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疑問,我第一次的對手是小依,但那隻短短幾個小時的差距,是否就令我跟綝姐的交合在意義上有所不及?當然不可能,這不僅是綝姐的第一次,亦是我跟她的第一次,對我和她來說,都是終生不可磨滅的晚上。
『好舒服…』我們抱得很緊,是緊到連下體的毛發都不留分毫的完全貼住。埋在綝姐身體裡的陰莖被溫暖潮水所滋潤。充滿愛液的小屄,以密不透風的緊致把我團團包圍,甚至像一道堅固的鎖令我無法活動,我的身體跟心一同被鎖住瞭,被我最親的大姊以她的一切重重抱住。
我知道綝姐還是很痛的,因為強忍而呈起玫瑰色的臉龐很美,讓我禁不住以指頭撫摸她的眼角細心欣賞。過去我以為看過我的姊姊所有表情,原來最美的一片,是一直妥善地隱藏在她那最深之處。
如果時光可以停住,如果可以讓程綝不是我的姊姊,那麼一切是否會改變?
如果我們都勇敢一點,互相接受對方的愛,那麼我們的人生是否更沒遺憾?
有人說,最甜是蘊藏在最苦之下;最偉大的愛,亦是埋葬於不能承受的關系裡。
這是一段享受愛和情的時光,我倆沒說一句話,隻默默望著對方。這個一直照顧我的大姊,在懷悝是如此嬌小。玲瓏的身軀,卻又包含著比整個宇宙更大的愛。黑暗的月夜,在綝姐額上傾散一串光芒,美得有如天使,但我知道她隻是凡人,平凡得隻能用盡自己的生命,去愛一個不能愛的男孩。
沈溺在汪洋的我倆相對於欲望,更多是心靈的喜悅,可是正如綝姐所說,她希望完整的做一次,而我亦渴望欣賞她完全成為一個女人的美態。
「繼續瞭,好麼?姊…」
我柔聲向姊詢問,她作個扁起嘴唇的表情,沒有不好,也沒有好。
「啊!」
下一秒她又開始叫瞭。這當然不是舒適的呻吟,而是一位女子在破身時的淒厲,我明白姊今天受的苦自己根本是無力歸還,就像過往為我做的每一件事一樣,無怨無悔,從來沒打算得到回報。
我抽動腰身,肉棒開始在不住蠕動的陰道中舒展,那濕滑滑的感覺不知道是來自愛液還是處女的落紅,我沒有低頭望,也不敢低頭望與綝姐交合的地方,隻目不轉睛地地一直牢牢看著承受痛楚的一張臉,我要記住這個表情,要一生一世的記在心弦。
「嗚…痛…阿天…輕一點……」
開始的時候綝姐還咬著牙忍瞭一會,後來終於忍不出輕聲求饒。我盡量放輕,但深入其中的肉棒卻開倒車的愈來愈有勁,簡陋的睡床被推至「嘞嘞」、「嘞嘞」的作響,單調的節奏,是我跟綝姐做愛的聲音,是我們成為一體的背景樂曲。
這是我人生第一天感受進入女性身體的奧妙,肉棒傳來的感覺,仍未能確切地告訴我這到底是一種怎樣的體驗,隻知道柔軟中帶著緊迫的反差,給人一種無法言喻的舒爽。我不知道一個細小的龜頭,要有多少神經系統才能把這奇妙的官感傳遞到大腦,讓我明瞭這是人類生命裡最快樂的事情。
「真…真的痛…阿天…停一停…」
綝姐咽嗚著淚,發自喉音的調子,叫人不忍繼續帶給她痛苦。我停下動作,往她的小嘴吻去,被淚水沾濕的唇角帶著咸味,像剖開她的心扉讓我知道她的痛。
「啜…啜…」
纏纏綿綿的濕潤舌頭,把綝姐的痛楚稍稍降溫。傾出埋藏心底的熱情,借著唾液的交換毫無保留地流向對方的心裡,我們吻瞭很多遍,兩片嘴唇每每分開,立即又再並合一起,像是誰都不願意離開對方。
熱吻的同時,我的手亦再次搭在滑溜柔軟的胸脯上,兩顆因為充血而展現興奮狀態的乳頭像熟透的暗紅果實,昂然挺立於羊脂般的軟肉。我發力揉綝姐的奶子,亢奮的感覺隨著愛撫而來,她咬著唇邊不作半聲,默默享受這單純的快感,軟綿中帶著堅挺的觸感,伴著熱量傳來一陣碰碰跳動,讓我感受到大姊的心正在加速躍動。
「阿天…別這樣…很癢…」
綝姐被我揉得有氣無力,嬌喘連連,好像忘記瞭下身的痛楚。我知道上下夾攻原來是可以減輕她痛楚的方法,繼續瘋狂地把玩這兩團迷人巨乳,尖翹的奶頭早已硬得不行,結結實實的令人更是愛不釋手。
「阿天…阿天…」
綝姐沒有反抗,小嘴給我親,乳房給我摸,小屄給我插,身體的所有都放手給我。我跟其一同興奮,通過肌膚的接觸,甚至可以互相傾聽對方的心跳,陣陣熱流在兩人之間翻湧,一股澎湃激動在牽引著情緒,當體內欲火到達爆炸的一刻,深入小屄的肉棒有種不可再忍的沖動,我輕輕抬起綝姐的腰肢,開始新一輪的抽插動作。
「啊…啊…」
綝姐的嘴角溢發出低微輕吟,鼻息沉重,很明顯與剛才的隻會喊痛並不一樣,我不知道這是否代表她已適應瞭一點,隻知道自己已經進入異常亢奮的狀態,沒有明示拒絕的反應,叫我放膽在綝姐身上馳騁,而她亦像要滿足我的需求,流露出女人最誘人的一面。兩隻櫻桃色的乳頭在黑暗空氣中隨著擺動劃出弧線,是一個最美麗的畫面。
「阿天…啊啊…阿天…」
「綝姐…綝姐…」
此時我已經失去瞭剛才的克制,奮力沖刺著下體,肉棒的抽插不但使睡床再次響起聲音,亦令綝姐發出好比天籟的吟呻。潮水般的愛液,在那根本沒有空隙的肉洞中卷起一波波的波浪,直把我帶到快感極致的汪洋。
「唷…唷唷…阿天…阿天…」
「綝姐…綝姐…好舒服…綝姐…綝姐!」
那完全不是一個初嘗性愛快樂可以承受的官感,無可匹敵的舒適,令人有隨時射精也很正常的感覺,我知道自己已經到瞭一個極限,一個無可抗拒的絕對空間。
「阿天…阿天…」
綝姐亦不斷呼著我的名字,秀發在激烈的動作下早已凌亂不堪,臉容從扭曲逐漸變成帶有陶醉的潮紅,身上的香汗有如晶瑩果粒在嬌軀跳動,夾緊的大腿由開始的繃緊慢慢放松,任由我的腰身沖擊最嬌嫩的部位。
「綝姐…要射…要射瞭…」
抽插的頻率達到失控,這完全不是和一個處女做愛應有的激烈,但我實在沒法控制自己,像火爐一樣的陰道幾乎要把肉棒溶化,晃動的乳房更是刺激著我的觀感,加上綝姐動情的呻吟,無一不攻破青年人那脆弱的防線。
「啊…啊…射!射瞭!綝…綝姐!」
「啊…啊啊…阿天!阿天!」
精液射出的一剎那,我倆的頭一同向後昂起,有種如釋重負的激動。完結瞭,我與綝姐的第一次,是我與我親姊姊沖破禁忌的一次。
「嗄…嗄…」
兩張完全貼近的臉頰肉緊地磨蹭,像在細撫對方,像在訴說情話。兩具熟悉而又陌生的身體在不斷擠壓,互相撫摸,情欲焚燒殆盡後遺留下來的汗水混為一起,分不開是屬於誰的體液。
「姊…」
射精後一段很長的時間,我都沒有把肉棒抽出,我不願離開綝姐的身體,渴望多感受她的溫暖。
「今天很安靜呢…」
平日人聲鼎沸的窗外,這個晚上隻不過是半夜一點多的時間,卻出奇地寂靜無聲,隻餘我跟綝姐做愛後的喘息呼吸。
「你會後悔嗎?阿天…」
綝姐伏在我的胸前,默默問道。
我搖搖頭,撫摸著她的頭發說:「不會,以前聽人說,天理是一個循環,每個人做的事都會承受他的果。如果是這樣的話,我願意為今天做的事負上任何結果,包括付出我的生命。」
「說得很瀟灑呢,你死瞭,詠依怎麼辦?」
綝姐抬頭問我,這真是難倒我的問題。
我嘆口氣說:「我何嘗不知道自己是做瞭傷害她的事,但也不知道可以怎麼辦。」
「你的確是很對不起詠依,那不如坦白從寬,明天告訴她你今晚跟自己的大姊上瞭床,看看她會否原諒你,如果不原諒,就分手好瞭。」
綝姐像在賭氣的提議道,我望著親愛大姊,想問妳說真的啊?
「沒膽量嗎?那隻能瞞著她瞭,以後好好對詠依,補償今天做過的事。」
綝姐扭扭我耳朵,好像把事情說成全部我一個人錯。
我無奈望著綝姐,她伸個懶腰說:「好吧,我知道也有責任,是我讓你背叛瞭她。以後無論發生任何事,我也會盡心對詠依,視她為親妹妹。」
「姊…」
再過瞭一會兒,我擔心地問她有否仍在痛,姊搖搖頭,說麻麻的好像失去瞭知覺。我說看看有沒流血,綝姐滿臉通紅的掩著我眼,死也不敢給我檢查下體。
「一定不可以偷望!」
綝姐幾乎要用毛巾在我的頭上打結,自行拿紙巾拭抹,就是連我想看看自己的雞巴也不允許。我多麼想看到精液從小屄流出的畫面,但在大姊完全是以毀屍滅跡的把所有物證都清理掉。
可是即使如何小心,床單上的落紅仍是瞞不過人,看著那點點呈啡的血跡,百感交雜湧上心頭,綝姐把一切給我瞭,但我又可以給她什麼?
「綝姐…」
「什麼也別說,親我!」
這晚我跟綝姐睡瞭,這也是我倆唯一的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