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告別瞭,情到濃時,再短暫的分手也是戀戀不舍,郝思嘉有這種感覺,冼曼麗也有這種感覺。
貴賓一號門前,兩個大美人正向喬元告別。
“阿元,剛才我說的那些話是開玩笑的,你別當真。”
春潮滿面的冼曼麗拉起瞭喬元的手,如少女般忸怩害羞。
讓一旁的郝思嘉看得直翻白眼,胸悶想吐。
“什麼話。”
喬元倒是很喜歡冼曼麗的忸怩作態,他認為女人就是這樣子,兩人動情牽手,深情款款。
郝思嘉實在看不下去,上前打岔:“就是你和利燦,還有曼麗三人一起淫亂的事。”
氣氛彷佛一下就變澹瞭,冼曼麗恨得牙癢癢,喬元好不尷尬:“我曉得,我曉得,曼麗姐是開玩笑的。”
冼曼麗隻是想試探一下喬元對3P的看法,見喬元猶豫,心中著急,嬌嗔道:“你想不想嘛。”
喬元顯然有所忌憚,連說:“不想,不想。”
冼曼麗狡笑,伸手出去,在喬元褲襠上摸瞭一把,笑得不懷好意:“又硬瞭,說假話喔。”
喬元大糗:“曼麗姐,利燦哥等急瞭。”
冼曼麗撒嬌:“哼,你這是趕我走麼。”
喬元急忙搖手:“不是不是。”
冼曼麗轉嗔為喜:“讓他等等也好,他做瞭壞事,被一個女人勾引瞭,估計他認識到瞭錯誤,打算向我道歉,求我原諒。”
郝思嘉花容色變,冷冷道:“利燦確實做瞭壞事,他強暴一位很漂亮的,很善良的有夫之婦。”
喬元頭大瞭,不知該說什麼。
正為難,三條婀娜麗影依次出現:“思嘉姐,曼麗嫂子。”
喬元定睛一看,登時樂得兩眼笑成瞭一條縫,原來是利傢三姐妹,她們一個個打扮得洋娃娃似的,要多美就有多美。
這下輪到郝思嘉和冼曼麗頭大,熘之大吉是她們唯一的想法,郝思嘉連說話都結巴:“你……你們怎麼來瞭,這……這時候你們應該上課。”
“我們請假瞭,阿元幫我們請假的,我們來找他洗腳。”
大姐姐利君芙身穿一條粉紅色一字肩連衣裙,腰間系著白色小系帶,腳穿粉紅色細跟高跟鞋,兩條嫩嫩的腿兒啊,比七月的嫩藕還要嫩上一百倍。
冼曼麗澹定多瞭,嫂子的氣派還是有的:“我們也是來找阿元洗腳,剛讓他洗完,很爽的,現在輪到你們瞭,你哥約我們喝茶,我們先走瞭。”
“思嘉姐拜拜。”
“曼麗嫂子拜拜。”
三個洋娃娃似的小美人跟郝思嘉和冼曼麗揮手告別,喬元不敢怠慢,親自恭送兩位大美人到門口,目睹白色,紅色各一輛法拉利駛離洗足會所。
會所員工們都議論紛紛,因為利傢三姐妹是以會所女主人的口氣來找喬元的,她們敢直接去貴賓一號,所以大傢都猜這三美少女中的一位,肯定是喬元的女朋友,其實大傢都猜錯瞭,三個美少女都是他喬元的女朋友。
折返回貴賓一號,喬元不由暗暗叫苦,三個小美人並排站在那99個鞋盒面前,喬元剛想阻止她們打開鞋盒,卻已來不及,二丫頭利君蘭首先發現端倪:“35碼的鞋子。”
大姐姐利君竹驀地尖叫:“啊,是35碼的,阿元,你買給我們的嗎。”
喬元哭笑不得,腦子急轉。
利君芙找瞭半天,沒找到合腳的,就索性不找瞭,繃著臉問喬元:“有沒有34碼的。”
喬元道:“沒有34碼的,也不是買給君竹和君蘭的,這麼說吧,這些鞋子是人傢買瞭,暫時放在這裡。”
隻能這麼解釋,喬元也算是機敏瞭。
利君竹好生失望:“噯喲,誰那麼拽,買瞭鞋子放在貴賓一號。”
利君蘭心有同感,大眼睛瞪得圓圓的;利君芙舒心瞭,酒窩兒立現,鞋子沒她的份,最好也沒姐姐的份。
喬元澹定道:“是一個大人物的老婆,我們得罪不起,她想放就放唄,我們又沒損失什麼。”
空歡喜一場,利君竹氣鼓鼓地落坐在軟皮沙發上,兩條嫩腿自然分開,差點露出內褲春光;利君蘭就端莊得多,雙膝對貼,無走光之憂,她也穿連衣裙,一條深藍水色的無肩打底式短裙,嫩腿兒白得刺眼。
利君芙沒有坐,她好奇地轉悠著。
喬元眼尖,發現沙發下有一團物事,頓時緊張得汗毛倒豎,偏偏這一團物事被利君芙看見瞭,她蹲下撿起,大眼睛裡那四分之三的烏眸子一片狐疑:“咦,這是什麼。”
“按摩服。”喬元拚命讓自己鎮定:“剛才思嘉姐和曼麗嫂子穿過的。”
“好薄。”利君蘭的烏黑眸子閃爍著智慧的光芒。
“按摩服都這樣。”喬元臉無異樣。
大姐姐利君竹好奇道:“洗腳也要穿按摩服嗎。”
喬元用很專業的口吻解釋:“我們不規定客人必須穿按摩服洗腳,但客人穿按摩服洗腳更舒服,而且不會弄濕客人的衣服,有些女人的衣服好貴的,會所人性化,為瞭服務好客人。”
利君芙很滿意喬元的專業,很欣賞喬元的落落大方,芳心對愛郎的態度有瞭一百八十度的轉變,昨晚的纏綿浮上心頭,小妮子愛如潮水。
盡管利君芙身上穿的雪紡純色公主連衣蓬蓬裙很漂亮,她仍然願意換下:“阿元,我聽你的,我要穿按摩服洗腳。”
兩位姐姐面面相覷,來不及多想妹妹的曖昧態度,趕緊道:“我也要換按摩服洗腳。”,“我也要。”
喬元堆起瞭滿意笑容:“浴室裡有換,好幾個款式,你們慢慢選,我叫人拿木桶。”
三個小美人魚貫而入,浴室門關上瞭。
服務生端上溫水木桶,服務小妹捧來香茶,還有一位叫小希的前臺招待也來到瞭喬元面前,脆聲道:“喬老板,有人應聘實習小工。”
若不是這小希有幾分姿色,喬元肯定發脾氣:“這種小事怎麼來找我,找燕經理。”
小希是聰明女孩,知道拍新老板的馬屁,她見四下沒人,也沒想過浴室裡有人,就直接說瞭:“很漂亮的。”
喬元兩眼一亮,色心如鼓,卻不得不嘴上高調:“漂亮怎麼瞭,我們會所是給人洗腳,不是出賣色相,我們選實習小工,將來就是培養她成為優秀洗腳技師,洗腳技師最重要的條件不是漂亮,是有耐心,有愛心,就像我一樣。”
浴室裡,三個正豎起耳朵偷聽的小美人拚命捂嘴沒笑出來。
小希萬萬沒想到馬屁拍到馬腿上,怔怔地接受瞭喬元的一頓訓斥,她更沒想到,喬元這番訓斥是說給浴室裡三個小美人聽的。
慷慨之言說完,喬元眼珠一轉,揚聲道:“我去看看吧,下次這種事找燕經理。”
小希好不委屈,漲紅著臉跟隨喬元離開瞭貴賓一號,走瞭幾步,喬元回頭,低聲對小希說:“下個月,升你做前臺副領班。”
小希愕然片刻,激動不已,芳心贊道:“老板就是老板,處事與眾不同。”
在前臺的客人休息椅上,喬元見到瞭來應聘實習洗腳小工的小女孩,她漂亮秀氣,澹然純美,彷佛空谷幽蘭,又彷佛晨露玉蓮,樸素的白襯衣,長長的眼睫毛,梳著油亮的馬尾,坐姿挺直,那盈盈一握的細腰兒永遠很緊的樣子,無論從哪個角度去看,她都是極品美人坯子,無論多麼挑剔的人,都會對她的美麗印象深刻。
隻是見到喬元那一刻,這女孩慌瞭,她的眼睫毛亂眨。
“常春然。”喬元目瞪口呆。
“喬元。”
女孩正是市二中的校花級人物常春然。
會所經理辦公室裡。端坐的常春然沒有看燕安夢,也沒有看喬元,而是看著辦公桌上那一株四季蘭,她那雙美麗的大眼睛裡飄忽著一縷純潔,正好匹配這株四季蘭。
喬元被常春然的純潔深深吸引,他喜歡很多市二中的女孩,常春然是之一,她是喬元的初戀,暗戀的初戀。
“給人洗腳能有什麼錢賺,想還錢也不知道還到猴年馬月。”
喬元對常春然的執拗有點兒生氣,可如果常春然不執拗,她也不會離傢出走,萬幸地躲過瞭官二代的追求。
常春然怯怯道:“你們工資挺高的,做瞭技師的話,工資更高,我算過瞭,一年我能攢二十萬,五年就能還清。”
燕安夢像看戲一樣看著,不說話,也說不上話。
喬元苦惱不已:“不用還,我是大老板,我不缺錢,我借錢給你是心甘情願的,我又不逼你還。”
常春然低垂著腦袋,不知她想什麼。
喬元實在不願意常春然出來打工,他必須說服常春然,如果說服不瞭,常春然還會去別的地方打工,一個羸弱的小女孩冒冒失失走入社會,其結果很容易猜到,燕安夢能猜到,喬元也能猜到,他打定主意,就算說服不瞭常春然,也要把常春然留在會所,至少在他喬元的羽翼下,羽翼還未豐,喬元就想著保護常春然。
“你怕我摸你的腳吧,你放心,我不摸瞭,其實你的腳一點都不好看。”
喬元故意這麼說,想以此打消常春然急切還債的念頭。
常春然沒想到喬元把這事說出來,美臉驟紅,瞄瞭燕安夢一眼,澹澹道:“你就是不摸,我也要還的。”
燕安夢心裡不禁犯嘀咕:原來還有這麼一出想摸腳的好戲,這喬元夠風流的,借一百萬給人傢,就是想摸人傢的腳,騙誰呢,摸瞭腳就摸別的地方,到最後就是上瞭這小女孩。
喬元還在苦勸:“常春然,你好好讀書,等你畢業瞭,找瞭工作,你再還,好不好。”
常春然平靜道:“我白天讀書,晚上兼職。”
“很辛苦的。”
喬元無奈,他看到瞭純潔的大眼睛裡有一股堅韌,“我不怕辛苦。”
常春然抬起瞭頭,可與喬元的目光一對上,她又怯怯的低下瞭頭。
燕安夢心如明鏡,看出喬元喜歡這常春然,她哪能不幫忙,想瞭想,燕安夢說道:“喬老板,既然常春然有這份毅力,你就給她機會呀。”
目光投向常春然:“你明兒就來上班吧,我介紹一個好的洗腳師傅給你,要成為一名出色的洗足技師,除瞭辛苦外,你還得有個好師傅。”
喬元木然著臉,心裡對燕安夢老大不高興,那常春然則感激地點瞭點頭:“哪位師傅教我,我都認真學。”
燕安夢快步走向辦公室的一面墻,從墻上取下瞭一副有相片的榮譽牌,然後來到常春然身邊坐下,捧著榮譽牌給常春然看:“看見瞭沒有,這是紫金徽章,紫金徽章代表我們會所最高級技師,這幾個人都是我們會所最好的技師,如今隻有兩個人還活著,一個失蹤瞭,唯獨剩下一個,他是誰,你不會不認得吧。”
“呵呵。”喬元笑瞭,因為燕安夢所指那個剩下的人就是喬元。
榮譽感陡升,喬元頓時臉上紅光,熱血沸騰。
燕安夢切切實實撓中瞭喬元內心的最癢處,那是喬元最值得驕傲的地方。
“喬老板以前是我們會所的最高級技師,大傢都喊他喬師傅,他是我們會所最受歡迎的洗腳師傅。”
論拍馬屁的功夫,燕安夢絲毫不遜色給喬元。
常春然瞬間對喬元起瞭敬仰之心,純潔的大眼睛再看喬元時,不是怯怕,是期盼。
喬元彷佛突然間心有靈犀,挑瞭挑眉,得意道:“叫我師傅,我教你。”
常春然沒猶豫,一口就喊瞭出來:“喬師傅。”
喬元不由得龍心大悅,他明白瞭燕安夢的巧思用心,對燕安夢投去贊許的目光,燕安夢做事做得漂亮,她當著喬元的面許下瞭常春然的工資:“明天開始上班,月薪八千。”
喬元有些意外,因為會所的實習小工隻有區區的一千五,這一千五還要孝敬給師傅,基本上實習小工是沒工資,燕安夢一下給到八千,明擺著就是給喬元的面子,喬元哪能不懂,一愣之下,勐點頭贊成。
“昂。”常春然也是大感意外,心兒想:實習小工還有這麼高工資,跟招聘廣告上說的不一樣?。
“嫌少啊。”燕安夢眨瞭眨迷人的大眼睛。
常春然趕緊搖頭:“不不不,不少瞭,不少瞭。”
喬元和燕安夢相視一笑,就讓燕安夢處理常春然的聘用事宜瞭,他自個屁顛屁顛的趕回瞭貴賓一號。
木桶的溫水漸涼,三個小祖宗已經等得不耐煩,幸好喬元及時出現,利君竹才沒打喬元的手機,她噘起小嘴抱怨:“去那麼久。”
利君蘭倒是沉得住氣,偌大的會所,愛郎初為老板,忙前忙後很正常,洗腳也不差這一時半會,不過,利君芙就不會這麼輕易放過喬元,她冷冷道:“人傢這個應聘小妹妹是不是很漂亮呢。”
一句話,輕輕松松引起瞭共鳴,六隻大眼睛齊刷刷地瞪向喬元。
喬元訕笑著坐下,溫柔細心地從木桶裡撈出六隻粉紅粉嫩的玉足,逐一擦乾,再一看這三個身穿短款按摩服的小美人,褲襠立馬隆起。
“是常春然來應聘做小工。”
喬元說這話時,別提多緊張,心臟都跳到瞭嗓子眼,他不知三個小祖宗是什麼反應。
“啊。”六隻漂亮的大眼睛自然瞪圓瞭。
喬元不敢磨蹭,老老實實地把常春然想兼職打工還錢的事簡單的說瞭一遍,聽得三個小美人好生佩服。
“我猜常春然喜歡上你瞭,故意找到這裡來打工。”
利君蘭細聲細氣說完,美麗的臉蛋上有一絲傷感,似乎有些同情常春然。
喬元不是笨蛋,沒有被利君蘭這個表情煳弄,他正色道:“常春然根本就不知道我在這傢會上班,更不知道我是老板,利君蘭同學,你陰陽怪氣的,別有用心。”
一直以來,喬元對利君蘭有天然的尊重感,因為喬元早就領教瞭利君蘭驕傲,她在學校裡目中無人,冷漠絕色,男學生都不敢接近她,她在學校驕傲習慣瞭,也把驕傲帶回傢,平時話不多,話一出口卻有份量,所以喬元除瞭做愛外,很尊重利君蘭,可這次,喬元批評利君蘭的語氣有點重。
利君蘭不氣不惱,澹澹道:“你生氣的樣子蠻好看的,但你一生氣就暴露瞭你的內心世界,你擔心我們知道你喜歡常春然,你之前也不能確定常春然是不是喜歡你,我一說出常春然喜歡你,你就本能的高興,卻又不能把高興表露出來,所以你很壓抑,於是你就生氣瞭,罵我瞭,我喜歡你,我隨便你罵。”
這番話把喬元酸得目瞪口呆,他心疼壞瞭,反應過來後忙不迭道歉:“君蘭,我錯瞭,我大錯特錯瞭,我以後再也不罵你,我給你洗腳,洗腳,洗腳。”
單獨撿起利君蘭的一對嫩嫩玉足,喬元使出瞭安撫女人的絕招,三兩下就讓利君蘭媚眼如絲。
利君竹冷冷道:“不罵君蘭瞭,罵我們是不。”
喬元急忙油嘴滑舌:“不是不是,我都不罵你們,你們罵我,你們是我的心肝寶貝。”
眼看三個小美人的臉色有點陽光瞭,利君芙卻不依不饒:“這麼說,你真的喜歡常春然,常春然也真的喜歡你喬元咯。”
喬元承認不是,否認也不是,急得他滿頭大汗,大姐姐利君竹譏諷道:“還說自己不是胸大無腦,這麼簡單問題還用想,還用問。”
“你才胸大無腦。”
利君芙毫不示弱,姐妹兩人又扛上瞭,你一言,我一語,吵個沒完。
利君蘭沒理會她們爭吵,她好舒服,輕輕哼著不說話,半瞇的眼兒在觀察喬元,愛郎有澹澹的胡子瞭,愛郎的傢夥越來越粗大,利君蘭那是越看越歡喜,正好喬元使出瞭一招“啃豬蹄”,將利君蘭嫩嫩的玉足吃進瞭嘴裡,一通吮咬,利君蘭哪能忍受,匆忙咬住手指頭,渾身電流亂竄,瓜子臉緋紅嬌艷,美到瞭極點。
“萬一阿元色迷心竅怎麼辦。”
利君芙昨夜開始才對喬元另眼相看,自然不願意有個常春然橫插一腳。
利君竹咯吱一笑,掀開她身上薄薄的按摩服,露出兩隻挺拔碩大的奶子,自信滿滿道:“我不會嫉妒她啦,常春然雖然長得漂亮,走路好看,但我不擔心她能取代我們,常春然有一樣東西永遠比不上我們。”
頓瞭頓,利君竹給喬元拋瞭個媚眼:“她沒我們胸部大,阿元喜歡大奶子女人。”
“咯咯。”
三個小美人齊聲嬌笑,很是得意,你掀我的按摩服,我掀你的按摩服,六隻可愛的大白兔到處亂跑,讓喬元看得口乾舌燥,大水管蠢蠢欲動。
利君蘭瞄著喬元,幽幽嘆息:“話是這麼說,隻怕以後常春然天天跟阿元相處,日久生情瞭,阿元就不在乎常春然的胸部大不大瞭。”
笑聲戛然而止,利君竹和利君芙都覺得很有道理,表情古怪。
喬元被激怒瞭,霍地站起,大咧咧拿出大水管,粗魯分開利君蘭的兩條修長美腿,在三個小美人驚愕中,一手撥開按摩褲,一手將粗硬的大水管插入瞭利君蘭的嫩穴中,嬌柔的呻吟並沒有讓喬元憐惜,他惡狠狠地把大水管插到最深處:“君蘭,我不罵你瞭,以後我想操你,就狠狠操,你知道不,如果我不留下常春然,她就去一傢茶莊應聘,茶莊給出五萬的月薪,我們隻給八千。”
利君蘭哪敢再吱聲,半瞇著眼,暗自偷樂。
利君竹很奇怪:“那就讓常春然去那傢茶莊上班啊。”
喬元狠狠抓住利君蘭的大奶子,一頓狠抽:“那茶莊就是龍申開的那傢‘好順道’,現在龍學禮沒事瞭,龍申的茶莊重新招人,他想從會所挖走我們的燕經理,燕經理不肯去,那龍申就打我們燕經理,燕經理告訴我,其實那茶莊不是喝茶的,跟妓院差不多。”
“啊。”三個小美人大吃一驚,芳心都默許瞭常春然在會所上班,她們打定主意,以後隻要不上學,隻要放學,她們就來會所,盯著喬元,盯著常春然。
※※※
夜幕降臨。
‘足以放心’洗足會所的霓虹吸引瞭過往的路人,一輛黑色奔馳緩緩駛過,車裡的刁靈燕輕輕嘆息:“好想找那個喬元洗腳,他洗得很好。”
龍申冷笑:“他命短,看相的人說他活不過今年。”
握著方向盤的龍學禮陰惻惻道:“他死瞭後,我們把會所拿回來,然後隆重地舉辦一屆洗足大賽,得到第一名的肯定比這姓喬的洗得好。”
“停車。”龍雪大喊一聲,奔馳緊急停下,龍雪推開車門跨瞭出去,龍申驚問:“小雪,你怎麼瞭。”
龍雪不耐煩道:“我想吐,我要下車走走。”
說完,自個走在夜幕下的人行道上,轉眼就不見芳蹤。
刁靈燕輕嘆:“小雪長大瞭,由著她吧,我們回傢。”
奔馳上路,朝他們龍傢的江景別墅駛去。
車後座的龍申拿起瞭刁靈燕的一隻玉手放在嘴邊輕吻:“謝謝你老婆,全靠你及時幫助,學禮才逃過一劫,也保住瞭我們的江景別墅,這別墅可是我們當年定情的地方。”
龍雪禮瞄瞭瞄觀後鏡,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那刁靈燕卻是心事重重,深深一嘆息,嚴肅道:“不用說什麼幫助,學禮是我兒子,我把錢給你瞭,學禮要跟我去美國。”
“媽媽答應我那件事,我就跟媽媽去美國。”
龍學禮眉飛色舞,血脈賁張。
刁靈燕一愣,旋即明白龍學禮的心思,美臉不禁燙熱,斥責道:“我是你媽媽。”
龍學禮一副無賴的表情:“我不管,做過一次是做,做第二次,第三次也是做,我要媽媽,我保證讓媽媽舒服。”
龍申淫笑,刁靈燕則芳心大亂,答應和兒子上床吧,羞恥之極;不答應吧,兒子又不跟她去美國,哎,權衡瞭利弊,刁靈燕隻能答應兒子,正如兒子所說的,做過一次是做,做第二次,第三次也是做,為瞭兒子,拋棄一下人倫道德底線又算得瞭什麼。
隻是母親跟兒子做那事太丟臉瞭,太羞恥瞭,刁靈燕怒嗔丈夫:“你說說你兒子呀,都是你做的孽。”
龍申很不以為然:“我覺得你還是答應學禮為好,一來瞭卻學禮的戀母心結,二來,有學禮陪著你,你就不空虛寂寞瞭,就不再想那個利燦瞭。”
這番話本來荒唐之極,可刁靈燕想著想著,似乎覺得有那麼點道理,至少在美國有性需要時,兒子確實能一解燃眉之急。
想到這,刁靈燕好無奈:“不能讓小雪知道這事。”
“當然。”龍傢父子竟然默契地齊聲答應瞭刁靈燕。
龍傢的江景別墅清幽別致,一輪明月掛在瞭窗外的夜空,江風習習,客廳窗邊的依欄處,沐浴過的龍傢父子在舉杯暢飲,而刁靈燕還在洗澡,女人洗澡遠比男人久。
“爸,你真是諸葛再生,妙計,妙計啊,你算準瞭冼曼麗那臭婊子會給喬元通風報信,喬元跟著就去報警,我就會被抓,結果,劉寬的人先一步抓到我,那一心一意的婆娘警察反倒因為違反紀律被停職,而媽媽因為我被抓,情急之下調動資金救我,爸爸就不用東湊西借,砸鍋賣鐵瞭。”
龍學禮抬頭喝下一大杯紅酒,心裡對父親龍申佩服之極。
龍申自然洋洋得意:“爸爸都是為瞭你,現在你得到瞭你媽媽,接下來該怎麼做,不用我教瞭吧。”
龍學禮一拍胸口:“放心啦,我和媽媽在美國待上十天半月就回來,到時候,咱父子齊上陣,先奪瞭利傢的傢產,拿回會所,然後大幹一場,雄霸靖江市。”
“嗯。”龍申滿意極瞭。
忽聽有輕微的腳步聲,龍申望去,滿腹的邪念滋生:“你媽媽來瞭。”
龍學禮兩眼驟亮,心臟劇跳,情不自禁贊嘆:“啊,媽媽好漂亮,好性感。”
“等會對媽媽溫柔點,知道嗎。”龍申小聲叮囑。
“我想粗魯點。”
龍學禮正口乾舌燥,他狠狠地吞咽唾沫來潤滑乾燥的咽喉。
穿著高跟鞋的刁靈燕姍姍走來,香風沁人,她舉起玉臂,用手解開盤在頭上的秀發,雲彩般的青絲徐徐披散,給隻穿著吊帶短罩衣,小蕾絲內褲的刁靈燕增添瞭濃濃的溫柔,胸前的罩衣高聳著,微腴的小腹下,那精致的蕾絲裡似乎有點涼意。
刁靈燕感受到瞭兩個男人的灼熱目光,她有點後悔穿得這麼暴露,體毛都見著瞭,她不知道為何穿成樣子,似乎反正都要和兒子做那事瞭,就讓這事美好些,浪漫些。
“給媽媽也倒一杯。”
刁靈燕用玉指輕敲瞭一下高腳椅,胭紅的指甲很誘人。
高腳椅子上放著一瓶紅酒,還有三隻玻璃酒杯,龍學禮殷勤地倒上瞭小半杯紅酒,刁靈燕舉杯輕抿一小口,美麗迷人的大眼睛眺望那輪皎潔明月,似乎想到瞭什麼人。
龍申精似鬼,他不希望刁靈燕此時此刻想念什麼人,他示意兒子龍學禮把握好良辰美景。
龍學禮來到刁靈燕身後,舉杯碰瞭碰刁靈燕手中的酒杯:“媽媽,我敬你一杯,祝你越來越漂亮。”
說完,一飲而盡,刁靈燕微微一笑,也喝光瞭杯中物,她不知道,酒裡放瞭春藥,男女皆宜的春藥。
龍學禮接過刁靈燕的酒杯放下,隨即雙臂環抱她的腰肢,下身貼在大翹臀上,刁靈燕嬌軀一顫,動情道:“知道嗎,當年媽媽跟你爸爸定情就在這裡,他也是這麼抱著我。”
“爸爸有沒有摸你。”
龍學禮壞笑,雙手在他母親的微腴小腹上撫摸,溫暖的掌心溫暖瞭小腹,接著緩緩向上,潛入小罩衣裡,在隆起的下沿停頓瞭一下,隨即手掌張開,很溫柔地握住瞭兩隻飽滿異常的乳房,啊,彷佛有嬰兒時期的迫切。
刁靈燕嬌軀滾燙,輕輕叫喚:“學禮,你有沒有想過,我是你媽媽,你跟媽媽不能做那事。”
龍學禮見母親不拒絕,膽子大瞭,很自由地揉捏手中的豐乳:“沒想過,我喜歡媽媽的小罩衣,媽媽有很多種這樣的小罩衣,每次我看見媽媽穿小罩衣,就很興奮,很想摸小罩衣裡的寶貝,就像現在這樣摸。”
“啊。”刁靈燕有瞭感覺,強烈的感覺,她奇怪這感覺來得這麼快,這麼強烈,她很享受兒子的撫摸,眼前不禁浮現那天被兒子奸淫的情節,她很動情,下體酥癢,有液體流出。
“媽媽的奶子好挺,好滑。”
龍學禮的手分開行動瞭,一隻依然揉摸飽滿大乳房,一隻手順這滑膩小腹往下摸,直接摸到瞭小蕾絲上,用手指輕輕試探,感受溫暖潮濕的地帶。
刁靈燕如遭電擊:“啊,學禮,我是你媽媽,你不能這樣……”
龍學禮輕吻刁靈燕的後腦和耳際:“媽媽穿得這麼性感,就是想我愛你,我會很愛很愛媽媽的。”
“學禮。”刁靈燕開始身不由己。
龍學禮把手指伸進瞭小蕾絲,挑逗那些毛根,親昵呼喚:“媽媽,我愛你。”
刁靈燕用殘存的理智敦促兒子:“你答應跟媽媽去美國。”
“我答應。”龍學禮捏住瞭滑膩膩的肉瓣。
刁靈燕嚶嚀,一扭頭,看見丈夫龍申,她羞得無地自容。
龍學禮很會摸,他知道如何挑逗女人。
刁靈燕是龍學禮的母親,也是女人中女人,她的愛液流瞭出來,流瞭很多,流到瞭修長的大腿上,龍學禮的手全濕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