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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 徐虹的悲哀

  母親堅持要留在南京一段時間,我沒有辦法反駁,隻好安排鎮馨暫時回她自己傢。

  母親從我這裡也瞭解鎮馨和我的經歷,母親也很認可鎮馨,但做為兒媳婦,母親還是認可沈瑩,除瞭之前許多理由,母親現在的最大的理由就是沈瑩經過瞭這些教訓,對我再無心理優越感,會老老實實做賢妻良母。

  而鎮馨呢?也是獨生女,年齡也小的多,會比較任性。特別是目前看到我床上的抱枕,知道是鎮馨晚上天天摟著睡用的,更是認為鎮馨還是小女孩心態,不適合我。重要的是,鎮馨太厲害,我這個大男人不論哪方面都不是鎮馨的對手。

  母親從不明確提出反對,但總是話裡有話的暗示我。這讓我很為難。

  母親的態度讓我頭疼之際,許副總又交代瞭個頭疼問題,河南分公司問題。

  河南商丘的鄭衛華是我們德邦物流在河南的合夥人,現在鄭衛華叛逃美國瞭,鄭衛華的股份如何處理,成瞭我們很頭疼的問題,鄭衛華的幾個情婦都在明裡暗裡在活動,想轉移走這筆資金,三千萬如果抽出,我們河南分公司就垮瞭。

  因為我曾經在河南建點,許副總立刻想到我,派我去滅火。

  沒辦法,我隻好先安頓好母親,和鎮馨告別後,趕赴商丘。

  很快,謝雅琳、趙鶯等都跑上來向我大獻殷勤,她們的目的我都猜的出,但我隻能虛與委蛇,裡面的利害關系太難處理。更困難的是,當初合同、法律條本都是徐虹負責起草的,因為鄭衛華銀監局局長身份,不能公開入股,當初我們和鄭衛華簽署瞭份秘密合同,那份合同應該在徐虹哪裡。現在我必須找到徐虹,才能捋順關系,解決現在的難題。

  處理完手頭上的事情,我隨手撥打徐虹的電話。

  手機裡傳來的一陣是等待的音樂,沒人接聽,我無意看瞭下表,都晚上十點瞭,我一時疏忽,忘瞭時間,這晚還打人傢手機,太沒禮貌瞭。我剛要掛,手機接通瞭。

  「你哪位啊!」一個氣喘籲籲商丘口音的男人聲音傳來。

  「哦……是,徐虹科長的電話嗎?」既然接通瞭,我隻好硬著頭皮問瞭。

  「你等下!」商丘口音的男人應該是將電話遞瞭過去。

  我隱約約約聽到男的在小聲罵,「操,這時候來電話,打擾老子好事!」,是那個張峰!沒錯就是他,難關我聽著有點耳熟。

  「您好,哪位?」徐虹的優雅的聲音傳來。

  「您好,徐科長,我是德邦的趙建新,這晚打電話真不好意思,主要是關於當初德邦河南分公司那份合同的問題……」我簡單扼要的說著我的意思。

  「趙經理,我不是徐科長瞭,您可稱呼我徐律師……我現在剛好回商丘瞭,明天晚上就回上海瞭,明天我把那合同給您送過去吧……啊——」徐虹禮貌的說著,突然語態失常「啊」瞭聲。電話裡傳來一聲巴掌拍在肉豐滿部位的清脆聲音。

  我立刻猜到瞭,徐虹和張峰在做什麼。

  「告訴他,讓他自己來拿,誰有時間去給他送!」我隱約聽到張峰在徐虹耳邊小聲交代著。

  「那多不好意思,我明天親自去取吧!」我趕忙搶先說出來。

  「哦……,那也好,趙經理明天下午四點您來麗水傢園取吧……」

  放下電話的瞬間,我聽到張峰已經迫不及待的在徐虹身上發出響亮的吮吸聲。

  小人得志!

  第二天下午四點,我準時趕到麗水傢園。別墅的大門,按門鈴沒反應。但大門虛掩著留出一道縫。

  人呢?說好四點啊?

  「徐律師在嗎?」我疑惑著推開門,探進身子朝裡面喊。

  身子探進來,客廳裡的一幕把我驚呆瞭。

  客廳地上混亂扔著男人和女人的衣服,屋子一股血腥味,張峰赤身裸體仰躺在沙發上,頭垂到沙發下,正在瞪著眼看門口這裡,嘴張得很大,表情扭曲猙獰,眼睛裡充滿恐懼,脖子上一道深深的傷口,血正往下流著,下身也同樣血淋淋,雞巴已經被割去瞭!腿還在有一下沒一下地踢蹬著。

  「啊!」我本能恐懼叫聲剛出嘴,就被門後的一隻手,猛的扯進屋子。猛然兩條黑影撲上來。

  「誰……」話還未完,我後腦猛得受到什麼器物重重一擊,昏瞭過去……

  待我睜開眼時,發現自己被弄到瞭一座破倉庫裡,天已經黑瞭,外面靜的出奇,顯然這座倉庫不在市內,而在市郊,更可能是在農村。

  徐虹四肢伸展,呈「大」字型被牢牢捆縛在一臺廢車床上,一盞馬燈垂吊在徐虹頭上方,燈罩骯臟,佈滿油污。而我自己,則被兩臂反縛在徐虹對面的一根柱子上。

  倉庫中有四個漢子,頭上都罩著女人的絲襪。

  徐虹蠕動掙紮著,呼吸急促,胸脯急劇起伏,那兩個雪白飽滿的乳房像兩隻雪兔一般驚懼伏在那裡。這一對雪兔潔白細膩光澤滋潤亮麗,形態天然生成,豐滿堅挺如羊脂白玉巧手雕成,動輒儀態萬方,靜則庸雅華貴,瞪大一雙圓圓的好像會說話紅眼睛望著虛空,似乎在傾訴什麼,微顫使隱形的三瓣兔唇絕望而本能的搐動著,伏在徐虹急劇起伏的胸脯上,驚恐萬狀的悸動不已。

  從漢子們眼中射出的淫邪的目光貪婪的盯著徐虹胸前嬌嫩的肌膚。

  為首的最矮的漢子走到車窗邊,兩隻大手想鷹俯沖下來,在徐虹胸前那兩隻雪兔上狠狠的抓揉著,雪兔在抓揉下驚恐的縮成一團,掙紮著……

  「啊——」徐虹痛苦的慘叫著。

  「你們是什麼人!要幹什麼!」我清醒過來本能的叫道。

  一個蒙著面漢子過來幾記狠狠的重拳打得我痛苦的彎下腰,疼的喘不過氣來。

  「……媽的,再叫,再叫把你跟那洗腳工一樣,閹瞭你!」那漢子抽出一把殺著寒光的匕首比劃著。

  我再也不敢出聲瞭!

  揉搓夠瞭那對雪兔,矮胖子松開瞭手。

  雪兔在松開後彈動著,即刻恢復瞭原形,隻留下幾條暗紅色的爪痕……

  矮胖子的手伸向徐虹的兩條白腿的中間那女人最隱密的地方。

  徐虹如玉般白嫩的玉體在機床上扭動。

  徐虹那兩條潔白的大腿根處,像一個小孩一拳大小的一叢黑毛展鋪開來,矮胖子淫笑著用手伸進瞭這叢黑油油的體毛中。

  徐虹的陰埠很豐隆,很有肉感得向上抬起,濃密的陰毛從她豐隆的陰埠兩側婉廷而下。她的陰唇顏色呈淡淡的褐色,緊緊貼在一起,婉如密草叢中的田梗。矮胖子淫笑著將她的陰毛向兩側分開,然後左右手輕輕捏住徐虹的兩片陰唇,慢慢得向兩側翻開來。

  「許大律師和洗腳工玩得夠爽吧……逼裡還這多騷水啊……哈哈哈。」矮胖子突然發出一聲驚呼道。其他三個漢子發出一陣淫笑。

  矮胖子拿過剛才掏出匕首的漢子手中的匕首,用手中鋒利的匕首輕拍著徐虹的一隻乳房,以一種近乎調侃的語調說:「徐大律師,讓我好想你啊,我們銀監局的法律女神和小洗腳工玩的很風騷呢啊?」

  「你!你是誰……」徐虹聲音顫顫的,一雙眼睛由於驚恐瞪得特大!

  「怎麼瞭?分開才幾個月嗎?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瞭……」他緩緩地舉起一隻手,放在頭頂,突然一把扯下瞭自己的頭套。

  於是,我看到瞭一個男人腮肉肥垂,粗俗不堪,醜陋的漫畫似的黑黃的臉,在他那張膚色黑黃的臉上,一處密一處稀地遍佈這深深淺淺的麻坑兒,臉是黑的,一處密一處稀的麻坑是黃的,深的深黃,淺的淺黃,使他的臉看上去黑中透著黃,黃中襯著黑。一隻雄獅般的碩大鼻子占據瞭臉部中央接近五分之一的「地盤」,將一雙細瞇的小眼睛擠得快長到額頭上去瞭,將兩片奇厚的嘴唇欺負的快讓位到下巴上去瞭。

  鄭衛華!怎麼是鄭衛華?

  「鄭衛華?你……你想辦我怎樣?」徐虹的聲音卻不在顫抖,盡管手、腳、胳膊和腿被一道道的繩子牢牢的固定著,一動也動不得,卻反而鎮定瞭許多似的,好像她一認出那男人,便將他不放在眼裡,慢慢的恢復瞭往日的矜持和當律師特有的理性。

  「把你怎麼樣?」鄭衛華將手中的匕首猛地紮下去,徐虹驚叫一聲,頭往旁邊一扭。其實他那匕首並非要往徐虹身上紮,隻不過深深的紮在瞭車床上的一塊木板上,隨後他伏在徐虹身上,雙手捫著她的兩個乳房,揉搓著。將自己的醜臉枕在徐虹肩上,作出耳鬢廝磨狀,一邊將嘴湊向徐虹的耳朵,獰笑著說:「徐大律師,我告訴你,老子轉移到美國的資產,都被殷蔓蔓那婊子給騙走瞭,老子在美國成瞭窮光蛋!美國警方也在通緝我……我把殷蔓蔓那婊子一刀刀割瞭為狗瞭!老子還有心願沒瞭,偷偷回來,找你們敘敘舊……」

  「我不信!」

  「不信?信不信由你!反正我在美國把殷蔓蔓這個人造美女身上凸起的地方一刀刀割平瞭!老子走到這一步都是因為你!」

  「血口噴人!污蔑!你殺人和我有什麼相幹?」徐虹大聲爭辯著。

  「血口噴人?污蔑?與你何幹?是不是老子當初調你進銀監局,老子能攤上這事?老子最大錯誤,就是沒操瞭你!最後被人利用瞭!那個殷蔓蔓在商丘沒少主動讓老子操,原來都是有人在故意給老子下套!給你那傻逼老公下套!和你老爹合起來對付我!媽的,日記編的可真好!……徐大律師,你不是很理性嗎?你怎麼不向你傻逼老公解釋啊?變相刺激他加倍跟老子作對!……」

  「你想怎麼樣?」

  鄭衛華不再伏在徐虹身上,挺直瞭腰,但兩眼仍兇光畢露的瞪著她,雙手仍捫在徐虹的兩隻乳房上。

  「想怎麼樣?問的好!徐大律師,日記裡寫的老子沒少操你,怎麼也的讓老子好好享受下啊?怎麼樣?徐大律師,像日記裡那樣,也騷這點,喊‘我要死瞭’……」

  「呸!瞧你那醜人怪模樣,你也配!……」

  鄭衛華一點沒有惱怒,反而笑瞭,用一隻手抹去瞭徐虹啐在他臉上的吐沫,看看那手,想掏手絹,半隻手伸進瞭褲兜又改變瞭主意,將自己從自己臉上抹下的唾液往徐虹的胸脯上抹……

  「小洗腳工配,對嗎?要不是殷蔓蔓臨死說瞭一切,老子還真想不到,這個洗腳工能量不小,所有人最後都被他耍瞭!操!」

  「你還真信那洗腳工說的你當初的相好夏華是你傻逼老公害死的嗎?你以為夏華不制毒,他能發傢?要不是老子幫他洗錢,他那錢敢花嗎?徐大律師你就是天生為瞭讓人傢哥兩操的……哈哈」

  「騙子!一群騙子!」徐虹大聲叫駡起來。

  「你罵吧,我一個殺人犯,再過幾天,就要被逮瞭……你罵也罷,哭也罷,都沒人聽見,這離最近的村子也有個十幾裡呢……」他一邊嘮叨,一邊繞著車床走,仿佛一頭驢繞著磨盤轉。

  「求求你,別為難我,隻要你放瞭我……我可以……」

  「你可以怎麼樣?……」他在徐虹頭那一端站下來。

  「我,我可以幫你投案自首,幫你申訴……或我幫你再逃走……」

  「老子,現在那也不去瞭!老子這次回商丘,本想把藏在商丘的錢拿出來再躲到外地去,沒想到都被許娜、謝雅琳這幾個小婊子給老子吞瞭,老子的錢可不是好拿的,現在那四朵銀花都去提前下去陪老子瞭,哈哈……」鄭衛華得意的狂笑著,之後扯開一個包,裡面全是百元大鈔。「算上你,五朵銀花就湊齊瞭!哈哈,也不冤枉被人用日記編排瞭一次……」

  在徐虹的叫駡聲中,鄭衛華開心的笑,按著打火機,一張一張的燒著百元大鈔玩兒。

  錢一張一張,一捆一捆被燒成紙灰,邊緣曲卷著,一隻隻大黑蝴蝶似的,遍落在徐虹的赤身裸體上,徐虹的叫駡聲在這期間漸漸嘶啞,衰竭瞭,終於完全停止,轉為哭泣瞭。

  錢燒完以後,徐虹赤裸的身體仿佛蓋著一層蓬蓬松松的黑天鵝的大羽毛,鄭衛華用兩個手指拎起徐虹脖頸上一條白金項鏈,將火苗調到最大,接著燒。

  我早已經閉上瞭眼,從鄭衛華燒掉自己全部錢看,他是不準備跑瞭,他要和徐虹一起死!

  「啊——!」是徐虹在叫喊!我渾身一哆嗦,猛睜開眼,見鄭衛華將燒紅的項鏈垂放在徐虹的胸脯上,並沒完全放下去,另一半仍用手指拎著。一縷淡淡的白煙,正從徐虹的胸脯升起著。

  在徐虹的叫喊中,他緩緩地將項鏈完全放下去瞭。徐虹的叫聲更加慘烈,白煙升的更高瞭,如同他在徐虹身上點燃瞭一炷香。覆蓋在徐虹身上的那一層「黑天鵝的大羽毛」,隨著他粗重的河馬般的呼吸,一隻隻大黑蝴蝶輕飄瞭起來,妙趣橫生的翩翩起舞著,漫飛著……

  「饒瞭我吧!饒瞭我吧!……」徐虹哭泣著,哀求著。

  「饒瞭你,誰饒瞭我……」鄭衛華擼下徐虹手上的戒指,用一根鐵絲勾著,一邊自言自語,一邊按著打火機燒,覺得少得夠燙瞭。

  「噗——」地朝徐虹一邊的乳房那吹一大口氣,剎那間,黑「羽毛」黑「蝴蝶」驚飛竟舞,一片紛亂,而徐虹一隻雪白的乳房則於遍體的墨黑中格外醒目的凸現出來。他靠那段鐵絲,動作巧妙地將戒指套在瞭徐虹的乳頭上,如同一名熟練的技術工,在進行得心應手的安裝……

  徐虹尖利的叫著……

  他玩似地笑著……

  接著又勾住另一個戒指,像剛才那樣進行著……

  我閉上眼,想捂住耳朵,但雙手反縛著辦不到,隻有痛苦的聽著……

  「鄭衛華,求求你!你究竟想把我怎麼樣?……」徐虹那細皮嫩肉,一向隻供男人愛撫過、親吻過、偎抱過,何曾受過這般的摧殘!徐虹哭泣著,套著戒指的紅腫乳頭綴在白玉般昂挺的乳房上,顯得格外醒目,顫顫的抖著,顯示著徐虹極度的恐懼。

  「究竟把你怎麼樣?嘿嘿,我要和你結婚,這就是我們的新房,他們幾個就是我們的證婚人……」鄭衛華開始脫衣服瞭,脫得一絲不掛,他那肥的臃腫的光身子比他那張醜陋的臉要醜陋的多,看去粗皮糙肉,短胳膊短腿,肚子大的出奇,如果頭戴一頂河馬的面具,雙手著地,簡直就是一匹河馬無疑……

  我駭悸之餘,又被他從相貌到身軀的醜陋所震驚,盡管看出他接下來要幹什麼,卻還是不能不震驚。

  此時,鄭衛華已伏到徐虹身上去瞭,他狂暴地強奸她,一時黑灰飛揚,黑白交錯,他的粗喘聲呵徐虹的呻吟此起彼伏,忽弱忽強。他仿佛一頭正處在發情高峰期而又憋足瞭淫欲的雄獸……

  我第一次才發現,原來幹女人可以幹的如此強悍,那雪白飽脹的乳房被攥成瞭兩團肉餅,被揉捏成任意形狀,五指深深抓陷進乳房中,那嬌嫩的花瓣被粗暴的插卷進去,又隨著抽出被大大的翻卷出來……

  半個小時後,他才停止,離開徐虹的身體,也不穿衣服,對那三個呆著絲襪的漢子說:「老子夠瞭,該你們瞭……」

  他身上一處處沾染瞭黑灰,仿佛塗瞭一片片墨似地,濃淡不均……

  徐虹那原本白皙的肉體也變得黑一片白一片黑白相間,像一頭小荷蘭母牛……

  徐虹不喊,不罵,也不呻吟瞭,一動不動,隻看見流淚不止……

  三個漢子脫得一絲不掛,一個先爬上車床,伏壓在那個黑白相間的肉體上,幹勁十足不遺餘力的「操作」著,粗喘著,另外兩個耐心等待著,但他們一個比一個強,一個比一個粗暴,一個比一個長久……

  徐虹像死瞭一樣,仿佛一點氣息都沒有瞭,隻有她的某一隻手,某一隻腳時而輕微的抽動一下……

  終於三個人幹完瞭,徐虹剛遭受虐待、蹂躪呵輪奸的肉體,已變得非常麻木,喪失瞭女人肉體本能的敏感細微的反應,如一具尚未僵冷的屍體。

  「好瞭,你們三個拿好自己的錢,趕緊逃得遠遠的,藏起來好好過日子!」鄭衛華對三個一直蒙著頭的漢子說。

  「大哥,你呢?一起走吧!」

  「我心願已瞭,累瞭,不想走瞭,你們走吧!走的遠遠的!」

  「大哥,這人……怎麼處理?」一個人指著捆著的我。

  「我自己會處理!趕緊走!」

  「大哥!」三個人給鄭衛華猛的跪下磕個頭,轉身消失在門外。

  鄭衛華轉向瞭我,我心裡一陣恐懼。

  「鄭……鄭局長,對付你的人是常雨澤,你……你沒必要對徐虹,而且我……」

  「趙經理,你放心,我不會殺你,咱們打過幾次交道,你還不錯,老子正愁怎麼錄呢,趙經理幫個忙吧?」鄭衛華拿過一個數碼攝像機放到我捆在柱子的手上。

  「給老子好好拍下來……否則,別怪我最後不留情面!老子得給外人留下點念想……常雨澤那混蛋好好欣賞下他前妻吧!……那個傻逼也好不瞭……他以為給劉奉東當心腹就前途光明瞭,做夢去吧……他們獨吞瞭夏華的冰毒工廠和生產工藝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做夢去吧……哈哈,有人會收拾他們!誰也跑不瞭!哈哈……」

  我發現這個鄭衛華真是不一般,太恐怖瞭!

  鄭衛華說完出去拎來一桶冰涼的井水,「嘩」地潑向徐虹。徐虹從昏迷中清醒過來,肉體上的黑灰被沖的乾乾凈凈,愈發顯得白皙,冷水猝激的原因,那一種白皙泛著淡青。

  徐虹哭泣起來,哭泣的是那麼絕望,我從徐虹的哭泣聲中聽出瞭徐虹原本也有脆弱絕望之時。

  在鄭衛華恐怖的狂笑聲中,我看見他拿著匕首,一手捏住徐虹的乳房,她的右乳渾圓而堅挺,豐滿而充滿彈性,出現好幾處青紫,顯然之前輪奸時下手十分重。鄭衛華使勁地揉捏瞭那乳房好幾下,「你這娘們的奶子可真他媽美,手感真是一流,唉,可惜瞭啊………」說著捏住那誘人的乳頭使勁向上扯,渾圓的乳房被慢慢拉扯成錐形。

  「噗、噗」的兩聲輕響,那兩顆如寶石般的乳頭離開徐虹的身體,雪白胸脯上飛起兩股一尺多高的血箭。

  「啊——」因為痛苦,徐虹臉上的五官扭在一起,發出已非人類的痛苦哀嚎。

  我看的心一下就抽搐起來。太恐怖瞭!

  鄭衛華的手又伸向徐虹岔開的大腿,兩個粗糙的手指捏住一片紅腫的陰唇拉長,鋒利的尖刀伸向瞭徐虹的胯下,刀鋒向上,徐虹意識到瞭什麼死命地搖著頭,嘴裡含糊地叫著:「不啊……不……」,但見寒光一閃,呼嚎變成慘叫,徐虹一邊的陰唇已經被割瞭下來。徐虹全身都在激烈地掙紮,鮮紅的血順著大腿流瞭下來。

  又一聲慘叫,另一片陰唇也被割瞭下來。徐虹疼的渾身發抖,大腿上的肌肉不停地抽搐。

  鄭衛華根本不為眼前徐虹的哀嚎所動,極有耐心的,慢慢地把割下來的兩個乳頭和兩片陰唇塞進瞭徐虹的陰道裡!

  徐虹躺在機床上,聲音已經嘶啞的叫喊不出來,隻是失神地喘著氣,雪白高聳的胸部和大腿間已經被鮮血染紅。

  三桶涼水沖過去後,徐虹身上的血被沖乾凈瞭,傷口處的血流出來的已經很少。雪白高聳的乳房沒瞭乳頭顯得特怪異,顯得乳房圓圓的,徐虹臉因失血而變得蒼白。

  鄭衛華解開瞭縛在徐虹身上的繩子,捆住她的手腕將她的身體掛起在橫梁下,三桶涼水終於弄醒瞭徐虹,此刻的徐虹已經氣若遊絲。徐虹豐滿誘人的身子掛在梁上晃呀晃的原地旋轉,渾身上下佈滿晶瑩啲水珠兒。這使得她那本來就白皙細嫩啲肌膚更顯得無比的嬌嫩誘人。

  鄭衛華用手下流的撫摸著徐虹那雪白平坦的肚子,徐虹似乎意識到瞭他要做什麼,嚇的顫抖起來。

  鄭衛華左手捏住徐虹的陰阜,右手握著匕首,刀尖對準徐虹的陰阜上方最厚肉的部位刺瞭進去。徐虹早已沙啞的嗓子又發出一聲慘叫,鋒利的刀刃沿著淡淡的腹線劃過徐虹柔嫩的肚皮,一直延伸到割去乳頭的豐滿雙乳中間處才停住。

  徐虹繃緊的肚皮上留下一道長長的白痕從乳溝直達陰阜處,接著血從白痕中滲出來,變成一條紅線,刀鋒僅僅恰到好處切開瞭她的肌膚的表皮和下面的脂肪層,而沒有割開最裡面的膈膜。肌膚的張力把腹部皮膚向腹線兩側慢慢收縮,沿著腹線的紅線,越變越粗。

  鄭衛華站到徐虹身後,兩隻手按在她腰部的兩側肌膚上,向後用力繃緊皮膚。

  「啊——啊呀——不——」徐虹嘶聲慘叫起來。

  徐虹腹部前面的紅線向兩側慢慢撐開。

  「嗷——」地一聲,震的人心發顫的嚎叫從徐虹口中沖出,那紅線變成瞭一道大裂口,血如泉湧,徐虹的肚子和小腹處沿著匕首劃開的線被活生生地撕裂瞭,腹腔內的器官全掉出腹腔外拖到地上,那紅色的一大截是血紅的腸,腹腔筋膜連著的是胃,邊上是紫紅色的肝……

  此時徐虹隻能輕微地喘著氣瞭,鄭衛華將匕首丟在地上將兩隻手全伸進徐虹的的腹腔,將留在腹腔內的子宮等等的器官全扒出來,徐虹的眼睛變得灰白,長長的睫毛動瞭動終於閉上瞭。

  鄭衛華開始清潔徐虹的下體,順便刮掉她瞭陰唇上的陰毛,匕首在徐虹襠下割瞭一圈,取下瞭她的外陰,接著又挖掉瞭她的兩隻乳房。

  鄭衛華用水桶沖洗懸掛在梁上徐虹的屍體。水流對著徐虹被剖開的肉體不斷地沖刷,至此,橫梁下隻剩下一具美麗的軀殼。沒有瞭生命的屍體倒掛在橫梁,慢慢地擺動著,性別的象徵物都沒有瞭,隻有女人那細膩的肌膚、細軟的腰肢、纖巧的四肢和光潔渾圓的臀部還能看出她的性別。

  鄭衛華這才把捆住她雙手的繩子解開,把已經掏空瞭的女屍從橫梁卸到瞭水泥上。徐虹的豐臀一下子摔到瞭水泥地,把那水泥地砸得「咣當」一聲響,而徐虹看上去卻像睡著瞭一樣,模樣還是那麼美,隻有她腹部到陰部挖出的刀口卻猙獰地向兩邊翻開著。

  接下來,鄭衛華左手挽住徐虹的長發,右手的匕首垂直插進徐虹的頸窩,隨後將刀繞頸一轉割開瞭那裡頸部的筋肉,他刀銜口中,雙手搬住徐虹的人頭用力一扭,就聽「喀嚓」一聲脆響,徐虹的頸骨折斷,那顆漂亮的人頭被生生扭瞭下來……

  我已經徹底的嚇昏瞭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