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又到瞭下午,按照今天上午那種情況,我估計這一整個下午我又會被譚霜雪拖到小花園去蹂躪,現在正是下午第一節課,我看瞭看掛在教室前面的鐘,離下課隻有那麼幾分鐘瞭。
看見我頻頻張望教室裡的鐘,譚霜雪似乎誤會瞭什麼,她伸出手指輕戳瞭戳我的肩膀,「變態星已經等不及瞭嗎?」
「……」我已經不想解釋這麼多瞭。
「鈴鈴鈴……」
沒過多久,下課鈴終於還是響瞭。
「變態星,我們……」
「砰!」
譚霜雪正準備推著我走出去,這時教室的前門卻突然被人用力的踹開瞭,沒錯,是踹開的,被鐵皮包裹著的大門狠狠的撞在瞭墻壁上發出瞭一聲巨響,原本還沉浸在下課後的喜悅中的教室瞬間安靜瞭下來,教室裡的同學紛紛把驚疑的目光投向瞭踹門的人,還沒有離開的英語老師也豎起眉毛瞪向瞭大門口,他倒要看看是誰有這麼大膽子敢在老師面前踹門。
來者有著一頭飄逸的茶色秀發,俏皮的雙馬尾在氣浪的牽引之下在空中輕輕起舞,非常輕靈。
看見這個人後,原本一臉怒容的英語老師瞬間就慫瞭,他趕緊收拾好教材便匆匆的從後門離開瞭。
這個英語老師是這學期才來到我們學校任職的新老師,大學剛畢業,也沒有什麼特別豐富的工作經驗,再加上他本身的性格就有一些膽小怕事,面對一般情況時他或許還可以勉強壓的住陣腳,但是在這種特殊情況下,他還是果斷的選擇瞭少惹事。
踹門的正是唐月,作為一個擁有著不錯靠山的不良少女,在這個學校裡,就算是一些老師也對她比較忌憚,因為誰也不知道這些不良學生們會做出些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情出來,這個階段的青少年心智還沒有完全成熟,做事很容易沖昏頭腦,不計後果。
去年就有一個老師因為看見班上的一個不良學生在上課的時候睡覺還打鼾,實在忍不住用書本打瞭那個不良學生的腦袋,結果那個不良學生當場就抽凳子砸瞭那個老師,雖然這個學生後來被退學瞭,但是那個老師也因為這件事在醫院裡躺瞭半個月。
作為一個比較「聰明」的成年人,這個英語老師顯然不想讓自己被卷入這種事情當中,再說瞭,他又不是我們班的班主任,就算發生什麼事情跟他也沒什麼太大的關系,所以在發現踹門的是混得還不錯的唐月後,他果斷閃人瞭。當然,他這個時候肯定不知道唐月已經沒有那個靠山瞭。
唐月瞪著眼睛在教室裡掃視瞭一圈,在發現位於教室角落裡的我之後,她氣勢洶洶的朝我沖瞭過來,一把扯住我的衣領,就直接往外拖,「給我出來一下。」
我還沒明白是什麼情況就被唐月硬生生的拽到瞭教室外面去。
「額……那個……唐月?找我什麼事嗎?」我有些好奇的看著眼前的唐月,她竟然主動來找我瞭。
「你是不是傻啊!」結果唐月直接就噴瞭我一臉的口水沫子,那嗓門震的我耳朵都要聾瞭。
「怎……怎麼瞭我又?」我抹瞭一把臉,陪笑的詢問道。
「我從別人那聽說瞭,你是不是答應劉濤去參加那個裡校運會瞭啊!」
「額……是啊,怎麼瞭嗎?」
「你還怎麼瞭!」唐月見我一臉茫然的樣子頓時有些氣急敗壞,直接一巴掌拍在我腦門上,「你知道劉濤有厲害嗎!就你這身子骨人傢一掌就能把你拍死瞭。」
「額,可是那個大會不是不能下死手嗎?」
「我……天啦!你這傢夥是不是腦袋有坑啊!問題不在這裡好吧!」唐月已經扶額瞭。
「那問題在哪?」
「冷靜,我要冷靜。」唐月死死的捏著拳頭,她把自己已經炸毛的頭發捋順,然後靜靜的看著我,「你知道嗎?雖然那個大會不能下死手,可是那個大會卻有這麼一條規定,如果是雙方約戰的話,作為代價,輸的一方可以在臺上被勝者任意處置。曾經就有一個女生被另一個女的在臺上當著眾人的面用棍子破瞭處。」
「哈?」我愣住瞭。
「大會上按照官方隨機抽到一起的對戰就沒有這條規定,而像你和劉濤這種在其他場合自行約定到大會上對戰的行為就是約戰,就要遵守這個約定。」
「額……也就是說,如果我輸給劉濤瞭,他除瞭不能殺瞭我之外可以對我做任何事?」
「你終於可以理解自己的處境有多危險瞭嗎。」
「臥槽!劉濤那個混蛋竟然坑我!他根本就沒告訴我有這種規定!」我瞬間就怒瞭。
「誰讓你當初答應他進行這種對戰啦!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唐月沒好氣的白瞭我一眼,「你現在要怎麼辦?要不然我幫你去求情吧,希望他看在我是他曾經的女朋友的份上放過你。」
「哈?曾經?你們還真的分瞭啊?」
「你這是什麼意思?」
「額……其實上次碰見劉濤的時候我就聽見他說過這種話……」
「哦,是嗎……」唐月的神色有些復雜。
「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戳你痛楚的,那個……那個……」看見唐月的臉色有些不對,我連忙道歉,「那個,我覺得分手這事完全是劉濤那個混蛋的錯,他根本不相信你,他壓根就不是把你當成女朋友,而是當成給他長臉的工具瞭。」
這是我上次碰見劉濤之後從他的言行中感覺出來的。
「我知道……」唐月隻是有些落寞的笑瞭笑。
「額……那個……那個……」眼見氣氛越來越沉悶,我連忙轉移話題,「總之你絕對不要去找那個混蛋求情。」
「可是你……」唐月有些遲疑的望著我。
「哼,不用擔心我,我可是有特殊能力的,」我舉起瞭自己的手,這裡是走廊的角落裡,鋪在水泥護欄上的瓷磚由於時間的久遠已經出現瞭破損的情況,瓷磚破口上的菱角還是比較鋒利的。我咬著牙伸手在這上面用力劃瞭一下,鋒利的菱角在我的手上一下子割出瞭一條血痕來。
「你這是幹嘛?」唐月本來還有些不理解我這怪異的行為,但是當她看見我手上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時,她驚呆瞭。
「我說過吧,我和你是一起,我永遠都會站在你這一邊。」我笑瞭笑,「放心吧,我現在也有在做特訓哦,我一定會打贏劉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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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這一天過得真快,一下子就到瞭晚自習放學的時間瞭,回想起今天下午對唐月許下約定的場景,我感覺自己特別的帥氣,有那麼一瞬間我甚至感覺自己仿佛成為瞭小說裡的男主角,心中頓時感慨萬千。
我想我也不能繼續這樣被動的接受譚霜雪的訓練瞭,這次不單是為瞭我自己,也是為瞭唐月,我要開始努力的訓練!不是盡量勝過劉濤,而是要徹底打敗那個混蛋啊!恩,今天晚上回去就開始做俯臥撐吧,我要讓張靈兒也來監督我做。
心中計畫著今下的打算,沒過多久我就來到瞭傢門口。
這個時候張靈兒應該早已經回來瞭,我要好好和她說說我的鍛煉身體計畫呢!
打開傢門,我進入瞭屋裡。
「咦?」
奇怪的是屋子裡卻漆黑一片,往常這個時候我回來瞭傢裡應該是燈火通明啊,難道是停電瞭?可是樓道裡的聲控燈卻又亮著,不像是停電。
「張靈兒?」我試著呼喚張靈兒的名字,想要問問她是不是停電瞭,可是屋子裡卻靜悄悄的沒有人回應。
難道張靈兒現在還沒有回來?
我感到非常奇怪,按理來說張靈兒這個時間段應該已經回來瞭啊?
反手關上門,我試著打開傢裡電燈的開關,結果客廳裡的頂燈瞬間就亮瞭起來。白色的燈光驅散瞭黑暗,讓整個屋子裡都亮堂瞭起來。
不是停電呢,看樣子是張靈兒還沒有回來咯。
我一邊繞過玄關走向客廳,一邊準備打電話給張靈兒問她是什麼情況,怎麼還不回傢,結果眼前出現的人卻讓我大吃一驚。
「張靈兒!」
沒錯,張靈兒她竟然在傢裡,她此時正微微依靠在沙發上發呆。
「你這是怎麼啦,在傢裡也不開燈,叫你也不應我,是想嚇我一跳嗎?哼哼,我可是不是這麼好被嚇的呢。」我一邊朝張靈兒靠近,一邊故意開著玩笑,想活躍氣氛。不知為何,我隱隱感覺張靈兒現在的狀態有點不對勁。
我的視線下意識的在張靈兒身上掃視著,想要找出張靈兒不對勁的地方,這時,我發現她竟然沒有換鞋,腳上正穿著那雙黑色的帆佈鞋。
「額……那個……張靈兒啊,你怎麼不換鞋啊,別把傢裡踩臟瞭。」
聽瞭我的話,張靈兒轉過頭來默默的看瞭我一眼,她有些勉強的笑瞭笑,「呵,我不記得瞭呢,哥你可不可以幫我換一下?」
看得出張靈兒現在明顯狀態不對,沒有瞭往日那樣的活力。我沒有多想,現在能滿足她的盡量滿足吧,便去鞋櫃那裡把張靈兒穿的拖鞋提瞭過來,放在瞭張靈兒的腳邊。
蹲在地上,張靈兒的雙腳就端正的擺在我的眼前,她今天還是穿著白色的短棉襪,從鞋筒處延伸出去的那一截襪筒非常的潔白,仿佛初雪一般沒有沾染任何的污垢。腳上套著的那雙黑色的帆佈鞋經過我的清洗後也已經變得非常的乾凈,除瞭白色的鞋幫那裡由於經常接觸到地面揚起的灰塵,有些地方已經變得發黃之外,整個鞋子看上去還是蠻新的,至少比一開始那副沾滿灰塵的樣子要好多瞭。
近距離的看著這雙鞋子,不知為何我心裡有種莫名的沖動,想要伸出舌頭舔一口。
強行按壓住自己的變態欲望,我伸出手來準備解開張靈兒左腳帆佈鞋上的鞋帶,可這時張靈兒卻突然抬起瞭這隻腳來,她微微翹腳尖,鞋底輕輕的擦過我的手臂一直往上升,越過我低下去的腦袋,直到輕輕的搭在我的背後。
「張靈兒?」我有些不解的問道,由於張靈兒的小腿正好壓在我的後腦上,我此時根本沒辦法抬頭看她。
「可以讓我放一會嗎?哥。」張靈兒的聲音從頭頂上傳來。
「我……」張靈兒她現在等於就是把腿壓在我的腦袋上面,作為兄長,被妹妹這樣對待根本就是一種侮辱,我本應該馬上拒絕這種無禮的要求,可是不知怎麼回事,感受著頭頂上來自張靈兒的腿施加的壓力,我心裡有些莫名的悸動。於是我沉默瞭,算是一種默認。
張靈兒也沒有再說話,我們就這樣相互沉默著,我感覺有一種不好的氣氛正彌漫在我和張靈兒之間。為瞭稍微緩解這種讓人尷尬的氣氛,我把手伸向張靈兒還踩在地上的那隻腳,準備去解開這隻鞋的鞋帶。
可是張靈兒卻又一次的抬起瞭腳讓我撲瞭個空。這次她慢慢的把腳放到瞭我的左手背上,然後微微用力,把我的左手踩到瞭地板上,鞋底冰涼的溫度和那些防滑紋路的觸感非常清晰的傳入瞭我的大腦,讓我的心也有些微微躁動起來。
我有些不明白張靈兒到底想要幹什麼,但是我的左手也沒有動,任由張靈兒的鞋底輕輕的踏在我的手背上。
「哥……」張靈兒用力的在我的手背上碾壓瞭一下,然後翹起腳尖,我的手背上就留下瞭一個非常清晰的鞋印,「你看,你沒有幫我洗乾凈呢,鞋底還這麼臟。」
「哈?」張靈兒這是在無理取鬧吧,我當時可是裡裡外外洗瞭好久,出於強迫癥,我連卡在鞋底的防滑紋路裡的小石子都扣瞭出來。現在這明明是她後來自己穿著在外面走然後沾上的灰塵吧!
「幫我重新洗乾凈好嗎?」
「額……好吧。」面對張靈兒這種任性的要求我也隻能答應瞭,誰讓她是我妹妹呢,而且她的現在的狀態也不是很好,我肯定要盡量滿足她的要求,「那你是要我現在就幫你洗嗎?這樣的話就別鬧瞭,讓我幫你把鞋脫瞭。」我再次把手伸向張靈兒右腳穿著的帆佈鞋上面。
「不用這樣,」張靈兒輕輕踢開瞭我的雙手,她微微橫著腳來踩在我兩隻手的手腕上,把我的雙手一起踩在瞭地板上,「我就這樣穿著,你直接來幫我把鞋底擦乾凈。」
「哈?」我感覺張靈兒的要求越來越過分瞭,由她穿著再讓我擦,這裡面就蘊含瞭另外一層意思瞭,她這是把我當成專門給她擦鞋的瞭嗎?我可是她哥呢!
「不願意嗎?」張靈兒聲音從頭頂上傳來,由於我現在沒辦法抬起腦袋,也不知道她是用什麼樣的表情說出這句話的。
「我……好吧。」按一般情況,我應該會拒絕張靈兒這種無禮的要求的,但是看著正被張靈兒踩在腳下的雙手,感受著被自己妹妹壓制的樣子,我的心裡逐漸升起一種異樣的快感,鬼使神差之下我答應瞭給張靈兒擦鞋底的要求。
我正準備抽出被張靈兒踩在腳下的雙手去拿擦鞋的工具,可是張靈兒卻突然用力的把我的雙手牢牢的踩在瞭地上,不讓我動彈。
「哥,我問你一件事情,你要如實的回答我。」張靈兒把左腿微微往旁邊挪瞭挪,搭在瞭我的肩膀上,她伸出右腳輕輕抵在我的下巴上面,然後慢慢的勾起我的腦袋。沒有瞭阻擋,在張靈兒腳尖的牽引下我抬起瞭頭來,而我看到的是一雙異常冰冷的眼睛,張靈兒的神情第一次這樣的冷漠,她豎著眉毛冷冷的盯著我問道,「你有沒有用我的鞋子做一些特別下賤的事情。」
「!!!」張靈兒的話猶如晴天霹靂一般狠狠的震瞭我一下,我感覺我的腦袋瞬間就懵瞭。難道張靈兒發現瞭我拿她的鞋自慰的事情?不可能啊,這件事我明明已經處理的天衣無縫瞭,今天中午的時候張靈兒都還沒有任何發現這件事的徵兆啊?
我感覺自己現在相當的動搖,思緒一團亂麻,太陽穴鼓動的快要爆炸瞭一樣,我幾乎是下意識的就開口辯解瞭起來,「張靈兒,我怎……怎麼可能會做這種事呢……哥哥怎麼可能會拿自己妹妹的鞋來自慰呢……」
「!」我突然反應過來,「不對不對!我沒有這麼做!」我特麼剛剛說瞭什麼!啊啊啊啊!我這張嘴賤的!平時不是很會扯嗎!怎麼一到關鍵時刻就瞎說話!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是嗎,原來你做瞭這種事嗎。」
「不對不對!我沒有!我……」我還想著去狡辯,不肯承認現實,可是當我的目光凝聚在張靈兒臉上時,我愣住瞭,張靈兒她竟然哭瞭。
我已經很久沒有看見張靈兒哭瞭,其實小時候的張靈兒就是一個愛哭鬼,由於父親母親常年在外面工作,一年難得回來幾次,長時間見不到父母讓張靈兒十分的寂寞,那個時候的她幾乎天天都在哭。
作為哥哥,我肯定不能讓張靈兒這樣消沉下去,我要起到做哥哥的職責,守護自己的妹妹,讓她的臉上綻放笑容。
我天天都努力的用各種方法來逗張靈兒開心,起初的幾天她對我還是有些愛理不理的,但是她哭泣的次數倒是有瞭減少。看來主要還是因為沒有人陪她,她感到孤獨無助,缺乏安全感才會整天哭的啊。其他的小孩都是由父母陪在身邊,由大人給自己的小孩帶來安全感,但是我們傢的父母卻……我決心代替他們的位置,既然我們的父母沒辦法陪在她身邊,那就由我這個哥哥陪在她身邊,既然張靈兒沒辦法在父母身上找到安全感,那就由我這個哥哥給她安全感。
在我的努力之下,張靈兒漸漸的把對父愛母愛的渴望都寄托到瞭我這個哥哥的身上,慢慢的,她臉上的笑容也更加的多瞭起來。
從那以後,我已經很少看見張靈兒哭瞭,更別說是哭的像現在這樣厲害,感覺她現在的樣子就像是小時候一樣,哭的非常的無助。
我感覺自己的心被狠狠的揪瞭一下,不管那麼多瞭,我站起來準備把張靈兒緊緊的摟在懷裡,安慰她。
可是,就在我剛踏向前一步時,張靈兒卻一腳狠狠的踹在瞭我的肚子上。
這一腳非常的狠,張靈兒她幾乎是用全力的踹在我的肚子上面,帆佈鞋的鞋底狠狠的陷入瞭我的肚子裡面,我感覺自己的胃都要被這一腳給踹的吐出來一樣。
我被這張靈兒一腳踹的硬生生的倒退瞭好幾步,小腿肚撞在茶幾的邊緣上,一個重心不穩,我直接坐倒在瞭地上。
「別靠近我你這個叛徒!」張靈兒大吼著,豎著眼睛狠狠的瞪著我。
「哈?什麼叛徒?你什麼意思啊!」突然挨瞭這這麼重的一腳,再加上現在被張靈兒莫名其妙的吼瞭,說實話我也有點火氣上來瞭。
「明明說好的要永遠當我的哥哥,可是你現在竟然做出這種事情!」
「你在說什麼呢?我怎麼越聽越糊塗?」
「你拿著我的鞋自慰瞭吧!」
「我……」我瞬間就啞火瞭。
「竟然對著一隻鞋子發情你難道就不感到害臊嗎!」
「我……我隻是……」我被張靈兒說的面紅耳赤。
「你知道這是什麼行為嗎?隻有下賤的狗才會做這種事情!」
「不是……」
「既然你這麼喜歡當狗那你就當去吧!你永遠也不要再當我的哥哥瞭!」
「我……」
「閉嘴你這隻臭狗!」張靈兒走過來狠狠的一腳踹在我的臉上,把我踹趴在地上。
「對不起張靈兒,我當時隻是一下子迷瞭心竅,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做出這種事情,原諒我吧,求你瞭。」我強忍著疼痛爬到張靈兒腳邊,苦苦的哀求著她。我沒想到張靈兒對這件事的反應竟然會這麼激烈,早知道會變成這種情況,我當時怎麼樣也得忍住自己的欲望。
「你想讓我原諒你嗎?」張靈兒冷漠的看著地板上趴著的我。
「求你瞭,我保證以後不會再做這種事情瞭。」我祈求的望著張靈兒。
「放心,」張靈兒對我微微笑瞭笑,然後做出瞭殘忍的宣告,「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的。」
一瞬間,我感覺自己仿佛跌入到瞭冰窖中,張靈兒那仿佛是看待陌生人一樣冰冷的眼神看上去是那麼刺眼,讓人心寒。
「既然你這麼喜歡當狗,那我以後就把你當成一條狗吧。」張靈兒的眼神越發的冷漠起來,「從現在開始,你再也不是我的哥哥瞭,你就是我的一條狗。」
不!怎麼會變成這樣!張靈兒她怎麼會突然變得這麼無情!我們可是兄妹!我們在一起共同度過瞭這麼久的時光,她怎麼能因為我拿瞭她的鞋子自慰就這樣對我!
「這不是真的!這是玩笑對吧?這是玩笑對吧!張靈兒,你這肯定又是在捉弄我對吧?哈哈,別總是這樣捉弄你哥嘛,我可是也會生氣的哦。」我不願相信這種現實,我帶著祈求的目光看向張靈兒,希望她下一秒就笑瞇瞇的像往常一樣投入到我的懷抱,對著我撒嬌。可是現實卻是我迎來瞭張靈兒毫不留情的一腳。這一腳朝著我的正臉踹瞭過來,冰冷的鞋底狠狠的印在瞭我的臉上。
「我說過,你以後再也不是我的哥哥瞭,我沒有會對著鞋子發情的哥哥,現在你隻是一條狗,一條犯賤的受虐狂賤狗!」
「我不是狗!我就是你的哥哥!」我淒厲的大吼著。
「是嗎,賤狗也就隻能現在張狂一下瞭,我可是非常擅長調教像你這種不聽話的小狗狗呢。」張靈兒帶著一絲殘忍的笑容慢慢向我逼近。
「你要幹什麼!?我可是你哥!」我驚恐的看著張靈兒,她現在的笑容讓我感到瞭恐懼,那是一種噬虐的笑容,我曾經在劉敏和趙燕的臉上看見過,但是張靈兒現在的樣子要比劉敏和趙燕恐怖十倍。
為什麼張靈兒會有這種噬虐的笑容?我感覺自己已經有點看不透這個和我朝夕相處的妹妹瞭。
「首先是衣服,賤狗狗可不能穿著我哥的衣服呢,那是對我哥的侮辱。」張靈兒一步一步的向我靠近。
「不要這樣,求你瞭,快變回平時的那個張靈兒吧!」我一臉驚恐的往後退。
「平時?我平時對待賤狗的時候就是這個樣子哦,不過是區區一隻畜生你還想得到什麼樣的待遇呢?」張靈兒不緊不慢的踏著步子,慢慢的把我逼到瞭墻角,我的背頂在瞭墻壁上,再也無法後退瞭。
「張唔……」我名字還沒叫出來就被張靈兒一腳踹在瞭臉上,她居高臨下的看著我,鞋底狠狠的碾壓著我的臉頰,將我的腦袋死死的定在瞭墻上。
「你自己把我哥的衣服脫瞭,我不想親自動手。」
「我……」
「給我脫沒聽見嗎!」
「嗷……」來自鞋底上的壓力瞬間加大,我的腦袋被死死的擠在張靈兒的鞋底和墻壁之間,一種強烈的脹痛感侵襲著我的神經,我感覺自己的腦袋仿佛要爆開瞭一樣。
「張……張靈兒……」我感覺自己已經快要哭出來瞭,後悔,悲痛,各種負面情緒在我的心裡化成一團,讓我的心有些微微的刺痛。
「脫!」張靈兒完全沒有理會我的哭腔,冰冷的字眼從她嘴裡說出,她現在已經真的不把我當成哥哥瞭。
「是……是的……」我已經心灰意冷瞭,我感覺自己現在就像是一具空殼一般。
張靈兒現在的樣子對我的打擊非常大,雖然一直以來都是張靈兒依賴著我,可是我又何嘗不是依賴著她,我們同是沒有父母陪伴的孩子,隻是相互舔舐著傷口一起長大,僅僅隻是因為我是哥哥,所以我依賴張靈兒的方式不能像她依賴我一樣靠在我的懷裡撒嬌,作為哥哥,依賴妹妹的方式就是守護妹妹的笑容,她的笑容,她對我的信任就是我最大的依賴。可是她現在不要我瞭,不要我這個哥哥瞭,我失去瞭唯一可以依賴的東西。
我已經徹底麻木瞭。
尊從著張靈兒的命令,我脫下瞭自己的全部衣服。
我赤身裸體的暴露在空氣中,夜晚的涼風透過紗窗吹進屋子裡,也讓我的身體感到瞭一絲涼意。
「還有內褲呢,一條狗還要穿什麼內褲,給我脫瞭。」張靈兒不依不饒的下著命令。
對於脫掉自己的內褲我還是有一些猶豫,內褲是一個男人最後的一塊遮羞佈,也是最重要的一塊遮羞佈,在張靈兒的命令下脫掉內褲也就等於是徹底丟棄瞭做人的尊嚴,成為一條狗瞭。
「我……」
「脫掉!」
不知怎麼,在張靈兒這種命令的口吻下,我感覺自己的下體漸漸的有瞭反應。
由於我此時隻穿著一條內褲,下體那微小的異動一下子就被張靈兒發現瞭。
「呵呵,不愧是受虐狂賤狗啊,這種情況下竟然有反應瞭,被當成狗就有這麼爽嗎?」張靈兒伸出腳來肆意的玩弄著我的龜頭,時不時的用鞋尖輕踢著我的龜頭頂端,時不時的翹起腳尖,用鞋跟處碾壓著我的龜頭。強烈的快感侵襲著我的大腦,我的下體幾乎瞬間膨脹到瞭極點,硬生生的把我的內褲都撐開瞭一條小縫。
「嘖嘖,光是用腳輕輕觸碰就變得這麼硬瞭,真不愧是條狗啊。」張靈兒故意嘲諷羞辱著我,「光是對著腳你就可以發情瞭是吧。」
「我……」
「來,脫掉內褲吧賤狗,我會給你獎勵的,」張靈兒踮起腳尖輕輕的在我的肚眼周圍畫著圈圈,粗糙的鞋幫輕輕劃過敏感的部位,讓我感到瘙癢難耐,忍不住的抽搐著腹肌,「用我的鞋底來踐踏你那根發情的狗雞雞。」
「啊……」在我脫掉內褲之後,張靈兒的腳直接對著我的肉棒踩瞭過來,冰冷的鞋底狠狠的將我那高高翹起來的肉棒給踩到瞭我的肚子裡。直接接觸帶來的刺激是難以想像的,我能夠感受到張靈兒鞋底上的防滑花紋在我的肉棒上來回刮磨著,異樣的快感遊走在肉棒上面,我不禁輕喘瞭一聲。
「覺得爽是吧,身為狗卻能夠讓人類用鞋底接觸你的雞雞你應該感到榮幸。」張靈兒毫不留情的羞辱著我,她的鞋底上原本就沾有很多灰塵,此時狠狠的踐踏著我的肉棒,將鞋底的灰塵全都蹭到瞭我的肉棒上,我的肉棒一下子就變成灰色瞭。
「啊嗯嗯……」張靈兒的話語就如同催化劑一般引燃瞭我體內堆積的快感,感受著張靈兒那冰冷的視線在我赤裸的身上肆意的打量著,我不禁產生出極大的快感。我感覺自己的意識都仿佛要被這快感所吞沒,一時間竟然主動扭動起下體來迎合張靈兒的踩踏。
「好惡心哦,像條惡心的蟲子一樣蠕動著,你就這麼饑渴嗎?」張靈兒毫無保留的向我投射著厭惡的目光,仿佛看待垃圾一樣的眼神讓我的快感幾乎就要溢出,我馬上就要射瞭,在張靈兒的踩踏之下,毫無尊嚴的射在她的鞋底上。
就在我感到下體有一股激流即將噴射而出時,張靈兒突然側過腳掌,用力的踩在瞭我的龜頭上面,堅硬的鞋底狠狠的擠壓著我的龜頭,將我的馬眼完全的堵住瞭。
「啊啊啊……」射精反應讓我不由自主的抽動著下體,可是精液卻被堵在瞭張靈兒的腳下,根本無法從馬眼處流出,這種感覺讓人特別難受,就仿佛是被充滿過量的空氣之後再堵住吹氣孔的氣球一樣,隻要輕輕觸碰就可能會爆炸,我現在的下體就仿佛要爆開瞭一樣。
我拼命的去推張靈兒的腳,想要射出來,可是張靈兒卻踩的更緊瞭,仿佛要把我的龜頭直接踩爆一樣,「別用你的狗爪碰我,我不想說第二遍,如果你還敢擅自碰我,你不僅現在射不瞭,你以後也別想再射瞭。」
「唔……」張靈兒威脅的意味非常的明顯,看著她那冰冷的雙眼,我不敢再亂動瞭。
「很好。」張靈兒隨便拿起瞭放在一旁的電視櫃上的跳繩來,我不知道她想幹什麼,隻能驚疑不定的看著她,心中充滿瞭恐懼。
「作為狗的主人,我肯定要看管好你這條小狗的雞雞,省的你那骯臟下流的雞巴隨便亂發情。」張靈兒踩著我的龜頭,把跳繩用力的系在瞭我的肉棒根部,跳繩的粗線狠狠的勒進瞭我的肉裡,將我的肉棒綁的跟香腸一樣,我不由的慘叫瞭出來。張靈兒無視我痛苦的呻吟,系瞭個死結之後,她才挪開瞭腳。
原本被堵在馬眼口子那裡的精液瞬間就溢瞭出來,但是現在我的肉棒根部又被跳繩勒住瞭,還在裡面的精液依舊沒辦法出來。
「啊……求你瞭,讓我射出來吧……」我苦苦的哀求著張靈兒,下體那種極度腫脹的感覺真的特別難受。
張靈兒沒有理會我的哀求,她牽起跳繩的一頭不緊不慢的朝沙發走去。由於我的肉棒被跳繩牢牢的勒住,在跳繩被拉直之後,我的下體立刻感受到瞭一股拉扯的力量,柔弱的肉棒根本無法抵抗這種力量,被硬生生扯的拉長瞭好幾厘米,鉆心的疼痛襲來,我趕緊連滾帶爬的跟上瞭張靈兒的步伐。
坐在沙發上面,張靈兒自然的翹起瞭二郎腿,她雙手抱胸有些戲謔的看著我,我被她先前的折磨弄的苦不堪言,下體的強烈不適讓我臉上的表情都有些扭曲,我嘴裡直喘著粗氣,雙腿有種莫名的脫力感,我隻能無力的跪趴在地上。
「來,抬頭。」張靈兒拽著跳繩往上扯瞭扯,疼痛驅使著我服從張靈兒的命令,我抬起瞭頭來,張靈兒的一隻腳就在我頭頂晃來晃去,非常悠閑。
「我問你,」張靈兒悠閑的甩著跳繩的把柄玩,「你是用我左腳上的鞋子還是右腳上的鞋子自慰的?」
「我……我……」我有些不好意思。
「別支支吾吾的,快說!」張靈兒有些不耐煩的拽瞭拽跳繩。
「啊……是……是右腳……」我的臉紅的要滴出血來瞭一樣。
「是右腳啊,」張靈兒跟著念瞭一遍,她放下翹起來的左腳,把右腿搭在瞭左腿上面之後直接把右腳踩到瞭我的臉上,「你當時就是把那些臟東西全射到我這隻鞋底上瞭吧。」
「是……是的……」
「我開始有說過吧,你沒有洗乾凈我的鞋底哦,」張靈兒伏下身子,有些玩味的看著我,「我現在要你用舌頭把我的這隻鞋底重新洗乾凈。」
「我……」我有些猶豫,畢竟鞋底是非常臟的地方,誰知道張靈兒穿著這雙鞋走過哪些地方。
「不願意嗎?明明是你自己沒有清理乾凈的地方,你現在有什麼資格猶豫?那這樣吧……」張靈兒把左腿從右腿下抽瞭出來,伸直之後,她直接一腳踩在瞭我的雞雞上面,粗糙的鞋底刮磨著我敏感的龜頭,帶來強烈的刺激,那種想射又射不出來的感覺幾乎要把我逼瘋,「舔乾凈後,我就允許你射出來。」
沒有猶豫,當張靈兒說出這句話話後,我直接伸出舌頭就開始舔舐起張靈兒的鞋底來。我強忍著舌頭上傳來的苦澀感,一下又一下的在張靈兒的鞋底上來回的舔舐。我把自己的舌頭平鋪在張靈兒的鞋底上,讓自己的口水充分的潤濕鞋底,然後再翹起舌尖用力在潤濕的地方來回摩擦著,原本佈滿灰塵的鞋底在我的舔舐之下逐漸露出瞭本色。
「嘖嘖,就這麼想射出來嗎?為瞭射精竟然這麼賣力的舔我的鞋底,果然是一條隻會發情的賤狗呢。」
「啊……啊……」
在我舔張靈兒鞋底的時候,張靈兒也沒有閑著,她伸著左腳踩在我的雞雞上輕輕的打著節拍,堅硬的鞋底一下又一下的敲打在我敏感又脆弱的龜頭上,惹的我時不時的抽搐一下。被跳繩緊緊勒住的肉棒由於長時間血液不通,已經有些發紫,糾纏在肉棒周圍的青筋一根根怒張起來。這讓張靈兒又找到瞭新的樂子,她拽起我的肉棒,讓我的肉棒直立起來,然後她伸著腳尖,用鞋幫輕輕的刮磨著我肉棒上面的青筋。
在這種刺激之下,我的下體幾乎膨脹到瞭極致,可是被跳繩緊緊勒住的地方也傳來瞭劇烈的疼痛,那粗糙的跳繩幾乎完全的陷進瞭我的肉裡,快感和劇痛一起襲來,我的下體忍不住的一陣痙攣。
也不知道這個過程持續瞭多久,張靈兒突然把踩在我臉上的右腳收瞭回去,而此時,我的臉上已經變得污穢不堪,到處都是黑泥,就像是一隻可憐的花貓一般。
張靈兒看都不看一眼被我舔瞭好久的鞋底,直接把我的勞動成果一腳踩在瞭地板上。她冷冷的盯著我的狼狽不堪的樣子,然後命令道,「把舌頭吐出來看看。」
我隻能聽話的吐出舌頭。
「好惡心哦,都是我鞋底上的泥。」張靈兒厭惡的看著我。
「我……我可以射瞭嗎?」我已經管不瞭張靈兒此時用什麼樣的眼神看待我瞭,我已經被下體的那種空虛感折磨的快要瘋瞭。
「恩,當然,你可以射瞭。」
「謝……謝謝……」
我正準備伸手去解開系在肉棒根部的跳繩,可是張靈兒卻伸出腳把我的雙手狠狠的踢開瞭。我嚇的一個哆嗦,抬起頭不解的看著張靈兒。
「我是允許你射瞭,可是我沒允許你解開這根跳繩哦。」張靈兒做出瞭殘忍的宣告,看著我逐漸絕望的神情,張靈兒露出瞭一絲戲謔的笑容,「怎麼瞭?你怎麼不射啊?你不是想射想到舔我的鞋底也願意嗎?」
「張……張靈兒……」我已經絕望瞭。
「嘖嘖,看你的這根雞雞已經變成紫色瞭呢,恐怕再這麼勒下去你的這根雞雞以後都不能用瞭吧。」
「不要!不要!求你瞭,解開吧,求你瞭!」我害怕瞭,我真的感覺自己的下體已經慢慢的開始失去知覺瞭。
「求我?」張靈兒撐著下巴皺著眉盯著我,「就你這樣?你知道狗是怎麼求人的嗎?」
「我……」
我知道張靈兒指的是什麼,為瞭自己的下半身,我隻能像狗一樣的四肢著地趴在瞭地上,額頭磕在瞭冰冷的地板上。
「求你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