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白色的臥房裡,兩具赤裸的肉體糾纏在一起,男人喘息女人的呻吟,肉體碰撞的聲音混合在一起,淫靡的氣氛讓人禁不住臉紅心跳。此時床上的一對男女正擺著老漢推車式,男人抓住女人纖細的腰肢,粗壯的男根在她寶穴裡奮力抽送,次次直抵花心,隻插的女人依依呀呀的浪叫聲不斷。
這兩人正是王陵與洛盈盈,自從那天處決瞭月奴之後,他這個「老公公」越發迷戀起洛盈盈的肉體來,洛盈盈卻也有求必應,也是中意這種偷情般的快感。
「真舍不得讓你陪峰兒一起去山北!」兩人雲收雨散,王陵一手握住盈盈尖翹的奶子把玩,禁不住想起第一次把玩時她羞澀的摸樣。
洛盈盈嬌聲道:「我若不去,你兒子十有八九要被人算計,那個叫柳妍的女人八成已經和其他男人好上瞭,他卻偏偏不信!」
「那騷貨,現在至少與三個男人有染,其中一個還是我的老對頭!」王陵狠狠的道。
兩人卻不知,她們嘴裡的騷貨豈止和三個男人有染。此刻,她赤裸的站在一扇巨大的穿衣鏡前,雙手在背部交叉,一對尖翹的酥乳在胸前輕輕跳動,劉剛站在她身後,手裡一根長長的麻繩在她飽滿的胸部又繞瞭一道。
「為什麼要繞這麼多圈?」
「你乳房漂亮,這樣看起來更突出一些!」劉剛道,每次替這個女人上綁,他都有種驚艷的感覺。
「你知道嗎,我現在覺得你就像一個拉皮條的。」柳妍甩瞭甩一頭長發道,這些日子,兩人真的過上瞭「夫妻」一般的生活,而那位錢司令每隔幾天就要光臨一次這位女秘書的「傢」。
今天他一拿出繩子,柳妍就知道自己這位「人妻」今晚怕是又要同時伺候兩個男人瞭。
「你這樣是要受懲罰的!」粗糙的麻繩在柳妍胸口稱Y形交叉起來,幾道醒目的麻繩把她本就飽滿的胸部擠的越發突出來。劉剛抓住她束縛在身後的手臂,分開她渾圓的雙腿,胯下的兇器從後面擠瞭進去。
沒有任何前戲,柳妍陰道有些乾燥,那肉棒插瞭一半卻是怎麼也插不進去瞭。
「今天!」劉剛說到這裡停瞭一下:「錢司令來是和我商量什麼時候給你下處決通知書!」
「那是什麼!」雖然她已經猜到瞭,可還是不敢相信。白天那隊長的話在她耳邊浮現,短則一個月長則半年,自己的身體難道也要掛在軍區門口。身體深處,一股熟悉的熱流升起,愛液悄悄的沾濕瞭花徑,劉剛順勢向前一頂,那東西便齊根沒入:「你好像很興奮!」
「可我沒有犯軍規!」她顫抖著道。
「你會的,隻要我們願意,你隨時可以犯,軍規隻是一個幌子而已!」
柳妍心中心中轉過千般念頭,父親在這件事上一直保持沉默,他們確實有能力做到這一點。她不屑於向這個男人求饒,就算自己放下身段百般懇求,結果恐怕都是一樣的。
卻聽身後的劉剛道:「你難道不知道成為軍區司令員的私人女秘書意味著什麼!」柳妍這才想起自己的前任們,她們無一例外都因觸犯軍規而亡。
「你想怎麼處決我!」柳妍定瞭定神,她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像往常一樣主動配合起劉剛的動作來。
「這個我也不知道,多數長官喜歡斬首,因為女人腦袋剛砍下來的時候屍體和男人做愛很瘋狂,其中有以你們柳傢的女人為最。不過也說不準是腰斬,你知道,處以這種刑罰女人一時半會不會死,前些日子生命科學院的專傢研制出一種植入通信晶片,隻要把兩片相同頻率的晶片植入人體脊柱的這兩個地方。」他說著在柳妍脊柱劃過:「大致就是這裡,腰斬後尚未死絕的女人可以控制自己的下體和男人做愛——運氣好的話你可以看到這樣的例子也說不定。」
「還有絞刑,很多長官都喜歡,因為女人在受刑的同時可以和他們做愛,而且體驗也不錯。除此之外還有電刑、槍決、鋸床等等。」他忽然沉默瞭一會,肉棒在柳妍體內賣力抽送起來:「其實我更喜歡電鋸,我一直在想像你的的身體從這裡切成兩半的樣子,她一定很性感!」
他的手順著柳妍光滑脊柱滑下:「或者,你無頭的屍體我們現在這個姿勢和男人做愛,我已經等不及瞭,寶貝,我想你也是吧!」
「如果,」柳妍喃喃的道,她此時已經分不清現實與虛幻:「如果我無頭的屍體被拿來示眾,你覺得那種方式更好!」
劉剛暗想這女人果然是願意被處決的,登時越發興奮起來:「就從下面插進去,把你刺個對穿。」
「不要!」那柳妍沉浸在幻想當中,隻感覺劉剛那又粗又大的東西仿佛變成一根穿刺桿,生生要把自己的身體刺穿瞭。
「妍兒要被刺穿瞭。」她迷人的身體向前一挺,花房收縮著把一股盡數澆在陰精澆在劉剛那大龜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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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峰坐在沙發上,看著洛盈盈從旅行箱一件件拿出她所說的「必需品」:麻繩、皮鞭、菱形的束縛帶、塞口球、橡膠頭套、蠟燭、脘腸器、跳蛋、電動按摩棒。
「為什麼要準備這些?」
「你不覺得,以自己的身份沒有一個女奴是一件很丟人的事情!」洛盈盈似乎對此很在意。
「可我現在也很好啊!」王峰不以為然的道。
「我說峰哥哥,那是因為你在山南,有你老爹罩著,哪個敢找你麻煩。」她說著竟是臉上露出一絲紅暈:「我聽說你爹的老對頭也在山北!」
「是世交!」王峰糾正道。
「是世交,我的好哥哥!當年若不是他在你爹後面捅一刀,你傢早在京都瞭。」
王錢兩傢雖說明爭暗鬥卻維持著表面的和睦,他這次去山北少不瞭要拜會這個世叔。卻見那洛盈盈已經渾身上下脫的隻剩下一條白色的吊帶絲襪和透明的小內內,她又從包裡翻出一個帶著根鐵鏈黑色的項圈套在自己脖子上,拿起一個鋥亮的手銬來從後面把自己銬起來。
「你說的女奴該不會是你自己吧!」王峰驚道,著許久相處,王峰對這個處處為自己著想的女人已生出好感來,道:「快把手銬打開!」
「遭瞭,我把鑰匙忘在傢裡瞭!」洛盈盈嘴裡這麼說,臉上露出一絲奸計得逞的笑容,心中卻把他罵瞭個狗血噴頭:本小姐好心給你做女奴,你好挑三揀四的,真是虎父犬子。
那王峰卻是再看瞭盈盈幾眼,她雙手被銬在身後,一對傲人的乳房朝天而立,顫巍巍的煞是動人。白色的絲襪配上被愛液沾濕瞭的透明小內褲,加之一條銀色的狗鏈垂在她兩腿之間,那樣子竟是說不出的誘人。
「峰哥哥,若嫌我吵可以把那個口塞給我戴上。」她說著竟是吃吃的笑起來。
一句話引發瞭王峰的欲火,迫不及待把她抱上床,健壯的身體狠狠的壓瞭上去,卻聽身下的女人道:「傻哥哥,我穿成這樣,要從後面操才帶勁……」
「這就是女奴嗎?」王峰從後面進入盈盈的身體,隻見她那性感的大屁股淫蕩的高高翹起,兩條松緊帶系在白色的褲襪帶上,透明的小內褲中央竟是開著一條長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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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張白色的雙人大床上,一個真正的女奴正夾在兩個男人中間,下體兩個洞穴插著兩根又粗又壯的肉棒,她雙手被束縛在身後,粗糙的麻繩綁住她雙臂的同時在胸前組成一個Y字形,兩條雪白大腿被正對面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托住,凹凸有致的玉體隨著兩隻肉棒的抽查上下擺動,兩顆雪白的玉兔在男人面前不知疲倦跳動。
這女人正是柳妍,那五十多歲的男人不是錢司令又是誰。她雖經常伺候劉剛和錢司令,但大多是前後夾擊,像這般雙龍入洞卻是尚未玩過,卻是隻覺得被那兩根肉棒插的魂也丟瞭,一臉的嬌羞背後卻是盼著那東西更深點更狠點。
「這女人是否能如周少的法眼。」
「老李已經給我打瞭包票。」劉剛說著頓瞭頓:「不過周少習慣先看看貨!」
這兩人卻是一起玩女人久瞭,兩根竟是肉棒同進同出,把柳妍一個插的汁水淋漓。隻見她滿臉嫣紅,誘人的紅唇無力的張開,晶瑩的唾液順著雪白的乳房淌下,下體似乎要被那兩根驚人的寶貨撐爆瞭,半透明鮮紅的肉壁包裹著猙獰的肉棒,一進一出間,一股股愛液順著兩人交合處淌出。
那錢司令見瞭她這番浪勁,登時又是一陣火起,毫不留情的抽送,那樣子竟是要把她插爆瞭才甘心,上行下效,插在女人後庭的的劉剛也隨即加大瞭力度。
柳妍被他們這般前後夾擊哪裡還忍得住,不一會她緋紅的身體便顫栗起來,修長的脖頸高高揚起,下身兩個寶穴緊緊的匝住肉棒,千層百皺的甬道劇烈的收縮起來。
無盡的吸力和銷魂的摩擦帶來的快感如潮水般一波又一波的湧來,兩個男人覺得那肉棒似乎都要被夾斷瞭。
「今天就把這騷貨送上天!」那司令說著,兩根龍槍同時向上一挺,一股股滾燙精液頓時盡數射進柳她媚的身體裡。她的身體像是被射穿瞭一般登時反射似挺瞭起來,性感的腰肢彎成迷人的弧度,一雙明亮的雙眼似乎完全迷失的欲望中,嬌艷的紅唇無力的張開,晶唾液無意識的從嘴角淌下,淫賤的下體卻仍在不知疲倦的蠕動著帶給男人銷魂的享受。
一輛黑色的軍車消失在夜幕中,充斥著淫靡氣味的臥室:白色的大床上柳妍少校叉開雙腿仰躺在床上,白色精液從她敞開的愛穴裡流淌而出,佈滿紅暈的俏臉歪在一邊,嬌艷的紅唇微微張開,精液與唾液混合物無意識的從她嘴角流出,雪白的肚皮上赫然放著一張沒有註明日期的處決通知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