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元飛快跳下床打開燈,瞪大眼珠子:“君芙。”
隻見身穿卡通睡衣的利君芙從窗簾後走出來,羞答答的,趿著人字拖:“我也怕老鼠的,好像……好像我房間也有老鼠。”
喬元心頭大喜,勐拍胸口:“不用怕,我房間沒老鼠,它敢來,我吃瞭它。”
利君芙咯咯嬌笑,兩條嫩腿兒矗立著。
喬元瞧得心潮澎湃,眼珠勐轉,一骨碌爬上床,拍著床招呼:“來來來,睡我旁邊,我保護你。”
利君芙竟然上瞭床,兩隻亮如星星的大眼睛看著喬元,酒窩兒深深:“我不要你保護,我隻是怕老鼠,暫時睡你這。”
喬元哪管利君芙是真怕老鼠還是假怕老鼠,他心裡樂開瞭花,能跟香噴噴的女神同臥一榻那是多麼幸福。
女神催促關燈睡覺,喬元一躺下就依稀看見女神在脫衣,女神說瞭:“我睡覺不喜歡穿衣服,你小心點哦,不許亂碰我。”
喬元浮想聯翩,笑嘻嘻問:“萬一我睡著瞭,不小心碰到你怎麼辦。”
利君芙趕緊躺下,把薄毯蓋上嬌軀,嗲嗲警告:“你敢碰我,我兩天不理你。”
喬元不是很明白少女心思,但他覺得這話兒有蹊蹺,兩天不理而已,第三天理就成,他也不多說話,翻瞭翻身,不一會就打起瞭輕微呼嚕,似乎睡著瞭。
利君芙側著身,背對喬元,聽見喬元的呼嚕聲,芳心暗暗著急:這傢夥真睡著瞭,不碰我瞭,討厭。
原來,利君芙找借口來喬元臥室,就是等喬元,就是給喬元奸淫,她已情動如山,迫切期待交合,而且利君芙還有一個目的,跟喬元做愛後,個子能長高瞭,之前,利君芙穿瞭皮衣褲,可利君芙心裡明白,自己穿皮褲遠不如兩位姐姐好看,無他原因,就是身材好,穿什麼都好看,利君芙多希望自己能長到姐姐的高度,哪怕達不到也不要相差太遠。
正胡思亂想,利君芙驀地打瞭個激靈,因為喬元翻瞭個身,手臂‘很不小心’地搭在瞭利君芙的腰間。
利君芙沒敢吱聲,也沒有拉開喬元的手臂,芳心跳得厲害,她期待喬元更進一步;而喬元也是故意在試探女神的反應,見女神一動不動,他膽子大瞭,他一直色膽包天,這會果斷得寸進尺,假裝夢囈,身子貼瞭過去,瘦胸幾乎貼著利君芙的背部,幽香撲鼻,下體隆起的地方頂在利君芙的小翹臀,利君芙嬌軀輕顫,慾念已是無法克制。
“阿元,你的手……放的地方不對喔。”
利君蘭好緊張,直覺摟她腰際的手臂在用力,心兒想,這壞蛋莫非裝睡。
見喬元沒回話,利君芙沒敢下結論,她用手肘推瞭推喬元:“阿元,你醒醒,你碰到我啦。”
喬元想笑,依然裝睡,那手臂越抱越緊,嘴上夢囈般嘟噥:“君芙,我喜歡你,你是我的女神。”
利君芙聽瞭,自然芳心歡喜,問道:“你……你是睡著的,還是醒的。”
喬元回答:“我在說夢話。”
利君芙氣不打一處來,尋思,敢情你隻是說夢話而已,不是心裡話,而且睡著瞭還能說話麼,分明是戲弄我。
利君芙倏地轉身,粉拳雨點般地往喬元身上招呼,喬元哈哈大笑,張開雙臂抱住瞭利君芙。
黑暗中,兩人在床上來回滾打,不一會,利君芙便嬌喘噓噓,受盡羞辱,還被喬元壓在身下,雙手受制著,胸前的兩隻大奶子讓喬元又舔又親,她渾身電流,不停警告喬元,可喬元哪在乎什麼警告,大水管掏瞭出來,貼在利君芙的下體,利君芙想掙紮,奶子被喬元狠狠咬住。
見疼的利君芙嗲嗲喊:“哎喲,你敢咬我,你想幹什麼。”
喬元何嘗不是慾火焚身,他回答得很乾脆:“想幹你。”
“你敢。”
利君芙掙紮,這不是裝,他氣惱喬元說得那麼直接,那麼粗俗,可她在喬元面前就如同一隻小羊羔面對一頭身強體壯的大灰狼,大灰狼正哼哧哼哧地噴著粗氣:“敢的,敢的,上次就敢破你的處,這次你送上門,不幹說不去。”
利君芙勃然大怒,偏偏這時候,大水管狠狠戳中小嫩穴的穴口,利君芙打瞭個冷戰,芳心大亂:“你敢插進來,我兩天不理你。”
喬元樂瞭,雙臂抱緊利君芙的嬌柔身軀,下身的大水管很下流地摩擦挑逗她的小嫩穴:“你說插進去後,一輩子不理我,我還有點怕怕,才兩天不理我,我不怕,最多我去孫丹丹傢住兩天,回來瞭,你又理我瞭。”
居然說去孫丹丹傢住兩天,利君芙簡直怒不可遏,正要動用粉拳,不想那頂來頂去的大水管頂中瞭小嫩穴,喬元瘦腰一挺,大水管撐開瞭嫩穴口,熱辣辣地插瞭進去,利君芙哎呀一聲,頓覺渾身酥麻,嬌軀繃緊,少女破處之後,第一次被大水管占據,彷佛那天破處一幕重現,脹裂感很清晰,而且大水管還在繼續前進,繼續深入,利君芙哪能忍受,她嗲嗲地叫喚,用力抓住喬元的身體。
喬元好不興奮,獸性爆發,一股腦兒將大水管插到底,嘴上還犯賤:“又不是處女瞭,裝什麼痛。”
利君芙大口大口地喘粗氣:“喬元,我要,我要殺瞭你……”
喬元譏諷:“拿你的穴穴殺我麼,好啊,君芙的穴穴好緊,夾死我算瞭,勒死我算瞭,爽死我算瞭。”
利君芙嗲聲呻吟,快感在急劇擴張,這快感比破處的那次好像強烈一百倍,利君芙幾乎迷離,黑暗中,喬元把嘴巴湊過去:“開開嘴,讓我親。”
“不給。”利君芙斷然拒絕。
喬元冷笑:“不給的話,我會把你的穴穴操爛的。”
一邊說著,一邊緩緩拔出半截大水管,利君芙不知厲害將至,依然嘴硬:“就是不給。”
喬元突然把拉出的半截大水管勐插回去,利君芙如遭電擊,哪管三七二十一,粉拳揮舞,大聲尖叫:“啊……”
“給不給。”
喬元必須抽插瞭,不是溫柔的抽插,是很野蠻,很獸性,大水管很密集地肆虐利君芙的小嫩穴,這是難以想像的感覺,利君芙從來沒有經受過這樣的感覺,脹裂漸消,舒服感奔湧而來,她哪有心思說話,連捶打喬元都放棄瞭。
喬元生龍活虎,勐抽瞭一百多下,誇道:“這樣還不給我親嘴,太頑強瞭。”
隻能硬來,喬元雙手齊出,握住利君芙的兩隻大奶子,用力一抓,利君芙無奈張開小嘴,喬元頭一低,親瞭上去,利君芙此時處於半失神狀態,任憑喬元下流濕吻,他狂吸小舌頭,狂吃口水,好過癮啊,喬元得意之極:“我終於親瞭君芙的嘴,太高興瞭,再親。”
於是,利君芙的小嘴又被喬元含吮調戲,少女的口水就是好吃,又香又甜。
利君芙已經顧不上小嘴,她恢復瞭些理智,顫聲道:“阿元,你能不能輕點。”
喬元將深插在小嫩穴裡大水管頂在利君芙的子宮口,不停盤旋,鉆磨:“已經很輕瞭,你沒見我怎麼操君竹和君蘭嗎。”
利君芙持續冷顫:“人……人傢跟姐姐不一樣。”
喬元愉悅地品味少女陰道的緊窄度,下腹磨得不亦樂乎:“一樣的,你們下面都是嫩嫩的,緊緊的。”
利君芙見喬元沒明白她意思,就直白說瞭:“你說最喜歡我,你就應該溫柔點,啊啊,嗯嗯,嗚唔。”
喬元卻絲毫不見溫柔,相反,他磨得更有勁:“最喜歡的女人,我會操得更用力,以後你會跟你姐姐一樣求我用力,你想想啊,君芙求我用力,我肯定用力,用力,用力,用力操君芙,把君芙的穴穴操爛。”
“你……”利君芙尖叫:“啊啊啊,啊啊啊,你這個大流氓,大壞蛋,如果我不長高的話,我,我一輩子不理你……”
喬元瞬間又從碾磨,變成瞭奔放抽插,粗大的大水管勐烈撞擊小嫩穴:“你長高我喜歡,不長高我也喜歡,我操得好舒服,你也舒服。”
利君芙意亂情迷:“姐姐她們舒服,還是……”
自知失言,收住瞭話,喬元卻聽出來,他壞笑:“當然是操君芙舒服,你舒服不。”
利君芙想說不舒服的,哪知喬元洞悉她的打算,腰腹再使勁,那是一輪完美的抽送,小嫩穴汁多黏滑,大水管棒棒撞中少女花心,利君芙嗲得要命:“阿元……”
“啪啪啪。”
“嗯嗯嗯,阿元。”
“叫老公好啦。”
喬元興奮不已,娶利君芙做老婆是他的終極幻想,哪知利君芙喘著粗氣大罵:“老……老壞蛋……”
喬元不急不惱,他深知利君芙遲早會做他的老婆,遲早會喊他做老公,如今先操爽瞭她,讓她以後總惦記著做愛。
想到這,喬元雙臂交叉抱住瞭利君芙的身子,同時也讓利君芙抱住他脖子,身子後仰,利君芙順勢騎坐在喬元身上,被大水管狠狠頂中瞭子宮,她嬌喘問:“幹嘛你。”
“去開燈。”喬元壞笑。
利君芙大驚,當然不願意,少女很害羞,怎能隨便在男人面前暴露身子,隻可惜身不由己,喬元抱著利君芙站瞭起來,她兩條嫩腿兒不知往哪放,喬元托瞭托她屁股,她很自然地夾住瞭喬元的瘦腰:“不要啊,放我下來,我打你喔。”
燈亮瞭,喬元癡癡地看著利君芙,眉目如畫的少女好不羞澀,下體與喬元的大水管交媾著,她也不想大水管離開,又害怕掉下來,雙腿緊夾喬元的瘦腰外,雙臂也勾緊喬元的脖子,見喬元一副癡迷的模樣,利君芙趕緊把腦袋扭過一邊,大美乳如桃,粉嫩粉紅。
喬元由衷道:“君芙,你好漂亮。”
“快放我下來。”
利君芙羞澀扭動身子,不想主動吞吐瞭兩下大水管,她嚶嚀一下,不敢再動瞭。
“我們出去走走。”
喬元無比幸福,不願把女神放下。
利君芙倒是惶急不安,粉拳舉起:“阿元,你癲瞭,我真打你的喔。”
喬元眼珠一轉,狡猾道:“你又不是沒打過,我看出來,你喜歡打我,你有虐待癥,改天我讓你拿皮鞭打,讓你打爽爽的,條件是……”
“什麼條件。”
利君芙聽說可以打喬元,居然有一絲興奮。
喬元笑嘻嘻道:“嫁給我做老婆。”
利君芙忍著下體的腫脹,忍著陰道裡的麻癢,嗲聲罵道:“你做夢去吧,我爸爸媽媽不同意的,你想一箭三凋,哼。”
語鋒一轉,話可沒說絕:“除非,我能長到姐姐那麼高。”
言下之意,是希望通過跟喬元做愛,個子能長到一百六十七公分,如果能實現這個目標,別說做他喬元的老婆,就是做他喬元的一條狗,利君芙也願意。
喬元沒聽出利君芙話裡的含義,不過,他狡猾透頂,為瞭以後能長期地,毫無顧忌地跟利君芙做愛,他鼓動道:“我不是說瞭嗎,要長到像你姐姐那樣高,要多做愛,多跟我做愛,現在,你快動啊。”
彷佛一拍即合,利君芙大喜暗羞,心道:要我動,我才不像姐姐那麼淫蕩。嘴上道:“我不動,要動你動。”
喬元腰腹輕擺,臂托小翹臀,大水管一抽一拔,兩腿邁開腳步,開門走出瞭臥室,四周靜悄悄的,柔和光線下流淌著浪漫氣息,兩位赤裸身子的少男少女正做著愉悅的事兒。
“嗯,你輕點。”利君芙緊張道:“會被人聽見的。”
“大傢都睡覺瞭。”
喬元安慰,乘機親瞭一口少女的大美乳,已經到樓梯口瞭,利君芙見喬元腳步不停,芳心揪緊瞭:“還要下樓去呀,你癲瞭。”
喬元一陣抽插,把利君芙弄得花枝亂顫,狼狽不堪,他戲謔道:“是利君芙讓我瘋癲的。”
“嗯嗯嗯,嗚唔……”
“真的兩天不理我麼。”
喬元緩緩走下樓,這一高一低的腳步正好是抽插的節奏,利君芙渾身放電,急忙掩嘴,生怕不小心喊出來,濕噠噠的嫩穴分泌瞭很多浪水,不曉得是否滴到地上。
來到瞭大客廳,喬元就在客廳裡四處轉悠,看著心愛的女神,一邊抽插,一邊淫言浪語,既浪漫又淫蕩。
利君芙真正體會到瞭性愛的樂趣,她也沒那麼害羞瞭,悄悄地,利君芙還順著喬元的抽插節奏,下意識地聳動身子,這一聳動,竟然妙不可言,芳心暗喜,越看喬元越順眼,有點兒關心他,卻又不好意思開口,她心裡好奇怪:這傢夥一直弄我,難道不見累嗎。
喬元確實一點不覺得累,他臂力本來就驚人,學瞭點大力金剛掌後,更是力大無窮,抱一個小君芙算得瞭什麼,就算同時抱她們利傢三姐妹,也是遊刃有馀。
剛想去後花園好好操爽利君芙,突然間,喬元汗毛豎起,警覺到有人來,他反應神速,抱著利君芙閃電般隱蔽到客廳邊的一株巨大盆栽後,放下瞭利君芙的雙腿,不過,大水管仍然插著她的小嫩穴中。
利君芙好生狐疑,剛想開口問,喬元馬上示意她噤聲:“噓。”
就在這時,一男一女,光著身子從客房方向緩慢地移動到客廳。
喬元定睛看,那是大吃一驚,男的是利燦,女的是郝思嘉。
身邊的利君芙也驚得差點喊出來。
那利燦和郝思嘉居然一邊交媾,一邊走向客廳,所用的姿勢與喬元和利君芙用的不一樣,他們用的是後插式,利燦一邊在郝思嘉的臀後抽插,一邊推著郝思嘉前行,郝思嘉自然移動得慢,更怪異的是,郝思嘉正拿著手機通電話。
“哎呀,利燦哥和思嘉姐怎麼搞在一起。”
利君芙很不解,喬元連忙用嘴封住女神的嘴,他不想讓純潔的利君芙見到這淫蕩一幕,可此時他和利君芙也無法離開客廳,隻好繼續看下去。
一扭一聳地來到客廳沙發上,利燦拔出陽物,坐在沙發上,眼睛炯炯有神,不羈笑容掛在俊逸的臉上;那郝思嘉嬌羞著分開修長美腿騎坐過去,鉤狀陽具候個正著,準確地刺入郝思嘉的肉穴,逐漸被溫暖吞沒,肉穴早已紅腫,可依然迷戀交媾,聳動中,挺拔的美乳大幅度晃蕩,郝思嘉仰起頭,拿著手機擱在耳邊:“我今晚不回去瞭,我在利嫻莊。”
聽瞭片刻,郝思嘉驀地憤怒:“別羅羅嗦嗦的,我說過我不回去瞭,回去做什麼,聽你酒後瘋言瘋語嗎,幫你清潔嘔吐物嗎,啊……”
最後的一聲嬌吟實屬無奈,那鉤狀陽具正好戳中瞭郝思嘉的敏感要害,她難以忍受,輕輕呻吟,不想被邱宜民聽到瞭,他旋即厲聲問:“嘉嘉,你在幹什麼。”
郝思嘉一絲驚慌:“什麼都沒幹,在睡覺。”
邱宜民冷笑:“我沒醉,你旁邊有人,我聽得出來。”
“我在利嫻莊,旁邊能有什麼人,你如果不信,可以打電話問媚嫻姐,不過,這麼晚,你最好明天再問。”
郝思嘉澹定瞭下來,繼續聳動,繼續吞吐,不知為何,越是跟丈夫邱宜民通電話,越是覺得刺激,彷佛丈夫就在身邊,而她卻跟丈夫以外的男人交媾,這是背叛的樂趣。
“是利兆麟吧。”
邱宜民沒有被煳弄過去,他也是獨當一面的人物,商界裡的爾虞我詐,交際間的人心險惡他邱宜民見多瞭,他相信自己妻子和利兆麟一定有私情,但邱宜民知道,如果不是妻子和利兆麟有那層關系,他的電子廠完全不可能賣出這個好價錢。
“你胡說什麼,我掛瞭。”
郝思嘉很想掛掉丈夫的電話,她不是內疚,而是急需放開手腳和利燦做愛,撞擊心靈的地方是如此愉悅,她沒有想到,利燦這支醜陋的陽具竟然如此神奇,它能戳中陰道裡的敏感點,並輕松撓中,隻要被撓中幾分鐘,就輕易得到高潮。
今晚郝思嘉高潮迭起,她深深地迷上瞭不羈風趣的利燦,利燦要她怎麼做,她就怎麼做,此時,利燦就希望郝思嘉掛斷電話,專心做愛。
“你敢掛我電話,我馬上去利嫻莊。”
邱宜民豈肯罷休,綠帽是戴定瞭,脫也脫不掉,不如撈點好處,他希望利兆麟能再彌補一點。
“你想幹什麼,你發酒瘋嗎。”
郝思嘉不敢太大聲,因為是在深夜,在利嫻莊裡,如果讓利傢的人發現她和利燦偷情,後果不堪設想。
邱宜民察覺郝思嘉壓低著聲音說話,以為她心虛,更堅信瞭自己的判斷,邱宜民冷冷道:“別當我是傻瓜,利兆麟不可能白送這麼昂貴的車子給你,你跟他上床瞭,對嗎。”
郝思嘉臉色大變,她和利燦貼身交歡,邱宜民說的話,利燦自然也能聽到,不過,郝思嘉可不願意讓利燦知道她和利兆麟的事,然而,利燦早已知道,他勾引郝思嘉的目的就是要轉移郝思嘉對利兆麟的迷戀,此刻,利燦目的已達到,郝思嘉已經喜歡上瞭他利燦,剩下的,就是舒舒服服地完成這次交媾,利燦不想被打擾,他很不耐煩邱宜民,一把奪過郝思嘉的手機:“宜民,你別亂猜亂疑瞭,是我阿燦,思嘉真在我們傢。”
邱宜民沉默瞭一下,冷冷道:“利燦,你也上瞭嘉嘉。”
利燦一愣,語氣冰冷:“你喝醉瞭,明天再聊。”
邱宜民陰笑:“我沒醉,你聽我說幾句話,就知道我沒醉,很簡單的邏輯分析,嘉嘉剛才說要睡瞭,現在你又說下樓看見嘉嘉,那你們當中至少有一個人說謊。”
利燦一聽,暗叫不妙,他極力狡辯:“嘉嘉剛從客房出來。”
邱宜民在電話裡放聲大笑:“就算嘉嘉剛從客房從來,你又怎麼知道我之前跟她說話的內容,分明是你一直就在嘉嘉身邊。”
利燦啞口無言,他和郝思嘉相視著,彼此需要的身體沒有停止聳動,快感如山,即將天崩地裂。
郝思嘉咬咬呀,毅然接過手機,大膽地喘著粗氣,大膽地呻吟:“邱宜民,我承認阿燦一直在我身邊,我和他現在正在做愛,很舒服的,阿燦比你厲害,啊……”
利燦是見過大場面的人,這會卻驚得張大瞭嘴巴,郝思嘉卻很平靜,知性女人的優點表現得淋漓盡致,她坦率道:“邱宜民,你無需生氣,你在外邊也玩女人,玩很多女人,我很清楚,你想要證據嗎,我有很多,事已至此,我們離婚吧,大傢好聚好散。”
顯然,這是導火索,郝思嘉想離婚很久瞭。
“曼麗知道嗎。”
邱宜民也很平靜,既然妻子跟別的男人上床瞭,跟一個是出軌,跟兩個也是出軌,邱宜民似乎並不覺得有多生氣,見郝思嘉沒有說話,邱宜民笑瞭:“看來曼麗還不知道你們的事,呵呵,我倒要看看曼麗是不是像我這樣冷靜。”
手機忙音,兩人面面相覷,利燦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地步,他隻想勾引郝思嘉,完成義母的囑托,沒想過要破壞郝思嘉和邱宜民的傢庭,他們夫妻都是他利燦的多年朋友。
“思嘉,這何必呢。”利燦嘆息。
郝思嘉平靜道:“明天我親自跟曼麗說。”
“啊。”利燦大吃一驚,郝思嘉卻露出輕蔑之色:“怎麼,你怕瞭。”
利燦當然心虛,半天說不上話來。
郝思嘉冷冷道:“怕也沒用,你得承受你勾引我的後果。”
說完,氣惱地離開利燦的身體,跑向客人房,利燦急追:“思嘉,思嘉,你等等。”
喬元還在發愣,利君芙催促快走,喬元回神過來,趕緊抱起利君芙疾步上樓,利君芙說困瞭,要回房睡覺。
喬元焦急乞求:“我還沒射呢。”
利君芙剛窺看瞭郝思嘉和利燦偷情,心情嚴重鬱悶,哪還有什麼慾念,繃著臉道:“找我姐姐去。”
喬元嘴上說不去,可回房沒多久,他實在忍不住要泄慾,就悄悄去找利君蘭瞭。
※※※
早晨的利嫻莊鳥語花香,空氣清新,這裡遠離喧囂,如世外桃源。
胡媚嫻心情很好,十隻腳趾甲都塗上瞭猩紅色,白色筒裙有點緊,把她的完美肥臀襯托得美輪美奐,她扭著肥臀走入瞭客廳。
利春萍在廚房張羅著早餐,餐桌上卻隻有一個人,胡媚嫻很意外:“阿元,她們幾個呢,都什麼時候瞭,還不下來,等會上學要遲到瞭。”
喬元瞄瞭一眼胡媚嫻的雙足,笑瞇瞇道:“胡阿姨,我沒喊她們,今天她們想請假。”
“請假?”
胡媚嫻一愣,喬元早準備好瞭說辭:“昨晚,我們四個玩撲克,玩得太晚瞭,呃,所以……”
胡媚嫻也沒在意,女兒經常不去學校的,請假是傢常便飯:“好吧,請假就請假,不如你去學校當面跟她們老師請假,我不打電話去瞭,每次打電話,老師就知道怎麼回事,弄得我不好意思。”
“好。”喬元爽快答應,那利春萍麻利的端上瞭胡媚嫻的早餐,胡媚嫻優雅入座,喬元等利春萍離開,他眼珠一轉,小聲道:“胡阿姨,呃,那我,等會,去買那個,那個……”
“買什麼。”
胡媚嫻看著喬元,勺瞭一小勺紅米粥,輕輕放進嬌艷的小紅嘴裡,她的唇瓣天然玫瑰紅,不許要塗口紅。
喬元囁嚅道:“套套。”
“哦,我都忘記瞭這事。”
胡媚嫻差點嗆著,她馬上鎮定:“去買吧,買的時候別不好意思,把真實尺寸告訴店傢。”
說著,那拿勺子的嫩白玉手顫瞭一下,接著道:“晚上教你看玉的時候,我順帶教你戴套套。”
喬元笑瞇瞇著站起:“胡阿姨,我吃飽瞭,我先去會所,再去學校幫君竹她們請假。”
胡媚嫻微笑頷首,叮囑說:“嗯,慢點開車。”
剛要離去,喬元的目光落在瞭胡媚嫻的小翻領露肩小白衫上,恭維道:“胡阿姨,我喜歡你這樣打扮,好好看。”
一說完,屁顛屁顛的離開瞭,胡媚嫻當然高興,芳心暗嘆:這小滑頭,嘴巴這麼甜,多半是想跟我要利君蘭,哎!忽然想起瞭什麼,胡媚嫻揚聲喊:“春萍,孜蕾和思嘉還沒醒麼。”
利春萍一個小步跑來回話:“小蕾早走瞭,說是去上班,嘉嘉還在睡呢。”
胡媚嫻轉動她的迷人大眼睛,試探著問:“昨晚你……你沒聽到什麼吧。”
頓瞭頓,笑道:“我是說,怕孜蕾和思嘉昨晚半夜肚子餓,找你煮東西吃。”
利春萍不好意思道:“她們沒有找我,我睡得挺沉的。”
胡媚嫻放心瞭。
寶石藍法拉利徐徐開出瞭利嫻莊,有錢公子似的喬元換瞭一雙黑色的華倫天奴皮鞋,這雙皮鞋在奢侈品專賣店售2900美金,胡媚嫻還特地為這雙鞋配瞭深藍,淺灰,粉黑三雙襪子,可以說,胡媚嫻不但把喬元當成女婿,還把他當成瞭兒子。
憑著胡媚嫻對時尚衣裝的品味,她輕松寫意的就把喬元變成瞭一位很容易受到女人矚目的氣質小哥。
一位超級漂亮的白領迅速註意瞭寶石藍法拉利,隻不過,她故意沒正眼看,她張望著遠方,佯裝等計程車。
喬元沒理由不看見這麼漂亮的女人,寶石藍法拉利緩緩在白領面前停下:“孜蕾姐,我送你,快上車。”
“哼。”
超級漂亮的白領當然就是呂孜蕾,她已經在利嫻莊出入口的公路邊等瞭喬元足足半小時,但她又不能讓喬元知道她呂孜蕾在等他喬元。
喬元見呂孜蕾不搭理的樣子,趕緊下車,滿臉堆笑:“孜蕾姐,這裡很難截到出租車的,求求你瞭,快上車吧,你還生我氣呀。”
“哼。”
穿著高跟鞋的呂孜蕾比喬元高出瞭一個頭,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們是老師和學生,或者姐姐和弟弟,誰也想不到這超級漂亮的白領竟然是這個公子哥的女神。
女神發話瞭,把淤積在胸的怒火全發泄出來:“前半夜惹我生氣就算瞭,為什麼後半夜沒去找我。”
喬元反應神速,解釋道:“我想去找孜蕾姐的,後來出大事瞭。”
呂孜蕾一怔:“什麼大事。”
於是,喬元就把昨晚如何跟警方合作抓捕龍學禮的事添油加醋地說瞭半天,最後口水都說幹瞭,他可憐兮兮道:“等弄完這些事,都三四點瞭,我不忍心去打擾孜蕾姐睡覺,孜蕾姐整天工作辛苦,我心疼的。”
呂孜蕾的眼眶差點就紅瞭,她深深吸瞭一口氣,才成功假裝沒被喬元的話打動:“說得沒錯,幸好你沒騷擾我,害我休息不好有黑眼圈的話,我收拾你。”
喬元心裡好生納悶,之前呂孜蕾還怪喬元為什麼不去找她,這會又是另一番意思,哎,女人心,海底針啊。
一番真情意切的懇求後,白領女神很不情願地上瞭法拉利,把喬元高興壞瞭,女神趾高氣揚道:“現在送我去西門巷,今天要談五戶人傢。”
“看來拆遷工作進展順利,孜蕾姐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細心地給女神系上安全帶時,喬元偷偷地用手肘蹭瞭蹭女神的高聳部位,夠猥瑣的瞭,不過,女神佯裝沒發現,她氣呼呼地給喬元的瘦肩扇瞭一巴掌:“你什麼意思,那是給老人祝壽的話。”
喬元哈哈大笑,啟動車子:“對不起,對不起,我文化低。”
呂孜蕾心裡還氣著,自然不忘揶揄:“文化低還想追文化高的女人。”
喬元昂起瞭頭,指頭輕敲方向盤:“看見這車沒,我雖然文化低,但我有錢。”
呂孜蕾忍俊不禁:“說說看,你現在有多少錢。”
喬元一本正經道:“現在倒沒有多少,不過,我已經是洗足店的大老板瞭,天天能掙錢,胡阿姨又教我看玉石,到時候,我跟她一起去做玉石生意,孜蕾姐,你是知道的,那玉石比錢還值錢,一塊手掌大的玉石就好幾千萬,嘿嘿,不出五年,我就能完成你五十億的目標。”
呂孜蕾怦然心動,她心知喬元的話不算太過吹噓,她瞭解利傢的雄厚財力,如今她眼前的喬元完全有可能擁有驚人的財富,呂孜蕾是女神,不是天使,財富能吸引女人,她不想錯過喬元,年紀懸殊不重要,將來是什麼名份也不重要,因為呂孜蕾已經愛上瞭喬元,她心如鹿撞,試探道:“就怕你有五十億的時候,就不喜歡我瞭。”
喬元急忙表白:“誰說,我喜歡的,我永遠喜歡孜蕾姐。”
呂孜蕾芳心一陣開心,陰陽怪氣問:“僅僅是喜歡嗎。”
“愛,永遠愛孜蕾姐。”喬元大吼。
呂孜蕾很動情,她感覺到瞭喬元的真實情感,呂孜蕾不想再等瞭,歲月如梭,內褲已濕,她迫切希望苦短的人生裡,及早和喜歡的男人做喜歡做的事,呂孜蕾又一次厚著臉皮暗示:“晚上去我傢。”
喬元滿心歡喜,褲襠發脹,剛要答應,忽地想起今晚要學戴套套,這事不好推脫,更不好推遲,萬一胡媚嫻不教瞭,喬元連後悔的機會都沒有,喬元很期待學戴套套,心底裡,他有個鬼心思,他想在胡媚嫻面前暴露大水管。
權衡瞭輕重,喬元隻能敷衍呂孜蕾:“今晚胡阿姨要教我看玉。”
“算瞭。”
第二次被拒絕,呂孜蕾的自尊心深受打擊,她也知道以胡媚嫻的強勢,喬元不敢放棄學看玉,芳心好不鬱悶。
喬元趕緊哄勸:“明晚,明晚我一定去你傢。”
“好吧,你要認真學,聽媚嫻姐的話,她可是你的丈母娘哦。”
呂孜蕾一聲甜笑,假裝輕松,她要面子,要矜持,也不想在喬元表現得太迫切。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心,呂孜蕾脫下高跟鞋,露出她的一對玉足來,喬元看在眼裡,心裡暗暗發誓,明晚就算有天大的事,也要破瞭女神的處。
到瞭西門巷,呂孜蕾和喬元都有濃濃的不舍,見幾個合山地產公司的員工走過來,呂孜蕾才與喬元告別,臨下車時,呂孜蕾的蔥蔥玉指幾乎戳到喬元的腦殼:“明晚就算刮風下雨……後面一句是什麼。”
“不懂。”喬元一臉茫然。
呂孜蕾沒指望喬元能答上來,她耐心道:“是不見不散四個字,你把這兩句連在一起說。”
喬元這回懂瞭,笑嘻嘻道:“明晚就算刮風下雨,是不見不散四個字。”
呂孜蕾臉色大變,要發火的樣子,喬元哈哈大笑,趕緊重新再說一遍:“明晚就算刮臺風下暴雨,我也要見孜蕾姐。”
呂孜蕾很滿意,她的背影婀娜優美,猶如一道亮麗的制服風景線。
喬元把車子停在傢門口,住瞭十幾年的地方,總是有感情,既然都到瞭西門巷,就順便回傢看看。
剛掏出鑰匙要開門,門卻開瞭,把喬元嚇瞭一大跳,一位校服美少女亭亭玉立在房門裡,她居然是常春然。
常春然也嚇瞭一大跳,兩隻瞪圓的大眼睛呆呆地看著喬元。
回神過來後,喬元問明瞭常春然在他傢的原因,原來,常春然真的害怕她傢樓下的那一大灘血跡,雖說有好事者拿水沖瞭,但血跡依稀還在,加上那天驚心動魄的情景不時浮現,常春然心有馀悸,她跟父母提議,說是去孫丹丹傢住幾天,她父母同意瞭。
“你媽媽放心你住在外邊。”喬元問。
常春然道:“一開始是不放心的,媽媽和丹丹通瞭電話後就放心瞭,不過,我沒在隔壁孫丹丹傢住,我有你傢的鑰匙,我就來你傢住瞭。”
瞄瞭瞄喬元,常春然心虛道:“對不起,我沒經過你同意就來這裡,我馬上拿東西走,以後不來瞭,這是你傢房門鑰匙。”
說著,遞上瞭鑰匙,喬元沒接,推瞭回去:“不用搬,你想住多久都可以,這裡又沒人住,不過,我得首先說明,你不許帶你男朋友來這裡。”
常春然抬起頭,驚詫道:“你胡說什麼,我沒有男朋友。”
喬元訕笑:“別激動,別激動,你是校花,很多人追求你,有男朋友很正常。”
常春然嚴肅道:“我沒有男朋友。”
“沒有最好,沒有最好。”
喬元別提多開心,見常春然背著書包,想起她還要上學,喬元爽快道:“走,我送你去學校。”
常春然欣然同意,上瞭車副座,她更好奇喬元的巨大變化,忽然,她想起瞭一事來:“喬元,一大早的時候,有人來開門,我扣門瞭,他進不來,就敲門,我問他是誰,他說是你爸爸,那人也問我是誰,我說是你同學,我想開門的時候,你爸爸說不進屋瞭。”
喬元讓常春然描述瞭那人的樣子,立刻釋然:“確實是我爸爸。”
那西門巷本來就屬於臟亂差之地,加之外遷的人越來越多,入夜時,西門巷越發陰森,喬元不忘叮囑常春然:“以後晚上你住在我傢,除瞭孫丹丹和我外,誰敲門你都不開。”
“知道瞭。”
常春然輕輕點頭,悄悄地把喬元傢的鑰匙收好,昨晚她就睡在喬元以前睡過的那張床上,雖然換瞭枕套床單,但喬元的氣味猶在,常春然聞著這些氣味,竟然睡得挺踏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