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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章 暴力的男人

  徐子修的眼神從後視鏡裡傳來,那兩人卻根本看不見,眼裡心裡好像都隻剩下對方,年輕男子搭在窗沿上的手,慢慢緊握成拳。

  直到在傢門口下瞭車,被男人好看的笑容迷得暈暈乎乎的沐淩希才突然反應過來,她她她……她居然親口對叔叔說她喜歡他!

  憋在心底多年的愛意就這麼被誘導出口,沐淩希頓時覺得整個世界都天旋地轉起來,可是另一個疑問在腦海裡閃過,叔叔爲什麼突然這麼問?

  他的「喜歡」究竟是哪種喜歡?是叔侄親人間的喜歡嗎?又或者是……男女之間的喜歡?

  疑問讓她越來越不安,低著頭還在懊惱思索的時候,不小心一頭撞在一個堅硬的物體上。

  頭上傳來徐子修冷淡的嗓音:「小心點。」

  沐淩希捂著頭去看他,隻見男人俊逸的臉上一片陰霾,盯著她的目光像是恨不得揍她一頓,沐淩希瑟縮瞭一下,心跳突突加快。

  要死瞭要死瞭要死瞭……

  走在前面的沐政在門口站住,看瞭看手表:「啊,這麼晚瞭。」

  沐淩偷偷看一下手機,啊,已經9點瞭,心裡知道今晚自己能逃過一劫瞭。還沒來得急高興,就聽到沐政說,「你今晚喝得也不少就別開車瞭,司機我已經讓他回傢瞭,這邊也打不到車,就在這邊湊合一晚吧?」

  徐子修抱著手臂笑容燦爛:「好啊!」

  沐淩希腳下一軟,差點摔倒,徐子修上前扶住她:「小希希這是歡迎我的表現嗎?高興得都站不住瞭呢!」

  沐淩希幹笑:「呵……呵呵……歡……迎……」

  進瞭傢門,沐淩希撒丫子往樓上沖,沐政長臂一伸,拎瞭她的後衣領,「我有點事,現在還要出去一下,待會兒讓你小修叔叔陪你寫作業,認真做完,聽到沒有?」

  沐淩希狗腿地蹭到沐政身邊,沒感覺到小小的胸脯正摩擦著男人的手臂:「希希不用小修叔叔陪啦,小修叔叔喝酒瞭要早點休息,希希今晚會乖乖完成作業的。」

  徐子修在身後笑得無比奸詐:「我很樂意效勞!」

  沐政點點頭,摸摸一臉絕望的小姑娘的臉,「我還不瞭解你?一時不看著就跑去玩電腦,下個月就要考試瞭,這次考不好,暑假看我怎麼罰你!」說最後一句的時候,沐政眼底閃過一絲幽暗的光。

  沐淩希僵硬在原地無法動彈,心裡隻有一個念頭,今晚一定要想辦法逃跑!

  徐子修悠然自得地在沙發上坐下,指指她:「去,倒水。」

  沐政吻吻小姑娘的額頭,說瞭聲「乖」就上樓瞭。沐淩希挽留的眼神一直盯著他的背影,心裡無限悲涼,叔叔,你不能扔下我啊……

  徐子修有趣地瞧著她無限絕望的樣子,被放瞭兩次鴿子的鬱悶心情好瞭一些,敲敲桌子道:「水呢?」

  沐淩希垂著腦袋往廚房走,毫無生氣的樣子:「哦……」沐傢的別墅很大,傭人也不少,但沐政是個喜歡清靜的人,所以晚上一般都會讓他們回傢,除非有聚會之類的特別活動。

  所以現在,偌大的豪華別墅裡,除瞭她自己以及身後的野獸,還有樓上正在換衣服準備出門的叔叔,再也沒有任何人瞭。

  月黑風高,殺人夜啊……

  「小寶貝,怎麼手一直在抖啊?是不是生病瞭?」

  正倒著水,背上貼過來一具溫熱的身體,腰也被緊緊攬住。

  徐子修貼著她的耳朵吹氣,舌頭輕輕舔著小巧的耳垂,大手探入衣服下擺,在她細膩的肌膚上四處遊走。

  「小……小修叔叔……我知道錯瞭……饒瞭人傢好不好?」沐淩希沒用地開始求饒。盡管身子被調教得一碰就濕,可心裡對這個明顯處於盛怒中的男人還是非常恐懼的。

  平時他寵著她,有求必應,就算在床上,也按照她喜歡的來,但前提是她不能惹他生氣,她還記得有一次他去學校接她,結果發現她收下瞭一個男同學送的巧克力,還對那人笑著說謝謝,然後回傢的路上懲罰就來瞭,那簡直是生不如死的一場折磨啊,至今她想起來,還會簌簌發抖。

  「哪裡錯瞭?」徐子修啃著她的脖子,漫不經心地問。

  沐淩希知道這時候自己最好老實回答,這樣待會才能少受些苦:「都錯瞭,我不該不去小樹林,不該不去見你,讓你等我那麼久,都是我不對,希希下次不會再犯瞭。小修叔叔原諒我好不好?」

  「唔……」徐子修解開她胸前的幾顆紐扣,手伸進去握住一直小巧的乳房,「爲什麼沒有去小樹林?在房間裡做什麼?」

  「在……在……」沐淩希緊繃著身體,眼睛一直盯著客廳中央的旋轉樓梯,「那個,我在……」

  徐子修突然用力,她的上衣被撕裂,直到腰際。

  雙乳全部都暴露在空氣中,男人的大手從後面伸過來,把玩著,「說!」

  樓梯上傳來輕微的腳步聲,不一會兒,沐政的身影就出現瞭,沐淩希一下子緊張起來,用力掙紮:「放開,叔叔下來瞭!」

  「說!」徐子修依舊牢牢箍著她,手指甲刮弄著挺立的乳尖,「小奶頭這麼快就立起來瞭。」「我說,我說……那時候叔叔來敲門,我……我在用你送的玩具自慰……」沐淩希著急地喊,「小修叔叔,放開我,叔叔快下來瞭……」

  徐子修不緊不慢地在她耳邊呵氣:「以後真被你叔叔上瞭,還讓不讓我插瞭,嗯?」

  「我……我……」沐淩希怎麼說不出那個「讓」字,掙紮又無用,眼淚大顆大顆地滾下來,砸在男人手臂上。

  「沒用!」徐子修懲罰性地咬瞭下她的耳垂,然後把她按下去,蹲在廚房的流理臺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