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趁媽媽還沒回來,偷偷摸摸溜到她的臥室,媽媽的影集獨照很少,幾乎每張照片都有幾個歪瓜裂棗站旁邊襯托她的高挑美貌,跟這些平凡的閨蜜在一起,媽媽努力的駝背低頭,壓低胸口卻也擋不住出衆的魅力。

  我翻瞭半天,隻找到一張媽媽與爸爸剛處對象時的照片,青澀的媽媽把一條白色修身長褲穿出瞭七分褲的效果,一件淡紫色的翻領襯衣吝嗇的把白嫩肌膚小心包裹住,照片像是偷拍的,她一隻手伸向前方做阻止樣,另一隻手拿著礦泉水瓶故作威脅,臉上滿是羞澀嬌媚又霸道幸福的表情,這是唯一一張沒有彎腰用手遮擋美胸的照片,我看得如癡如醉,由於這張照片拍攝效果較好,爸爸洗出瞭許多張,我偷偷的拿瞭兩張,一張給鐵子,另一張我自己留著。

  拿著照片向外走,偶然覺得臥室有些許的不對,媽媽的垃圾簍裡怎麼裝瞭半簍用過的紙巾,床單還換瞭一張,不僅如此,我掀起枕頭,下面還壓著一團雜亂的繃帶。繃帶?

  我把東西恢復原狀,回自己房間給鐵子打電話,告訴他已經搞定瞭。那個群我今天也沒心情上,就跟王燕聊瞭會兒天。

  媽媽比平時晚瞭四個多小時才回來,又給我帶瞭份兒外賣。一回來就關切的問我餓瞭沒?我註意到她的眼睛有點紅潤,好像哭過,難道她去醫院找爸爸瞭?

  媽媽回來還是和這幾天一樣,坐床上揉著她的纖細小腳,時不時嘆氣。

  「媽媽,你今天下午去幹嗎瞭?怎麼作業也沒佈置。」爲這事兒我的小對象還傷心瞭呢。

  「哦。媽媽下午去教育局開一個會。」媽媽是全市教育骨幹,被叫去開會也是常事兒。「忘記佈置作業瞭?沒事兒,大傢就休息一天吧。」果然媽媽和我當時說的一樣。

  「恩呢,我也是想讓同學們休息一天。」我想起在媽媽房間的異樣,隨口問道。「枕頭下的繃帶是怎麼回事啊?」

  「哦……那個……媽媽腳崴瞭,找瞭點繃帶固定一下。」原來是這樣,怪不得她這幾天總是揉腳呢。

  「你又隨便進媽媽房間?想找什麼?」媽媽立刻轉守爲攻。

  「我……」我能說我來偷照片的麼?

  「給你的零花錢不夠瞭?那也不能私自來媽媽的房間,沒經過允許就動別人的東西,那就叫偷!哪怕是自己傢人也不行!」媽媽開始教育我瞭。「今天上午跟同學打架的事情還沒過,晚上怎麼又想到偷?」

  「強強,你最近越來越不像話瞭,上課說話,打架,又偷東西!」媽媽聲音明顯大瞭,但能感覺到她有些底氣不足,似乎被人泄瞭中氣,「你都這麼大瞭,也該懂事瞭,能讓媽媽省心麼?」

  我點點頭,確實最近的表現不好。

  「強強,你是爸爸和媽媽唯一的希望。一定不要辜負爸媽對你的期望。」媽媽帶著委屈的哭腔說。

  「媽媽,對不起,我一定會聽話的。」我坐在床邊,看著媽媽揉捏著淡粉色棉襪包裹的三寸金蓮,「媽媽,我幫你揉吧。」

  「不要……不!」媽媽像觸電瞭一樣,向後退縮瞭幾寸,腳也跟著收回去。「你……你去學習吧。好好學習,不給媽惹事,就能讓媽省心瞭。」

  我轉身剛走到門口,又被媽媽叫住。「強強,零花錢沒瞭,就跟媽媽說,偷竊可是道德問題。這兩百,拿去。」

  給鐵子照片的時候,我還有些依依不舍。想到鐵子這貨就要對著媽媽此番表情狂擼,還急有可能將腥臭的精液塗抹到照片上,我心裡就泛起一股惡心的罪惡感,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舍不得照片套不著視頻,隻好給他瞭。還好自己留瞭一張,也不會太可惜。

  「強哥,你跟姚老師到底啥關系,這幾天能拿到這麼多私密的東西,讓我對你肅然起敬啊!」鐵子握著照片喜出望外的說。

  「我……她是我傢庭教師!」這種時刻怎麼能把母子關系供出來。

  「哇塞,那你不趁機下手?」鐵子更加興奮瞭,他小心的把照片藏好,敬佩的盯著我。

  「我……你又不是不知道,她那個氣場,我哪敢啊。」我想起媽媽在同學中高貴威嚴的樣子,靈機一動,想出個完美的理由。

  「也是,姚老師的身材雖然讓人欲火焚身,可一看那霸氣的神態、威武的眼神,就不敢有邪念瞭,特別是想到她是跆拳道高手,隻好規規矩矩瞭。」鐵子說。

  「我要的東西呢?」我詢問到視頻的事兒,鐵子神秘的遞給我一個U 盤,我問道「你拷貝下來瞭?沒給別人看吧?」

  「智哥發在網盤裡,就留瞭三天供我們下載,現在早沒瞭。我這裡沒給別人看,你是第一個。」鐵子小聲對我說。

  「三天?他啥時候發出來的視頻?」這視頻是很久以前的瞭?

  「大概一個多月前吧。」鐵子回憶道。如此說來,是剛開學四周左右的事情。

  拿到照片後的連續幾天,爸爸病情變得比較嚴重,我和媽媽幾乎每天夜裡都要去醫院看他。終於有一天我借著提前回傢的機會,用傢裡的電腦忐忑的打開視頻。

  畫面不太清晰,視頻裡的女人扣子被解開,胸罩被推到上方,雙手被一副皮手銬拷在床頭,女人側面躺著,纖細的身材前豐腴的胸脯疊在一起,那讓人有些壓迫感的渾圓巨乳無論是型號還是乳型都與媽媽一樣,與媽媽相同的自制巨型胸罩更是讓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男人的雞巴擠在女人豐滿的臀部裡,看不見龜頭,不知道他將男根塞入女人白桃一般的臀部裡多少。那磨盤大的臀部和媽媽像級瞭,特別是緊張時不自覺繃緊臀肉的樣子,簡直就是媽媽被強奸。女人褲子被脫到一半,褲腰堆積在膝蓋上一點,修長筆直的雪白大腿純潔又性感,腳邊的襪子和媽媽的一樣素美,女人晶瑩的兩腳大拇指上還套上拇指銬,嬌嫩的小腳和媽媽,或者前幾天的妓女,甚至是智取其乳圖片上女人的腳似乎都同屬一人。

  男人一邊揉捏臀部,一邊把雞巴費力的往裡塞,女人雖然不太配合,但好像沒多少力氣,雙手被吊在床頭不能掙紮,而膝蓋堆積的褲子像把雙腿捆住一般,雙腳的拇指銬更是讓她連挪動腳趾的權利都沒有。特別是男人撫摸她的碩乳時,她幾乎隻象征性的反抗幾下。

  視頻隻有五分鍾,男人雖然雞巴插在女人豐滿的臀縫裡,但根本看不到他是否插入女人的秘密花園,整個過程女人都緊緊夾著雙腿,雞巴運動的幅度很小。視頻中兩人的聲音似乎都提高瞭幾個聲調,聽起來怪怪的,女人除瞭嗯啊的呻吟和斷斷續續的哭泣外,隻是在說「不行!夠瞭吧!不要!已經可以瞭……你說過隻摸胸脯的!那裡不行!不要再摸瞭!繞瞭我吧。不能摸瞭!」而男人隻喘著粗氣,話並不多「我喜歡你,再摸一下,好大!好軟!今晚的事誰都不知道,你在意什麼?才摸這兩下就想我幫你?」

  單看這視頻,那女人衣服褲子和襪子、身材動作和媽媽幾乎一模一樣,由於她側面對著鏡頭,豐滿的臀部夾緊著,也看不到是否是白虎。但我認爲絕不可能是媽媽,因爲媽媽沒有理由被這男人征服。男人提到要幫她,但媽媽有什麼需要別人幫忙的呢?錢?權?媽媽都不需要啊!鐵子說這視頻和後面的照片是同屬一人,而媽媽不是白虎,更加證明瞭這視頻裡的女人不是媽媽。但拍這視頻的人會是誰呢?爲什麼要拍這視頻呢?

  我正琢磨著,媽媽就回來瞭,我趕忙假裝查資料,才躲過一劫。

  鐵子知道我看瞭視頻,上著課就問我。「咋樣,刺激不?真的有人強奸女神。」

  「你說上次智取其乳揚言要搞她的班主任,並把班主任被肏後的內褲放在班級牌上,然後就有人在咱們班的牌號上放沾精液的內褲?」我問。

  「可不麼,所以姚老師被強奸瞭啊,而且是咱們班人幹的,真厲害。」鐵子說。

  「你不覺得蹊蹺麼?」我問鐵子,我心裡自然清楚媽媽沒有那樣的內褲,也沒有穿過智取其乳發的那些高跟鞋,絲襪。可這些說出來就暴露我與媽媽的關系瞭,也透漏瞭媽媽的隱私。其實我有更好的理由「你覺得智取其乳的動機是什麼?」

  「動機?」鐵子被我一下問住瞭,看來他光顧著刺激瞭,根本沒想過人做事的動機。

  「與人偷情本來就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從來都是偷偷摸摸的幹,可這人不但毫不避諱,還先揚言,後嫁禍。你想啊,小偷盜竊後不是都裝作什麼也沒發生麼?哪有小偷偷完瞭還給被盜人身上寫上你被偷瞭的字條?所以我想,可能是妒忌姚老師的人,想誣陷姚老師的名聲。」我分析道。

  鐵子點點頭,我接著說。「有可能是張凡!姚老師每天教育得他不自在,他想以此報復姚老師,更有可能是外班的老師,嫁禍到我們班上。或者是咱們班體育老師。」

  鐵子恍然大悟。「凡哥應該沒那個膽,你說體育老師?確實!聽說他還對姚老師圖謀不軌,結果強奸未遂。」

  鐵子說的事情是媽媽剛到學校不久,學校裡許多人都垂涎媽媽的美色,校長和一些有權勢有背景有後臺的老色鬼想給媽媽潛規則,校長想把媽媽調爲秘書近水樓臺先得月,可媽媽就不答應,校長隻好給瞭媽媽一個政教處的位置,借此討好媽媽,媽媽一直精明的與他們周旋,未讓他們得逞。之後我們的體育老師想用武力征服美人,哪知他完全不是媽媽的對手,從而獲得個強奸未遂的臭名。校長知道媽媽是塊不好啃的硬骨頭後,也不敢再起邪念,每次見面也敬她三分。

  這些人沒瞭色膽,色心不死,很難說他們會不會報復媽媽。

  「可那個視頻裡的女人,不是姚老師麼?」鐵子幾乎被我說服瞭,但他更相信他的眼睛。

  「臉上有馬賽克,聲音也變調瞭,僅找個身材像姚老師的人還不容易,特別是穿上衣服後你有一種先入爲主的腦補意識。」我的解釋似乎都不能說服自己,我太瞭解媽媽瞭,在全市找個她這麼完美的葫蘆型身材,確實不容易。「所以啊,以後遇事還是多想想的好。」我再次叮囑鐵子。

  「還是強哥說的對。」鐵子竟然被我說服瞭,他可能是AV看多瞭,覺得世上有不少巨乳肥臀的女人,但媽媽的長腿可是舉世無雙的啊。雖然替媽媽維護瞭在鐵子心目中的形象,澄清瞭媽媽的清白,但在我心裡總有一絲不安,追查誣陷媽媽人的同時,對媽媽也多瞭一分疑心。

  日子一天天過去,夏天慢慢的來瞭,幾個月裡媽媽好像特別開心,氣色越來越好,有時還哼一哼小調,那英的《征服》。鄰居的大媽都說我媽有瞭第二春,第二春是什麼意思,我一直不知道但媽媽確實越來越溫柔,越來越有女人味兒瞭。

  終於迎來瞭一年一度的全市少年籃球賽,我和鐵子代表校隊參賽,好不容易殺到決賽,碰到一個難纏的對手,連續打瞭三場加時,最後終於以鐵子和我之間漂亮的空配贏得瞭比賽。

  比賽結束後,我結果王燕遞來的毛巾,喝瞭幾口水,王燕激動的依偎著我,我看著她崇拜的眼神,也緊緊的抱住她,可一想萬一被媽媽看見就不好瞭,立刻把她推開:「小心被姚老師看到。」

  王燕疑惑的看著我說「姚老師?下半場就沒看到瞭。」

  「下半場?那現在不是一個多小時瞭?」我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她去哪瞭?」

  「好像是去廁所瞭,現在還沒出來呢。」王燕指著廁所。

  「我去找找她。」我對王燕說。「你就別跟我去瞭,被姚老師發現不好。」

  我媽是幾個帶隊老師之一,怎麼臨陣脫逃呢?跑到廁所前我一邊喊,一邊向裡找。體育館的男廁所在維修,女廁所成瞭公用廁所,我見周圍沒人,就喊瞭幾聲「媽……媽」

  「強強……嗯……強強……我……我在……」媽媽說話聲音斷斷續續的,好像沒什麼力氣。

  「媽,在哪呢……我進來啦?」我走進廁所。這時媽媽突然從一個隔間裡出來,她的面色潮紅,香汗淋漓,潔白的襯衣粘在身上凸顯她凹凸有致的曲線,媽媽出來後立刻關上瞭隔間門,一邊紮皮帶一邊走向我。

  「強強,你怎麼來瞭。」媽媽說話有點緊張,她紮好皮帶,拉著我往外走,媽媽的細膩柔軟的玉手上全是汗。

  「媽,怎麼上個廁所這麼長時間。」此時媽媽的神態又喚醒瞭我封存已久的疑心。

  「哦,最近上火,去得久瞭點。」媽媽解釋道。

  出廁所後又走瞭幾步,我盯著媽媽的胸口說。「媽。你扣子沒扣好。」

  媽媽尷尬的把扣子扣上,看得出她十分緊張,握扣子的手都有些顫抖。媽媽領口的扣子從來都不解的,怎麼今天上個廁所怎麼還把衣服胸口扣子都解瞭?白嫩的乳肉透過敞開的衣襟裸漏出來,專用的碩大胸罩把兩個豪乳維持成一個上翹的形狀,咦?她全罩杯的胸罩好像也戴歪瞭。

  媽媽今天是怎麼瞭?平時幹凈利索的媽媽今天怎麼這麼邋遢瞭?難道真的像鐵子和智取其乳說的那樣?媽媽爲什麼要隨手關上那隔間的門?真相就在那廁所的隔間裡,我今天定要探個究竟。

  想到這我甩開媽媽的手,飛奔回廁所,打開那隔間門的一瞬間,心都跳到瞭嗓子眼。

  「空的!」我不禁驚呼。媽媽剛使用的隔間,沒有任何異樣,隻有馬桶的坐墊孤寂的立在那裡。這就是真相?媽媽沒有出軌!

  「強強,你幹嘛呢?」媽媽隨後趕來。她看到隔間裡沒人,還摸瞭摸胸口。

  「媽,既然來瞭,我也順便上個廁所。」莫名其妙的跑來廁所,能說我來查媽媽是否出軌麼?我把媽媽推出去,鎖上隔間的門,放下馬桶蓋,坐在上面。我需要整理一下思緒。

  我和媽媽沒走幾步,如果她有情夫,一定還在這裡,可廁所已經沒人瞭,這麼說來,媽媽並沒有出軌,沒有背叛我和爸爸,但她解開的衣扣和歪戴的胸罩怎麼解釋呢?我是否忽略瞭什麼?我坐在馬桶上,突然發覺這馬桶怎麼有些不對!

  這馬桶比我傢的高瞭近十公分,我回憶起剛搬傢時媽媽特意挑瞭一個小一些的馬桶,因爲我傢人個頭高而房子小,本來就擁擠,所以要買一個較矮的馬桶節省空間。我傢的矮馬桶造成瞭我的估算誤差,如此說來,我在廁所偷窺到的偷情兩人中,性器相差應該是34厘米,女人若一米八的身高,男人也不到一米五,就是個小侏儒啊!還有那名貴皮鞋上的灰塵,體育課的罰跑……鍾凱!那猥瑣的笑容浮現在我眼前。無論他是否導演這場誣陷媽媽的鬧劇,當時在廁所偷情的人必然是他瞭!

  回想起當時女人的情景,那女人的纖細小腿和精致小腳,還有我瘋狂的聞著他肏的女人的高跟鞋,心裡不禁妒忌起他來。

  想不到在這裡竟然一下發現瞭兩個真相,可我心裡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悶悶不樂的走在媽媽前面。

  媽媽拍瞭拍我的球服短褲:「打個籃球怎麼摔這麼臟!」

  我也拍瞭下屁股:我沒摔倒啊!

  籃球賽後的第一個周六,媽媽一早就出門去醫院照顧爸爸瞭,趁她下午也不在傢,我商量著和王燕出去看場電影。當然在外面隨便吃頓午飯還是必不可少的,媽媽最近給瞭不少零花錢,請我的小女友去一些中檔的餐館還是沒問題。

  我在餐館等瞭幾分鍾,王燕才來,她小臉紅撲撲的甚是可愛,我剛招呼她坐下,她把身上的皮包塞我手裡,自己拎著一個手提袋慌慌張張的去瞭洗手間,片刻後,正當我納悶時她穿著一身雪白色底色,深藍色領口的水手服出來瞭,雪白的胸前兩個可愛的小蘋果鼓鼓得突出,水手服的裙子隻到大腿根下面一點,百褶裙下白嫩緊致的大腿有一些間隙,這是歐美人常說的thigh gap ,傳說這樣的女人大腿和臀部較性感,較容易生産。

  生産似乎離我們還太遠,不過媽媽豐滿的大腿間就沒有間隙,渾圓的兩腿間甚至連一根針都穿不過去,而我就是剖腹産生下的,如此說來西方的研究也不無道理。王燕纖細的腿上穿瞭一雙黑色的長筒襪,直到膝蓋上方,隻露出黑色襪口到深藍色百褶裙下一點嫩白的肌膚,十分性感。

  她徑直走到我身邊,手上還拎著換下的衣服。她剛進來時有幾個男子不住的瞟她,現在一直盯著她看的人更多瞭。從一個保守單純的女孩一下變成一個略帶日系風格的純情少女,我也差點認不出來。

  「喜歡吧?」王燕見餐廳裡諸多熱辣辣的目光,臉紅得更厲害瞭,一下鉆到瞭我的身邊,喃喃的說。

  「喜歡啊!」看到自己的女孩大變樣,除瞭興奮還有一絲的不安全感。「怎麼穿成這樣啊?」我問。

  「人傢偷偷去買的,今天特意穿給你看啊。」王燕害羞的說。

  「這樣啊,以後隻在咱們兩人的時候穿吧,我不想給別人看到。」我提議道。

  「好吧,你啊,占有欲真強……」王燕撒嬌的說。

  人靠衣裝,換件衣服,簡直判若兩人。我忍不住聯想起那奔放的「高級妓女」和保守的媽媽,我一直將媽媽排除在外的理由之一就是她從不穿那些奔放的衣服,可如果她把衣服都放在辦公室,會她情郎的時候再換上……

  我簡直不敢往下想。「最近那個鍾凱又煩你沒?」我的女友坐在這個猥瑣的男人身邊,每天都不能放心。

  「最近還好瞭,聽說姚老師今天要給他補習功課。」王燕一邊吃飯一邊說。

  「什麼?補習?」媽媽怎麼沒給我說過補習的事情。

  「是啊,雖然學校命令規定任課教師不能帶傢教,但鍾凱傢似乎和校長有點關系,非求姚老師補習不可。姚老師隻好答應瞭。」王燕見我不相信,又補充道「昨天鍾凱告訴我的。」

  「原來是這樣。」補習,媽媽爲什麼不告訴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