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30

  盧超超愕然,像看神經病似的看著極美少婦:“桑桑,你是不是吃錯藥瞭,你想說什麼呢。”

  桑桑扭著手指頭,怯怯不安道:“我覺得這喬元有點像超哥。”

  這話如驚雷般震撼瞭王卿若和盧超超,兩人面面相覷瞭半晌,盧超超一個箭步上去,揪住瞭桑桑的衣襟,怒吼道:“你發什麼神經,你眼睛瞎瞭麼,我多高,他多矮。”

  桑桑嚇壞瞭,瑟瑟發抖。

  這時,王卿若站瞭出來,她的一隻柔滑白皙小手輕松扯開瞭盧超超,還將盧超超推到一邊:“桑桑,你是懷疑喬元跟超超有什麼關系嗎?”

  “夫人別生氣。”桑桑欲哭。

  王卿若扭頭看向丈夫,仔細端詳著,回憶著,小紅嘴不停嘀咕:“你們眉毛不像,超超的是濃眉,喬元的眉毛比較秀氣,個子更不像,超超有一百八十三公分,那喬元頂多一百七十公分。”

  盧超超聽到這,略瘦的臉上一片喜色,可沒等他開心十秒,王卿若就蹙起瞭柳眉:“不過,你們的神態很像,鼻子像,嘴巴像,耳朵像,尤其那奸猾的樣子,跟超超你當年特別像。”

  “夫人,還有喔,超哥的手和喬元特像,你以前都說瞭,超哥的手像女人的手,修長秀氣。”

  盧超超一驚,舉起雙手打量,然而他瞬間暴怒,將秀氣的手指對準瞭桑桑:“你們兩個吃飽瞭撐著,別惹我生氣,桑桑,昨晚出瞭永祥這檔事,我沒心思操你,你現在就搞事瞭。”

  王卿若冷笑:“哼,聽起來,你現在每天都必須操桑桑嗎?”

  盧超超一愣,知道口不擇言瞭,趕緊訕笑:“偶爾,偶爾。”

  桑桑就不幹瞭,昨晚雖然傢裡出瞭事,但跟男歡女愛沒有什麼必然聯系,那盧永祥基本算是外人,死就死瞭,不應該影響桑桑的正常生理需求,尤其桑桑月事剛幹凈,正是需求旺盛的時候,盧超超竟然爽約,桑桑本已充滿怨念,如今盧超超還提起這茬,那如同在桑桑的傷口撒瞭把鹽,這叫桑桑情何以堪,她把心一橫,告狀似的向王卿若稟告:“夫人,你聽我說,阿元也有大黑龍。”

  又一聲驚雷炸響,王卿若張大瞭小紅嘴:“什麼?”

  盧超超自然也目瞪口呆。

  桑桑細細道來:“我帶那喬元去洗手間時候,無意中看見他那傢夥,黑不溜秋的,又粗又長,跟超哥的大黑龍一模子,我以為自己看花眼,就親自用手摸瞭,又燙又硬,跟超哥的大黑龍如孿生兄弟,我還不死心,仔細觀察瞭喬元的睪丸和棒棒之間,竟然也有五顆小黑痣,黑痣所在的部位跟超哥的完全一樣,甚至連下面毛毛的樣式都是爆炸款。”

  “碰巧的吧。”盧超超哭喪著臉。

  王卿若瞪著盧超超,厲聲道:“脫褲子。”

  “什麼意思。”盧超超的眼珠子亂轉,果然跟喬元很相似。

  王卿若咬牙切齒:“你現在給我脫褲子。”

  盧超超知道不脫是不行的,反正也沒外人,盧超超猶猶豫豫地脫下瞭褲子,露出呈爆炸式的烏黑陰毛,以及一根半軟不硬,顏色黝黑的大肉條,看不出和喬元的大水管有何相似之處。

  “桑桑,弄硬它。”王卿若淡淡指示。

  桑桑知趣,柔柔道:“夫人,你來嘛。”

  哪知王卿若一聲尖利咆哮:“弄硬它。”嚇得桑桑雙腿哆嗦,盧超超見狀,不想桑桑為難,自己抓住肉條,淒苦道:“我自己來。”說著,單手套弄肉條,眨眼間,肉條變肉柱,肉柱又變成瞭剽悍的大水管,兩個女人都下意識地吞瞭一把唾沫。

  王卿若走上前,利索地抓住大水管舉高,隻見那睪丸和棒身之間,赫然分佈著五粒小黑痣。王卿若神色凝重,冷冷問:“桑桑,你再仔細看,喬元那地方,也有五顆黑痣嗎?”

  “嗯。”桑桑用力點頭,語氣果決:“完全一樣,如果把超哥這東西割掉,再裝上喬元那傢夥,完全匹配。”

  這下,王卿若和盧超超臉色都大變,王卿若的雙眼簡直要噴火,盧超超則臉色灰白。

  桑桑冷冷道:“超哥,這次我可不幫你瞭,你這個大混蛋說過,隻在外邊風流,不留種。”

  盧超超還在垂死掙紮:“你們幹什麼,人和人都有相似的地方,何況是雞巴。”

  王卿若已不想聽盧超超的解釋,她在拼命回憶:“按百警官說的,這喬元現在十六歲,那麼推算起來,十七年前一定發生過一件無恥下流,讓我蒙在鼓裡的壞事。”

  桑桑很難過,眼眶微紅:“二十年前,我就被超哥哄騙瞭,我現在也很想知道,十七年前超哥到底又幹瞭那件無恥下流,讓我蒙在鼓裡的壞事。”

  盧超超的瞳孔在收縮,因為恐懼而收縮,他難過道:“我老瞭,兩年前的事我都忘得一幹二凈,十七年前的事我哪裡還記得。”

  桑桑冷笑:“超哥,你從來不說自己老的,上兩月你生日時,你還說自己永遠二十五歲,現在你說老,笨蛋都看出你心懷鬼胎。”

  盧超超的臉比死豬還難看,王卿若握緊瞭拳頭,怒瞪丈夫,她現在很想打人。盧超超惱羞成怒,作勢欲撲:“桑桑,你敢誣陷我,我抽爛你這張嘴。”

  “你敢。”王卿若怒不可遏,也是蓄勢待發。

  盧超超不敢亂來,挺瞭挺胸膛,大聲道:“老婆,這事簡直就是扯雞巴亂彈。”

  王卿若搖頭冷笑:“你別色厲內茬瞭,今天不弄個清楚,我絕不罷休,兩條大黑龍都有五顆黑痣,個頭,大小,長度都相同,要說你們兩個沒有關系,連我腳趾頭都不信。”

  桑桑提醒盧超超:“超哥,你仔細想想,十七年前,你有沒有搞過那王希蓉。”

  盧超超厲聲道:“她是喬三的女人,以前出來混時見過她幾次面,我都不認識她,你們越說越離譜瞭。”

  王卿若目光如炬:“超哥,我們二十年夫妻瞭,你除瞭風流外,還算和我情投意合,我們知根知底,你屁股毛有幾根,我比你還清楚,你瞧你現在這個窩囊樣,九成心虛瞭,我問你,你心虛什麼,你緊張什麼?”

  盧超超怔瞭半天,囁嚅道:“我沒心虛,沒緊張啊。”

  王卿若見丈夫死不承認,那是又氣又急,驀地,她想起瞭一條線索:“我們王傢的女人很漂亮,喬三的老婆王希蓉是我的遠親,她也很漂亮,你盧超超這麼好色,你會對王希蓉不動心麼。”

  “嗯。”桑桑機靈附和:“我記得,那王希蓉確實漂亮,有點兒像昨晚那個叫利君竹的小姑娘。”

  王卿若兩眼驟亮:“不錯,你超哥就喜歡這類型女人。”

  桑桑居然在這時候拍瞭拍王卿若的馬屁:“夫人以前也是這類女人嗎?”

  盧超超一時嘴快,插話過來:“她比那王希蓉騷多瞭。”

  “咯咯。”桑桑突然掩嘴大笑,還指著盧超超笑罵:“超哥說漏瞭嘴,超哥露陷瞭,你果然老瞭,又老又蠢,蠢得像頭豬。”

  王卿若沒有笑,她肺都氣炸瞭。

  盧超超面如死灰,自知無法再隱瞞,那肉條也耷拉成六點半,他羞愧萬分,哆嗦著把肉條收瞭回去。

  王卿若憤怒歸憤怒,可十七年前的事情,她總不至於跟丈夫翻臉,如今就是要瞭解個究竟:“盧超超,我王卿若是什麼人,你最清楚不過瞭,你好好坦白出來,我們還能做夫妻,如果你再抵賴下去,一旦我查出來你和那喬元有關系,那我倆就是你死我活,你願意嗎?”

  “卿若。”盧超超哭喪著臉。

  桑桑陰笑,再給盧超超提瞭個醒:“超哥,如今科技發達,弄個DNA一檢驗,什麼狗屁秘密都是浮雲,我們找喬元弄點血,那是輕而易舉的事兒,你瞞不瞭的。”

  盧超超暴怒:“你這個賤貨高中都沒讀完,居然也懂DNA。”

  桑桑罕見頂嘴:“我高中沒讀完,還不是因為你,DNA連小學生都懂,隻有老蠢貨不懂。”

  盧超超劍拔弩張的樣子,王卿若猛拍椅子:““哎哎哎,盧超超,你快交代。”

  盧超超本來就不想說,何況事隔瞭十七年,他也要慢慢回憶的,可兩個女人哪有耐心等盧超超慢慢回憶,特別是桑桑,她比王卿若還氣憤,正所謂愛得深也恨得切。

  “說啊。”桑桑焦急頓足,美麗的臉蛋上已是斑斑熱淚,連王卿若都動瞭惻隱之心,因為正是十七年前,桑桑剛好也失身給瞭盧超超,所有往事一並回憶,那叫人怎能不激動人心,不傷心落淚呢。

  “我……我好像記起來瞭。”盧超超一屁股落坐下來,神情委頓,可兩眼裡卻閃耀著激動的光芒:“應該是十七年前的那個聖誕節……”

  “那年聖誕節,桑桑一直陪你的。”王卿若酸怒的目光射在桑桑的身上。桑桑溫婉一笑,笑得很燦爛,她也記起瞭那個浪漫的聖誕節,那天自助餐上的美食令她印象深刻。

  十七年前。

  那年盧超超和王卿若的第一個孩子盧展雲剛滿歲,王卿若要照看孩子,不方便參加一場由當地工商界舉辦的聖誕晚宴,那時候的盧超超正值事業起步,需要多交際,人傢帖子都送來瞭,不去不好,王卿若就同意倉木桑代子陪盧超超去瞭。

  倉木桑代子,就是如今盧傢的管傢桑桑。

  盧超超在王卿若懷孕期間曾經去瞭一次東瀛,無意中邂逅當地的一位富傢美少女倉木桑代子。盧超超本來就風流好色,又因妻子懷孕,好久沒性愛瞭,一時精蟲上腦,就使出渾身解數追求倉木桑代子,三兩下就俘獲瞭美人芳心,繼而破瞭人傢的處女。倉木桑代子那年不過十八歲,她美麗過人,活潑可愛,對盧超超癡心一片,兩人愛得死去活來,倉木桑代子還誓言非盧超超不嫁。

  可盧超超已娶瞭同門師妹王卿若為妻,王卿若不僅是罕見的超級大美人,還特別剽悍潑辣,如今懷有身孕,盧超超那敢答應倉木桑代子,他表面上敷衍人傢,然後伺機一走瞭之,偷偷回瞭國,以為這樣就能結束一段異國戀情。

  萬萬沒想到,倉木桑代子鐵瞭心要做盧超超的女人,就在盧超超偷偷溜回國一個月後的某一天,他正和王卿若在一傢日本料理餐廳吃飯,那倉木桑代子神奇般地出現在盧超超面前,她迅速拿出瞭一副手銬,將自己的左手和盧超超的右手銬在瞭一起。

  當時的情景可謂石破天驚。

  等王卿若弄明瞭真相後,她當即打瞭盧超超兩記大耳光,然後三人一起回瞭傢,那時候,盧超超剛從道上混混轉行做正經生意,忙得團團轉,傢裡的孕妻沒有人照顧,這會正好用得上倉木桑代子。夫妻倆一琢磨,再一算計,就同意倉木桑代子先留下來照顧王卿若。

  王卿若當時也有自己的小九九打算,她心知丈夫風流花心,性欲強烈,與其在她懷孕期間讓丈夫在外面沾花惹草,那還不如有個女人給丈夫泄欲,等孩子出世瞭,再想辦法趕走這倉木桑代子不遲。

  而倉木桑代子一門心思的想和盧超超在一起,別的統統不在乎,隻要能天天見到盧超超就行,無論王卿若提什麼條件,倉木桑代子都滿口答應,又加上東瀛女人自小都有學習傢務的傳統,所以不用很長時間,倉木桑代子就能細致照顧王卿若瞭,王卿若見倉木桑代子能吃苦耐勞,任打任罵,時間一長,就離不開倉木桑代子。

  後來為瞭使喚方便,更為瞭掩人耳目,王卿若給倉木桑代子取瞭個“桑桑”的簡潔中文名,倉木桑代子欣然接受。

  世事變幻總是出人意料,在這近二十年裡,王卿若曾經有過無數次趕走桑桑的機會和沖動,但最後都不瞭瞭之。十七年轉眼即逝,盧傢的孩子一個接一個的出生,一個接一個的長大,他們全都需要桑桑照顧,全都離不開桑桑。王卿若表面上對桑桑呼來喝去,想罵就罵,想打就打,可她已經離不開桑桑,盧傢上下也離不開桑桑瞭。

  這個結局自然便宜瞭盧超超。

  如今盧傢傢大業大,盧超超每每私下和王卿若閑聊,都暗示傢裡有兩位旺夫女,一位是正妻王卿若,另一位自然是桑桑。巧的是,王卿若陰穴有八片肉芽,桑桑則有七片肉芽,於是,盧超超就任憑自己的三個兒子出去泡女孩,能泡到有七片肉芽以上的女孩就向父親匯報,遺憾的是三位美少年不知搞瞭多少美少女,才找到陶歆這位有七片肉芽的女孩,也正因為難覓七芽以上的女孩,夫妻倆視八芽女利君竹為極品中的聖品,無論如何都要兒子娶瞭利君竹。

  “我記得,十七年前的那次聖誕晚宴是自助餐,地點在承靖賓館的中餐廳,桑桑當時說,她在日本也沒吃過這麼好吃,這麼豐盛的自助餐。”

  盧超超悠悠回憶起來,那桑桑也興奮鼓掌:“是的,是的,我記得,我把那天自助餐的美食拍瞭照片寄回傢,傢人個個都說流口水呢。”

  盧超超道:“我就在哪裡見到喬三,王希蓉當時就在他身邊,還有一些道上的朋友,那時候的喬三還是個小角色,我們打瞭招呼,還在一起聊天吃東西,挺愉快的。”

  桑桑靦腆頷首:“那王希蓉好漂亮,就是比我差點。”

  王卿若動瞭動嘴角,想譏諷的,但忍住瞭。

  盧超超接著說:“自助餐吃到一半,鐵鷹堂的人忽然都急急忙忙要走,喬三也要走,聽說是去打架。臨走前,喬三托我照顧王希蓉,我當然答應瞭,可等我們吃飽瞭,喬三他們都沒回來,正好舉辦方有一些助興的聖誕節目,王希蓉就和我們一起去看節目表演瞭。”

  王卿若沒好氣打斷話:“選重點說,別扯這些無關緊要的。”

  盧超超臉掛不住,不願說瞭,桑桑卻接瞭下去:“我想起來瞭,看表演的時候,超哥提議喝酒,喝哪種蘋果酒,山梨酒,還喝啤酒,我都喝醉瞭,不知道那王希蓉喝醉瞭嗎?”

  盧超超一聽,頓時尷尬不已。

  王卿若冷笑:“這計謀好妙啊,蘋果酒不容易醉,山梨酒也不容易醉,啤酒一般般,如果三種酒合在一起,那效果奇佳,很容易醉人的,桑桑都醉瞭,王希蓉又怎會不醉,我記得超超打電話告訴我,說桑桑喝醉瞭,要在承靖賓館住一晚,我也不知真假,反正想成全你們,我就給你們渡過一個浪漫的聖誕節。”

  桑桑感動得雙手合十:“謝謝夫人,你真好,你越來越漂亮瞭。”

  王卿若心中一喜,表面上卻冷冰冰:“不用謝我,那晚的浪漫輪不到你身上,你超哥跟別人浪漫瞭。”

  “啊。”桑桑立馬醒悟,想起那晚都沒做過愛,她旋即怒瞪盧超超:“這麼說,聖誕節那晚,王希蓉喝醉瞭,我喝醉瞭,超哥就有機會瞭。”

  王卿若忍俊不禁:“你還不笨嘛。”

  桑桑氣急敗壞,兩眼淚汪汪:“超哥,你太欺負人瞭,你是不是在我身邊和那王希蓉做愛。”

  王卿若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應該不算做愛,王希蓉是我遠親,我多少瞭解她性格,她不是淫娃蕩婦,估計是超超乘王希蓉醉酒之際,奸淫瞭她,對嗎?”

  盧超超囁嚅:“她沒反抗。”

  王卿若怒斥:“女人喝多瞭哪有力氣反抗,再說瞭,她被你的大屌操上幾分鐘,她肯定沒心思反抗啦。”

  “撲哧。”桑桑笑出瞭聲,她一會哭一會笑的,有些神經質,卻嫵媚異常,胸脯鼓鼓的,要撐破上衣的樣子。

  “你們搞瞭多長時間。”王卿若審問似的口氣。

  盧超超不敢不說,豎起瞭三根手指頭,王卿若火大瞭:“3分鐘,你騙誰呢,你還敢糊弄我。”說著,作勢欲打。

  “3小時。”盧超超緊急蹦出瞭一句。

  這一句可讓桑桑傷心瞭,她又哭瞭:“什麼,你從來跟我都是十幾分鐘,最多不過半小時,你搞別人3小時。”

  “噗。”王卿若一招“胸口碎大石”,閃電擊中瞭盧超超的胸膛,索性盧超超身子結實,王卿若也沒使上力,不過,還是被打得胸悶欲吐。王卿若怒道:“肯定有刪減,肯定不止3小時。”

  盧超超揉著胸口苦不堪言:“我不是很清楚瞭,3,4,5個小時都有可能,直到後半夜時,喬三才來酒店,把王希蓉帶走瞭。”

  “射瞭很多次吧。”桑桑問到關鍵處。

  盧超超轉瞭轉眼珠子,豎起瞭一根手指頭。

  “3,4,5個小時才射一次?”王卿若再度憤而出手,這次盧超超有準備,閃瞭過去,王卿若怒吼:“你他媽的敢再撒謊。”

  盧超超嘆氣:“別打,別打瞭,我承認,我承認射瞭好幾次。”

  王卿若怒問:“之後呢,之後你們又搞過多少次。”

  盧超超用力搖頭:“沒有之後,就那次,後來我們再也沒見過面,喬三結婚給我發過帖,當時你也應該記得,我們三個都在外地,我還是托人給他們封的婚慶紅包,後來真的沒見王希蓉瞭。”

  王卿若深深一呼吸,冷笑道:“幸好他練得是鷹爪功,不是本門功夫,要不然,你說再沒見過王希蓉,我就不信瞭。”

  桑桑哪懂武功,好奇問:“夫人,鷹爪功很厲害嗎?”

  王卿若撇撇嘴:“我不想對你講武學方面的東西,簡直對牛彈琴,鷹爪功說厲害也不算厲害,說不厲害也厲害,就好比一把鋒利刀子在什麼人手上,有些人有瞭刀子會如虎添翼,有些人拿著刀子都拿不穩。”

  桑桑豎起瞭大拇指:“明白瞭,夫人說的話真深奧。”頓瞭頓,桑桑小心翼翼問:“如果喬元是超哥的兒子,夫人打算打算怎麼辦啊。”

  王卿若目光掃向丈夫,盧超超識趣,趕緊懇求:“請老婆給我做主,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

  王卿若臉現詭色:“我還沒想好,你跟我回房。”

  盧超超應瞭一聲,馬上站起,桑桑也想跟去。王卿若很不耐煩地支開瞭桑桑:“桑桑,你去叫醒大黑,都快中午瞭還睡懶覺,等他吃瞭東西,讓他洗一下泳池。”

  桑桑為難道:“夫人,我不敢去,你去叫吧。”

  王卿若白瞭一眼過去:“我使喚不瞭你瞭。”

  桑桑哪敢拂逆女主人的意志,加上盧超超使瞭使眼色,桑桑隻好放棄跟隨盧超超,徑直來到與主樓相隔的小洋樓,放眼過去,小洋樓下的兩處室內和室外泳池清澈見底,沒有絲毫雜物,根本不需要清洗。

  在樓下泳池邊的一處房門前,桑桑猶豫瞭半晌,想瞭半天,才輕輕敲門:“大黑,起床啦。”似乎沒人應,桑桑又加大瞭敲門力度。

  忽然,房門霍地打開,一個壯碩黑人大個子全身裸露著站在桑桑面前,怒氣沖沖道:“吵什麼吵。”

  “啊。”桑桑一聲尖叫,急忙轉身,敢情被黑人大個子胯下那晃蕩的大肉柱嚇壞瞭,桑桑頓足:“還不起床,都太陽曬屁股瞭,午飯花姐做瞭蔥油雞,酥皮糕,還有你最愛吃的肉粽子,你不起床的話,我全吃完瞭啦。”

  黑人大個子揉瞭揉眼,不滿道:“吃完就吃完,別吵我。”說完轉身,“嘭”的一聲關門。桑桑眨眨迷人的眼睛,小聲數著:“一,二,三,四……”

  才數到四,房門豁然打開,穿上短褲T恤的大黑怒瞪瞭桑桑兩眼,飛快地朝廚房方向跑去。

  桑桑笑彎瞭腰:“咯咯,花姐慘瞭。”

  紅木窗欞,紗帳輕柔。

  此時,透著古樸氣息的盧宅的主臥飄起瞭怪異的檀香,這種檀香是特制的,加瞭些產自東瀛,能催情的草藥。

  寬敞的軟床上,雪肌凝脂般的王卿若嫵媚嬌嬈,雲發鋪散,她舒展著她那超級性感修長玉腿,高聳雙乳已發脹,粉紅乳頭在硬挺,肥美豐滿陰戶像隻盛滿美酒的肉壺,正散發著誘人微醺,超美大肥臀將彈性極佳的床墊壓瞭淺坑,還沒有進入主戲,床單就有瞭濕印。

  欲火急劇擴散,必須要交媾瞭,身材魁梧,肌肉分明的盧超超跪上瞭軟床,色迷迷地打量著這具操瞭幾十年的完美肉體,絲毫不覺得厭倦,相反,每每要操這女人,他都充滿激情,欲火盈天。

  “何必點騷香,濕得這麼厲害瞭,簡直多此一舉。”掰開修長腴腿,盧超超巨大的黑龍抵在瞭濕漉漉的陰戶上,毛叢如刷,剛毛烏亮,這騷猛肥厚的肉穴似乎隻有大黑龍能匹配,而且是絕配,卷肉般的陰唇粉紅異常,恰是怒放的鮮花。

  王卿若桃腮粉頰:“插進來瞭我再告訴你原因。”

  盧超超不敢怠慢的,剛毛都濕瞭,不能再挑逗。他粗腰一沉,大黑龍破開肥厚的蚌肉,緩緩插瞭進去,王卿若腦枕著兩隻大枕頭,一直看著大黑龍深入,直到插到底,她才張開小紅嘴,銷魂地嚷瞭一聲:“啊。”

  盧超超淫笑:“我來猜原因,看我猜得對不對。”

  “好啊。”王卿若口若含丹,媚眼狹長,美得令盧超超熱血沸騰,他張開手掌,握住兩隻無比驕傲的豪乳,溫柔搓弄:“卿卿,你是不是想知道我十七年前操王希蓉的經過。”

  王卿若媚眼驟亮:“我要最詳細的過程,包括每個動作,每個眼神,說的每一句話,你都統統告訴我。”

  盧超超挺動著嘆息:“這麼多年瞭,你的嗜好都沒有改變,每次我別的女人,你總是嫉妒,嫉妒得發狂,可你依然想聽我操女人的詳細過程,從中得到刺激和樂趣,呵呵,我的卿卿好特別。”

  “你喜歡嗎,我就是這麼變態。”王卿若吃吃嬌笑。

  “喜歡,這不是變態,是樂趣,是情趣。”

  盧超超欲火焚身,粗腰壓下,大黑龍隨即緩緩抽動。王卿若半瞇雙眼,陶醉著呻吟:“你想操陶歆和利君竹嗎?”

  “想。”盧超超血脈賁張,雙手都握住兩隻豪乳,乳尖從指間突出,大黑龍聳動瞭十幾下,已經能從肥穴裡帶出晶瑩。

  王卿若深深呼吸,嬌柔道:“操瞭後,你要詳細告訴我過程,知道嗎?”

  “知道,保證告訴你每個細節。”盧超超憐愛道:“我說老婆,你何必這麼麻煩,我們在傢裡安裝一套最先進的三維立體監視設備,我操她們時,你完全可以全程觀看。”

  王卿若嬌吟:“那多麻煩,而且也隻能在傢裡看,萬一你們在外邊操呢。”

  盧超超淫笑:“我盡量在傢裡操她們兩個。”

  “啊。”王卿若仰起腴潤的下巴,雙手抱住丈夫的粗腰,輕輕扭動超級大肥臀:“陶歆和利君竹有可能是咱們的兒媳,你真敢操呀。”

  盧超超眉飛色舞道:“天下沒有我盧超超不敢操的女人。”

  這話讓王卿若聽的感慨萬千,她開始聳動身體:“是啊,二十年前,你就敢操師妹,師傅說過不許你碰我,你有違師言,啊……”

  “師妹。”盧超超動情道:“你這話說得太離譜瞭,我一直謹遵師言,不敢亂來,我也打不過你,我要操你,隻有一個方法,就是你同意給我操,就算我有違師言,也足以證明我有多愛你。”

  “狡辯。”王卿若吃吃嬌笑,無不得意:“啊,我這麼漂亮,成千上萬的男人追我,連師傅都打我主意,可我偏偏選擇你。”

  盧超超將大黑龍抵在瞭王卿若的子宮上,一陣碾磨:“因為我有大黑龍,我操爽瞭我師妹。”

  “咯咯,啊,輕點。”王卿若放聲叫喚。

  盧超超忽然面目猙獰:“大黑龍把你操爽瞭,你為什麼還要背叛我,為什麼你還要跟永祥偷情,你知道我有多麼生氣。”

  王卿若幽幽道:“我寂寞,我一個人待在傢裡很寂寞,你那段時間整天忙你的工作,我沒有人陪,我需要男人的關心,雖然我和永祥偷情,可我沒有給他插入,你就是不信。”

  盧超超怒道:“我親眼所見,你說沒有插入,鬼才相信。”

  王卿若辯解道:“我說過很多次瞭,那是你偷看的角度產生錯覺,再加上你理所當然的幻想,實際上,我一直沒有給永祥插入,我們隻是互相摩擦,我和他有過約定,可以做一切,包括口交,但就不能插入。”

  說到激動處,王卿若無奈嘆氣:“哎,你知道你不信,但事實就是如此,我都承認給永祥口交,如果我真有做,我怕什麼承認。”

  盧超超怒道:“什麼都可以做瞭,連他的大屌你也含瞭,你說不給他插入,我能信嗎,你自己都承認永祥插進去過。”

  王卿若有點兒生氣瞭:“那是因為你不信我,我才跟你賭氣,是你逼我承認的,你又不是不懂我的性格。”

  盧超超依然不信:“這很難讓人理解,你們都赤身裸體纏在一起,各種做愛的動作都有,就算你們有約定,永祥是白癡嗎,他不會插入嗎?”

  王卿若嬌嬈扭臀:“永祥確實想上我,但他不敢插入的,以我的武功,三十個永祥也別想對我用強,他蠻怕我的,我之所以給永祥調戲,答應給他做各種下流動作,隻為瞭得到他的關懷,我喜歡他摸我身體,僅此而已,我的肉體和靈魂都沒有背叛你。”

  “我姑且信你。”

  盧超超露出欣慰的笑意,不管怎麼說,妻子除瞭出軌給弟弟盧永祥之外,她似乎沒有別的男人,這點盧超超很自信,特別這些年,妻子幾乎沒有離開過他盧超超的視線。

  “可以用力點瞭。”王卿若輕輕呼喚,雙臂像蛇一樣撫摸盧超超的粗背:“說吧,把你操王希蓉的過程全說出來。”

  盧超超吻瞭吻妻子的小紅嘴,淫笑著回憶:“那天,王希蓉穿一件很漂亮的連衣裙,她很靦腆,很羞澀,從舉止和走路的姿勢來判斷,我估計她也剛被喬三破處沒多久,我最喜歡這樣的女孩,幹凈,單純,容易被嚇唬……”

  十七年前的王希蓉就像現在的利君竹那樣清純嬌嫩,聽說喬三的朋友帶他們去承靖賓館吃自助餐過聖誕,王希蓉開心得像隻小鳥,那天晚上,她準備瞭一件粉藍色的褶腰短袖連衣裙,她有史以來第一次穿上十公分高的高跟鞋,第一次塗瞭猩紅的腳趾甲。

  當梳著馬尾,戴著頭花的王希蓉出現在喬三面前時,喬三簡直看呆瞭,他抓住王希蓉的小嫩手不松開,仿佛一松手就會失去似的,他為自己能泡到這樣極品鮮嫩美少女感到無比得意。

  王希蓉自幼父母雙亡,是傢族老人將她養大,畢竟不是親生的,養她的人不會太付出,有口飯吃,有口湯喝就不錯瞭,跟養牲口沒多大區別。所以王希蓉自小對傢族沒有什麼好感,總想著離開傢族,可她一個無助的小女孩,要離開傢族自立,那是多麼困難。王希蓉希望有人能幫助她,為此,她早早就接觸道上的混混,好多次都差點失身給流氓爛仔,所幸運氣不錯,每次她都能逢兇化吉,逃過瞭一次又一次的色劫。

  可俗話說得好,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鮮嫩美麗的王希蓉還是被一個叫喬三的鐵鷹堂小混混給糟蹋瞭,喬三幾乎是用半強奸半哄騙得到瞭王希蓉的處女。沒多久,王希蓉就離開傢族,嫁雞隨雞,嫁狗隨狗般跟著喬三,喬三得此小美人,自然捧在手心裡呵護,王希蓉似乎也旺夫,年紀輕輕的喬三從此步步高升,一躍成為鐵鷹堂的實力派人物。

  聖誕自動餐確實很豐盛,有加州牛排,有美國火雞,南非龍蝦,地中海鱈魚,俄羅斯魚子醬,法國蝸牛……

  喬三卻對豐盛的聖誕大餐不感興趣,他癡癡看著王希蓉的絕色容顏,看著她的高跟鞋和猩紅腳趾甲,所有的心思都在王希蓉身上,心中的欲火在熊熊燃燒:“我在這承靖賓館開瞭一間房,吃完自助餐,我們……”

  “討厭。”正吃得津津有味的王希蓉給喬三翻瞭白眼,雖然王希蓉也想做愛,可這是她第一次吃到這麼高級,這麼好吃的東西。女人都嘴饞,越是嘴饞的女人,越喜歡做愛,隻是做愛可以天天做,好吃的東西不可能天天吃到。

  喬三在餐桌下撫摸王希蓉的大腿根部:“今晚我們做十次。”

  王希蓉看瞭看四周,無限嬌羞:“不跟你說瞭,我肚子餓,你去幫我拿點沙拉醬過來。”

  喬三趕緊獻殷勤,去拿沙拉醬去瞭。

  很多雙男人的眼睛都盯住瞭王希蓉,她太美瞭,她的大眼睛太靈動瞭,她吃東西的樣子太可愛瞭。

  盧超超也在盯著王希蓉,而王希蓉也在眾多灼熱目光中與盧超超對上瞭眼。盧超超比喬三英俊魁梧得多,也遠比喬三體面,王希蓉多看瞭盧超超兩眼,印象不淺不深地烙下瞭。

  出乎王希蓉意料,拿沙拉醬回來的喬三竟然和盧超超打瞭招呼,還寒暄幾句,說明他們認識,等喬三回到王希蓉身邊,王希蓉好奇問:“那人是誰。”

  喬三自然貶低盧超超:“哦,一個道上有點小名氣的人,這傢夥很能打,會功夫,不過,他很怕我。”

  王希蓉露出瞭崇拜的眼神,又給喬三摸大腿深處瞭,少女崇拜強者,何況是極度需要安全感的孤兒王希蓉。

  “阿三,你馬子好正點。”

  盧超超同樣帶著一位大美女走瞭過來,主動和喬三拼桌。喬三和幾位鐵鷹堂的兄弟當然不介意,盧超超雖然不是鐵鷹堂的人,但道上混的人很多都認識他,據說,盧超超打架從來沒有輸過。

  “你的馬子也很正,她有點像A片裡的……”

  色迷迷的喬三有點輕狂,年輕人都如此,他也是很能打的人,他的鷹爪功也不賴。

  “她就是東瀛人。”盧超超大方介紹身邊的大美女,這大美女就是桑桑,仿佛惺惺相惜,桑桑也喜歡看美女,經過互相介紹,桑桑和王希蓉聊在瞭一起。

  喬三偷偷給盧超超豎起瞭大拇指:“厲害,為國爭光。”

  盧超超哈哈大笑,都是江湖人物,好色風流,快意恩仇都是混混的本色,盧超超和喬三還算得上相談甚歡。

  不想吃得愉快,聊得痛快之際,鐵鷹堂的一個弟兄接瞭個電話,很快,他們都行色匆匆,喬三臉色凝重。

  “阿三,有事麼。”盧超超瞧出瞭名堂。

  喬三尷尬點頭:“超哥,我有急事去辦,麻煩你幫我照顧我馬子。”

  盧超超自然義不容辭,點頭表示沒問題。喬三大感欣慰,把客房鑰匙交到瞭王希蓉手中,柔聲叮囑道:“蓉蓉,你慢慢吃,吃完後,就先回房等我。”

  王希蓉嬌柔道:“嗯,你快點回來啊。”

  最難消受美人恩,喬三差點就為瞭美人放棄去打架,不過,喬三最後還是走瞭。

  吃飽喝足,盧超超見喬三還沒回來,就邀請王希蓉去賓館大堂,那裡有聖誕表演和領取聖誕禮物。桑桑也抓住王希蓉的手,用蹩腳中文懇求王希蓉:“蓉蓉,和我們一起去看節目。”

  王希蓉當然樂意瞭,她還沒有參加過這麼熱鬧的聖誕節,於是,三人一起來到賓館大堂,剛一落座,就有聖誕老人打扮的傢夥給兩位美女各送上一頂紅色聖誕帽,兩位美人開心戴上,更顯得可愛迷人。

  賓館大堂裡人滿為患,歡聲四起,聖誕節目說不上有多精彩,但節日氣氛濃烈,三人深受感染,都沐浴在歡樂的海洋中。盧超超乘機點瞭三種酒,蘋果酒給瞭王希蓉,山梨酒給瞭桑桑,啤酒則是自己喝。

  王希蓉喝過蘋果酒,這種果酒的酒精度不高,甜甜的,她以前連喝五瓶都不醉。山梨酒則微酸,口感也不錯,兩位美女各自喝完一瓶後,決定互換,桑桑喝蘋果酒,王希蓉改喝山梨酒,都覺得很好喝,不自不覺中,兩位美女都各自喝掉瞭三瓶果酒。

  都說酒能助興,歡樂的氣氛再加上酒精的刺激,兩位美女欣然接受瞭盧超超的提議,玩起瞭“出手指”的遊戲,手指數相加的數字數到誰,誰就要喝酒,這種遊戲很公平,看誰的運氣好。

  結果運氣都差不多,但果酒喝完瞭,隻有啤酒,開心之下,輸的那位也不計較,啤酒就啤酒,一口就喝掉。

  歡樂的總是過得很快,兩個小時不到,兩女一男共喝瞭十二瓶果酒,十五罐啤酒。這時候的兩位美人更美瞭,眼兒水汪汪的,粉頰上的片片酒紅,宛如朵朵桃花,嬌艷欲滴,看得令盧超超心頭亂顫,胡思亂想,他無意中低頭,驀地發現王希蓉的高跟鞋裡,有兩隻嬌白玉足,玉足上,那猩紅腳趾甲誘惑之極。

  盧超超瞬間變得猙獰可怕,他是無可救藥的玉足控,他喜歡女人有玉足。

  “桑桑,我們去洗手間吧。”吐氣如蘭的王希蓉小聲提議。

  沒想到,桑桑一臉為難:“我們不是剛從洗手間回來嗎,怎麼又去。”

  “我……”王希蓉羞澀萬分,似乎有難言之隱,估計她喝多瞭,才從洗手間回來,又內急瞭。

  桑桑呆坐在椅子上,眼兒都睜不開瞭,一副搖搖欲墜的樣子:“我頭暈,你自己去吧。”

  “好吧。”王希蓉隻好自個去洗手間,可沒走兩步,腳下有點兒踉蹌,盧超超趕緊站起,關切道:“蓉蓉,我陪你去,你慢點走。”

  王希蓉昏頭昏腦的,也沒說什麼,忽然捂住小嘴,急匆匆地跑去瞭洗手間。等王希蓉從洗手間出來時,盧超超笑瞇瞇地迎候著,王希蓉正酒勁上腦,覺得眼前人影模糊,連盧超超的臉都看不清楚瞭,身子一個趔趄,就要倒下,盧超超閃電出手,抱住瞭溫軟幽香的王希蓉,身體觸到瞭高聳部位。

  “謝謝超哥,我頭好暈,你能送我回賓館客房嗎,這是房間鑰匙。”

  王希蓉晃瞭晃手中的鑰匙,嬌柔如柳。盧超超接過鑰匙,忙道:“好的,好的,我先扶你回房間。”說著手臂輕攬王希蓉的小蠻腰,攙扶她去瞭賓館客房,小心翼翼地將王希蓉放在床上,然後再去賓館大堂,把醉趴在酒桌上的桑桑也抱扶瞭回來。

  看著床上兩位醉臥美人,盧超超欲念狂飆,他先打電話回傢,跟王卿若說桑桑喝多瞭,已經在賓館睡下。王卿若正帶著孩子,母愛泛濫,哪有心思管盧超超,就準許瞭。

  盧超超不由大喜,所有設計幾乎全部實現,哄騙兩個美人喝雜酒也是他的陰謀,當時他隻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沒想到這陰謀竟然一步步得以實現,如今隻差最後一步。

  這最後一步,盧超超是毫不遲疑的,哪怕知道喬三隨時會回來,哪怕他知道這樣做很冒險,不過,隻要看到貌如天仙的王希蓉,盧超超就決定冒這個險,他把房間的燈全打開。

  亮眼的燈光下,王希蓉那秀挺的瑤鼻在輕輕呼吸,玉腮紅得嬌艷,微張的櫻唇仿佛塗瞭濃濃的唇膏,潔白如雪的脖子上也有瞭斑斑紅暈,凝脂般的雪肌透著誘人光澤。

  粉藍色連衣裙很輕柔,少女的修長玉腿已露出大半,那幾乎就是無暇新鮮的嫩藕,晶瑩透明,順著玉腿往下看,盧超超再遭重擊,他又看到瞭兩隻高跟鞋裡的鮮嫩玉足,以及那嬌艷欲滴的猩紅腳趾甲。

  必須要幹瞭,事不宜遲,盧超超還算冷靜,他先脫光瞭桑桑的衣服,然後再脫去王希蓉的粉藍連衣裙,見到王希蓉絕美性感裸體的一剎那,盧超超更堅定瞭奸淫王希蓉的念頭,他甚至沒有任何挑逗,就直接用他的粗硬大黑龍插入王希蓉的小嫩穴。

  徐徐深入的過程非常刺激,大黑龍一插到盡頭,盧超超就興奮趴下,準備應付王希蓉的反抗。

  “嗯。”

  一道夢囈般的嬌吟飄起,王希蓉悠悠醒瞭,下體異常腫脹,陌生的快感奔騰而來。王希蓉睜開瞭雙眼,眼前的一切令她恐懼,她見到魁梧的盧超超趴在她身上,雪白大奶子被兩隻大手用力抓著。

  意識驟然清醒,王希蓉悚然尖叫:“超哥,你,你你你……你幹什麼?”

  盧超超佯裝無辜:“我喝多瞭,本想操桑桑的,沒想到插錯地方,操錯瞭人。”

  “啊,那你還不放開我,你快放開我。”

  刺耳尖叫過後,是一番異常激烈的掙紮,很可惜,身高超過一百八十公分的盧超超像頭獅子般雄壯,他的大黑龍已經插到小嫩穴盡頭,他舉起王希蓉的雙手,整個身子牢牢壓制王希蓉的性感嬌軀。

  這是一具很性感,很青春,很雪白的嬌軀。

  “我都插進去瞭,這時候不想離開,將錯就錯唄。”盧超超淫笑,髖部在盤旋,強勁有力的粗腰在聳動,王希蓉的整個陰部都被碾磨,這可是王希蓉從來沒有經歷過摩擦,她短暫地放棄掙紮,顫聲道:“你說什麼呀,啊,啊啊,你快拔出來,啊啊,哦哦哦……”

  太舒服,太緊窄瞭,盧超超亢奮之極,他低頭舔吻兩隻豐挺飽滿的大玉乳:“蓉蓉,好緊啊,你的穴穴好緊,我插深點,我再插深點,我插到你求哥哥。”

  “啊。”王希蓉再次掙紮,這次更激烈:“不要,不要插瞭,快拔出來,我男朋友要回來瞭。”

  盧超超意外地停止瞭抽插,輕聲道:“我剛打瞭喬三的電話,他說不能這麼快回來,蓉蓉,反正都插進去瞭,今晚聖誕節,大傢很開心,你就和我做一次吧。”

  王希蓉斷然拒絕:“不行,你快停,你快停下。”

  盧超超淫笑,下身輕抽,發出瞭奇怪的“吧唧”、“吧唧”聲,王希蓉立刻蹙眉,嬌軀顫抖,她柔柔喊:“啊啊,啊啊啊,你不要這樣……”

  可是“吧唧”、“吧唧”依舊在房間回響,王希蓉再次深深蹙眉,她一扭頭,意外看見在身邊昏睡的桑桑,這令她無比緊張,她似乎不敢太用力掙紮瞭,她害怕吵醒瞭盧超超的女朋友。

  “天啊,我該怎麼辦。”王希蓉的芳心徹底亂瞭,她暗暗焦急,卻又不知該怎麼辦,可怕的是,她身體完全處於極度舒服狀態,陰部的撞擊簡直恰到好處,子宮傳來強烈的酥麻,毫無抵抗能力,王希蓉分泌瞭大量愛液,她知道,隻有身體舒服的時候,她的陰道材會分泌很多浪水。

  “我怎麼能舒服呢,我會對不起三哥的。”王希蓉怔怔地看著在她身上恣意舔吮的男人,心裡湧出瞭無比愧疚,她又一次掙紮,扭動她的小蠻腰,隻是這樣掙紮一點用處都沒有,反而加劇瞭陰道的摩擦,王希蓉這才意識到她陰道的東西非常粗大,比喬三的還要粗大,王希蓉之前以為喬三的傢夥是她見過最大的,因為她以前見過男人小便,也有猥瑣男在她面前露過下體,可那些男人的東西都無法跟喬三的陽具相提並論,相差懸殊,可盧超超的陽具竟然還要比喬三的粗,也絕對比喬三的長。

  “啊。”王希蓉不掙紮瞭,快感漸漸超越恥辱,王希蓉目光迷離地看著盧超超,她本來恨這個男人,可不知怎地,一想到喬三也是用這樣的方式占有她,王希蓉就不那麼恨瞭,天下男人都這樣。

  盧超超笑得很得意,他瘋狂撫摸王希蓉的嫩肌:“好舒服,你享受享受,什麼都別想瞭,讓我好好操你,王希蓉,你太美瞭。”

  王希蓉下意識埋怨:“你是故意的,你故意強奸我,啊……”

  盧超超有點不好意思:“之前是無意,現在是故意,蓉蓉,這是你的子宮嗎?”

  王希蓉臉色驟變:“啊,別頂啊,求求你別頂。”

  可惜王希蓉得到瞭更加兇猛的頂磨,她觸電般仰起下巴,雙臂第一次抓住瞭盧超超的手臂,輕輕呻吟:“喔。”

  就在王希蓉回味那觸電般的快感時,狡猾的盧超超掀起瞭抽插狂潮,他的大黑龍以高強速度摩擦瞭小嫩穴,房間裡不再是“吧唧”聲,而是清脆的“啪啪”聲。

  “喔喔喔,喔喔。”王希蓉陷入瞭迷離狀態,她用殘存的意識告訴盧超超:“輕點兒,桑桑會醒的。”

  盧超超大喜,他知道王希蓉接受瞭他的占有,至少生理上完全接受瞭,他低下頭,吻住瞭王希蓉軟糯的香唇。

  “嗚唔。”王希蓉徹底放棄瞭抵抗,她帶著濃烈的恥辱,享受從陰道不停傳來的巨大快感,快感如驚濤駭浪,淹沒瞭王希蓉的理智,她如今隻考慮一件事,為什麼被盧超超幹,比被喬三幹還要舒服。

  盧超超又啜吸王希蓉的粉嫩乳頭瞭:“越來越舒服,啊,我得慢點操你,我要好好看看你,你絕對是個大美妞。”

  王希蓉有瞭些理智,顫聲警告:“三哥知道瞭,他會很生氣。”

  盧超超眉飛色舞道:“所以,你不要讓他知道,我也不讓他知道,這是我們的秘密,我保證以後不纏你,我們好好過一個浪漫的聖誕節。”

  得到瞭盧超超的承諾,雖然這種承諾很蒼白,但至少讓王希蓉的恐懼減少些許,她開始放松,接受盧超超一遍又一遍,不知疲倦的抽插。

  陰道更加炙熱,王希蓉本能呻吟,大眼睛半瞇著,這有利於她觀察盧超超,她要記住這個強奸她的男人,芳心中給自己找安慰:“這傢夥還不算很醜,上次在公共廁所遇到的變態老頭就醜死瞭,真要被男人強奸,我情願被帥一點的男人強奸,啊,他的大屌真粗,比三哥的大屌還要粗,確實好舒服,比三哥舒服多瞭,我該怎麼辦,真的跟他做嗎,那會很丟臉,我怎麼能跟強奸我的男人做愛呢,我說過愛三哥一生一世的,我又怎麼能和別的男人做愛,他還親瞭我,摸瞭我的乳房,這跟做愛有什麼兩樣。”

  盧超超見王希蓉這個表情,心知她動情瞭。能將東瀛美女弄到手,盧超超還是蠻懂女人的,他得意搓揉手中的乳房:“好美的奶子,好美的腰兒,好美的長腿,你知道我什麼要操你,因為你有一對漂亮的腳丫子,我要吃你的腳丫子。”

  “啊。”王希蓉驚呆瞭,她原以為腳是最臟的,穿鞋子,穿襪子久瞭,腳上會有味兒,在郊外傢族村裡,小時候的王希蓉甚至經常光著腳丫子走在泥地上,所以王希蓉很不喜歡自己的腳,她哪知道,她不喜歡的東西卻是盧超超的至寶,他一邊抽插王希蓉的嫩穴,一邊將王希蓉的兩隻極美玉足捧在手裡,貪婪舔吮,貪婪聞嗅,貪婪啜吸,每一個腳趾頭被啜吸瞭三十遍以上。

  天啊,王希蓉哪裡遇到過這樣的做愛方式,她舒服得想尖叫,如果不是礙於面子,她肯定尖叫。

  “吧唧,吧唧。”

  大黑龍很有節奏地捅插小嫩穴,王希蓉好舒服,忍不住低頭偷偷瞄瞭兩眼,見大黑龍剽悍粗大,肉穴被這傢夥拱翻,嬌軀不禁發軟,腳趾頭一陣酸癢,她禁不住叫喚:“啊,別舔,別咬人傢的腳趾頭,啊啊啊……”

  盧超超哪管王希蓉的叫喚,等舔夠咬夠瞭,他的壯碩身體又趴瞭下來,寬厚胸膛壓迫碩大雙乳,同時粗魯地吻上瞭王希蓉的小香唇:“不咬你腳趾頭瞭,咬你的舌頭,你舌頭好軟,快吃我口水。”

  “嗚唔。”王希蓉有厭惡感,她沒想到盧超超真的渡入瞭唾液。來不及吐出這些男人口水瞭,巨大快感一波一波,下體被大黑龍野蠻撞擊,王希蓉全身震動,稍一分神,就吞下瞭口中的唾液,不管是自己的,還是盧超超的。

  盧超超很滿意,他加大瞭抽插力度:“哦,太舒服瞭,好舒服的小穴,王希蓉,我們一起高潮好不好。”

  王希蓉扭臀嬌吟:“啊,不要高潮,噢,我不能跟你高潮。”

  盧超超獰笑:“讓你知道我的厲害。”說完,一手握住王希蓉的乳房,指間夾住鮮紅的小椒頭;另一手臂勾起王希蓉的小蠻腰,迫使她挺起腰兒,這時候,大黑龍用平行的角度進行機床似的平行抽插,整條大黑龍仿佛就是鉆管工作,從穴口到子宮,幾乎能同時摩擦,所帶來的快感很驚人。

  短短的五十下,王希蓉就崩潰瞭,所有的羞恥和不安全部拋到 腦後,她大聲呻吟,陰道抽搐,身不由己地迎合大黑龍:“啊,啊,啊啊啊,超哥,超哥……”

  盧超超乘機野蠻沖刺,動作矯健,手指頭幾乎把嬌嫩小乳頭給夾斷,壯實小腹幾乎把少女陰部撞壞,隻見王希蓉一聲悲鳴,再也不動動彈瞭,盧超超忍不住低吼,濃烈精液射入瞭王希蓉的子宮。

  這是能要人命的高潮,無與倫比,王希蓉舒服得忘記瞭身處何地,也忘記瞭和誰交媾,她用力抱住倒在她身上的男人,目眩神迷。

  男人悠悠說話:“怎樣,爽不爽。”

  王希蓉慢慢恢復意識,她嬌喘著沒有回答,可愛的腳趾頭在動,潤白額頭滲出瞭細汗,嘴角兒意外掛上淡淡笑意,嬌嫩雙臂依然緊緊抱住盧超超,神思遊離:死咯,給他射進去瞭,我怎麼辦喔,給三哥知道,他不打死我才怪,可是,我好想再做一次,太舒服瞭,他的東西好粗,我好想再要一次,不知道他想不想幹我。

  王希蓉正迷離,盧超超已經拔出大黑龍,一躍而起,用近似於暴力的手段,將大黑龍插入瞭王希蓉的小嘴:“含進去,舔幹凈瞭。”

  王希蓉沒有拒絕,更沒有反抗,顯然大黑龍征服瞭她,她很順從地舔吮幾乎撐爆嘴巴的大肉棍,眨眼間,大肉棍就變成瞭大黑龍,王希蓉含到凸起的青筋,好嚇人。

  “又粗瞭。”盧超超淫笑:“我們再來。”

  王希蓉花容失色:“啊,不要,不要再來瞭,你這麼粗,會插壞我穴穴的。”

  盧超超一愣,他仿佛看到瞭另一個王希蓉,她嬌嗲,嬌媚,那有一絲淫蕩。顧不上多想,盧超超抓起枕巾,擦瞭擦從小嫩穴溢出的精液,然後粗魯地扳轉王希蓉的嬌軀,用後插式將大黑龍插回瞭小嫩穴,真是一回生二回熟,大黑龍直搗黃龍,滿滿地占據瞭王希蓉的陰道,她連哼瞭好幾聲:“啊,啊,啊啊。”

  盧超超整個身子壓瞭上去,雙手兜住瞭兩隻大美乳,淫笑道:“蓉蓉,你答應我再得到一次高潮,我就不做瞭,我喜歡看你高潮的樣子,迷死瞭,好不好。”

  “嗚嗚。”王希蓉欲哭,芳心暗暗好笑:他果然又要一次,死咯,從後面插的話,我會很容易高潮的,如果高潮太快,好像不過癮,啊,我好淫蕩,我竟然想操穴操過癮,要是給三哥知道我這麼淫蕩,他準氣壞瞭。

  見王希蓉不說話,盧超超有點著急,他動情道:“蓉蓉,雖然我這樣得到你很不道德,但我對你一見鐘情,我喜歡你,操過你之後,我更喜歡你瞭,等會我給我的電話你,以後你有什麼事可以隨時找我,多個朋友多條路,喬三整天喊打喊殺,沒前途的,萬一哪天他出瞭事,你不用怕,隨時找我盧超超,我身上錢不多,隻有六千,我全部給你,算是補償你,我隻求你認真跟我做一次,就一次。”

  說完這番很實在的話,盧超超竟然下來床,把黑色皮夾子裡的鈔票系數拿出來,放入瞭王希蓉的挎包中。

  這一幕令王希蓉大吃一驚,這輩子,她還沒見過這麼多錢,她不得不怦然心動,尋思著自己的身體被玷污瞭,拿他這些錢也不過份,所以王希蓉沒吱聲,大眼睛裡閃耀著一絲激動,她窮怕瞭。

  盧超超興沖沖回到床上,就在他要再次插入的時候,床上的桑桑翻瞭個身。王希蓉異常緊張,小聲道:“別在這裡,去……去浴室。”

  平時在傢裡,王希蓉沒少和喬三在浴室交歡嬉戲,此時,賓館房間的浴室有門,關上的話,不會吵到桑桑,王希蓉還是蠻顧忌桑桑,生怕桑桑醒來瞭。

  “好。”盧超超大喜,剛要攙扶王希蓉去浴室,他忽然焦急跪下,給王希蓉穿上高跟鞋。王希蓉單純,不明白盧超超的嗜好,以為盧超超細心體貼,就不拒絕,手搭在盧超超的肩上,目光閃爍,芳心暗嘆:我怎麼不先遇到他,他比喬三優秀多瞭,哎,我好命苦。

  穿好瞭高跟鞋,高挑的王希蓉輕輕踏瞭踏雙腳,竟然撅起瞭翹臀,馬尾掃動,少女朝氣飛揚的氣息噴湧而出,跟之前那位恬靜的王希蓉有天壤之別。盧超超看得瞠目結舌,熱血沸騰,大黑龍粗翹指天,他完全被穿上高跟鞋,赤身裸體的王希蓉征服。等不及去浴室瞭,盧超超立刻瘋狂抱住王希蓉,亂頂小翹臀中,大黑龍桀驁不馴,野蠻插入瞭欲拒還迎的小嫩穴,小腹隨即激烈撞擊雪白小翹臀。

  王希蓉深深蹙眉,柔柔叫喚:“啊啊啊,不要在這裡做,會被桑桑看見的。”小翹臀扭動,可就在那一瞬間,小翹臀密集盤旋瞭大黑龍。

  盧超超舒展濃眉大眼,同意瞭王希蓉的要求,隻不過他一邊抽插小嫩穴,摸著兩隻少女大奶子,一邊推著穿高跟鞋的王希蓉前行,兩人糾纏著慢慢走入瞭浴室。

  到瞭浴室,這對男女忽然間變得很瘋狂,激情四射,盧超超將王希蓉扳正身體,將她頂在洗手臺邊沿,面對面提起她的一條高跟鞋嫩腿,手握大黑龍深深插入小嫩穴。

  陰毛都濕瞭,王希蓉觸電般張開雙臂,緊緊抱住盧超超的脖子,難以壓抑地呻吟。盧超超狂吻她的香唇,她幾乎沒有拒絕就熱烈回吻瞭,盧超超抽動大黑龍,王希蓉噴著濃濁的鼻息,大膽地吮吸盧超超的舌頭,唾液四溢,浴室裡響起瞭密集的啪啪聲。

  王希蓉有些目眩,她知道自己很淫蕩,可實在沒有辦法,身下抽插的這條大黑龍簡直就是神品,矯健靈性,直通王希蓉的靈魂,那是靈和欲的最佳結合,縱然背叛喬三,王希蓉也情不自禁,她凝視著眼前這個粗獷男人,完全配合他的任何舉動,無論是親嘴和撫摸,無論是操穴和說下流話,王希蓉都徹底接受,快感太強烈瞭,強烈到令王希蓉失去理智,她嬌柔喊:“啊啊啊,好粗啊。”

  “舒服嗎?”盧超超好興奮,和喜歡的女人做愛是雙向的,不僅要自己舒服,也希望交媾的女人舒服,否則多麼無趣。

  “嗯。”王希蓉好不猶豫地回應瞭,沒有矜持,沒有忸怩,確實很舒服,她說出來更舒服。

  盧超超試探問:“做我女朋友好不好,我以後還想和你做愛,太舒服瞭,你無可挑剔,我喜歡你。”

  王希蓉搖頭,嬌吟道:“不行,我以後不會跟你做愛瞭。”

  盧超超好生失落:“為什麼,我喜歡你,我們肯定能合得來,我能給你很多錢,我能養你一輩子。”

  王希蓉撅嘴:“我是喬三的女朋友,你有桑桑瞭,你還這麼壞。”

  “喲,這麼專情啊,難得,難得。”

  盧超超臉上無光,也禁不住好笑,心想這妞好極品,愛意滿懷,很動情的又抽插瞭一會,他霍然拔出大黑龍,讓王希蓉坐在浴缸邊,王希蓉還沒有反應過來,盧超超就擺開馬步,抱住王希蓉的後腦,然後將大黑龍插入她的小嘴。

  王希蓉倉促含棒,雖然九分抗拒,但隱隱有種想含的沖動,畢竟這黑不溜秋的大傢夥實在吸引王希蓉,蘭舌再羞澀,也禁不住緩緩轉動,舔吮瞭大黑龍。盧超超越看越愛,心中妒火狂燒,他妒忌喬三不知從哪裡騙瞭這小美人,還得小美人垂青,所以很野蠻地抽插大黑龍,可憐王希蓉的小嘴被兒臂粗的傢夥大力摩擦,連喉嚨都不放過,一時間,小美人唾液橫流,呼吸不暢。

  盧超超卻得到瞭凌虐的滿足,忽見王希蓉紮馬尾的頭花很漂亮,盧超超靈光一閃,迅速摘下那頭花,然後很賤地將頭花像紮馬尾那樣紮上大黑龍,乍一看上去猶如紅纓槍上的紅纓,把盧超超樂得哈哈大笑,不想王希蓉見狀,也忍俊不禁,終於嫣笑出來,美得天地失色。

  盧超超欲火狂燒,竟然用“紅纓槍”摩擦王希蓉的嫩臉,強迫王希蓉再次含入大黑龍。

  王希蓉白瞭盧超超一眼,暗思這傢夥真好玩,芳心一喜,主動張開小嘴兒,將鵝蛋般大的龜頭含入瞭小嘴,順勢深吞,直到櫻唇觸到瞭頭花才停下,饒是如此,大黑龍也越過瞭喉結。王希蓉香腮鼓起,艱難地吮瞭幾口,趕緊吐出大黑龍,這可是比喬三還要粗長幾分的大傢夥。

  “咳咳。”王希蓉輕咳瞭兩聲,滿眼怨念。

  盧超超心中一顫,尋思這美人如此極品,喬三必然視為寶貝,萬一真讓喬三發現他盧超超奸淫瞭王希蓉,恐怕會找盧超超拼命,如今盧超超有傢有兒,他可不想鬧出大麻煩。

  眼珠一轉,盧超超突然伸手,抓住瞭浴室墻壁上放置毛巾的不銹鋼架子,用力一扭,竟然將兩隻手指粗寬的不銹鋼架子給擰彎瞭:“看見瞭吧,喬三有我厲害麼,記住,既然你不願意做我女朋友,你就必須保守秘密,我不想和喬三成為仇人。”

  王希蓉哪見過這驚人的手勁,頓時嚇得花容失色,連連點頭。

  盧超超見恫嚇起瞭作用,心中大喜,一把抱起王希蓉,讓她雙手撐洗手臺,撅起極美的小翹臀。盧超超一看粉嫩的小裂縫,大黑龍就迫不及待地插瞭進去,滿滿地占據瞭小嫩穴,粗腰挺動,浴室裡的王希蓉放聲叫喚:“啊啊啊……”

  盧超超興奮不已,壓瞭壓王希蓉的小蠻腰,王希蓉配合彎下,那翹臀撅得更好看瞭,盧超超激動得奮力狂抽,洗手臺前的大鏡子裡,王希蓉嬌嬈奔放,雙乳如兔,盧超超狂揉小翹臀:“蓉蓉,我喜歡你,真的喜歡你,你不應該屬於喬三,喬三根本配不上你。”

  “我隻喜歡三哥。”王希蓉嬌吟動聽,鏡子裡的她不停咬唇,一副很舒服的樣子。

  盧超超又是一陣酸妒交加:“你至少承認和我做愛舒服。”

  王希蓉半瞇雙眼,嬌柔道:“舒服的,很舒服。”一陣嬌羞過,她又重復瞭一遍。

  “操我。”盧超超快瘋瞭,他受不瞭王希蓉的嬌媚,受不瞭王希蓉說“舒服”時的眼神,可是,更令盧超超受不瞭的,是王希蓉第一次主動後挺小翹臀,渾圓雪白的小翹臀竟然主動後挺,溫柔的吞吐大黑龍,速度由慢到快,由笨拙到嫻熟自如,把盧超超舒服得無法言喻,他瘋狂愛上瞭王希蓉。

  “我們回床去吧,你穿高跟鞋站瞭這麼久,肯定累瞭,在浴室操也不方便。”粗獷的盧超超竟然溫柔起來,王希蓉見他貼心,芳心有一絲溫暖,她的小翹臀緊緊貼住盧超超的小腹,嬌喘如蘭:“會吵醒桑桑的。”

  盧超超淫笑:“我想在我女朋友身邊操你。”

  王希蓉扭動香滑身子,嫵媚嬌嗔:“你真壞。”

  盧超超的大黑龍瞬間暴脹,雙手抱住王希蓉的兩邊臀側,一輪密集抽插,把王希蓉撞得花枝亂顫,乳浪滔天。之前兩人抽插著走入浴室的,如今又抽插著走出瞭浴室,一路嬌吟漫天,交媾著回到床邊,盧超超拔出大黑龍躺下床,那頭花兒已濕透。

  王希蓉那是又好笑,又緊張,她緊張註視一旁熟睡的桑桑,怕驚醒瞭她。好笑的是,盧超超的大黑龍依然紮著頭花,這看上去很滑稽。

  “快摘下來,弄臟瞭。”王希蓉嬌憨地指瞭指盧超超的大黑龍。盧超超壞笑:“你來摘。”

  王希蓉羞笑,小手伸手,不緊不慢地摘下紮在大黑龍上的頭花,其實王希蓉不是嫌頭花被弄臟,而是很妨礙交媾,紮有頭花的大黑龍是無法全根盡沒的,這讓王希蓉有點不夠火候的感覺,但又不好意思說出來,隻好找頭花被弄臟的借口。

  如今征得盧超超同意摘下頭花,王希蓉自然暗喜,摘下後第一時間不是扔掉頭花,而是立刻抬起嬌嫩下體,手握大黑龍對準小嫩穴急急插進去,直接插到底,兩人都同時舒服地呻吟。

  這會,王希蓉才拿起頭花,嬌媚地紮上馬尾,下身很自如地盤磨大黑龍,那姿態何等曼妙性感。盧超超深情召喚:“趴下來,和我親嘴。”

  王希蓉徐徐趴伏下來,美麗大玉乳擱在瞭盧超超的粗獷胸膛上,先是用翹挺的乳尖輕掃盧超超的胸肌,再用力壓下,乳肉鼓起,兩人都如觸電般顫抖,王希蓉無限嬌羞,微張香唇,情不自禁吻上瞭盧超超的大嘴,旋即激情四射,欲火如山,倆人吻得纏綿悱惻,雙舌嬉戲挑逗,乍一看,還以為倆人是戀愛已久的情侶,實際上他們才認識不過幾個小時。

  美麗的翹臀在上下拋動,股間的大黑龍被密集吞吐,小嫩穴似乎愛上瞭大黑龍,它把大黑龍摩擦得黝黑發亮,驀地,王希蓉直起瞭上半身,仰起瞭頭,馬尾搖動,雙手與盧超超十指交叉,那具性感嬌軀嬌嬈聳動,呻吟響徹瞭房間。

  瞄瞭瞄身邊熟睡的桑桑,王希蓉竟然沒有一絲愧疚,而是心靈上滿滿的刺激,芳心暗思:若是桑桑醒來,我就一口咬定是她老公強奸我,啊,穴穴好舒服,他的大屌好硬,能天天和他做愛就好瞭,不知道他以後還找不找我,如果他再找我做愛,我答不答應他呢。

  “蓉蓉,能不能轉過身去,我想看你的屁股,你屁股超美,比桑桑的屁股還美。”

  王希蓉幾乎沒有猶豫,很羞澀地轉身,沒有讓大黑龍脫離小嫩穴的情況下很笨拙地轉身,背對盧超超,王希蓉知道,她的屁股和下流的下體全被盧超超看清楚,芳心簡直羞澀到瞭極點,她一邊舒服地呻吟,一邊尋思:天啊,他有說我屁股美麗,他有說我的腳好漂亮,這些三哥都不會說,三哥隻知道贊我長得好看,他隻懂我的容貌身材,還是這個壞蛋懂得欣賞我,我的屁股確實很漂亮的,啊,我好舒服,我給他操舒服瞭。

  “蓉蓉,我們一起高潮吧。”盧超超用力揉著手中的細膩臀肉,大黑龍猛烈抽插。

  王希蓉一聽,心中暗暗著急:這傢夥想射瞭嗎,千萬別射啊,我差不多就要來瞭,要等等我。

  盧超超見王希蓉加速吞吐,不禁暗贊這女人是他盧超超生平僅見的尤物,他忍不住懇求:“蓉蓉,明晚,我還在這房間等你,你來不來,我都等你。”

  王希蓉雙手撐床,屁股拋得很高,速度很快,陰道裡的巨物被她拉到瞭穴口再吞入,如此劇烈摩擦,她已處於愉悅巔峰,芳心波瀾壯闊:他什麼意思,哼,還想再奸淫我嗎,我來才怪,啊,我怎麼瞭,我不是很想跟他做愛嗎,我為什麼要拒絕他,明天再偷偷和他做一次,然後就徹底不理他。

  心裡想答應瞭,嘴上卻不肯答應:“啊啊啊,不,不要等我,我不會來的,啊啊啊,好粗,好長,頂到裡面瞭,我要來,我要來,我要來瞭……”

  仿佛話中有話,仿佛意味深長。盧超超豈能聽不出,他激動不已,發瘋般沖頂,高潮如火山爆發,王希蓉彎腰匍匐下去,手肘支床,雙手捂住嘴巴,那翹臀兒密集吞吐大黑龍,兩人激烈聳動,地動山搖,兩百多下後,妖艷的嫩穴首先溢出熱流,接著是盧超超的嘶吼,他滾燙的精液噴入瞭王希蓉的子宮,王希蓉痙攣著,痙攣著……

  古典的臥室洋溢著不安的喘息,王卿若緊緊抱住丈夫的脖子,咬牙切齒問:“你是說,最後你射精的時候,王希蓉抽筋瞭。”

  “是的。”盧超超輕吻王卿若的櫻唇,略顯得意:“她很明顯抽筋瞭,就想老婆剛才那樣抽筋。”

  原來,剛才盧超超講述十七年那段香艷往事時,他和王卿若也在交媾。王卿若聽得陶醉,宛如身臨其境,等盧超超說到最後,王卿若竟然忍不住高潮,陰道陣陣痙攣,暢快無比。

  “那八成懷上瞭,女人高潮時出抽筋,基本上是在排卵。”王卿若美臉酡紅,十隻漂亮的腳趾頭在抖動。

  忽然,有個女人聲音從一扇紫檀屏風後傳瞭出來:“可惡,聖誕節不跟我做愛,卻跟別的女人連續做兩次,射兩次,還把她弄得抽筋,盧超超,我恨你。”

  盧超超不用回頭就知道是誰,他忍不住好笑,連王卿若也吃吃笑瞭:“桑桑,你怎麼進來的,還敢偷聽,膽子不小。”

  從屏風後走出的女人正是滿臉淚痕的桑桑,她抹著眼淚,上前就給盧超超打瞭幾記粉掌。盧超超怒道:“都十七年前的事瞭,恨個屁啊,你別多事啊,否則三天不操你。”

  “八格。”桑桑氣極之下蹦出一句方言,王卿若厲聲警告:“桑桑,你敢再說那句東洋話,我抽你。”

  桑桑果然不敢吱聲,呆呆地看著盧超超和王卿若交媾處。王卿若的目光回到丈夫身上:“第二天呢,第二天你們見面瞭嗎?”

  盧超超搖頭長嘆:“沒有見,第二天她沒有來,我等瞭她一天一晚。”

  王卿若不解道:“沒理由啊,她都暗示第二天跟你在賓館見面瞭。”

  盧超超好不遺憾:“我當時也這麼認為,可她真的沒來,過瞭幾天,我們三個就離開承靖,去瞭馬來西亞,我本想第二天見面時,給王希蓉一個私密電話號碼,好方便聯系,由於她沒來,給不成,我們從此就失去瞭聯系。”

  “後來呢,後來你沒去找她麼。”王卿若睿智的大眼睛裡一片狐疑。

  “沒……沒有。”盧超超有點結巴,白癡都能看得出他在說謊。

  王卿若先是冷笑,繼而柳眉倒豎:“超哥,看著我眼睛,你有種再說一遍。”

  盧超超頭皮發麻,吞咽瞭一把唾沫,苦笑道:“後來,我有找過喬三,發現他退出瞭鐵鷹堂,生活潦倒,他和王希蓉兩人住在一個貧民區裡,晚上還擺起瞭宵夜攤,我偷偷去看,見他們夫唱婦隨的,把我妒忌死瞭,難咽下這口氣,就找一個稅局的朋友去砸他們的攤子。”

  王卿若冷笑:“都說女人愛吃醋,愛妒忌,沒想到我們傢的超哥為瞭一個女人竟然耍出這麼無恥卑鄙的手段,我以前高看你瞭。”

  桑桑氣鼓鼓道:“操瞭三個小時,當然很愛那個王希蓉瞭,因愛生妒唄。”

  王卿若難過道:“他都沒操過我一小時,更別說三小時瞭。”

  桑桑一聽,心裡沒有最氣,隻有更氣,因為盧超超和桑桑做愛的時間最長就半小時。桑桑腦子很簡單,她認為男人和女人纏綿時間越久,就越愛對方,如今王卿若表明和丈夫交歡的時間有一小時,足足比桑桑多瞭半小時,桑桑自然滿懷憤懣,對著床上兩人怒罵瞭一句:“混賬。”

  “你罵誰。”王卿若歪著脖子看向桑桑,沒想到,這次桑桑敢頂嘴:“罵該罵的人。”

  王卿若勃然大怒:“你說清楚點。”

  桑桑跺瞭跺腳,氣鼓鼓離開瞭。盧超超趕緊安慰老婆:“別生氣,別生氣,我今個兒弄你一小時零五分鐘。”

  ※※※

  來到小花圃,跟修理花草的利兆麟打瞭個招呼,胡媚嫻和王希蓉一起逛街購物去瞭,兩人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像熟透的蜜桃般惹人眼饞,偏偏利兆麟沒有挽留之意,他恨不得兩位美熟婦盡快出門,因為他心裡裝著一位美少女。

  對於陶歆,利兆麟有一種難以形容的情感,或許稱之為虐戀,他喜歡虐陶歆,無論是心靈還是肉體,都喜歡蹂躪她,折磨她。利兆麟也喜歡虐冼曼麗,但虐冼曼麗的成就感和滿足感都遠遠不及陶歆。

  兩位美熟女的背影漸漸遠去,利兆麟興奮莫名,他扔掉手中剪草鏟,急匆匆回屋上樓,澡也不洗,就去瞭女兒利君竹的臥室,昨晚他和陶歆已約好,今早她翹課不上學,就在利君竹的香閨等他利兆麟。

  光想想陶歆的嬌柔,利兆麟就熱血沸騰,他不顧一切地推開大女兒的香閨,卻赫然看見床上躺著兩位身穿超級性感小睡衣的美少女,除瞭思念的陶歆外,大女兒利君竹也在,她也沒去學校,這大大出乎利兆麟的意外,他瞪著女兒的修長玉腿,挺翹的小屁股,以及幾乎全裸的豐滿乳房……

  啊,利兆麟硬瞭,劇硬中,那一刻,他內心湧起瞭一股邪惡。

  “利叔叔。”陶歆忽然醒來,她小心翼翼坐起,很緊張的樣子,用手指瞭指熟睡的利君竹,示意利兆麟先別走近。

  利兆麟霸氣流露,欲火焚身,褲襠正急劇暴脹,哪裡能忍受眼前的誘人美色,眼前的陶歆也非常性感美麗,她小腹的一團烏黑強烈刺激著利兆麟,他不但沒有離開,反而大步來到床邊,先豎起手指“噓”瞭一聲,然後興奮地抱住陶歆的臉龐,熱吻陶歆的嬌嫩香唇,順手握住少女的豐挺大奶,很誇張地揉搓。

  “君竹在喔,我們去別的房間。”陶歆臉紅紅的,小鼻子在聞嗅利兆麟身上那股濃烈的男人氣息,小穴發癢瞭,如蟻咬般難受,不過,陶歆可不願意讓利君竹知道她跟利兆麟有染,畢竟利兆麟是利君竹的爸爸,和好閨蜜的爸爸發生肉體關系,這堪比劈腿好閨蜜的男友。

  “就在這裡做,利叔叔想在這裡操你。”

  利兆麟邪惡的眼神增添瞭幾分詭異,他註意到女兒利君竹的透明睡衣裡,兩粒乳尖在激凸,小翹臀下的小裂縫煞是誘人,利兆麟不禁血脈賁張,多看瞭幾眼。

  “這裡怎麼行,君竹會醒的。”陶歆再膽大,也被利兆麟的瘋狂嚇到,此時已近中午,利君竹隨時會醒來。

  “來,先含叔叔的大棒,最喜歡小歆吃大屌的樣子。”

  利兆麟閃電拉下短褲,斑斕的體毛裡,一支粗大的陽具遞到陶歆面前,就在陶歆錯愕之際,利兆麟的眼睛偷偷瞄瞭瞄睡覺中的女兒。利君昨晚和陶歆聊天到凌晨,所以今天才睡瞭個大懶覺,曠課對於利君竹來說,簡直小菜一碟。

  “利叔叔,嗚唔……”

  陶歆半推半就地含入瞭大龜頭,香腮鼓起,大肉棒慢慢深入,眼看著就要全根盡沒,陶歆禁不住鼻息渾濁,美麗的大眼睛也閃耀著詭異的光芒,心裡忽然想:怕什麼怕,利君竹看見就看見,我就要在她面前勾引她爸爸,這樣勾引才解氣,才刺激,哼,我就要搶她的男人,連她爸爸也搶,啊,我好興奮,利叔叔的屌真大,最好利君竹現在醒來,最好利叔叔在利君竹面前操我。

  心念剛停,陶歆所期盼的事兒就發生瞭,利君竹喊瞭個夢囈,悠悠醒來,忽然間,她猛揉惺忪睡眼,一骨碌坐起:“爸爸,陶歆,你們在幹嘛。”

  陶歆臉紅紅的,小手依然握住利兆麟的堅硬大肉棒:“不關我事喔,你爸爸叫我含,我就含瞭,好粗,塞得人傢嘴巴都麻瞭。”

  利君竹瞪向父親,驚駭之極的表情。利兆麟尷尬不已,笑呵呵道:“也不關爸爸的事,我進來看看你們醒瞭沒有,見陶歆張著嘴,好像說想吃東西,我就叫醒陶歆,問她想不想吃大屌,陶歆說想,我就給她吃瞭。”

  “我沒說。”陶歆掩嘴嬌笑,將手中的大肉棒猛搖。

  “你說瞭。”利兆麟有點小頑皮,跟小女孩在一起,就自然而然地有孩子氣。

  “沒說。”陶歆撒嬌。

  “說瞭。”利兆麟促狹地用黑亮大龜頭摩擦陶歆的小櫻唇,這一舉動是故意的,故意給利君竹看,利兆麟深深記得大女兒為他口交的往事。

  利君竹芳心一陣陣酸妒,父親在她心目中是最神聖的,她難以忍受陶歆給利兆麟口交,小臉蛋黑瞭下來:“等等,陶歆,如果你不想含,現在就放開我爸爸的東西。”

  陶歆怔瞭怔,眼珠亂轉,小手抓住大肉棒不松開:“開始我不想的,含瞭這麼久,有點想含瞭,你含男人的棒棒也一樣,越含越想含的,對不對。”

  這句話厲害,暗地裡警告瞭利君竹,因為利君竹和喬三偷情,利君竹很喜歡給喬三口交,這是兩個少女的秘密。利君竹當然聽出瞭陶歆的警告,頓時不敢逼迫陶歆放棄手中的大肉棒,她氣鼓鼓問:“那你打算含多久。”

  陶歆抬頭看利兆麟,眨眨眼兒,小手握緊瞭滾燙的大肉棒:“問你爸爸咯,你爸爸要我含多久,我就含多久。”

  利兆麟又是興奮,又不好意思,目光轉向女兒。利君竹焦急不堪:“爸,陶歆是我同學,你讓她吃你的大屌,傳出去很丟臉噠。”

  利兆麟慈愛道:“你同學怎麼瞭,你的同學更應該要照顧,她想含大屌多久,爸爸都盡量滿足,這事你不說,我不說,陶歆不說,就傳不出去瞭。”

  陶歆咯咯嬌笑,芳心好不得意,就在利君竹的註視下,張嘴吮吸利兆麟的大肉棒,還用小舌頭舔那龜棱,嫵媚道:“利叔叔,你的雞巴好長,好威武。”

  利兆麟滿心歡喜,用手勾住陶歆的脖子,粗腰挺動,大肉棒摩擦陶歆的小嘴兒,陶歆迷離順從,香腮收窄,積極迎合,倆人仿佛做愛似的。

  利君竹幡然醒悟:“陶歆,你是不是跟我爸爸做過瞭。”

  “沒有啊。”陶歆矢口否認,利君竹不信,看向父親。

  利兆麟訕笑:“真的沒有做過,不過,爸爸確實想跟陶歆做愛。”

  “不行,不行的。”利君竹大驚失色。

  “陶歆願意就行。”利兆麟給女兒擠擠眼,也給陶歆打氣。

  陶歆仿佛心有靈犀,嬌滴滴道:“君竹,你爸爸的大屌好威武,我好想給他插,就插一下,看看是什麼感覺,不算做愛。”

  利兆麟大喜,忙附和:“對對對,就插一下,爸爸也想體驗一下女孩子的穴穴。”

  “不行,堅決不行。”

  利君竹大聲反對,眼見父親抱著陶歆滾落在床,情急之下,利君竹又是砸枕頭,又扔枕巾,可無濟於事,利兆麟還是把陶歆的小內褲給扯掉瞭,將陶歆壓在身下,嬌柔的少女陰毛上,一根粗大的傢夥兇神惡煞般,正準備闖入禁地。

  此時,嫩嫩的小穴已然濕漉漉一片,利兆麟忙找借口:“君竹你看你同學,都濕成這樣子,估計很想被男人操瞭,再不插進去,爸爸難受,你同學也難受,爸爸先給你同學止止癢。”

  利君竹尖叫:“癢什麼癢,叫阿元給她止癢就行,爸爸不要啊。”

  利兆麟一愣,佯怒道:“阿元竟然插過陶歆的穴穴,這小子風流好色,做瞭我女婿還要沾花惹草,東插西插,活得不耐煩瞭。”

  利君竹一愣,嬌憨捂嘴:“哎呀,說漏嘴瞭,你女婿就這麼壞。”

  陶歆跟著大樂,雙手抱著利兆麟的粗腰撒嬌:“阿元又不在傢,下面好像真的有點癢,叫你爸爸插一下也好。”

  利君竹看去,陶歆的少修長玉腿已打開,父親偉岸的大肉屌像磨刀般在陶歆的嫩穴上來回摩擦,分泌漸漸豐沛,滋滋作響,粉嫩的肉瓣嬌艷欲滴。利君竹看得口幹舌燥,芳心劇跳,她深知無法阻止父親和陶歆交媾瞭,驀地,她腦子生出瞭一個奇怪念頭,她想看看父親是如何操陶歆的。瞄著父親的大肉棒,利君竹心兒癢癢的,下面更癢癢,連她都覺得發癢,何況陶歆。

  心念至此,利君竹嬌嗔:“插吧,插吧,最好插爛騷穴穴。”

  陶歆剛想發笑,利兆麟的大肉棒就野蠻地捅入她的小嫩穴,長驅直入,穴肉內陷,陶歆噴發般呻吟:“啊,插進來瞭……”

  利兆麟也張嘴大叫:“好舒服。”

  利君竹看得心潮澎湃,趕緊夾腿,美臉兒一片潮紅:“爸爸,你很色誒,老牛吃嫩草。”

  利兆麟訕笑,哪管女兒的譏諷,行樂最重要,他撥開陶歆的小睡衣,握住兩隻豐挺大玉乳,粗腰聳動。陶歆媚眼如絲,嬌滴滴呻吟:“現在很流行老牛吃嫩草啊。”

  利君竹不由大羞,狠狠瞪瞭陶歆一眼,芳心暗道:慘瞭,我就是被喬叔叔這頭老牛給吃瞭,整天都想著給他操,現在和喬叔叔上床的次數,比和喬元做愛的次數還多。

  利兆麟還不知道女兒被喬三玩弄瞭,他一邊抽插陶歆的小嫩穴,一邊色色問:“現在很流行老牛吃嫩草麼。”

  陶歆嬌笑,給瞭利君竹一個調皮眼神,雙手抱住利兆麟的粗腰,開始搖臀扭腰,曼妙迎合:“啊啊啊,君竹,你爸爸好粗,我下面脹脹的,好癢啊,你叫你爸爸用力點。”

  利君竹恨得牙癢癢的,索性滿足陶歆的要求:“爸,用力操小騷貨。”

  利兆麟如臨危受命的大將軍,他雙手握住陶歆的兩隻大美乳,粗腰矯健,下身穩如磐石,在利君竹的註視下,利兆麟開始展示他嫻熟的性交技巧,房間裡響起瞭三種不同的聲音,“噗噗噗”聲很猛烈,時間卻最短暫,“吧唧,吧唧”很溫柔,時間最長,“啪啪啪”聲音最亂,毫無節奏,卻清脆動人,銷魂動聽。

  “噢,噢,噢……”陶歆仿佛汪洋中的小帆船,隨波飄搖,無敵的快感幾乎淹沒瞭她的理智,她隻知道一件事,就是呻吟。

  利君竹呆瞭,渾身熱燙,黏液溢出穴口瞭她都不在乎,她的大眼睛就盯著父親的大陽具如何進出陶歆的小嫩穴,她想起瞭這根大傢夥的種種往事,好多年前開始,利君竹就被這根大傢夥騷擾,她含過這根大傢夥,那種堅硬滾燙的手感讓利君竹印象深刻,不能說經常想起這根大傢夥,但確確實實會偶爾想起,每每想起,都能讓利君竹輾轉反側,胡思亂想。

  “舒服嗎,小騷貨。”利兆麟的指頭摩擦瞭陶歆的乳尖,性感睡衣完全打開,少女的胴體嬌媚動人。

  “好舒服。”陶歆媚眼如絲,嬌嬈萬千。

  利兆麟壞笑著挺動:“止癢瞭嗎?”

  陶歆嬌羞搖頭:“還沒,利叔叔加油。”

  利君竹哪受得瞭,臉色登時大變。陶歆卻身處愉悅的大海,身體越來越舒服,叫嚷聲大幅度升級:“啊,利叔叔,加油啊,用力操小歆止癢,小歆喜歡你。”

  利兆麟眉飛色舞,偷偷瞄瞭瞄女兒,色色問:“我操得舒服,還是阿元操得舒服。”

  陶歆考慮都不考慮,立刻脫口而出:“利叔叔操得舒服。”

  “哼哼。”利君竹氣得要咬破紅唇。

  陶歆嬌媚道:“君竹,我說真的,你試一下就知道,你爸爸的大屌比阿元還舒服。”

  這番話陶歆沒有說得誇張,喬元的大水管之所以叫大水管,就是形狀前後如一,從前端龜頭到根部幾乎粗硬一致,像極大水管;而利兆麟的大肉棒呈子彈頭狀,前端龜頭渾圓粗大,比棒身略粗,宛如大錘子,“大錘子”撞擊子宮時,所打擊的范圍相對來說更大,女人產生的快感就特別強烈,尤其像陶歆這種少女,子宮還沒完全發育成熟,敏感緊窄,“大錘子”落處,如驚濤激蕩,火星撞地球,陶歆舒服得忘記瞭今昔何年何月。

  利君竹羞得揚起瞭小粉拳,嗲嗲發怒:“陶歆,你再胡說八道。”

  利兆麟哈哈大笑,笑得利君竹滿臉酡紅,欲嬌欲嗔,那透明睡衣裡的挺拔雙乳起伏不安。利兆麟瞧得眼熱,很淡定的舒展手臂,將近在身邊的女兒攬在身上,一邊抽插陶歆的小嫩穴,一邊半真半假地鼓動女兒:“君竹,陶歆的話你可以考慮,別的男人你不能去嘗試,爸爸的大屌,你試試沒事。”

  利君竹大羞,迷人大眼睛裡水汪汪的,她絲毫不掙紮,平日裡,她經常被父親各種親昵摟抱,這會依偎在父親的懷裡,透明睡衣裡的大白兔緊貼利兆麟的肋部,逗得利兆麟氣血紊亂,攬腰的手徐徐落下,悄悄地抓瞭抓利君竹的小翹臀。

  利君竹扭著小翹臀咯咯嬌笑,心裡怪怪的,如此近距離觀看父親的大肉棒摩擦陶歆的小嫩穴,她是又緊張又興奮:“爸爸,你羞不羞,我是你女兒,怎麼能試,一插進去就是做愛瞭,爸爸怎麼能跟女兒做愛。”

  陶醉中的陶歆完全適應瞭利兆麟的技巧,小蠻腰也隨著扭動,漸漸迎合:“啊啊啊,君竹,你爸爸這麼粗,這麼硬,又很會動,你不試可惜喔。”

  利君竹嬌嗔:“可惜你個頭,他是我爸爸,爸爸怎麼能操女兒。”

  利兆麟哄道:“都說不是操瞭,是讓你體驗一下爸爸的厲害,十七年前,爸爸就這樣操瞭你媽媽,射瞭精,然後就有瞭你,你現在長大瞭,又漂亮又性感,你說神奇不神奇,想不想體驗。”

  利君竹把腦袋搖得撥浪鼓般:“不,不要體驗,看爸爸操浪蹄子陶歆就好。”

  陶歆嬌吟:“我不是浪蹄子。”說著下身前挺,主動密集吞吐利兆麟的大肉棒。

  利兆麟舒服之極,似乎故意顯擺他的巨物和神勇表現,他次次將大肉棒全根盡沒,把可愛的陶歆撞得花枝招展,小手用力抓扯床單,她享受到瞭劇烈快感,她的小腿摩擦利兆麟的粗腰。

  利兆麟卻悄然分瞭心,另一隻摟腰的手很不老實地摸揉女兒的小翹臀和小蠻腰,這不同於往日父女之間的親密接觸,這是挑逗,利兆麟的手指幾次都試探般觸到瞭女兒的胸部。

  利君竹心如鹿撞,怪異的欲火熊熊燃燒著,她當然知道父親想摸她的乳房,低頭看去,飽滿渾圓的雙乳撐高瞭透明睡衣,兩粒乳尖清晰得有些傲嬌,她既被眼前的激烈交媾刺激,也被父親的手指挑逗,她很想做愛,下體濕透瞭,很想酥麻的陰道得到脹滿,更別提兩粒乳尖瞭,她腦子浮現一個畫面:父親握住她美麗的雙乳,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想怎麼摸就怎麼摸。

  “跟爸爸親個嘴好嗎?”利兆麟狡猾地意識到一下子提出荒唐的要求不切實際,容易引起女兒的抗拒,不如迂回挑逗,慢慢得到女兒的身體,對此,利兆麟充滿瞭信心。

  利君竹羞笑,沒有吱聲,忸怩得如含苞待放的小花朵。利兆麟愛意如山,無論這愛意中摻雜瞭什麼感情,都是濃烈炙熱的,他緊瞭緊手臂,腦袋微低,大膽吻上瞭利君竹的美麗唇瓣:“嘴對嘴,舌頭要伸出來。”

  利君竹腦袋亂哄哄的,本能聽從父親的要求,伸出瞭可愛的小舌頭,可隨即又縮瞭回去,不過,小舌頭再次伸出時,就被利兆麟含住瞭,利君竹腦袋一陣轟鳴,渾身顫抖,她發出瞭嬌柔鼻息。

  利兆麟老手瞭,他知道如何把握時機,他的手揉向瞭利君竹的股溝,那裡是濕潤令利兆麟暗暗驚喜,他馬上意識到女兒很需要性愛,這是利傢女人的特點,經不起挑逗。

  “爸爸,你的手別亂摸。”

  利君竹羞羞地看著父親,嗲嗲撒嬌,這反而助長瞭利兆麟的色膽,女兒發嗲的威力是巨大,曾幾何時,零用錢不夠花瞭,利君竹一個發嗲,利兆麟就簡單問一句“要多少”。

  此時此刻,卻是利兆麟想要很多,他湊過去,在女兒的耳邊柔聲道:“讓爸爸看看,你的奶子大,還是陶歆的奶子大。”

  利君竹咯吱一笑,嗲道:“阿元比過瞭,我的更大,哼哼。”

  陶歆耳尖,自然不肯服輸:“不一定哦,給阿元操過後,我奶子天天發脹,好像大瞭一圈。”

  “那就比比咯。”利君竹傲氣挺胸。

  剛好,利兆麟的大手兜瞭過來,結結實實地兜住美乳的一大半,利君竹嚶嚀,電流四射,她扭瞭扭小蠻腰,羞羞地看著睡衣裡的乳房落入瞭父親的手掌裡。利兆麟順勢收緊五指,輕輕揉動女兒的極品玉乳,那手感簡直無與倫比。

  利君竹如醉酒般倒在利兆麟的懷裡,隻覺父親的胸膛很結實,體溫很高,濃烈的男人氣味熏透瞭利君竹。利兆麟一邊揉著陶歆的陰唇,一邊挺抽她的小嫩穴,另一隻大手則揉著利君竹的玉乳,興奮道:“阿元也這樣和你們玩麼,這小子應該很會玩。”

  利君竹嬌笑,不好意思回答,陶歆卻說瞭:“阿元肯定跟君竹,君蘭,君芙同時做愛過,他比利叔叔會玩,上次,我也有份,阿元一個人和我們四個做愛。”

  “一對四,他能堅持下來嗎?”利兆麟瞪大眼睛,這輩子他還沒有同時跟四個女人交媾過,5P似乎是男人最高的交媾數目,因為嘴巴,雙手,以及嘴巴,剛好可以同時跟四個女人互動,不能再多瞭。

  陶歆嬌吟:“阿元很輕松哦,我們都累得不行,阿元事後還跑去遊水。”

  “我好想試試一對二。”利兆麟擠擠眼,話中有話,見女兒嬌羞得嬌艷欲滴,他心潮澎湃,柔聲道:“君竹,你騎上來,彎腰下去,和陶歆奶子對奶子,爸爸一看就明白誰的奶子更大瞭。”

  利君竹好聽話,立馬跨騎上陶歆的身體,撅起瞭圓圓的小翹臀:“爸爸,你想3P的話,可以找陶歆和她表姐啊,她表姐好騷的,她們兩個都騷,咯咯。”

  “利君竹,你怎麼能這樣說我表姐,表姐現在是你傢公的老婆,你什麼意思,你希望你傢婆和你爸爸出軌嗎?”

  陶歆大聲抗議,正好利君竹俯身下來,陶歆一把抱住利君竹,兩位美少女有過親昵行為,這會抱在一起,很自然的戲逗,利君竹笑嘻嘻道:“我好希望看我爸爸操你表姐,你表姐好騷的。”

  “你也騷,我抓你奶子。”陶歆抓住瞭利君竹的大美乳,利君竹驚呼:“哎呀,睡衣給你抓爛瞭。”

  饒是利兆麟老江湖瞭,也沒見過眼前這幅雙姝嬉戲圖,他好不激動,身下抽插著,眼睛緊緊盯著女兒撅起的小屁股上,那條濕透的透明小蕾絲,想摸又不好意思,想瞭想,他柔聲關切道:“君竹啊,脫掉小褲褲瞭,著涼可不好。”

  “哈哈。”陶歆哈哈大笑,抱住利君竹譏諷:“穴穴肯定全濕瞭,不知道誰騷。”

  利君竹氣惱回頭,嗔瞭父親一口:“爸爸,你知道就好,說出來幹嘛,羞死瞭。”

  利兆麟笑嘻嘻道:“爸爸幫你脫瞭。”說著,雙手齊出,剝下瞭利君竹的小內褲,那嬌嫩柔美的小裂縫完全暴露在利兆麟的視線中。

  “小歆,你幫說說,利叔叔確實想同時操你們表姐妹,美怡的身材好苗條,利叔叔喜歡。”

  利兆麟拿起濕噠噠的小內褲偷偷聞瞭幾口,仿佛聞到天下最銷魂的氣味,劇硬的大肉棒似乎更強勁,把身下的陶歆舒服得亂叫:“啊啊啊,好啊,隻要利叔叔同時操我和君竹,我就答應利叔叔。”

  利君竹大驚:“嗚唔,不行。”無奈身子陶歆緊緊抱住,極品小翹臀也被利兆麟抱牢,她有點驚慌失措,利兆麟壓下身子,剝下瞭利君竹身上的透明睡衣,兩隻大美乳躍然而出,與身下陶歆的兩隻大美乳相映成趣,利兆麟不由得驚呼:“君竹的奶子好漂亮,陶歆的奶子也好漂亮。”

  陶歆被大肉棒深插,嬌柔喊:“利叔叔,你要公平,不許偏心喔。”

  利兆麟興奮不已,體毛斑斕的小腹碾壓著利君竹的翹臀,不知那些茂密的體毛是否能撩撥利君竹的嬌嫩之地。隻見利兆麟雙手一伸,一手握住利君竹的大美乳,一手握住陶歆的大美乳,兩隻滑嫩無比的大奶子相對著,幾乎乳頭對乳頭。利兆麟伸長脖子看去,簡直要熱血沖腦:“啊,利叔叔最公平瞭,絕不偏心,你們兩個奶子好像差不多大,差不多美,差不多滑,差不多結實,我得再仔細摸摸,看誰的奶子最好摸。”

  “利叔叔,你現在這個樣子好像操君竹。”陶歆見利兆麟壓著利君竹的後背,手摸利君竹的乳房,身體聳動著,恍然間很像是做愛。

  利君竹聞言大羞:“說什麼呀,一點都不像,現在是我爸爸在操你,操你這個大浪娃。”

  陶歆嬌吟:“利叔叔,求你瞭,求你操君竹,她說我是大浪娃,她才是小騷貨,啊啊啊,利叔叔好粗,求你瞭,你快操君竹,現在你插進去,君竹不會反對的,她等著你的大棒棒插進去。”

  利君竹搓著陶歆的小乳頭,咯咯嬌笑:“我爸爸怎麼會聽你的,你再胡說八道,我就把你乳頭搓成橡皮泥。”

  利兆麟欲火焚身,他真的想從陶歆的小嫩穴裡拔出大肉棒,插入女兒的小嫩穴,多麼漂亮的小嫩穴啊,利兆麟獵艷無數,一眼就能看出,女兒的小嫩穴無論顏色,形狀,飽滿度,細膩度,都略勝陶歆的嫩穴一籌,尤其是敏感度上,女兒的嫩穴簡直就是極品中的極品,利君竹的小嫩穴竟然對體毛的撩撥有感覺。

  忽然,利君竹嗲嗲叫喚:“哎呀,爸爸,你怎麼兩個奶子一起摸,好奇怪吔。”

  原來利兆麟摸得舒服,摸得過癮,索性雙手兜住利君竹的雙乳,直接揉搓女兒的乳房,太彈手瞭,太滑膩瞭,利兆麟愛不釋手。而利君竹有瞭異樣的感受,她情欲勃動,愛液長流,驀地直起上半身,軟軟地靠在父親的身上。

  利兆麟的臉摩挲著女兒的粉嫩頸脖,雙手很誇張地搓揉手中的極品肉峰,粉紅相思豆格外醒目,利君竹的體溫加劇升高,隻聽利兆麟喃喃道:“兩個奶子一起摸更舒服,爸爸舒服,君竹也舒服。”

  “咯咯,君竹的浪水流到我肚子上瞭。”陶歆居然用手指挑逗利君竹的小嫩穴,她很亢奮,她急切希望利兆麟和利君竹交媾,心兒想:如果我爸爸在世,我也願意和爸爸做愛。

  利君竹羞澀難當,想擦掉流到陶歆肚子上的浪水,哪知利兆麟搓瞭小乳尖,利君竹立馬渾身嬌顫,快感蜂擁而至,她很難受,很想交媾瞭,可她不知該怎麼辦:“爸爸,啊,爸爸你羞不羞,你這樣摸的話,我會受不瞭的。”

  利兆麟噴著粗氣,繼續搓揉手中的雙乳:“受不瞭就和我爸爸做愛,爸爸幫你止癢癢,爸爸的大屌保證能讓君竹舒服。”

  利君竹扭動小蠻腰,小翹臀本能後挺,輕輕撞擊利兆麟的小腹:“爸爸好下流,不要,我們不能做愛的。”

  利兆麟焦急問:“那爸爸可以摸你穴穴嗎?”

  利君竹好不嬌羞,幾乎把小翹臀頂在利兆麟的小腹上,還有意無意地盤旋:“隻要爸爸的大雞巴不插進去,爸爸想怎麼摸都可以。”

  利兆麟情場老手瞭,他當然能看出女兒在發情,隻是女兒不開口答應交媾,利兆麟也不願意強行奸淫自己的女兒,平日裡父愛如山,女兒一顰一笑都讓利兆麟滿懷親情,如今抱玩女兒的身體,已是荒唐絕倫瞭,他不敢太放肆,能隨便摸就已經知足,隻見利兆麟用下身緊貼女兒的嬌嫩股溝,讓糙散的體毛覆蓋裂縫,下身聳動時,體毛如大毛刷般摩擦嬌嫩小裂縫,利君竹癢得尖叫兩聲,陶歆誤以為插入瞭,瞪著眼睛問利君竹舒不舒服,利君竹嬌羞地打瞭陶歆一粉掌,解釋說沒有插入,利兆麟也笑呵呵說還沒插入,陶歆奚笑利君竹夠騷,沒有插入就這般淫蕩,如果插入就不得瞭。

  利君竹大聲撒嬌,嫩穴急劇分泌,濕濕的浪水塗滿瞭利兆麟的小腹上,利兆麟看得血脈賁張,幾次都想拔出大肉棒插入女兒的小騷穴,可利兆麟還是忍住瞭,他一手橫抱女兒的雙乳,一手直接摸向女兒的下體,既然女兒允許怎麼摸都可以,利兆麟就放開模,他撩撥利君竹的小嫩穴,摳住瞭嬌嫩的小陰唇,捏搓凸起的小陰蒂,他還要求和利君竹親嘴。

  利君竹欲焰滔天,利兆麟要求什麼,利君竹都答應,她扭轉脖子,用很性感的姿勢回吻利兆麟,粉紅的小舌頭幾乎被利兆麟吞吃,甘甜的少女口水被利兆麟全部咽掉,啊,多麼熱烈的撫摸,美麗雙乳泛紅如霞,顯然被搓得厲害,卻野性頑皮,不屈不撓,隻要利兆麟的指間縫隙夠大,那調皮的乳肉就擠瞭出來。

  太舒服瞭,連血液都舒服,利君竹放聲呻吟,她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精湛的撫摸,更要命的是,敏感小嫩穴忽然被一根粗粗的中指插瞭進去,緊接著,粗粗的食指也加入,緊窄小嫩穴瞬間被兩根男人手指插入,上帝啊,利君竹媚眼如絲,快感如電閃雷鳴,她無法抗拒,更不願意阻止這種下流挑逗,她渾身顫抖,發出瞭濃重的銷魂鼻息,手指頭卻越來越下流,美麗的小嫩穴受到瞭無情挑逗,利君竹忘情享受,她禁不住扭動小蠻腰,用力盤旋小翹臀,嬌嫩的屁股劇烈摩擦瞭利兆麟的小腹。

  陶歆的小嫩穴沒有被冷落,利兆麟的大肉棒沒有絲毫停歇,連節奏都不亂,陶歆越來越喜歡利兆麟瞭,無論從哪方面去審視,利兆麟無意都是陶歆心目中完美父親的形象,戀父的情結再次緊緊揪住陶歆的心靈,她需要這位成熟男人,她愛這個成熟男人,她暗暗發誓一定討好利兆麟,隻要能答應的,她都會答應利兆麟。

  看著利兆麟和利君竹的激情撫摸,陶歆深深被刺激,利兆麟身體粗獷,利君竹有舞蹈底子,她和利兆麟糾纏繞在一起的畫面很有美感,陶歆喜歡這樣的畫面,因為利兆麟以後也會這樣愛撫她陶歆,也不知道高潮瞭多少次,現在陶歆又將迎來瞭一次,她預感這次高潮會很強烈,所以告訴瞭利兆麟:“利叔叔,啊,我好像又要來瞭,你用力,啊啊啊……”

  利兆麟加速瞭,他一邊抽插陶歆的小嫩穴,一邊和女兒激情接吻,還同時揉搓女兒的大奶子和女兒的小嫩穴,那是比陶歆還要嫩的小肉鮑,利兆麟竟揉得很粗魯,他插進去的兩根手指頭不停地翻攪小嫩穴裡的穴肉。

  利君竹忽然嗲嗲道:“爸爸,我也要來瞭,啊……”

  利兆麟淫笑:“一起來,我們三個一起爽,哦,我的好寶貝,你們都是我的好寶貝。”

  整張床在顫動,利君竹放縱情欲,迎來不一般的高潮,愛液疾噴四溢,濕透瞭利兆麟的手指。緊接著陶歆也僵硬瞭身子,愛液溢出瞭小嫩穴,利兆麟將大龜頭抵在陶歆的子宮裡,如機關槍似的掃射他的濃白精液,兩位小嬌娃一前一後的呻吟在房間上空飄蕩,甚至飄到瞭窗外。

  一條窺視已久的苗條身影悄無聲息地彈射離去,竟然連功力高強的利兆麟都沒有絲毫察覺。

  購物中心的一傢咖啡店裡,兩位逛街逛累的超級大美婦正端坐著喝咖啡聊天,其中一位把她的隱私秘密像講故事那樣,毫無保留的說瞭出來;另一位則聽得入神,咖啡已涼,她都忘瞭喝。

  “那你第二天去見那個男瞭嗎?”胡媚嫻焦急問。

  王希蓉幽幽嘆氣:“沒有見,第二天喬三被警察抓瞭,他和他的朋友聖誕夜去打架,把幾個人打傷,幸好沒被關,罰瞭五千,剛好那個男的給瞭我六千塊錢,罰得起,喬三還問我為什麼有這麼多錢,我撒謊,說是自己積攢好幾年的私房錢,喬三很感動,不過,我就沒瞭心思去見那個男的。”

  胡媚嫻很失望的樣子:“後來再也沒有見過他嗎?”

  王希蓉搖搖頭,黯然道:“沒有見過瞭,喬三上次進監獄,我有想過去找他,隻是後來遇到瞭兆麟。”

  胡媚嫻莞爾:“你有男人緣。”

  王希蓉苦笑:“媚嫻,別笑話我瞭,如果真有緣,那就兆麟,兆麟改變我的一生,改變我阿元的一生,他原本是丈夫,我和我傢人的命運因為利嫻莊而改變,我現在相信那個傳說,我們上輩子確實有淵源。”

  胡媚嫻輕嘆:“你果然有桃花劫。”

  王希蓉一聽,對胡媚嫻更是無比的崇拜:“媚嫻,你真厲害,你再幫我看看,我以後還有桃花劫嗎?”

  “想聽真話。”胡媚嫻瞄瞭瞄王希蓉眉宇間的橫紋,已然有瞭心得。

  王希蓉用力點頭。

  胡媚嫻狡笑:“不怕跟你說,無論卦象和臉相,你還有桃花劫,桃花運,你呀,終生桃花不盡。”

  “哎喲,媚嫻你這話。”王希蓉一臉愁容,高興不起來。

  胡媚嫻輕輕握住王希蓉的小手,柔聲安慰:“一切順其自然吧,你避不瞭的,你不像我這麼強勢,尋常男人欺負不瞭我,我又不騷,所以我沒有桃花劫,我現在隻愛你兒子。”

  王希蓉莞爾,心裡猶自擔憂,暗暗告誡自己以後格外小心,別和陌生男人有什麼牽扯糾葛。見胡媚嫻忽然拿起手機玩短信,還一副美滋滋的樣子,王希蓉不禁好奇:“該不是阿元給你發短信吧。”

  胡媚嫻大眼睛水汪汪的,一副小女人嬌羞:“他發大雞巴照片給我。”說著,調轉手機顯示屏,上面赫然是一根大特寫的黑乎乎大水管。

  兩位超級美熟婦登時捂嘴大笑。

  胡媚嫻眼尖,透過咖啡店的玻璃,舉手一指:“來瞭,阿燦他來瞭。”

  王希蓉霎時不安:“他怎麼來瞭。”

  胡媚嫻眨眨大眼睛:“我告訴阿燦你在這裡,你的桃花運開始瞭,如果你反抗就是桃花劫,你避不瞭的。”

  王希蓉好不尷尬。

  胡媚嫻抓起瞭她的手包,眉飛色舞叮囑道:“記住,曼麗勾引瞭你的男人,你也要勾引她的男人,有句話叫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不可認慫喔。”

  “媚嫻。”

  王希蓉正要說什麼,利燦英挺的身影已飄然而至,笑容很迷人,男中音很動聽:“媽,蓉姨,午安。”

  胡媚嫻知趣站起:“你們聊,我去買些東西。”說完,大肥臀輕扭,高跟鞋噠噠響著離開瞭。

  “蓉姨今天不是一般的美。”利燦一屁股坐到瞭王希蓉的身邊,心潮澎湃,昨天被王希蓉有意無意冷落瞭一天,利燦別提多難受,在傢裡必須憋著,如今人在外頭,利燦放肆不羈,手臂舒展,摟住王希蓉的腴腰。

  王希蓉確實很美,她身上穿著純白無袖深V領上衣,加上淺色包臀裙,氣質上有瞭驚人提升,裡到外全給胡媚嫻設計搭配,包括內衣,發型,高跟鞋,唇膏的顏色,精致的耳針,以及優雅的香水,無一不是胡媚嫻的指點建議,就連王希蓉也覺得自己真正的變得有品位瞭,她很感激胡媚嫻,對胡媚嫻掏心掏肺,甚至把隱藏在內心十七年的秘密也告訴瞭胡媚嫻。

  “你媽知道我和你的事瞭。”

  王希蓉有一絲靦腆,她沒有拒絕利燦的熱情,心底裡,她對利燦有兩眼一亮的感覺,利燦今天也不是一般的帥氣,白衣灰長褲,黑皮短靴光亮得一塵不染,他太俊朗瞭,太有雅士風瞭,王希蓉簡直掉瞭魂。

  “她贊成的。”利燦聳聳肩,表情曖昧。

  王希蓉芳心鹿撞,臉上卻佯裝冰冷:“我不贊成。”

  利燦熟男一枚,心知王希蓉言不由衷,他戲謔道:“不贊成無所謂,蓉姨的裸體,蓉姨的奶子已經深深烙刻在我腦海裡,我天天都能輕松幻想蓉姨,幻想著把蓉姨幹到求饒。”

  “你,哼。”

  王希蓉知道遇上瞭無賴,她卻不知道,再雅士的男人也會是個大無賴。即便如此,王希蓉對利燦也充滿瞭強烈好感,她聽得出利燦這番話看似下流,實際上透著深沉的思念和牽掛,這種綿綿情意,是喬三和利兆麟都不具備的,也是王希蓉渴求的,女人就喜歡這類型的男人。

  利燦今天看上去有泡上王希蓉的氣勢,他不僅無賴,還很大膽,他很自然地抓起王希蓉的小手放在鼓起的褲襠上:“蓉姨你看我多硬,我沒說假話。”

  王希蓉大驚失色,想抽手抽不開,不滿道:“這裡是咖啡店。”

  利燦深情道:“蓉姨,你嘗試在咖啡店裡幫我口交,我嘗試在咖啡店和你做愛。”

  “我走瞭。”王希蓉佯裝生氣,拿起她的手包就走,利燦哈哈大笑,一把牽住王希蓉的小手:“我帶你去看電影,上次答應過蓉姨的,蓉姨好久沒去看電影瞭吧。”

  “什麼電影。”王希蓉輕輕靠在利燦身上,芳心劇跳,這裡是購物中心,走出咖啡廳後,到處行人如鯽,和一位這麼英俊氣質男一起逛街,接受無數行人的註目禮,王希蓉內心的虛榮一下子就爆棚,她故意挺起高高的胸脯,撅瞭撅翹翹的大肥臀,誘惑瞭無數行人。利燦乘機大吃豆腐,他的胳膊和手都有意無意地觸碰王希蓉的敏感部位,甚至還用手指去戳王希蓉的股溝,王希蓉竟然不拒絕,這就是談戀愛,戀愛中的情人總是毛手毛腳。

  利燦簡直心花怒放,他一邊和王希蓉漫步,一邊深情地註視王希蓉,越看越喜歡,經過胡媚嫻的精心打扮,王希蓉氣質優雅,女人味十足,加上偷情的興奮充斥瞭她的心間,她美臉酡紅,嬌媚動人。

  男人很容易得寸進尺,幾次試探後,利燦漸漸大膽,他索性攬緊王希蓉的腴腰,深情道:“其實,什麼電影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和誰去看。”

  王希蓉有點暈乎乎,她體會到瞭戀愛的感覺,小手任憑利燦牽著,一路傻傻地跟隨利燦去買影票,直到走進影廳坐下,她也不知道要看什麼電影。

  由於是大白天,看電影的人並不多,影廳裡稀稀落落瞭,沒幾個人。利燦故意帶王希蓉到影廳的一個角落,這是個死角,可以看到一大片影院的位置,別人卻不好看過來,前三排,後三排都沒人坐。

  “我好多年沒來電影院看電影瞭。”王希蓉小聲說。

  利燦壞壞道:“我也是,我帶蓉姨來看電影,就是想坐在蓉姨身邊,摸蓉姨的手,抱抱蓉姨。”

  王希蓉羞大瞭,芳心劇跳,顧左言他:“這座位的扶手也能放下啊。”

  利燦正放下兩個位置之間的扶手,將王希蓉緊緊擁抱:“是啊,這樣就可以抱緊蓉姨,我現在感覺很幸福。”

  王希蓉撲哧一笑,嬌羞道:“讓曼麗知道你這麼壞,她肯定不饒你。”

  利燦嘆息,乘機訴苦:“她才不在乎我,她正跟我爸打得火熱。”似乎覺得這話刺激瞭王希蓉,利燦趕緊道歉:“對不起,蓉姨。”

  王希蓉幽怨道:“你也不管管曼麗。”

  利燦苦笑:“我管得瞭曼麗,我管不瞭我爸,也不管不瞭阿元。”

  這次,輪到王希蓉難堪瞭:“對不起,阿元年紀還小。”言下之意,你利燦可以怪利兆麟,就不要怪喬元瞭,他年紀尚小。護犢之心一目瞭然。

  利燦眼珠一轉,狡猾道:“所以啊,我特想報復我爸和阿元。”

  王希蓉一聽,頓時不滿:“哼,你原來隻想著報復。”

  哪知利燦隨即送上令王希蓉無法抗拒的甜言蜜語:“報復加上真愛,我對蓉姨的情感才會深厚,才會愛得長久。”說著,一隻手搭上瞭王希蓉的大腿,順勢摸到瞭大腿盡頭,那裡溫暖敏感。

  “你摸哪。”王希蓉急忙抓住利燦的手,卻綿軟無力,利燦的手覆蓋瞭王希蓉的整個陰部,利燦也回答得很直接:“我摸蓉姨的穴穴。”

  “不能摸。”王希蓉吐氣如蘭,卻微微張開瞭雙腿。

  利燦輕輕轉動手指,隔著小蕾絲捏住瞭肥厚的大陰唇:“好肥,給我咬。”

  王希蓉目眩神迷,渾身電流四射,她本能拒絕:“不行。”可她話音剛落,利燦就從位置滑瞭下去,跪在王希蓉的雙腿間,還把王希蓉的包臀裙卷起,露出瞭陰部。

  影廳光線昏暗,王希蓉的下體隱約可見,那條小內褲很特別,很性感。王希蓉焦急推搡,想拉下包臀裙,無奈利燦的速度更快,他飛快吻上瞭王希蓉的下體,輕輕撩開小內褲,舌頭和嘴唇全貼在濕漉漉的肉穴上,騷腥的氣味鉆入鼻子,沁入心扉。利燦抓牢王希蓉的雙手,貪婪地舔吮起來,每一口都充滿瞭感情。

  王希蓉崩潰瞭,逛瞭半天街,雙腿之間摩擦瞭很長時間,此時最敏感,碰一下都難受,何況給人舔吮,簡直能要命。利燦的舌尖掃過,嘴唇啜吸,王希蓉如遭十萬伏電擊,瞬間癱軟在座位上,她想收起雙腿,將利燦的臉擠走。

  利燦忽然抬頭張望:“服務小姐呢。”

  “找服務小姐幹嘛。”王希蓉沒反應過來。利燦奸笑:“我想問問服務小姐,可以在電影院做愛嗎?”

  “噗。”王希蓉差點被嗆著:“你瘋瞭,啊,你別亂來。”

  利燦輕輕撫摸兩條細膩的腴腿,深情道:“蓉姨,你的腿真美。”

  “不要舔瞭,快起來。”王希蓉又羞又急,她扭動大肥臀,利燦卻推開兩條腴腿,安慰道:“沒事,觀眾少,沒人會註意我們的。”說完,再次把臉埋進瞭王希蓉的雙腿間,像狗舔食般舔吮肥美的肉穴,

  “啊,阿燦。”王希蓉身子靠在瞭座位上,她放棄瞭阻止,因為太舒服瞭,她情不自禁張開雙腿,用手掩嘴,防止叫喚聲傳揚出去。

  利燦大為興奮,他知道王希蓉已漸漸墮入情欲,他相信很快得到王希蓉的身體,所以利燦舔得很用心,很溫柔,滑嫩的陰唇溫度很高,潺潺的愛液似乎永不枯竭。利燦啜吸每一寸地方,連陰毛也不放過,甚至舔瞭王希蓉的肚臍,再轉到肉穴時,利燦抬起瞭王希蓉的一條腴腿,這讓王希蓉看上去很淫蕩。

  看著自己精美的高跟鞋掛在空中,王希蓉也知道自己很淫蕩,但她不在乎瞭,她很舒服,她希望利燦繼續。

  張望瞭一下影廳四周,王希蓉的芳心忐忑不安:啊,好舒服,他真舔,不知道他會不會進一步,如果他要插進來,我能答應他嗎,天啊,這裡是電影院,被人看見很丟臉的,可是我好舒服,舒服得要命,我要做愛,我很想和他做愛。

  利燦也有這個想法,機會千載難逢,他琢磨著再舔一會,把王希蓉舔浪瞭,就直接插入,占有王希蓉的身子。

  就在這時,有兩個人影手牽手闖入瞭影廳,這有些礙眼,畢竟電影開始瞭一段時間,鮮有觀眾進場,利燦和王希蓉起初並不太註意,兩人正忙著糾纏做下流事,出乎意料,他們忽然聽到瞭熟悉的聲音。

  “胡阿姨,坐這邊就好。”

  “上去一點。”

  王希蓉急忙循聲看去,這一看之下,那是大吃一驚,趕緊推利燦:“阿元,那是阿元。”利燦也扭頭看過去,隔著七八排座位的距離,赫然看見喬元拉著一個豐滿的女人坐瞭下來。

  “不會吧,我沒看錯吧,阿元和我媽一起來看電影。”

  利燦認出瞭那豐滿女人就是胡媚嫻,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也沒心思舔穴瞭,一屁股坐回瞭王希蓉身邊,朝遠處張望,見喬元和胡媚嫻親昵的樣子,利燦目瞪口呆。

  “咯咯。”王希蓉輕笑,乘機拉上瞭包臀裙。

  利燦回神過來,緊緊抱住王希蓉:“蓉姨,你知道什麼,你快告訴我,要不然,我馬上發瘋,我發瘋起來很可怕。”

  “有多可怕。”王希蓉白瞭利燦一眼。

  利燦滿目猙獰:“我會在電影院扒光蓉姨的衣服。”

  王希蓉豎起瞭食指:“噓,別激動。”

  利燦急瞭:“怎麼回事,蓉姨你快說啊,我媽怎麼和阿元一起看電影,我的天啊,阿元親我媽。”利燦張望瞭過去,見喬元和胡媚嫻旁若無人的調情,利燦驚得猛搖頭:“哦no,no,no,我媽也親阿元,還是嘴對嘴,我眼睛花瞭,對不對,蓉姨,你說,我眼花瞭,對不對。”

  王希蓉知道瞞不住瞭,她也沒想到兒子和胡媚嫻會來電影院看電影,巧不巧,剛好給利燦撞見,為瞭安撫利燦,王希蓉主動抱住利燦的胳膊,大胸脯貼上,柔柔道:“沒眼花,你媽和阿元好上瞭,他們居然也來這裡看電影,咯咯。”

  “蓉姨你還笑,你早知道瞭,是嗎?”利燦胸口急劇起伏,這比他知道義父上瞭嬌妻冼曼麗還難受一萬倍,因為胡媚嫻在利燦心目中的地位堪比王希蓉。

  “知道點。”王希蓉看出利燦很生氣,她急忙用飽滿的胸脯摩擦利燦的胳膊,希望緩和利燦的怒氣。

  “我媽怎麼會喜歡阿元。”利燦很不解。

  王希蓉不想多解釋,滿腹羞愧:“我哪懂,情投意合唄。”遠遠看去,喬元越來越放肆,他居然做瞭利燦剛才做過的事,身子滑下去,胡媚嫻張腿掩嘴,靠在座位上,那姿勢不用猜,百分百讓喬元舔穴瞭。

  利燦豁然醒悟:“我知道瞭,我知道為什麼瞭,阿元有一支大鋼炮。”

  王希蓉尷尬得無地自容,沒再說話,隻顧著愧笑,大胸脯誇張的磨蹭著利燦,利燦居然不解風情,他咬牙切齒道:“蓉姨,我現在好難受,我想去打阿元。”

  “你不一定能打得過他嘛。”

  王希蓉對兒子的武功還是有點信心的,利燦也明白這點,所以他馬上冷笑:“我爸能打得過阿元。”

  王希蓉見事已至此,不說出來的話,恐怕利燦誤會更大,她柔聲道:“你爸和我一樣,早知道你媽和阿元好上瞭。”

  利燦悚然一驚,瞪著王希蓉:“簡直聽到天方夜譚。”

  王希蓉幽幽嘆息:“你應該聽說,你爸和你媽不能做房事瞭,你爸這麼風流,到處找女人,這對媚嫻很不公平,她也應該有性生活,阿元跟媚嫻合得來,就那麼回事,你別大驚小怪,你敢對阿元不好,以後我不跟你來看電影瞭。”

  利燦心頭狂跳,他再昏頭,這話裡的含義是能聽出來的,心想義母都跟阿元好上瞭,義父都默許瞭,他利燦又能怎樣,不如以此為借口,逼迫王希蓉獻出肉體。

  想到這,利燦暗罵自己無恥,不過,人的一生,誰不幹一些無恥的事兒,利燦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他帶著妒火,猛地吻上瞭王希蓉的香唇,瘋狂地吻,手上還摸上瞭王希蓉的大胸脯。

  王希蓉放棄反抗,也不想反抗,反正私處都被利燦舔過瞭,她也含過利燦的下體,吃過利燦的精液,她哪裡還在乎和利燦接吻,她的矜持幾乎被利燦剝光。再說瞭,和利燦接吻也有快感,王希蓉就不難為自己瞭,她噴著渾濁鼻息,回應利燦的舌頭。利燦瘋狂吮吸王希蓉的舌頭,王希蓉也吮吸利燦的舌頭,利燦吞咽她的口水,她也吃瞭不少利燦的唾液,感情在分秒堆積,她漸漸墮入瞭無法避免的情網。

  僅僅接吻是不能滿足瞭,利燦喘著粗氣,半懇求半憤怒道:“我跟蓉姨也合得來,我們能不能也幹那回事。”

  王希蓉被利燦的氣勢嚇到瞭,她溫柔地看著利燦,嬌羞道:“不能在影院,而且隻此一次,你以後不準再要求我和你做這事,這是條件,你不答應就算。”

  利燦雖有失望,但也激動得猛點頭:“我答應,我答應。”

  “晚上,你去閣樓。”王希蓉嬌羞的低下頭,利燦興奮得抓住王希蓉的雙手:“那現在,蓉姨能不能含我的雞巴,求你瞭。”扭頭一指,焦急道:“你看,我媽肯定在含阿元的瞭,這傢夥,好可恨,我好想打他。”

  王希蓉張望過去,見兒子喬元和胡媚嫻調換瞭個位置,喬元坐在影廳的椅子,胡媚嫻則蹲瞭下去,腦袋在喬元的雙腿間聳動,喬元還誇張地將一條腿搭在前排座位上,很不雅觀,王希蓉忍不住“撲哧”一笑,在利燦的灼灼目光下,嬌軀緩緩地滑瞭下去。

  利燦怦然心動,趕緊拉開拉鏈,將一根暴脹已久,如鷹嘴般的大肉槍掏瞭出來。王希蓉一見,芳心俱震,暗道:小冤傢,你好難看,好兇啊,我要含你瞭,你可要聽話,千萬別射出來。

  抬頭瞄瞭瞄心急火燎的利燦,王希蓉無奈伸手,輕輕握住瞭大肉槍,那是滿手燙熱,堅硬如鐵的手感,這支大傢夥和利兆麟,喬元完全不一樣,它就像一頭站在山巔俯視大地的山鷹,眼神兇狠犀利,仿佛隻要獵物出現,它就會閃電飛過去,逮住獵物撕咬吞噬。

  王希蓉已經對這頭山鷹不陌生,它摩擦過王希蓉的肉穴口,打過王希蓉的大肥臀,還深插過王希蓉的咽喉,那次它將濃濁精液噴入王希蓉的口腔,令王希蓉幾乎昏厥,精液之充沛,仿佛王希蓉喝下瞭半杯之多。如今這傢夥正瞪視王希蓉,似乎還對王希蓉陰險冷笑,王希蓉心頭暗暗氣惱,很想教訓這傢夥,於是,王希蓉不再猶豫,小手擼弄瞭兩下,便滿懷著羞愧和報復含入大鷹嘴,唇瓣擦過去,如強大電流閃現,利燦深深呼吸,雙腿顫抖:“哦哦哦,蓉姨,我愛你,我永遠愛你。”

  大肉棒徐徐深入,唇瓣包裹,前端已插到瞭王希蓉的深喉,香腮鼓起,王希蓉的視線隻有那片濃密毛叢,她收緊小嘴,輕輕吞吐嘴中的巨物,摩擦起伏,羞愧之感漸漸消失,代替而來的是強烈的刺激,在公共場合給男人口交,王希蓉想都沒想過,更別提是給丈夫以外的男人口交,她羞澀地吞吐,不時偷看利燦。利燦也不再看胡媚嫻和喬元瞭,他舒服地品味著口交的快感,感受鷹嘴大肉棒摩擦王希蓉的咽喉,手上還輕揉王希蓉的漂亮耳朵。

  王希蓉顫抖瞭,耳朵也很敏感,她加速瞭吮吸,次次都是深喉,風情萬種,忽然,王希蓉美目迷離,呼吸急促,那雙大眼睛水汪汪一片,她騰出一隻手,偷偷放到陰部,輕輕揉瞭揉濕透的內褲,順便揉瞭揉肥美的肉穴口。

  “怎麼回事,我怎麼突然有高潮瞭。”

  王希蓉暗暗吃驚,芳心紊亂,大眼睛裡一片迷茫,嘴上不停地聳動吞吐著利燦的鷹嘴的大陽具,這支深達咽喉的巨物野蠻地摩擦瞭王希蓉的嗓子眼,似乎越磨越舒服,越插越有感覺,嗓子的某個地方,有發燙的跡象,忽然間,王希蓉又觸電般感受到瞭極度快感,她立刻明白瞭,她找到瞭快感之源。天啊,咽喉的某個部位竟然是王希蓉的性愉悅G點,觸碰這個G點,能迅速得到意想不到的高潮。

  王希蓉抬起目光,與利燦對視,她放慢瞭吞吐的速度,吮吸堅硬的龜頭,龜頭並不大,如鷹嘴般帶鉤,這很奇妙,王希蓉吐出鷹嘴大陽具看瞭兩眼,又迅速含入,重新加速吞吐,風情嬌俏。

  利燦醉瞭,他給很多女人口交過,可從來沒有見過王希蓉這副表情的,這是一副很愉悅,很幸福,很性感的表情,仿佛含入的是她王希蓉的心愛之物。這讓利燦很激動,他無可救藥地愛上瞭王希蓉,之前就愛得很瘋狂,如今他完全被王希蓉的媚態征服,他輕撫王希蓉的絕美臉蛋,柔聲道:“蓉姨,你慢點,再快的話,我就要射瞭,我不想射太快,電影還很長。”

  言下之意,利燦希望王希蓉含完整場電影,真不可思議,王希蓉竟然沒有絲毫拒絕,好不嬌羞,放慢瞭吞吐速度,但鷹嘴大陽具一直深插她的咽喉,她要讓享受這份能上癮的愉悅。

  與口交這邊相比,那邊的情景要激烈得多,喬元已急不可:“胡阿姨,要插瞭,再不插,大雞巴就爆炸瞭。”

  胡媚嫻卻不想吐出撐爆小嘴的大水管,她愛上瞭大水管,如今每天不吃幾口大水管,胡媚嫻心裡就空落落的,女人其實比男人更喜歡口交,尤其是吃大支的陽具,這讓女人滿嘴充盈,有食物充足的感覺。眼見喬元一副猴急的樣子,胡媚嫻不禁好笑,很不情願吐出巨物,柔柔道:“這裡是電影院,怎麼插嘛。”

  喬元急道:“胡阿姨你坐上來,我抱著你,你抱著我。”胡媚嫻也想交媾,下面早濕得一塌糊塗,她偷偷環顧四周,見沒什麼人,膽兒陡大,關鍵是喬元的苦苦央求,胡媚嫻心一軟,就跪騎瞭上去,壓低著身子,生怕被人發現。

  喬元大樂,竟然在電影院裡脫掉褲子,大水管高舉著對準瞭胡媚嫻的陰部,胡媚嫻不敢直起身子,整個身子都趴在喬元身上,她把插入的重任交給瞭喬元。喬元已是操穴老手,都不用手,大水管老馬識途般頂中瞭胡媚嫻的肥穴,稍微糾正一下角度,大水管就滿滿地插入黏糊糊的肥穴中,直接插到底。

  胡媚嫻嬌柔悶哼:“噢,回傢不行嗎,去洗足店也好,非要在這裡做,好難為情的。”

  喬元抱住胡媚嫻的緊身連體裙大肥臀,將大水管緊緊抵住她的子宮,激動道:“我還沒試過在電影院操穴,胡阿姨,等會我射進去,我們一起爽,好不好。”

  胡媚嫻小聲嗔道:“真是上輩子欠你的,既然做瞭,你別射太快。”

  喬元壞笑,吻瞭吻胡媚嫻:“放心瞭,這裡都沒幾個人看電影,我們慢慢操,胡阿姨你先動。”

  “啊。”胡媚嫻掩嘴提臀,輕輕聳動,她多少有點顧忌,左右看瞭看,大肥臀開始碾壓喬元小腹,又生怕前幾排的觀眾萬一回頭,會看見她的私處,她趕緊伸手把連體裙擺往下拉,遮住瞭白晃晃的大肥臀。

  鉆心的快感蜂擁而至,胡媚嫻情欲勃發,激情蕩漾,嚶嚶的呻吟似乎隻有喬元能聽見:“啊,大雞巴好粗,讓君芙知道你在電影院操她媽媽,她肯定揍你。”

  喬元揉著大肥臀,深有感觸:“是哦,現在就是君芙敢打我瞭。”

  胡媚嫻嬌嗔:“我也敢打。”

  喬元笑嘻嘻道:“胡阿姨不會打我的,以前就會,現在胡阿姨最愛我,整天想我操你,對不對。”

  胡媚嫻警告:“想你操我是一回事,你不聽話,我一樣揍你。”話音未落,子宮傳來的劇烈快感瞬間令胡媚嫻情不自禁,她柔柔呻吟,腴美的臉蛋摩擦喬元的瘦臉,幸福仿佛無窮無盡。

  喬元也很舒服,他輕輕上頂大水管:“利叔叔以前有在電影院操過胡阿姨嗎?”

  胡媚嫻嬌吟:“沒有,我是第一次在電影院做,啊啊啊,大雞巴好粗,好硬,啊啊啊……”

  “以後我會經常來電影院操胡阿姨。”

  “就電影院呀,別的地方呢。”

  喬元色色道:“我還想在泳池操胡阿姨,胡阿姨穿上那件墨綠色的比基尼,然後在我面前扭屁股,就用大屌猛操。”

  胡媚嫻磨動大肥臀:“前面操瞭,後面也操。”

  “路邊呢。”喬元壞笑:“改天晚上我帶胡阿姨去路邊攤吃宵夜,胡阿姨要穿透明的,暴露的睡衣,先給路人饞饞眼,然後我就在路邊的墻角操胡阿姨的大肥穴。”

  “會被人圍觀的。”胡媚嫻嬌吟道。

  喬元笑道:“圍觀就圍觀,女的免費看,男的交錢,五塊錢看十分鐘。”

  胡媚嫻不依:“至少二十塊,我這麼漂亮,奶子這麼大,收二十塊不過份。”

  喬元擠擠眼:“如果有兩百人看,那就發達嘞。”

  胡媚嫻不禁好笑:“萬一有人摸我怎麼辦。”

  喬元拉下臉:“可以看,不許摸,誰敢摸我大老婆,我打斷他的手,割掉他雞雞。”

  胡媚嫻聳動大肥臀:“啊,阿元,我好舒服。”

  喬元揶揄:“好騷,多虧我有先見之明,先脫瞭褲子,否則我褲子全濕瞭,我嶽母是天底下最騷的女人。”

  胡媚嫻加速吞吐:“我哪裡騷瞭,我最專情瞭,你的女人一大堆,我就你這個大雞巴女婿,連你利叔叔都不能碰我,我多可憐。”

  心神激蕩中,喬元對胡媚嫻那是愛意如山,他動情道:“胡阿姨,我求個事,我最愛你瞭,我不許別的男人碰你,你也不準再跟別的男人上床,包括利叔叔。”

  胡媚嫻心中暗喜,小愛郎深愛瞭才會說這番話,她柔柔說:“那你得答應我,以後隻要我想要做愛,你都必須馬上給我,要不然,我會受不瞭的,以前是利叔叔管住我,現在他不能管我瞭,我沒人管的話,會容易失身,我們利傢的女人很容易發情,發情瞭就想做那事,像著瞭火那樣,火一旦燒起來,很可怕的,你得滅火。”

  喬元很認真道:“胡阿姨放心,無論胡阿姨的火有多大,我都給滅瞭。”

  “撲哧。”胡媚嫻被喬元嚴肅的樣子逗樂,她豎起食指輕戳喬元的鼻頭:“記得啊,就像現在這樣子滅你嶽母的火。”說完,自個笑得嬌軀亂顫,肥臀亂扭,大水管自然強烈摩擦饅頭穴,砸起砸落之間,有滋滋的響聲,想必黏液很多,很濃。

  喬元爽得要命,見胡媚嫻嫵媚嬌嬈,喬元骨頭都酥瞭:“胡阿姨,你真美,真好操,有時候比我媽媽還好操。”

  胡媚嫻媚笑:“小小年紀,就懂哄女人,君竹就是給你哄到手的。”

  不料,這話觸到瞭喬元心中的一根刺,他鬱悶道:“胡阿姨,你老實告訴我,君竹是不是給學校的文老師破處的。”

  胡媚嫻愣瞭愣,好生意外:“你怎麼知道的。”喬元一聽,更加證實瞭二丫頭利君蘭所言,心中好不失落,雙手狠狠抓住胡媚嫻的臀肉,大水管犀利上頂。

  胡媚嫻媚眼如絲,一邊聳動,一邊嬌喘:“阿元,你聽不聽我的話。”

  “聽。”

  喬元臭著臉,他雖然都愛利傢三女兒,但對利君芙和利君蘭,他是精神上的愛慕,而對利君竹,喬元完全是肉體上的迷戀,他超喜歡和利君竹做愛,就如同喝某種能上癮的飲料,越喝越上癮,加上利君竹是名正言順上的妻子,喬元對待利君竹的心態總是和她兩個妹妹有所區別,他更怕利君竹多些,利君竹說的話,也比兩個妹妹有份量。喬元尤其喜歡利君竹的嬌嗲,她的嬌嗲獨樹一幟,無與倫比的,對男人有致命的殺傷力,兩個妹妹的嬌嗲隻屬於小女孩的嬌憨。

  隻可惜,利傢三姐妹中,喬元唯獨得不到利君竹的處女瞭,這讓他很遺憾,男人都希望自己的女人是處女,如果很喜歡這個女人,那遺憾會更強烈。

  喬元就是很喜歡利君竹,他每次和利君竹做愛得到的快感也是利君芙和利君蘭無法比擬的,很上癮。

  胡媚嫻洞若觀火,她當然能看出喬元的遺憾,所以胡媚嫻給瞭喬元一個震撼的衷心警告:“阿元,你要娶我三個女兒,就先要做好心理準備,除瞭君芙外,君蘭和君竹都有可能給你戴綠帽,尤其是君竹,她很多情善感,心很軟,又容易動情,你喬元不可能整天把她帶在身邊,外邊的世界充滿誘惑,她很容易被別的男人引誘。”

  喬元似乎一下子成熟瞭,反正嬌妻的處女永遠要不回來,隻能淡忘,他的註意力立馬集中到利君蘭身上:“君蘭呢。”

  胡媚嫻幽幽道:“君蘭也一樣,但君蘭交際少,人又高傲,這在一定程度上減少瞭被引誘的機會,所以她現在還是對你很專一的,昨天我都告訴過你瞭,你要經常操她,她要面子慣瞭,有時候明明很想要,她也不好意思開口。”

  喬元心一緊,暗道:得,我以後保證天天操利君蘭。接著,喬元緊張瞭起來,他想起瞭女神:“那君芙呢。”

  胡媚嫻溫婉一笑,柔柔道:“我傢君芙暫時對你還是一心一意的,她當你喬元是美麗的使者,她認為隻要你操她,她才會長高,為瞭長個子,君芙連命都可以給你,所以她三年之內不會給你戴綠帽,如果你哄好她,經常跟她做愛,她就會一心一意做你老婆。”

  “她的小尾巴會不會掉。”喬元焦急問。

  胡媚嫻扭扭大肥臀,暗示喬元別停,喬元趕緊聳動,胡媚嫻滿心歡喜,嬌喘道:“很難說,萬一哪天君芙的尾巴掉瞭,你也不用傷心,我給你個建議,隻要你勤用後插式操她,就會大大刺激那地方的血液供給,她的小尾巴才能保留下來,君蘭的尾巴之所以掉,是有前兆的,她早半年前,就不能很好支使尾巴瞭,如果你早半年前操君蘭,或許能保住她的尾巴,君芙就不一樣,現在她的小尾巴越來越靈活,這說明小尾巴的機能良好,供血正常。”

  喬元瞪大瞭眼珠子:“我的乖乖,原來有這麼多學問,以後我得好好陪著君蘭和君芙。”

  胡媚嫻大為不滿:“什麼話,君竹你就不陪瞭嗎?”

  喬元趕緊訕笑:“陪的,陪的,我意思說我要多操君蘭和君芙,隻是,現在我發現君竹喜歡到處玩瞭,我哪管得住她,我擔心她被別的男人操瞭。”

  胡媚嫻忽然用帶懇求的語氣說:“阿元,看在我對你這麼好的份上,你要答應我,萬一君竹以後做瞭對不起你的事,你都要忍著,不準打她罵她。”

  喬元撇撇嘴:“君竹做瞭對不起我的事,我都不準教訓她麼。”

  胡媚嫻猛扭大肥臀,急速吞吐十幾下大水管,急道:“你答不答應。”

  喬元輕輕吻上胡媚嫻的香唇,深情道:“好吧,隻要胡媚嫻不做對不起我的事,我什麼都不在乎,我真的很喜歡胡阿姨,和你做愛很舒服,跟和君竹做愛一樣舒服。”

  胡媚嫻芳心大悅,好奇問:“我和君竹一樣舒服呀,她都會哪些動作,你告訴我,我要做阿元最舒服的女人。”

  喬元回以十個疾抽:“媽,你太可愛瞭,把衣服脫掉,我想摸你的大奶子。”

  胡媚嫻大吃一驚:“這是連體裙,連在一起的,一脫就脫光光瞭,想摸就在衣服外面摸。”

  喬元也不是真的逼胡媚嫻脫光,他是故意逗胡媚嫻:“有奶罩啊,不算脫光光,在衣服外面摸奶子,摸得不爽。”

  胡媚嫻卻心動瞭,她本來就是野性十足的女人,越不可能的事,她越想做,這會快感奔騰,野性的細胞遍佈全身:“你這個小壞蛋,敢叫我在電影院脫衣服,是不是想羞辱我。”

  喬元興奮地大說下流話:“我就想羞辱胡阿姨,我天天都想操胡阿姨,腦子裡總想把胡阿姨的大肥穴操爛。”

  “好啊。”胡媚嫻驀地直起瞭身子:“我就脫光光,看誰難受。”

  喬元大驚失色,趕緊阻止:“胡阿姨,說來玩的,你等等,你別脫。”

  萬萬沒想到,胡媚嫻來真的,說脫就脫,就在電影院裡將連體裙由下而上,一下子脫瞭下來,露出瞭性感的腴美嬌軀,天啊,那叫一個震撼,不止利燦和王希蓉看到瞭,其他來看電影的人也都紛紛看過去。

  喬元哭喪著臉:“胡阿姨,我錯瞭,你穿上衣服吧。”

  哪知胡媚嫻一扔連體裙,竟然後伸雙手,將身上的特大好乳罩摘瞭下來,嚇得喬元雙臂齊伸,將胡媚嫻抱在懷裡,懷中的美人吃吃嬌笑,好不得意,她加速聳動,旁若無人,整個影廳似乎都聽到瞭清脆的“啪啪”聲。

  稀稀落落的觀眾發出陣陣騷動,幸好騷動很快平息,今天來看電影的人都大飽瞭眼福,看到一出遠比電影還要精彩的春光大戲。

  利燦怒不可遏:“我的天啊,蓉姨你看,我媽竟然在電影院脫光衣服,她瘋瞭,她和阿元都瘋瞭,電影院的服務員都不來管管麼,他媽的,我真的生氣瞭,我要過去揍阿元,打不過也要打。”

  王希蓉趕緊拽住利燦的胳膊,小手緊緊握住鷹嘴大陽具,威脅道:“阿燦,你敢過去,今晚在閣樓的活動就取消。”

  “什麼活動。”氣昏頭的利燦一下子沒反應過來,王希蓉“撲哧”一笑,柔聲道:“你別管啦,這是他們的自由,他們想怎樣就怎樣,關你什麼事。”

  利燦用力摟住王希蓉的腴腰,惡狠狠道:“蓉姨,我今晚一定要報復阿元,我要好好操他媽媽,因為他操瞭我媽。”

  王希蓉眨眨大眼睛,手上將鷹嘴大陽具擼得飛快:“晚上我穿婚紗內衣好不好。”

  出乎意料,利燦搖搖頭:“我更喜歡黑色,蓉姨是大白妞,穿上黑色內衣肯定超級性感,等會我就去買幾件最淫蕩的黑色內衣,黑絲襪,黑內褲,等蓉姨穿上瞭,我先用龜頭戳你的穴穴,再用後插式操你。”

  王希蓉吃吃嬌笑,嫵媚萬千:“那姿勢好下流,我會流很多水的。”

  利燦深呼吸:“不怕,我的嘴巴是吸水器,蓉姨的浪水有多少,我吸多少。”

  王希蓉嬌嬈問:“會加黑色吊帶嗎,軟綢的那種,除瞭做吊帶,還可以做繩子,做鞭子。”

  仿佛遇到瞭知音,利燦兩眼發亮,呼吸沉重:“會,我喜歡吊帶,我要用吊帶綁住蓉姨的手,然後……”

  “我黑色高跟鞋不多,黑色絲襪也不多。”王希蓉渾身燙熱,她都不知為何突然這麼淫蕩,想過也在電影院和利燦交媾,隻是這瘋狂的念頭一閃而過。

  “我等會就去買。”利燦熱血沸騰,張大瞭嘴巴。

  手中的陽具在暴脹,王希蓉知道利燦要射瞭,她故意給利燦致命一擊:“阿燦,我好怕,我在想,如果阿元知道你欺負他媽媽,他會很難過的。”

  這句話看似沒什麼特別,可聽在利燦的耳朵裡,猶如驚天響雷,他要的就是喬元難過。報復的強烈沖動充斥瞭利燦的心間,他忽然閃電出手,一把勾住王希蓉的脖子就往下摁:“蓉姨,喔,快含,快吞,快吞下。”

  王希蓉迅速彎下腴腰,小嘴兒精準地含住瞭鷹嘴大肉棒,幾乎全根盡沒,滾燙的精液如泄洪般灌進瞭她的深喉,她吞咽著,吞咽著,目眩神迷。

  ※※※

  下午課間,市二中的校園一片靜悄悄,學生都在上課,一位身材高挑,貌美如花的校服小美女溜出瞭教室,看得出,她很生氣。張望瞭一下身後四周,這位校服小美女邁開碎步,徑直來到瞭教師員工宿舍住宅樓,在一個房門前輕輕地敲瞭敲門。

  門開瞭,打開門的赫然是市二中的資深老師文士良。

  見到校服小美女,文士良滿臉堆笑,氣色極佳:“來瞭啊,快進來。”

  校服小美女卻駐足門外,很不耐煩的樣子:“文老師,你有什麼事快點說,我還要回去上課。”

  文士良的瘦臉陰瞭下來:“怎麼,文老師的傢你都不願進來瞭。”

  小美女頓足:“我還要上課。”

  文士良陰惻惻道:“那你想不想繼續做學生會副主席。”

  校服小美女一驚,立刻走進瞭房間,文士良隨即關門,小美女急切問:“什麼意思,要換掉我嗎?”

  文士良聳聳肩:“那是校長的意思,與我無關,如果你不想做學生會副主席,那就換咯。”

  “我沒有不想做。”校服小美女焦急道。

  文士良陰笑著落坐在沙發,翹起二郎腿,手指頭敲打著膝蓋:“這是一個激烈競爭的年代。”

  校服小美女臉色大變,精巧小鼻下,兩片嬌艷櫻唇緊閉著,靈動的雙眸射出厭惡目光。文士良瞄瞭兩眼過去,陰陰長嘆:“有人確實想取代你,我們市二中的學生會主席很難當上的,三副一正,就四個,正的那個由教育廳拍板委任,剩下三個副主席名額少說也有五十人爭,你的名額很寶貴,你不做的話,很多人搶著做。”

  校服小美女惴惴不安道:“我……我當然做瞭,我做得好好的,全校學生我不敢說,就我們高二年紀,還有誰比我強。”

  文士良咧嘴,笑得眼縫成瞭一條線:“是的,是的,我們南宮蘊確實優秀,身為二中的學霸,你可謂德智體美全面達標,沒有任何緋聞,組織能力超強,你還是我們學校的校花,按理說,學生會副主席的一個名額非你莫屬,不過……”

  “不過什麼?”

  校服小美女見文士良欲言又止,心裡更是焦躁不安,修長的雙腿走來走去,她正是市二中的學生翹楚南宮蘊,如果說利君竹是市二中懶惰學生的代表,那南宮蘊則是好學生的代表,她不僅傢境優渥,還連續兩年擔任瞭市二中的學生會副主席,據說,校委會已經擬定保送南宮蘊上國傢重點大學。

  文士良示意南宮蘊坐下,可南宮蘊寧願站著,文士良也不在意,他淡淡道:“不過,你各方面表現再好,學生會副主席也需要校委會投票選舉。文老師我雖然在傢養病,但文老師有一張投票權,這張投票權至關重要,如果文老師投給別人,不投給你,那一來一去就等於兩張投票差額,校委會才有九人,你南宮蘊數學這麼好,這個賬應該算得清楚。”

  南宮蘊的小美臉氣得煞白:“文老師不是一直支持我的嗎?”

  文士良抖抖眉毛,陰笑道:“那當然,文老師一直很欣賞你,喜歡你,文老師還記得……”

  “不要說瞭。”南宮蘊制止文士良說下去,因為她知道文士良會說什麼,她不願聽。

  文士良陰惻惻道:“好久沒有看小蘊的身體瞭,不知是胖瞭還是瘦瞭。”

  南宮蘊蹙眉,厭惡道:“文老師,你別這樣。”

  文士良冷哼:“隨便你,文老師從來不勉強你,當初你也是為瞭學生會副主席的名額來求文老師的,如果你現在不稀罕這名額瞭,你就走吧。”

  南宮蘊沒有走,她不安地擰著手指頭,好半天瞭,她小聲道:“我有男朋友瞭。”

  文士良面無表情:“有男朋友瞭又怎樣,你的處女是文老師要的,說起來,文老師才是你的男朋友。”頓瞭頓,文士良冷冷道:“若不是文老師受傷瞭大半月,我們之間還有一個星期做愛一次的口頭承諾,怎麼,你都忘瞭。”

  南宮蘊咬咬櫻唇,厭惡道:“文老師不是有利君竹和別的女生嗎,為什麼還找我。”

  文士良斜眼過去,冷冷道:“你厭倦文老師瞭,女人嬗變,變得真快。”

  南宮蘊心一軟,趕緊解釋:“我不想對不起我男朋友。”

  文士良察言觀色,心知自己遠不及英俊男生,要得到小女孩得用手段,他一邊嘆氣,一邊從沙發邊的抽屜裡拿出一疊照片:“文老師喜歡你,不喜歡別的女生,那利君竹不如你好看,文老師更喜歡你,你看,照片上的你多美,文老師一直保留著。”

  “啊,文老師。”南宮蘊一聲尖叫,撲上去要搶照片,這些照片全是南宮蘊和文士良之間的交歡艷照,簡直不堪入目。

  “放心,照片文老師會收藏好,別人是看不到的。”文士良淫笑著,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盡管讓南宮蘊來搶,這樣的照片,他有很多。

  南宮蘊很無奈地放下瞭艷照,她深知她的把柄被文士良掌握著,她隻能乖乖聽話,否則一旦這些艷照流出,那勢必對南宮蘊帶來致命的打擊,她是全校學生的楷模,是所有人眼中的好女孩,她不能讓自己身上的光環毀掉。

  “文老師傷好瞭。”南宮蘊不是笨蛋,她知道文士良想要什麼,她唯一寄希望文士良的傷勢沒有康復,當兩個月前南宮蘊聽到文士良被喬元打成重傷時,南宮蘊高興壞瞭,她多麼希望文士良殘廢掉,從此不再被文士良褻瀆和羞辱,可惜文士良運氣好,他身體恢復得很快,被踢的地方竟然絲毫未損。

  “好得差不多瞭,絕對不會讓小蘊失望。”文士良拉下短褲,露出一根很可觀的大陽具來:“你看,大棒棒見到小蘊就很硬。”

  南宮蘊羞怒交加,又失望之極,她隻能接受文士良的訛詐和脅迫,但又心有不甘:“這是最後一次,文老師不能沒完沒瞭。”

  文士良瞭解南宮蘊,半年前南宮蘊就說最後一次,但之後文士良想要,他總能再次奸淫南宮蘊,這次文士良也痛快答應:“如果你南宮蘊能堅持不高潮,文老師保證最後一次。”

  “真的?”南宮蘊將信將疑。

  “真的。”文士良想笑,胯下的大陽具正極度充血,顯得黝黑猙獰。

  南宮蘊見事已至此,就抱著一絲擺脫文士良的希望:“好,我不會有高潮的。”她打算著無論如何都要堅持住,直到文士良射精也不會有高潮,她對文士良的耐力有信心,畢竟人到中年,精力有限,之前文士良就很少能堅持十五分鐘以上,如今他傷愈不久,應該沒什麼耐力,隻要堅持十五分鐘不得高潮,那以後就不需受辱瞭。

  “那快點吧,我男朋友在學校門口等我放學。”

  南宮蘊留瞭個心眼,她擔心文士良萬一吃瞭偉哥之類的藥物,也許會弄個兩三個小時。

  哪知文士良苦嘆道:“用不瞭這麼長時間,半節課時間文老師就累瞭,頂多十分鐘,說不準三五分鐘就丟盔棄甲,哎,文老師恐怕以後再也不能跟小蘊做愛瞭。”

  “那就十分鐘,文老師說話算話。”南宮蘊有點兒興奮,尋思著十分鐘不長,拉泡便便的時間,隻要忍一忍,十分鐘就過瞭。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文士良笑瞇瞇的,很和善的神情。

  南宮蘊淡定脫衣,翹臀裸露,蕾絲誘人,健康的光澤遍佈婀娜的身軀,和文士良發生關系兩年多瞭,沒有什麼不適,之前每個星期至少和文士良交媾一次,如果不是文士良被喬元打傷,南宮蘊也許會一直和文士良交往到畢業。可自從文士良受傷後,南宮蘊和文士良的關系就漸漸淡薄,兩人本來就沒有感情基礎,南宮蘊不久前喜歡上瞭一位男孩,她開始疏遠文士良,這次如果不是文士良說有急事,南宮蘊不會來見文士良。

  目睹熟悉又陌生的少女粉嫩嬌軀,修長玉腿,高聳的乳房,文士良的呼吸深沉悠遠,他多麼希望能長久地擁有這位美少女,已經失去利君竹瞭,他不甘心失去南宮蘊。

  “不會吧,奶子這麼大瞭,是第三次發育嗎,還是給你男朋友摸多瞭。”文士良忍不住擼瞭擼他的大陽具,由衷贊嘆。

  “我男朋友隻拉過我的手。”

  嗔完,嬌羞的南宮蘊瞄瞭瞄文士良胯下的大傢夥,暗自神傷:還是文老師的粗,他光帥有什麼用,弄半天都沒感覺,我雖然不喜歡文老師,但和他做愛還是蠻舒服的,可惜文老師也不能持久,難道男人最多隻能堅持十五分鐘嗎,我怎麼聽陶歆說,有男人能堅持兩個小時,該不會是陶歆吹牛吧。

  “哎。”文士良悵然嘆息:“都手拉手瞭,離上床不遠瞭,少男少女很容易偷吃禁果。”

  南宮蘊忍俊不禁,心想隻拉拉手的話,他怎能算是男朋友。又一想到等會男朋友來學校門口等她,這時候她卻和文老師做不可告人的事情,這太對不起男朋友瞭。

  好奇怪,想到這,強烈的心靈刺激瞭南宮蘊,她竟然滿臉潮紅,春潮湧動,豐挺的雙乳酥酥的,脹脹的。文士良走上前,輕輕摟住南宮蘊的小纖腰,她掙紮一下,就隨著文士良坐到瞭沙發,文士良手一摸小美人的私處,驚愕道:“這麼濕,是想你男朋友瞭,還是想文老師。”

  南宮蘊大羞,暗罵一句不要臉,嘴上嗔道:“沒有想過文老師。”

  文士良大笑:“文老師可有錄音,小蘊曾經說過喜歡文老師,我記得小蘊喊過文老師做老公。”

  “沒有,沒有這回事。”

  南宮蘊又羞又急,內心中卻不得不承認這是事實,那時候的南宮蘊情竇初開,什麼都不懂,為瞭得到學生會副主席的頭銜,她毅然向文士良獻出少女貞操,並迷上瞭性愛,從此欲罷不能,兩年多的時間裡,南宮蘊簡直成瞭文士良的泄欲工具。

  “要不要把錄音拿出來放一遍。”文士良喜歡留下美好回憶,他和南宮蘊交媾的照片,錄音都非常豐富。

  “假的,假的錄音。”南宮蘊撒瞭個嬌,私處再次被捏摸,身體急劇變化,熟悉的挑逗使得她的欲火輕易被文士良挑起,少女的陰毛系數落入文士良的指間。南宮蘊發出嚶嚀,文士良抓起小嫩手,輕輕放在瞭粗大的陽具上:“什麼都可以假,文老師這棒棒這麼粗,這麼硬,可假不瞭,你說呢。”

  南宮蘊低下頭,一邊看著小內褲裡的手在揉動,一邊抓握文士良的大陽物,魂兒蕩飛,耳邊是文士良的柔聲甜言:“啊,太美瞭,我的南宮蘊太美瞭,你是我們市二中的驕傲,你不做學生會副主席,天理難容,文老師拼瞭老命,也要推選你。”

  南宮蘊不由得心懷感激,羞羞地飄瞭文士良一眼,厭惡之感頓消,文士良乘機抬起她一條修長之極的美腿:“快坐上來,文老師想死你瞭,做夢都想。”

  南宮蘊靈巧跨坐上去,翹臀微撅,芳心既排斥又期待,很矛盾,她覺得文士良很會摸,把她奶油般的滑肌摸得酥乎乎的,尤其揉高聳豐乳時,能讓南宮蘊舒服陶醉,她靜靜地用陰部壓著文士良雙腿間隆起的部位,靜靜地看著文士良摘下她的乳罩:“文胸很新潮哦,高中生應該不能穿這麼性感的文胸,還有小褲褲這麼透明,都見毛毛瞭,呵呵,小蘊的毛毛比以前多很多。”

  南宮蘊羞臊萬分,體毛多的原因自然與性愛頻繁有關,她渾身熱燙,但她畢竟是做學生會副主席的料,心思細膩:“文老師,是誰要取代我,你不會是騙我吧。”

  文士良張開手掌,溫柔地搓揉手中的雪白大乳,很飽滿,很豐挺,那乳頭粉紅得紮眼,整個乳頭和乳暈都是粉紅一片,美得驚人,這兩隻碩大的美乳是文士良的至愛,他張開嘴,輕輕啜吸兩粒粉紅耀眼的乳頭,正色道:“騙你做什麼,就是那個舒海倫,她媽媽不知找瞭哪路子關系,硬是要校長換人。”

  南宮蘊一愣,美麗的小臉蛋露出鄙夷之色:“你說E班那個舒海倫啊,她哪有資格取代我,我各方都比她強多瞭。”

  “那是。”文士良忙附和:“張校長腦子進水瞭,名不正言不順嘛,這舒海倫隻不過漂亮一點,其他方面都不在小蘊一個檔次,我猜想張校長受到瞭壓力,哎,這也難怪張校長,應屆畢業生一旦以學生會副主席的資歷進入大學,將來就是大學學生會副主席的有力競爭者,也會成為所在大學的重點培養對象,這對以後的人生道路大有幫助。”

  南宮蘊挺高瞭大美乳:“文老師,你要替我保住學生會副主席的頭銜。”

  文士良陰笑:“那就看你對文老師好不好瞭,不怕跟你說,如果文老師把票投給那舒海倫,她什麼代價都願意付出。”

  南宮蘊輕展玉臂,將兩隻小玉手搭在文士良的肩上,精致的小美臉一片嫵媚:“現在我不是給文老師嗎?”

  “放棒棒進去。”

  文士良用命令的口吻,他淫笑著用兩根手指頭捏住南宮蘊的兩粒乳頭,很下流搓弄,兩個小肉粒激凸豎起,嬌嫩粉紅得異常刺眼。南宮蘊張開小嘴,柔柔輕哼,很敏感的乳房,她拼命忍住快感,膝蓋一頂沙發,支起瞭上身,雪白翹臀微抬,一隻小嫩手握住大陽具,另一隻手撥開小蕾絲,粉紅粉嫩之極的蚌蛤乍現,蚌肉正滴著露水,散發著剛蒸熟饅頭般的熱氣,一觸到龜頭,蚌肉觸電般收縮,翹臀適時落下,蚌肉再觸龜頭時,如蘑菇般套住龜頭,繼而緩緩吞下,直達根部。

  兩人同時呻吟,實在太舒服瞭,這是文士良受傷兩個月後的第一次操穴,他幾乎噴精,咬瞭咬牙才忍住,文士良暗暗發誓,今天不操爽南宮蘊絕不罷休。

  “嗯。”

  南宮蘊咬著小手指,定定的看著文士良,芳心又矛盾瞭,無論外貌身材體態,文士良都無法跟她男朋友相比,可偏偏文士良這方面更出色,而且出色得多,俗話說得對,好不好比過才知道,如今差距有點大,兩人的長度還算半斤八兩,論粗度的話,文士良就一騎絕塵瞭。

  文士良美美地享受著插入的愜意,少女就是少女,少女的陰道就是緊窄,回憶起破處的經過,文士良心潮澎湃,他似乎窺中瞭南宮蘊的心思,笑吟吟問:“告訴文老師,是你男朋友粗,還是文老師的粗。”

  南宮蘊一口否認:“我都說瞭,我和他隻是拉拉手,沒有做過這事。”

  文士良意外地沒有挺動嫩穴裡的大陽具,他溫柔的撫摸南宮蘊的肉穴口:“騙不瞭文老師的,短短兩個月,毛毛長這麼多,那是做愛次數多的原因,不過,文老師有信心,你男朋友不夠文老師厲害,我沒說錯吧。”

  “我跟本就沒跟我男朋友做過。”南宮蘊隻能否認到底。

  文士良也不爭瞭,他看出瞭端倪,南宮蘊趁著撒嬌的時候,主動吞吐瞭大陽具,這是藥效發作的信號。之前文士良做好瞭充分準備,他不僅在沙發的正對面安裝瞭攝像設備,還在大陽具上塗瞭強力催情藥,如今浸泡在小嫩穴裡的催情藥開始發揮效力,南宮蘊渾身蟻咬般難受,她好想立刻聳動摩擦,可她又不想在文士良勉強表現得很淫蕩,所以強忍著,抓到瞭撒嬌的機會,她趕緊聳動幾下,啊,那真叫一個舒服,南宮蘊粉腮桃花,難受得直打哆嗦,芳心拼命告誡自己:不要動,不要動,要動也是他先動,絕對不能得高潮,南宮蘊,你千萬不準高潮。

  文士良瞄瞭瞄正對沙發的一個隱秘處的幾盞小紅燈,狡笑道:“好的,好的,最好你以後不跟你男朋友做,隻跟文老師做,我們還像以前那樣開心,來,和以前那樣,親著文老師的嘴,連續五分鐘不停吃大棒棒,能堅持不高潮的話,文老師保證以後不找小蘊做愛,因為文老師知道小蘊真的不喜歡文老師瞭。”

  南宮蘊有些過意不去,不過,一想以後不再被文士良糾纏,南宮蘊還是很高興的,她長大瞭,人又漂亮,追求她的男人多不勝數,她豈能甘心被一個老男人綁住。

  於是,南宮蘊彎下小纖腰,送上嬌艷的小櫻唇,不知是動情瞭,還是欲火焚身瞭,南宮蘊伸出瞭小舌頭。文士良反應賊快,嘴巴一舉擒獲小舌頭,兩人激烈濕吻,吻得天昏地暗。身下也不安份,隻不過還是文士良先動,大陽具在泛濫的愛液滋潤下慢慢上挺,南宮蘊身後的攝像頭捕捉到她的小嫩穴精準完美的吞吐動作,水聲滋滋乍響,南宮蘊迫不及待加速,文士良露出瞭難以察覺的奸笑。

  “嗚唔。”

  拉風的邁巴赫駛入瞭市二中,停在瞭教師員工宿舍住宅樓前,燕安夢說文士良在傢,喬元就來瞭,他不是來打文士良的,他是來找文士良問一問,看看文士良有沒有偷怕利君竹的艷照,因為胡媚嫻一直懷疑文士良偷怕瞭利君竹的艷照,然後脅迫利君竹。一想到小媳婦的處女給文士良吃掉,喬元就火大,他叮囑自己不要打文士良,就算打,也不能打太狠,他才殺過人,要收斂收斂。

  本想敲門的,喬元眼珠一轉,暗道:我把他打得那麼慘,他知道是我來瞭,肯定不開門,我不如爬進去,嘿嘿。

  想到這,喬元張望瞭一下文士良的傢,發現到處防盜網,似乎隻有敲門或者破門而入才能進屋。不過,喬元看瞭看防盜網的鐵欄桿,不禁啞然失笑,這些鐵枝能防盜而已,能不能防住他喬元呢。

  五分鐘後,喬元就從文士良傢的陽臺防盜網鉆瞭進去,還不發出任何聲音,防盜網被拉開瞭一個大口子,喬三身子清瘦,進去毫不費力。

  輕輕拍瞭拍手上的鐵銹灰,喬元剛想走入文士良傢的客廳,忽然,嬌聲大作,有個動聽之極的聲音劃破瞭寂靜的空間,喬元悚然一驚,豎耳傾聽。

  “啊啊啊,文老師,你停下,你快停下。”

  緊接著是文士良的奸笑:“隻差三分鐘就到十分鐘瞭,小蘊加油,堅持住,如果你得高潮,以後你還要跟文老師做愛。”

  動聽的女聲急喘:“啊,文老師不停下,我堅持不瞭。”

  文士良喊道:“做愛怎麼能停下呢,不停的動,不停的操才是做愛啊。”

  “噢噢噢,噢噢噢,文老師……”

  就在文士良和南宮蘊即將同時高潮時,喬元像神兵天降般站在瞭他們面前:“喂喂喂,你們幹什麼呢。”

  仿佛晴天霹靂,嚇得南宮蘊尖叫著從文士良身上滾落,跌倒在沙發下。文士良驚駭之極:“喬元,你怎麼進來的。”

  話沒說完,喬元就撲上去,隻聽連續“噗,噗,噗”三聲,文士良流下瞭鼻血,他恐懼到瞭極點,雙手捂住臉大聲求饒:“哎喲,哎喲,喬元你住手,你住手……”

  “南宮蘊。”喬元兇神惡煞般看向跌坐在地的南宮蘊,好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南宮蘊顫悠悠地坐上沙發,雙腿交疊,雙臂交抱在胸,儼然嚇得嬌軀亂顫,不過,楚楚可憐之態還是很誘人的。

  喬元簡直怒不可遏,對著南宮蘊大吼:“我約你去酒吧玩你不去,瞧不起我,說我是混混學渣,我還以為你多清高,沒想到你竟然跟文老師老師操穴,你他媽的裝逼夠厲害瞭,我操,奶子這麼大,身材這麼惹火,你情願給這傢夥操,也不給我操,你什麼眼神啊。”

  吼完,一個轉身,又對文士良大打出手,十個重拳過後,文士良慘叫連連:“哎喲,我的手好像斷瞭,喬元同學,你饒命啊,別打瞭。”

  南宮蘊想乘機穿衣,可她的小手剛觸及校服,喬元就厲聲道:“你敢穿衣服,我連你一起打。”

  “不要。”南宮蘊嚇得趕緊縮手,在沙發角瑟瑟發抖。

  喬元怒目圓瞪:“還學生會主席,人不可貌相啊,小浪貨,你叫啊,剛才你怎麼叫的,接著叫啊。”

  南宮蘊羞得無地自容:“喬元,你別這樣。”

  喬元那是又怒又傷心:“我還費勁心思想著怎麼泡你,南宮蘊啊,南宮蘊,原來你是這種貨色,我好難過,你不是處女瞭,嗚嗚……”

  南宮蘊都看傻瞭,她沒想到喬元說哭就哭,眼淚嘩啦啦的,可她更沒想到喬元說停就停,他抹瞭把眼淚,大聲道:“把手臂放開。”

  南宮蘊哪敢不從,把雙臂從胸前放下,喬元眨瞭眨眼,眨下幾滴淚花後,竟然握住瞭隆起的褲襠:“哇塞,這對奶子絕對是稀罕貨,好漂亮,我雞巴硬瞭。”對瞭對南宮蘊的眼神,惡狠狠問:“給操不。”

  南宮蘊本能搖頭,喬元勃然大怒,舉手一指文士良,大吼道:“你情願給他操,就不願給我操,南宮蘊,你說說,為啥。”

  南宮蘊沒敢吱聲,怯怯地低下頭。喬元怒不可遏:“他沒我帥,沒我有錢,雞巴就更不用說瞭,我比他大多瞭,不信你瞧瞧。”

  說完,立刻從褲襠裡掏出一支兒臂粗的大水管,南宮蘊一眼瞄去,心臟仿佛瞬間跳上十八層樓高,把她驚駭得張大瞭小嘴,又趕緊用手掩嘴,暗叫:哎喲,我的媽吔,這麼大,這麼粗,像馬屌。

  “仔細看,不許眨眼。”

  憤怒的喬元像玩彈弓似的彎下大水管,一松手,大水管桀驁回彈,“啪”的一聲,整支打水管反彈,犀利地打到腹部,緊接著,他又連續做幾次,啪啪聲不絕於耳,把南宮蘊驚得目瞪口呆,連眨眼都忘記瞭。

  喬元傲然道:“看清楚瞭沒,比他牛逼多瞭,一插進去,可以捅到子宮,倍兒爽。”

  南宮蘊不禁大羞,這才想起瞭矜持,不敢再看瞭,一扭脖子,看向茶幾,茶幾上赫然放著諸如手機,數碼相機,遙控器,充電器之類的東西,喬元眼尖,盯上瞭數碼相機,他匆匆收回大水管,走過去拿起瞭數碼相機,嘴上嘀咕道:“相機有啥。”

  文士良一看,不禁倒抽瞭一口冷氣,淒聲喊:“別,別,別,別看……”

  喬元本來就要看數碼相機裡的內容,文士良這副樣子,更讓喬元起疑,他立馬調處數碼相機裡的照片,才看瞭幾張,他那張瘦臉就變得猙獰可怕,文士良心知不妙,琢磨著想逃,可他又能逃到哪。

  隻聽喬元長嘯一聲,如餓狼般撲瞭過來:“文老師,你今天死定瞭,我碎瞭你這狗娘養的。”

  “啊,救命啊,小蘊,幫幫我……”

  “噗”“噗噗噗……”

  “喬元,我錯瞭,我要死瞭,求你放過我,嗚嗚,求你放過我……”

  南宮蘊無動於衷,她忽然有個念頭,希望喬元打死文士良。可惜,喬元還算理智,暴揍瞭三十多拳後,文士良的兩個眉骨都被打裂瞭,眼圈烏青,整個臉腫成瞭豬頭,一條手臂似乎也斷瞭,他心中一凜,趕緊住手:“除瞭相機這些,還有沒有。”

  文士良在地上掙紮,喬元冷冷道:“我警告你文老師,等會我翻找你全傢,發現你有隱瞞,我先挖掉你眼珠子,然後割掉你的蛋蛋,用水煮熟瞭給南宮蘊吃,那叫水煮蛋。”

  “啊。”文士良嚇壞瞭,他真不懷疑喬元敢下毒手,為瞭活命,他舉起另一條能動的手,顫巍巍的指向正對沙發的一個盆景,又指瞭指茶幾上的接收器:“那裡還有。”

  喬元走過去一看,居然是三隻正在工作的攝像頭,他又順著攝像頭的電線找到瞭一架高智能攝像機,在攝像機的儲存文件裡,喬元看到瞭他很不想看到的東西,裡面全是文士良和利君竹交歡的內容。

  “啊,文老師,你好變態,你偷拍我。”南宮蘊對文士良破口大罵。

  文士良半條命似的,軟軟靠在沙發下直喘氣,鮮血還在流。喬元這會倒是冷靜瞭,他擔心文士良死掉,於是緊急給燕安夢打去電話,讓她回來處理,接著命令南宮蘊穿上衣服,押著她離開。

  邁巴赫在飛馳,南宮蘊不安道:“喬元。”

  “說。”喬元繃著臉,緊握著方向盤,那手指關節都破皮瞭,可見剛才他打得多狠,南宮蘊結結巴巴道:“我跟你無冤無仇,文老師和利君竹的事與我無關,你讓我下車。”

  喬元冷冷道:“你如何跟文老師上床的,什麼時候上的,你知道利君竹和文老師多少事,全他媽的一五一十告訴我,千萬別惹我生氣,我生氣的後果很嚴重,知道不。”

  南宮蘊滿肚子苦水,小聲乞求:“求你瞭,我男朋友在等我。”

  喬元一聽,仿佛火上澆油,他憤怒大吼:“去他媽的男朋友,等會我一邊操你,你一邊打電話給你男朋友,和他分手。”

  “啊,你說什麼?”南宮蘊愕然。

  喬元用手指瞭指嘴巴:“看我的口型,吃凹操,操你的操,操逼的操,把你的奶子操爛的操。”

  南宮蘊怎麼說也是學校的風雲人物,學霸尖子,學生會副主席,深受男生喜歡的大校花,她備受學生老師的敬重,此時被喬元如此羞辱,把她氣得渾身哆嗦,忍不住回罵:“下流坯。”

  喬元來勁瞭,正好發泄:“婊子。”

  “下流坯。”

  “臭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