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門推開的一瞬間,張誠突然有種不好的感覺,那種不安緊緊攥著他的心,他也不知怎麼的,沒有出聲,靜靜的朝前走瞭幾步,一陣若有若無的呻吟聲傳入瞭他的耳朵。
張誠雙唇緊咬,兩手握得緊緊的,緊得連骨節都發瞭白。他一步步往前走著,呻吟聲越來越大,還伴隨著皮肉的撞擊聲。
張誠站在體檢室的門口,從那並未關緊的門看見向濤胖胖的身軀壓在許慧的身子上奮力的頂聳著,雙手還粗魯的抓著那被頂得直晃蕩的雙乳,而許慧那饑渴嫵媚的騷態、粉紅的雙頰都充分的顯示出她正全情投入在這場情欲的遊戲中。
“騷貨,爽嗎,啊,跟你老公有沒有這麼爽啊!”向濤放棄瞭把玩雙乳,兩手滑下,抓著那細細的腰身,用力的頂著。
“嗯……當然是跟你爽啊……嗯……頂得人傢好爽喔……嗯…啊…啊!”許慧纖腰微躬,被插得玉體狂擺不已。
“你是誰啊?嗯,不是跟你說瞭要叫老公嗎,騷貨,快叫,說操得好!快!”向濤拍打著許慧翹臀的側邊。
“啊……喔…老公……操得人傢好舒服……人傢天天都要你來弄我……喔……啊…啊…!”許慧放蕩的浪呼著,一頭烏黑的長發散在白色的床單上,顯得性感而嬌縱。
張誠看得雙眼都要冒出火來,他實在無法相信眼前的—切,那個溫柔嫵媚的嬌妻此刻正像一個最下賤的婊子一樣任人玩弄著,他雙拳緊握,兩腿打著顫,他想沖進去抓著向濤狠狠的揍一頓,可他沒有動,他心底的怒火越燒越烈,可他偏偏就是邁不開步伐。
他隻是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妻子在向濤的硬物下輾轉呻吟,那欲望的雙眸、放縱的嬌軀,曾幾何時也在自己的身下掙紮過,但現在已成瞭別人胯下的玩物。
張誠看著向濤那張肥臉,直想一腳就踹在他臉上,想大聲的責問他:怎麼能幹出這種事來,自己辛辛苦苦跟著你鞍前馬後,你就來搞我的老婆。
他一時隻覺心跌到瞭谷底,仿佛整個心被人給挖瞭出來,身體裡空蕩蕩,他想哭,卻沒有眼淚,他想喊,卻無法發出聲音。
他的耳朵嗡嗡的,仿佛已聽不到任何聲音,看著床上的兩人,就像在看一幕默劇似的,隻是眼巴巴的看著兩人一上—下,—進一出。
張誠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從裡面走出來的,他呆呆的坐在外面的椅子上,許慧平日的溫柔笑臉和適才騷浪的呻吟混雜在—起,在他的腦中交替出現著,讓他分不清哪個是真,哪個是假。
“張哥,張哥!”
他茫然的抬起頭,隻見小呈正扶著他的肩,好像在叫自己,可那聲音忽遠忽近,一下大一下小。
“張哥、張哥,怎麼瞭!”小吳推著張誠。
“哦,沒…沒什麼!”張誠終於回過神來,可那說出來的話連自己聽得都像是從遙遠的地方傳過來似的,模糊不清。
“嚇我一跳,叫你怎麼沒反應的,在想什麼啊?”小吳看著張誠有些奇怪的問道。
張誠搖瞭搖頭,似乎要清醒一下,他勉強的擠出一個笑臉:“昨晚沒睡好,剛才瞇瞭—下,呵,呵!”
這笑聲連他自己聽起來都覺得像是哭聲。
小吳卻像是沒有察覺出有什麼不對,他正要說話,向濤推門走瞭出來,許慧跟在身後,—張粉臉白裡透紅,渾身上下洋溢出少婦獨有的韻味,—種激情過後的韻味。
小吳忙上前道:“向市長身體沒問題吧!”
“有沒有問題要問我們的許醫生啊,啊,呵呵!”向濤笑著,意味深長的看著許慧。
“向市長的身體很好,沒有什麼大的問題,就是要多註意休息,保持良好的睡眠!”許慧目不斜視的看著向濤說道。
“是啊,向市長這段時間太忙瞭,是沒休息好,張哥剛才也在這瞇瞭一會!”
“哦,張誠啊,怎麼你的睡眠也不行啊,這就要問下許醫生瞭,呵呵,怎麼,晚上都不讓我們的張大秘書睡覺啊,呵!”向濤笑道。
許慧聽得粉臉有紅瞭幾分,卻沒有說話。
張誠要是在往日,定會笑著附合著向濤的玩笑,可如今他想到適才的—幕,再聽著向濤的調笑,心中隻感到一陣惡心和憤怒,哪裡還說得出什麼話來。
張誠牽強的笑瞭笑,也沒有說話。他知道自己的笑臉一定很難看,以至於向濤都多看瞭幾眼。
“工作上努力,生活中也要休息好啊,不然哪來的精力做好工作呢?啊!”向濤拍著張誠的肩膀:“今天的事不多,你要不要休息一下,我看你臉色不大好,要不要檢查一下?啊!”
張誠麻木的應道:“沒事,向市長,剛才是坐在這沒事就瞇一下,你別聽小吳胡說。”
“好好,年輕人嘛,應該是精力充沛嘛!”
“嗯,是,向市長說得是!”
幾人說著出瞭醫院,張誠看著室外的陽光,沒有感覺到—絲溫暖,反而隻覺一陣陣發冷,直到小吳將車開到市委,他都沒有說—句話。
小吳似乎也感到有一點不對,—路上也沒有說話,他停好車,看著張誠跟在向濤身後微躬的身體、沉重的步伐,不覺長長的嘆瞭一口氣,心中也感到一陣莫名的沉痛感。
向濤卻不知沒有註意到還是根本不在乎,話非但沒少,還比平日裡多瞭幾分,—路上自說自笑著,直到進瞭辦公室。
他雖然沒有在蘇櫻身上得到期盼許久的歡縱,可是在張誠身邊弄許慧,卻得到瞭—種異樣的滿足感。
向濤心滿意足的靠在瞭辦公室的沙發上 ,面帶微笑。
他是得到瞭滿足,可宋原卻像被欲火點著瞭似的焦灼不安,他叫蘇櫻在會議室等時,偏偏來瞭—位當年的老領導,他隻得陪著聊瞭半天,等聊完他趕到時,蘇櫻早已芳影全無。
他火急火燎的出瞭會議室,—路焦燥不已,他好不容易找瞭個空閑想著和蘇櫻縱情—番,可偏偏又被人給破壞瞭,他想著蘇櫻那百媚千嬌的羞態,心裡愈發燥得不行。
宋原又撥通瞭蘇櫻的手機。
“你怎麼走瞭啊?現在在哪呢?”一接通,宋原就急急的問道。
手機裡傳來瞭蘇櫻那酥軟甜膩的嬌聲:“還說呢,人傢在那等瞭好久,都沒一個人來,人傢不走還站在那幹嘛呢?嗯,你到哪去瞭嘛,說好等人傢,又叫人傢乾等!”
宋原被蘇櫻—通的埋怨得說不出話來,隻得笑道:“剛才臨時有點事,我也不想啊,你現在在哪啦!”
“我在辦公室呢,怎麼,你不會要來吧,呵呵!”蘇櫻嬌笑著。
宋原聽著蘇櫻的笑聲,似乎已看到那張甜美嬌俏的臉上笑意盈盈的在呼喚著他。
“我還真是想去啊,嗯,還是你過來吧!”
“嗯,又要人傢過去啊,我可不想走瞭,你想我,你就來啊!”蘇櫻嬌嗔道。
宋原又何嘗不想立時跑過去,抱著這美人,在那紅唇上肆意的親吻,可以他的身份,隻要—去,那蘇櫻的辦公室裡就不止他們兩個人啦。
正當他考慮著到哪裡合適些,就看見向濤從辦公室中走瞭出來,朝著他笑著走瞭過來,他在心裡暗暗叫苦:看來今天是沒有機會和蘇櫻好好的獨處一室瞭。
他對著手機裡說瞭—句:“我現在有點事,等會給你電話。”說著掛瞭手機,看著走到面前的向濤。
“宋副省長,杜部長的追悼會定在明天開,他的傢屬是希望能由宋副省長能來出席主持召開這次追悼會。”
“當然當然,這是應該的,畢竟杜部長是和我們—起在工作中走的,我當然要出席瞭!”
“好,那我讓他們安排—下!”向濤應著,隨後又道:“宋副省長這次準備住幾天啊,你看水也退瞭,能不能多住幾天,不要每次都來去匆匆的嘛。”
“呵呵,我也想偷點閑啊,可是你我都是一樣身不由己啊!”宋原嘆口氣道。
“我們哪能跟宋副省長比啊,我們的事怎麼也沒省裡的事多啊,不過來瞭,就多住兩天吧!”
宋原想著這次來連蘇櫻的手都沒好好摸一下,就這樣走瞭,也真是有點不甘心:“追悼會完瞭再說吧!今天不是還要去幾個受災點看看嗎!”
“是,時間都安排在下午瞭,都在—條線上!”
“嗯,好,都安排好瞭就行!”
兩人又寒暄瞭一陣才各自分開,下午,向濤陪著宋原視察瞭幾處受災的企業,看望慰問瞭一些受災的群眾,待得一切忙完回到住處,已是深夜。
宋原躺在床上,半天都沒睡著,心中暗暗想著:明天無論如何要找個時間跟蘇櫻在一起,再不抱著這美人恣意歡縱一下,這下面真會想得爆掉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