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阿天……這樣不可以……好癢……你不可以對這樣大姊的……」
這天的接觸,我有著比過往更大的鼓舞。因為這是首個綝姐主動脫光的晚上,這顯示姊並不隻為滿足小弟,而是她也開始產生感覺。
「姊……」
摸著乳房那吹彈可破的肌膚,我細心把玩。經過幾次的接觸,我們有瞭一定默契。綝姐的底線也逐漸鬆懈,一點一點的向後退著。這一次她不但讓我親奶,還給我掀起瞭蓋頭的被單,讓我欣賞她受到愛撫動情時的動人表情。
「喔……啊……不可以……不可以這樣親的……」
綝姐的喘息愈見肉緊,顫抖的嬌軀隨著我舌頭的舔弄而變得迷亂,這無疑是一種亢奮的表現。我對自己的撫弄令姊得到快樂而興奮,更是放膽地在綝姐身上探索一切關於女性的神秘。
「噢……我們不可以這樣……不可以……不可以……」
隻是雖然讓我遊遍上半身的所有,但女人最終的樂園,綝姐還是死守不移,她無論如何都不給我親下體,不要說親,甚至是摸也不可以。
「姊,讓我碰碰妳下面……可以嗎?」
綝姐堅決搖頭,那是和其它的搖頭都不一樣,是一種堅決的防線。
「好吧,我不摸,妳自己摸可以嗎?很舒服的。」
除瞭自身的快樂,我亦希望綝姐可以獲得快感,我知道女生也是會手淫的,跟男人一樣,女人也會用手去觸發慾望。
姊的眼角流露出一種奇怪表情,像是不明白我的意思,我握著雞巴說:「我也擼雞巴,我們一起自慰。」
自慰一詞,令我那保守的大姊拼命反對,我苦苦哀求:「我不在妳面前射精瞭嘛,我想跟姊妳一起洩的,一起舒服,擁有隻屬於我倆姊弟的秘密。」
綝姐的臉上現出迷惑,在我放肆地搖著肉棒的時候,姊的手亦不經意地放到陰戶上,開始慢慢找尋快感的根源。
『姊……也在摸……』我對跟綝姐做著同一件事感到無比興奮,理所當然地姊沒有像色情片中那些女主角般把腿張得老開,而是併攏雙腿,把指頭放在肉縫間輕輕探索。忽然像尋到什麼,姊輕吟半晌,隨即像做瞭壞事的羞怯望向我。
「姊,不用害羞……我也在擼……我們一起……舒服的……」
「我不要!」
綝姐堅決不肯,這種事沒法強迫,我隻好跟以前一樣,獨個在傾吐月色的晚上,於姊的面前自行洩慾。
「射!要射瞭!」
精液飛濺在姊的身上,幾乎每一次,我都是在綝姐身上射精,而每一次,她都會裝著生氣的用力拍我大腿,彷彿成瞭姊弟間的一種調情。
完成令人羞恥的自瀆行為,綝姐也清理完畢,我本來以為這個晚上的淫戲是經已告終,沒想到在深夜的時候,一件思想不到的事情發生瞭。
那大概是深夜三點,得到滿足後的我睡得很香,照理是不會從美夢中醒來,但我醒瞭,雖然明顯不是被綝姐那微弱的喉音吵醒,但我確實醒瞭。
「嗯……嗯嗯……嗯嗯……」
綝姐的聲音很小,房間的靜謐,令那誘人的妙韻份外清晰。因為傢計問題,我們居住的環境很一般,房子位於龍蛇混雜的吵鬧地方,樓下的飯店茶館通宵達旦,吵得叫人難而入眠,故此每個晚上,窗戶都會牢牢關上,令睡房內隻餘我和綝姐的空氣。
『姊在……自慰?』綝姐說話的聲線很甜美,但此刻是比平日更婉轉動聽的黃鶯之聲。我不想吵著姊進行那私人的行為,至少今天她就表現得十分抗拒在我面前展示,我不敢動,隻是靜靜聽著。姊的呻吟聲很抑壓,床舖也沒發出什麼聲響,我可以想像她是以指頭輕輕在敏感的器官上打圈撫弄,給自己得到快樂。
「嗯……嗯……嗯嗯……」
寧靜的過程,令人感到綝姐的自慰是相當優雅,當然自慰這個行為本來就很難用這個詞語去形容,但的確是甚有氣質。
『大姊……』我完全勃起瞭,縱使沒有看到任何部份,隻是聽聲,已經幻想到綝姐的指頭是在不肯向我展示的陰蒂上盤旋。吞吐的氣息,引發我的慾望,想要一睹姊那動情的一些片段。
可惜從上格床完全無法得見,我冒著被發現的危險,偷偷把頭從床邊伸出,猶幸和我所知一樣,女人的自慰多是憑藉幻想,是閉起雙眼去享受。綝姐整個身軀都蓋在被子內,隻露出肩膀,柔和的動作、沉重的喘息、恍惚的表情,讓人覺得女人自慰實在是一幅美麗的畫面,跟男生像猴子般胡亂搖著肉棒的醜態不可比擬。
『嗄……綝姐在自慰……』這動人的場境,令四小時前剛射出精液的肉棒無法遏止地堅硬到最大程度,我有急需要再一次擼管的衝動,但誰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除非我打算破壞這一刻湖水的安寧。
「唷!唷唷……唷!」
綝姐的眉頭開始緊皺,看來身體的熱量是升溫到某一個限度。我不知道女人的自慰是到哪個階段終結,是爽夠就停,還是像男生射出某種液體才算完成。我急切期待綝姐告訴我這個秘密,我渴望在姊的臉上看到高潮時的表情。
「嗯……嗯嗯……嗯嗯……嗯嗯……」
逐漸身體的溫度超過瞭可以承受的範圍,綝姐不自覺地褪開身上被單,這使我可以看到當中的真貌。和想像一樣,她的右手垂直地伸入瞭睡褲,左手則從乳房下彎過,扶在右臂之上。兩個奶子在臂膀的拱托下份外驕人,而從頂端處明顯凸出的兩點,也比平日觀看時更為誘人。
我不知道綝姐在此之前有否試過自慰,一個二十三歲的成年人,我相信不可能從沒碰過自己身上這個最敏感的器官,但即使如此,我仍是感到一股成就感,甚至幻想姊是想著自己來自慰。
「啊……嗯嗯……啊啊……嗯……」
瑟瑟發抖的肩膀,讓我不知道綝姐是否到達瞭某個頂點,女人是一種內斂的生物,即使性慾,也不會給予明示。但在渾身打震後慢慢調整的詳和氣息,我猜想姊的暗夜行動應該是到瞭尾聲。
「嗄嗄……嗄……嗄……」
略喘的呼吸徐徐恢復平穩後,綝姐拖著疲憊的肢體從床上起來,她是一個愛清潔的女孩,即使撫摸的隻是自己身體,亦一定要作清洗後才會入睡。當然我的頭是早縮回床裡,沒給姊發現曾經起來。
當綝姐離開睡房,便是我發洩慾望的時候,我知道時間不多,事實上經過長時間的忍耐,馬眼早已滲出大量透明液體,大概好像才隻擼瞭十來下,彷彿儲瞭很久的精液便「噗吐、噗吐」地在內褲中射出,明明距離剛才不過幾小時,卻像忍瞭很久的時間。
綝姐回來後,我裝作呼呼大睡,蓋在身上的被子拉得很緊,不讓內褲中濕淋精液的氣味飄出。這個晚上很和平,也很快樂。我以為一切都是那麼隱秘,沒想到次日吃早餐時,姊氣鼓鼓的不理睬我。你會發覺同一房間內,很多事不是想像中的能瞞,她自慰我會發覺,我偷看,她亦會知道。
「哼!」
看到綝姐生氣的表情,說實話我覺得十分無辜,我已經盡力不揭開此事,但即使性格如此溫馴,綝姐始終是個女人。正如剛跟妻子離婚的黃老師,私底下偷偷跟其他男老師訴苦一樣,會說道理的,就不是女人。
不過這也有好處,因為從那晚起,綝姐便像自暴自棄的,在我面前找出昨晚令自己得到快樂的器官,以指頭輕輕打圈撫弄,全程地投入快感當中。我覺得這個大姊真的有點傻,甚至是有點蠢,但誰也不介意欣賞那優美的圖畫。
「嗯……嗯嗯……嗯嗯……」
『嗄……綝姐在自慰……受不瞭……要射……射的!』我沒法忍受這過份淫靡的畫面,結果這一天,我比平時更快射出精液,而綝姐在我完事後也停下動作,雖然我跟姊說:「不用理我,姊妳繼續爽。」
但不用說,換來的隻有一記狠狠的敲頭。
這天我跟綝姐一起做的事,感覺是有瞭一件共同的秘密,比過往做的任何一件事都要興奮。學校中有些較下流的男同學總愛調戲女生,會問她們有否自慰,而「即使有也隻會答沒有」可說是唯一的公式答案,自慰對女性來說是遠比男性羞恥。故此今天綝姐在我的面前放膽踏出第一步,我的滿足感還不是一般的大。
當連最私隱的事情都成瞭「公認」之後,你可以想像接下來是一件如何康莊的大道。後來的日子,每晚脫光衣服互相愛撫基本已成瞭我倆的夜課,而綝姐也逐漸放開,不介意在我面前展露最私密的一面。
「姊……給我看看妳那裡好嗎?」
看著以指頭按著陰蒂的綝姐,濕潤的烏黑恥毛紊亂一片,我血脈賁張,再也按捺不住。在再三答應隻能看,不能摸後,羞怯的大姊才肯大開中門,張起雙腿讓我看過仔細。
「這就是女人的屄……是綝姐的小屄……」
過往每次裸露下身,綝姐總會遮遮掩掩,不就緊靠兩腿,最多也隻能看到肉縫,而無法欣賞小屄,這一天我終於得償所願,親眼看到綝姐的最美部位。
「看夠瞭沒有?人傢很羞啊!」
綝姐羞著嚷叫,我像個求知慾強的好學生,請求她以指頭把兩片肉唇向左右掰開,看過仔細:「真的很粉紅,原來處女屄是這樣子的,等等,有沒辦法看到處女膜?姊等等我,去拿電筒的。」
「阿天啊!」
這段時間我跟綝姐做著姊弟間不應該有的行為,我甚至覺得姊就是我妻子,親她、摸她是理所當然,而事實上綝姐看來也很享受跟我的淫樂。開始時的慚愧和避諱到這時候已經蕩然無全,我每天隻想著回傢那快樂的生活,可以撫摸綝姐的身體、親她的奶、看她的屄、和她一起手淫,享受身體帶來的快感。
「嗯……有點怪……這感覺……很不好受的……啊……好像想要……尿出來的……」
然而習慣是一頭可怕的怪獸,牠會蠶食你的思想,讓人在不知不覺間鬆懈下來,最終做出不可原諒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