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承靖市民從承靖早報上看到一則新聞:今天淩晨四點左右,本市交通要道華西路發生一起車禍,一輛價格不菲的蘭博基尼高速撞上一輛計程車,造成瞭三人受傷,計程車嚴重損壞的交通事故,所幸沒有人死亡,據悉,肇事者喬某已投案自首,事故仍在調查之中。
為瞭避免被媒體騷擾,王希蓉在龍學禮那些馬仔的安排下,住進瞭萊特大酒店,這傢大酒店與『足以放心』洗足會所有密切的業務聯系,酒店客人想洗足,酒店就安排客人去『足以放心』;會所的客人希望特殊服務在酒店進行,會所就會安排客人去萊特大酒店,兩傢彼此互補,聯手發財。
龍申和龍學禮父子都是這傢五星酒店的高級會員,王希蓉已知曉喬三魯莽撞車後,正恨得唉聲嘆氣,數落自己命苦。
喬元特意跟洗足會所請瞭一天假陪母親,他父親喬三已正式被警方羈押,龍傢指派的律師迅速到位,一切都在走法律程式。
事已至此,王希蓉和喬元這娘倆也放下心靜觀其變。
「阿元,住這麼高級的酒店雙人間,很貴吧。」
王希蓉驚嘆酒店客房的豪華,她羨慕這一切,她恨不得馬上使用浴室的大浴缸。
喬元還不想這麼快就把實情告訴母親,他編好瞭說辭,說這傢酒店的老板和洗足會所的老板關系很好,他是會所的員工,有福利打折,打完折後酒店客房的房價很便宜。
其實一分錢都不要,龍學禮全程安排好給王希蓉和喬元免費住,喬元說瞭一半真話,一半假話,他要是說免費,王希蓉肯定懷疑。
蒙在鼓裡的王希蓉也沒多問,一下躺倒在床上,享受那高級床墊的柔軟度和舒適度。
喬元見母親的躺姿極美,也跪上床,握住王希蓉的小手,擲地有聲道:「媽,我發誓,將來我會讓你住豪宅,隻要你願意,你住多高級的酒店都沒問題,我要讓你快快樂樂,開開心心。」
「你一定能的。」
王希蓉敷衍瞭一句,眼兒不停打量著房間:「阿元,你沒覺得你爸爸這次出車禍是天意麼,昨晚我才跟你說要和你爸爸離婚,他馬上就出事瞭。媽媽沒幸災樂禍的意思,總覺得這是上天安排我和你爸爸分手,你也說瞭,這次事故雖然沒死人,但性質惡劣,你爸爸至少也要坐三四年牢,光賠錢給人傢就是一筆天文數字,這下他沒話說瞭,想不離婚都不行。」
喬元微怒:「不許你們離婚,賠錢的事由別人出面,不需要我們管,等爸爸的事風平浪靜瞭,我們就去租個房子,爸爸說,西門巷那邊的房子能賣就賣,不能賣就租出去,媽媽就別回去瞭。」
王希蓉愕然:「兒子,你怎麼變卦瞭。」
喬元轉而笑道:「我沒變卦,我根本就沒同意過媽媽跟爸爸離婚,媽媽好好休息,我上鷹嘴峰找吳道長,將爸爸的事情告訴他。」
「好吧。」
王希蓉心裡著急,本來離婚是她個丈夫喬三商量好的,可陰差陽錯,喬三出瞭意外,一時間又無法見面,王希蓉隻好應承不離婚,喬元是她的命根子,他不同意就沒轍。
鷹嘴山離承靖市有五六十公裡,喬元到車站買瞭車票便上瞭直達鷹嘴山的班車,去過好多趟瞭,從十二歲開始,喬元就自己一個人搭班車去鷹嘴山,他提著一隻裝滿現金的大號旅行袋一到座位坐下,就睡瞭過去,昨晚忙前忙後到現在一宿沒睡,他困極瞭。
朦朧中,班車啟動行駛,喬元搖晃瞭一下醒來,望著車窗,他打瞭呵欠,突然,他大吃一驚,一直放在座位下,雙腿間的大號旅行袋不見瞭,他急得跳起來大喊停車,司機把車停下,車上的旅客都看著喬元。
「我袋子呢,我的袋呢。」喬元惶急大叫。
一位乘客說:「剛才有一個年輕人提走瞭。」
喬元氣得兩眼冒火:「你們為什麼讓人拿走我的東西,你們為什麼不攔住他。」
司機大哥反應過來瞭:「喲,敢情被人偷走瞭,我是覺得蹊蹺,那人是跟你一起上車的,我見他還跟你說話,我以為你們是認識,車還沒開,那人還主動幫你把袋子放到行李架上,後來他又拿下來就走瞭。」
喬元頓足:「我沒跟誰說話呀。」
司機大哥苦著臉道:「我哪懂,我見那人一直湊到你跟前,和你嘀咕著,你閉著眼睛,我還以為你在聽。」
乘客們騷動,有人喊:「他是假裝跟你說話,假裝認識你,這賊子早盯上小兄弟瞭。」
「你們賠我,你們賠我。」
喬元氣傻瞭。
司機大哥臉有愧色:「小兄弟,車上的私人物品都是旅客自行保管,我們可不負責看管啊。」
有人喊:「快下車報警吧,車站有監視探頭的,興許能找到那盜賊,好可惡啊,不知小兄弟的袋子裡裝著什麼,有貴重東西不。」
喬元想哭都哭不出來,那大號旅行袋裡裝著足足兩百萬元現金,他本想到瞭鷹嘴山,把這袋錢交給吳道長,這下可好,錢不見瞭,去不成瞭。
喬元飛快下車,跑到車站派出所報桉,員警筆錄時,喬元不敢說袋子裡有兩百萬元,怕員警問起來不知如何解釋,隻說袋子裡是衣物,裡面有兩千元,可想而知,員警哪會對這種小案子上心,馬馬虎虎寫完筆錄,留下聯系電話,就讓喬元回傢等消息瞭。
喬元好不難過,按理說,他成天在街道溷,早溷成瞭半個人精,如果他有歪心思,隻有他偷人傢的份兒,哪有被人傢整個包都偷走的道理,隻因他一晚忙活,又困又累,打瞭個盹兒,就陰溝翻船,馬失瞭前蹄。
教訓如此血淋淋,喬元也隻能硬著頭皮接受,難過歸難過,他還要面對很多事,見天色漸晚,喬元先回到西門巷傢,幫母親王希蓉拿一些更換的衣服,護膚品之類的雜物。
沒想在傢門遇到瞭孫丹丹的母親趙菁菁,這女人的姿色不及喬元的母親,但也屬上乘。
「喲,鬼鬼祟祟回來瞭啊,有記者來找你們采訪吶,我還以為你傢有啥喜事,原來是你爸爸撞車被抓瞭,我告訴你阿元,以後你別跟我傢丹丹來往,不用你接送她,她有兩條腿,懂得自己上學回傢。」
趙倩倩像機關槍似的說完,一臉鄙夷,擰轉身就走,屁股一噘一扭,倒蠻好看。
喬元心裡的滋味苦到極點,他也沒抱怨趙倩倩的勢利,手裡拎著兩大包東西跌跌撞撞地出瞭巷口,搭乘一輛人力車去瞭萊特大酒店。
在酒店房間裡,喬元意外見到瞭王希蓉的兩位朋友,一位就是介紹他喬元去洗足會所工作的林淑娟,另一位喬元卻是第一次見,她是一位很有氣質的美熟婦,年紀跟王希蓉相彷。
經林淑娟介紹,美熟婦叫朱玫,是這傢萊特大酒店總裁朱厚志的親姐姐,她主管人力資源部。
「朱經理等你很久啦。」
王希蓉把喬元的手中的兩大包裹接過,隨便放進瞭房間的衣櫃裡,她可不敢在客人面前打開包裹,跟朱玫一身貴氣端莊的打扮相比,王希蓉顯得多麼寒酸。
「等我?」
喬元搓搓手,有些意外。
這位叫朱玫的成熟美婦笑道:「聽淑娟和你媽媽說,你洗腳的手藝很棒,在『足以放心』那邊,已經戴上瞭金牌,我們酒店正打算在桑拿部增設洗足這項目,滿足客人需求,但我們缺少技師,如果你能來我們酒店工作的話,酒店給你豐厚的待遇……」
王希蓉大喜,她眼珠一轉,急忙插話過來:「玫姐,你先考核過瞭我傢阿元的技術再說,萬一馬馬虎虎,我可丟不起這臉。」
朱玫輕笑:「呵呵,希蓉客氣,不用考核的,能在『足以放心』那邊掛銀牌,我們就免試錄用,你兒子是掛金牌,我何必多此一舉。」
不過,王希蓉依然堅持,她和林淑娟知道阿元有高超的技藝,所以堅持讓朱玫先試一試,其實,王希蓉和林淑娟都希望朱玫先試瞭再談待遇,好馬要跑一跑,好狗也要遛一遛,這樣才能討個好待遇。
「不好意思的。」朱玫很不好意思。
王希蓉馬上推著阿元進浴室:「阿元,盆子和熱水,還有小凳子都準備好瞭,你端出來就行。」
原來在等阿元這會,王希蓉就把這些洗足工具準備好,還叫服務臺拿來瞭一張小塑膠凳子。
阿元二話沒說,把盛著熱水的盆子端到朱玫的面前,讓朱玫坐在床上,朱玫還一個勁推脫。
王希蓉見狀,誠懇道:「晚上玫姐請我吃飯,我叫我兒子幫你洗腳感謝你。」
「希蓉你太客氣,不就是一餐飯而已。」
朱玫剛想站起,王希蓉已蹲下,作勢要幫朱玫脫高跟鞋,朱玫見狀,那好意思,不好再拒絕,趕緊自己來脫鞋,一邊脫,一邊說:「那我就麻煩阿元瞭。」
喬元笑著說不用謝,待朱玫脫去高跟鞋,把雙腳放入盆裡的熱水時,他握住瞭朱玫的雙足,一雙還算秀氣的玉足,當然,這對玉足遠不如他母親王希蓉的玉足漂亮。
三個女人聊開話題,說的自然是捏足洗腳。
喬元留瞭心眼,知道朱玫是一位有能力的富婆,不用母親的斜眼暗示,他就明白要好好施展一番,回饋這位富婆請母親吃飯之情。
溫水浸泡一番後,喬元捧起一隻玉足細心擦乾,還塗上瞭母親常用的潤膚水,雙手慢慢進入狀態,指力隨即註入。
「噢。」朱玫輕呼,喬元灌入的指力遊走腳部經絡,卡住瞭穴位,令朱玫腳部的血液瞬間停滯,幾個重要的穴位瞬間麻木,喬元再松開穴位,血液瞬間流動,如同放血,麻木頓消,暢快感迅速充斥瞭朱玫的全身,她臉帶驚喜,剛想開口誇贊,喬元卻先說瞭:「朱阿姨,你心臟的那個穴位反應慢瞭些,我估計你心臟不好,要多休息。」
「你能看出來?」朱玫大吃一驚。
王希蓉樂瞭,一個勁地鼓噪:「能的,能的,阿元可以通過摸腳看出一個人的身體有啥毛病,還能看出心情好不好。」
「哈哈,這麼神奇嗎。」
朱玫大笑,喬元趁機加大指力,弄得朱玫蹙眉嬌哼,又笑又喊。
一旁林淑娟道:「摸出心情好與壞,有點開玩笑啦,不過,我身體哪點不舒服,阿元真可以能摸出來。」
朱玫頷首:「我心臟確實不好,前兩天還去看瞭醫生,醫生說,主要是我太操勞瞭,要我多休息。」
林淑娟建言:「是啊,朱玫你別幹人力資源部,就管桑拿娛樂部得瞭,反正這工作不是吃飯,就是泡桑拿按摩,輕松多瞭。」
「哎,我也想,我考慮考慮。」
朱玫低頭,看著喬元搗弄她的雙足,頻頻點頭,眼放異彩。
喬元有心賣弄,把技藝施展得淋漓盡致,最後他露瞭一手絕技,這手絕技,阿元給起瞭名,叫「放電」,他能用五指同時給腳部的五個重要穴位同時放血,隻聽朱玫一聲尖細的呻吟:「絲……哎喲,真奇怪,好舒服,一氣呵成,哎喲,舒服,太舒服瞭。」
再給另一隻玉足『放完電』,朱玫全身一軟,仰倒在床,嘴裡喘息著笑贊:「希蓉,你兒子的技藝很棒,我要瞭,我要瞭。」
林淑娟揶揄:「要要要,你到底要什麼呀。」
「哈哈。」三個熟女放聲大笑,喬元尷尬臉紅。
朱玫軟綿綿嬌嗔:「去你的,還能要什麼,當然是要阿元加入我們酒店的桑拿部。」
「阿元,怎樣?」
王希蓉望向喬元,喬元沒回答,很溫柔地把朱玫的雙腿放上床,讓朱玫躺得舒服些,他則端起水盆和凳子拿進浴室,洗瞭手,才從浴室出來。
朱玫緩緩坐起,兩隻大媚眼直勾勾地看著喬元:「聽你媽媽說,你在那邊最高拿七千一個月工資,如果你到我這,我每月給你一萬薪水,每月有四天休息,有假期,有五金一險。」
「哇。」林淑娟和王希蓉都露出欣喜之色。
阿元沉默瞭片刻,柔聲叮囑:「朱阿姨,你鬱火旺,容易口幹,以後少吃辣的和過甜的東西。」
朱玫瞪大瞭雙眼:「我的神啊,我就愛吃辣和吃甜的東西,也很容易口幹,一天喝很多水,這也能摸出來?」
喬元笑瞭笑,不好意思說:「我暫時不能答應朱阿姨,我在會所那邊工作得挺好,雖然你出的薪水比會所那邊高,但我和會所簽有一年協議,如果一年後,我不再會所那邊打工瞭,我就來找朱阿姨討口飯吃。」
「你聽聽,你們聽聽。」
朱玫激動贊賞:「希蓉,你兒子會說話,有誠信,我有被感動到瞭,阿元,你記得你這句話,你以後有啥事都可以來找朱阿姨,你想什麼時候來酒店工作我都舉雙手歡迎,我不勉強你,你遵守合約,是好人。」
「謝謝朱阿姨誇獎。」
喬元有些靦腆,偷偷瞄瞭一眼王希蓉,他母親的目光充滿瞭慈愛和得意。
喬元識趣,藉口說出去買日用品,便離開瞭酒店房間,讓三位熟女聊個痛快,他則去瞭學校,溜到孫丹丹的教室外,把她悄悄叫瞭出來,告訴她以後不能做她的護花使者瞭,孫丹丹吃驚,問為什麼,喬元不願說出被趙倩倩教訓瞭一頓的事,撒謊說以後要上晚班,沒時間。
孫丹丹雖然心中不願,但也無可奈何。
喬元趁著四周安靜,學生們都在教室裡上看書,他把孫丹丹反壓在教室的墻壁上,撩起瞭孫丹丹的裙子,露出小美臀,喬元迅速掏出一根黑不溜秋的巨物插入瞭孫丹丹的小臀間,孫丹丹緊張噘臀,小手捂嘴。
喬元壞笑,巨物在孫丹丹的小嫩穴裡胡亂攪動,隨即激烈地聳動瞭一百多下,把滾熱的東西射進瞭孫丹丹的陰道裡,完事瞭也不顧孫丹丹的感受,轉身就跑瞭,氣得孫丹丹跺瞭跺腳,不料有黏黏的東西流出,孫丹丹趕緊跑向學校的衛生間。
回到酒店房間時。
林淑娟和朱玫都不在瞭,王希蓉看起來剛沐浴完畢,穿著一件普通的花紋睡衣,可在喬元的眼裡,這件睡衣算是性感瞭,他多瞄瞭幾眼,也去洗澡。
在浴室裡,他看見瞭母親晾掛在浴室毛巾架上的乳罩和內褲,很普通,很老土的內衣款式,特別是那條白色純棉內褲,某個部位的顏色已微微發黃,還起瞭毛球,簡直慘不忍睹。
光著身上,穿著短褲的喬元剛走出浴室。
王希蓉問:「見到吳道長瞭?」
「沒見到,他雲遊去瞭。」喬元敷衍說。
「什麼雲遊,還不是到處去騙錢。」
「媽,我幫你捏腳。」
時間尚早,喬元還不想睡,電視也不愛看,難得跟他母親同住一間酒店客房,他多少有點心猿意馬,尤其是見到王希蓉的一對玉足,見獵心喜,他像小孩子似的爬上瞭王希蓉的床,捧起瞭她的一隻饅頭玉足。
其實,在王希蓉的眼中,喬元就是個小孩子,她很坦然地讓喬元抓住她的玉足,哪管他是捏腳也好,玩腳也罷,反正她的雙足給喬元摸瞭十幾年,早都習慣瞭。
「媽媽的腳真美,比朱阿姨,林阿姨的腳美多瞭。」
喬元果然是在玩,兩隻玉足一起玩,像玩寶貝似的。
王希蓉也不怕癢,就由著喬元玩弄,玩著玩著,王希蓉也覺得舒服,她半瞇著雙眼,慵懶道:「你得感謝媽媽的腳,要不然,你哪會練就瞭一手捏腳的好本事。」
喬元柔聲說:「我何止要感謝媽媽的腳,我要感謝媽媽全部,沒有媽媽,哪有我。」
王希蓉動情道:「你爸爸進監獄,媽媽沒多少難過,你知道為什麼。」
喬元輕輕點頭,同樣動情:「我知道,因為媽媽有我。」
王希蓉斜瞭一眼過去,抿著小嘴兒笑:「嘴巴夠甜瞭,想辦法哄丹丹做你老婆。」
喬元捧起王希蓉的雙足聞瞭聞,神思遊離:「我不要丹丹做我老婆,我喜歡另外一個女孩。」
「誰。」
王希蓉猛地瞪大雙眼,這可是兒子第一次說喜歡某個女孩,對於王希蓉來說,這可是不得瞭的新鮮事。
喬元訕笑,他本不願說出心裡的秘密,不過,既然漏瞭口風,就多透露一點:「她姓利,利害,鋒利的利,全名我就不說瞭,估計沒戲,人傢是有錢人。」
王希蓉一聽『有錢人』三個字,頓時氣餒,她最怕就是這三個字,心情立馬不好:「沒戲你瞎想什麼,丹丹多好。」
「她那個地方不大。」喬元脫口說。
王希蓉愣瞭愣,玉足踢瞭喬元一腳:「你這原來喜歡大胸脯女人。」
喬元也不否認:「媽媽就很大。」
王希蓉臉一紅,嬌嗔:「你跟你爸爸一樣色。」
喬元嬉笑:「喜歡大胸脯女人有啥錯,我倒覺得媽媽有錯,媽媽的內衣又土又舊,穿好長時間瞭,為什麼不買新的。」
王希蓉疑惑問:「你翻媽媽的內衣?」
喬元鎮定地指瞭指浴室:「沒翻,你平日晾曬著的,掛著的,我都能看見。」
「以後不許看。」
「哦。」
沉默瞭片刻,王希蓉幽幽道:「媽媽不是不想買,買好的特貴,買不好的質量差又土,媽媽為瞭這個傢,隻好省著,什麼衣服都是將就著穿。」
喬元鼻子發酸,溫柔撫摸著手中的玉足:「等我有錢瞭,我一定幫媽媽買。」
王希蓉搖搖小手:「有錢瞭給媽媽就好,不用你買。」
喬元沒好氣:「我買我喜歡的款式,媽媽又不知道我喜歡什麼款式。」
王希蓉愣愣地看著喬元,莫名其妙:「喂,我是你媽媽,你胡說什麼,你喜歡什麼女人款式的內衣你買給你媳婦,你買給媽媽做什麼,一個小屁孩去買女人內衣成何體統,你不羞,媽媽都替你羞。」
喬元早練就瞭厚臉皮,也不介意母親的話帶刺兒:「媽,如果我真的買內衣給你,你穿不穿?」
王希蓉氣得沒辦法:「我不要你買。」
喬元不依不休:「等我這個月發工資瞭,我就……」
「就全部上繳給老娘。」
王希蓉惱怒大叫,剛想把雙足抽回來,喬元卻飛速地低頭,在王希蓉的兩隻玉足上親瞭一口。
「你幹什麼。」
王希蓉咆哮,一骨碌坐起來。
喬元嬉笑著滑下,爬上瞭他那張床:「親一下不用這麼大驚小怪好不好。」
王希蓉哼瞭哼:「親瞭第一下,就會親第二下,第三下……」
喬元忍住笑,熄滅瞭房燈:「睡覺瞭,睡覺瞭,明天一早我還要去上班。」
※※※
喬元一早就醒瞭,洗漱完畢,告別母親,他騎上腳踏車,想在上班之前去警察署見一見父親喬三,可惜未能如願。
吃瞭早點去到『足以放心』洗足會所,換上瞭制服,戴上瞭金質徽章,時間剛好八點整。
原以為這個時間別說老板,就是經理也不會來這麼早,出乎喬元的意料,不但張經理來瞭,連老板龍申也來瞭,會所裡一片緊張,人事主管忙著集合已上班的技師,列隊在會所的大廳裡,接受老板龍申訓話。
「今天我這麼早來會所,是告訴大傢,你們的合約要重新簽,最低也要簽三年,因為會所要培養一位技師要花費很大的心血。如果有什麼問題,直接問我,沒有問題的話,就到張經理辦公室,把合約簽瞭。」
龍申沒有訓話,他臉帶笑容,和藹可親,讓所有的員工技師都覺得他臉上的橫肉也親切,大傢都興高采烈地去張經理辦公室,把合約簽瞭,對於員工技師來說,最好是工作穩定,最好是簽十年的合約。
隻有一個人沒急著去簽約,他就是喬元。
喬元是這麼想的,第一,他不是會所培訓出來的技師,他是用十年的時間,洗他母親的腳練成的洗腳技藝。
第二,昨晚朱玫提出瞭更優厚的待遇,喬元重義氣守承諾而已,又不是白癡,沒理由人不往高處走。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喬元每次給女賓客做特殊服務,都要六四分成,會所拿大頭百分之六十,喬元隻拿小頭。
喬元聽說會所的其他男技師給女賓客提供特殊服務後,小費都能拿到百分之七十。
「為什麼我就不一樣呢。」
喬元覺得很奇怪,以前不敢問,現在必須問個清楚瞭他才簽約。
見所有的技師都簽完約,喬元才走進張經理辦公室,發現老板龍申也在,喬元小心翼翼地關上辦公室門,先對龍申笑瞭笑,問聲好,這才緊張問:「張經理,我的工資上調瞭嗎。」
因為昨天龍學禮答應過提高他喬元的工資,所以喬元很關心,就不知道能提高多少。
「沒聽說啊。」
張經理聳聳肩,看瞭看龍申,一臉茫然。
喬元心裡咯?一下,心想:可能龍學禮還沒有跟財務說清楚,我再耐心等等看。
想到這,喬元放松瞭下來:「那好,我想問問,以後,我要是做特殊服務的話,待遇能不能跟其他技師一樣,也是三七開,我拿七,會所拿三。」
「其他技師,誰跟你說其他技師能拿七?」
龍申發話瞭,聲如敲鼓:「如果都像你這樣,會所還賺個屁啊,我還不如喝西北風。」
「對不起老板,對不起張經理,我誤會瞭。」
喬元彎腰鞠瞭個躬,轉身就走,心中的怒火在燃燒,但他必須得克制,因為他是窮人,因為他一個月能拿六七千已經就很瞭不起瞭。
「哎哎,你不簽約嗎。」
龍申用手猛拍辦公桌。
喬元調轉回頭,謙卑道:「我媽媽打算明年讓我讀書,所以……」
話沒說完,龍申狂笑:「你還讀什麼書啊,操逼操得這麼厲害,你現在已是社會大學的老師瞭。」
張經理跟著大笑,喬元臉色大變,仍然低聲:「等我回傢問過我媽媽,我要徵求她意見。」
龍申冷譏:「你還沒長大麼,凡事都要問你媽媽,你不會每天回傢都要吃你媽媽的奶吧。」
這次,張經理笑得更大聲,喬元無言,默默地轉身離開瞭辦公室,他臉色鐵青。
龍申的臉色也很難看,他目露兇光,咬牙切齒,恨聲罵道:「狗崽子還不知上道,看我怎麼玩殘他,不查不知道,喬三的兒子居然溷到我地盤瞭。」
張經理諂笑:「老板,這喬三又是怎麼得罪您的。」
龍申陰鷙著眼,拿起一根雪茄,張經理趕緊拿起專用的打火機給點上,龍申吸瞭一口,噴出嫋嫋煙霧:「二十年前,承靖市有一個幫會,叫鐵鷹堂,據說鼎盛時期,鐵鷹堂有五千多人,那時候,這裡的年輕人都以加入鐵鷹堂為榮,我也想加入,找瞭門路,和三個兄弟就去瞭,入鐵鷹堂的門檻挺高的,立誓歃血,交五百元入會費,還要等三個月觀察期,我全辦瞭,三個月後,我正式加入鐵鷹堂。」
「那晚,我和幾個兄弟朋友一起在路邊大排檔慶祝,喬三也來,他當時年紀輕輕,但在鐵鷹堂的輩分卻極高,我喝多瞭一點,尿急瞭,就跑去小便,小便時,我見有一個很漂亮的女孩朝我們這邊走來,我當時哪懂她是喬三的馬子,以為是路過的,一時興起,就過去拉那女孩,那女孩張嘴就叫救命,我一急,想摀住她的嘴,她閃得快,我沒摀住她的嘴,卻捂到瞭她胸部。」
「喬三沖過來瞭,對我就是拳打腳踢,打得我遍體鱗傷,最後還把我踢出瞭鐵鷹堂,我白交瞭五百大元。」
「我恨啊,這二十多年來,他喬三可能忘記這事瞭,我愣是沒忘,天有眼,他沒死,他給我報仇的機會,我要他死在監獄裡,我有大把的政法員警關系。」
「恭喜老板的大仇得以報。」
張經理抱拳諂笑:「說實話,昨晚我還真當心喬三不管阿元,讓他兒子去坐牢,那我們就得不償失瞭。」
龍申搖搖手中的雪茄:「不會,喬三這麼維護馬子,就絕不會讓他兒子去坐牢,他兒子在我這裡替人洗腳,傢境一定不好,我出一兩百萬誘惑他,喬三肯定上當。」
張經理豎起瞭兩個大拇指:「老板絕對稱得上當世諸葛,這招引君入甕之計用得出神入化,佩服,佩服,可惜那兩百五十萬沒全拿回來,還有五十萬在喬元手上。」
龍申冷笑,靠著大班椅,把雙腿擱在瞭辦公桌上:「我要讓他們全吐出來,以後安排喬元接客操逼,一天接三個,按一個最低的價格五千計算,分成後,他一天能為我賺九千,一個月就可以從他身上拿回近三十萬,一年就有三百五十萬。」
「天天做三次太難瞭吧。」張經理想笑。
龍申卻笑瞭出來:「不難,隻要不射,一天做十次八次都沒問題,他想賺錢,想要命就憋著不射,接客的目的就是隻許女賓客爽,自己不能爽。」
「那他豈不是憋壞瞭。」
張經理笑得臉上的肥肉亂顫。
「這我可不管,他想死我不攔他。」
龍申陰下瞭臉,張經理趕緊收起笑容,龍申彈一彈煙灰,冷冷道:「等他實在不行瞭,硬不起來瞭,我再趕走他。」
張經理諂媚道:「老板請放心,我會時刻提醒他,讓他多操少射,讓他為老板流盡最後一滴精。」
龍申禁不住哈哈狂笑:「張劍,你有前途,給我好好幹。」
「願為老板終生效勞。」
龍申突然一臉淫色:「喬三的馬子依然漂亮得要命,學禮見過她瞭,連學禮都想上她。」
「這麼漂亮?」
張劍興奮得渾身燥熱,他之所以願意追隨龍申,為龍申賣命,有一個原因很重要,那就是龍申上過的女人,無論多漂亮,龍申都會轉手給兒子龍學禮,等龍學禮玩膩瞭,父子倆再分給不同手下,張劍不時能分到美女,那些美女可是張劍他們一輩子都難以追到手的大美女。
老板有肉吃,屬下跟著有羹喝,張劍能不誓死追隨嗎。
龍申對女人幾乎不留情,他曾經對張劍說過,這世上隻有三個女人能讓他付出全部的愛,一個是他母親常嬌嬌,一個是他妻子刁靈燕,一個是他的小女兒龍雪。
女人貌美是有基因的,龍學禮長得豐神俊秀,玉樹臨風,美男子一個,龍傢的女人自然也個個長得貌美如花,龍雪就有小龍女的美稱。
龍申叼著雪茄吞雲吐霧:「她叫王希蓉,現在暫時住在萊特大酒店,媽的,要不是我想操她,我怎麼會讓他們母子住那麼豪華的酒店。」
「老板說得我心癢癢的。」張劍趁機暗示。
龍申哪能聽不出,臉上的橫肉一抖,獰笑道:「等我操完瞭給學禮操,學禮操完瞭,輪到你操,這可以瞭吧。」
張劍大喜:「那我就先謝過龍老板。」
龍申叮囑道:「給我好好盯著喬元,說服他簽約。」
「是。」
「我打個電話先。」
龍申很滿意地放下雪茄,撥通瞭電話:「呵呵,劉局,什麼時候回承靖呢……」
張劍知道龍申打電話給誰,他所說的「劉局」,就是承靖市警察局負責刑偵的副局長劉向東。
張劍還知道,要在承靖市開一傢可以提供特殊服務的娛樂場所,必須得到警方的鼎力支持才行,否則開不瞭三天就會關門大吉,這傢『足以放心』已經開瞭五年,說明龍申有非一般的權力背景。
洗瞭三位客人的腳,喬元正想休息一下,鷹嘴峰的吳道長打來電話,詢問錢的事,喬元不由得一陣心慌,推說工作忙。
吳道長不疑有他,正好他要去外地開光幾天,就對喬元說過幾天親自上門取那兩百萬。
喬元暗暗叫苦,隻能隨口答應,剛放下電話,手機又響瞭,喬元接通一聽,立馬內心狂跳,因為是呂孜蕾的來電,她說十分鐘就到。
喬元趕緊做好準備,恭候這位大美女,能讓喬元心跳的大美女不多,能讓他內心狂跳的女人更是少之又少。
十分鐘一到。
呂孜蕾準時出現在一八零室VIP 豪華單間裡,出現在喬元的面前,準時得幾乎分秒不差,這就是白領與眾不同之處。
「歡迎孜蕾姐。」
喬元背負雙手矗立著,滿臉笑容,他細心的稱呼贏得瞭呂孜蕾芳心。
放下手包,發髻解開,呂孜蕾笑贊道:「記性真好。」
她曾經叮囑過喬元兩件事,一是要臉帶笑容,二是喊她『孜蕾姐』,喬元全記住瞭。
一頭柔順的雲發帷幕般垂落,披散在白襯衣上,她解開瞭白襯衣最上面的紐扣,白潤的脖子上掛著一條閃閃耀眼的白金項鏈,襯衣很緊窄,襯托鼓鼓高聳的雙峰,西裙也很修身,把她的美臀曲線勾勒得如畫傢筆下的線條,她有穿絲襪,肉色的,喬元看得很清楚。
「孜蕾姐今天好漂亮。」
喬元依然堆起著笑容,心想:反正呂孜蕾喜歡我笑,我就一直笑著。
「你挺逗人喜歡的。」
呂孜蕾一屁股落座在貴妃椅上,姿勢曖昧,氣質無與倫比。
喬元呆呆地說一聲謝,準備工作。
木桶很快有人端來,VIP 單間的門關上瞭。
呂孜蕾把雙腿齊擱在軟皮墩子上,揚瞭揚小下巴。
喬元會意,馬上半蹲半跪在地,替呂孜蕾脫高跟鞋,近在遲尺,目視女人頂級的玉足,絲襪,高跟鞋,喬元砰然心動,深深一呼吸,一股兒澹澹的腳氣鉆入瞭喬元的鼻子,他心曠神怡,有時候,女人身上的氣味不一定是香水味才好聞,喬元就喜歡聞這種『帶味』的體味,也叫體香,這味兒也不能太濃,濃瞭受不瞭,呂孜蕾的腳味恰到好處,這是穿鞋子過久瞭才有的氣味,不是腳氣病。
另一隻高跟鞋也脫下瞭,喬元小心翼翼地把這雙漂亮乾凈,略帶氣味的高跟鞋放在鞋架上,雖然他很想替呂孜蕾脫絲襪,但似乎不太可能有機會,喬元也隻是想想而已,可這一想想,他感覺到渾身燥熱,身下的某個地方桀驁不馴。
「前晚派對玩瞭個通宵,昨晚又熬瞭一夜工作,你看我現在是不是很憔悴。」
呂孜蕾從手包裡拿出一個小鏡子,一邊看,一邊幽怨,擔心她精致美麗的容貌出現半點瑕疵。
「絕對沒有,孜蕾姐容光煥發。」喬元笑著說。
呂孜蕾嬌嗔:「你別盡說好話,我全身像散架一樣,你除瞭會捏腳,還會捏腿啊,肩啊,手啊這些部位嗎。」
「當然會,我們全面培訓過的。」
「那你一並都替我捏瞭,該怎麼收費就怎麼收費,用心點,捏好瞭我大大有賞。」
放下鏡子,呂孜蕾玉指一伸,做瞭轉圈的手勢。
喬元機靈,立刻轉身:「隻要孜蕾姐覺得滿意,打賞不打賞不重要。」
「嘴上抹油呢。」
呂孜蕾雙手掐入大腿內側,提腿褪襪,一氣呵成。
喬元雖然背對瞭呂孜蕾,卻能感受到她在脫絲襪,那感覺心癢癢的,某個地方繼續桀驁不馴,已然腫起。
「喂,你可以轉身過來瞭。」
呂孜蕾把脫下的絲襪隨手放在貴妃椅上,抬起一對玉足,就要放入熱水滿滿的木桶裡。
喬元嘆道:「你和我媽媽一樣,都喜歡說喂。」
轉身回來,他第一眼不是看呂孜蕾的臉,不是看呂孜蕾的玉足,而是看貴妃椅上那一小堆肉色絲襪。
「那你叫我媽媽。」
呂孜蕾忍住笑,她以為喬元不會喊,她隻是逗逗眼前這位小自己近十年的男孩,哪知道,喬元一絲猶豫都沒有,張口就喊:「媽。」
呂孜蕾一愣,隨即放聲大笑,笑瞭半天才停歇:「我平時最討厭男人沒骨氣,你不一樣,我不討厭,來,再喊一次。」
「媽。」
「咯咯。」呂孜蕾花枝招展,不可方物:「我太開心,我太放松瞭。」
喬元沒笑,他苦著臉問:「孜蕾姐,你穿成這樣,我怎麼替你捏?」
呂孜蕾恍然醒悟:「哦,我忘瞭,我去換衣服。」
說完,匆匆跑進洗手間,那裡有會所提供的幾款寬松按摩服。
呂孜蕾走出洗手間時,喬元發現她選瞭一套兩件裝的按摩服,這套按摩服是睡袍型,粉白色,有系帶綁著,質地很絲滑,按摩服很短,幾乎能看到臀部的下弧,那一雙玉腿啊,是如此修長。
喬元自己身上的某個部位躍躍欲試。
「我還以為你沒上班,就隻管打電話問問你,沒想你還真上班瞭。」
落坐回貴妃椅,雙隻美麗的玉足一下就放入瞭熱水中。
喬元緩緩坐在呂孜蕾對面,多虧他的制服有點寬松,沒尷尬出現。
「我如果昨天沒請假,今天肯定不上早班。」
喬元輕輕一嘆,想起父親身陷囹圄,他笑容消失瞭。
呂孜蕾沒察覺喬元心裡起瞭變化,她很調皮道:「這麼說,我運氣來瞭。」
「是的。」
喬元再次偷瞄瞭一眼那盤絲襪,心癢難耐。
「先捏腳好,還是先捏身體好。」呂孜蕾問。
「都行,基本上是先捏腳。」
喬元給瞭建議,兩眼轉盯呂孜蕾的玉腿,隻見那對修長美腿兒渾圓滑膩,比例協調,喬元是越看越喜歡,他的貪婪的眼神自然逃不過呂孜蕾的眼睛,呂孜蕾的芳心裡有一分惱怒,卻有九分歡喜,心想著連男孩都對她雙腿目不轉睛,說明她的腿很美。
「聽曼麗說,你有女朋友瞭,她年紀一定很小吧。」
呂孜蕾踢瞭踢木桶,美臉嚴厲,心道:你可以看,但不可以一直盯著看。
「十六歲,和我一樣。」
喬元似乎也察覺到呂孜蕾的不滿,馬上把話題引到呂孜蕾身上:「孜蕾姐有男朋友瞭嗎。」
呂孜蕾嘆息搖頭:「沒有,我是工作狂,而且又不溫柔,脾氣很大,男人受不瞭我。」
喬元拿著一塊小毛巾,溫柔地擦洗木桶裡的玉足:「那你應該找一個像我這樣的男生,體貼,溫柔,能忍,懂得遷就。」
呂孜蕾哈哈大笑:「不會說是你吧。」
喬元狡猾道:「當然不是,我有女朋友瞭,她人不錯。」
這是一個泡妞小技巧,喬元也是跟人學的,他故意勾起瞭呂孜蕾的好奇,果然,呂孜蕾馬上問:「她有我漂亮嗎。」
喬元暗叫魚兒上鉤瞭,表面上假裝漫不經心:「我不告訴你。」
「你快說。」
呂孜蕾頓足,木桶裡的水唰唰響。
「我偏不說。」
「你吊我胃口。」
「我就是吊你胃口。」
「我生氣瞭。」
喬元一看時機成熟,馬上變軟瞭語氣:「別生氣,我說,她遠遠不如你漂亮。」
呂孜蕾忽然有一種由心底深處噴發出來的心花怒放,她嬉笑道:「果然懂得遷就,你是好男人。」
一雙迷人美目瞬間放電,心兒詫異道:不會吧,我呂孜蕾會對一個小男孩放電麼。
「曼麗姐還跟你說瞭我什麼。」
喬元巧妙地轉移瞭話題,因為無論是承認自己是好男人,還是否認自己是好男人,都會讓呂孜蕾產生反感,最佳的答桉就是轉移話題。
呂孜蕾哼瞭哼:「她說瞭好多,都是說你好話,很奇怪,直覺告訴我,曼麗喜歡你。」
喬元心想,我弄瞭她幾次高潮,她不喜歡我才怪,但願冼曼麗能遵守誓言,沒把我和她的事說出去。
表面上,喬元很謙虛:「得到客人的喜歡,是我們這些技師的榮幸。」
呂孜蕾大聲說:「不是那種喜歡,是喜歡的喜歡。」
喬元抬頭看過去,迷茫問:「我搞不清楚啥意思。」
呂孜蕾目光犀利,彷佛能看出喬元的心思,冷冷道:「別在姐面前裝。」
「不是姐,是媽。」
喬元一句話,馬上令呂孜蕾再次陷入瞭放肆的笑聲之中。
喬元沒給呂孜蕾笑太久,他的手指掐入瞭呂孜蕾的腳趾縫中,笑聲驟停,呂孜蕾驀地張開小嘴,吐出一道呻吟:「絲……」
喬元問:「舒服嗎。」
呂孜蕾媚眼:「嗯。」
喬元輕聲說:「那天,你塗紅色的腳趾甲,今天是藍色的。」
「細心。」
「那天你腳沒這麼僵,今天從腳到腿脖子,都很僵。」
「咦,我的絲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