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
簡陋的睡床上,我和綝姐抱擁纏綿。濃烈酒氣從她的小嘴滲出,卻不覺異味,反如一陣香煙,令我有一種似醉非醉的迷離感覺。酒不醉人人自醉,我和綝姐都清楚接下來做的事並非因為酒精作崇,而是我們打從心底想要完成的事。
「是不是很難聞?」
綝姐亦察覺口腔氣味,像個小女孩羞澀嚷著要去漱口刷牙,我笑著搖頭,不讓她離開半刻。這個晚上我是姊的,姊也是我的,誰也不要離開對方身邊。正如綝姐所說,隻一晚,隻一晚讓我們不是一路牽手走過來的姊弟,而是一對純粹的男和女。
在月色的映照下,綝姐白皙的粉臉上呈現淡淡嫣紅,好比散著班爛華彩,美得叫人眩暈;耳根微赤,一隻半張唇瓣欲語還休,恰似有千言萬語要向我細訴,但姊弟之間,是永遠無從說起。
「姊…」
望著那一雙深邃的眼眸,我胸口感到盡是說不出的悸動。這是連小依也不能帶給我的感覺,畢竟綝姐是我在世界上最親的人,她對我關懷備至,體貼入微,縱然我做瞭傷害其心的事,仍是全心全意地疼我愛我,甚至不惜把女人最寶貴的事物交予給我。
我倆緊緊抱著,互相感受對方的體溫。過去與綝姐那一段曖昧關系,令我們對大傢的身體都不再陌生,但在這要攻陷最後界線的時刻,心情還是像第一次接觸這副嬌軀那般緊張。輕輕把手放在圓潤挺翹的高聳胸脯上,綝姐登時發出一聲嬌啼。幾個月前曾多番把玩的一雙飽滿奶子,相隔一段時間又添上新鮮。我但覺豐盈乳肉彷似泥牛入海般毫不受力,然又柔中帶剛的彈力無比,叫人愛不惜手。
『真的好大…』我對小依說不介意乳房大小,但無可否認豪乳在手感上是更為優勝。綝姐的肌膚很軟,滑膩膩猶如凝脂,透過輕薄睡衣夾雜香汗,滲出火熱烘燙,彷佛透露著如今內心的熾灼。我的胸口與其一同燃燒,除瞭是情欲之火,更多是即將沖破姊弟關系的激動。
「姊…我替妳脫衣服好嗎?」
我柔聲在綝姐耳邊詢問,她沒有直接回答,隻微微點頭示好,像個新婚的妻子,讓丈夫替其褪去衣裳。當帶著女體溫熱的衫褲一件一件地被自己親手拿下,我怦然心跳。心情的高漲不會比刻前替女友的寬衣解帶為小。
從沒變過的美好身段,叫人無論欣賞多少次仍是感到贊嘆。兩個渾圓肉感的乳球隨著脫離衣服束縛,如像佈丁花輕擺顫動,顯示這是貨真價實的天然巨乳。
白皙嬌美的嫩肉上,翹立著有如櫻桃鮮甜的蓓蕾。除瞭色澤優雅,整體線條和褐色乳暈的大小比例都是無可挑剔的完美配合。
『綝姐,好美…』這對美乳我曾看過很多次,但每次重遇,還是禁不住發自內心的贊嘆。而綝姐亦沒有抗拒在我面前裸露身體,好好地讓我欣賞其身上的春色無邊。沿著平滑白皙的纖腰而下,到達芳草叢林,再次看到姊那粉嫩嬌俏的陰唇,我又是一陣感慨,曾被理智戰勝的花園,最終還是由身為弟弟的我去闖出路徑。
『是綝姐的屄…』一天之內欣賞兩個不同美女的下體,這回我可以認真比較,論膚色小依和綝姐同樣雪白,但陰毛的生長和唇邊顏色始終是姊的比較優美。在鄉間時候一些好色流氓曾說中國地大脈博,美女如雲,上等佳麗卻集中在哈爾濱、湖南和四川,綝姐雖為窮傢出身,但亳無疑問領得起湘北美女的稱號。
然而在我摸著姊吹彈可破的白晳肌膚,感受其天生麗質的時候,綝姐被我像婦科檢查般細視下體,帶著抱怨的道:「你不要老顧盯著人傢那裡好不好?又不是沒有看過。」
我耍壞的笑說:「這可是好好欣賞的最後機會,現在大姊還是女孩,過瞭今晚便是女人瞭。」
綝姐一聽臉紅如果,慌忙的捂起下體,我早猜到女孩反應,牢牢捉緊依人手兒,姊不及我氣力,不得要領下羞得想要罵我,我臉有得色的微笑說:「不要緊張,就交給我好嗎?」
綝姐耳根赤紅,帶點賭氣的哼著嘴道:「對呢,這種事你經驗比我多,就由小弟來教大姊吧。」
我看到平日成熟穩重的大姊居然流露出孩子氣,覺得可愛極瞭,撫其秀發,在綝姐耳邊柔聲說:「我今天才剛第一次,其實也不是很會,我們一起教大傢好嗎?姊…」
綝姐聽我說出這話,登時心軟下來,小唇輕咬,表情嬌俏。我心大樂,像往日一手抓起姊的大奶,二話不話就直接含住乳頭,綝姐幾個月沒被光顧的奶子料不到突然受到進攻,渾身一震,使一對豐滿白奶誇張地晃動起來,波濤洶湧,肉球間重厚的撞擊,叫人心驚膽跳。
「喲!」
我不是第一次體會綝姐巨乳的震撼,但地動山搖的場面,還是不自覺地抓起另一隻奶子避免其過份劇烈的搖擺。指頭剛落在頂端之上,順勢搓揉倏然勃起的乳頭。
「唧唧。」
做愛是綝姐提出的要求,她也沒有反抗,任由我在自己身上進行愛撫,但不知是否強自克制,感覺上綝姐的奶子沒有小依敏感。舔吃期間大姊隻閉起雙眼,反應不是很強烈,更沒有往時誇張的呻吟。手不自覺落在姊的胯間,沒有半點濕潤感覺,看來綝姐是緊張多於興奮呢。
小依已非處子,插入時尚要痛得落淚,綝姐童女一名,必然是更難擺平。我今天才真個銷魂,從來沒吃過處女,一切都是想當然爾。隻是濕瞭才插這種事,還是理所當然的吧?
「嘖…嘖嘖…」
我細心舔舐綝姐的嶺上櫻桃,可姊卻像沒心情享受,急不及待要完成任務的催促我嚷著:「阿天…大姊受不瞭…不要弄我…來…好嗎…」
我慢條斯裡說:「這種事急不瞭,不好好準備會很痛的。」
綝姐身為女子,當然早聽聞初夜痛楚,有點擔心的問道:「真的很痛嗎?詠依今天也有痛?」
我沒跟綝姐說過女友遭受強暴的事,綝姐理所當然以為小女孩是處子,我點頭道:「她是哭瞭。」
「不會吧…」
綝姐一臉驚慌,鄉間女孩都怕打針,姊小時被姑母拉去打防疫針哭瞭半天,留下童年陰影,今天初次給肉棒註射,自然也是緊張無比。我小弟有責,為瞭要令大姊有個甜蜜初夜,決心不可急躁,小屄不濕成澤國,鐵定不會硬闖綝姐的處子玉門。
「你、你要溫柔點啊…」
綝姐叮囑我說,我笑著點頭:「所以大姊就要乖乖聽話囉。」
姊弟位置逆轉,綝姐完全沒我法子,隻好任我駕馭,閉起雙眼的任我品嘗,隻是無論如何努力,兩隻大奶吃完右邊吃左邊,香軟乳玉沾滿唾液,綝姐仍沒有進入狀態。換瞭往時親她乳頭,早已氣喘連連,可是今天始終放不開來啊。
「既然山路不成,就隻有走水路瞭!」
絕嶺雙峰攻略不果,自然想改從小溪進發,焦點放在下體那嬌嫩的花瓣之上。我那野蠻女友不給我親,溫柔如姊,我想不會介意給小弟嘗嘗她的味道吧?
再望望綝姐,一雙眼眸兒牢牢閉起,心想正是大好良機,正打算親親美屄,可頭才剛移到下體,女性天賦的第六感忽然使綝姐察覺有異,慌忙的張眼問道:「阿天你想做什麼瞭?」
其時我舌頭已伸出半截,答案早已寫在臉上,綝姐沒想到小弟居然要吃她小屄,帶點動氣的嚷著:「你打算用口親那個地方啊?」
我沒隱瞞的說:「姊妳沒濕,我想給妳弄弄。」
「哪有人會親這裡的啊!」
綝姐羞著大叫:「你看得太多那些下流影片瞭!所以就說會教壞人。」
好端端的又變成大姊教訓小弟瞭,我為自己辯護說:「每個人都親的啊。」
「每個人?那詠依呢?詠依今天也給你親這裡?」
綝姐質問道,我自知騙不瞭大姊,隻有直答說:「她哪裡會肯給我親。」
「就是啊!太過份瞭,連女朋友都不肯給你做的事,你要大姊跟你做麼?」
綝姐像找住瞭把柄的瞪大眼說。過往我一直覺得綝姐和小依的性格是完全相反,原來世上女人都是同一個模樣。
「明明說我跟小依上床使妳肝腸寸斷,可卻總問這問那瞭。」
我咕咕嚕嚕,綝姐氣還沒下的把枕頭拋向我:「還好意思提起這個啊,大姊在傢裡等你一個晚上,你就隻顧著跟女友上床,一點也沒把我放在心裡。」
「怎麼又拉回這頭上去,不是已經道歉瞭嘛。」
我十分無奈,可是在再次提起小依的獻身,腦海便很自然浮現出其可愛笑臉。這時候她大概已經進入夢鄉瞭吧?今天才海誓山盟的說話,才幾小時就要背叛她瞭,還真是對不起小依啊。
「你在想起詠依?」
在我心神遊離的一刻,綝姐的嬌聲忽然把我帶回現實世界。她臉帶失望,表情顯得暗淡。我明白抱著一個,想起另一個是很傷別人心的事,抱歉說:「對不起,綝姐…」
姊搖搖頭,體諒說道:「沒事,你在第一次跟她做的日子背叛她,我明白是會感到內疚…」
「姊…」
綝姐像清醒過來,吸一口氣說:「剛才是喝太多瞭,想清楚我們這樣其實是很不對的,不但對不起愛你的人,也是有違倫常,是世間不容許的。」
「對呢…」
這時候大傢的激情都緩和下來,我嘆口氣說:「而且姊的處女,亦應該留給日後的丈夫。」
綝姐臉上一紅,我問道:「那我們不要做瞭?」
綝姐沒有答話,臉上表情異常羞澀,眼眸兒牢牢的盯著我,良久才以從未有過的嬌嗲聲線道:「我愛你,阿天。」
這句話令我心頭一震,霎時間,整個人像失去氣力,傾倒在綝姐的身上,吻在她的唇邊:「我也愛妳,綝姐…」
我們知道事情至此,是不可能停下來的。這不是一時沖動,亦並非妒忌心作崇,而是發自我倆內心想要做的事。我和綝姐都知道一切是不可以的,亦是不對的,但實在不想失去,這使我倆今後人生繾綣縈繞的晚上。
什麼是對,什麼是錯,我們都不再理會。明明是最接近、卻又最不可以走近的兩個人,此刻放開瞭所有的道德規范和倫理常識,隻盡情以身體傾訴著天下間最復雜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