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工作交接都完畢,我拒絕瞭塗曉峰的再次挽留,堅持離開。
至於他的承諾,能否做到是他的事情,我已經沒有資格和臉去要求他。
利用交接完後這幾天空閑,我在自己的出租屋收拾瞭下行裝,打包回南京。
一個陌生電話打來,有點眼熟但想不起誰。
「你好,哪位?」我接通電話。
電話那頭沒有說話,隻有輕輕的抽泣聲,好久才傳瞭聲音。
「你好,建新,是我……」是晨!
原來,晨又去上海醫院檢查,還是一切正常,沒有感染。可憐的女人,我不知道該如何安慰這可憐女人。
「建新,我好想哭,能借下你的肩膀嗎?你在哪?……」
3 個小說後,我開車到杭州火車站接從上海過來的晨。
帶著大墨鏡的晨,慢慢走到我身邊,一把抱住瞭我,臉枕在我的肩頭委屈的哭泣起來。我不知道該如何安慰,也無法安慰,能做的隻能是借晨一個肩膀,這幾年這對晨來說,這是唯一可信任的肩膀瞭。
晚飯,晨幾乎沒吃幾口飯,一直低低的聲音向我講述她這些年的委屈。
「我幫你訂個酒店吧?」
「去你傢借住方便嗎?我不喜歡酒店,我喜歡傢的感覺……」
出來餐廳,發下下雨瞭,晨自然地靠在我胸前,站在傘下。如此近距離,使我倆的肌膚互相接觸,異常的愜意,我不覺心猿意馬,一陣沖動。
回到傢,晨自然的像回到瞭自己傢,拿出睡衣。「我先去洗洗澡瞭!」表情是那樣沉靜自然。
按理說,我們之前有過親密接觸,我們再次親熱應該和正常,但現在這氛圍讓我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
浴室裡洗完澡,傳來晨洗衣服的聲音,那是我泡的一堆臟衣服。
晨出來瞭,「我今晚在哪裡睡?」晨平靜的說,神情及其自然。
「這間……」我指著客臥說,我想說到我房間,但我沒有勇氣說出來,晨經歷的太多瞭,我不忍心再給她增加傷口。
晨接過我抱來一毛巾被,我轉身離開瞭客臥,隨手幫晨把門關上。
「門就別關瞭,讓空氣對流涼快些……」晨平靜說道
這恐怕是入夏以來最涼快的一個夜晚,而我卻睡不著。因為在另一扇同樣敞開的房門裡睡著一個曾經有過親密的女人。
時間一分一分過去瞭。
我滿腦子都是晨,是的,她就在隔壁,之間隻隔著兩道敞開的門。這真是兩道神奇的門,兩人都向對方敞開著,卻沒有誰勇敢地穿越。
我一下子坐起來。淅瀝的雨聲和習習的涼風自紗窗外傳進來,浸潤著我的感覺,我身上有一樣什麼東西鼓脹起來,好像海上的風帆,繃緊瞭,加快瞭情感的航速。
我沒有再猶豫,翻身下瞭床,穿越瞭瞭兩道敞開的門,來到我晨的床前。
黑暗中,晨側身而臥,安靜的有如傳說中的睡美人。
我開始一直站立著,像是專為睡美人站崗的哨兵。後來我蹲下來,爬在床沿上,如守護搖籃裡的嬰孩的保姆。最後我乾脆跪下來,很近很近的去瞧黑暗中晨的臉。
我聞到到瞭晨芬芳的發香,嗅到瞭她特殊的香馨的氣息,我有瞭一種迷醉的感覺,好像是身上的血液增大瞭濃度。
但我看不太清晨那美麗的面容,因為雨夜的光線太諳,沒能使我如願。
我當然想到瞭身邊的床頭燈。可我又怕亮瞭燈會驚醒晨的甜夢。我沒勇氣面對她的目光。無奈那強烈的願望卻撩撥著我,我要好好地仔細地看看她,要看清她臉上每一寸微小的細節。我知道,晨的美麗都是由這些細節組成的。
我的手伸向床頭燈的開關,旋即,又縮瞭回來,再一次伸過去,由再一次縮回來。我有些不知道如何是好瞭。但最終,我還是狠狠心,把床頭燈輕輕打開瞭。
這時裝置瞭兩盞燈泡的小臺燈,燈座裡是亮度較低的小紅燈,燈罩裡才是亮度較大的白熾燈。
我的手在開關上,隻扭瞭小半圈便停住瞭,我看見小紅燈如期的泛出淡紅的光亮。黑暗的屋子陡然顯露出來,籠罩在柔和溫馨的光影裡。
晨依然側臥在大床上,淺黃的毛巾被一角依然蓋著她的腰腹。她的手臂和小腿從睡裙裡脫穎而出,像春天的竹筍,很蔥蘢。有一隻手是隨意的擱在胸前,對睡裙裡的神秘構成瞭守護或暗示的含意。
我的目光在此處多停留瞭一會,我曾有機會對這胸部的聖地做過一次探訪,真正地領略過它的旖旎的風光。
我真想把晨的睡裙撩開來,露出裡面的真相,再次擁有這份美麗。
不過,我沒有這樣作,經歷瞭太多,反而讓我沒有勇氣去打開這份美麗。
我把目光挪開瞭,挪到瞭晨的上方。那裡是晨白嫩的頸部和光滑的下頜,淡紅的燈光給它們蒙上瞭一層淺釉。
晨的嘴唇微合著,仿佛有許多的話欲語還休。一眼過去,這兩張嘴唇一點也不誇張,其實仔細一瞧,它們是那麼的飽滿,那麼的恰到好處的飽滿,極想去觸及它,占有它。
我自然不會隨心所欲,我的目光再度前移,停留在晨的鼻梁上。
這是一隻尖且挺的女人味極濃的鼻子,它是晨柔和的面龐之間突起的山梁,將晨的溫柔而倔強的性格組合的恰到好處。
我始終認為,晨看上去嬌媚溫柔,實則骨子裡高貴而又孤傲,這與她美麗的臉龐和尖挺的鼻梁的構造,總有某種神秘的聯系。
後來,我開始去關註晨的頭發。這是一襲濃鬱的瀑佈,更是一團青幽的浮雲,它們舒展著鋪在枕邊,把一盤美麗的皓月輕輕托起。
對,這是一個月亮般的女人,這個女人曾使讓那個消沉的酒鬼的孤苦人生的黑夜不再黑暗。我真想把這一團幽發和一盤皓月托起到手上,去盡情吸那醉人的空氣。
而我的目光逗留最久的地方還是,晨的眉目。
晨的眼睛一直是閉著的,看得出她睡的很沉,不過這也好,使我有足夠的時間這麼近距離這麼仔細的品位她。
我還從沒有這麼虔誠的細瞧過一個女人,包括和我同床共枕的前妻沈瑩,我覺得這樣做非常美妙。
這是讀一部書,一部清雅雋秀的好書。這樣適合自己精讀,而且讀出風情和幸福的書,這是世界上僅此一部的孤本,令另無他載。
這個時候,我就想讓晨把眼睜開,我想叫她清楚,有一個酷愛她的男人在專註的讀她。知道這些,晨一定會很幸福很甜蜜。不是任何一個優秀的女人都會被男人讀懂的,也不是任何一個男人都能讀懂優秀的女人。讀與被讀,需要默契、緣分,還需要天分和心智。
我知道,晨隻要把眼睛睜開,整個屋子,整個世界都會光芒四射。我當然清楚她張開眼的樣子,她張開眼睛時,眉毛會略微彎著,睫毛會向上翹開,目光深遠如幽邃的夜空。
我屏住呼吸,低下頭,在晨的睫毛之間輕輕的吻瞭一下。僅僅這一吻,我就像嘗到瞭深埋瞭幾個世紀的醇酒,深深地醉瞭,從自己的嘴唇,一直醉到肺腑,醉到心底,醉到全身湧動的血液裡,
我不是沒有接觸過女人,這段時間經歷的各種美女好多,但我從未吻過,除瞭現在的晨。
我的唇在晨閉著的眼睛上吻著,一時不願舍棄。我和晨的進展到瞭吻這一步就嘎然而止瞭。這已經使我感到非常滿足。我沒勇氣再繼續。
酣睡的晨在的吻裡輕輕地扭瞭扭身子。
我把嘴唇移開,慢慢站起來,轉身,準備悄悄離開。
一個手從背後扯住瞭我的衣服。
依然合著雙眼的晨的雙唇微微啟開瞭,從裡面滑出夢幻般的如縷的聲音:「遇見你,是我這幾年最大的幸運!」
晨的話給予我以莫大的信心和勇氣,我將把身體帶到床上,然後伸出手臂,將晨深深地攬進懷裡,我意識到自己全身在顫栗,所以我努力的克制著自己,而把力量轉移到瞭手臂上,將晨抱得很緊很緊,幾乎讓她喘不過氣來。
也許我的力量太強大瞭,晨都快被我抱得窒息瞭,盡管她自己覺得這樣有一種夢幻的快樂,於是,她在我懷裡扭動瞭一下。
這扭動多少帶有掙紮的滋味,我自然意識到瞭,我松開懷抱,把自己擺平,隻留著手臂還枕在晨的頸下。
現在我們倆緊緊挨著,並排躺在一起,我聞著從晨的發際和身體散發出來的濃鬱的氣息,我翕瞭翕鼻翼,把這氣息深深的吸進瞭肺部,我有種陶醉的感覺,真正的陶醉。
我那隻枕著晨的手往裡彎瞭彎,五指便陷進瞭晨的頭發,這是一襲柔軟細膩,同時極富質感的頭發。我的手指撫弄著它們,就象撫弄著絲絲縷縷的旋律,那般風情無限。
這時,我猛然發下一個事實,那就是我另外一隻手竟然很不合時宜的,無所作為的擱在床邊。我的身子朝晨側瞭側,然後那隻手劃半個圈垂青在晨的腰際,我隻要大膽撩開那件防禦很松懈的睡裙,就可以盡情享受裡面的無限風光瞭。但我最終使這隻手原地不動,為瞭轉移註意力,我調動瞭嘴上的功能。
「我在你床前呆瞭那麼久,你知道嗎?」
「你一出你的屋子,我就知道瞭。」晨依然雙眼微合著。
「你到現在還沒有睜開眼,你怎麼知道?」
「我感覺的出。」晨這麼說著,嘴角溢出狡黠的笑。
一時無語,看著晨的嫵媚,聽著她的軟語,我心中陡然起瞭沖動,我真想把晨結結實實的壓在身下,穿越最後一道門。但我還是放棄瞭這魯莽的念頭,沒有晨的允許,我不會做出絲毫傷害她的動作。我知道,我會穿越那道門的,一定會的,但不是此刻。
夜已經很深瞭,雨不知道何時已經停瞭,濃濃的月輝悄悄的流進屋中,世界靜如止水。
「建新,謝謝!」晨的聲音仿佛來自天際,「我好感激你,一個女人能做到我這份上,就足夠瞭,而隻有你,才會讓我這麼足夠!」
聽著晨的絮語,我靜靜的不出一聲。晨的聲音太美瞭,像平靜的水面上滑翔的蜻蜓,風姿綽約,盤旋著好久不去。我真想伸出雙手,把這聲音捧在掌心,讓它永遠也不消失。
「我有個願望,一個很強烈的願望!」晨說道。
我聞言,立刻意識到瞭什麼。我的心臟仿佛停止瞭跳動,血液一下子就凝固瞭。我知道一切該結束的就要結束,一起該開始的就要開始。
晨的一隻手抬起來,那隻手劃一個低低的弧,劃向枕畔的那盞無聲亮著的臺燈,然後那隻手觸著瞭開關按鈕,然後晨輕柔的說道:「我要把自己打開,為-你-打-開――!」
燈光陡然消失,屋子裡一片幽黑,沒有消失的,是晨那個顫抖的聲音,它在幽黑的屋子裡每一個空間浮蕩著……
我住的地方在城市的邊緣。因此入夜後尤其是到瞭深夜,這裡便顯得格外寧靜,仿佛水波不興的湖心。
我感覺到晨的話音在黑暗中浮蕩著,在也的湖心浮蕩著,經久不息,我全身心的感覺都調動起來,包括身上每一寸皮膚上的每一個毛細血管,都支棱起敏感的神經,守侯著那個我一直渴望的特別時刻的降臨。
我意識到我的耳朵告訴我自己,晨的兩隻小手已經摸向她的睡裙下擺,並且把它撩瞭起來。撩出柳絲滑離水面的微妙的聲音。裙裾就那麼掀開瞭,使黑暗都淹沒不瞭的兩條幽白的腿脫穎而出,展現出豐腴和白嫩。裙裾在兩隻小手的牽引下,繼續向上,不可避免地留下細碎而輕巧的悉簌聲,那柔美的要、腰和遮著乳罩的胸緩緩地,緩緩地從悉簌的羽翼下蛻出,丘壑般凹凸著。悉簌聲最後滑離頸項和臂膀,煙般跌落在枕邊,跌落在情欲的邊緣……
隻有在睡裙隱退後才會浮現出肌膚的氣息,清幽、芳醇,像封存極嚴的情箋,隻為唯一的讀者開啟芬芳,又像含蜜的花苞,隻為久盼的蜂兒開放馨香……
至此,我差不多已經窒息,我的全部感覺一下子失瞭靈。我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身為何物。黑暗變得越來越濃,把時間完全凝固住瞭。有一會,我好像浮到九霄雲外,似乎再也回落不到地面。旋即又沉入地面的最深處,像冬眠的青蛙樣,做不完的是無盡的酣夢,讓晨毫無保留的溶入深沉的黑暗……
晨完完全全打開瞭自己,如子夜的星光為我展示她的全部美麗。黑暗中,那具幽白的胴體舒展迎接著我……
我的手慢慢伸向這份豐盛而芳醇的誘惑,從晨的手臂到肩膀,我可以清晰的從手感上感受到這條女性身上緩和優美的曲線之一。這手臂渾圓,骨骼精細,脂肪適度,充滿魅力;這肩膀實在是滑膩柔和,我的手顫抖著向下移動,開始爬坡瞭,曲線柔和圓潤的坡度……到頂端瞭……我沖動的收縮五指,那一團渾圓被完完全全握在手裡,不大不小,體積正好,好像上帝創造她們,純粹是為瞭讓男人一手把握似的。
「哦――」晨發出一聲長長的低吟。
是我手上太過用力,還是晨的感覺太過敏感?
我輕柔的,小心的感受著這對人間最美。它們是渾圓、結實、光滑、彈性、韌性、溫度……的完美結合體。握在手上,我有一種掌握瞭整個世界的興奮,這是世界上絕無僅有的珍品,隻有中國的五千年文明史才能孕育的出。手上輕輕著力,結實、彈性的觸感遍及手心;陡然加強力,一股綿綿不絕的原始的,勃勃的生命力從手指滑遍我全身,令我情不自禁的顫抖。掌心下壓迫的乳頭,硬挺起來,調皮地凸起來,在乳房頂端和掌心之間建立瞭一層空隙。渾圓乳房充滿瞭靈性的悸動著。
我的手移到另一個乳房上去感受它的悸動。
渾圓,真正的渾圓!似乎……乳頭!渾圓的頂端沒有凸起!沒瞭乳頭!
我忽然直挺挺的站起來,並後退一步,我擰亮瞭被晨關上的臺燈。
渾圓的右乳上沒有乳頭!真正的渾圓!
原來渾圓的頂端紋著一朵玫瑰花!
玫瑰花的色澤鮮艷奪目,所刺的位置也很巧妙,就以失去的乳頭作為花心,暗紅色的乳暈略加修飾後刺成瞭花瓣,綻放在雪白的峰頂上,看上去真是有種妖艷的、邪惡的美感……而且隨著晨的動情,乳房鼓脹,玫瑰花的顏色和形狀就如整朵花在那呈動態狀逐漸綻放盛開……
「晨……怎……怎麼瞭……」我被晨乳房的變化驚訝的話都磕巴。
「不要問……」
我仍無動靜。晨嘆瞭口氣,像下定瞭很大決心似的,抿緊瞭唇,雙頰緋紅,伸出手勾住瞭我的脖子,慢慢向床上倒去……
我現在是結結實實把晨壓在身下瞭,一陣溫熱芬芳的女人氣息襲來,熱血一下子湧上瞭我的頭頂。
晨是個經驗豐富的美麗女人,她很熟練、大膽的撫摸著我,然後像一條光滑柔軟的白蟒,死死的,緊緊的纏住瞭我的全身。晨的肌膚緊繃繃的,結實而有彈性。她的乳房鼓鼓的貼頂在我的胸膛,像兩座有生命,有靈性的渾圓而飽滿的山峰,直插入我心臟,且富有彈性的乳房在我身體下跳躍著,她的情欲之火很快把我撩撥起來,令我一陣陣眩暈又一陣陣心醉神迷……
我猛然躍起身來,眼下的晨已經被她自己的欲火燒去瞭聖潔之美,她窈窕的身體上燃燒著世俗和欲望的火焰,急切地邀盼著我的侵襲,我猶如站在一條幽深的畫廊敞開的入口處,鮮艷和光滑的廊壁激起我甜美的想像,我要用自己強勁而飽脹的畫筆,去觸及她,深入她,去探索那從未領略過的美的奧秘……
渲泄的欲念的潮水,摧枯拉朽席卷天地,我近乎粗暴地、顫抖地分開晨的雙腿,懷著狂暴的粗野,山一樣狠狠地壓下去……
我汗如雨下,呼吸急促,心臟狂跳。我凝視著晨的右乳,玫瑰花開的更盛瞭,鮮艷的玫瑰花在雪白的乳峰上,分外妖艷,毀壞瞭雙峰天然的美麗,天然的和諧,天然的寧靜。重新設計瞭一種人工美,給人一種異樣的殘缺美!
晨安詳的沖我微笑,溫柔的像菠蘿蜜,甜蜜又像天鵝絨,靜物寫生時再淡粉色天鵝絨上放一個檸檬色的菠蘿蜜。晨坐起來,慢慢走進衛生間,關上瞭門。
我聽見裡邊傳出瞭撩水聲,我心中一陣煩亂,幾個月功夫,晨身上發生瞭什麼?晨的乳頭怎麼沒瞭?誰幹的?我哆嗦著點起一支煙,送瞭兩口給肺部,強烈的咳嗆驚動瞭晨。
「你怎麼瞭?」晨探出頭,關切的問。
我搖頭,晃晃手上的煙。
「把床單給我,」晨臉上羞紅濃重若火燒雲。
我把床單抽出來,扔給晨,晨縮回去,門又關上瞭,傳來晨洗床單的聲音。我坐下來喝瞭兩杯水,抽瞭一根煙,晨才開門出來。
「看你一身汗,快去沖個涼吧!」
我大大咧咧走進衛生間,擰開淋浴,水瀉落在全身,舒服極瞭,我覺得比剛才輕松瞭些,擦乾身上的水,走回房間。
晨躺在床上,蓋著毛巾被,星眸晃亮,沖著我微笑。我被笑的不自在,便也訕訕的笑。
「剛才……你喜歡嗎……」晨小聲的問,眼中是濃濃羞意。
「喜歡,當然喜歡……晨……」我欲言又止。
「……」片刻沉默。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晨目不轉睛的盯著我,臉上神情又淒然又溫柔。「你想問我乳房的變化吧。」
「嗯……」
「被個男人咬下去瞭……」晨幽幽的說
「什麼?」我頭轟的一聲,倍感淒涼。
「是真的!」晨憂傷的說「在床上,被一個喝醉的瘋狂男人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