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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第119章(40卷)

  利君竹不知是真生氣,還是假埋怨,她的眼珠子一直盯著利燦的鷹嘴大陽具,小嘴兒撅高:「我是你妹妹喔,你不能一見我的身體就硬噠,還硬得這麼難看。」

  利燦笑嘻嘻道:「男人的弟弟想硬的話,主人控制不住的,它經常會硬,特別是見瞭漂亮女人就會自動硬,哥哥也沒辦法,誰叫我妹妹這麼漂亮,身材這麼好,才多大年紀呀,身材和你曼麗嫂子一樣性感瞭。」

  說話時,利燦的眼睛對利君竹大膽猛看,柔若無骨的嬌軀多性感,萋萋的少女體毛多嬌柔,看得利君竹臉紅如霞,芳心大悅,她也很關註鷹嘴大陽具,這傢夥似乎在向利君竹打招呼,彈瞭兩下,利君竹不禁心顫,猛眨大眼睛:「燦哥哥,你這個東西好奇怪喲,像個勾勾。」

  「很多女人喜歡它。」說罷,利燦故意再彈動鷹嘴大陽具,他有深意,不止要彈給妹妹利君竹看,更重要的是彈給王卿若看。利燦對女人很瞭解,知道女人對男人的傢夥特別敏感,此時展示鷹嘴大陽具的活力,肯定能吸引和刺激王卿若。

  「咯吱。」利君竹嬌滴滴道:「吹牛,這麼醜,估計就曼麗嫂子喜歡。」

  利燦偷瞄王卿若,察覺她也目不轉睛註視著大傢夥,心裡不禁暗暗好笑,故意再彈十幾下,小聲道:「王阿姨肯定也喜歡。」

  利君竹和利燦是兄妹多年,彼此有默契,利君竹雖然身處危險,但她和王卿若的關系不錯,又仰仗著是老二盧展風的女朋友,所以很大膽,扭頭問:「王阿姨,你喜歡它不。」真是一語雙關。

  王卿若目光如炬,早把利燦的鷹嘴大陽具看瞭個清清楚楚,看得心浮氣躁,這東西如同鷹嘴,威猛霸道,看上去十足靈性,動來動去的,桀驁不羈。王卿若深深被吸引,她對俊朗不羈的利燦本來很有好感,下體都給利燦舔過瞭,若不是覺得自己被利燦欺騙感情,王卿若昨晚就和利燦上床,她也沒想到利燦的傢夥長這樣子,芳心激蕩中,下體陣陣酥麻,表面上佯裝厭惡狀:「醜八怪,誰會喜歡這麼難看的傢夥,哼哼,君竹,你先試試,看看這個難看的傢夥能不能用。」

  利君竹嬌羞:「不要啦,他是我哥哥。」

  王卿若交剪著雙臂冷笑:「我不管,不答應的話,你們就在這裡耗著,看誰著急。」

  利燦尷尬的猛搓雙手:「君竹,呵呵。」

  利君竹白瞭一眼過去:「笑什麼。」

  利燦用懇求的語氣道:「來吧君竹,我們耗不過她的。」

  利君竹羞答答道:「好難為情噠。」

  利燦主動上前,一把牽住利君竹的小嫩手:「不好意思,萬一等會哥哥弄你高潮瞭,你別怪哥哥。」

  利君竹也沒掙脫,她不好意思低頭,怕見到利燦的大鷹嘴,隻得臉紅紅的看著利燦,嬌艷小嘴兒又撅高瞭:「怎麼會,我是你妹妹,你是我哥哥,我們做愛是被逼的,肯定沒有高潮啦。」

  利燦訕笑:「萬一……」

  利君竹跺腳:「沒有,沒有。」

  那邊的王卿若已有點不耐煩:「你們在拖時間,沒用的。」

  利燦懇求道:「卿姐,君竹是我妹妹,跟她做這事很難為情的,我得醞釀感情,不好太過倉促啊,君竹也要有個心理準備過程。」

  「哼。」王卿若冷冷道:「還想培養感情,玩個兄妹戀麼,我就是要你們赤裸裸的亂倫,我就是要羞辱你們兩個,你們再磨蹭下去,別怪我不客氣。」

  利燦好漢不吃眼前虧,他張開雙臂,將嬌媚動人的裸體利君竹抱在懷裡,一副好無奈的表情:「君竹。」

  「哎呀。」利君竹小小的掙紮瞭一番,最後還是被抱瞭個滿懷,利燦為瞭讓妹妹放松,故意逗道:「抖什麼,哥哥平時也抱你。」

  利君竹嬌羞發嗲:「那不一樣,平時抱我是那種哥哥抱,現在是色色抱。」

  「沒色啊。」利燦狡辯。

  利君竹嬌嗔:「那東西都頂到人傢下面瞭,還說不色。」

  利燦見利君竹嫵媚絕美,嗲聲逗人,不禁心猿意馬,那高昂的鷹嘴的大陽具竟然沒有挪走,依然頂在利君竹的雙腿間,不知為何,利君竹也沒擺脫,兄妹的性器官仿佛互有吸力,就這麼緊密接觸著。

  「奶子好美。」利燦低頭看著胸前兩隻碩大的高聳美乳。

  利君竹也低頭瞭,看瞭兩眼自個的絕美乳房,無限嬌羞:「燦哥哥,你閉眼好不好,不許看。」

  利燦大飽瞭眼福,竟然對利君竹有瞭真正的欲念,他略一松開妹妹的雙乳,讓粉紅嬌嫩的乳尖堪堪觸到胸肌:「來,用奶頭摩擦哥哥的胸膛。」

  利君竹大羞:「腦子進水啦,我才不磨。」

  利燦故意挑逗妹妹:「磨一下嘛,很舒服的。」

  利君竹羞得直搖頭:「說好不能舒服的。」

  利燦見利君竹不順從,也不著急,眼珠子一轉,壞笑道:「那哥哥磨你,你不準舒服。」說完,用寬厚強健的胸膛輕輕觸碰兩粒嬌嫩乳尖,然後輕輕觸磨,才沒幾下,利君竹就渾身劇顫,雙腿收攏,雙腿間不輕不重地夾住瞭鷹嘴大陽具,這或許是本能。

  「燦哥哥。」利君竹羞得無地自容,眼睛沒敢看利燦,而是看著乳尖如何被利燦的胸膛摩擦,那是越磨越有感覺,越磨越興奮,興奮得那粉嫩乳交挺立起來。

  利燦壞笑:「不許舒服哦。」

  利君竹半瞇著雙眼,小蠻腰輕輕搖動:「啊啊,一點,一點,一點都不舒服,啊,好癢。」

  利燦也感覺大陽具被夾,他經驗豐富,看出利君竹動情瞭,心中不由得驚喜,雙手逐漸放松,緩緩落在利君竹的翹臀上,壞笑問:「想不想和哥哥接吻。」

  利君竹確實春心蕩漾瞭,她經不起這樣的挑逗,體溫急速升高,欲火漸漸蔓延,她和二妹利君蘭一樣,從小和義兄利燦住在利嫻莊裡,難免日久生情,隻是利君竹沒有像利君蘭那樣對利燦迷戀罷瞭。姐妹倆在情欲懵懂時,或多或少都幻想過利燦,因為利燦身體強壯,俊美不羈,本身的條件就很吸引懷春少女,加之利燦會哄女孩,有時候姐妹倆都對利燦懷有強烈交往沖動,隻是利燦生性風流,外面的女人眾多,對妹妹們的愛意沒有太上心,即便有時候濃情蜜意,利燦也嘻嘻哈哈的忽略瞭妹妹們秋波,時間一久,利君竹就以為利燦沒有這份心思,那時候的利君竹還是很忌憚亂倫,就沒有發展下去。

  如今情勢所逼,下體結結實實,真真切切的頂著一根滾燙的鷹嘴大傢夥,利君竹不禁渾身酥麻難耐,陰道有暖流溢出,她尋思著既然必須要和利燦做愛,那就做唄。

  春心一放開,利君竹嬌羞地欲拒還迎:「啊,我不是那麼想和燦哥哥親嘴,不過,燦哥哥想親的話,可以親一下。」

  利燦也不含糊瞭,伸著脖子吻過去,美美的吻上瞭利君竹的香唇,啊,香唇甜糯,愛意爆發,利燦狠狠地吻下去,吮吸早就想吮吸的妹妹嘴巴。

  利君竹初始還抗拒,不願張嘴,不願接納在牙齒上徘徊的舌頭,不料碰上利燦這樣的調情高手,她哪裡能堅持多久,左邊酥胸一緊,就被利燦握瞭個結實,這就無法抗拒瞭,少女的乳房豈能觸碰,頓時電流四射,利燦再溫柔地搓弄幾下,利君竹就陷入瞭陶醉般的迷離,小蠻腰輕扭,雙腿又夾瞭夾頂在陰部的大傢夥,豁然分開雙腿。

  這是默許的節奏,利燦興奮異常,他握揉酥乳的同時,另一手抱著利君竹的翹臀抬瞭抬,那粗大的鷹嘴大陽具穿過利君竹的下陰,利君竹瞬間仿佛騎掛在一根大鐵棒上。

  很滾燙的大鐵棒,像樓梯鐵欄桿那樣粗壯有力,竟然能承重起一百六十七公分的少女,可見有多麼剽悍。少女踮起高跟鞋雙足,嫩肌與哥哥的胸膛緊緊貼在一起,體溫互傳,欲火齊燃,那大鐵棒悄悄的來回摩擦,電流更犀利瞭,電得利君芙魂飛魄散,下體酥麻,小嫩穴的愛液汩汩溢出,柔軟陰毛都濕瞭,利君竹禁不住嗲聲呻吟。利燦瞅準時機,舌頭一卷而入,撩住瞭少女舌頭,吸掉甘甜香津。

  「嗚唔。」利君竹媚眼如絲,下體很本能的騎著大鐵棒來回摩擦,讓愛液塗抹在大鐵棒上。

  利燦動情瞭,做哥哥的很少求妹妹,一般都是妹妹求哥哥多,這次,利燦求得很誠懇:「君竹,給燦哥哥。」

  利君竹當然要撒嬌,就算很想給,也不能答應得太爽快,她嗲嗲警告:「你要保證,隻此一次,以後不準再做。」

  利燦忙不迭點頭:「好的,好的,我的好妹妹,燦哥哥保證,燦哥哥保證。」

  利君竹還是有點小心機的,她擔心利燦做太久,她會忍不住高潮,所以利君竹提個建議:「快快射出來瞭完事,不要弄太久。」

  「好。」利燦又是猛答應,雙手齊抱小翹臀,雙腿頂開瞭利君竹的小嫩腿,那鷹嘴大陽具已然豎壓小嫩穴,緊緊壓迫,利君竹的雙手終於羞答答的抱住瞭利燦的粗腰,利燦側身低頭,柔聲贊道:「君竹,你穿高跟鞋真好看。」

  利君竹被下體的大熱棒炙烤著,白瞭利燦一眼,語氣有點酸:「君蘭穿高跟鞋更好啦。」

  利燦嘴巴很甜:「君竹穿高跟鞋好看,哥哥喜歡你。」說著,小腹微微後縮,騰出瞭進攻的空間,利君竹低頭看去,羞羞道:「慢點喔。」

  利君竹逗妹妹:「君竹會喜歡的。」

  利君竹嬌嗔:「醜八怪,不喜歡。」

  利燦心神激蕩,最喜歡利君竹的嬌嗲,也最受不瞭她的嬌嗲,鷹嘴大陽具急劇暴脹中,利燦竟然不用手,雙腿微曲,鷹嘴頭對準瞭利君竹的小嫩穴,柔聲道:「腿兒再張開點。」

  利君竹嬌羞問:「站著做啊。」

  利燦輕輕點頭:「你穿高跟鞋這麼好看,燦哥哥都不忍心你躺下,哥哥要一邊和你做愛,一邊看你的腿兒。」

  利君竹芳心大悅,就默許瞭。

  鷹嘴大龜頭頂中瞭小嫩穴的凹陷處,那裡黏黏的,滑滑的,嫩嫩的,利燦真不忍心鷹嘴頭撐開這麼嬌嫩的凹陷,粗腰一緊,鷹嘴侵入瞭小嫩穴,將小嫩穴口撐得滿滿的,利君竹緊咬香唇,目睹哥哥的大陽具緩緩進入身體。

  「啊。」少女發出瞭心底裡無法壓抑的吶喊。

  「進去瞭。」利燦躬著要,也是眼睜睜地看著這驚心動魄的一幕,做哥哥的竟然將陽具插入妹妹的聖地,多麼無恥啊,可這無恥深深刺激利燦,刺激他的靈魂,肉欲和情欲像洪水般勢不可擋,炙烈的體溫一直傳到瞭子宮。

  「啊。」利君竹癡癡的看著利燦:「燦哥哥,啊……」

  利燦渾身顫抖,顫聲道:「厲害,這麼緊,君竹,你的穴穴好緊,比你曼麗嫂子還要緊。」

  利君竹嬌嬈萬千,嗲聲四起:「曼麗嫂子給燦哥哥的醜八怪插多瞭,肯定松噠,啊,燦哥哥輕點,人傢不是曼麗嫂子,啊。」

  利燦被利君竹的嬌嗲逗得面紅耳赤,他愛意爆棚,雙手用力揉著利君竹的小翹臀:「君竹,你好可愛,你的腿真好看,燦哥哥喜歡你,喜歡操你。」

  少女不依:「不是操,是做愛,哥哥不能操妹妹的,噢噢,插得好深啊。」

  「舒服嗎?」利燦緊張問。

  「不舒服。」利君竹似笑非笑。

  旁觀的王卿若實在看不下去:「君竹撒謊。」

  兄妹倆這才想起王卿若,利君竹要面子的,趕緊辯解:「王阿姨,真的不舒服嘛,啊啊啊,它頂到裡面去瞭,啊啊啊,燦哥哥,輕點頂,啊啊啊,不要磨,不要磨裡面。」

  利燦激動道:「全插進去瞭,君竹你看,你的穴穴夾得我好緊。」

  「啊。」利君竹不用看就知道鷹嘴大陽具全根盡沒,穴口被強烈壓迫,她的整條陰道被塞得滿滿的,侵入的深度也隻有喬元的大肉棒能企及,不同的是,陰道深處的某個極度敏感點被戳中瞭,狠狠戳中。

  利君竹臉色大變,嗲嗲喊:「噯喲,噯喲,燦哥哥的大雞巴好討厭,啊,好討厭。」

  利燦壞笑:「好奇怪,燦哥哥不覺得君竹的穴穴討厭,覺得好舒服,燦哥哥還沒有操過這麼舒服的穴穴,哦哦哦,裡面是什麼東東,能蠕動哥哥的大雞巴。」

  利君竹想笑不笑,媚眼兒水汪汪:「不準舒服,啊啊啊。」

  這卻是無與比倫的舒服,舒服到瞭極致,利燦沒想到因禍得福,得以進入利君竹的身體,以前的幻想得以成真,成真的現實是如此美好,他熱吻利君竹,吻她的小巧鼻,吻她的桃紅粉腮,吻她的圓潤下巴,吻她的欣長雪額。

  利君竹陶醉瞭,沐浴在極度愉悅當中,情欲如火,她的幻想也得到實現,兄長的大陽具也是意外之喜,醜陋是醜陋點,但剽悍神武,靈氣十足,不經意間撓中瞭陰道深處的某個敏感點,利君竹情不自禁雙臂抱住利燦的粗腰,下身挺起,似乎期待陰道中的大陽具更深入些。

  不知是出於報復,還是為瞭心理平衡,利燦毫無顧忌地炫耀:「君竹,阿元沒我厲害,我知道的。」

  「燦哥哥更厲害。」利君竹情迷如夢,想怎麼說就怎麼說,她放聲呻吟,碩大的美乳壓迫利燦,仿佛把心交給瞭利燦,她的一條美腿悄悄抬起,高跟鞋鞋後跟勾出瞭利燦的小腿,大腿輕輕摩擦利燦的大腿,這是示愛的表現,這是要求交媾的動作。

  利燦徹底被動心瞭,他柔聲道:「燦哥哥要操你瞭,很抱歉,燦哥哥不應該這樣做,但燦哥哥想這麼做,燦哥哥愛你。」

  甜言蜜語深深打動瞭利君竹的芳心,她嬌羞迷離:「燦哥哥,慢點喔。」

  利燦穩穩地托住小翹臀,目光深情凝視利君竹,緩緩拉動鷹嘴大陽具,棒身緩緩從緊窄的小嫩穴中拉出。利君竹張嘴,電流四射,大陽具拉出的經過也很舒服,卻令她有強烈的失落感,她期待這支醜傢夥重新深入。

  然而,利燦是性愛高手,他沒有立即將即將拉到嫩穴口的鷹嘴插回去,而是靜靜地停在嫩穴口,柔聲道:「君竹,你來,你把哥哥的大雞巴吃回去。」

  這一刻,利君竹慌瞭神,忙撒嬌:「不要,人傢不要動。」

  利燦被妹妹的千嬌百媚迷亂瞭,他不敢固執,他收束小腹,果然地插瞭回去,這是用瞭拉出的三倍速度,利君竹的指甲瞬間紮入瞭利燦的背肌,她沒有叫,她隻是閃電閉上眼睛,張開小嘴兒,三秒後,她睜開瞭美麗的大眼睛,那目光夾帶著朦朧的失魂。

  利燦狡笑,又拉出鷹嘴大陽具,依然拉倒嫩穴口,利君竹正以為利燦會停頓片刻,哪知這次利燦迅速回插瞭,速度更快,力量更重,直接將鷹嘴撞擊子宮,利君竹簡直猝不及防,一聲尖叫,劃破瞭靜靜的空間。

  還還沒等利君竹反應過來,靜靜的空間就響起瞭很有節奏的「啪啪」聲,聲音清脆,與動人的呻吟一起譜寫出動人的樂章。

  「啊啊啊,燦哥哥,你好壞惹。」利燦壞笑,這還僅僅是開始,他的手段很多,他要把手段好好展示一下,既要弄爽妹妹,也要給旁觀的王卿若好好領略一番,於是,抽插連綿不斷,撞擊密集,兩人都不在身體緊貼,餘留的空間適合大幅度交合,兄妹甚至可以看著交媾的部位進行交媾。

  多麼淫蕩,多麼刺激啊,這副淫蕩畫面不僅刺激瞭兄妹倆,也深深刺激瞭王卿若,她的欲火熊熊燃燒,她的手摸到瞭下體,無法克制地一邊看一邊自慰。

  利君竹癡癡地看著利燦,嬌嬈喊:「啊,燦哥哥,你這樣子,我受不瞭的,啊啊啊,我下面好脹,燦哥哥,你的棒棒頭撓人傢裡面呀,啊啊,好癢。」

  利燦得意道:「燦哥哥幫你撓癢癢。」小腹一貼過去,雙手再次拖穩小翹臀,隨即旋轉小腹,碾磨少女體毛。

  利君竹如遭電擊般嬌顫:「討厭,好癢,好癢,燦哥哥,你撓一下裡面,啊啊啊,燦哥哥,你用力撓。」小蠻腰一擰,下體的下體也盤旋,和著利燦的盤旋節奏盤旋,陰道深處,是互相碾磨的節奏,互不相讓,又互相配合,堪稱站立做愛的最高境界。

  「這樣撓行不?」利燦加大瞭力度。

  「嗯嗯嗯。」利君竹陷入瞭無法形容的愉悅當中,她漸漸主動,從碾磨棒棒頭開始,也碾磨棒身,碾磨大陽具的根部,忽然間,兄妹倆的上身又分開瞭空間,交媾抽插立刻如火如荼,鷹嘴大陽具放肆地摩擦瞭妹妹的陰道。

  「君竹,給燦哥哥揉奶子。」利燦呼吸紊亂,仿佛迫切要揉晃動的少女巨乳。

  利君竹很大方,蹙眉嬌吟:「你揉啊,噢噢噢。」

  利燦淫笑:「可以咬咬君竹的奶頭麼。」

  利君竹嬌嗲:「你咬唄。」

  利燦低頭曲腰,在利君竹兩隻絕美的巨乳上咬瞭下去,利君竹尖叫,下身猛烈挺動,密集吞吐插在陰道裡面的大傢夥。

  利燦咬得好過癮,竟然將粉嫩粉紅的美乳咬瞭兩道淺淺的牙印,太不應該瞭,太不憐香惜玉瞭,利燦過意不去,松開瞭牙齒,卻乞求一個事:「君竹,用你的奶頭磨燦哥哥的胸。」

  利君竹毫不猶豫地把兩隻大美乳貼上利燦的胸膛,主動磨蹭,用粉嫩的乳頭去磨蹭利燦的胸肌,很淫蕩的動作,很動聽的嬌吟:「啊啊啊,燦哥哥,你不要逗我,我受不瞭噠。」

  利燦得寸進尺:「來,吸吸燦哥哥的舌頭。」

  利君竹順從地仰起圓潤下巴,將小舌頭伸入利燦的口腔,溫柔吸住瞭利燦的舌頭,這次是利君竹吸走瞭利燦的唾液。

  利燦情不自禁,熱烈地吻住瞭妹妹的香唇,這是一次長時間的接吻,一邊接吻,一邊猛烈交媾,兩人都發出「嗚唔」聲。

  愛液溢出瞭,濕透瞭交媾的器官,流動瞭少女的修長大腿上,利燦一驚,低頭看去,那是驚喜交加:「君竹的浪水真多。」把人傢利君竹羞得無地自容:「別看啦,好羞的。」

  利燦柔聲道:「轉過身去,燦哥哥試試從後面插能不能快點射精,王阿姨會等得不耐煩的,爸爸媽媽也要等你回傢吃飯的。」

  利君竹立馬退出小嫩穴裡的鷹嘴巨物,一個轉身背對利燦。利燦抱住小翹臀,大聲誇贊:「哦,好美的屁股。」鷹嘴巨物隨即貼來,沿著小臀溝滑下去,那鷹嘴龜頭精準的滑停在嫩穴口,腰腹一挺,重新插瞭進去,滿滿地占據瞭妹妹的陰道。

  利君竹舒服之極,嬌柔身子後靠在利燦的胸膛,嬌喘動人:「小時候,燦哥哥最喜歡打我屁股。」這是事實,利傢姐妹雖然都喜歡利燦這個義兄,經常在一起親昵玩耍,但和利燦互動最多還是利君竹,有時候打屁股都不算過火的動作,利燦還隔著衣服抓過利君竹的乳房,至於摟摟抱抱就稀松平常瞭。利燦也不是真打利君竹的屁股,屬於半打半摸之列,有好多次,利燦甚至摸瞭利君竹的下陰,當然,那也隻是一模而過,沒有再過份瞭。

  想起瞭和妹妹們的玩樂時光,利燦很動情,他環抱利君竹的嬌柔身子,緩緩抽插,小腹頂磨翹臀:「你得感謝我,不是哥哥打你的屁股多瞭,你的屁股怎能長得這麼好看,這麼翹的屁股做愛起來很爽的,哦,感覺比你曼麗嫂子做愛還要爽。」

  這句話深深刺激瞭利君竹,她嬌嬈後挺小翹臀:「啊啊啊,曼麗嫂子的屁股沒有我圓。」

  利燦深以為然:「是的,又圓又翹,好想壓扁它。」

  利君竹忍不住嬌笑:「壓不扁噠。」

  利燦心生促狹:「試一下,看看哥哥能不能壓扁君竹的屁股。」說完,擺好馬步,雙手改抱妹妹的兩邊臀側,將小腹狠狠地壓向利君竹的小翹臀:「我壓,我壓,我壓壓壓。」越是用力壓,那鷹嘴大陽具越插得深。

  「啊。」利君竹的樣子仿佛苦不堪言,下體急劇腫脹,子宮再次受到鷹嘴襲擾,快感奔騰而來,卻是一番美滋滋。

  「壓扁瞭,壓扁瞭,君竹你看。」利燦用小腹緊緊頂著小翹臀,果然壓扁瞭不少,形狀很不美觀。

  利君竹扭頭回看,不禁咯咯嬌笑,小翹臀後挺,彈開瞭利燦的小腹,翹臀迅速恢復原狀:「哪能壓扁人傢的屁股嘛。」

  利燦豈能心甘被彈開,立馬報復性的進攻,抱著可愛的小翹臀猛烈撞擊,動作粗暴無禮,摩擦兇狠野蠻。利君竹遭殃瞭,雙手後曲,搭在利燦的手背上,下巴仰起,整個嬌軀幾乎彎成S狀,秀發飄散,也是激烈的迎合利燦的進攻:「啊啊啊,不能這樣激烈噠,慢點,慢點,人傢裡面好麻好酸,啊啊啊。」

  利燦壞笑,繼續暴操:「沒說對,應該是好舒服才對。」

  利君竹露出不易察覺的笑意,放聲嬌吟:「啊,沒有舒服,啊啊啊,沒舒服嘛,這麼醜的大雞巴一點用都沒有,操得人傢一點都不舒服,阿元在就好瞭,阿元很粗的,比燦哥哥粗長多瞭,阿元操我最舒服,啊啊啊,燦哥哥好遜喔,現在人傢都沒有高潮,說自己多厲害,吹大牛誒,啊啊啊。」

  利燦的酸氣簡直沖上瞭天,說他不如別人他還不這麼憤怒酸妒,偏偏說他不如喬元,這可萬萬不行,利燦發瘋般抽插,發瘋般撞擊小翹臀。利君竹毫不示弱,小翹臀勇敢地後挺回應撞擊,小嫩穴密集吞吐大鷹嘴,那叫一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看得王卿若對利君竹刮目相看,更堅定瞭要利君竹做她兒媳的念頭。

  沒有意外,王卿若的下體也濕透瞭,欲火把她靈魂燒焦,她很想做愛,很想那個醜陋的大鷹嘴插入她的下體,可是,好像不好意思向利燦索要。

  利君竹呼吸急促,又亂又急促,她堅強地後挺小翹臀,無畏地迎合身後的撞擊:「燦哥哥,我告訴你喔,我不會有高潮噠,啊啊啊,我肯定不會有高潮噠,我不怕你欺負我喔,你這個醜陋的大雞巴沒點用處。」

  利燦明知妹妹故意說氣話,他竟然還是被激怒,密集有勁的撞擊一刻都不停歇:「別裝瞭,哥哥大屌還是很有用的,哥哥操過很多女人,哥哥既然操瞭你,你想不要高潮都不行,我不是阿元,我比阿元厲害,我的大雞巴專門操君竹,一定要把君竹操高潮。」

  利君竹嚶嚀:「是嘛,人傢不信喔,啊啊啊。」

  利燦好開心,像得勝的戰士般洋洋得意:「你看,你看,高潮來瞭吧。」

  利君竹渾身劇顫,小嫩穴的痙攣從子宮一直蔓延到瞭整個下體,她還嘴硬:「不是噠,人傢不是高潮噠,啊啊啊,燦哥哥,你快用力揉人傢奶子,啊啊啊,用力呀,用力點呀。」

  利燦瘋狂撞擊小翹臀,瘋狂揉搓驕傲的大美乳,把奶子都揉得發紅瞭,終於,利君竹違背瞭自己的承諾,無可救藥的高潮瞭,高潮如天崩地裂般強烈,她眼前一黑,連站都無法站立,幸好利燦有所準備,緊緊抱住瞭嬌媚動人的妹妹,把她輕輕放上瞭床褥,拔出鷹嘴大陽具前,他連續抽插瞭三十多下,這是愛的表現,他要把妹妹的高潮餘味延續十幾秒,這十幾秒太重要瞭,的利君竹也體會到瞭。

  「混蛋,射瞭嗎。」王卿若呼吸深重,纖長的玉指不停在衣服上塗抹,她要抹掉浪水。

  利燦拔出濕淋淋的鷹嘴大陽具,下瞭床,緩緩朝王卿若走去:「我也不知道,你幫我看看射瞭沒有。」

  走到王卿若跟前,鷹嘴傲然,詭異剽悍,似乎對王卿若譏笑,王卿若怒不可遏,一把抓住醜陋的傢夥:「為什麼不射,我說過你要射進去的。」

  利燦的語氣特別溫柔:「我要留著精力操卿姐啊。」

  「哼,還做夢呢。」一瞬間,王卿若的眼神變瞭,變得充滿笑意,女人心很難揣摩,王卿若確實希望利燦內射利君竹,可當她見到利燦的鷹嘴大陽具後,她內心改變瞭主意,她希望利燦和她做愛,希望鷹嘴大陽具插入她王卿若的下體,更希望利燦射給她王卿若,隻是這一切都是內心的期盼,無法說出口,無法表達。

  然而,利燦感覺到瞭,這就叫心有靈犀一點通。利燦發現王卿若觀看他們兄妹交合時自慰,他斷定王卿若下面會很濕,所以他很大膽:「我要舔卿姐的穴穴,把卿姐的浪水舔幹凈,為卿姐服務。」

  王卿若立刻有臺階下:「這個可以,剛好沒紙巾,你就好好給我舔幹凈,我命令你舔幹凈。」

  利燦雙膝跪下,跪在王卿若的修長腴腿下,瞄瞭瞄王卿若腳上的精美高跟鞋,像奴仆般小心翼翼地掰開修長腴腿,掀開包臀窄裙,入眼是很性感的下體,下體穿著半透明的小蕾絲,蕾絲都濕瞭,陰毛也濕瞭一大片。

  利燦目視良久,一語雙關:「好騷。」

  王卿若也不生氣,不羞澀,很坦誠:「是沒有你妹妹的香,小女孩沒有異味。」

  利燦露出迷人微笑:「確實沒君竹的香,但我更喜歡卿姐的騷味兒。」頓瞭頓,利燦的手指輕輕觸碰瞭小蕾絲,在小蕾絲上打圈圈:「我是熟婦控,我愛卿姐,卿姐漂亮迷人,很多年前,我一眼就喜歡卿姐。」

  謊言說一百遍都會有人信,何況利燦說的是實情,王卿若對利燦的惱恨正一點一點消失。隻見利燦緩緩低下頭,輕輕吻瞭小蕾絲一口,然後撥開小蕾絲,嘴唇封印嬌美肥美的肉蚌。

  「喔。」王卿若捂嘴叫喚,那晚吃飯,利燦就曾經趴下餐桌舔吻王卿若的肉穴,那叫驚天地泣鬼神,如今這一吻,簡直有過之無不及,把王卿若舒服得高跟鞋亂抖。

  利君竹踉踉蹌蹌走來瞭,高潮致使她頭重腳輕,身體無力,但為瞭看看利燦如何舔王卿若下體,利君竹顧不上許多,剛才和利燦的交媾雖然激情澎湃,卻美中不足,其一,是沒有得到利燦的射精,這是最大的遺憾,其二是沒有得到利燦的口交,這也是很大的遺憾,因為利君竹天生般喜歡口交,無論是給男人口交,還讓男人舔下體,她都喜歡,可惜瞭,兩樣都沒有,利君竹心有不甘。

  不料,剛走到王卿若身邊,王卿若意外的強硬:「君竹,你先出去吃飯,我和你燦哥哥有恩怨瞭結。」

  利君竹一愣,白瞭王卿若一眼,心知王卿若不願給她利君竹觀看,無奈之下,利君竹嗲聲乞求:「王阿姨,你別為難我哥哥,有事好商量嘛。」

  王卿若正被利燦舔爽中,很不耐煩:「這裡輪不到你說話,出去後,這裡的事,不許跟其他人說。」其實,王卿若已經把利君竹當成瞭自傢人。

  利君竹也是有脾氣和性格的,見王卿若的口氣這般強硬,芳心自然不滿,剛走瞭兩步就驀然回頭,嗲聲道:「燦哥哥,咬王阿姨的穴穴。」

  幾乎十分之一秒的時間,王卿若就感受到陰唇被狠狠咬瞭一口,有激烈的刺疼,王卿若忍不住尖叫:「啊。」

  「咯咯。」利君竹開心地狂奔離去。

  王卿若怒瞭:「你咬我,我打死你,你信不信。」話音剛落,那嬌美腥臊的肉瓣再次被狠狠咬上一口,這一口更用力,更刺疼,這是利燦對王卿若的報復,王卿若還沒反應過來,一股陰精從花心最深處湧出,如尿尿般射出穴口,利燦猝不及防,給射瞭個滿臉。

  利燦沒有在乎滿臉滑膩,他迅速站起,利落提搶,對準剛才射出陰精的肥穴犀利紮瞭下去,太快瞭,幾乎是電光火石之間,王卿若完全來不及反應,那鷹嘴大陽具就像戰士的鋼槍,狠狠地刺入瞭敵人的心臟。

  「啊。」王卿若呆呆失神,她沒想到利燦有如此詭異和快速的身法,等王卿若反應過來,陰道已被滿滿充實,沒有任何縫隙的充實。

  「混蛋,你竟敢插進來。」王卿若恨得牙癢癢,可恨歸恨,卻親眼目睹鷹嘴大陽具消失,下身腫脹異常,快感爆裂迸發,還夾帶一絲脹痛,那脹痛多麼熟悉,直叫人刻骨銘心。

  利燦沒料到這麼巧占據瞭王卿若的禁地,小腹完全貼緊瞭王卿若的陰部,恥骨感受著豐腴飽滿,這樣的肉穴即便操上一整天也不會覺得太累,絕對是極品中的極品,利燦自然欣喜若狂,語氣特別溫柔:「卿姐,在椅子上做愛很特別,你試過嗎。」

  王卿若咬唇:「你拔出來。」

  利燦笑嘻嘻問:「這麼厲害的棒棒,你舍得拔出來。」

  王卿若恨恨不已:「臉皮真厚,自己說自己厲害。」

  利燦很自信:「我操過的女人都誇我厲害。」

  「啊。」王卿若沒心思鬥嘴瞭,陰道的脹滿更明顯,她呼吸著利燦身上的不羈氣息,漸漸沉迷。

  「對,慢慢享受吧。」利燦的男中音像催眠般散播,他的鷹嘴大陽具開始緩緩抽動:「慢慢深呼吸,放松身體,這樣,卿姐就能體會到我的厲害瞭。」

  王卿若靠著椅背,張著兩條修長腴腿,目光迷離:「我再問你一次,是你爸爸派你來的嗎。」

  利燦苦笑:「怎麼可能,我爸爸很喜歡你,很愛你,他不知道我遇見,前幾天,我確實早早認出瞭卿姐,我之所以故意假裝不認出你,故意接近你,就是想勾引你,我沒別的意圖,我一直夢想著像現在這樣操你,我很想操我爸爸的女人。」

  王卿若很吃驚:「你夠賤,夠膽子。」

  利燦壞笑:「我不想拔出來瞭,實不相瞞,我爸爸搞瞭我妻子,我操到你,我很有成就感。」

  「真的。」王卿若有點慍怒。

  利燦哭喪著臉:「媳婦給父親搞瞭,這種事我能隨便說嗎。」

  王卿若居然笑瞭出來:「公公搞瞭兒媳婦,兒子一定很生氣,啊,利燦,你要好好報復你爸爸,啊啊啊,果然厲害,比你爸爸厲害。」

  利燦大膽問:「比卿姐的老公呢。」

  王卿若絲毫沒有猶豫:「比他厲害多瞭。」

  利燦得意低頭,看向交媾的部位,好興奮:「啊,卿姐的浪水很稠,黏糊糊的。」

  他拔拉鷹嘴大陽具,示威般停頓,在王卿若的註視下快速插入,撞擊子宮,震撼瞭王卿若的心靈,她情不自禁雙手抓住利燦的手臂,急促呼吸:「我經常換內褲,要不然,味兒很大。」

  鷹嘴大陽具仿佛塗上瞭厚厚的潤滑油,越抽插越順暢,利燦驚喜連連:「我喜歡卿姐身上的味,以後我專門幫卿姐換內褲。」

  王卿若笑瞭,笑得淫蕩:「你一直挑逗我,我打你,罵你,你都不放棄挑逗我,我喜歡你這樣的男人,我願意給你操,啊啊啊,利燦,你的大雞巴好厲害。」

  利燦終於停瞭下來,王卿若很意外,很不安,狹長的大眼睛射出凌厲光芒,哪知她誤會瞭利燦,利燦沒有故意停下來的意思,他很溫柔地脫去王卿若身上的衣服,看著這具極美的性感胴體,修長筆直的腴腿,利燦更激動瞭,他握住兩隻無與倫比的巨乳,挑逗那兩粒小葡萄,下身密集擺動:「卿姐,上天作證,我愛你,因為愛你才挑逗你,我的大雞巴屬於你,你什麼時候要,我都給你。」

  王卿若動情不已,修長腴腿夾住瞭利燦,激情重新煥發,芳心已完全相信瞭利燦,隻是嘴上仍然堅持:「啊,不信,我不信,男人的話都不能信。」

  利燦壞笑:「這麼硬還不信嗎。」

  王卿若噗哧一笑,忽地張嘴叫喚:「啊,那裡,就是那裡,快戳那裡兒。」

  利燦裝傻:「那裡怎麼瞭。」

  王卿若急得緊蹙眉心:「你快頂裡面。」說著,大肥臀和腴腰齊齊扭動,椅子嘎嘎響,仿佛隨時要斷裂。

  「是這麼。」利燦壞笑,用鷹嘴頭在王卿若的花心深處四處探尋,動來動去,探來探去,搞得王卿若渾身都起瞭雞皮疙瘩,隻見她微閉雙眼,雙手緊緊抓住利燦的胳膊,大肥臀緩緩盤旋:「不是那裡,挪左邊一點,啊,再往下一點,啊,就是那裡,就是那裡瞭,快頂,快磨。」

  認準瞭目標,利燦立刻對王卿若的敏感點發起潮水般的攻勢,王卿若哪遇到過這樣的對手和技巧,把她舒服得魂飛魄散,放浪形骸:「啊啊啊,利燦,利燦。」

  利燦馬步紮得很穩,抽插很密集:「叫我阿燦吧,叫老公也行。」

  王卿若不負利燦的期望,她忘情呻吟:「阿燦,啊啊啊,阿燦,啊啊啊,好厲害啊,老公。」

  熱血上湧,這是利燦的榮耀,得到一個女人心甘情願喊老公,都是男人值得驕傲的事情,利燦暴風驟雨般抽插,撞擊,攪動,椅子仿佛隨時要斷裂。

  就在這時,一個有點稚氣的男聲忽然飄來:「媽媽。」交媾的兩人嚇得停止瞭動作,都朝聲音方向看去,赫然發現不遠處站著一位俊美少年。

  王卿若猛見三兒子,急得大叫:「展月,你來這裡幹嘛,你快走開,啊啊啊,你快走開呀。」

  「你兒子好帥。」利燦看著盧展月,表情古怪,兩眼放射邪惡的光芒,竟然重新抽動陰道裡的大陽具。

  王卿若嬌軀劇顫,雙臂猛地圈住瞭利燦的脖子:「抱我上床,不要停,不要停。」

  利燦驚喜交加,他緊緊抱住王卿若站起,一步一步地走到床沿,緩緩放下王卿若,隨即無視盧展月的存在,就當著他的面激烈交媾。利燦甚至還貼著王卿若的耳朵小聲嘀咕:「我要在你兒子面前操他媽媽。」

  「用力操。」王卿若將修長腴腿盤上瞭利燦的粗腰,扭頭看向小熊:「展月,你還愣著幹嘛,你快走開,啊啊啊。」一邊叫兒子走開,一邊嬌嬈聳動身子,和利燦激烈交合,這讓盧展月情何以堪。

  「他是誰。」盧展月怒目圓瞪,雙拳緊握,他難以接受女神般的美麗母親居然在偷情,而且是在自傢的地下室偷情,太震驚瞭,盧展月恨不得把利燦撕成十八段。

  利燦感覺到年輕人在暴怒,但很坦然,有王卿若在,他一點都不驚慌,動作和節湊都很沉穩,很協調,翻卷的穴肉上有斑斑白污,大陽具上也有,味兒特別腥臊,王卿若浪叫:「啊啊啊,展月,他是君竹的哥哥。」

  「啊。」盧展月大吃一驚,雙拳立馬松開,遲疑瞭片刻,他轉身跑走瞭。

  王卿若一邊聳動身子,一邊抱怨:「君竹很壞,叫她不要說出去,她就是不聽,還把展月引來,實在可惡,我得好好教訓她,替你爸爸管教她。」

  利燦護妹心切,趕緊岔開話題:「你兒子一定很生氣,他媽媽和別的男人上床瞭。」雙臂一舉,將兩條修長腴腿扛上瞭肩膀,下身傾斜四十五度抽插,腴腿就在利燦的頭上晃蕩。

  王卿若看著晃蕩的高跟鞋,嬌笑問:「我的高跟鞋是剛才那三兒子展月收藏的,漂亮嗎。」

  利燦看過去,馬上用臉磨蹭腴美的小腿肚:「好漂亮,你們一傢子男的帥女的美。」

  王卿若咯咯嬌笑:「老三也給利君竹送瞭好多雙高跟鞋,我的三個兒子都喜歡君竹。」

  「什麼意思。」利燦一愣。

  王卿若興奮得美臉緋紅:「我三個兒子都想操君竹。」

  利燦頓時臉色大變,機械地密集抽插:「不要,卿姐,求你不能這樣對我妹妹。」

  王卿若揚瞭揚彎眉:「那是君竹的事,我沒逼她,她主動的,她很喜歡我三個兒子,我三個兒子都很帥,比那個喬元帥多瞭。」

  這話引起瞭利燦警覺,王卿若說得不錯,從外貌和身高來比較,喬元完輸盧傢三兄弟八條街。不過,心底裡,利燦已認定喬元這個妹夫,所以不希望王卿若的三個兒子追求利君竹,於是,利燦決定速戰速決,盯緊妹妹,他用力握住兩隻晃蕩的超級大美乳,淫笑道:「卿姐,我要射瞭。」

  王卿若憋住高潮好久瞭,這會聽到利燦想射,王卿若頓時身心放松,腴腰和大肥臀齊扭,很激烈的迎合:「來呀,射得越多越好,啊啊啊。」

  利燦全速沖刺,聲勢驚人:「卿姐,你還能懷孕嗎。」

  王卿若挺胸晃奶:「能,我還來月經的,嗯嗯嗯。」

  利燦好不刺激,嘶聲喊:「我要射進去,你最好別避孕。」

  王卿若好嫵媚,她劇烈地哆嗦,痙攣,肥穴裡噴射暖暖的陰精:「我不是爛女人,你爸爸是我的第二個男人,你是我的第三個男人,我從來不避孕。」

  「卿姐。」利燦爆射瞭,狠狠地將積攢多時的精液全部射入瞭王卿若的子宮,或許真能讓這個女人懷孕。

  「啊。」過去,巨大的快感能摧枯拉朽。

  從地下室出來,利燦好奇的打量瞭矗立在地下室出口處,身材高大,渾身肌肉累累的大黑。王卿若吃吃嬌笑,挽著利燦的胳膊一起走去飯廳。萬萬沒想到,在盧傢的飯廳裡,利燦見到瞭一位再熟悉不過的大美女,這位大美女不是別人,正是利燦的嬌妻冼曼麗。

  容光煥發的王卿若一派大當傢的氣勢:「大傢先別吃,花姐,加多一份碗筷,有客人。」

  花姐應聲而去,王卿若環顧餐桌上的一眾人,指著利燦道:「他是君竹的哥哥。」

  大傢都齊刷刷的看向利燦,利燦訕笑,落座後跟大傢打招呼。

  王卿若看向冼曼麗,好奇問:「這位美女是誰。」

  冼曼麗毫不拘束,笑嘻嘻的一指利燦:「我是他老婆。」

  飯桌上響起瞭歡笑聲,各有各心事,各有各的打算。

  ※※※

  電視熒屏上播放的內容不堪入目,喬三看得氣息翻滾,怒氣沖天,因為這些不堪入目的內容裡隻有一個為女主角,那就是美麗可愛,性感嬌嬈的利君竹。

  和喬三一起觀看這些這些下流視頻和錄像的是利傢二丫頭利君蘭,她本想把姐姐利君竹和文士良的艷照,以及下流視頻拿到喬三傢存放,可惜被喬三察覺,喬三看瞭艷照後,自然也要看這些下流視頻。

  於是,利君竹和文士良的淫亂秘密完全暴露在喬三的眼中,喬三哪能不暴怒,他深愛利君竹,視利君竹為禁臠,萬萬沒想到,這位美麗可愛的小兒媳竟然和學校的老師有勾搭,他們拍下瞭很多下流影像和艷照。喬三看瞭半天,心裡鬱悶之極:「原來君竹這麼浪,他對得起阿元嗎。」

  利君蘭好不懊悔,暗責自己多事。事已至此,利君蘭隻有懇求喬三:「喬叔叔,你看瞭就行,別讓我姐姐知道,也不要讓美怡姐知道。」

  「放心。」喬三頹然遞上橙汁:「來,君蘭,天氣熱,喝多點橙汁。」

  利君蘭也沒多想,繼續喝橙汁,酸酸甜甜的,似乎越喝越想喝,喉嚨裡似乎有點幹渴。

  喬三瞄瞭一眼盒裝的大號橙汁,心兒有點緊張:怎麼回事,這小妮子都喝下兩杯橙汁瞭,好像沒啥反應,難道這春藥的藥效不給力麼,難道這春藥是偽劣產品麼。喬三不禁提心吊膽,他在橙橙汁裡放瞭足量春藥,目的不言而喻。

  喬三色迷心竅瞭,難以克制的對二丫頭利君蘭想入非非,這也難怪,有瞭利君竹的前車之鑒,喬三想當然以為利傢姐妹都容易勾引得手,如此絕美的女孩,男人豈會不覬覦。

  「君蘭,你有沒有被這個流氓班主任調戲過。」喬三不僅憤怒,也被利君竹的淫蕩影像深深刺激,那短褲裡高高鼓起一大團。

  「沒有喔,我又不是姐姐那個班的,那文老師也沒教我們年級。」

利君蘭就坐在喬三身邊,喬三這副模樣,利君蘭肯定有所察覺,她盡量把目光定格在電視熒屏上,可姐姐利君竹和文士良的淫蕩交媾畫面也深深刺激瞭利君蘭,她正處發情期,昨晚還自慰瞭七次。此時,熒屏畫面播放的,竟然是姐姐利君竹在電影院裡和文士良的交媾自拍,畫面意外地清楚,甚至還有聲音。黑暗的影院座位上,利君竹嬌嬈的騎在文士良身上曼妙聳動,文士良一手拿著DV拍攝,一邊和利君竹接吻,利君竹不時看向鏡頭,那嫵媚淫蕩的樣子真是迷倒眾生。

  「那其他老師呢,市二中不可能就隻有文老師一個壞蛋吧。」喬三呼吸急促,他本來就做好迷奸利君蘭的準備,這會被淫蕩畫面刺激得欲火焚身,色迷迷的眼睛瞄向嬌美動人,打扮新潮的利君蘭。

  喬三哪見過這麼會打扮的小美人,淺藍色小翻領上衣,胸前高聳,小香肩玉潤,配上淺藍色低腰牛仔褲,不經意會露出淺藍色的蕾絲小內褲邊,腳下一雙淺藍色的露趾高跟鞋,十隻腳趾甲全是瓷白色,異常紮眼,美不勝收,整個人就是藍色系的精靈,漂亮之際,還飄著一絲絲浪漫之風。

  「那我就不知道瞭。」利君蘭微微撅起小嘴,她平日冷傲,很少在人前撅嘴,但喬三是未來公爹,小美人少瞭些許冷傲,多瞭嬌憨,柔順的長秀發半遮瓜子臉,她定定地坐著,動也不敢動,因為她臀下已經徹底濕透,利君蘭還以為是這些淫蕩視頻害慘瞭她,她哪知道,她所喝的橙汁裡放瞭足量春藥。

  「哎,阿元看到這些,肯定會生氣。」喬三偷偷觀察利君蘭,心跳加速,利君蘭還沒得手,喬三的腦子就已經跳躍到利君芙身上,再一細想嬌憨可愛,正在長個子的利君芙,喬三差點崩潰,在他心目中,利傢三姐妹絕對是天使,絕對是人間精靈,喬三喜歡得不得瞭,他琢磨著反正近水樓臺先得月,有機會得到這三位小兒媳。

  利君蘭焦急道:「是的呀,喬叔叔千萬千萬不要給阿元看見這些東西。」

  喬三連連點頭:「肯定,肯定。」

  「對瞭,君蘭有多高?」喬三閑聊似的詢問,其實客廳的氣氛很尷尬,熒屏播放的畫面特別下流淫色,喬三有意無意地擼揉發脹的褲襠,粗俗無禮。

  而利君蘭都看在眼裡,心裡怪怪的,也不好說喬三,喬三問一句,她就答一句:「和姐姐一樣啊,一百六十七公分。」

  喬三笑呵呵的,又擼瞭擼褲襠,眼睛看向利君蘭的玉足:「穿瞭這雙高跟鞋,比喬叔叔還要高。」

  利君蘭忸怩:「阿元喜歡我穿高跟鞋。」

  喬三握住褲襠猛點頭:「喬叔叔也喜歡君蘭穿高跟鞋,太美瞭,特別是你穿牛仔褲再穿高跟鞋,非常好看,叔叔開夜店的,美女見多瞭,但像君蘭這樣出眾的美女還真不多見。」

  利君蘭莞爾,小妮子輕甩半遮美的秀發,那張精致的瓜子臉美得不食人間煙火,蒼白蒼白的:「姐姐和妹妹也很漂亮。」

  「是的,是的。」喬三旁若無人地揉著褲襠,嘆道:「哎,你姐姐確實也很美,可惜她太過份瞭。」

  利君蘭一聽,趁機再勸:「喬叔叔,別看瞭好嗎。」

  她都不知勸瞭喬三多少次,收效甚微。喬三仿佛是追劇迷,足足看瞭幾十部也沒過癮,實際上這些小視頻也確實精彩,裡面的下流內容都是文士良精心炮制,精心剪輯過,堪比色情小電影,加之利君竹演得逼真出色,別說利君蘭不舍得毀掉,凡是看過的人都不舍得毀掉,利兆麟私自留瞭一部,利君蘭私留瞭一片,連利君竹自己也偷偷藏有一部她和文士良在浴室交媾的視頻。

  此時熒屏裡,利君竹伏下瞭身子,大口大口的吞吐文士良的陽具,附近的看電影觀眾也張望過來,可兩人竟然都不在乎,文士良依然拿著DV大膽拍攝,利君竹則旁若無人的深喉。

  喬三已經硬得不能再硬瞭,他試探問:「君蘭,你和阿元在電影院做過嗎。」

  「咯吱。」利君蘭忍不住好笑,微微搖頭,春情爬上瞭她那張精致瓜子臉,無辜的大烏眸已失去神采,水汪汪的。

  熒屏的畫面上,利君竹站瞭起來,很調皮的轉過身,背對文士良,然後緩緩坐下,很精準地坐在大陽具上,接下來,她在電影院的黑暗中大膽聳動,因為穿的是超短裙,所以很方便辦事,鏡子拉近,能清楚的看見小嫩穴正密集吞吐文士良的陽物。

  「是不是很好玩,很刺激。」喬三呼吸很重,扭頭看瞭一眼利君蘭,見小美人沒有答話,喬三自言自語道:「改天,叔叔也要和美怡去電影院玩一次。」

  這話逗樂利君蘭:「咯吱。」

  喬三忍不住瞭,短褲一扯,將他粗大陽具暴露出來,怕利君蘭不知道似的,解釋道:「君蘭,喬叔叔被你姐姐刺激瞭,放一下棒棒出來喘口氣,你別怪叔叔。」

  「啊。」利君蘭嚇得小手掩嘴,倉皇扭頭。

  喬三見利君蘭沒跑開,沒責怪,膽子更大瞭:「君蘭,你會不會也被刺激瞭?」

  利君蘭連連搖頭:「沒有,沒有。」

  喬三開始誘導:「君蘭,上次我們偷看阿元和那個叫南宮蘊的女孩做愛,看著看著,叔叔受不瞭,才做出無禮的動作,希望君蘭別說出去。」

  利君蘭又連連搖頭:「沒說,沒說,我都忘記瞭。」

  喬三不由大喜:「忘記瞭好,呵呵。」他索性直接握住大陽具,就在利君蘭的面前套弄,言語下流:「其實喬叔叔蠻妒忌這個文老師,你姐姐君竹多漂亮啊,能和她各種姿勢做愛,那多幸福啊。」

  「喬叔叔,你不能這樣想的。」利君蘭大吃一驚,喬三身上有痞氣,又下流套弄著下體,利君蘭自然深信喬三敢說敢做。瞄瞭瞄喬三的陽剛巨物,利君蘭芳心不禁一陣緊張,很擔心姐姐會失身給喬三,利君蘭哪知道,喬三不僅早早上瞭她姐姐,還征服瞭她姐姐。

  喬三已無所顧忌,把大肉棒擼得昂首挺胸:「不想就不是男人瞭,如果有一天,喬叔叔能和君竹做愛,死而無憾。」

  利君蘭嚇壞瞭:「喬叔叔,姐姐是阿元的老婆。」

  喬三淫笑:「沒事,公公和兒媳經常搞在一起,公公最疼兒媳瞭,我們一傢親不好麼,文老師這種小雞巴都能搞君竹,喬叔叔憑什麼不能搞,說實話,喬叔叔看瞭這些視頻後,好像愛上你姐姐瞭,你姐姐太騷瞭,穴穴好漂亮,男人就喜歡漂亮穴穴的女人,君竹看起來也經得起操,你看她的腰兒多細。」

  「哎呀。」利君蘭越聽越不是味,急瞭:「阿元知道瞭會生氣的,喬叔叔不能和姐姐做愛。」

  喬三說瞭這麼多,都是為瞭誘惑利君蘭,他的下流話都沒停過:「君竹太迷人瞭,君蘭你看她多會插,文士良的雞巴並不長,比喬叔叔的短多瞭,但你姐姐控制得好,都沒有滑出來,文老師一定爽死瞭。」

  利君蘭大羞,目睹姐姐很嬌嬈聳動,也禁不住心神激蕩,下體酥麻難耐,欲火熊熊焚身。

  喬三則越說越起勁:「如果換成喬叔叔的大雞巴,那該多好,喬叔叔能爽死,相信你姐姐也會很爽,君蘭,你看叔叔的大雞巴,保證能插到你姐姐的子宮。」

  「喬叔叔。」利君蘭的眼睛都不知道該看哪瞭。

  喬三眉飛色舞道:「前面有個片段,你姐姐和文老師站著做愛的姿勢特別誘人,你姐姐的一條腿給文老師抱起來才能插進去,要是換瞭喬叔叔,根本不需要抱起你姐姐的腿,可以直接插進去,因為喬叔叔的大雞巴夠長。」

  利君蘭渾身哆嗦:「喬叔叔,求求你,你別說瞭。」

  喬三狡笑:「沒事,君蘭你聽聽也好,回去跟阿元做愛時,你心裡也有底。」

  利君蘭不敢吱聲瞭,身體的欲火簡直要燒焦軀殼,她的眼睛漸漸地註視喬三的大肉棒,雖說比起喬元的大肉棒略遜半籌,但和她父親利兆麟,她義兄利燦的陽具比起來,絲毫不落下風,子彈頭的氣勢甚得利君蘭好感,女人對子彈頭傢夥都有好感的。

  喬三隻用眼角的餘光就察覺利君蘭不安瞭,他立刻猜到是春藥起瞭作用,心中暗喜,告誡自己千萬不能魯莽,要好好挑逗:「君蘭,你們和阿元經常一起做愛,你說說,君竹喜歡什麼姿勢,她喜歡後插式嗎。」

  「不知道。」利君蘭夾緊瞭雙腿,桃腮粉頰,體溫急劇升高中。

  喬三佯裝不解:「怎麼會不知道呢,那君蘭喜歡什麼姿勢。」。

  「不知道。」利君蘭努力和欲火作鬥爭,可似乎越看喬三的大陽具越順眼,利君蘭的思維漸漸麻木單一,滿腦子就想男人,想陽具,想做愛,想被喬三擁抱。

  「君蘭懂後插式嗎。」喬三終於扭頭正眼看利君蘭。

  利君蘭顫聲搖頭:「不知道。」

  「那喬叔叔教你。」喬三跪上沙發,竟然伸手抱住瞭利君蘭的小蠻腰:「來,君蘭你跪上沙發,把屁股撅起來。」

  利君蘭像木偶般隨喬三擺弄,笨拙地跪上沙發,喬三不禁心花怒放,他已看出春藥的藥效在發作,事不宜遲,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他的大肉棒頂在瞭利君蘭的牛仔褲翹臀上:「對,就這個樣子,呵呵,叔叔從後面插入你穴穴的話,就是後插式瞭。」一邊說,一邊真的用龜頭撞擊牛仔褲翹臀。

  卻不想發現瞭蹊蹺,仔細一看,喬三樂瞭:「咦,君蘭,好像你的牛仔褲都濕瞭。」再一看沙發,又是一聲驚呼:「哎呀,沙發也濕瞭。」

  利君蘭大羞,羞得無地自容,很聰慧的一個女孩,這會都懵呆瞭。喬三立刻有機可乘:「快快快,快脫下來,傻丫頭,濕瞭也不說,會著涼感冒的,是不是看你姐姐和文老師做愛受刺激瞭。」

  「嗯。」利君蘭羞羞的應瞭一聲。

  喬三暗暗好笑,也沒收好大肉棒,就這麼暴露著,害得利君蘭好幾次看到瞭,那感受實在太怪異。喬三的動作倒是利落,三幾下就扒下瞭利君蘭的緊身牛仔褲,可剛扒到腳踝,喬三才發現有阻礙:「喲,得先脫高跟鞋才能脫褲子。」一個單腿下跪,喬三捧住瞭利君蘭的高跟鞋玉足:「來,喬叔叔幫你脫鞋子。」

  這一脫掉精美高跟鞋,喬三就變癡呆瞭,他癡癡的捧著滑膩溫暖的小玉足,猛吞口水:「好美的腳丫子啊。」頭一低,鼻子湊瞭上去:「真香,真香。」還沒等利君蘭發出警告,喬三就張嘴含住瞭利君蘭的絕美小玉足,又舔又啜。

  利君蘭魂飛魄散:「啊,喬叔叔,你別這樣,你別這樣子,啊。」

  喬三色迷迷地吮吸著幾粒腳趾頭:「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喬叔叔見你的腳趾頭特別漂亮,忍不住想吃一口。」

  利君蘭已是愛液泛濫,喬三每一次觸碰她的身體,都能引起利君蘭異常敏感,很舒服的敏感,所以利君蘭任憑喬三吮吸她的玉足腳趾,柔柔道:「怎麼喬叔叔和阿元一樣喜歡舔腳。」

  喬三像刷鍋子般舔玉足腳背:「我是阿元的爸爸,當然有多很優點傳給他啦。」

  「咯吱。」利君蘭忍不住好笑,這一笑天地失色,徹底激起瞭喬三的欲火,他的大肉棒翹得老高,他將利君蘭的牛仔褲扒下扔到一邊,眼前的小美人卷縮在沙發上,喬三目光貪婪地打量著兩條超美長腿:「啊,君蘭的腿兒美爆瞭,和你姐姐的腿有得一比,比美怡的腿好看多瞭。」

  利君蘭雙手掩面,因為喬三的大肉棒已經豎在眼前。

  就在喬三準備撲向利君蘭時,房門突然打開,一個矯健身影飛瞭進來,很熟悉的聲音:「爸爸。」

  「阿元。」喬三驚恐地看著來人,色心頓滅,他萬萬沒想到兒子喬元會出現。

  兒子當然不會打老子,但兒子把老子反鎖在一個房間裡。

  客廳的沙發吱吱響,喬元的大肉棒無情地摩擦二老婆的緊窄陰道,力道十足。好奇怪,哪怕喬元再如何粗魯,再如何蹂躪,利君蘭都沒有絲毫怨言,相反,她眉開眼笑,扭動著楊柳腰,罕有的騷浪。

  「阿元老公,好舒服喔,要插深點喔。」

  喬元面目猙獰,弓起的小腹密集拍擊利君蘭的小嫩穴:「我再問你,我爸爸插進去過嗎。」

  利君蘭媚眼如絲,激烈迎合:「你沒看到嗎,你爸爸準備做壞事的時候,我的白馬王子就沖瞭進來。」說完,竟然咯咯嬌笑。

  喬元勃然大怒,雙手幾乎要抓破小嬌妻的巨乳:「你還笑,臭君蘭,竟然勾引我爸爸,我操死你。」

  利君蘭不依,用下體猛烈吞吐大肉棒:「啊啊啊,你胡說八道,我哪有勾引你爸爸,我剛才都跟你說清楚啦,我想拿姐姐的東西藏在你爸爸傢,後來被你爸爸發現瞭,他就看姐姐和文老師的視頻,看著看著,你爸爸就脫我褲子。」

  即便快感奔騰,欲火遮天,利君蘭依然解釋得條理清晰,這不由得喬元不信,但嘴上可不輕饒二丫頭,喬元對著利君蘭大吼:「我,不,信。」

  利君蘭雙臂舒展,圈住瞭喬元的脖子,千嬌百媚:「你要怎樣才信嘛,我真的沒跟你爸爸做過那種事。」

  喬元怒道:「差點做瞭,對不對,至少差點做瞭,要不是美怡姐警告我,要不是我來早一步,你就,你們就……」

  那是越說越氣,喬元的大肉棒發瘋般撞擊利君蘭的子宮,花瓣摧殘,蚌肉受罪,利君蘭卻爽極瞭,小玉足勾住瞭喬元的屁股,嬌滴滴道:「差一點就是沒有做,別冤枉我啦,你不是喜歡高跟鞋嘛,你幫我穿上呀,然後好好操我。」

  一語提醒夢中人,喬元果然暫停抽插,從沙發下撿起兩隻精美高跟鞋,依次給二媳婦穿上,還不忘亂咬玉足一通,見媳婦秀發遮掩的美臉兒有笑意,喬元妒火狂燒,大肉棒再次犀利出擊:「冤枉你,我操死你。」

  「啊啊啊。」利君蘭享受到瞭最高級的性愛大餐,她本來就處於發情期,又吃瞭春藥,又被視頻和喬三雙重挑逗,早被欲火淹沒,如今她隻想一件事,就是交媾,交媾,再交媾。

  喬元心覺蹊蹺:「這麼多水,我還從來沒見過這麼多浪水,都他媽的可以拿來煮飯洗澡瞭,還說我冤枉你,我操爛你的穴穴,我要拿你的爛穴喂囡囡。」

  利君蘭媚笑:「囡囡是母的,不吃。」

  喬元怒道:「那就上街買條公狗。」

  利君蘭曼妙地扭動小蠻腰:「公狗沒老公厲害,啊啊啊,換個從後面操的姿勢好不好。」

  「你還敢選姿勢。」喬元怒火沖天,不過,想一想用後插式更過癮,他就拔出大肉棒,扳轉利君蘭的身體,雙手抱玩一下小翹臀,大肉棒粗魯插入:「媽的,屁股不錯,就同意你換姿勢。」

  暴風驟雨般的抽插將利君蘭帶上瞭無與倫比的快樂天空,她在沉湎,她在享受,幾乎空白的腦子忽然閃過喬三的模糊影子,他其貌不揚,肚腩肥大,卻擁有一根子彈頭大肉棒,他仿佛也用喬元的姿勢,做同樣的事。

  利君蘭閉目尖叫:「大雞巴阿元,好厲害啊,救瞭你老婆,好險啊,你老婆差點被你爸爸糟蹋瞭。」

  喬元暴躁不堪:「你們孤男寡女在一起看色情片,褲子都被脫瞭,當我傻呀,我操你媽。」

  「你操過我媽媽瞭。」利君蘭搖臀,大口大口的喘氣。

  喬元氣急敗壞:「還頂嘴,我操你屁眼。」

  利君蘭花容失色,緊急乞求:「等一下再操屁眼,人傢準備來瞭。」

  喬元生氣歸生氣,對二丫頭可是愛極深,聽利君蘭說要來高潮瞭,喬元就沒拔出大肉棒,而是猛烈抽插,想到眼前的絕美小翹臀有可能被父親喬三摸過,喬元忍不住雙掌齊拍,狠狠的打瞭利君蘭的臀肉。

  「啪啪。」

  「啪啪。」利君蘭放聲嬌吟,主動後挺小翹臀,密集吞吐大肉棒:「啊啊啊,大雞巴老公,射精給我。」

  這時,喬元的手機響,他迅速接聽:「美怡姐啊,沒啥事,我在爸爸傢瞭,就見到君蘭,不見我爸爸,謝謝你的提醒,改天好好操你。」

  利君蘭如夢方醒,知道多虧張美怡示警喬元,她才躲過喬三的奸淫。利君蘭聰慧過人,稍一動腦子,就想到瞭橙汁,頓時驚呼:「哎呀,你爸爸給我喝的橙汁有問題。」

  喬元也不是笨蛋,瞄瞭一眼茶幾上的橙汁,尋思著張美怡既然能示警,說明父親早有預謀,有預謀就完全有可能用下流手段,想到父親竟然用下流手段對付利君蘭,喬元惱怒不已,再聯想到大媳婦利君竹經常和父親膩在一起,喬元倒抽瞭一口冷氣,想都不敢想下去,語氣也沒那麼嚴厲瞭:「君蘭,你老實說,我爸爸有沒有摸你奶子。」

  「沒有。」利君蘭打死也不會承認身體被喬三摸過。

  「屁股呢。」喬三問得像白癡。

  利君蘭搖頭:「也沒有。」

  喬元不信也沒辦法,心裡難受之極,大肉棒繼續粗魯摩擦小嫩穴:「氣死我瞭,我操,我操,我操操操。」

  利君蘭痙攣瞭,她最喜歡喬元的沖刺,每次沖刺都能等到撕心裂肺的高潮,這次也不例外,利君蘭舒服得昏過去。

  幽幽醒來,利君蘭發現自己窩在喬元的懷裡,被喬元緊緊抱住,她感到好幸福,柔情蜜意:「老公,我對天發誓,我以媽媽的生命發誓,我真沒跟你爸爸做那事,確實差一點就挨瞭,幸好你趕來,橙汁肯定有問題,你爸爸老催我喝橙汁,哎,你爸爸很色的,他告訴我,他想操姐姐。」

  喬元瞪著電視熒屏,看著利君竹和文士良淫蕩交媾,他的心再次受到重重打擊,咬牙切齒道:「大流氓喬三。」

  利君蘭第一次見喬元這麼生氣,心虛地試探:「阿元,你會不會剪掉你爸爸的東西。」

  「啊。」喬元像看怪物似的看著二媳婦,囁嚅瞭半晌,期期艾艾道:「那還不至於,他的大屌還是有功勞的,沒他的大屌,我怎麼能來到人間,又怎麼能做你利君蘭的老公,哎,功過相抵,暫時留著,下次他敢碰我媳婦,我砍瞭他。」

  利君蘭也不希望喬傢父子鬧僵,她用精美高跟鞋撩撥喬元的稀疏腿毛:「我們回傢吧,回傢瞭好好操我,好像又想要瞭。」

  喬元還在發呆:「以後,不準你單獨見我爸爸,君芙也一樣。」

  利君蘭忽然覺得奇怪:「姐姐呢。」

  喬元深深嘆息,知父莫如子,喬元很瞭解父親,他想起喬三和利君竹的種種曖昧跡象,已然洞悉瞭其中的齷蹉勾當:「別管你姐瞭,她和我爸爸肯定搞過瞭。」

  「真的?」利君蘭瞪大瞭烏溜溜的眼珠子,其實她也懷疑,不過,從喬元的嘴裡說出來,還是把利君蘭嚇一大跳。

  喬元沒好氣:「改天再收拾君竹,我們走吧。」

  兩人穿衣穿鞋離開喬三傢,還帶走瞭那些色情艷照視頻。臨出門時,他們聽到喬三大喊大叫:「阿元,阿元,快開門,我是你老子,你敢關我。」

  ※※※

  這場金融圈的招待酒會從下午就開始,毫無疑問,呂孜蕾又成為瞭酒會上最耀眼的女人,她從校花時代就習慣參加各種派對,習慣在眾目睽睽下和男人跳舞。

  能摟住呂孜蕾跳舞的男人很少,偏偏今天蔣文山一直跟隨著呂孜蕾,摟著呂孜蕾跳舞,不讓任何男人接近。

  呂孜蕾很美,一襲黑色晚裝性感漂亮,比任何時候都漂亮,略豐滿的身體散發全是誘人的風情,仿佛一夜之間,呂孜蕾成熟瞭,渾身上下都是女人味。

  她嫵媚動人,善解人意,她輕而易舉體會到蔣文山的心態,那是老男人特有的心態,想得到心儀的女人又礙於面子,還要考慮要瞭之後的後果,瞻前顧後,這樣的心態各有利弊,深思熟慮固然面面周全,但機會稍縱即逝,如果蔣文山早出手占有呂孜蕾,或許現在呂孜蕾就是蔣文山的禁臠瞭。

  可惜,呂孜蕾如今已經屬於別的男人,蔣文山有點後悔,不過,他確實不忍心逾越這道義父義女的關系。

  慢四步很適合情侶,呂孜蕾的舞技很高超,她和蔣文山配合得很好,已經跳瞭第六曲瞭,呂孜蕾忍不住好笑:「幹爹,今天怎麼瞭,你霸占我很長時間瞭,很多男人想和我跳舞的。」

  蔣文山微慍:「有個男人在看你。」

  呂孜蕾溫柔頷首:「很多男人看我。」

  蔣文山深深嘆息:「他不一樣,他是你的男人。」

  「我沒想到他會來。」呂孜蕾朝一個角落望去,與西裝革履,風度翩翩的陳豪目光接觸。這場酒會本來與陳豪無關,混金融圈的幾乎都是老男人居多。

  可陳豪知道呂孜蕾要參加這個酒會後,想方設法弄到瞭酒會主辦方的邀請貼,大大方方的前來盯梢,陳豪已深深愛上瞭呂孜蕾,他希望每時每刻都能看到呂孜蕾。

  「幹爹,你吃醋瞭。」呂孜蕾輕輕依偎著蔣文山,聞嗅蔣文山身上的男人氣息,那是父親般的氣息,從小缺少父愛的呂孜蕾對這種氣息有難言的迷戀,隻要蔣文山抱住她呂孜蕾,呂孜蕾就有被庇護的安全感。

  而蔣文山給予呂孜蕾的不僅僅是父愛般的關懷,領導長輩的鼓勵教導,還有金主般的支持。呂孜蕾從心底裡感激蔣文山,她願意奉獻身體給蔣文山,可惜蔣文山遲遲不敢接受。

  不過,今晚的呂孜蕾實在太過美艷性感,蔣文山很心動,他很想邁出這一步,尤其是呂孜蕾的新晉男友陳豪在一旁窺伺,讓蔣文山有一種將愛人奪回的緊迫感,他的手臂緊瞭緊,讓共舞的呂孜蕾幾乎貼在他身上。

  音樂悠揚,跳舞的人不少,蔣文山嫻熟地引導呂孜蕾的舞步,他深情地看著呂孜蕾的迷人唇珠,小心翼翼地試探:「莫名其妙,幹爹又沒有得到過你的身體,幹嘛吃你男朋友的醋。」

  呂孜蕾輕笑:「因為幹爹很想得到我身體,很早以前就想瞭,他膽小,他害怕,害怕對不起我,其實他多慮瞭。」

  蔣文山軍人出身,他被呂孜蕾狠狠激將,瞬間裡豪情萬丈:「那幹爹今晚想要你,可以嗎。」

  呂孜蕾羞澀,小小撒嬌:「我男朋友今晚要我陪他。」

  蔣文山豈能退縮:「幹爹今晚要你。」

  呂孜蕾像女孩般嬌柔:「戰士要上戰場啦。」

  蔣文山用力點頭:「是的,打一場我不熟悉,但又不得不打的戰爭。」

  呂孜蕾善意提醒:「戰爭是要冒險的。」

  蔣文山目光堅定:「我做好瞭一切準備。」

  這是呂孜蕾需要的,他需要一位父親,需要一位導師,需要一位金主,蔣文山是唯一的選擇。但蔣文山不能做呂孜蕾的丈夫,呂孜蕾的丈夫必須年輕英俊,體面多情,陳豪無疑就是最佳人選,這是呂孜蕾的人生理想,她要實現這個理想。

  陳豪很失落,遠遠的看著呂孜蕾提前離去,呂孜蕾告訴陳豪,公司有急事,所以陳豪沒有阻止呂孜蕾離開,他也認得和呂孜蕾一同離開的老男人是合山公司的董事長,是呂孜蕾的老板。

  陳豪激動瞭,他拿起手機撥給母親:「媽媽,我要結婚,我要結婚。」

  做媽媽的自然開心:「那你就帶她回來,讓你爸爸和她見見面。」

  陳豪激動道:「明天,明天我就帶她回去見你們。」

  電話裡的女人微微喘息:「好,嗯嗯嗯,你爸爸明天也該回傢瞭。」

  陳豪很奇怪:「媽媽,你幹嘛呢。」

  「在做健身操。」

  「好難得啊,媽媽這麼懶。」

  喘息聲似乎更厲害:「對瞭,小豪你以後在公司顧一下你四叔的臉,人前人後的,要尊重他。」

  「尊重他,哼。」陳豪冷笑:「我已經很尊重他瞭,媽媽少替他說話。」

  女人嬌嗔:「他是你四叔。」

  陳豪怒罵:「無用的廢物,又貪得無厭,今天我又查到他貪瞭一筆公司的款子。」

  電話那頭的女人似乎連呼吸都不順暢:「啊,嗯嗯嗯,數額不大的話,就算瞭,聽媽媽話。」

  陳豪不想惹母親生氣,也懶得說下去:「好吧,好吧,我盡量在公司不見他。」

  「嗯嗯嗯。」女人帶著嬌喘掛斷瞭電話,她美麗絕倫,性感無匹,她的修長大腿就搭在陳鐸的肩膀,漂亮的下體正被一根粗大的陽具劇烈摩擦。

  「你在公司能不能手腳幹凈點。」女人滿腹幽怨,樣子很舒服,她仰躺在柔軟大床上,任憑陳鐸抽插,哪怕心裡很抗拒,女人的身體和生理都接受瞭大陽具帶來的巨大快感,她嬌喘著,很壓抑地嬌喘,因為傢裡有保姆傭人,女人無法放肆叫喚。

  陳鐸顯然很憤怒:「我一個公司的堂堂大總裁,拿點小錢算得瞭什麼,小豪小題大做,我要補充營養,要不然怎麼滿足嫂子,每次都射那麼多,這需要錢堆積起來。」

  也許抽插得過於粗暴,美婦人忍不住求饒:「啊啊啊,求你瞭,不要插太深。」

  陳鐸獰笑:「嫂子真騷,天天操你都操不夠,趁著大哥不在,我好好滿足你。」

  美婦受盡瞭羞辱,無奈身體確實需要這樣的性愛,美婦忍不住罵瞭一句:「陳鐸,你好無恥。」

  陳鐸居然認可:「無恥男配蕩婦,嫂子是蕩婦,我最喜歡操蕩婦。」

  腰腹加力,美婦的濕潤肥美肉穴再次被劇烈撞擊,把美婦舒服得語無倫次:「啊啊啊,我不是蕩婦,你不能這樣說我,我都讓你這樣瞭,你何苦再羞辱我。」

  「羞辱嫂子很興奮的,羞辱嫂子就等於羞辱我哥,你知道我憎恨我哥,他老想排擠我,我操嫂子很有報復感,太爽瞭,何況嫂子水靈靈的,我超喜歡嫂子,我現在就射進去,呵呵,嫂子那麼多浪水,你還好意思不承認自己是蕩婦。」

  美婦用力捂嘴,小腹痙攣:「嗯嗯嗯,嗯嗯嗯。」

  陳鐸加速沖刺,很野蠻地噴射精液:「嫂子,嫂子,我愛嫂子。」

  滾燙的精液澆灌瞭子宮,美婦淒柔哀求:「陳鐸,別射進去,啊啊啊。」

  就在這時,窗外隱約飄來瞭引擎聲,這是凱迪拉克的引擎聲,美婦已經聽慣瞭,她大吃一驚,不顧一切地推開瞭陳鐸,神色慌張:「慘瞭,你哥回來瞭。」

  「我操。」陳鐸嚇得滾下床,用最快的速度穿衣。

  僅僅三分鐘後,一位氣宇軒昂的中年儒雅男子就快走到臥室瞭,剛才那位美婦急忙出來相迎:「寶哥,你回來瞭。」

  「桐桐。」中年儒雅男子親昵地抱住瞭美婦,關切之情溢於言表,美婦小鳥依人般靠在丈夫身上,大眼睛裡卻閃爍著惶恐。

  中年儒雅男子剛想說什麼,忽然瞪大瞭眼睛:「阿鐸,你在這裡幹什麼。」

  陳鐸很尷尬地朝中年儒雅男子打招呼:「哥,好久不見。」

  中年儒雅男子臉色陰沉:「你又來問你大嫂要錢瞭,是不是。」

  「哥,我最近手頭緊。」陳鐸隻好承認,他總不能說他來這裡是跟大嫂偷情。

  中年儒雅男子狠瞪身邊的美婦:「你給他沒有。」

  美婦囁嚅著,說給瞭不是,說不給也不是,正為難,中年男人看向陳鐸,冷冷道:「這樣吧,阿鐸,你手頭緊,我就最後一次讓手頭松,我一次性給你三千萬,你立馬滾出天昊天。」

  「大哥。」陳鐸大驚失色。

  「寶哥。」美婦想勸丈夫,這決定太唐突瞭,這決定對陳鐸可是致命打擊。

  哪知中年儒雅男子很冷漠,不聽妻子的勸,毅然道:「我心意已決,阿鐸,我明天就讓董事會罷免你在公司的一切職務。」

  「大哥。」陳鐸兩條腿都發軟瞭,一旦他離開瞭天昊天,他什麼都不是,跟街上的失業者沒什麼兩樣。

  中年儒雅男子淡淡道:「別再說瞭,這是遲早的,我必須給小豪一個好好發展的空間,你占著公司的總裁位置對公司很不利,對小豪也不好,於情於理你都必須走,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頓瞭頓,中年儒雅男子目光如電:「我警告你,如果你不做好交接工作,我一分錢都不給你,你走吧,以後別來這裡,有事打電話。」

  陳鐸萬念俱灰,本想再苦求大哥的,見美婦猛使眼色,陳鐸嘆瞭嘆,咬咬牙根,黯然離去。

  「幹嘛這麼生氣。」美婦溫柔地攙扶丈夫走入臥室,給丈夫寬衣脫鞋,極盡賢淑。

  中年儒雅男子悻悻道:「我都警告過他無數遍瞭,叫他不要來我傢,更不要來找你要錢,他不聽,老四這人心術不正,好賭好嫖,心狠手辣,我一直擔心他逼你要錢。」

  美婦說瞭違心話:「沒有的事,他沒逼我。」

  中年儒雅男子自然不信:「你心腸軟,誰問你要個十萬八萬的,你都給,那傢夥肯定對你獅子大開口。」

  美婦見事已至此,也不好再替陳鐸說好話瞭,不留痕跡的岔開瞭話題:「好瞭,好瞭,別說瞭,別生氣瞭,這麼快就回來,順利嗎。」

  「順利。」中年儒雅男子露出一絲笑容:「這次在香港見的全是世界有名的大財團頭頭,那些人都看好內地市場,紛紛要我引薦做生意,一開口就過千億投資。」

  美婦對生意上的事情不感興趣,反正傢裡的錢永遠都花不完,她忽然想起瞭一個重要的事來:「寶哥,小豪要帶女朋友來傢裡。」

  中年儒雅男子一聽,頓時像窮人中瞭大彩票一樣興奮:「太好瞭,是那個呂孜蕾嗎。」美婦含笑點頭。

  中年儒雅男子看上去一點都不儒雅瞭,滿面紅光:「呵呵,這可是天大的喜事,什麼時候來。」

  美婦道:「明天。」

  中年儒雅男子簡直笑不攏嘴,美婦難免納悶:「看你高興成這樣子,那呂孜蕾真那麼好。」

  中年儒雅男子道:「你都見過她的,好不好你心裡沒數。」

  美婦撇撇小紅嘴:「社交場合見過而已,我不瞭解她。」

  中年儒雅男子興奮道:「我瞭解,以前公司每次開董事會,都要特邀這呂孜蕾參加,她非常優秀,如果有她輔佐小豪,我們陳傢一定光宗耀祖。」

  美婦臉色不對瞭:「噯喲,人都沒過門,就把她捧上天。」

  中年儒雅男子哈哈大笑,已然猜出美婦的心思,趕緊雙手捧住美婦那張絕美的鵝蛋臉:「我夫人關桐桐也讓我們陳傢光宗耀祖瞭。」

  美婦這才臉如春色,中年儒雅不禁心動:「桐桐忍好多天瞭吧,老公這就讓你開心。」

  美婦嬌羞:「你風塵仆仆的,先洗個熱水澡,我幫你洗。」

  中年儒雅男子深情地看著美婦,心中無限感慨,能得此賢良美妻,夫復何求。

  酒會還在進行,陳豪卻沒瞭待下去的心思,他專程來看呂孜蕾的,如今女神已離開,陳豪百無聊賴,四處轉瞭兩圈,也悄悄離開瞭,都是老男人談論高深莫測的話題,實在不適合年輕人。

  走得急,容易撞人。這不,剛出電梯就和一個女人撞瞭滿懷,陳豪可是一百八十公分的身高,女人弱不禁風,一撞之下,女人「哎呀」一聲,被撞倒在地。

  「你走路都不看路的。」女人憤憤坐起,有點狼狽。

  陳豪趕緊幫女人撿起手袋,平靜的和女人講道理:「我說這位美女,我確實不小心,但你走路也不看路啊,要不然你也不會撞到我。」

  美女狠狠瞪陳豪:「要我跟你說抱歉嗎。」

  陳豪兩眼一亮,視線定格在美女的臉蛋上,這是一張精致瓜子臉,兩隻大眼睛明亮有神,她穿著一身合體的淺灰制服,胸脯雖鼓,卻不騷,很有白領味,一眼就能看出屬於知性女人。陳豪就喜歡這類型的女人,他立刻堆起笑臉,閃電伸手給制服美女:「不不不,我也撞瞭你,還是我來說抱歉吧,對不起,對不起,快起來。」

  制服美女猶豫瞭一下,還是伸手給陳豪拉起來,不想剛站起,制服美女就叫喚:「哎喲。」

  陳豪大驚:「腳不會有事吧,我不會這麼倒黴吧。」

  制服美女白瞭陳豪一眼,邁開高跟鞋雙腿才走瞭兩步,竟然搖搖欲墜,再次叫喚:「哎喲。」

  陳豪急忙上前攙扶,制服美女無奈靠在陳豪身上,制服裡的白襯衣有真空的感覺,似乎裡面沒穿乳罩。陳豪愣瞭愣,顧不上窺看,急忙蹲下,將制服美女的高跟鞋脫瞭下來:「先別穿高跟鞋瞭,小心崴腳。」

  制服美女眼現異樣,不過,這道異樣一閃即逝。

  陳豪輕輕捏瞭捏制服美女的雪白腳踝,小聲問:「是這裡麼。」

  制服美女一手搭著陳豪的肩膀,回答說是,似乎忍俊不禁。陳豪低頭查看,自然看不到制服美女的表情。

  「走,我帶你去醫院。」陳豪很關切,怎麼說自己也有責任,反正也沒什麼事,他打算送制服美女去醫院檢查。

  「不用瞭。」制服美女指瞭指不遠處的休息椅子,陳豪會意,馬上攙扶制服美女過去,那制服美女也夠慘的,一直「哎喲,哎喲」的叫喚。

  到瞭椅子坐下,近在遲尺,這次陳豪仔細瞄瞭兩眼,制服美女的襯衣裡果然真空,陳豪不由得一陣心跳,愧疚道:「我幫你揉揉,實在不行,還是去醫院檢查,你不要擔心治療費,我全部承擔。」

  這句話又引得制服美女異樣連連,她揚瞭揚下巴,將腿曲起來:「你先揉揉把,不能走再說,你不許丟下我不管。」

  陳豪有點生氣:「我不是這種人。」

  制服美女哼瞭哼,直接問:「你叫什麼名字,電話多少。」

  陳豪老老實實,一一說瞭,制服美女也不客氣,拿起手機全記錄下來,生怕不是真的電話,她撥通瞭陳豪的手機。陳豪見制服美女美麗過人,清秀端莊,也想認識,就小心翼翼的問制服美女的芳名:「你怎麼稱呼呢。」

  「郝思嘉。」制服美女很爽快。

  陳豪半信半疑:「真的假的,那部電影我看過,郝思嘉很漂亮的。」頓瞭頓,陳豪給制服美女擠擠眼:「呃,你也漂亮。」

  這位制服美女正是呂孜蕾的好閨蜜郝思嘉,曾經的外國語學院校花,她身上的知性氣質甚至比呂孜蕾還要濃。

  陳豪之前沒見過郝思嘉,他對郝思嘉很有好感,加上撞瞭人傢,所以將郝思嘉的小腿擱在自己的大腿上後,細心地揉著,腳掌有點灰塵,陳豪也細致地拂去,手中的玉足絕對漂亮,腳趾甲胭紅,看起來美麗誘人,陳豪揉著揉著就有瞭生理反應,面紅耳赤。

  郝思嘉佯裝沒看見,芳心砰砰直跳,暗責自己對不起呂孜蕾,可郝思嘉沒得選擇,她也是被人威逼,想到那個威逼她的人,郝思嘉恨得不能再恨。

  「可能沒那麼快,得揉時間長一點。」陳豪有點靦腆,手中的玉足晶瑩剔透,滑潤無骨,仿佛還散發淡淡的幽香,陳豪那是越揉越想揉,恨不得連另外一隻玉足也揉瞭。

  郝思嘉有備而來,不會輕易放過陳豪:「哼,腳是我的,現在被你撞傷瞭,我不會客氣,你必須揉到我的腳不痛為止。」

  陳豪心想這是倒黴還是艷遇,男人遇到這種事,總會充滿期待。他笑嘻嘻問:「萬一要揉三個小時才不痛呢,怎麼辦。」

  郝思嘉想都沒想,就直接回答:「那你就揉三小時,如果三個小時後還痛,就揉五個小時,總之揉到不痛為止。」

  「呵呵。」陳豪樂瞭,柔聲道:「我沒問題,揉多久我都願意,不過,你不累嗎,你肚子不餓嗎,就算給你揉三五個小時,也要找個地方吧,在這公共地方給你揉腳,你又不是我女朋友,我好沒面子的。」

  「有道理。」郝思嘉欲笑,強忍著。

  「去酒店?」陳豪想到瞭最恰當的地方,哪知郝思嘉立刻變臉:「不去。」

  陳豪為難瞭,左思右想,隻能又想到一處很不恰當的地方:「要不,你去我傢。」

  郝思嘉在佯裝思索,那張美臉悄悄抹上瞭一層暈紅,她斜眼看陳豪,很認真問:「你會不會對我不懷好意。」

  陳豪聳聳肩,尋思著無論是什麼答案都沒意義,索性奸笑:「那你就仔細考慮好瞭。」

  出乎陳豪意料,郝思嘉斷然道:「諒你也不敢亂來,去就去,我也得去你傢認認門,萬一我腳有問題,崴瞭,斷瞭,我也曉得上哪找人賠償。」

  要求合情合理,陳豪拍拍手中的玉足:「那走吧。」

  陳豪傢的裝飾時尚簡潔,很讓呂孜蕾感到舒服,自然也能讓品味差不多的郝思嘉感到舒服,她愧疚感很強烈,心中的異樣也漸漸強烈,她沒想到呂孜蕾這麼有眼光,找瞭這麼一位有品位,有氣質的男人。

  陳豪不但有氣質有品位,他還是一位很貼心的男人,一到傢,他就先給郝思嘉「受傷」的腳擦洗,然後用熱毛巾敷上去,擔心郝思嘉餓瞭,陳豪給郝思嘉煮瞭碗面條,極盡殷勤。

  面條味道不錯,郝思嘉也不客氣,哪怕肚子不餓,她也要享受這份閨蜜男朋友的殷勤。吃過瞭面條,陳豪捧上瞭水果,竟然還有冰激凌點心。郝思嘉仿佛像做夢般,對陳豪好感劇增。不過,郝思嘉知道這夢不屬於她,她必須盡快勾引陳豪,如果勾引不成功,後果不堪設想。

  陳豪收拾完後坐瞭過去,就坐到郝思嘉身邊,用毛巾擦著手,眼睛又不老實地瞄瞭瞄郝思嘉的高聳胸部。郝思嘉能察覺陳豪的火辣目光,她佯裝不知,大大方方將兩條腿放在陳豪的膝蓋上。

  氣氛很旖旎,沙發很柔軟,燈光浪漫。

  不是隻有一隻腳受傷嗎,怎麼伸來兩隻腳,而且兩隻玉足在轉動,暗示著什麼。陳豪不是笨蛋,他意識到艷遇之門開啟瞭,雙手輕輕握住兩隻調皮的雪白玉足。郝思嘉不動聲色,任憑陳豪撫摸,陳豪畢竟血氣方剛,此時已是浮想聯翩。

  「啊,有點疼,你輕點揉。」令人發酥的叫喚,如貓般撒嬌,郝思嘉已屬於少婦行列,知道如何誘惑男人。

  「郝思嘉,不如你今晚住在這,如果明天還沒好,我帶你去醫院。」

  陳豪笑得有點曖昧,大美女送上門來,沒理由輕易放過,陳豪是男人,男人都風流好色,他懂得怎麼討好女人,他的手指很溫柔,手中的玉足看不出任何傷痕瘀黑,不過,隻要郝思嘉覺得要揉下去,陳豪就不會停止。

  郝思嘉在轉動眼珠子,如果答應過快會很掉價,所以郝思嘉靜靜的看著陳豪揉瞭一會雪白玉足,小聲道:「有沒有睡衣。」

  「有。」陳豪大喜過望,他畢竟年輕,沉不住氣,回答得又快又大聲。見郝思嘉羞澀不語,陳豪放下玉足,急匆匆去拿睡衣,轉眼間,一件很性感的半透明墨綠色蕾絲吊帶短睡裙出現在郝思嘉的面前。

  很驚艷,郝思嘉一見這睡衣顏色,兩眼都亮瞭,似笑非笑:「和我腳趾甲的顏色差不多,是你女朋友的睡衣嗎。」

  陳豪笑嘻嘻道:「網購的,見好看就買瞭,沒人穿過,你穿瞭就屬於你。」

  話中有意味,郝思嘉聽得出來,她喜歡這種含蓄的表白,拿著睡衣又看瞭半天,郝思嘉內心很掙紮,最終還是當著陳豪的面脫去制服和襯衣。啊,果然真空,沒有乳罩,兩隻飽滿大美乳躍然而出,少婦的熟美豐滿盡顯開來,乳尖依然粉紅,小腹依然平坦,小腹下好像湧動著一團火。

  穿上蕾絲睡衣,解開長發,郝思嘉美到瞭極點,她性感爆棚,那身體曲線充滿瞭朦朧誘惑,她好像猜出陳豪的心思,慢慢的從手袋裡拿出一隻蕾絲乳罩,乳罩的吊帶明顯斷開:「我不是不穿內衣的女人,我的文胸斷瞭。」

  陳豪口幹舌燥,管她是什麼女人,隻要吸引他陳豪就行,他目光火辣的緊盯蕾絲睡衣裡的乳尖。郝思嘉雙乳酥酥的,面紅耳赤,將斷壞的乳罩放回手袋,眼角餘光察覺陳豪的褲襠隆起瞭一個大帳篷,耳邊聽到陳豪急促說:「文胸我也有,你等等。」

  陳豪一離開,郝思嘉就雙手捧臉,暗罵自己無恥下賤,文胸是她自己剪斷的,兩人相撞也是她故意而為,一切都是設計好的。郝思嘉明白,一旦讓呂孜蕾知道她這麼無恥,她們之間的友誼會土崩瓦解,可郝思嘉沒辦法,如果不按那個人意思去做,她明天就身敗名裂。

  很快,陳豪回來瞭,他拿來一套很精美的內衣遞給郝思嘉,郝思嘉看著手中的柔軟絲物,表情古怪:「合適我嗎。」

  「應該合適。」陳豪很有自信,他是給呂孜蕾買的乳罩內褲,郝思嘉和呂孜蕾的身材差不多,罩杯也差不多。

  「你要幫我穿嗎。」郝思嘉說出瞭她這輩子最大膽的一句話。陳豪大喜過望,猛點頭,他溫柔地脫下郝思嘉剛穿上的性感睡衣,將精美乳罩溫柔地罩上兩隻美麗的雪白大乳房,太香艷瞭,陳豪從來沒有幫女人穿過乳罩,連呂孜蕾也沒有過。

  「你的手揉哪裡。」郝思嘉渾身燙熱,她發現陳豪的雙手在乳房,隔著乳罩揉,還伸進乳罩裡揉,那乳罩還沒有扣好,陳豪就迫不及待揉瞭,越揉越用力。

  「我揉你這裡,能減少腳痛。」陳豪小聲說,胸膛悄悄貼上瞭郝思嘉的玉背,男人的氣息鉆入瞭郝思嘉的鼻子瞭,她暗暗慶幸,雖然這是她的違心勾引,但陳豪是個優秀男人,至少郝思嘉喜歡這個男人。

  「有這個說法嗎?」郝思嘉嬌聲問。

  陳豪柔聲道:「有的,撫摸身體,能刺激血液循環,而且醫學傢發現,做愛可以減輕人的身體疼痛,要不,我辛苦一下,幫你減輕痛苦。」

  郝思嘉被嚴重挑逗瞭,她暈乎乎地靠在陳豪身上:「做愛是要跟男朋友做的,你又不是我男朋友。」

  「現在是瞭。」陳豪輕輕捏住瞭郝思嘉的乳頭,輕輕搓,一隻手還順勢滑下,滑過平坦的小腹,滑進郝思嘉的小內褲裡,指尖觸碰濕潤的陰毛,手一轉,扯下瞭小蕾絲:「換上新的吧,這是一套的。」

  「嗯。」郝思嘉內心激蕩,曲瞭曲腿,小蕾絲沒瞭,陳豪也沒換上新的內褲,而是繼續用手指撫摸郝思嘉的小腹,在陰戶外徘徊,這是高明的挑逗,陳豪深諳其中的玄妙,他小聲問:「怎樣,腳還痛嗎。」

  郝思嘉是有智慧的知性女人,她的回答很浪漫和精妙:「腳不痛瞭,別的地方痛。」

  陳豪笑瞭笑,站瞭起來,脫光瞭衣服,露出瞭陽光的身體。郝思嘉大吃驚一驚,她看到瞭什麼,那隻一支足以匹敵喬元大肉棒的巨物,巨物很長,高高豎起,郝思嘉都懵瞭。

  陳豪溫柔掰開郝思嘉的雙腿,俯身下去,吻瞭郝思嘉的雪白頸脖,吻瞭郝思嘉的桃腮,然後小聲道:「放心,等會就不痛瞭,我保證。」

  郝思嘉靠著沙發,什麼話都不想說,腦子一片空白。

  陳豪跪上沙發,一手握住巨物,一手掰住郝思嘉的玉腿,大龜頭對準瞭濕潤粉紅的肉穴口,沾瞭沾雨露,就插瞭進去,緩緩的插,看著郝思嘉痛苦的表情,陳豪將巨物一插到底。

  郝思嘉繃緊瞭身子,輕輕叫喚:「太大瞭,痛。」

  陳豪熱血沸騰,再次俯下身子,雙手抱住郝思嘉的軟腰,用胸膛擠壓郝思嘉的雙乳,深入的巨物開始攪動乾坤:「這樣呢,還痛麼。」

  「痛。」郝思嘉想笑,瞬間緊咬紅唇,她那雙美麗的大眼睛都快滴出水瞭。

  陳豪很有耐心攪動巨物,他的龜頭繼續攪磨花心,左右盤旋,左沖右突,力道漸漸加強:「這樣呢。」

  郝思嘉不敢說「痛」這個字瞭,她說別的:「啊,好深。」

  陳豪壞笑:「越深越舒服,舒服瞭,你的腳就不會痛瞭。」

  郝思嘉嬌嗔:「那就再深點,嗚唔,嗚唔。」話音未落,陳豪就雨點般地吻上郝思嘉的紅唇,越吻越瘋狂,身下的攪動更加犀利。

  郝思嘉陷入半迷離狀態,她扭動軟腰,也盤旋下體,兩人的交媾幹柴烈火般。

  忽然,有電話響,郝思嘉急忙松開陳豪的嘴,氣喘噓噓地白瞭對方一眼,迅速打開手袋,拿出手機接通:「老公,我還在公司加班,晚點回傢。」

  手機裡是一個語氣生硬的男音:「別太辛苦瞭,我等你。」

  「可能要很晚,我想在公司待到天亮。」郝思嘉努力不發出叫聲,不過她的嘴巴張得很大,下身正經受犀利的碾磨。

  電話的男音淡淡道:「不管多晚,我都等你,老地方等。」

  放下手機,郝思嘉什麼話都沒說,陳豪也沒有絲毫耽擱,他進攻更猛烈,犀利的碾磨變成瞭犀利的抽插。郝思嘉的迎合也很激烈,配合得很默契。陳豪知道郝思嘉有老公瞭,他意識到郝思嘉今晚隨時要離開,所以妒意狂飆,動作野蠻,已沒有瞭之前的溫柔。

  郝思嘉恰好不需要溫柔瞭,仿佛越粗魯越好,她被下體的巨物震撼,還沒有高潮就已臣服,高潮是遲早的,她需要這次高潮,所以她的動作很不矜持,小腹挺動很嬌嬈。

  沙發的上空響起密集的撞擊聲和女人急促的呻吟聲,聲聲動人,本來就沒有任何傷痛的修長雙腿盤上瞭陳豪的屁股,啊,高潮來瞭,不是一個人的高潮,是兩個人的高潮,兩人一起叫喚,一起達到射精,一起達到愉悅的巔峰。

  勾引很成功,其實女人勾引男人輕而易舉,何況郝思嘉是一位身材惹火的大美人。

  陳豪著迷瞭,有史以來這麼暢爽,甚至比和呂孜蕾做愛還暢爽,可惜,郝思嘉是有夫之婦。

  「我老公等我回傢。」郝思嘉在嬌喘。

  「腳還痛嗎。」陳豪無限遺憾,他的迷戀全寫在臉上,他的手揉著大美乳。

  大美乳上有淡淡香汗,郝思嘉本想說腳不痛瞭,轉念一想,她改變瞭主意:「還有點。」這麼說,就留下瞭再見的臺階。

  果然,陳豪馬上問:「那以後還能揉你的腳嗎。」

  郝思嘉吃吃嬌笑:「你揉得很舒服,有機會我再給你揉。」

  陳豪動情瞭,巨物迅速重整旗鼓:「再做一次的話,估計你的腳就徹底不痛瞭。」

  郝思嘉羞澀贊同:「我想也是。」

  接下來兩人梅開二度,依然幹柴烈火,依然激情四射,隻不過換瞭兩個姿勢,一個坐懷式,一個後插式,時間也不長,才十分鐘就結束瞭,郝思嘉趕著回傢。

  很簡陋的房間,有床,有冷氣機,有高倍望遠鏡,除此之外,其他的傢具幾乎什麼都沒有,這裡不是人住的地方,這裡隻做很隱私的事情。

  郝思嘉敲開瞭這個簡陋的房間,陳鐸笑臉相迎。

  郝思嘉沒笑,她恨死眼前這個男人,三年前,她被陳鐸迷奸,然後被拍下瞭大量艷照,從此,郝思嘉成瞭陳鐸的泄欲工具。郝思嘉不敢違抗,陳鐸威脅要把她的艷照散播出去。郝思嘉嚇壞瞭,她在公司,在所有人面前都是一株亭亭玉立的白蓮花,口碑極佳,她很在乎面子,很在乎自己的名聲,她當然很害怕艷照流傳出去。所以每次陳鐸要求見面,郝思嘉都不敢拒絕。

  「我小侄陳豪還不錯吧。」陳鐸摟住瞭郝思嘉的軟腰:「很多女人喜歡他,他的傢夥也很大,說不準你喜歡上他。」

  郝思嘉用力推開陳鐸,大聲道:「這是最後一次,以後我們不要再見面,你也不要我幹這種事。」

  陳鐸冷笑:「好好說話行嗎。」也不再理郝思嘉,慢慢走到窗前,彎腰瞄著高倍望遠鏡:「孜蕾今晚沒回傢,又沒跟小豪在一起,她去哪瞭,思嘉你知道不。」

  「我不知道。」郝思嘉厭惡的看著陳鐸的背影,好想把陳鐸從窗口推下樓,可惜郝思嘉沒這個膽,也沒有這麼大的力氣。

  忽然想起瞭什麼,陳鐸恨恨道:「她不會又去見利嫻莊那個臭小子吧。」

  郝思嘉怒道:「別問我,我不知道。」

  陳鐸轉身回來,笑嘻嘻的,重新將郝思嘉抱在懷裡,力氣很大,郝思嘉掙紮瞭幾下就沒力氣瞭,陳鐸用襠部很下流的頂磨郝思嘉的陰部:「你們是好閨蜜,當初孜蕾還極力撮合我們交往,你也不討厭我的,就是愛做作,吊我胃口,逼得我用爛招。」

  「我要回傢瞭。」郝思嘉再次掙紮,三年前被陳鐸迷奸的過程依然清晰深刻,三年裡,她受盡瞭侮辱,她的身體被陳鐸糟蹋很多次,數都數不過來。

  陳鐸淫笑:「急什麼,你剛才在電話裡喊我老公,我很高興,我要盡一下做老公的責任,每次你喊我老公,我就特別沖動,你感覺到瞭嗎。」

  「不要。」郝思嘉花容色變。

  陳鐸深深嘆息:「千萬別惹怒我,你瞭解我的,我什麼事情都能做出來,我今天心情很不好,我希望你配合我,逗我開心,讓我舒服。」說完,往床上一坐,將一根粗大的陽具放出褲襠:「過來,含硬它。」其實這支傢夥已經硬得不能再硬瞭。

  郝思嘉很無奈,憤怒歸憤怒,內心中她還是很懼怕陳豪,她知道陳豪是無賴,是小人,是惡棍,女人最怕這些人。咬瞭咬紅唇,郝思嘉黯然走過去,緩緩跪下,用小手握住瞭硬挺的大陽具,很不情願,很無奈的低頭,含入大龜頭。陳鐸伸手,用力摁下郝思嘉的腦袋,大陽具立馬深喉,滿滿地占據瞭郝思嘉的咽喉和嘴巴。

  「哦。」陳豪深呼吸,美滋滋的:「和陳豪做瞭吧。」

  郝思嘉發出瞭「嗯」的鼻音,不知為何,雖然憎恨陳鐸,但每次給他口交,郝思嘉都有一種強烈的快感,這快感不能說,但確確實實存在,每次被深喉,郝思嘉甚至有高潮的沖動。

  「做瞭多少次。」陳鐸好奇問。

  郝思嘉沒有看陳鐸,兩根手指豎瞭起來,她吮吸著嘴裡的巨物,吮吸得很流暢,她情願豎手指,也不願吐出巨物說話,可見她喜歡口交,準確的說,是喜歡給陳鐸口交,這是郝思嘉的秘密,她沒說出來,不等於陳鐸不知道這個秘密,陳鐸也不去揭破,他雙臂後撐床面,仰頭呼吸:「兩次的話,說明他愛上瞭你,做得很好。」

  郝思嘉還是吐出瞭巨物,低聲下氣道:「陳鐸,我是有丈夫的女人,也是孜蕾的好朋友,陳豪是孜蕾的男人,這事情到此為止,你不要再逼我再幹這事瞭。」

  陳鐸沒好氣:「我就不明白瞭,陳豪帥氣有錢,你和他做情人怎麼瞭,沒辱沒你啊,你什麼也別管,繼續和陳豪交往就行。」伸手想去摁郝思嘉的腦袋的,郝思嘉卻主動含回瞭巨物,一吞就大半截。

  陳鐸深呼吸:「放心,我也不是讓你一輩子和陳豪交往,我隻要半年,半年後,你和陳豪怎樣我就不管瞭,我隻需要你郝思嘉做陳豪半年的情人,OK?」

  郝思嘉有點迷離,鼻息咻咻,陳豪露出一絲得意,吩咐道:「好瞭,把衣服脫瞭,趴在床上。」

  郝思嘉居然像木偶般站起,在陳鐸的註視下脫去瞭制服,她性感的嬌軀穿著一套嶄新的內衣,這套內衣是陳豪送給郝思嘉的,說是賠禮,郝思嘉欣然接受,她小心翼翼的摘下乳罩,然後趴在瞭床上,那肉臀兒特別美。

  陳鐸脫掉衣服,迅速騎瞭上去,巨物對準股溝裡的一片濕地粗魯插入,滿滿插到底,直接頂中子宮。陳鐸好興奮,小腹磨壓那美麗的肉臀兒。

  郝思嘉則一動不動,像死屍般。

  陳鐸俯身下去,胸膛壓在郝思嘉的背脊上,雙手兜住瞭兩隻大美乳,這兩隻大美乳剛才還被陳豪揉摸,這會輪到陳鐸戲玩:「別這樣子,和我做愛要配合的,我也不是老纏你,我們都好幾個月沒見面瞭,這次你幫瞭我的忙,我會感謝你的,我會射很多大營養給你。」

  「嗯嗯嗯。」郝思嘉呻吟瞭,她本來就想呻吟,陳鐸警告後,她有借口呻吟瞭。心裡憎恨陳鐸,但不可否認陳鐸很懂做愛,他的傢夥很有靈性,緩急有序,力量得當,做愛不是猛抽猛打,做愛很註重節奏,陳鐸仿佛就是節奏大師,讓郝思嘉沉浸在醇香美酒般的性愛之中,她無法壓制身體的誠實,輕輕叫喚,越叫越大聲。

  陳鐸好不得意:「思嘉,你說,我厲害,還是陳豪厲害。」

  郝思嘉隻顧呻吟:「嗯嗯嗯。」

  陳鐸又警告瞭:「不說話,我發脾氣的。」

  郝思嘉好無奈:「你厲害,你厲害。」

  陳鐸哈哈大笑,脫口而出:「事實上我確實厲害,孜蕾也這麼說。」

  郝思嘉一愣:「什麼。」

  陳鐸見不說也說出口瞭,覆水難收,幹脆就大大方方吹噓:「你沒聽錯,你的好閨蜜呂孜蕾終於讓我操瞭,以後我還會操她,想操就操,她的騷穴跟思嘉的浪穴一樣緊。」

  「我不信。」郝思嘉仿佛覺得晴天霹靂,她和呂孜蕾感情很深,她不願聽到呂孜蕾被陳鐸奸淫過的消息。

  陳鐸拿出瞭鐵證:「給你聽一段錄音。」雖然手機播放的錄音才短短幾十秒,但郝思嘉聽出瞭呂孜蕾的聲音,她很難過,很鬱悶。陳鐸卻仿佛食髓知味,得寸進尺:「你們三朵外國語學院的校花,個個貌美如花,又都是閨蜜,我一直想全部操完,如今就差那個冼曼麗瞭,怎樣,思嘉,你幫我安排一下。」

  「你混蛋。」郝思嘉憤怒之極,可一個人的憤怒在巨大快感面前,簡直不堪一擊。郝思嘉剛罵出口,就換瞭一種發自內心的呼喚:「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這樣插,我受不瞭,啊啊啊,不要這樣拐來拐去嘛,陳鐸,求你瞭,啊啊啊。」

  陳鐸得意獰笑:「安排一下,讓我上瞭冼曼麗,不要讓孜蕾知道。」

  郝思嘉那是不同意不是,同意也不是,快感太厲害瞭,她痛苦呻吟:「啊啊啊,你先輕點,啊啊啊,你這個混蛋。」

  陳鐸正要狂奔馳騁,忽然如發現新大陸般從床上彈起,迅速來到窗邊,彎腰瞄高倍望遠鏡:「咦,孜蕾傢的燈光亮瞭,她回來瞭。」才瞄瞭兩眼,就破口大罵:「媽的,她拉上瞭窗簾,我什麼都看不到,她為什麼要拉窗簾,她一直給我看的,氣死我瞭。」

  郝思嘉妒火狂燒,正關鍵時刻,怎麼能停止呢,她既恨陳鐸,也妒忌呂孜蕾,她知道,在陳鐸的心目中,呂孜蕾更重要。

  呂孜蕾當然要拉上窗簾,她絕不能讓陳鐸看到即將發生的事情,她已經把蔣文山帶到臥室,像女兒對待父親那樣,幫蔣文山脫去襯衣:「累不累,幹爹。」

  美人當前,蔣文山沉得住氣:「跟你散散步就累,你也太小瞧幹爹瞭,幹爹好歹是軍人。」

  呂孜蕾嬌嗔:「厲害啦,這把年紀瞭,冬天還洗冷水澡。」

  蔣文山有榮譽感,眼看著褲子也被脫下,再沉穩的男人也要熱血沸騰,襠部那地方沖動得撐起瞭一張大帳篷:「那算得瞭什麼,還有更厲害的。」

  呂孜蕾嫣然,美得難以形容,她換上瞭一件很性感的粉紅色紗衣,像半開的雨傘,裡面什麼都不穿,兩隻懸挺的肉包子撐起瞭帳篷,身下的翹臀隻掛有一條很小很輕柔的粉紅色丁字褲,為什麼要穿丁字褲,呂孜蕾也不知道,粉色系與蔣文山粗獷黝黑的身體形成瞭強烈視覺差,兩人與其說是溫馨的父女圖,不如說是野獸和小綿羊嬉戲圖。

  「給我看看幹爹有多厲害。」呂孜蕾依偎過去,高聳懸挺的部位很不小心碰瞭碰蔣文山的胳膊,小手直接拉開蔣文山的短褲衩,豁然如風,彈出瞭一根粗壯的傢夥,粗若兒臂,龜頭如雞蛋,那青筋凸起盤曲著,很是猙獰。

  呂孜蕾頓時芳心劇跳,下體酥麻,掩嘴驚嘆道:「好厲害,幹爹果然名不虛傳。」

  「名不虛傳?」蔣文山的老臉急劇發燙。

  呂孜蕾嫵媚嬌笑:「阿姨跟我暗示過,說幹爹是偉男子。」

  蔣文山佯怒:「她太多嘴瞭,太八卦瞭,我扣她兩月工資。」

  呂孜蕾柔聲道:「阿姨陪伴幹爹這麼多年,風風雨雨,恩恩愛愛,幹爹舍得才怪,她也是好心,希望幹爹得到我。」

  蔣文山動情瞭,人傢一個女人都把話說得這麼明白,他做父輩的男人再躊躇不前,就太過矯情瞭。手臂一伸,蔣文山輕輕摟住呂孜蕾的軟腰,胯下粗若兒臂的傢夥一柱擎天,呂孜蕾嬌羞不已,大眼睛愈發明亮。

  老男人不輕易動情,他傾慕呂孜蕾已久,積壓的愛火就在這時候火山爆發:「孜蕾,要不要我先洗個澡。」

  呂孜蕾搖搖頭,羞澀目光註視那粗若兒臂的大傢夥:「我喜歡幹爹身上的氣味。」說完,小手一伸,主動握住粗若兒臂的傢夥,兩人的關系也從一握開始發生瞭根本性變化。

  「萬一陳豪來呢。」蔣文山很謹慎。

  呂孜蕾拿出瞭她獨當一面的氣勢:「不怕,他來瞭也沒用,就算他敲破門我也不給他進來。」

  蔣文山怪責:「去幹爹傢多省事。」

  呂孜蕾略有不滿:「哼,在幹爹傢,我給過幹爹好多機會瞭。」

  看著呂孜蕾這嬌憨樣,蔣文山狠狠自嘲:「別怪幹爹,幹爹其實就是個笨蛋。」

  呂孜蕾做個鬼臉:「笨蛋還好,我以為幹爹坐懷不亂,舉而不堅。」

  「什麼?」蔣文山的眼珠都瞪圓瞭。

  「咯咯。」呂孜蕾掩嘴嬌笑,笑得天地失色,百花含羞。蔣文山看得血脈賁張,手臂一緊,將呂孜蕾緊緊抱在懷裡,愛意噴發:「孜蕾,你這張嘴太調皮瞭,得拿東西塞住。」

  呂孜蕾心中一動,本能的握緊瞭手中的大傢夥:「拿什麼東西塞呢。」

  蔣文山道:「你手裡的東西啊。」

  呂孜蕾吃吃嬌笑,嫵媚之極:「太大瞭吧。」

  蔣文山心急火燎:「剛好能塞住,試一下。」

  呂孜蕾順從彎腰,將手中的巨物溫柔含住,蔣文山仿佛天崩地裂般震顫,隻覺得龜頭進入瞭溫暖濕潤的空間,很快半支大陽物被緊緊包裹,吮吸,舔弄。蔣文山舒服之極,一隻手顫抖著撫摸呂孜蕾的頭發,背脊,還有那翹翹的肉臀。

  「嗚唔。」呂孜蕾含得更深瞭,蔣文山之前說得不錯,他的大陽物確實剛剛塞滿她呂孜蕾的小嘴,出乎蔣文山意料,呂孜蕾居然不費勁的全部吞入這支大陽物,不過,想想呂孜蕾經歷過喬元的大肉棒,蔣文山就釋然瞭。

  驀地,呂孜蕾抬頭起來,桃腮粉頰,唇珠閃亮,對著蔣文山嬌喘:「幹爹,你好猛。」

  蔣文山再也控制不瞭沸騰的感情,他抱住呂孜蕾雙雙倒在床上,粗礦的身體壓著性感嬌軀,深情地喊一句:「孜蕾。」就吻瞭下去,吻在呂孜蕾引以為傲的唇珠上,還吻瞭呂孜蕾的眼睛,鼻子和額頭,火燙的嘴唇最終深深的吸住瞭呂孜蕾的香唇。

  「嗚唔。」呂孜蕾迷醉瞭,她忘情地呼吸老男人的體味,吮吸老男人的舌頭。老男人也很忘情,他渡入舌頭,給呂孜蕾喂口水,仿佛父親給嬰兒喂食,呂孜蕾全吞咽瞭,這是她想要的食物。

  「啊,幹爹,我要,我要,快給我。」呂孜蕾在乞求,她張開瞭修長的雙腿,火燙的陰部毫不保留地接受老男人的碾壓。

  「孜蕾,好像還不夠濕,幹爹的棒棒太大,不夠濕的話,你會很難受的,幹爹給你舔舔。」蔣文山不是愣頭青,他是運籌帷幄之人,商界如此,和女人做愛也一樣,沒有十足把握,他不會倉促進入,他太愛呂孜蕾瞭,他絕不會讓呂孜蕾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覺。

  偏偏呂孜蕾情欲如山,饑渴難耐。以前在蔣文山傢裡,呂孜蕾就已經多次領略過蔣文山的調戲,乳房被他摸過瞭,下體也被他舔過,隻差一步而已,前戲固然重要,但不是最重要瞭。

  既然蔣文山這麼說瞭,呂孜蕾總不能再乞求蔣文山立刻插入,那會很丟面子,會讓蔣文山覺得她呂孜蕾很淫蕩。所以,呂孜蕾默許瞭。

  沒想到蔣文山一吻上呂孜蕾的肉穴,就被濃烈的腥臊強烈吸引,這是能致命的腥臊。下午的酒會上,呂孜蕾一直是蔣文山的私人舞伴,獨霸所有時間。跳舞都有身體接觸,蔣文山的各種含蓄的身體碰撞和挑逗,早把呂孜蕾的欲火勾起,她的下體濕瞭又幹,幹瞭又濕,回傢後換瞭性感內衣卻沒有洗澡,以至於下體的氣味濃鬱腥臊,最能吸引男人。

  蔣文山的舌頭一舔而入,就吃到瞭分泌物,他亢奮之極,不僅不嫌棄,居然還大口大口的貪婪吮吸,鼻子吸入瞭無窮無盡的腥臊,嘴上嘟噥著:「孜蕾,幹爹愛你,今晚你穴穴的味兒好好聞,幹爹喜歡這個味,我要好好給你舔幹凈。」

  呂孜蕾這才意識到下體可能「不幹凈」,她羞得無地自容,尖叫連連,央求蔣文山一起去洗澡。蔣文山斷然拒絕,他的舌頭正品味著世上最美味的東西,他像狗舔盆子那樣舔食所有陰戶上的分泌,把粉紅肉穴舔得濕漉漉的,連柔軟陰毛上都是口水。

  呂孜蕾欲火焚身,軟腰不停扭動,身上的粉紅紗衣有意無意的敞開,露出兩隻絕美大白兔:「啊,幹爹,你舔夠瞭嗎,不要再舔瞭。」

  「不夠,孜蕾,求求你,給我舔。」蔣文山一邊繼續舔穴,一邊伸長手臂,握住瞭呂孜蕾的大美乳,手上有魔力,舌頭是魔鬼。

  呂孜蕾陷入難以克制的性沖動中:「啊,我受不瞭瞭,幹爹好討厭,幹爹就不能先給我嗎,今晚有的是時間,等會再慢慢舔啊。」

  很好的建議,無法拒絕的乞求,蔣文山直瞭身子:「好吧,不能讓你討厭幹爹,你是幹爹的心肝寶貝,幹爹現在就操你,把你操舒服瞭,呵呵,幹爹這輩子沒見過像你這麼猴急的女人。」

  「啊。」呂孜蕾羞惱交加,竟然掙紮著坐起來:「我不給瞭,我不給瞭,幹爹,我要去洗澡,我不做瞭,我不做瞭。」

  蔣文山嚇瞭一大跳,以為自己要把好事給弄砸瞭,趕緊雙手抱住呂孜蕾的肉臀,粗腰一挺,那粗若兒臂的大傢夥直插肉穴,呂孜蕾剛好彎腰坐起,雙腿張開著,肉穴洞開,那大陽具一下子就抵住豐滿滑膩的肉穴口,說時遲那時快,粗若兒臂的大陽具越過粉紅丁字褲,兇悍地插瞭進去。

  仿佛電閃雷鳴,呂孜蕾瞬間驚呆,眼睜睜地看著大陽具漸漸侵入下體,充實瞭酥癢的陰道。

  「啊,幹爹。」呂孜蕾花容失色,這不是一般的充實,是強烈的充實,呂孜蕾一聲嬌吟,緩緩躺瞭回去,她隻覺得頭暈目眩,快感決堤。

  蔣文山激動得渾身顫抖,他壓下粗獷身子,雙手握住呂孜蕾的大乳房:「孜蕾,你太完美瞭,謝謝你。」

  呂孜蕾目光呆滯:「幹爹,你好猛,好大。」

  蔣文山深呼吸,粗腰發力,整個小腹對呂孜蕾的下體進行無縫緊貼,再低頭吮吸紗衣裡的乳頭,把粉紅紗衣吻濕瞭一片:「孜蕾,幹爹愛上你瞭,已經付出感情,你可不能拋棄幹爹,無論你要什麼,幹爹都給你,就算要幹爹的命,幹爹也給你。」

  呂孜蕾媚眼如絲:「我怎麼會拋棄幹爹,啊,幹爹這麼厲害,我求之不得,你老瞭,我養你,啊,好大,好舒服,幹爹,我好舒服。」

  蔣文山很感動,也很激動,粗若兒臂的傢夥緩緩開抽,看似溫柔,實則像鐵杵般強勁:「孜蕾,你說說,阿元,你男人,還有我,我們三人誰最舒服。」

  呂孜蕾咬瞭咬紅唇:「幹爹最舒服。」

  「真的?」蔣文山半信半疑,畢竟他見過喬元的大肉棒,但呂孜蕾的反應和表情是真實的。

  「騙幹爹幹嘛,啊啊啊,好脹,好粗。」呂孜蕾蹙眉,緩緩張嘴,再次叫喚:「啊,幹爹,插深點,磨磨蹭蹭幹嘛,用力呀。」。

  蔣文山沒敢加速,他采取輕抽快拉的步驟,慢慢品味肉穴的優異彈性,蔣文山也算是閱女無數瞭,這樣的極品肉穴,他碰到很少。

  「浪水出來瞭,看來女兒是真的舒服,幹爹好滿足。」蔣文山再次吻上呂孜蕾的香唇,扯拉紗衣,玩弄大美乳,兩人一邊玩,一邊眉目傳情,仿佛都期待要提速,於是,臥室的上空響起瞭動人的「滋滋」聲。

  「喊爸爸。」蔣文山瘋狂加速。

  「爸爸。」呂孜蕾將修長美腿極力張開,蔣文山弓起小腹,和呂孜蕾一起欣賞大陽具抽插肉穴的過程。

  「啪啪啪,啪啪啪……」太過舒服瞭,呂孜蕾開始語無倫次,說著淫言浪語:「爸爸,你操得女兒好舒服。」

  蔣文山卻不敢聽,他閃電吻上香唇,封住呂孜蕾的嘴巴,他怕受不瞭呂孜蕾的誘惑。穩重的蔣文山絕不允許馬失前蹄,無論如何都必須是呂孜蕾先得到高潮,這是蔣文山的既定方針。

  「嗚唔。」呂孜蕾搖動軟腰,眉頭漸漸舒展,她完全沉浸在極度愉悅之中,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愉悅,隻要蔣文山一松嘴,呂孜蕾就喊個不停:「幹爹,幹爹……」

  蔣文山的骨頭都被喊酥瞭,他沒有絲毫減速,他把手中的乳房揉成瞭面團:「給幹爹射進去嗎。」

  呂孜蕾激烈迎合:「嗯,給,給的。」

  蔣文山緊張道:「幹爹好久不做愛瞭,精液會很多,幹爹擔心你肚子大。」

  呂孜蕾是追求完美的女人,完美的做愛必須要有精液射入,她故意刺激蔣文山:「啊啊啊,我誤會幹爹瞭,我以為幹爹舉而不堅,精液很少,是個糟老頭,對美女不感興趣,原來幹爹還有很多精液,不錯嘛,啊啊啊,有多少呢,有沒有一小勺。」

  蔣文山的鼻子都噴火瞭,抽插異常猛烈:「等會你就知道幹爹是不是糟老頭。」

  呂孜蕾再也堅持不下去,雪肌有瞭淡淡香汗,小腹在哆嗦,那兩條月眉又扭在一起,痛苦尖叫:「啊啊啊,幹爹,我給你操死瞭,啊啊啊。」

  蔣文山悶哼:「讓你見識見識幹爹的厲害,什麼一小勺,一湯勺差不多。」

  「啊。」呂孜蕾劇烈地翻扭身體,一蹦一扭的,子宮被強烈註入滾燙精液,如久旱逢甘霖,狠狠給呂孜蕾解渴,她已一動不動瞭,氣若遊絲,蔣文山果然生猛,還在沖刺,撞擊。

  夜很深瞭,寂靜的利嫻莊透著詭異。

  喬元罕有的一整晚都陪著利君蘭,隻要利君蘭想做愛,喬元就痛快地插入大肉棒。喬三打來無數個電話要道歉,喬元都不接,他真的很生氣。

  利君蘭騎在喬元身上,把所有舞蹈的底子都拿瞭出來,各種盤旋,各種扭腰,各種劈腿,還用上瞭利傢姐妹每次和喬元做愛時都會使用的一招:小穴插著大肉棒,雙臂後撐,雙腿齊伸到喬元的臉上,可以給喬元吃腳丫子,也可以用腳羞辱喬元的臉。

  此時,利君蘭正一邊聳動身子,一邊用她漂亮的,塗著白色指甲油的腳趾頭狠狠蹂躪喬元的瘦臉:「啊啊啊,阿元,萬一姐姐真的跟你爸爸上過床,你會恨姐姐嗎。」

  「當然恨。」喬元連漂亮的腳丫子都不咬瞭,可見他有多氣。

  利君蘭心一驚,暫停羞虐喬元,緊張問:「那你還會娶姐姐嗎。」

  喬元幾乎考慮都沒考慮:「男人大丈夫,說過要娶她就不會變,你媽媽也不允許我不娶她。」

  利君蘭又問:「那你還愛她嗎。」

  喬元火大瞭,本來心情就很差,如果不是知曉二丫頭吃瞭父親下的春藥,喬元才懶得做愛:「喂,我說君蘭,現在我在操你,你老提君竹幹什麼。」

  利君蘭咯咯嬌笑,雙臂後撐著身子,又重新聳動:「大雞巴阿元,姐姐還是很好的女人,她一時糊塗而已,反正你爸爸也不是外人,我有看過很多黃色小說,公公和兒媳上床很正常。」

  喬元火更大瞭:「整天看那些變態小說幹嘛,按你這麼說,我操爛你的穴穴,操爛你的屁眼也正常,對不對,再不閉嘴,我等會操你肚臍眼。」

  利君蘭一點都不怕小愛郎,很調皮的用可愛腳趾頭戳弄喬元的嘴唇。喬元不為所動,就是不咬。利君蘭媚眼如絲,嬌喘著繼續聳動小屁股,嫩穴兒密集吞吐大肉棒:「啊啊啊,阿元,你可要註意君芙喔,她整天看那本蠟筆小新,那才是很變態,很色情的書。」

  這話說到喬元的心坎上,他一把抓住嘴邊的小玉足,狠咬恨啃瞭兩口:「以後你們兩個離開我視線以外要跟我打報告,媽的,以後防偷防盜防老爸,絕不允許你們兩個和我爸爸單獨在一起,通電話都不行。」

  利君蘭眨眨大眼睛,很認真問:「拉粑粑也要報告嗎。」

  這下惹急瞭喬元,他翻身而起,粗魯野蠻的將嬌柔可愛,全身盡裸的利君蘭壓在身下,大肉棒攜著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直插小嫩穴,然後猛烈抽送:「君蘭,你總是頂嘴,我操死你,我操爛你的騷穴。」

  利君蘭舒服得連眼睛都閉上瞭,兩條小嫩臂抱緊小愛郎的瘦腰,大聲叫喚:「啊啊啊,大雞巴阿元,大雞巴老公,不要把人傢的穴穴操爛哦,噢噢噢。」

  利君竹也沒睡,欲火焚身中,自慰瞭幾下就覺得沒趣,她很想去找喬元解決一下的,暖烘烘的內褲都準備好瞭,還特意穿瞭一雙嶄新的精美高跟露趾涼鞋,可出瞭香閨,利君竹又覺得拉不下這個臉,就轉而下樓,打算弄點冰水飲料喝,消消欲火。

  沒想到撞見利燦,利燦隻穿著褲衩,正好在廚房找東西吃,他體力消耗巨大,容易餓。見到打扮清涼,美麗動人的妹妹,利燦愣住瞭,都忘記咀嚼嘴裡的東西,兩眼色迷迷的。

  利君竹上前嗲聲打招呼:「燦哥哥,還沒睡啊。」

  利燦壞笑:「睡不著,一閉上眼,就想起君竹的小屁股。」這算一半玩笑話,一半真心話。

  「咯吱。」利君竹頓時美臉霞紅,過去倒瞭一杯水,喝瞭一小口:「哼,不許對妹妹胡思亂想喔。」

  利燦被嗲酥瞭骨頭,他哪能不想白天發生的事兒,簡直刻骨銘心,嘴上卻說:「不想,不想,保證不想君竹的奶子和小屁股。」可腦海中,全是妹妹的矯情淫蕩,性感嬌嗲,特別是利君竹的極品小嫩穴。

  利君竹大羞,不過,她更關心另外一個事:「燦哥哥,你後來有操王阿姨嗎。」

  利燦猛吞瞭口中食物,猛點頭:「必須操啊,不操爽她,她那能放過我。」

  「射瞭嗎。」利君竹瞪大雙眼,也不知道她為何問這個。

  利燦撇撇嘴:「廢話。」

  利君竹焦急道:「那以後呢,你們還會見面嗎,還做愛嗎,她真的放過燦哥哥瞭嗎。」

  「哎。」利燦長嘆一聲,走過去,將手臂搭在妹妹的滑削香肩上,說話意味深長:「男歡女愛這事,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你燦哥哥恐怕逃不出她手心瞭。」

  兄妹之間勾肩搭背很稀疏平常,利君竹也不在意:「笨喔,你故意不操爽她,她以後就不纏你瞭。」

  利燦一聽,不禁冷笑,決定給妹妹普及一下人生知識:「是燦哥哥笨,還是你君竹笨,有句話叫最毒婦人心,你以為燦哥哥操不爽她就可以萬事大吉嗎,大錯特錯,女人這方面不爽,後果很嚴重,她會恨死你,那王卿若的功夫多牛逼,說不準會遷怒哥哥,手起掌落,咯嚓,把燦哥哥的脖子給砍折瞭,那就慘瞭。」

  看到利燦做瞭個砍人的手勢,利君竹臉色煞白,輕輕頷首:「是喔,女人確實很在意做愛爽不爽的。」這種事,她利君竹深有體會。

  利燦也有話要問妹妹:「對瞭,君竹,你現在真的和盧傢兄弟的老二交往嗎。」

  利君竹心知瞞不住利燦,就羞臊低頭,攪弄著手指頭,算是默認瞭。

  利燦心一緊,追問道:「你們做過那事瞭?」

  利君竹頭都不抬,身子靠著櫥櫃,一副難以啟齒的樣子。利燦明白瞭,知道妹妹失身瞭,這會再責怪利君竹也沒多大意義,就關切道:「那阿元怎辦,你不會真的休瞭阿元吧。」

  利君竹雖然不滿喬元,這些時日在外邊放浪形骸,貪玩出軌,但利君竹對喬元的感情蠻深的,不願和喬元分手:「燦哥哥,我玩過頭瞭,你幫我想想辦法唄,我沒想過休掉阿元。」

  利燦的目光正巧落在妹妹的吊帶背心上,那條乳溝又深又長,他吞咽瞭口唾沫,豎起瞭兩根手指頭:「哥哥有兩個辦法。」

  利君竹不由大喜:「燦哥哥你快說。」

  利燦緊瞭緊手上的香肩,煞有其事道:「第一,讓盧傢兄弟的老二喜歡上別的女孩,他喜歡上別的女孩瞭,自然就不追你瞭,你就可以脫身瞭。」

  「這個。」利君竹陰著小鵝蛋臉,她最不喜歡聽到諸如「別的男人不追她」,「別的男人不喜歡她」之類的話。

  利燦以為妹妹為難,他積極獻計:「這個應該不難,你找找你學校的同學,或者好朋友,看看那個漂亮的,就介紹給他,他一旦喜歡上瞭別的女人,問題就好解決。」

  「第二個辦法呢。」利君竹淡淡問。

  利燦來一個長嘆息:「第二辦法,要委屈你燦哥哥,這事歸根結底隻有一個人說瞭算,就是王卿若,把她搞定瞭,一切都好辦。」

  利君竹大喜,一下子熊抱利燦,興奮道:「哎呀,那辛苦燦哥哥瞭,拜托,拜托。」

  利燦很自然的回抱妹妹:「哥哥很辛苦的。」

  利君竹頓足:「哎呀,有什麼辛苦吶,操爽她就行啦。」

  利燦苦著臉:「關鍵是,她很難操爽,要費九牛二虎才能滿足她,她很變態,又是玩絲襪又是玩高跟鞋,不僅如此,她叫哥哥舔她的內褲,舔她的屁眼,花樣很多的。」

  利君竹咯咯嬌笑:「這要是換阿元去的話,阿元準開心死瞭,阿元這個大混蛋就喜歡這些調調兒,他也很變態噠,我的內褲一換下,稍不留神就被他拿走,他拿我內褲又是舔,又是用來打打飛機,惡心死我瞭。」

  利燦聽得怔怔出神,胯下的傢夥劇硬,呼吸很不自然:「我說君竹啊,如果燦哥哥幫你搞定王卿若,呃,你能送兩條原味內褲給燦哥哥嗎。」

  「啊。」利君竹瞪大瞭眼珠子,見利燦一臉期盼的樣子,她不忍心拒絕:「不夠分的啦,你和阿元一人一條得瞭,慘瞭,你們這樣子,我一個月不知要買多少內褲才行。」

  「成交。」利燦笑嘻嘻的舉起右手和利君竹擊掌,定下瞭口頭契約。

  利燦腦子好使,既然有瞭契約,就立即生效:「君竹啊,你現在可以給我內褲瞭。」

  利君竹沒想到利燦馬上索要,臉蛋有難色,因為利君竹本想用身上這條香噴噴的,熱烘烘的性感小內褲拿去哄喬元,於是嬌滴滴的撒瞭個謊:「我才穿半天,應該沒味兒。」

  利燦哪有這麼好糊弄,他用力抱緊妹妹,生怕妹妹說話不算數:「有的,肯定有味瞭。」

  利君竹實在沒轍,鼓鼓的大胸脯磨瞭磨利燦的胸膛,嬌嗔道:「好吧,如果沒味兒,你還給我。」

  利燦猛點頭,松瞭松手臂,利君竹白瞭利燦一眼,閃電脫下小內褲遞給利燦。利燦激動不已,手中的小內褲薄如蟬翼,全透明,他捧著這暖烘烘的小絲物大聞大嗅。

  「怎樣吶。」利君竹猛眨大眼睛,小美臉都羞紅瞭,從來沒見過這麼猥瑣的燦哥哥。

  利燦瞪著手中的小內褲,晃瞭晃腦袋:「不對啊,好香,是香水味,沒那騷味。」

  利君竹嬌嗔:「你才騷,把褲子還我。」

  利燦當然不歸還,生怕妹妹搶去,他藏在身後,好奇問:「君竹下面噴香水嗎。」

  利君竹一臉茫然:「沒呀,有誰往下面噴香水噠。」

  利燦一副疑惑不解的樣子:「這樣好不,我聞聞君竹的下面,如果君竹下面的味兒和內褲一樣,我就要瞭。」

  「哎呀。」利君竹頓足:「人傢清純少女,下面沒味的啦,你找曼麗嫂子要內褲肯定有味兒。」

  利燦不屑:「她的味聞多瞭,不稀罕。」說完,竟然半強迫,半央求示意要聞利君竹的下體。

  利君竹拗不過,心想都跟燦哥哥做愛過瞭,就給她聞聞唄。於是,利君竹配合著雙手扶著櫥櫃案板,撅起瞭美麗小翹臀,利燦彎腰去聞,那樣子要多猥瑣就有多猥瑣:「哦哦哦,君竹這裡的味兒才稀罕,好好聞,味兒果然跟內褲不一樣,太爽瞭。」

  利君竹嬌羞:「那燦哥哥把褲子還我,我穿一晚上,明天再給燦哥哥。」

  利燦抱住小翹臀跪瞭下去:「不不不,等不及瞭,給燦哥哥再聞聞。」

  利君竹咯咯嬌笑,輕輕扭動小翹臀:「咯咯,好狗好狗。」

  利燦一點都不生氣,能做貌美如花妹妹的狗狗也是幸福的,他的比鼻子觸到瞭嬌嫩處。

  利君竹渾身一顫:「啊,聞就聞,舔進去幹嘛。」原來利燦已不甘心聞聞而已,妹妹的小嫩穴如此嬌美鮮嫩,可口多汁,不舔舔哪行。

  沒想到這一舔之後就沒完沒瞭,舔舔變成瞭口交。利君竹仍在發情,本來就想找喬元做愛,這會哪能忍受利燦靈巧刁鉆的舌頭。敏感的小嫩穴給利燦舔吮瞭片刻,利君竹的欲火都燒到瞭眉心,她搖晃小翹臀,主動後挺,看似利燦舔小嫩穴,但更像利君竹用屁股摩擦利燦的臉:「啊,燦哥哥,別舔,別舔啦。」

  利燦迅速沉迷,他超喜歡妹妹的小嫩穴,小嫩穴也好像特別喜歡給利燦舔吮,愛液浪水越舔越多,利燦禁不住央求:「看在燦哥哥答應幫你的份上,給燦哥哥多舔一會,別亂叫。」

  利君竹嬌嗲:「豈有此理,舔人傢穴穴還不許人傢叫,人傢受不瞭噠。」

  利燦被妹妹這麼一嗲,立刻全身發酥,霍地站起,將鷹嘴大陽具抵在妹妹的小嫩穴口,輕輕摩擦:「受不瞭就讓燦哥哥插兩下,現在都後半夜瞭,阿元肯定睡瞭,不必去打擾他,哥哥幫你就行。」

  利君竹扶著案板,挺腰回頭,瞄瞭瞄在翹臀上來回磨蹭的鷹嘴大陽具,羞答答道:「這樣不好吧。」

  利燦一聽妹妹這語氣,不由得心花怒放,索性將鷹嘴頭插瞭半個頭進小嫩穴:「沒事,哥哥幫你幫到底。」

  利君竹打瞭個冷戰,嗲聲道:「那,那插兩下就可以瞭,不要插太久喔。」

  「好的,好的。」利燦滿嘴應允,擺好瞭馬步,雙手抱扶利君竹的翹臀兩側,小腹前挺,鷹嘴大陽具緩緩插瞭進去,沒有插完,利燦故意隻插入一半。

  利君竹簡直如鯁在喉,難受之極,她搖動翹臀,很嗲的撒嬌:「啊,燦哥哥,你什麼意思。」

  利燦忍不住好笑,聞著妹妹的發香,挑逗道:「君竹的穴穴好緊啊,比白天還緊,看來阿元今晚沒有操過他老婆。」

  利君竹心知被利燦羞辱,此時也顧不上面子矜持,撅起小嘴兒,嗲聲道:「就算他插過,也一樣緊噠,啊,燦哥哥全部插完進去,就知道啦。」

  利燦何等狡猾,不趁這時候敲詐更待何時,他依然留著半截陽具在嫩穴口外,欲進不進的:「君竹的穴穴真緊實,燦哥哥思念成災,睡不好,吃不香,隻想以後能經常操君竹,不知道可以不可以。」

  利君竹苦不堪言,穴內蟻癢,明知被訛詐也無可奈何,忍不住嬌吟,本能的踮起瞭高跟涼鞋,撅高小翹臀:「啊,好像不好吧,你是我哥哥,我們說好不能再做愛噠。」

  「可以不可以嘛?」利燦撥開妹妹的如瀑秀發,在人傢的頸脖處噴氣息,癢得利君竹猛縮脖子:「啊啊啊,討厭。」

  似乎感覺大陽具又拔出瞭些許,利君竹實在難以忍受,急得跺腳:「可以是可以,但不能給阿元知道喔。」

  話音未落,利君竹又撅高瞭翹臀,張大瞭嘴巴,仿佛呼吸很困難,那鷹嘴大陽具一股腦兒全插入小嫩穴,滿滿地撐脹瞭酥麻的陰道。猝不及防,利君竹好半天才深深叫喚:「啊,燦哥哥記得啊,不要給阿元知道。」

  利燦也沒耽擱,直達子宮後立即扒拉抽送,愛液狂溢,順暢無比:「阿元知道瞭也不用怕,他操瞭你曼麗嫂子,經常操的,曼麗都承認阿元幾乎每天都要操她,還射進去。」

  利君竹聽罷,不禁又對喬元心生怨恨:「啊啊啊,阿元是個大混蛋,啊啊啊,燦哥哥,你這是報復阿元嘛。」

  利燦也不否認有報復之念,雙手抱著小翹臀猛抽:「他操我老婆,我也操他老婆。」

  「啊啊啊,燦哥哥好討厭。」鷹嘴大陽具何等犀利,利君竹的小嫩穴受到瞭辣手摧花般的蹂躪,穴肉由粉紅變成瞭深紅,摩擦太激烈瞭,隻是越蹂躪,小嫩穴似乎越頑強,花瓣越紅腫就越嬌艷。利燦目不轉睛看著,看得熱血沸騰,愛意無限。

  畢竟是哥哥,利燦不忍傷妹妹的心:「也不全是報復阿元,不知道為什麼,哥哥就惦記著君竹的穴穴,沒醉過不知酒香,沒操不知君竹淫蕩,燦哥哥喜歡淫蕩君竹,真的喜歡,你看我插得多深,燦哥哥希望天天能操君竹的穴穴。」

  利君竹沒聽過這麼肉麻的挑逗,動情之餘,身子酥酥的,軟軟的後靠在利燦的胸膛上,如蛇行般扭動:「燦哥哥,你這麼會哄我,就給你揉奶子啦。」

  利燦二話不說,抱扶翹臀的雙手迅速轉移陣地,潛入利君竹的吊帶小背心,用力握住兩隻超美的青春大奶子,很野蠻地搓揉。

  「好像越揉越大,能擠奶瞭。」利燦一邊爆搓雙乳,一邊笑嘻嘻低頭,狂舔狂吻利君竹的頸脖和粉腮。利君竹搖臀回頭,嬌嬈送上香唇:「嗯嗯嗯,沒有阿元媽媽的奶子大啦,燦哥哥,我跟你說個驚人的事兒。」

  「什麼事?」利燦閃電般吻瞭一口妹妹的軟糯香唇,吧砸吧砸著嘴,兄妹倆本來關系就極好,如今肉體結合,那是親上加親,愛意比山高,比海深。

  「轉過身,正面插進來。」利君竹後挺幾下就停瞭,利燦趕緊拔出鷹嘴巨物,扳正妹妹的身子,一隻手提起利君竹的美腿,擠擠眼示意利君竹插入鷹嘴大陽具。

  利君竹自然會意,嬌羞著抓住濕淋淋的大陽具對準小嫩穴,很嫻熟的校對瞭一下準星,下體壓上,滋溜一聲,吞入瞭鷹嘴大陽具,頓時電流肆虐,把利君竹舒服得呻吟連連。

  利燦另一隻手托起瞭利君竹的屁股,目視晃蕩的鞋子,贊道:「好漂亮的高跟鞋,哥哥和阿元一樣,都喜歡君竹穿高跟鞋,啊,想跟燦哥哥說什麼呢,想說要燦哥哥射進去嗎。」

  利君竹嬌嬈聳動,嫻熟吞吐鷹嘴大陽具:「這需要說嗎,燦哥哥不想射進來嘛。」

  利燦輕笑,鷹嘴大陽具密集抽插瞭。利君竹雙臂抱住利燦的脖子,媚眼如絲:「知道不,阿元操瞭媽媽。」

  利燦一愣,罵道:「這混蛋。」其實他早已知曉此事。

  利君竹嗲嗲乞求:「燦哥哥,你得報復阿元,他操瞭燦哥哥的老婆,又操燦哥哥的媽媽,你怎麼也要操蓉姨。」

  利燦為難道:「蓉姨是爸爸的女人。」

  利君竹使勁聳動,使勁撒嬌:「怕什麼,蓉姨其實很騷的,她經常和阿元的爸爸藕斷絲連,阿元的爸爸經常約蓉姨出去做愛的。」

  利燦不以為然:「他們以前是夫妻,阿元又是他們的孩子,藕斷絲連很正常。」

  利君竹見說服不瞭利燦,氣鼓鼓道:「哎呀,燦哥哥,你以後還想和我做愛的話,你就去操蓉姨。」

  「這個嘛。」利燦轉動眼珠子,他早和王希蓉有瞭肉體關系,答應妹妹的乞求很簡單,利燦隻是故意裝出為難的樣子。

  利君竹以為利燦不願意,小嘴一撅,嬌軀一扭,就要退出利燦的大陽具:「不答應算瞭,我要走瞭,還我內褲。」

  利燦趕緊抱住妹妹的小屁股,鷹嘴大陽具深插花心:「別別別,有事好商量,這麼大的事,你也要給哥哥考慮考慮啊。」

  利君竹轉怒為喜:「燦哥哥,你想想喔,媽媽被阿元的大雞巴插來插去,又射精進去,多可恨啊,哪有女婿操丈母娘的,操一兩次就算瞭,他們操瞭好多次的,媽媽還厚臉皮說以後會經常給阿元操。」

  利燦瞪大眼珠子:「媽媽這樣跟你說。」

  利君竹自然添油加醋:「是的,君蘭和君芙都聽到瞭,媽媽現在肯定是被阿元操得神志不清,她對阿元喜歡得不得瞭,好像阿元是媽媽的老公似的,阿元自持有媽媽寵愛,就拽起來的,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以前追著我屁股要和我做愛,現在,哎喲,對我愛理不理。」

  利燦明知妹妹胡說八道,但為瞭討妹妹歡心,就裝出一副大氣凜然的模樣:「這小子可惡,哥哥絕不能讓君竹受氣,我豁出去瞭,一定給君竹出這口氣,找個機會操瞭蓉姨。」

  利君竹大樂,兩眼水汪汪,嗲得不能再嗲:「對嘛,蓉姨的穴穴好漂亮瞭,燦哥哥保證喜歡操,最好天天操她,最好射精進去,把蓉姨的肚子搞大。」

  利燦驚呼:「果然最毒婦人心。」

  利君竹自知失言,立馬撒嬌:「哎呀,人傢生氣瞭嘛。」

  利燦吻瞭吻妹妹的香唇,下身繼續抽插小嫩穴:「那說好瞭,我上瞭蓉姨,以後君竹……」

  利君竹嫵媚:「以後君竹就是燦哥哥的小情人,小蘋果,小甜心。」

  利燦搖搖頭:「燦哥哥隻要小騷貨。」

  「咯吱。」利君竹笑得花枝招展,小蠻腰亂扭:「啊啊啊,燦哥哥,我允許你射進來喔。」

  利燦加速加力:「燦哥哥本來就要射進去。」

  利君竹浪叫:「燦哥哥,你想不想看我穿絲襪。」

  利燦猛點頭:「想。」

  利君竹引誘利燦:「我什麼顏色的絲襪都有喔。」

  利燦欲火焚身,越操越舒服:「騷貨都愛穿兩種顏色。」

  「哪兩種吶。」

  「一種是黑色,一種是紅色。」

  「要掛吊帶嘛。」

  「要。」利君竹顫抖瞭,不停的顫抖,誘惑瞭利燦,自己也被刺激。利燦激靈,瞧出利君竹即將高潮,他迅速放下利君竹的嫩腿,站立著抽插,這樣更有利於沖刺。

  利君竹很會配合,挺著下體密集迎合,這樣的交媾方式太過激烈,不過,可以盡情交媾,兄妹倆都沉浸在欲海之中,一百多下摩擦後,利君竹首先投降:「啊啊啊,燦哥哥,你撓到人傢裡面瞭,啊啊啊,對,就是那地方,啊啊啊,站著操好舒服噠。」

  利燦猛烈沖刺,恥骨都撞得隱隱生疼:「君竹,你迷死哥哥瞭。」

  利君竹太舒服瞭,目光迷離:「記得喔,操蓉姨的時候,要通知我,我要看燦哥哥操蓉姨。」

  利燦趁機再敲竹杠:「君竹,哥哥有機會弄你屁眼嗎。」

  利君竹蹙眉嬌吟:「燦哥哥,你好過份。」

  利燦得意壞笑,密集的抽插次次能撞擊利君竹的子宮:「燦哥哥的龜頭比較尖,操屁眼特別舒服。」

  利君竹很頑強,強弩之末瞭還能對利燦進行反擊,那小嫩穴猛烈擠壓大陽具:「好,隻要燦哥哥操瞭蓉姨,我什麼都可以答應燦哥哥,我還答應,答應……」

  「答應什麼。」利燦嘶吼。

  利君竹哆嗦,劇烈哆嗦:「燦哥哥,你想不想在曼麗嫂子身邊操我,啊啊啊。」

  「君竹,你好可愛,你說到哥哥心裡去瞭。」利燦想到在冼曼麗身邊狂操妹妹,那是何等的刺激,他禁不住猛打冷顫,噴出瞭濃濃精液,澆灌瞭妹妹的子宮:「君竹寶貝,哥哥愛你。」。

  利君竹緊緊抱住利燦,嚶嚶哭泣:「大雞巴哥哥,大雞巴哥哥,哎喲,哎喲。」

  ※※※

  「景鴻」茶樓是老牌茶樓,生意不錯,是江湖混混們喜歡聚集的地方。不過,早市的生意一般,都是街坊老食客來喝早茶,吃早點。

  一個普通的大包間裡,喬傢父子占據瞭大圓桌的兩端,你瞪我,我瞪你,很像粵語殘片裡的黑社會大哥在談判,談交易。

  按理說兒子沒資格這樣瞪老子,除非做老子的幹瞭對不起兒子的虧心事。如今喬元如日中天,炙手可熱,不僅財大氣粗,還傍上瞭市裡的最高權貴,所以喬三很快就焉瞭,他果然是一幫派的大佬,識時務。

  「阿元,別瞪瞭,爸爸錯瞭。」喬三垂頭喪氣的,心裡卻沒多少愧疚,以為對利君蘭隻是奸淫未遂,礙於兒子實力強大,各方面都要仰仗,不好得罪。

  哪知喬元面無表情,語氣冷淡,直接挑明瞭:「爸爸,你老實說,你有沒有上瞭君竹,我說的不是君蘭,是君竹。」

  「呃。」喬三暗暗吃驚,不過,喬三好歹是一幫派的老大,遇事冷靜,敢作敢當,這事他早有心理準備,知道紙包不住火,遲早會讓兒子知道,如今兒子挑明瞭,喬三拿出無賴本色:「阿元,爸爸以前就暗示過你,爸爸很喜歡君竹。」

  喬元開口就噴:「少在我面前裝情聖,君竹是我媳婦,爸爸喜歡她就可以操她麼,我還不瞭解爸爸,爸爸其實就是一條淫蟲,老淫蟲。」

  喬三瞪大瞭眼珠子:「小子,你現在翅膀硬瞭,敢這樣說爸爸。」

  「嘿嘿。」喬元冷笑,內心卻深深嘆息,得到瞭父親的證實,喬元居然也沒多少憤怒,因為他知道利君竹大小姐脾氣嚴重,淫蕩成性,不止和喬三搞在一起,還跟文士良,利兆麟亂搞。喬元好無奈,沒啥管束利君竹的手段,如今都成事實,喬元也不能全怪父親。

  父子倆再次你瞪我,我瞪你,氣氛很壓抑。

  喬元今夕不同往日,人也成熟瞭許多,翅膀確實硬得很,他冷冷地打破沉默:「隻要我一句話,爸爸以後別說碰君竹,連美怡姐,陶歆都碰不瞭,信不。」

  喬三老江湖瞭,哪能聽不出兒子的威脅,好漢不吃眼前虧,他萎靡道:「阿元,爸爸都認錯瞭,還不行嗎。」

  喬元點點頭,語氣也有所緩和:「態度蠻誠懇,就是缺少誠意。」

  喬三察言觀色,馬上滿臉堆笑:「爸爸保證,以後絕不碰你的女人。」

  喬元也笑瞭,笑得很奸詐:「那爸爸的女人我能碰不?」

  喬三咧嘴大笑,很大度道:「我的女人你都操過瞭啊。」

  喬元狡笑:「還有一個我沒碰過。」

  喬三很好奇:「誰。」

  喬元狡猾地先給父親設瞭個套:「爸爸先說,我能上不?」

  喬三大手一揮:「可以啊,我的女人隨你上,隨你操。」

  「真的嗎。」喬元忽然滿臉激動。

  「爸爸說話,一言九鼎。」喬三很爽快,拿起桌上的茶水就喝,可才喝瞭半口,他就差點被噎瞭,趕緊吞咽掉,兩隻眼睛瞪得比牛鈴還大:「不,不不不,這個女人你不準碰。」

  喬元狠敲桌子:「剛才爸爸還說一言九鼎。」

  喬三嚇得全身都起雞皮疙瘩瞭:「阿元,你別開玩笑啊,就這個女人不行。」喬元不說話瞭,冷冷的看著父親。

  喬三幾乎欲哭,他當然瞭解兒子,他知道兒子最愛的女人是誰,好久以前,喬三就憂心兒子太黏母親,也憂心過妻子太溺愛兒子,萬萬沒想到,以前的擔憂會成現實。

  「阿元,你別嚇爸爸,你真的上瞭你媽媽。」喬三握緊瞭雙拳。

  喬元也拿起瞭桌上的茶水,喝下一大口,平靜道:「是的,早就上瞭。」

  「你這個混小子。」喬三咆哮著站起,閃電舉起手中的水杯就想砸給喬元,可舉瞭半天,茶水都流光瞭,茶杯還是沒有砸出去。

  喬元則淡定得很:「喬堂主,別沖動,我來之前,跟百警官打瞭個招呼,她現在就在茶樓外,荷槍實彈,爸爸,我提醒你,百雅媛槍法很準的。」喬三暴怒:「你威脅老子。」

  「明知故問。」喬元撇撇嘴,頗為傲氣,他有這個資本,當然傲氣,不過,心裡還是蠻愧疚的,他也不想太激怒父親,畢竟是父子關系,情感深厚。眼珠子一轉,喬元狡猾地推卸責任:「實話告訴爸爸,是媽媽搞瞭我。」

  「你胡說八道。」喬三氣壞瞭。

  喬元淡定解釋:「爸爸上次進監獄,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出來,我們又被龍申和龍學禮欺負,多淒慘啊,媽媽多可憐啊,我不照顧她誰照顧她,我不安慰她誰安慰她。」

  喬三怒不可遏:「她是你媽媽。」

  喬元拉下黑臉:「君竹是我老婆。」

  喬三頓時無語,皮球泄氣般緩緩落坐下來,大包間裡陷入瞭窒息的沉默。好半天瞭,喬三氣呼呼道:「好吧,之前做過的就算瞭,現在你媽媽有利兆麟,不需要你安慰,你的女人也夠多的,以後你就別招惹你媽媽。」

  喬元伸出舌頭,掃瞭一下嘴角,壞壞笑:「如果媽媽招惹我怎麼辦。」

  喬三氣得要吐血:「你拒絕她啊。」

  喬元也擺出瞭一副無賴的模樣:「媽媽這麼漂亮,她比以前更漂亮,更性感,她現在生活悠閑,整天想做愛,我又很聽媽媽話,我拒絕得瞭嗎。」

  「哎。」喬三重重的嘆息,他清楚兒子說的每一句話都對,都無懈可擊,如今的王希蓉養尊處優,美貌絕倫,高貴性感,這樣的女人走在街上,那絕對是百分百的回頭率,喬三也十分清楚兒子很風流,母子倆關系親昵無間,一旦突破瞭亂倫底線,就無法阻止瞭他們繼續亂倫瞭。

  「爸爸,來,喝茶,喝茶。」喬元換上瞭一副笑臉,親自繞過大圓桌給喬三斟茶。

  喬三抬頭看兒子,可憐兮兮道:「那你能不能不要射進去。」

  喬元一愣,很納悶:「媽媽又不反對,我幹嘛射在外面。」

  喬三仿佛胸口被砸瞭一塊巨石般難受:「那你戴套行不行。」

  喬元放下茶壺,也是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我可不敢,媽媽會打我的,她不準我戴套。」

  「氣死老子瞭。」喬三急怒攻心,一個後靠太過用力,整個人連同椅子往後就摔,摔瞭個馬打滾。

  喬元沒去扶,冷冷的看著喬三狼狽爬起:「爸爸,我今天來跟你談判,主要是告訴你,以後,你不準再跟你前妻,就是我媽媽,就是王希蓉大美女做那種事瞭,要錢辦事,你跟我說,你們最好不要單獨見面。」

  「你說什麼。」喬三氣炸瞭,就要揮拳沖來。

  喬元淡定得很:「爸爸,你打不過我。」

  喬三怒吼:「打不過也要打。」

  喬元輕敲桌子:「好啊,百警官正好有借口送爸爸去監獄,我問過百警官瞭,爸爸屬於刑滿釋放人士,有前科的人再犯罪,罪加三等,哎,等爸爸進去後,我再跟董阿姨,就是和我那位幹媽說說,給爸爸加加刑,我估計能讓爸爸在監獄裡面待上二三十年。」喬三不動瞭,瞪著喬元。

  喬元居然懂得瞭運用心理戰:「爸爸,你好好想想,進監獄二十年好悲催的,這世界多美好,爸爸現在吃香喝辣,有豪車有美女,牛逼哄哄的,是名副其實的土豪,一旦進去,爸爸就變成幹嚎瞭。」

  喬三不禁倒吸一口涼氣:「行啊,從今以後,爸爸對你刮目相看。」

  喬元搓搓手,指瞭指賬單:「那我走瞭,改天和爸爸喝酒,今天爸爸買單。」

  剛走到包間門,喬三心有不甘道:「爸爸喜歡君竹。」

  喬元怔瞭怔,也沒說什麼話,正要推開包間門,忽然,門開瞭,一位動作矯健的素衣女子闖瞭進來:「阿元,這麼久,要不要我收拾你爸。」

  喬元一看是百雅媛,樂得擺擺手:「開玩笑的,走瞭,走瞭。」

  百雅媛卻狠狠瞪向喬三:「喬三,你給我小心點。」

  喬三之前還依仗著是老子的身份,氣勢沒輸給兒子喬元,這會被突然而至的百雅媛嚴厲呵斥,嚇得他兩腿都軟瞭。混混永遠害怕警察,哪怕喬三是鐵鷹堂老大,但面對警察,尤其是面對警銜很高的百雅媛,喬三十分忌憚,他趕緊阿臾訕笑:「百警官,我們父子倆沒事,我跟阿元鬧著玩。」

  等喬元和百雅媛走瞭,喬三頹然落坐,嘴裡嘀咕:「我操,這小子真的叫警察來,他真敢送我進監獄啊。」

  拉風的邁巴赫迎著朝陽奔馳,笑瞇瞇的喬元打算送百雅媛去警局上班。百雅媛照瞭照車後鏡,整理一下頭發,輕松道:「阿元,先找個地方。」

  喬元明事兒:「去洗足店怎樣。」

  百雅媛不吱聲,邁巴赫就駛去瞭喬元的大本營「足以放心」洗足店,兩人一前一後進入瞭貴賓一號。

  仿佛多年的情侶般默契,兩人輪流洗澡沐浴。百雅媛放下長發,穿上黑色長筒絲襪,黑色蕾絲三角小內褲,還有黑色透明乳罩,再加上黑色高跟鞋,整個人魅力四射,誘惑超強,擺明瞭有備而來。

  看百雅媛整理陰毛的時候,喬元差點就射瞭,他下流地擼著大肉棒,笑嘻嘻說:「趴下好點。」

  百雅媛剛躺好,就翻瞭個身,順從的趴在按摩床上,那丘陵般的肉臀又大又挺,蕾絲小褲幾乎不見,渾圓的黑絲長腿簡直比模特還好看。喬元騎瞭上去,大肉棒對準那股溝緩緩插入,沒有前戲,沒有挑逗,就這麼直接,百雅媛感到瞭刺疼,當然,刺疼伴隨著火一樣的快感。

  「啊。」喬元太爽瞭,大肉棒一直插到底,瘦胸壓下,整張臉擱在百雅媛的頸椎上,聞嗅著警察的氣味:「雅媛姐,先操穴穴,等會再操屁眼怎樣。」

  百雅媛雙肘支著床,呼吸深沉:「你想怎麼操就怎麼操。」

  喬元用大龜頭碾磨瞭一下子宮,便緩緩抽動:「今天這麼好說話,有點不適應哈。」

  百雅媛說瞭大實話:「因為想給你操。」

  喬元握住兩隻超級大豪乳,用力揉:「那我就不客氣瞭,哦哦哦,雅媛姐,你的大屁股真棒,我喜歡操你,可你以後不能那樣子嚇唬我爸爸,他是我爸爸。」

  百雅媛呻吟:「嗯嗯嗯,你讓我嚇唬誰,我就嚇唬誰,啊啊啊,誰欺負你,我就收拾誰,你是我的小流氓,啊,插深點,插舒服點,你的女人沒一個比我好,可惜你個子矮瞭點,他媽的,我穿上高跟鞋多漂亮,可站在你面前,你就像個侏儒。」

  喬元臉色大變:「你說我是侏儒。」瘦腹弓起,就是一輪暴風驟雨般的抽插,臀波激蕩。

  百雅媛無限感慨:「我好倒黴,竟然給侏儒操,竟然給小混混操,想不給他操都不行,啊啊啊。」

  喬元怒不可遏,一把揪住百雅媛的頭發,卷瞭兩卷,如揪韁繩般,另一手猛拍肉臀,再次風起雲湧,如禦馬馳騁:「你這個賤女人,我操死你,告訴你,我還會長個子的,你眼瞎瞭嗎,我已經長高瞭足足兩公分,現在到一米七三瞭。」

  百雅媛兩眼一亮,整張臉伏在枕頭上,搖動大肉臀:「啊啊啊,用力操啊,用力啊,一米七三也是侏儒啊。」

  喬元氣壞瞭,不顧一切地抽插,大肉棒發瘋般摩擦百雅媛的陰道,碾壓子宮,似乎從來沒有這麼瘋狂過。

  僅僅五分鐘,百雅媛就得到瞭高潮,喬元也及時射出瞭精液,他罕有的伏在百雅媛玉背上喘息,隻因太用力瞭,太舒服瞭,所以喘息。

  百雅媛美滋滋的,絲襪高跟鞋在晃動:「我打聽到一個消息,你要有心理準備。」

  「這麼嚴肅。」喬元沒舍得拔出大肉棒,雙手撫摸兩條黑絲大腿。

  百雅媛嘆道:「你的女神呂孜蕾有男朋友瞭,要嫁給他的那種。」

  喬元一愣,半天都沒反應過來:「我早有心理準備瞭,嫁人就嫁人唄,嗚唔,雅媛姐。」

  一行眼淚滴在瞭百雅媛的脖子上。百雅媛酸酸道:「喂,如果我和別的男人結婚,你也會哭嗎。」

  喬元一抹眼淚,冷冷道:「哭個屁,我會放鞭炮。」說完,瘦腹收起,大肉棒脫離肉穴,卻野蠻地插入瞭百雅媛的屁眼。

  「好,過幾天我就找個男人結婚。」百雅媛舒服呻吟。把喬元氣得鼻子都歪瞭,他惡狠狠道:「雅媛姐,我要操你屁眼,我要操爛你屁眼。」

  百雅媛居然嫵媚嬌笑:「好啊,最喜歡你操我屁眼。」

  喬元怒道:「那我偏不操瞭。」

  百雅媛厲聲尖叫:「你敢。」

  喬元確實不敢,逞逞口舌而已,他還是將大肉棒插入瞭百雅媛的屁眼,插得一點不剩,兩人都舒服,喬元心裡緊巴巴的:「雅媛姐,你真要結婚麼。」

  百雅媛扭動超級大肉臀:「看你操我舒服不舒服,如果操得我舒服,我過幾年再考慮結婚。」

  喬元趕緊抽動大肉棒,雙手又粗魯地揉捏兩隻大豪乳:「過幾年,我和雅媛姐的孩子都上幼兒園瞭,你隻能跟我結婚。」

  百雅媛沉浸在欲海之中,這是另類欲海,屁眼之樂和陰道之歡還是有點區別的,但不管是那種舒服,都令人著迷,百雅媛徹底著迷瞭,她呻吟道:「除非你長到一米七五,否則就算我們的孩子上瞭幼兒園,我也不會嫁給你。」

  喬元充滿瞭期盼,這要求並非遙不可及:「還差兩公分,我多運動,多操雅媛姐,肯定能達標。」

  百雅媛歡叫:「啊啊啊,那你就加油,啊啊啊,好像越來越舒服瞭,阿元,阿元,阿元。」

  喬元心有旁騖:「雅媛姐,我挺後悔的。」

  百雅媛嬌喘道:「後悔沒弄大呂孜蕾姐的肚子麼。」

  喬元嘆氣著,動作卻沒有失去節奏:「不是,我後悔讓孜蕾姐認識幹爹,自從孜蕾姐自己開公司後,她的野心就膨脹瞭,很少找我瞭,我就有預感,預感孜蕾姐會離開我,我弄大瞭她肚子也沒用。」

  百雅媛罕有地誇瞭一句:「小混混居然有點大見識。」

  喬元被贊,心情好瞭些:「幫我個忙唄。」

  百雅媛嬌嬈搖臀:「操爽瞭我,給你生孩子都沒問題,幫忙還不簡單,你叫我幫的忙,我什麼時候拒絕過。」

  喬元大樂,果然密集抽送:「我越來越愛雅媛姐瞭。」

  百雅媛也開心:「啊啊啊,我喜歡弄屁眼,啊啊啊。」

  喬元舔上瞭百雅媛的耳朵:「幫我查一下孜蕾姐嫁給誰。」

  百雅媛不以為然道:「我以為是什麼事,早查瞭,那男人叫陳豪,傢境很不錯,傢裡是隱形大富豪,呂孜蕾以前工作的公司就是他們陳傢的。」

  喬元心虛問:「他帥嗎。」

  「噗哧。」百雅媛忍住大笑,笑得喬元很沒面子:「說啊。」

  百雅媛實話實說:「人傢一米八,樣子甩你幾條街。」

  喬元一聽,頓時自卑,不過他很不服氣:「長得帥能當飯吃啊,他屌有我粗麼。」

  百雅媛吃吃嬌笑:「我沒調查這麼清楚。」

  喬元酸妒交加:「那他有姐姐妹妹嗎。」

  「他是獨子。」百雅媛說。

  「可惜瞭。」喬元咬牙切齒的。

  百雅媛是什麼人,豈能猜不出喬元的壞心思,立馬揭破:「喬元,你果然是小混混,小雞肚腸,心胸狹隘,馬子被別人泡走瞭,就想報復人傢,泡人傢的姐姐妹妹。」

  喬元也不否認:「我就是這樣的小男人。」

  百雅媛給潑瞭一盆冷水:「你沒戲,他連表妹表姐都沒有。」

  喬元其實也是嘴上說說而已,沒當真,隨口問道:「那他總有媽媽吧。」

  沒想到百雅媛連連頷首:「他媽媽可漂亮瞭,叫關穎桐,可能比你媽媽還漂亮。」

  這句話的份量大到沒邊沒譜,喬元視母親為天下第一大美人,胡媚嫻也堪堪可以比擬,百雅媛說那個關穎桐比喬元的媽媽還要漂亮,如同給盜賊說瞭藏寶地,惦記死瞭。

  「側過身去。」喬元側躺下,大肉棒依然深插著屁眼。

  百雅媛也趴累瞭,側身抬腿,勾住喬元聳動:「嗯嗯嗯,這樣子弄也舒服,阿元,能不能跟你朋友說說,讓我評上今年的全市最佳警察。」

  「沒問題。」喬元猛烈抽送,關穎桐三個字深深烙刻在他的腦海裡。

  中午時分。

  盧傢夫婦遠遠的看著一輛豪氣的蘭博基尼駛入盧傢。從車上走下一對俊男美女,男的叫利燦,英俊瀟灑,灑脫不羈,女的是冼曼麗,貌美如花,性感苗條。

  桑桑已去恭迎客人,盧超超激動道:「我們過去瞭嗎。」

  王卿若抿嘴嬌笑:「看你急得,人傢既然來瞭,就是答應瞭,我們不用急的,顯得沒風度。」

  盧超超猛點頭:「呵呵,人生頭一遭,確實有點急。」

  王卿若白一眼過去:「你很喜歡曼麗呀。」

  盧超超搓著雙手訕笑:「一般般,呵呵。」

  王卿若當然看出丈夫言不由衷,嗔道:「色鬼。」

  盧超超涎著臉:「夫人很喜歡那利燦,對不對。」

  王卿若仰起下巴,大方承認:「我和利燦做過瞭,現在再問你一遍,我們四個人玩交換,是心甘情願,你如果後悔,現在還來得及。」

  盧超超大度道:「都到這份上瞭,夫人就不要說後悔不後悔瞭,我當然舍不得夫人和那利燦上床,不過,既然你們都做過瞭,我不和冼曼麗做一次,那不虧大瞭嗎,再說,試一下也好,早聽說過國外有換妻換夫的遊戲,挺刺激的,呵呵。」

  王卿若見丈夫看得開,不禁心花怒放。此時王卿若的心思都在利燦身上,她沐浴愛河,卻厭倦偷偷摸摸,她希望和利燦大大方方交往,且不影響雙方的傢庭。昨晚他們夫婦和利燦夫妻相談甚歡,有些敏感話題越說越投契,不知不覺中聊到瞭換妻,沒想到利燦和冼曼麗不抗拒,四人一拍即合,約定今天見個面。

  同意見面,就意味著同意遊戲。

  王卿若雖然大氣幹練,但面對第一次換妻活動,她也有點犯暈:「在我們臥室好,還是去小樓那邊。」

  盧超超一語中的:「我們的臥室就不要太亂瞭,小樓那邊好,那邊更寬敞。」

  王卿若頷首同意,細心叮囑道:「記得啊,要有紳士風度,對人傢曼麗要溫柔。」

  盧超超猛點頭:「記得,記得,夫人請放心。」

  「我們過去吧。」王卿若給盧超超整理瞭一下領帶,夫妻倆不僅容光煥發,還非常體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