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元暗暗好笑,知道冼曼麗很想要瞭,他佯裝愁眉苦臉:“曼麗姐,萬一讓利燦哥知道瞭,我……”
冼曼麗已是慾火遮眼,渾身滾燙,迫切需要交媾,這會哪管太多,一改溫柔端莊,很挑逗地扯下按摩服,露出濕漉漉的迷人下體,肉兒散發澹澹的腥臊,那微卷陰毛蓬松箕張著,彷佛在召喚雄偉的愛物。
她見喬元色迷迷,索性張開兩條雪白美腿,讓喬元看個真切,嘴上也佯裝氣勢洶洶:“少羅嗦,快插進來,你不會想著要我給你錢吧。”
“我哪會要你錢。”
喬元好不委屈:“我第一次跟曼麗姐做,心甘情願的,都沒打算要錢,是你硬塞給我,我不要白不要,曼麗姐這麼漂亮,我好想經常跟你做愛的,隻是你現在變成瞭大舅嫂,我不敢瞭,如果曼麗姐實在想要,你自己放進去吧。”
喬元一番真情實意的心裡話把冼曼麗哄得芳心大悅,她媚笑,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喬元,心想這傢夥很會挑逗,以後有他解悶多好。
於是,小手握緊大水管,緩緩套弄,引導它湊近蜜穴,喬元動作慢瞭點,不解風情,冼曼麗嬌嗔:“哎呀,再靠近點。”
喬元擠擠眼,順勢前挺小腹,他見這位風騷的大舅嫂性感嬌媚,心裡也想著以後少不瞭還會跟她玩這事,這次就要好好表現,好好征服她,一來套出她是否跟龍傢父子有什麼關系,二來哄她冼曼麗開心瞭,封住她的嘴,不想她在三個小美人面前亂八卦嚼舌。
大水管壓上陰毛,熱力傳輸,陰戶發熱,馬上就要交媾瞭,喬元覺得有必要脫光光,瘦胸似乎有瞭肌肉的線條。
冼曼麗沒在意喬元的瘦胸,她一雙美目全神貫註的盯著喬元的大水管,幻想著如果喬元有龍學禮這麼帥,有龍申這麼壯,有丈夫利燦這麼有氣質,那該多好啊。
迷離中,冼曼麗將大水管擱在她下體的凹陷處,纖指輕輕一壓大龜頭,滋熘一聲,水水的肉穴順暢地吞入大龜頭,臀兒輕抬,迎合整條大水管徐徐深入,蜜穴立脹,她張嘴就喊:“噢。”
喬元沒喊,他脫去冼曼麗的上半按摩服,雙乳立現,冼曼麗嬌媚芳華,看著自己的兩隻大美乳被喬元握住,輕輕揉搓,電流滿身,又是一聲很銷魂的呻吟。
喬元的手指掐入瞭乳肉,笑嘻嘻著抽插:“曼麗姐,我蠻喜歡你,你下面好緊,是不是利燦哥很少跟你做。”
冼曼麗捶瞭喬元一把:“亂說,利燦昨晚跟我做瞭好幾次,他厲害得很,別以為你的傢夥很大我就很喜歡,做愛要講技術的。”
此時,大水管在抽插中撞到瞭花心深入,冼曼麗張大香唇,呼吸急促:“阿元,你記得呀,平日在傢裡,你不能讓傢裡的人看出你喜歡我。”
喬元低頭,舔瞭舔冼曼麗的美乳,猥瑣道:“萬一,萬一我在傢裡也想跟曼麗姐做愛怎麼辦。”
冼曼麗一聽,簡直正中下懷,她迷戀喬元的大肉棒,又嫌喬元不夠完美,但自從跟利兆麟上過床後,冼曼麗時常陷入亢奮的情慾之中,這裡面固然有冼曼麗自身輕佻的原因,更多的是利兆麟射精後,能分泌催情蛋白,這些催情蛋白能在冼曼麗的下體內待很久,使得冼曼麗很容易起淫念,稍一挑逗,她就情慾勃發,有強烈的交媾慾望,如今被喬元深插緊抽五十多下,她舒服得難以自持,就答應瞭喬元:“在傢跟在這裡不一樣,你想要的話先知我一聲,我覺得方便跟你做就做,不可以做的話,你千萬不能胡來,被傢裡的人發現瞭,後果很嚴重的。”
喬元心中大喜,雙手抱住冼曼麗的纖腰,興奮道:“曼麗姐,我要用力瞭。”
冼曼麗嫵媚嬌嬈,陰道酥癢,她早想喬元使勁,嘴上不好意思說而已,此時喬元主動,那再好不過瞭,她也抱住喬元的瘦腰,嗲聲同意。
喬元隨即開動馬力,大水管密集抽插肉穴,啪啪聲異常清脆,把冼曼麗的肉穴撞擊得妖異嬌萌,粉紅更甚,她情不自禁瞭:“啊啊啊,好舒服,阿元,你好棒,我好舒服,你好粗的,插得夠深,啊啊啊,親我,快親我。”
喬元沒有親冼曼麗,他要探聽冼曼麗跟龍傢父子到底是何關系,咬咬牙,喬元壯膽先詐上一詐:“曼麗姐,孜蕾姐說你跟龍申挺好的,他有我粗嗎?”
話一出口,喬元心中好緊張,他做好瞭被扇耳光的準備,同時加勁碾磨抽插陰道,先冼曼麗爽著,喬元知道,大水管是壓制女人的最好武器,女人爽瞭,就不容易生氣。
結果喬元多慮瞭,他詐得挺準,冼曼麗很生氣,她氣惱呂孜蕾多嘴:“媽的,這呂孜蕾怎麼跟你說這個,啊啊啊,這死八婆,我不會饒瞭她。”
“哪個粗嘛。”
喬元驚怒交加,慾火加上怒火,他的抽插異常犀利,冼曼麗渾身觸電,尖叫著把雙腿盤上喬元的瘦腰:“肯定是你粗啦。”
“長度呢?”
“也是你最厲害,啊啊啊……”
“我們上床做。”
喬元抱起瞭冼曼麗,他個子沒冼曼麗高,但抱得很輕松,那大水管依然插著冼曼麗的肉穴,一路走,還一路抽動,冼曼麗不敢,生怕喬元抱不穩摔瞭她。
來到按摩大床放下嬌軀,喬元使出瞭渾身解數要征服冼曼麗,目的很簡單,有點幼稚,就是徹底滿足冼曼麗,不希望她再跟龍申來往。
喬元本來就喜歡冼曼麗,何況冼曼麗是大舅嫂,喬元不願意利傢的女人出軌給外人,要出軌就出軌給他喬元。
冼曼麗哪懂喬元的心思,之前跟喬元交媾,就是很直接的抽插,有接吻也不投入,這會喬元招式頻出,溫柔強悍兼並,著實讓冼曼麗領教瞭喬元的技巧,她爽得眉開眼笑,不由自主地和喬元來一通長達三分鐘的濕吻,簡直太妙瞭,她動情道:“阿元,你怎麼突然這麼會做愛瞭,啊啊啊。”
喬元嘴甜:“因為我喜歡曼麗姐,我要曼麗姐舒服。”
冼曼麗大喜:“謝謝阿元,你真好,啊啊,阿元,你聽曼麗姐話,不要搞君芙,君芙有人喜歡瞭,你要是把君芙的肚子搞大,媚嫻還怎麼把她嫁出去。”
“誰喜歡君芙啊。”
喬元愣住瞭,抽插慢下來。
“龍學禮。”冼曼麗忘情說。
“我聽說君芙不喜歡龍學禮。”喬元忍著怒火。
冼曼麗還不知道她觸瞭喬元禁忌,繼續勸:“不會的,學禮又高又帥,傢境又不錯,和君芙很般配,你有瞭君竹,又搞瞭君蘭,利叔叔不責怪你,不等於胡阿姨不生氣,你要知足,千萬不要惹媚嫻生氣。”
“我知道瞭。”
喬元下意識將冼曼麗的兩隻奶子緊緊掐住,手指幾乎都陷入乳肉裡瞭,他猛烈抽插,大水管無情地摩擦陰道,小腹無情地撞擊陰戶,長時間的撞擊,那肉瓣殷殷發紅。
冼曼麗陣陣嬌顫,貓哭般說:“阿元,我要來瞭,給你這樣插,君竹君蘭她們肯定受不瞭,喔,喔喔,阿元,你弄死我瞭。”
喬元能感受到冼曼麗的高潮來臨,他經驗已經很豐富,他知道還不能停,至少還需要抽插五十下,很密集的五十下。
冼曼麗勾住喬元的脖子,小聲懇求:“阿元,別拔出來,讓我休息一會,我還想再要一次。”
冼曼麗不是休息,是回味,回味那動人心魄的高潮,這一刻,她很想大水管永遠留在她陰道裡,滿滿地占據著,充實著,美妙極瞭。
與此同時,在萊特大酒店七樓的豪華客房裡。
一男一女也正上演著激情性交大戲,男的是利燦,英俊不羈;女的是刁靈燕,成熟美艷。
他們用女上體位,因為這個體位在利燦的鉤狀陽具抽插下,能不停地鉤中刁靈燕陰道深處的最敏感點,隻是刁靈燕似乎未進入狀態,她有些緊張,動作有些僵硬。
“怎麼瞭,靈燕姐。”
利燦溫柔地捧住刁靈燕的大鵝蛋美臉,讓兩隻飽滿的大奶子壓在他胸膛。
刁靈燕身材之好,完全出乎利燦的意料,豐腴卻不肥膩,奶子很美,飽滿結實,最讓利燦驚喜的是,刁靈燕擁有驚人的瓷肌,皮膚牛奶般顏色,亮澤滑嫩,無痕無疵,堪稱上上極品,這也是利燦情願丟下大美人嬌妻,心急火燎地趕來酒店與刁靈燕幽會的原因。
“我有點擔心,你真的肯定你妻子沒懷疑。”
刁靈燕畢竟是第一次出軌,她亢奮之馀不免擔心。
利燦啞然失笑,柔聲安慰:“她正在洗腳呢。”
“洗腳,在哪洗。”
刁靈燕心一動,定定地看著利燦,秀發滑下,她輕輕地甩瞭回去。
“在一傢挺高級的洗足會所,叫‘足以放心’。”
利燦隨口說,身下的鉤狀大陽具輕輕挺動,溫柔刮磨陰道肉壁。
刁靈燕一聲驚呼,心想好巧。
利燦好奇道:“你聽說過這傢會所嗎?”
“有印象。”
刁靈燕迷離著雙眼,羞澀嬌羞,她不想說出這傢‘足以放心’會所是她傢裡的產業。
利燦輕撫滑嫩的瓷肌:“你有時間去那洗洗腳,那裡有個師傅,姓喬,他的手藝非常瞭得,他是我妹夫。”
“啊。”刁靈燕瞪大瞭兩隻迷人的大眼睛,沒有魚尾紋,她屬於天生麗質型的女人,她的秀發烏黑光亮,她的小腹結實平坦,聳動的時候,漂亮的體毛與利燦的體毛渾然一體,也算是絕配瞭。
利燦深呼吸,得意道:“不過,現在找我妹夫洗腳可不容易,一般客人至少要提前預約一個星期以上。”
“這麼誇張。”
刁靈燕頗為意外,她不常在國內,會所出瞭一個技術高超的技師她也不知,在她記憶中,張劍是會所最好的技師,可也從來沒有過預約一個星期的,難道這喬師傅比張劍更瞭得?好奇之下,刁靈燕忘記瞭聳動。
“確實誇張。”
利燦不會忘記抽插,如此緊窄的陰道堪比嬌妻,他笑嘻嘻地揉著刁靈燕的大肥臀:“現在我妻子正讓我妹夫洗腳,我妻子喜歡那裡氛圍,靈燕姐這麼不放心,我現在就打電話給她。”
刁靈燕的心思被利燦猜到,芳心嬌羞,想阻止利燦打電話已然來不及,利燦也不希望刁靈燕害怕,拿起枕頭邊的手機就撥瞭妻子的電話:“曼麗,洗好瞭嗎?”
“沒,沒那麼快,啊……老公,我好舒服。”
冼曼麗有些猶豫是否接丈夫的電話,第二輪交媾剛開始,渾身舒服得不想說話,不過,冼曼麗也擔心利燦來會所,她必須接聽電話,看看丈夫在哪。
“聽出來瞭,還以為你叫床呢。”
利燦壞笑,一手拿著手機,一手扶著刁靈燕的腴腰,緩緩挺動著,與刁靈燕眉目傳情。
冼曼麗佯裝不滿,她也聳動著:“去你的,讓阿元聽見瞭……”
近在咫尺,喬元當然聽見手機傳出大舅哥的聲音,他有點歉疚,有點亢奮,彷佛大舅哥就在旁邊,而他喬元卻幹這大舅嫂,還幹得這麼用勁,太刺激瞭。
冼曼麗媚眼如絲,又是咬唇,又是咬手指,務必不能發出聲音,無奈喬元的大水管驚世駭俗,速度慢些也要命。
冼曼麗不願多說,匆匆把把手機遞給瞭喬元,自個挺動小腹迎合。
喬元愣瞭愣,拿過手機分心接聽:“燦哥,我正在給曼麗姐捏腳。”
利燦道:“捏好點,過兩天,我介紹個朋友去你那裡洗腳,要插隊的。”
喬元為難瞭,用大水管狠狠插到肉穴最深處:“利燦哥,本來你的朋友也是我喬元的朋友,但我現在不按男人腳瞭。”
“是女的。”利燦笑罵。
喬元壞笑,大龜頭用力碾磨冼曼麗的子宮,調皮問:“她漂亮嗎?”
電話那頭,利燦深情地看著嬌羞的刁靈燕,贊道:“她很漂亮。”
刁靈燕嫣笑,送上香吻,不料,小香舌進入過猛,又逃出過快,被利燦的牙齒咬住,刁靈燕“啊”一聲,縮回瞭香唇。
喬元耳尖,聽到瞭異響,就問:“什麼聲音?”
“沒有啊。”利燦嚇得心臟劇跳。
喬元猶自生疑:“我剛才聽見你那邊有女人聲音。”
利燦鎮定道:“哦,是客戶喝茶水,水燙,她喊瞭一下,我就是介紹她給你洗腳。”
刁靈燕一聽,不禁掩嘴嬌笑,沒發出聲音,一邊豎起大拇指誇利燦應對好,一邊聳動豐腴瓷白的身子,乳浪晃蕩,那蜜穴密集吞吐大肉棒,都是拉長瞭再吞入,明亮如晝的燈光下,這種交媾很紮眼,很刺激。
利燦大為舒爽,匆匆掛瞭電話,騰出的雙手貪婪地撫摸瓷肌,撫摸瓷白大奶子,撫摸瓷白美腿,撫摸瓷白的大肥臀,天啊,刁靈燕還擁有一隻橢圓形的大肥臀,那大肥臀拋送得厲害。
洗足會所這邊,冼曼麗已高潮迭起,喬元的攻勢一浪接一浪,任何女人都無法承受大水管這麼長時間的抽插,冼曼麗迎來瞭第二波高潮。
萊特大酒店那邊,利燦和刁靈燕的偷情也進入瞭高潮,徹底投入的刁靈燕讓利燦產生瞭錯覺,他彷佛在跟一個相戀多年的女人交媾,沒有不適,配合默契,刁靈燕在利燦的身上,就如同一匹歡快的駿馬。
一位絕美少女正緊張地註視著床上的刁靈燕和利燦,秀發如瀑,明眸皓齒,美臉已經紅得很厲害,這種活生生的春宮戲太刺激人瞭,她情不自禁撫摸自己的雪白大腿,少女的大腿很光滑,指尖觸到大腿內側,一股電流席卷全身,少女頹然坐到地上,好像還扭瞭腳,幸虧是地毯,沒發出聲音,沒影響到床上兩條赤裸裸的男女。
少女自然就是刁靈燕的女兒龍雪,她求得母親刁靈燕的同意,得以早早地躲在酒店客房裡偷窺血脈賁張的一幕。
對於龍雪來說,偷窺既緊張又刺激,毫無疑問,妖精打架很精彩,龍雪動情瞭。
刁靈燕故意把客房的燈光開到最亮,目的就是讓她龍雪看得更清楚些。
他們交媾時,刁靈燕還故意給龍雪看見她的大肥臀如何吞吐男人的陽具。
龍雪所處的角度,恰到好處地欣賞到她母親的性器官和利燦的性器官,兩人的性器官猛烈交合著,摩擦著,撞擊著。
很奇妙,這麼多聲音合在一起,竟然很動聽。
龍雪還是處女,讓龍雪學習如何做愛,是刁靈燕的心思,一舉兩得,既滿足瞭女兒想看她和利燦偷情的要求,也讓女兒增加性愛知識。
刁靈燕知道,女兒十七歲瞭,處女不會保留很久,性愛知識豐富的話,女兒會順利地從少女過渡到女人,隻有嘗試禁果,女人才是真正的女人。
龍雪要保存這份寶貴的經驗,她用手機拍下瞭眼前的旖旎情景,母親的大肥臀固然美麗瓷白,但利燦的大陽具更令龍雪印象深刻,在龍雪看來,華裔人士的性器官能有利燦這般型號,那完全屬於大肉棒之列瞭。
此時,交媾體位已換成男上女下,利燦的剽悍得到充分發揮,鉤狀大肉棒正瘋狂地抽插刁靈燕的肉穴,他並不知道房間還隱藏其他人,不知道龍雪在偷窺,他完全陶醉在刁靈燕的美肉之中。
龍雪下體全濕,濕出瞭牛仔短褲,她軟軟地依靠著門邊,腦子裡幻想著利燦的鉤狀大肉棒插在她的下體。
龍雪也有瓷肌,但她的瓷肌比不過母親刁靈燕,或許龍雪喜歡運動,喜歡曬太陽,盡管如此,龍雪也很白,她名字就是白的意思,十七歲的她完全發育瞭,曲線很美,稱得上翹臀豐乳,她身上是滿滿的朝氣,今天她就穿著跑鞋和牛仔短褲,兩條美腿筆直勻稱,又長又白。
可惜,此時龍雪像病人似的軟弱無力,雖說她在性自由的國度裡長大,但成人遊戲不是哪個少女能隨隨便便看的,她豎著耳朵傾聽母親和利燦的纏綿言語,美臉嬌紅,對性愛充滿瞭向往。
“剛回國,傢裡很多事……”
女人的聲音很軟。
男人依依不舍:“我明白的,不會給你為難,我們還會見面嗎?”
女人吃吃嬌笑:“除非你不想見我。”
男人嘆息:“我已經愛上瞭靈燕姐。”
※※※
接到呂孜蕾請吃飯的電話,喬元犯難,因為他半小時前也接到瞭皇莆媛的電話,說晚上她拍廣告,問喬元想不想去看。
喬元當然想,他做好瞭妥善安排,先接利傢三姐妹回傢,再找借口去和皇莆媛約會,可現在安排不瞭,女神要請吃飯,無論如何都要赴約。
正為難,一位服務小妹匆匆來到技師休息室告知喬元,說有一位個子很高的女人來找他喬元,人挺漂亮的。
喬元猛眨眼睛,第一反應就是百雅媛來瞭,出去一看,果然就是百雅媛,她紮著馬尾,身穿白襯衣,深色長褲,圓頭黑皮鞋,如果有心人註意觀察百雅媛,多少能看出她是個警察,因為她到處看,看得仔細,眼珠像賊一樣滋熘,隻不過百雅媛這麼漂亮幹練,又有點英氣,沒理由是小偷,隻能是警察。
警察對喬元還是有一點震懾力的,喬元不敢怠慢,指示服務小妹給百雅媛安排瞭豪華按摩房,本來就傲氣的百雅媛更是一副眼高於頂的模樣。
要三百元洗一次腳,百雅媛在心底裡評估是否值得,豪華的裝飾,芳香的木桶,殷勤的服務,似乎無可挑剔,對於百雅媛來說,技師水平高才是高昂收費的王道。
喬元堆起瞭笑臉,左一句雅媛姐,右一句雅媛姐,可無論喬元如何諂媚,功夫也比她百雅媛厲害,百雅媛始終對喬元有一絲輕視,不知是有意無意,百雅媛遲遲沒有脫鞋,喬元催促她,她冷冷道:“收費這麼離譜,應該幫客人脫鞋才是。”
喬元一怔,竟然笑嘻嘻答應瞭,會所沒有規定要幫客人脫鞋這一條規矩,但喬元幫不少客人脫過鞋子,全部都是女人,比如朱玫,呂孜蕾,郝思嘉,所以喬元不覺得是屈辱,他小心翼翼地幫百雅媛脫去圓頭皮鞋,這種皮鞋的款式很醜,沒什麼人喜歡,但這種皮鞋踢人很爽,估計隻有女警才喜歡。
“知道不,客人第一次來這裡消費,又不是會員的話,基本上要等一個月才能等到我幫他洗腳。雅媛姐,不怕跟你說,如果我不認識你,我又知道你是個警察,就算你再漂亮,我也不會給你洗腳。”
喬元還是要殺殺百雅媛的威風,對她心存感激是一回事,見她牛逼哄哄的樣子很是不爽,他不介意給百雅媛脫鞋,不介意給她插隊洗腳,隻要百雅媛客氣些,他要百雅媛知道,洗腳工也是有尊嚴的,何況是開法拉利的洗腳工。
“壞人都不喜歡警察。”
百雅媛冷笑,不過,入鄉隨俗,她還是老老實實的讓喬元擺佈雙足,搓洗雙足,上次被喬元譏笑她的腳丫子難看後,百雅媛心裡留下瞭大片陰影,她花瞭重金去瞭美容院美足,連續美瞭三天,如今的腳丫子已非幾天前所比,故意讓喬元脫鞋,也是有心讓喬元見識見識她的漂亮雙足。
喬元心細如發,自然發現百雅媛的雙腳變好看瞭,隻是喬元見多瞭極品玉足,百雅媛再如何人工美容雙腳,也無法跟其他極品玉足相提並論。
喬元誠摯道:“我是不喜歡警察,但你腳不臭,又救瞭孜蕾姐,我願意給你洗一輩子的腳。”
百雅媛心頭感動,一下子就放棄瞭傲氣,輕聲道:“你洗腳還真有兩下子。”
喬元眼珠一轉,詭笑說:“我摸得出來,雅媛姐心情不好。”
百雅媛挑瞭挑秀眉,冷哼:“你察言觀色而已,弄什麼玄虛,案子破不瞭,心情當然不好。”
被百雅媛奚落,喬元也不生氣:“我有什麼可以幫你。”
百雅媛不禁暗奇,心道,難道這傢夥真的摸腳摸到我心思,還是他狡猾過人,猜出瞭我的來意。
乾咳一聲,百雅媛從隨身手袋裡拿出一張相片,豎在喬元面前:“認識這個女人嗎?”
“皇莆媛。”喬元先一愣,隨即霍地站起,激動喊:“她怎麼瞭?”
皇莆媛示意喬元坐下:“別大驚小怪,她很好。”
喬元坐下瞭,可猶自緊張地瞪著百雅媛,百雅媛澹澹一笑,收起瞭相片:“她可能有危險,具體為什麼有危險,我就不跟你解釋瞭,晚上你不是不用上班嗎,這幾天晚上你幫我跟著她,她去哪,你跟到哪,不能讓她落單。”
喬元也不會問皇莆媛為什麼會有危險,這是專業人士的事兒,他幾乎不用考慮就答應瞭百雅媛,隨口問:“她要是什麼地方都不去,都在傢呢?”
“她是兼職腿模,隻要不飛行,都要忙著拍攝,護腿之類的,很少在傢,如果她兼職完瞭回傢,你就不用管。”
百雅媛顯然對皇莆媛的情況打聽一清二楚,她把皇莆媛的住址,電話對喬元說瞭兩遍,喬元佯裝記下,其實,喬元都清楚,剛才皇莆媛還打電話給喬元,約喬元去看她拍廣告。
“那我做她的保鏢得瞭。”喬元嚴肅道。
百雅媛早知喬元是個風流小混混,卻萬萬沒想到他跟皇莆媛有曖昧關系,見喬元自告奮勇要保護皇莆媛,百雅媛對喬元好感劇增,燦爛笑道:“人傢願意你做保鏢呀。”
“試試看,你們兩個人的名字裡都有一個媛字,呵呵。”
喬元一通傻笑,他其實狡猾得緊,沒有把他和皇莆媛的曖昧說出來。
百雅媛抿嘴一笑,也覺得有小小巧合,她鄭重叮囑:“遇到什麼危險情況,不要逞能,立刻打電話給我。”
“是。”喬元熱血沸騰,他原本就有正義感,這會深受百雅媛的重托,心裡不知道有多高興。
從木桶撈出兩隻玉足抹乾,塗上潤滑油,喬元嫻熟地揉捏起來:“雅媛姐,你處女留到什麼時候,沒有男朋友嗎?”
百雅媛沒想喬元這般口賤,這種事也問得出口,之前對他的好感瞬間灰飛煙滅,冷冷道:“我有男朋友。”
“是蔣先生嗎?”
喬元的這話一出口,直接把百雅媛氣得七竅生煙:“好想一槍斃瞭你。”
喬元自知失言,趕緊賠不是,手活翻飛,捏得百雅媛血脈暢通,渾身舒坦,她想瞭想,覺得喬元畢竟還隻是個十六歲大的孩子,童言無忌,不應該太計較,而且他還要保護皇莆媛。
當然,百雅媛也不希望喬元亂猜,她強忍著怒火說:“處女也有男朋友的,我男朋友不是蔣先生,是別人。”
“你不喜歡他。”喬元笑嘻嘻說。
百雅媛哭笑不得,她不想跟喬元討論這個,但這時不說話也無聊,她狠狠地瞪著喬元:“誰說我不喜歡他。”
喬元眼兒透著狡黠,雙手捏得起勁。
百雅媛愜意之極,靠在貴妃椅思緒飛揚,鬼使神差地說出瞭心裡話:“我真的好像不怎麼喜歡他。”
喬元一樂,學著老氣橫秋的口吻:“那他就不是你男朋友,喜歡他,才是男朋友。”
百雅媛半瞇著雙眼打量眼前這個滑頭小子,很是好奇:“你女朋友不少,一個洗腳的小屁孩,道行不低嘛。”
喬元得意道:“從小到大,我們喬傢都是幫別人,很少有人幫我傢,但隻要有人幫瞭我傢,我會永遠記著,雅媛姐幫過我,我會記一輩子,你人長得漂亮,身材又好,可惜你太高瞭,不是我的菜,否則我會追你哦。”
被人贊漂亮總是開心的,百雅媛心情好多瞭,她是警察,喜歡問這問那:“呂孜蕾真是你女朋友?”
“真的。”喬元得意壞笑。
“你們上過床瞭?”
百雅媛將信將疑,她對呂孜蕾印象深刻,如此極品麗人,怎麼會看上喬元,百雅媛心中的好奇愈來愈濃。
“還沒。”喬元微微遺憾,幾次破處都功虧一簣,琢磨著今晚跟女神吃飯,若有機會,一定不放過。
“沒做過怎麼算是你女朋友。”
百雅媛一副譏諷的樣子,斷定喬元在吹牛。
喬元見百雅媛不信,抬杠道:“你也沒做過,你怎麼也說有男朋友。”
百雅媛頓時啞口無言,牙癢癢地瞪著喬元。
喬元眉飛色舞,猥瑣問:“你有沒有給你男朋友看光光過。”
百雅媛心裡那個氣啊,沒吱聲,恨不得給喬元兩耳光。
喬元還不知收斂,問得爽瞭,愈發嘴賤:“那你有沒有幫他含過。”
“含什麼。”
百雅媛一下沒反應過來,可隨即從喬元猥瑣的笑容裡得到瞭提示,氣得她破口大罵:“你這混蛋太下流瞭,難道呂孜蕾含過你的嗎?”
喬元不無得意:“含過好幾次咯。”
百雅媛大驚失色,心裡雖不盡相信,但瞧喬元的樣子也不像說謊,她眼前驀地浮現男女口交的畫面,羞得她美臉通紅。
喬元語氣堅定道:“孜蕾姐現在跟蔣先生一起合作開公司,我也有公司股份的,我打算幫孜蕾姐賺瞭幾十億後就娶她。”
百雅媛像看怪物一樣看著喬元,雖然聽說過蔣文山和呂孜蕾合作開公司的事,但喬元的理想太不靠譜瞭,說賺幾十億跟賺幾十元那樣容易。
百雅媛想笑,想譏諷喬元在做白日夢,不過,看在喬元捏得舒服的份上,就先忍瞭:“好啦,別扯遠,好好想想用什麼借口跟著皇莆媛。”
“做她的男朋友唄。”喬元靈機一動。
百雅媛撲哧一笑,心想呂孜蕾事業型的女人,情商不高,或許一時煳塗,真上瞭喬元的當,那皇莆媛是什麼人物,極品大美人不說,還是見多識廣的空姐,又是兼職腿模,走在大街上,回頭率能達到百分百,說喬元是皇莆媛的男朋友,白癡也不一定相信。
喬元憋紅瞭臉,他知道百雅媛不相信,不相信也罷瞭,還這副表情,喬元被激怒瞭,冷冷道:“我能把皇莆媛泡到手。”
百雅媛實在忍不住瞭,她本來就不是涵養好的女人,臉肌一抽,不屑道:“小混混都愛吹牛,你還真有江湖本色。”
“打賭咯。”喬元怒道。
“賭什麼。”百雅媛仍然不屑。
喬元怒火遮眼,也沒多仔細考慮開什麼賭註,開口就說:“如果我贏瞭,你也幫我含……”
話說一半,喬元暗叫不妙,想住口已來不及,那百雅媛臉色大變,她哪受過這等侮辱,下意識地伸手進手袋,閃電掏槍,黑洞洞的槍口對準瞭喬元的腦殼:“你他媽的說什麼。”
喬元嚇得臉都青瞭,顫聲道:“對不起,對不起,你問我賭什麼,我就直說瞭,你不能怪我,雅媛姐,行行好,快收起來啊,走火的話,你以後想含都沒機會瞭。”
百雅媛差點沒把牙齒咬碎,她經過訓練,留過學,見過大世面,這會連續幾個深呼吸,極力克制住怒火,森然道:“如果你輸瞭呢?”
喬元縮著脖子,不敢面對槍口,結結巴巴道:“隨……隨你怎樣都行,我輸瞭就給你做牛做馬,做狗做羊,任殺任剮,任騎任打。”
百雅媛一聽還挺押韻的,收服這小滑頭的機會也大,怒火稍減,把槍收瞭回來。
百雅媛不是笨蛋,留過學的人,腦子好使,她多少擔心喬元狡計百出,愣是把皇莆媛追到手,那就壞瞭,為瞭以防萬一,得給喬元設定時限:“你說說,要多長時間才能追到皇莆媛,你別說用三十年,說靠譜點。”
百雅媛原以為喬元說三月半年,這是最起碼的時間。
萬萬沒想到,喬元豎起三根手指頭:“三天。”
百雅媛笑瞭,笑得很甜,像在超市突然見到老情人的那種笑容,她輕嘆道:“好吧,我就跟你賭瞭,你連呂孜蕾都追到手,估計追皇莆媛也不在話下,你贏的機率很大。”
說到這,百雅媛心裡暗罵一句:他媽的,我就不信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