逐漸變得安靜起來,高談闊論的閉口不言瞭,劃拳行令止住瞭吆喝,一個粗豪的聲音奇怪的喊瞭一聲「他媽的,怎麼回……」待弄清楚瞭原因也陡然沒瞭聲息。
短短的片刻後,方才還能鬧翻天的客棧大廳就變成鴉雀無聲瞭,隻是偶爾有呆住的客人失手打落杯盤的聲音響起。是什麼讓這裡所有的人都變得呆若木雞?是一個女人,一個剛剛走進大廳的女人。
能夠讓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的女人勢必是一個絕世美人,而此時進來的這個女人,即便是最最挑剔的人都會不自禁在心中驚嘆「好美的女人,莫不是來自天上的女神!」她的出現,就像一道陽光射入瞭暗室,馬上成為瞭所有人註目的焦點,在場所有人的眼光,隻要接觸到她的身上,就再也舍不得離開。
她的容貌之美已不是世人語言所能形容,隻能說在人們最離奇的夢中,都不曾出現過有著如此絕世姿容的佳人。她既有著清麗脫俗的雅秀,又有著冠壓群芳的艷麗,縱使最好的丹青巨匠也描畫不出她半成的風姿。
此時她身上隨意披著一件銀色的絲緞長袍,那長袍材質細膩光潤卻仍是遠遠不及她裸露在外的玉肌雪膚。輕柔如同夢幻般的長袍貼附在這絕色女子的身體上,為她勾勒出世間難覓的絕美身材曲線,那身體在長袍下的起伏足以令任何美景都失去顏色。尤其是她身材極其高挑,甚至比一般男人都要高,在輕袍的掩映下,更加凸顯出那一雙美腿驚人的長度和豐潤。
女人身著的長袍樣式極其簡單,隻是左右衣襟互掩加上腰間隨意松散挽著的一條細帶,彷佛就是一件貼身的睡裙,但穿在這個女人的身上,卻毫不遜色於最華麗的宮裝。由於衣帶松散,長袍前襟微敞,除瞭雪白晶瑩的玉頸,下面更是顯露出一道深邃的乳溝,彷佛深不見底的玉白溝壑無法不讓人驚嘆女人胸前的雙峰是如何的豐滿高聳,那驕傲的乳峰將輕袍高高挺起,呼之欲出,尤其是女人款步走動間,兩座要命豐盈的微微顫動,讓在場所有男人都呼吸困難,心癢難耐,而一些自持身材出眾的風流女子更是自慚形穢,下意識拉緊瞭胸前的衣襟。
在女人纖細一握的腰肢下,收窄的長袍緊緊包裹住的豐臀又展現出另一處驚心動魄的美艷,豐滿上翹的渾圓使柔軟的長袍緊繃出略顯誇張的曲線,女人走動間兩個飽滿臀瓣在長袍下交替浮現、左右輕擺的旖旎風光不知讓在場的多少男人鼻中流出瞭鮮血。
輕袍是如此緊密的貼附在女人的身體之上,這也讓很多男人在大飽眼福的同時心中吃驚的臆想,在這件長袍下的身子上,似乎再也沒有任何其他衣物,這種想法也讓在場的男人們忍不住乾咽口水,有一種窒息之感。
女人以一種慵懶又別具美感的姿態徐徐行來,長袍的下擺處時不時隱約又有晶瑩玉白的美腿偶露春光,垂至地面的裙角飄動間,眼尖的人可以看到,女人未著鞋襪,一雙雪白的天足輕踩在地面上一路行來卻是纖塵不染。女人隨意走來,卻好像神女自九天之上飄落凡塵,那長袍更隨著身體輕揚擺動,襯出女人身材的高挑,雙腿的修長豐潤,胸部美妙起伏的彈性以及腰腹處的纖細與柔韌,那種身體在輕袍下美妙地擺動,是任何人在夢中都難以想像的。
雖然這個女人的身材艷壓群芳,衣著豪放大膽令人咂舌,但奇怪的是誰也無法從她臉上找到一絲放蕩之態,相反那種絕代風華令不管什麼身份的人在她的面前都有一種仰望的感覺。她那雙閃動著海藍色光輝的清澈雙眸,從中透射出的是一種洞悉世事的瞭然與淡定。不知為何女人的雙眼總是半瞇著,彷佛對身邊的一切都不放在心上,但在偶爾睜開時射出的明亮眼光中,卻依稀含著深切的哀傷和嘲弄意味。冰冷與熾熱、放蕩與高貴、誘惑與從容,這些截然相反的感覺卻奇跡般的集中到瞭這樣一個神秘而又美艷的女人身上。
最令人驚異的這女人的年齡,縱然是對女人經驗最豐富的男人也無法判斷出她究竟是何年齡。僅從肌膚容顏看,她分明是在女人最完美的雙十年華,但她眉宇間不經意顯露出的久歷世事的從容和身上散發出的成熟典雅的氣質又絕非年輕女子所能擁有的。年輕的容顏成熟的氣息,這看似矛盾的組合卻成就瞭她無與倫比的魅力,任何男人都無法避免地會深深迷醉在她成熟的風韻和灼熱的誘惑力中,恨不能跪倒在她的腳下。
試想,這樣的一個女人怎能不吸引所有人的目光。整個大廳裡的人彷佛都丟瞭魂,男人的目光全餓狼般投到那起伏的胸和擺動的腰上,而女人們更是集體投去瞭嫉妒和羨慕的眼光,年輕的姑娘平生第一次覺得歲數小是一種缺點,那些上瞭歲數的女人則在嘆息自己為什麼沒有那種驚人的豐韻。剛才還在大肆向中土同行鼓吹中原女人身材單薄遠不及胡女誘人的幾個波斯商人早就閉住瞭嘴,眼睛直勾勾盯在女人的身上,生怕少看一眼吃瞭大虧。總之,大廳裡除瞭男人們粗濁的喘息聲外,再無其他聲音。
女人根本無視大廳中那些集中在她身上恨不能將長袍剝去的目光,也似乎沒有意識到在場的每一個男人此刻最想做的事就是將她撲倒在地,隻是漠然的來到一張桌前坐下,輕聲道:「來一壇竹葉青。」
夥計呆呆地應瞭一聲,撒腿就跑回後廚,以最快的速度取來一壇酒放到女人面前,之後站在女人身邊,眼神早順著女人晶瑩的脖頸向下瞄去。女人裂衣欲出的胸前豐盈根本不是那件輕袍所能掩蓋的,加上松散的前襟,夥計居高臨下,那雄偉的雙峰幾乎顯露無餘。面對不應屬於這世間的美色,夥計下體暴起,目光僵直,眼睛眨也不眨,充血的雙瞳和漲紅的面色,都訴說著他心頭正翻滾著怎樣的慾火。
此時,一位手搖摺扇的年輕公子在四五個奴仆的簇擁下徑直來到女人的桌前,其中一個傢奴兇狠地一推還呆立在一旁大享眼福的夥計,罵道:「快滾!別在這礙事!」夥計不舍,但見來人氣勢洶洶,顯然是開罪不得的,隻得一步三回頭的離去。
其實不止是這個公子,在場的很多人都忍不住開始向這邊湊合,但一見這公子已捷足先登,認識他的人已經悄悄回到瞭自己的座位上,而有些不認識這個公子還不服不忿想要過去,卻被一旁人拉住輕聲提醒道「你不要命瞭,這是趙總督的公子。」於是也都泄瞭氣。
年輕公子搖晃著腦袋毫不見外地坐在女人的對面,諂笑道:「姑娘……」話未說完,他的眼光一下子就落在女人坐下後從長袍下擺裡袒露出的一條美腿上。
由於女人長袍的細帶系在腰間,因此下面的衣擺幾乎開到瞭股側,女人的一條美腿差不多完全露出。那修長瑩白的美腿彷佛象牙雕成,帶著絕美的曲線,豐腴的大腿下是晶瑩完美無一點瑕疵的小腿,再下面赤著的一隻雪白天足微微翹起。年輕公子的目光在這條美腿上逡巡不止,恨不能從大腿根處的開縫處直鉆進去。
好半晌,公子才努力吞咽下自己的口水,抬頭望著女人的嬌容,抱拳道:「小生趙賢俊,敢問姑娘的芳名啊?」
女人聞言抬頭看瞭看對面的公子,見來人歪戴著文生巾,年紀不大但臉色青黃尖嘴猴腮,顯然是一個被酒色淘虛瞭身子的紈褲子弟。女人冷冷的回答道「我叫風娘。」
趙賢俊把手中摺扇一合,拍手笑道:「妙啊!人美名字更美。風娘,風娘……」他是絲毫不覺有異,但在大廳中的一些武林豪客們聽到這個名字心中就是一驚,趕忙更加仔細地端詳這個女人,與心中想到那個人進行對照。
趙賢俊自然不知道其他,依然在和風娘搭訕「不知姑娘芳齡幾許啊?」
風娘用一種略帶嘲諷的眼光看著他,答道:「若我已經成親的話,兒子也該有你這般大瞭。」
這話聽來有些煞風景,但配以她絕世的容顏和無人可及的氣度,反而對男人來說更是難以抵擋的誘惑,趙賢俊聞言小腹中一股燥熱翻騰,下體反應蓬勃欲炸,他不想在眾人面前太過失態,強自壓制地訕訕道:「姑娘玩笑瞭。」
他乾咳一聲繼續道:「今日一見,小生非常仰慕姑娘的才情,不知道可否與姑娘相約今晚一起共賞月色,談一談詩詞呢?」
風娘冷冷道:「我不懂什麼詩詞。」
趙賢俊尷尬一笑「姑娘真是爽直,爽直……」
他伸手從懷中取出一錠黃金,看來足有五十兩,將金錠放在桌上,趙賢俊笑道:「不知姑娘今晚是否有暇與小生一晤啊?」
風娘見到金錠,眼睛突然睜大,放出蕩人魂魄的異彩,將金錠取到手中輕輕把玩著。趙賢俊心下大喜,認為風娘見到金子已經動瞭心,他卻沒能發現,風娘眼中那種嘲弄之色更濃瞭。
風娘輕聲道:「我住西跨院,今晚三更可到我房中。」說罷,拿著酒壇起身離去,再不看趙賢俊一眼。
趙賢俊樂的簡直真魂出竅瞭,可是當他的目光無意落在桌上時,臉上的笑容頓時凝固瞭,方才他給風娘的金錠已經被隨手捏成瞭一塊金餅,並被整齊地拍入木中。
談笑間不動聲色便能做到這點,趙賢俊再傻也知道風娘絕不是個普通的女人,這分明是極為高深的武功。當他再抬起頭來,風娘已頭也不回地走出大廳,隻有無數道貪婪的目光還緊盯在那輕袍緊裹下渾圓翹臀的搖曳姿態。趙賢俊呆立在原地,不知該喜該憂。
風娘離開瞭,大廳裡仍舊保持瞭片刻的安靜,好像眾人還沒有從震驚中清醒過來,之後才是一陣大亂。有人飛快的奔到方才風娘坐過的桌旁,抱住風娘剛剛坐過的椅子,陶醉地聞個不停。
而就在此時,大廳中一個包廂當中,也有一人望著風娘離去的方向正魂不守舍。在這個大廳當中的,都是遠近各處占山的頭目,正在為方圓千裡最大的一處山寨惡虎溝的大當傢李大虎慶四十生辰,而眼下心神恍惚的正是今天的壽星李大虎。
之前風娘現身,李大虎和其他山賊一樣都目不轉睛地大飽眼福,但當他仔細看清風娘的容貌時,頓時就是一驚,一段二十年前的往事立刻浮現眼前。不過,雖然二十年前的情景至今仍歷歷在目,但李大虎還是不敢把眼前這個渾身散發著無窮魅惑的女人和當年那個絕代風華的女俠重合在一起,直到她說出「風娘」這個名字。
「難道真的是她?」李大虎不由陷入到對往事的回憶當中。
二十年前,李大虎還隻是惡虎溝的一個巡山小嘍羅。單說有一天,當時的大寨主沙破天率領群賊下山洗劫,圍住瞭一隻車隊,幾輛大車,幾乘小轎,這些山賊經驗豐富,一看就知道十有八九是告老的官員從此經過。
一般的山賊,碰到這種隊伍多數隻劫財物,對方若是不反抗也便不傷人性命,但是沙破天為人性情暴戾,最好殺人取樂,直接命令眾嘍羅將這一行人等全數屠殺。
嘍羅們不敢抗命,揮刀向前,李大虎卻是沖在最前面,他幾步來到一個趕車的夥計身前,面對已經癱軟在地的車把式,舉刀便要砍下。誰知就在此時,一聲清脆的喝聲想起「住手!」那聲音分明發自一個女子,並不如何洪亮,但不知為何,在場幾十個嘍羅聞聲,俱都眼前一黑,心頭亂跳,不由自主止住瞭砍殺的動作。
李大虎身子強壯,雖然被這聲音震得心血翻騰,可還是勉強站立,扭頭向聲音來處觀看。隻見道旁的樹林中,正款步走出一位白衣女子。那姑娘身材高挑,一身如雪的衣裙纖塵不染,在微風之下,衣袂輕揚,彷佛九天仙子降世一般來到眾人眼前。
等到看到來的女子的面容,在場的眾賊人都一時說不出話瞭,他們又何曾見到過如此絕美的仙子。這女子看年紀在二十上下,那清麗秀美的容顏絕非世間任何筆墨可以描繪,特別是她此時眉目之間微帶怒意,一雙清澈如水的眸子卻射出兩道微寒的眼光。
這絕世美女獨身一人擋在數十個兇神惡煞般的山賊前,卻沒有一絲懼意,相反,那些手持兇器的賊人們,無論哪個接觸到她微冷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生出跪拜於地的沖動,誰也說不清是驚恐還是驚艷。
沙破天到底是賊首,他定瞭定神道:「這是打哪冒出來的仙女兒,為何攔住本大王?莫非想上山被本大王做個壓寨的夫人?哈哈」隨著一陣狂笑,他還有意晃瞭晃手中的厚背大環刀。
女子聞言並無怒色,就像看著小醜一樣看著沙破天道「帶著你的手下離開,我便不與你計較。」
沙破天又是一陣狂笑「你這娘們好生大膽,莫不是以為爺爺我不殺女人嗎?」他一擺手示意身旁的嘍羅,「把她給我逮過來,帶回山上讓爺爺好好快活快活。」兩個嘍羅領命持刀便向女子而去。原本李大虎也在前面,但他見此女美若天仙,心裡先是生瞭幾分淫念,繼而又沒來由地感到她身前真正寒意,竟故意放慢腳步,沒有沖在最前面。
眼見兩個嘍羅已經來到女子身前,這兩個賊子也是不知死活,竟伸手先向女子高聳的胸前捉去。女子眉頭微微一顰,眼中寒光略現,在場眾人也沒看清她到底有沒有動過,隻是覺得似有一道亮光閃過,緊接著紅光迸現,三顆人頭已沖天而起,沙破天與那兩個嘍羅已然身首異處。
變生突然,群賊一下子都傻瞭眼,他們沒有想到,自己的頭領就這麼被人宰瞭。
「仙……仙女……」有人驚叫道,轉身便要逃開。
「都不要動,在原地站好。」女子開口道。這些山賊還真是聽話,一個個好像木雕泥塑一般,站在原處,一動不敢動,樣子一個個說不出的滑稽。
這時,從被圍困的一頂轎中,一個須發皆白,滿面正色的老者已經走瞭出來。老者雖受瞭驚嚇,但神色並不顯得如何慌亂,他來到女子身前,深施一禮道「風女俠,你又救瞭老朽全傢一次,老朽實在無以為報。」
女子淡淡地還瞭一禮「孫大人不必多禮,風娘來得晚瞭,讓您受驚瞭。」
一旁呆立在原地的李大虎這才知道,來的這女子名叫「風娘」。
不提那自稱風娘的女子與老者一番對話後,老者顫巍巍回去讓傢人重整車隊,隻說她來到一個個抖衣而站的嘍羅們面前。「你等不必驚慌,我雖殺瞭你們的頭領,卻也不會多傷人命。」
聽瞭風娘的話,眾嘍羅懸著的心這才稍稍放下,「隻是你」風娘話鋒一轉,一雙美目已經盯在瞭李大虎的身上「方才若不是我喝止,車夫已死在你的刀下。作為懲戒,你自己動手割去一耳,之後你們就回山去吧。」
李大虎聞言,先是想跑,但他也知道,這個叫風娘的女俠武功出神入化,殺自己如捻螞蟻,斷然無法逃脫。為瞭保命,他咬牙抽出瞭一把匕首,遲疑片刻,把心一橫,真的割下瞭自己的一隻耳朵。
風娘見他割耳,面色毫無變化,隻是輕輕揮瞭揮手,眾賊如蒙大赦,急促促逃離此地,李大虎把割下的耳朵放入懷中,摀住淌血的傷口,也隨著眾人落荒而去。
自此之後,風娘的玉容便深深烙印在瞭李大虎的腦中。說來也奇怪,他對風娘既有懼意,還有幾分覬覦,卻是沒什麼恨意。他也曾四處打聽,終於讓他知道,當日自己遇到的風娘,仍是武林中最頂尖的人物,人稱「廣寒謫仙」,既有武林第一美女之稱,又被公認為天下女子高手中的第一人。
這麼多年過去瞭,李大虎已經從當年的小嘍羅變成瞭惡虎溝的大寨主,更混瞭一個「獨耳大蟲」的名號,隻是他也清楚,自己這個大寨主雖然人前威風,但是與風娘的江湖地位相比,實在天上地下。
二十年後再次遇到風娘,當年不染俗塵的仙子,如今卻成瞭顛倒眾生的妖姬,這不由讓李大虎絞盡腦汁也想不明白。想到當初的風娘,他臉側的傷痕似乎又開始隱隱作疼,提醒他是如何失去的一隻耳朵;而剛剛大廳中的風娘,又讓他心中好像燃起瞭一團火,而且越燃越旺,無法抑制。
李大虎陷入瞭沉思,而包廂中其他山賊也沒有閑著,這些人中也不乏聽過風娘名字的人,他們七嘴八舌地議論起來。
「方才拍金入木你們可看見瞭,這個女人難道真的是風女俠?」
「蠢貨,她剛才不是報名瞭嗎,風娘,江湖中叫這個名字的女俠可是隻有一個。」
「聽說風娘女俠自出道以來持身甚正,廣得美譽,自從二十年前她的俠侶神風劍客葉凌風不知何故遠遁海外後,更是隱跡江湖再不露面瞭。這樣一位神仙般的人物怎麼可能是那個風騷的女人呢?」
「哈哈,沒準是春情難耐,忍不住想找男人瞭吧。女人四十如狼啊,哈哈,說不定能便宜瞭咱們哥們,嘗嘗這武林第一美女是個啥滋味。」
「混蛋,小聲點,真要是她,被她聽到以人傢的武功宰瞭你比捏死隻螞蟻還容易。」
這一夜,風娘註定成為瞭客棧中所有人的談資。
月上中天,夜至三更,趙賢俊如約來到西跨院。他雖然驚怕風娘的武功,但陣陣焚心的慾火早就燒的他忘記瞭恐懼,腦子裡不斷閃現的就是風娘身著輕袍成熟誘人的身子和雪白修長的美腿。蒙心的色慾已經讓他無暇思考迎接他的到底是福還是禍瞭。
此時風娘房間的窗口還透出燈光。
「她還未睡」,趙賢俊心下暗喜。他吩咐跟他前來的幾個傢奴在門前等候,之後遲疑瞭一下,伸手要去敲門,不料房門竟應手而開。他更是大喜,「看來她的確在等我。」
趙賢俊走進房中,輕聲喚道:「風娘,小生來瞭。」
房間並不大,進門也沒有影壁格擋,趙賢俊剛一進門眼睛便瞪的滾圓,他的眼前正呈現出一幅美艷絕倫的海棠春睡圖。
但見風娘面向內慵懶地側臥在床上,身上仍是那件銀色睡袍,長袍下擺散開,一雙令人目眩神迷的美腿微曲著完全袒露在外,那玉白如雪、豐腴渾圓帶著絕美修長曲線的美腿一下子把趙賢俊的魂魄都勾住瞭,他死死盯著那至美的玉腿,神不守舍地一步步挪到風娘的床前。
離風娘越近,趙賢俊心跳的越發狂亂,他已經徹底迷醉瞭。由於身體側臥,風娘身體在包身睡袍的勾勒下,美妙起伏的身體曲線更加凸顯,尤其是纖腰豐臀處圓潤完美的弧線和豐滿鼓脹的質感,讓趙賢俊如百爪撓心,恨不能馬上撲上床去。而一絲殘存的理智和對風娘的畏懼感,還是讓他強壓慾火,一步步來到風娘身旁。
趙賢俊走到床邊,按下心頭熊熊的慾火,俯下身心神忐忑地就近端詳著風娘。這一番近觀,趙賢俊心中更是驚嘆不已,吹彈可破的肌膚,精致完美到毫無瑕疵的五官,尤其是那種成熟慵懶的氣質,「天下怎麼會有這麼美的女人!」識美無數的趙賢俊也彷佛置身夢中瞭。
此刻風娘正閉著雙眼,雙頰有一抹淡淡的緋紅。周圍的空氣中散發著清冽的酒香,在風娘的床頭,一隻空酒樽傾倒在一旁,那靡靡的酒意讓趙賢俊也帶上瞭幾分醉意。他輕聲呼喚「風娘」,惶急之下,聲音說不出的乾澀嘶啞。
風娘早已知道他的到來,雖然表面看來毫無反應,但她內心的波瀾絕非如看上去這般平靜,緊張、羞怒、悔意……種種情緒交雜難以名狀,不過以她沉穩的性格,即便內心如同油煎,可神態還是一如進入瞭熟睡。此時聽到趙賢俊的聲音,她才微睜美目,翻身向外看瞭看床前正緊張激動地渾身顫抖的紈褲公子,傷痛的神色在眼底一閃而逝,漠然開口道:「你來瞭。」說罷,又閉上瞭眼,再沒有任何的表示。
見風娘並無任何反對之意,趙賢俊欣喜若狂,隻是他看著近在眼前可以任自己予取予奪的完美玉體,竟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猶豫片刻後,他竟然跪倒在風娘的床前,顫抖著雙手捧起瞭風娘一隻玉足。練武的女子,足踝處難免留下種種硬繭,可風娘的玉足雪白晶瑩,無論多挑剔的人也找不出一絲瑕疵,特別是纖長秀美的足趾,在男人眼中可謂美若珍寶。
趙賢俊愛不釋手地撫摸著風娘光滑細膩的美腳,終於忍不住低頭一口啃瞭上去,他的唇舌貪婪地舔過風娘腳部的每一寸肌膚,甚至更為膽大地將那秀美的玉趾含入口中吮吸舔玩著。
嬌嫩的腳趾被一個登徒子肆意輕薄,風娘的身體都忍不住起瞭一絲抗拒的顫動,但馬上又被她以絕大的毅力克制下來。她在心中反覆勸說著自己「風娘,從今天開始這個身子不再屬於你,這隻是一個開始,從今往後無論多麼屈辱,你都必須忍受!必須接受!」另一個自己則在內心深處不甘地抗拒著「不!不!」但這抗拒之聲越來越低,終於不再響起。
沉迷於艷福當中的趙賢俊自不知曉風娘內心的掙紮,他在輪流舔舐瞭風娘雙足好一會兒之後,才開始向上進發,貪婪的舌頭從足踝起漸漸吻上瞭風娘曲線柔美的小腿,而他的手更是極不規矩地順著風娘的小腿向上摸索。接觸到風娘的肌膚越多,他越發驚異於風娘肌膚的細致光滑,尤其是一陣陣沁人心脾的體香不斷飄入鼻端,在他翻騰的心頭慾火上又不住澆上熱油。
終於,趙賢俊的手口都移動到瞭風娘大腿之上,那豐腴的觸感和緊實的肌膚讓趙賢俊為之癲狂,尤其是更加接近風娘下體的禁地,一種神秘旖旎引人瘋狂的異香讓他都要控制不住自己,竟忍住不張口啃噬在風娘的玉腿之上,漸漸地一個個齒痕佈滿瞭風娘凝脂般的大腿。
一點點逼近瞭風娘玉腿盡頭的袍襟開口處,那誘人瘋狂的異香更為濃鬱,趙賢俊心裡猶豫著要不要扯開睡袍,但他終究還是有些膽怯,思想鬥爭瞭半天還是不敢太過直接。他跪爬幾步又挪動到風娘的床頭,想看看風娘是否有不滿之色,可風娘依舊彷佛沉睡一般,嬌顏之上沒有一絲情感流露。
這時,一股讓趙賢俊渾身燥熱的奇異體香飄入他鼻端,卻是風娘胸前至美雙峰飄散出的乳香。趙賢俊陶醉在這迷人的氣息中,低頭使勁想嗅入更多,卻不料鼻尖一下子碰觸到瞭風娘高高聳起的胸膛。敞開的衣襟內半露半掩的渾圓雙球就這樣近在趙賢俊的鼻下眼前,那玉白的深深溝壑引誘著他一頭紮入其中。
趙賢俊實在無法按捺,喘著粗氣顫抖著雙手摸到瞭風娘的胸部,雖說還隔著一層睡袍,可那豐滿柔滑極富彈力的感覺仍是妙不可言。他仗著膽子用力揉捏著風娘的豐盈,一陣陣觸電一般的感覺從他的手掌直傳到心底,刺激地他手上不由越發的用力和粗暴。可風娘還是全無反應,彷佛根本就沒有這樣一雙祿山之爪在自己的胸前肆虐一般。
在他的放肆玩弄下,風娘身著的睡袍變得更加松散零落,多半的雪峰都袒露在外,趙賢俊也不願意再讓最後一層佈料礙事,他仗著膽子摸上瞭風娘腰間的衣帶,見風娘仍無反對之意,於是輕輕一拉,衣帶松開長袍散落,一股成熟女人特有的氣息撲面而來,陡然之間趙賢俊腦子裡「嗡」瞭一聲,甚至被刺激地快要暈厥過去。
但見風娘長袍之下竟然再無半縷衣物,雪白完美的赤裸身子隨著長袍的散落徹底袒露而出,在昏暗的燈光下卻散發出無盡的光芒。趙賢俊雖然年輕,但玩過的女人不在少數,可如此豐滿誘人毫無缺陷的胴體卻從未見過,那已是上天最完美無瑕的傑作。
趙賢俊的目光還是一下子就被風娘胸前那雙人間絕無的尤物所深深吸引,雖然剛才曾經大逞手欲肆意玩弄,知道那處是何等的豐滿彈性,但親眼見到這奇跡一般的美景,趙賢俊還是徹底驚呆瞭,他還從未見過有女子能有如此高聳飽滿的乳峰。
風娘一雙豪乳高聳傲立,甚至驕傲的向上翹起,以風娘的年紀,雪乳非但沒有絲毫的松弛相反卻展現出一種成熟之極的嬌艷,那兩座沉甸甸的雪峰更隨著風娘的呼吸輕微顫動,誰也無法形容那種顫抖是如何要男人的命。兩點嫣紅的乳尖如兩粒櫻桃點綴在玉石之上,雖然風娘已不再年輕,但那乳尖和圓潤的乳暈卻比二八處子更加嬌嫩粉紅。
如此豐滿的胸部更顯得風娘收攏的腰肢僅堪一握,而風娘微微蜷曲的身體更是讓她渾圓鼓脹的雪臀凸顯出誇張的曲線。趙賢俊已經徹底迷失在這至美的肉體前,他沒有註意到,在長袍散落身子裸露出的一瞬間,風娘雙拳緊握欲要抬起。
雖然內心掙紮瞭良久似乎已將自己說服,但當身體真的赤裸裸袒陳於人前,還是讓風娘的決心和勇氣幾乎崩潰,她忍不住想要將這個馬上將要玷污自己身子的登徒子斃於掌下。就在此時,一個悲天憫人的聲音猛地在她耳邊響起「孩子,要讓你受此莫大之苦,貧道代中原武林同道向你賠罪瞭!」在風娘的眼前,又出現瞭一位滿面悲愴的老道士顫巍巍跪倒身軀的情景,風娘暗中咬碎瞭銀牙,終於放開瞭拳頭,默默地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一切。
趙賢俊哪知自己在鬼門關前走瞭一趟,他終是無法再壓抑心中馬上就要爆發的欲焰,一頭紮進瞭風娘的乳峰之間,用自己發燙的臉頰去廝磨那柔軟的玉兔。同時,他的手掌也大著膽子放在瞭風娘的雪臀之上,可一旦接觸到那無比美妙的豐腴之地,令人銷魂蝕骨的感覺讓他再也無暇想到其他,隻知道讓魔掌更加用力,更加放肆的摸弄起來。
上身下身兩處對於女子來說無比珍貴之地同時失守,被男人肆意玩弄,對於守身如玉瞭四十年的風娘來說,苦痛無異於烈火焚身,她身體僵硬,心頭滴血,恨不能把身上被這個惡心男人觸碰過的肌膚全部割下來。
可風娘畢竟非常人,她既已堅定瞭信念,決心舍棄貞潔,自是不會半途而廢。她心中痛苦的嘶喊著「來吧!」身體仍是一動不動,一縷淚珠已悄悄從她的眼角滑落,隻是正樂得魂飛天外的趙賢俊卻是無法察覺。
趙賢俊的臉頰深埋在兩團美妙無比的乳肉之間,盈鼻是讓人血脈賁張的脂香,廝磨的快感使他忘乎所以,一邊大口大口的呼吸著醉人的香氣,一邊擺動的頭,享受著乳峰與臉部接觸揉壓的妙境。到瞭情難自禁之時,趙賢俊一口將風娘一隻嬌嫩的乳尖噙在口中,在他的玩弄下變得膨脹微硬的乳珠與口舌互博,讓他忍不住賣力地啃噬吮吸起來,那貪婪的醜態就像一個餓壞瞭的嬰兒。同時他的一隻魔掌也摸上瞭風娘另外一側的乳峰,隻是風娘的豪乳豈是他一手可以盡握的,在他放肆的大力捏握下,玉白的乳肉從他的指間溢出。此刻的風娘依然一動不動地任由趙賢俊肆虐,讓他隨意地享用著這世上最完美的一雙玉乳。
趙賢俊此時渾身熾熱的彷佛在火爐之中,他七手八腳地把自己的衣服扒個精光,挺著早已膨脹到極點的陽物翻身上床,騎壓在風娘的肉體之上。他被慾火燒得熾熱的身體觸碰到風娘光潤卻冰冷的肌膚,那份刺激更叫他渾身顫抖,特別是壓在風娘的身體上,他才真正體會到風娘的身子是多麼的成熟豐滿彈性十足。
他低頭正看到風娘怒聳的雪峰之上,滿佈著自己啃噬留下的唇印和齒痕,甚至沾染著自己的口水發散出的微光,那美景讓他忍不住發出無意義的吼叫之聲,同時身體劇烈顫抖,精關一松,陽物不受控制地噴射出濃精。
趙賢俊也沒想到自己如此不爭氣,還未真個銷魂就已經一泄如註,他一時慌瞭手腳,不知道是該躲開還是繼續留在風娘的身上,而那精水也一股腦地噴濺在風娘的大腿、小腹之上,有幾點甚至濺到瞭風娘的乳峰上。趙賢俊心如鹿撞,伸手想為風娘抹去垢物卻又終是不敢。
趙賢俊呆傻瞭半晌,突然記起瞭什麼,慌忙滾落下床,撿起自己丟在地上的衣服,顫抖著從衣袋中取出一支瓷瓶,從中倒出一粒丹藥。不大會兒工夫,一股熱力散開,他那根已經軟伏的陽具又漸漸支撐瞭起來。
這次他再度上床,鼓足勇氣去分風娘的雙腿,風娘身體微僵,但並沒有抗拒,任由他分開瞭自己的雙腿,將最最珍貴的禁區毫無保留地裸露給身上這個年輕而猥瑣的傢夥。隻見風娘微微隆起的陰阜上覆蓋著濃密微曲的密林,下面因雙腿分開而顯露無遺的秘穴彷佛含苞待放的花蕾,兩片嬌弱粉紅的花蕾微微閉合著,似乎從未有人輕易闖入,加上風娘私處成熟女人獨有的誘人瘋狂的氣息,這一切都讓趙賢俊為之癲狂。
他挺起自己火熱的陽具逼近那至美的聖地,終於顫抖著鼓足勇氣刺瞭下去。在他破體而入的一刻,風娘心中發出一聲悲鳴,頭側向一旁,眼角隱有一點清冷的珠光閃動,旋即恢復瞭正常,任趙賢俊真正地占有自己曾經珍如寶玉的身子。
趙賢俊在陽具完全進入風娘的身體後才長出一口氣,但他馬上又倒吸口氣,以風娘的年紀,下體卻比二八處女還要緊密,尤其是其中好像有層層隔障在包裹擠壓著自己的陽物,那有力的擠壓險些令他又一次出醜。他極力穩定下心神,深吸口氣,開始緩慢地在風娘身體裡插抽進出起來。
此時風娘的心已經痛苦得麻木瞭,下身被男人無恥的侵入抽插,卻好像沒有任何知覺,可對於趙賢俊來說,這一刻真的是世上最最幸運的男人。他可以看著自己的陽具深深進入風娘的身體裡,看到每次抽插帶動風娘花蕾的開合,感受著自己的陰囊一下下甩打在風娘完全暴露在自己眼前的雪臀上,他簡直有種做夢的感覺。一邊是風娘天人般完美的容顏,一邊則是兩人以這種密不可分的方式連接在一起,自己可以這樣放肆的占有一位女神,擁有她的一切,這簡直是天上的帝王也難以享有的艷福啊。
趙賢俊越來越興奮,他賣足瞭力氣勇猛地侵犯著風娘的身體,陽具全力沖頂著秘穴,兩個人的身體之間發出越來越急促的「啪啪」撞擊聲。戰至酣處,趙賢俊已把對風娘的敬畏之心拋至九霄雲外,他握住風娘小腿,將風娘兩條修長的美腿大分提起,擺出一個高舉向天的「V」字形,瘋狂地挺聳著下身,向風娘發動一輪兇猛的進攻,風娘一語不發,索性任他擺弄。
伴隨著趙賢俊猛烈的沖擊,風娘至美高聳的雪峰也狂亂地晃動,充滿彈性的豐盈在她胸前綻放出一波波無比迷人雪白的乳浪,那景像是個男人都無法忍受,也晃暈瞭趙賢俊的狗眼。他一邊更加賣力的抽插著胯下的玉人,一邊一頭紮進風娘胸前劇烈蕩漾的乳浪之中,恨不能淹死在其中。
片刻之後,趙賢俊身體一陣劇烈的痙攣,一股熱熱的精水直灌入風娘體內。風娘素愛潔凈,男人污物入體,令她內心惡心欲嘔,隻是當她連貞潔都已決意放棄,再大的凌辱也能聽之任之瞭。
趙賢俊身體戰栗瞭半晌才將精水噴光,他實在舍不得從風娘的身子上起來,眼中閃過一絲瘋狂之色,伸手從一旁再次取過瓷瓶,倒出丹藥入口,不大會工夫他又一次恢復瞭戰鬥力,重新開始在風娘身上賣力耕耘。此時的風娘眼中嘲弄之色更濃,卻是將一雙修長美腿抬起盤架在趙賢俊的腰際,主動迎合著他的進犯蠕動起玉體,。風娘的主動更是讓趙賢俊樂不可支,他緊咬牙關,死死抵壓住身下動人的肉體,兩隻手無恥地上下亂摸,喘著粗氣玩命沖刺著……
一次又一次,趙賢俊在風娘身體裡傾瀉出自己的精水,他一次又一次吞服著瓷瓶中的丹藥,直至最後藥物吃光,趙賢俊也搾出瞭自己所有的精力,最終全身乏力,隻能像條死狗一樣趴伏在風娘的身體上喘著粗氣,卻是再也無力作惡。
直到此時風娘才睜開美目,看著身上這個剛剛享盡艷福的男人,冷冷道「你也該走瞭。」趙賢俊聞言一呆,盡管有千萬分的不舍,但也不敢不從風娘溫軟美妙的身體上掙紮起來,撿起衣褲穿好。風娘卻連衣服也不願穿,依舊赤裸著身子,隻是翻身向裡,不再理會這個片刻前還和自己契合一體無數次翻雲覆雨的男人。
趙賢俊眼瞅著風娘佈滿自己吻痕甚至是齒印的誘人胴體,回想起方才自己在這完美肉體上的瘋狂發泄,忍不住心頭又是一陣熱意湧起,可他摸摸自己酸疼到不能直起的腰骨,身體怎麼也提不起一絲力氣。他心知此番服藥已經嚴重透支瞭自己的身體,怕是沒有數月靜養無法復原,但休說臥床不起,能有此艷遇,就是讓他用命換也絕不會有絲毫猶豫。他呆呆地又回望瞭風娘良久,才一步三晃弓著腰蹣跚離去。
雖然得享艷福,但趙賢俊卻想不通風娘何以會對自己如此垂青。要說她本性淫蕩,可方才自己曾經摸吻過她全身的每寸肌膚,更是在她的身體插弄瞭這般久,可最後也沒有感覺到風娘的身體有一絲情動的反應。而且雖然風娘年紀要比自己大得多,可歡場老手趙賢俊卻發覺,風娘似乎根本沒有男女歡好的經驗,盡管到後來她嘗試著迎合自己,可動作非常生疏,好像從未在床上服侍過男人。一個如此成熟豪放的美女,卻又沒有絲毫床笫經驗,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全部的心神都放在瞭這神秘至極的美女上,離開時也失魂落魄,連等候在門前的幾個傢奴也忘記招呼就佝僂著身子離去瞭。幾個傢奴看著自己的主子漸漸走遠,卻沒有一個人像往常一樣湊上前去溜須伺候。方才他們一直在屋外透過窗縫窺視,自己主子與風娘上演的活春宮絲毫不落地盡在他們眼中,直看得這幾個狗奴才目瞪口呆口水橫流下體突起醜態百出。此時見主子出來也沒有招呼自己,幾個傢奴暗叫幸運,巴不得趙賢俊趕緊離開讓他們幾人好有機會也分一勺羹。
見趙賢俊走遠瞭,幾個傢奴商量一下,一起闖入瞭風娘的房中。以往趙賢俊強霸民女時,經常會將玩過的女人丟給他們享用,因此這次他們也決定自覺的沿用一下老傳統。
風娘早已察覺到他們的存在,也一直能聽到方才趙賢俊在自己身上肆虐時他們發出的粗重呼吸聲,也知道他們進入房中的用意,但經過一場肉體洗禮的風娘此刻更是已經抱定瞭來者不拒的心態。
傢奴們圍攏到風娘的床前,隻見風娘背向他們裸臥在床,將渾圓聳翹的美臀正對著他們,那兩瓣豐滿腴白的肉丘中間半露半掩的玉道花瓣,尤能看出趙賢俊蹂躪過後的狼藉,一道濃稠的黃白垢物正從那花瓣中間緩緩流出。這一幕場景殘酷而誘人瘋狂,特別床上凌亂的被褥,風娘散亂的發髻,這些激烈盤腸大戰後的遺跡更是讓人無法自持。
幾個惡奴眼中噴火,爭先恐後的扒光衣服,爬上瞭風娘的香塌。風娘的床本不大,一下子爬上四五個男人,頓時變得擁擠不堪,也被壓得吱呀直響。傢奴們不顧擁擠,開始搶奪風娘身體上最誘人的部位,有的捏住風娘的豪乳,有的捧著風娘豐滿的雪臀啃個不停,有的將手放在風娘大腿小腹上亂摸……十幾隻手全集中在風娘的嬌軀之上。
風娘緊閉美目索性任他們折騰,也不理會是誰的手在自己的胸前作祟,誰在擰捏自己的香臀,又是誰的陽物已經捅進自己的體內。
面對風娘這樣的絕世尤物,普通男人在床上根本難以持久,何況這些傢奴又沒有他們主子的丹藥助戰,沒多久,這些人就紛紛在風娘體內一瀉如註喪失瞭戰鬥力。這些傢夥不敢久待,胡亂穿好衣服離去,隻剩下仰臥在床赤裸裸的風娘。風娘依然神態安詳彷佛已經熟睡,就像根本沒有一群男人才從她的身子上爬起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