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開傢門時,張靈兒幾乎是直接撲到瞭我身上,小丫頭摟著我的脖子,死死的抱著我,小腦袋深深的埋進我的胸口,一雙漂亮的眼睛已經是哭的通紅通紅的瞭。看著我的心裡也十分的難受,像被什麼東西用力揪瞭一下似得。
「哥,你在幹嘛?爲什麼這麼晚瞭才回來,爲什麼不接電話,我還以爲你出什麼事瞭呢。你如果出什麼事瞭讓我怎麼辦!」張靈兒帶著哭腔的聲音讓我的心都軟瞭下去,一股強烈的自責感在心中蔓延。我竟然讓自己的妹妹爲我這樣子擔心,明明今天早上我還信誓旦旦的說不會讓她操心的,可現在就馬上食言瞭,我突然感覺自己好沒用。
眼前的事情是先安撫張靈兒的情緒。我們兄妹倆都是從小就缺乏傢庭溫暖的孩子,父母常年在外,比我小一歲的妹妹就把對父母愛的渴望寄托在我這個當哥哥的身上,所以她從小就特別依賴我。雖然現在我們都上高中瞭,大傢或多或少的都展現出瞭一定獨立能力,但小丫頭對我的依賴感還是有增無減,雖然她平時沒有表現出來,還喜歡裝出一副小大人的樣子來戲弄我,但如果碰上今天這種事,她對我依賴感便就會像這樣一下子爆發。
我溫柔的撫摸著張靈兒的腦袋,緊緊抱著她有些發顫的嬌軀。
說到頭來,我們之所以會變成這樣還是因爲爸爸媽媽那兩個無能的大人帶來的,根本就沒有盡到爲人父母的責任,我才不會承認這種人是我們的父母。我已經有瞭打算,在我參加工作後就把張靈兒接出來由我來照顧,再也不要回到這個傢裡來瞭。
「抱歉,我今天中午有點事情,沒有及時回傢真是對不起。」
我不敢把我今天中午被幾個不良少女欺負的事情說出來,丟臉是一回事,我不希望讓張靈兒更加擔心我,而且被她知道這件事瞭萬一把她也卷進來瞭怎麼辦?經過今天中午這件事,我總算知道這些不良們的手段瞭,根本就是做事不考慮後果的瘋子,如果不是因爲我有著異於常人的治愈能力,恐怕光是那一記膝頂就得讓我在醫院躺上幾天。而且後面對我的那些羞辱,根本就是在侮辱一個人的人格瞭。可惡,我怎麼敢把張靈兒也牽扯進來。
「哥,究竟是什麼事情讓你選擇把我丟在一邊,這麼晚回來。」張靈兒聽瞭我的解釋明顯的有些不高興瞭,語氣都有些低沉冰冷瞭起來。
「這……抱歉,我不能說。」對不起瞭,張靈兒,我真的不能把你卷進來。
「什麼叫不能說啊!我可是你妹妹,有什麼不能說的!」張靈兒不能理解我的苦衷。她一把推開我,雙目怒視著我,這次她看來是真的動怒瞭。
「對不起,對不起。」對此,我卻隻能低著頭,不斷的道歉著,沒有辦法平息張靈兒的怒火。
張靈兒捏著拳頭,似乎是在強忍著怒火。我心裡正緊張著,不知道張靈兒她會怎麼樣,誰知這時,她突然笑瞭,笑的我心裡有些發寒,「是啊,哥哥已經是高二瞭,也有自己的私生活瞭呢,作爲妹妹還真的不該過問呢。」
張靈兒笑著,可那雙眼睛中根本沒有一絲笑意,她不再理我,轉過身走到客廳裡一頭栽到沙發上去。我的心裡更加不安瞭,早知道會這樣子,我還不如編個靠譜一點的理由出來隱瞞張靈兒呢。現在事情變成這樣子瞭,我後悔也沒有用瞭。
張靈兒一般很少會對我發脾氣,她十分的依賴我,和我在一起的時候更多的是一種撒嬌似的姿態,完全展現出瞭作爲妹妹的美好的一面。但這種依賴感有時也會讓她變得容易鉆牛角尖,比如現在這種情況,張靈兒突然的生氣其實根本可以算作是一種任性,因爲如果放在一個普通的傢庭裡面,兄妹之間發生這種事情大傢都不會放心裡去。畢竟大傢都不小瞭,適當的私人秘密還是有的,中午晚回傢瞭就算不說明理由對方也不會特別見怪。但是我們傢庭不太一樣,妹妹對我這個哥哥的過度依賴感才導致瞭張靈兒現在的這種行爲。
我嘆瞭口氣,徑直朝沙發上躺著的張靈兒走去。希望有辦法安撫好她的情緒。
張靈兒靜靜的仰躺在沙發上,一雙漂亮的眼睛直愣愣的盯著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麼。她舒展著少女嬌柔的身軀,整個身體十分放松的窩在沙發上,略微有些寬松的潔白體恤衫套在她的身上,勾勒出瞭一條朦朧的曲線,特別是胸前微微隆起的含苞欲放的小荷更是有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美感。不知什麼時候,以前的那個小丫頭片子也漸漸變成一個清秀的少女瞭呢。我心裡有些感嘆,産生瞭一種父親嫁女兒的奇怪感覺。
我低著腦袋慢慢靠近張靈兒,同時大腦裡飛速運轉,努力思索著能夠讓張靈兒心情變好的補救方法。這時,一道白色的影子闖入瞭我的視線。張靈兒是腦袋朝另外一邊躺著的,因此她穿著純白棉襪的小腳正對好著我,她的足弓的弧度十分的誘人,飽滿而又富於流線感。我忍不住多看瞭一眼,心裡出現瞭一種異樣的感覺,這種感覺是以前從來沒有出現過的心底微微發顫的感覺。
我咽瞭咽口水,強壓下心中的躁動繼續靠近張靈兒。誰知張靈兒這個時候突然晃瞭晃自己的小腳丫,純白的棉襪反射著窗外陽光的光線,散發著聖潔的光澤,竟然晃得我眼睛有些花。我的心裡竟然莫名産生瞭一種想要舔一下的想法。
我被自己的這種想法嚇到瞭,之前雖然有時也被張靈兒的腳吸引過註意力,但這僅僅也止於吸引而已,我隨時可以回過神來,繼續自己的事情。但這次有些不一樣瞭,我主動竟然冒出瞭想要舔一下的想法,而且我驚恐的發現我的視線再也沒辦法離開張靈兒的腳,就好像我的靈魂都被這雙足所吸引住瞭一樣。怎麼回事?明明我喜歡的應該隻是二次元的足而已,應該隻有二次元的足才可能讓我主動接受,但這種感覺又是怎麼回事?
我的氣息不由的開始變粗,我的雙眼死死的盯著張靈兒的腳,完全不能移開視線。我一步一步的靠近張靈兒,身軀的不由自主的彎曲瞭下去,到瞭後面,我幾乎是直接跪在地上爬到張靈兒腳邊的。
張靈兒還在出神的看著天花板,沒有註意到我的情況。看著就在我眼前的美麗雙足,我渾身興奮的顫抖瞭起來,低下腦袋,我伸出舌頭使勁舔瞭一下張靈兒的足尖,那種感覺到就好像小孩在舔舐自己最愛吃的棒棒糖一樣。張靈兒被我這一下舔的渾身一個激靈,被我舔過的那隻腳條件反射的抽瞭一下,剛好甩在我臉上,這一下也讓我一下子清醒過來,想起自己剛剛幹的事,我腦子開始發蒙發漲,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做會這樣的事。
張靈兒立馬從沙發上彈瞭起來,一下子就看到瞭地上跪著的我,腦子也一下沒轉過來,有些呆愣瞭一下。
「哥,你在幹嘛?」張靈兒條件反射的問瞭一句,卻惹的我更加不好意思起來。啊啊!!好想死啊,我怎麼會做出這種事!
「沒……沒幹嘛。」我目光躲閃著,語氣十分心虛,不敢正面看著張靈兒。
「吶,看著我,你剛剛在幹嘛。」張靈兒從沙發上坐瞭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地上跪著的我,語氣有種莫名的壓迫感。我忍不住縮瞭縮脖子,更加不知所措起來。
張靈兒稍微皺瞭皺眉頭,她看瞭一下自己的腳,語氣有些驚疑,「你剛剛舔瞭我的腳?」被張靈兒直接點破,我頓時老臉一紅,好想挖個洞躲進去。
看見我的反應,張靈兒眉頭鎖得更深瞭,她伏下身子,伸出手捏住我的下巴往上擡,強迫我伸長脖子看著她。她正用一種陌生的眼光打量著我,就好像不認識我一樣。不知道爲什麼,這種被肆意註視的冰冷的目光反而讓我的臉紅的更厲害瞭,心裡也出現瞭興奮的感覺。
「你是我哥嗎?」張靈兒遲疑瞭一下,忍不住發問瞭。
「我當然是啊!除瞭當你哥哥,我還能做什麼嗎?」我竟然在這種情況下也能吐槽瞭。
「好吧,看來是正牌。」張靈兒松瞭口氣,不過馬上又想到瞭什麼,有些鄙夷的看著我,「哥,你今天怎麼突然主動的舔起我的腳來瞭,你終於正視自己是變態抖m這個事實瞭嗎?」
「什麼啊!我才不是抖m!」這個時候我突然靈光一閃,一條足以挽回局勢的計謀出現在心頭,「你不是一直希望我這樣做嘛,爲瞭討好你這個我唯一的妹妹,讓我主動舔你腳我也甘願。因爲你對我來說可是最特別的,是別人沒辦法取代的。」我說著一堆酸溜溜的話,說的我自己都有些受不瞭瞭。
這些話果然有效,張靈兒聽瞭愣瞭愣神,雙眼就開始發紅起來,她馬上撲到我身上,雙手抱住我,腦袋枕在我肩膀上,「對不起,哥,我不該說那種任性的話,明明你是這麼的重視我,我卻這樣。」
聽到張靈兒說的話,我反而不好意思瞭,突然感覺心裡好內疚啊。對不起張靈兒,我這次真的隻是爲瞭自己而舔的。
說到這裡,我又想到瞭剛剛自己身上發生的奇怪的變化,爲什麼我會突然産生這種想法?明明之前從沒有過啊?這時,我突然回想起劉敏踩射我的那個時候,我的身體裡面傳來瞭奇怪的感覺,就像是有什麼東西復蘇瞭一樣。我現在之所以會變成這樣不會跟這個有關系吧。
我冥思苦想著,總感覺自己似乎隱隱約約的抓住瞭什麼,但仔細思索,卻又腦子一片空白,無法得出什麼結論。
想來想去實在想不到什麼瞭我幹脆直接選擇放棄,思緒又回到現實中來。
張靈兒把臉埋在我肩上,臉上的淚水全蹭在瞭我的衣服上,我苦笑著摸著她的腦袋,「好啦,我又不怪你,這次的確是我不對,我再也不會突然這麼晚回傢瞭。」
「恩。」張靈兒默默的點瞭點頭。
「那個……可以瞭嗎?我有點餓瞭。」見張靈兒的情緒逐漸平復瞭下來,我試探性的問道。懷裡的張靈兒一聽我的話,嬌軀微微一顫,她擡起小臉對著我,不過目光卻有些躲閃,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我突然明白瞭什麼,當即一張臉就垮瞭下來,「你不會一個人把飯菜都吃完瞭吧。」
「啊,呃呵呵……呵呵……」張靈兒訕訕的笑著,眼睛已經完全瞟到一邊去瞭。
「喂!」我欲哭無淚,剛想好好說教她一頓,誰知張靈兒卻突然擺出瞭一副生氣的樣子出來,「哼!誰讓你回來的這麼晚,這是對你的懲罰。」說的義正言辭,而且句句在理,我一時竟然想不出什麼理由來反駁。我隻能半張著嘴,保持著要說話的嘴型,像個傻子一樣。
得,這啞巴虧吃的。我隻得無奈的嘆瞭口氣,有些幽怨的看瞭張靈兒一眼。張靈兒被我這一下看的渾身雞皮疙瘩都出來瞭,打瞭個冷顫,急忙推開我,站瞭起來。
「喂,哥,你這眼神怎麼跟小寡婦似得,看的我瘆的慌。」張靈兒可愛的皺著眉,縮瞭縮脖子,緊抱著雙臂,有些抱怨似的瞪瞭我一眼。
「你以爲是誰害得,我肚子都餓死瞭。」我自然是沒好氣的的翻著白眼。
「好啦好啦,有這麼誇張嗎。喏,接著,應下急吧。」張靈兒無奈的瞥瞭我一眼,伸手把茶幾上的一盒她沒吃完的奧利奧餅幹扔向我。
我手忙腳亂的去接,結果一下子沒接到,餅幹盒子直接掉到瞭地上,裡面的奧利奧全都碰瞭出來。圓形的餅幹滾啊滾的,撒滿瞭地上。
我去,好浪費。我感覺有些肉痛。我看瞭看地板,還挺幹凈的,又想瞭想肚子還在抗議。於是爲瞭不浪費這些餅幹,我便伸手準備去撿掉在地上的餅幹來吃。
可誰知在我的手即將要碰到餅幹的時候,張靈兒突然一步邁瞭過來,一腳踩住瞭這塊餅幹。張靈兒的腳壓住瞭餅幹的大部分,隻露出瞭少許的餅幹角出來。黑色的奧利奧餅幹在純白的棉襪腳襯托下顯得格外的紮眼,仿佛在那裡奮力炫耀著自己正被美麗的秀足踏在腳下。
我被這突然的變故嚇瞭一下,手指離那塊餅幹隻剩下瞭一厘米左右的距離,本來馬上就可以拿到瞭,可如今張靈兒的腳就踩在這上面,我沒辦法按原計劃取得這塊餅幹。我一時有些不知所措,隻能擡起頭疑惑的看著張靈兒。
張靈兒微皺著眉看著我,「哥,掉在地上瞭就不要瞭,臟。」
「哦。」我點點頭,算是回應瞭。我正準備收回手,起身站起來時,餘光卻不經意的瞄到瞭那塊正靜靜躺在張靈兒腳下的餅幹。不知爲什麼,我突然有種全身發熱的感覺,腦袋也出現瞭發漲的感覺。再遙遙看去,那塊餅幹仿佛正在向我熱情的招手。
我想吃那塊餅幹,就算是拿生命來換也要吃。
腦海裡忽然冒出這個想法。我正要站起的身子頓瞭頓,內心深處有一股力量引導著我慢慢的重新蹲瞭下去。我擡起頭看向張靈兒,在她迷惑不解的眼神中,我說出瞭自己的請求,「拜托瞭,請讓我吃這塊餅幹。」我指著她腳下的餅幹。
「啥?」張靈兒被我這突然的請求嚇到瞭,一下子沒反應過來,有些呆呆的愣瞭一下,表情十分可愛,不愧是我妹。
「哥,你說什麼呢,這餅幹都掉地上去瞭,臟。」張靈兒不解的說。
「可是我肚子實在餓的要死啊,需要這餅幹應急。再說瞭,這地面看起來又不臟。」我強行說著道理。
「可是我都已經踩過瞭。」
你昨天晚上都直接用腳踩住我舌頭瞭,現在還在糾結這個!我心裡暗自吐槽著,一下子不明白張靈兒到底是怎麼想的瞭。
「沒事!你可是我妹妹,做哥哥的怎麼會嫌棄。」我裝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就好像吃妹妹腳下食物是哥哥天經地義的事一樣。
「額……」張靈兒開始的時候被我的表演弄的有些無語瞭。但聽見我說不嫌棄的時候,她的臉突然有些羞紅,稍微低瞭低頭,語氣也有些發軟,「那……那好吧。」說著,終於擡起瞭腳,把那塊餅幹放瞭出來。
我雙眼閃著精光,如餓虎撲食一般撲向那塊餅幹。趴在地上,我直接用嘴巴叼起瞭餅幹就一口咬瞭下去,那吃相就好像餓瞭很久的乞丐在吃突然得到的珍饈一樣。
這個時候張靈兒已經從剛才的狀態中恢復瞭過來。看見我吃餅幹的樣子不由的皺瞭皺眉,不知爲什麼腦海中浮現瞭一些身影,然後漸漸的與我此時的樣子重合。張靈兒突然覺得有些煩悶,心裡有瞭一個不好的猜想。
吃完餅幹,我突然一下子緩過神來,發漲發蒙的腦袋一下子清醒過來。我特麼剛剛幹瞭什麼!吃被妹妹踩過的食物?還這麼津津有味。這不是我,這不是我,我才不會做這種事!一定是有哪裡不對!
我愣在原地,不知道自己身上到底出瞭什麼毛病。
「哥。」這時,張靈兒的聲音突然驚醒瞭我。我朝張靈兒看過去,卻見她正在用腳把另外一塊餅幹踩的粉碎,外邊的餅幹和裡面的夾心都糊在瞭一起,變成瞭絮狀,可見張靈兒踩的是十分用力的。張靈兒把腳擡瞭起來,純白的棉襪腳底粘上瞭不少餅幹屑,地上的那一攤東西已經完全看不出餅幹的形狀瞭。
「喏,你不是不嫌棄嗎?這裡還有呢。」張靈兒笑著用腳尖點瞭點那攤餅幹屑。
受到這種場景的刺激,我一下子又失去瞭思考的能力,靠著本能,像條狗一樣撲瞭過去,結果卻完全沒有註意到張靈兒此時的笑容怪怪的。
我伏趴在餅幹屑旁正準備吐出舌頭來舔。可這時異變發生,張靈兒竟然直接一腳把那攤餅幹屑踢飛瞭。看著眼前空蕩蕩的地面,我擡頭疑惑的看向張靈兒,結果對上的卻是她冰冷無比的眼神。她高高在上的俯視著我,眼裡盛滿瞭幽幽的冷光,而我卻正像條狗一樣伏趴在她身下,吐著舌頭。被這種眼神看著讓我不由自主的縮瞭縮脖子。
「哥,你在幹嘛,這種狗一樣下賤的姿勢你是從哪裡學來的,告訴我。」張靈兒幾乎是一字一頓的說出來的,可以看的出她正在努力抑制著強烈的怒火。
「怎……怎麼啦?」我不明白張靈兒這一下又是生的什麼氣,隻能小心翼翼的問道。
「別廢話!回答我!」張靈兒直接吼瞭出來,嚇得我心裡一跳。
「我……我不知道。」看見張靈兒這次的怒火無比強盛,我倒是想給她一個滿意的答復,可問題是我現在自己都沒搞清楚這是什麼狀況,隻能這樣子回答瞭。
「你說你不知道!從你回來開始就有些奇怪瞭,爲什麼你會突然這麼主動的舔我的腳,爲什麼你會想要吃被我踩過的食物,你不覺得下賤嗎!」
「下賤?」這詞用的太難聽瞭,我都有些受不瞭瞭,特別是這還是被自己的妹妹如此辱罵,我一時也有些不高興瞭,「什麼嘛,你不是一直以來都希望我變成這樣嗎,你現在竟然還來說我下賤。」沒想到張靈兒竟然是因爲這個原因而生氣的。
「不是的,我才不希望你變成這個樣子。我就是不希望你變成這個樣子才會一直以來那樣對你。」張靈兒說著自相矛盾的話。明明一直都在說什麼「抖m哥哥養成計劃」,現在我真的有這方面的趨勢的時候她又生氣瞭。可能是張靈兒自己也感覺到自己的話充滿瞭矛盾,她張瞭張嘴,一時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說瞭。
「總之我才不希望你變得向那些人一樣。」張靈兒說著意義不的話,我沒聽懂,那些人是什麼意思?嘛,算瞭。現在差不多知道張靈兒爲什麼會突然生氣的原因瞭,有瞭原因,自然也會有應對的方法。
「什麼嘛,看來是我搞錯瞭。」當瞭張靈兒十幾年的哥哥,天天和她在一起,我自然也知道如何讓她高興,「你原來不喜歡我這個樣子啊,早說嘛,我以爲我這樣做你會高興呢。因爲今天中午惹得你擔心瞭,我一直都有些在意。」還是一樣的理由,不過這個理由可是天衣無縫的。
爲瞭讓她更加相信,我從地上站瞭起來,面帶微笑的看著她。
「……」張靈兒被這突然轉變的劇情弄的一愣一愣的,半天沒反應過來。
「真的是這樣?」張靈兒不敢相信的問道。
「廢話,我最喜歡的隻有二次元的足,三次元什麼我根本無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把我經常用來應付張靈兒的臺詞都搬瞭出來。
「額……」張靈兒還是有些不太相信。
唉,看來得使用大殺器瞭。我心裡暗嘆著。
我慢慢擡起右手,高舉頭頂,右手握拳,隻露出食指與中指兩根手指,微微彎曲,然後用力揮下。
「嘣。」
我給瞭正處於混亂之中的張靈兒一記猛烈的腦瓜崩,敲的她一下子捂住瞭腦袋,吃痛的蹲瞭下去。
「哥!你幹嘛!」張靈兒不滿的叫喚著。嘿嘿,叫我哥瞭,看來有戲。
我故意裝出一副淡定的樣子,「給你清醒一下。」
「有這種清醒方式嗎!這樣隻會讓人更暈吧!」張靈兒忍不住大喊瞭出來。
不愧是我妹妹,也學會吐槽瞭。
「好啦好啦,別裝瞭,我又沒用力。我知道你房間還有零食吧,快點拿出來給我吃,餓死瞭。」我一邊說著一邊朝衛生間走去。
「哥,你幹嘛去?」背後響起瞭張靈兒好奇的聲音。
「還不是剛剛吃瞭被你踩過的餅幹害得,我現在得趕快漱口去,免得嘴巴裡全是你的腳臭味。」
「什麼啊!你不是說不嫌棄的嗎。再說瞭,我的腳一點都不臭。」張靈兒憤憤的說。
「你自己聞一下就知道瞭。」
「哼!如果臭的話也絕對是因爲被你用舌頭舔過,粘上瞭你的口水的臭味。」張靈兒的語氣中已經帶上瞭笑意,我總算安心瞭。
進入衛生間,我把門關上,靠在瞭門上。聽著張靈兒「塔塔塔」的朝臥室那邊走的腳步聲,我有些幸福的笑瞭笑,然後就沉默瞭下去。我擡頭看向正對著我的洗漱鏡,裡面的我的臉色十分的陰沉。
我摸瞭摸自己的胸口,暗自咬咬牙。果然,我的身上出現瞭什麼問題。連張靈兒都看出不妥來瞭,我再怎麼想要安慰自己都沒用瞭,事實已經擺在瞭這裡。
這變化開始的原因一定是因爲今天中午被那幾個不良少女欺辱造成的。想想最後被那個孔雀女用腳弄射的場景,我的身體明顯的産生瞭一種奇怪的感覺。當時我並沒有在意這種奇怪的感覺,以爲隻是射精的自然反應,但現在回想起來,這明顯不對吧。
可惡,我的身上到底發生瞭什麼?不會跟我從小就治愈恢復能力異於常人的原因有關吧。
我的思緒一團亂麻,煩躁的感覺讓我的氣息變得極不穩定,胸口都有些發悶。我氣憤的用力一拳砸在旁邊的墻壁上,可誰知那塊地方的瓷磚剛好破瞭一個口子,我的拳頭在上面刮瞭一下,立馬劃出一條一厘米的血痕出來,鮮血直接流瞭出來。我吃痛的抱著受傷的拳頭蹲瞭下去,早知道就不裝逼瞭。
我打開受傷的手,想要更加仔細的看看傷口時,卻發現瞭一件讓我震驚的事。我的傷口,已經好瞭。
什麼情況?就算我的治愈能力再快也從來沒有像這樣幾秒鍾就恢復的啊!一般都得花上十多分鍾才能完全恢復,如果像現在一樣幾秒鍾就完全恢復瞭的話,我小時候早就被別人發現自己的秘密瞭。
我緊縮著眉頭,貌似我身體發生的變化還真的跟我那異於常人的治愈能力有關。我感覺到自己似乎摸到什麼頭緒瞭。
「哥。還沒好嗎?」
門外傳來瞭張靈兒的呼聲,我連忙應瞭一下,稍微平復瞭一下心情,在鏡子面前確認瞭一下自己的表情沒出問題後,便打開門走瞭出去。張靈兒正站在我面前笑瞇瞇的,看上去心情非常好的樣子。見此,我也稍微松瞭口氣,也露出瞭笑臉。
我跟著張靈兒來到瞭客廳,一直擋在我面前的張靈兒往旁邊一閃,露出瞭客廳的全景。當我的目光掃到茶幾的時候,我整個人都石化瞭。
我尼瑪,這什麼鬼啊!
隻見原本寬敞的茶幾上現在卻擺滿瞭大大小小花花綠綠各種各樣的零食,什麼泡芙啊,薯片啊,魚幹啊,瓜子啊,柿餅啊,應有盡有,全一股腦堆在茶幾上,都形成瞭一座小山。這是吃貨的夢想,零食山嗎。
我都不知道該從哪開始吐槽瞭,隻能扭過頭呆呆的看著張靈兒纖細的腰肢,「請問你是在搞批發嗎?你吃得完這麼多嗎?」
「這可是我全部傢當,你愛吃不吃。」張靈兒聽出來瞭我語氣中的調笑,沒好氣的嘟瞭嘟嘴。啊,好可愛。
「我吃,我當然吃,我肚子可餓死瞭。」我笑瞭笑,便走過去隨便從零食山中抽出瞭一包泡芙出來。看瞭看包裝,恩,巧克力味的,我喜歡。我正準備撕開包裝時,突然感到自己被一團陰影所籠罩住。我還沒反應過來,隻聽到張靈兒驚呼瞭一聲,然後我就被倒塌的零食山所淹沒瞭………………
「……」
爲啥要特意把零食堆成山啊混蛋!行爲藝術嗎!吃貨的零食山夢想嗎!自然的擺在一起不行嗎?果然是想故意害我嗎喂!!!!!!
我徹底抓狂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