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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性感媽媽之侵占

  離楓葉酒店不遠的金華山莊,是陵江有名的高檔飯店,與地處鬧市區的陵江大飯店相比,這裡的環境就要幽雅安靜多瞭。

  一處安靜的包廂裡,下午還和夏竹衣纏綿許久的謝銘安正安靜地坐著,像是在等什麼重要的客人。到瞭七點多鐘,兩個男人進瞭包廂,跟謝銘安打瞭招呼便坐瞭下來。謝銘安叫服務上菜之後,就讓服務員在外面等著,有事再叫她。

  「小姨夫,今天怎麼沒去我們定好的賓館,夏竹衣她沒上鉤嗎?」後進來的年輕男人問謝銘安。

  「那倒不是,夏竹衣很警覺,她在秀河社區有一套空房子,我們去瞭那裡。我想在陵江找賓館開房偷拍是不可能的瞭,能不能偷偷潛入秀河社區,在她那套房子裡裝攝像頭偷拍?」謝銘安和年輕男人都看向中年男人。

  「不行,如果在她房子裡偷拍,即便偷拍到瞭也沒什麼用,那女人不是傻子,隻要我們的人拿出偷拍的東西去要脅她,她立刻就能猜到這是刻意針對她的陰謀,到時候銘安你,甚至是我的身份都會暴露出來。唯有把她騙到酒店偷拍,裝作是別人意外偷拍到的,那女人才不會起疑,但這也是我們不得已才能用的下下之策。最好的辦法還是要靠銘安展示出你男人的魅力,把夏竹衣迷得暈頭轉向,能從她嘴裡搞到方達明的一些秘密最好。不能的話,還得靠銘安你在夏竹衣身上下功夫,比如你說你私下在經營公司,情況不佳,讓夏竹衣幫忙,而這個幫忙要夏竹衣借用方達明的名頭,還要是見不得光的。到時候我們再把這些爆料出去,夏竹衣是方達明的老婆,到時候他有嘴也說不清。」

  「那偷拍的事還要進行嗎?」謝銘安平靜地看著眼前的中年男人,也不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

  「這個還是要的,這個周末夏竹衣會去焦南兩天,如果不在陵江夏竹衣反而會放松警惕。你們多年未見,現在真是熱情高漲的時候,你可以把握這次機會。」

  中年男人並沒在包廂裡呆多長時間就走瞭,剩下謝銘安和年輕男人還在說夏竹衣的事情。

  年輕男人對四十歲的漂亮女人有著異常癡迷的喜好,因為他的母親就是四十歲的漂亮婦人。

  年輕男人二十七八瞭,四十歲的漂亮母親自然不是他的親生母親,在他七八歲的時候,現在的母親嫁給瞭他的父親,他是現在的母親帶大的,所以他對四十歲的漂亮母親既有敬愛,又有男人對女人的欲愛。而四十歲的夏竹衣是比他母親還要漂亮的婦人,年輕男人說到夏竹衣就無比興奮。

  「方達明在外面也有女人,肯定冷落瞭他老婆,夏竹衣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肯定欲求不滿,上瞭床一定很風騷。小姨夫,這樣的女人幹起來是不是特別爽?」

  「還好吧。」看著年輕男人一臉的淫欲,謝銘安心裡有些得意,因為他搞到瞭年輕男人夢寐以求的極品婦人,至於夏竹衣的美妙,他才不會告訴年輕男人。雖然平時兩人接觸的並不多,但謝銘安還是從年輕男人的某些眼神動作中,看出年輕男人對他的後媽有著異樣的情素。謝銘安甚至還猜想年輕男人是不是已經和他那個迷人的妻姐搞到瞭一起。

  想著夏竹衣的迷人容姿,年輕男人更加堅定要偷拍到她和謝銘安偷情的視頻,然後將這美婦人騙出來一親芳澤。

  中年男人坐在車裡,想到謝銘安已經和夏竹衣上過床,中年男人心頭就有些火熱。他和方達明雖然都是中年人瞭,但在官場上卻少壯派,而方達明正在走他走過的路,甚至方達明坐上那些位置的時候並不比他年輕多少,但他和方達明還是有差距的,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方達明成為副書記後,享受瞭正部級待遇,在黨內地位已經和他平分秋色,有瞭跟他爭書記的資本,這些是他任副書記的時候所沒有的。所以他有些妒忌方達明,以至於對夏竹衣都有過一些想法。中年男人拿出手機發瞭個短消息,然後讓司機開車去景江禦花園。

  景江禦花園和樟林苑是陵江兩處最著名的別墅社區。兩者各有特點,樟林苑在金華山南,地方大,主打單幢獨園。景江禦花園則靠著大江,以江景為賣點,地方小,主要以雙拼為主,社區裡也有單幢別墅,總體來說,別墅要比樟林苑的小。從位置上來說,位於城西江邊的景江禦花園離市中心更近一些。從金華山莊去景江禦花園要穿過整個陵江城,中年男人到景江禦花園的時候,已經過去瞭半個小時。

  張維軍在這裡買瞭套別墅給兒子做婚房,因為親傢公是陵江石化的董事長,準兒媳也開瞭公司,安底殷實,張維軍倒不怕買房子會出什麼問題。別墅是裝修好的,張傢買瞭後進行瞭局部修改,房子還沒給兒子,暫時成瞭張維軍和情婦約會的好地方。張維軍的這個情婦不是別人,正是謝銘安的妻子,他的小姨子喬婉蓉。

  客廳裡的燈光有些昏暗,一個漂亮少婦正款款走向坐在沙發上的張維軍。漂亮少婦便是喬婉蓉,一個看起來隻有二十六七歲的年輕少婦。

  喬婉蓉是典型的職場女性打扮,黑西服,黑裙子,綢質的淺咖啡色襯衣,黑色長發貼著頭皮向後梳紮在一起,給人一種精明幹練的感覺。一米六七左右的喬婉蓉隻能算是中等個子,卻有一雙極其修長的美腿,裹著肉色絲襪,足蹬黑色高跟皮鞋,在昏暗的光線下有種異樣的冷艷之美。

  喬婉蓉一邊走一邊脫下瞭黑色的小西服,將西服扔到瞭旁邊的單人沙發上。

  張維軍看著越來越近的小姨子,眼中的欲望越來越盛。當喬婉蓉走到他跟前低頭註視他的時候,張維軍一把將小姨子攬到瞭懷裡,讓她分開雙腿坐到瞭他的大腿上。喬婉蓉低下頭,和姐夫親吻起來。

  張維軍隔著綢質的襯衣撫摸著漂亮少婦光滑的後背,又將襯衣從裙子裡拉出來,將手伸瞭進去。喬婉蓉則解開瞭張維軍的腰帶,一隻玉手伸進姐夫的褲襠裡。

  乳罩的扣子解開瞭,張維軍又轉回到喬婉蓉的胸前。女式襯衣在胸部處做成瞭花式的褶皺,看起來有些中空,正好掩飾掉女性因為乳房太過豐滿而出現的一些尷尬情況。張維軍知道小姨子穿著這襯衣看起來胸部不大,但其實很豐滿,並不比他老婆小多少。終於解開瞭小姨子襯衣上方的幾個扣子,乳罩也松垮著,兩個飽滿的乳房挺在襯衣外面。張維軍低頭壓下去,在兩個乳房上來回吮吸起來。

  喬婉蓉摸著姐夫的肉棒,感覺已經硬得差不多瞭,便站起來將內褲扒下,扶著姐夫的肉棒坐瞭下去。

  包臀的半裙被張維軍翻卷到腰際,露出大半個潔白的屁股。雖然光線並不明亮,但張維軍還是看得清楚小姨子那並不多毛的蜜穴,看著自己的肉棒一點點進入小姨子的蜜穴,張維軍就有種特別的快感,就好像他征服瞭整個世界一樣。

  男人的兩隻大手在喬婉蓉的屁股上揉搓著,擠壓著,漂亮少婦隨著張維軍的節奏輕輕起伏著身子,從她嘴裡吐出的呻吟聲時斷時續。

  婀娜的身姿此刻變得無比妖媚,讓身下的張維軍忘乎所以。男人的頭完全隱沒在小姨子的胸前,像搜尋獵物的獵犬一樣,在漂亮少婦的胸部遊弋。

  喬婉蓉是兩傢公司的老總,平時都是一副冷美人的形象,即便是跟她的丈夫謝銘安在一起也顯得有些冷冰冰的,不是她不喜歡謝銘安,而是終覺得跟謝銘安在一起少瞭種激情。但在這個時候,在人到中年的姐夫張維軍身上,平時冷淡高貴的喬婉蓉,露出瞭少有的狂野的一面,此刻的她正在姐夫身上縱橫馳騁著。

  「啊……」喬婉蓉的呻吟聲變得高亢起來,扭動著身體不時顫抖起來。

  張維軍的一隻大手正大手用力掐著漂亮少婦的屁股,白花花的臀肉從男人的指間凸出,如同要吹爆的氣球一樣。

  喬婉蓉修長的雙腿繃緊瞭,膝蓋處因太過用力而深陷進深棕綠的沙發裡,白亮的肌膚和深棕綠的沙發相得益彰,如同鬼斧神工的玉雕。喬婉蓉也不知道為什麼她會這樣,每當姐夫大力掐她屁股的時候她都會特別興奮,尤其是姐夫的肉棒還頂在她花心上的時候,那種感覺能讓她的身體都不由自主地顫抖。

  漂亮少婦低著頭,溫柔地親吻著張維軍的額頭,雙手輕撫著男人的頭發。張維軍抱著漂亮少婦那性感的屁股,感受著少婦肉穴的緊縮、蠕動與潤滑。他低著頭,用臉在漂亮少婦的懷裡磨來磨去。

  「婉蓉,你真好。」張維軍緊緊抱著喬婉蓉,漂亮少婦的屁股渾圓而飽滿,被男人用力向外分開著,露出窄小的肉穴,夾著男人的肉棒沒有任何間隙。

  或許是男人手上的力量太大瞭,漂亮少婦有些受不住,像是要起身逃離一般,繃緊的身子向上挺起,連螓首也微微後仰。

  在那一瞬間,張維軍的肉棒從漂亮少婦的肉穴裡露出瞭大半,接著,漂亮少婦的身子又突然坐下,將男人的肉棒整個吞進,連著張維軍嘴裡都發出瞭歡快的呻吟。

  漂亮少婦一雙嬌嫩的玉掌正用力壓在姐夫張維軍的肩上,繃緊的身子聳動得越來越快。張維軍的雙手也離開瞭漂亮少婦的屁股,伸進瞭她的襯衣裡,抱住瞭少婦的纖細腰肢,中年的張維軍如同情欲初開的少年郎,將漂亮少婦抱瞭起來,將男下女上的姿勢變成瞭女下男上,這種姿勢雖然費力,但讓張維軍更有征服感。

  啪嗒!張維軍的褲子落在地上,金屬腰帶扣撞在地面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喬婉蓉躺在沙發上,脖子枕在低矮的沙發扶手上,她伸手拉去瞭紮頭發的黑色皮筋,黑色光亮的秀發如瀑佈般垂散開來。張維軍看著小姨子飄蕩的秀發,雙手抱起那雙肉絲長腿,更加大力地抽送起來。

  「哦……姐夫……快……」喬婉蓉瘋狂地扭動著性感的身體,胯部死死夾住瞭張維軍的腰身,嘴裡發出淫浪的叫喊聲。

  「婉蓉,我也要來瞭……」張維軍喘著粗氣,發出低沉地叫喊,越發粗壯的肉棒在喬婉蓉的蜜穴裡快速抽出插入,漂亮少婦蜜穴裡的淫水,都被男人的肉棒帶瞭出來。

  一般令人通透的舒爽涼意,讓張維軍頓時就繳瞭械,好些日子沒有碰女人的張維軍這一次射瞭很多,射出的溫熱精液讓喬婉蓉同樣感到無比的舒服。張維軍好像被抽光瞭力氣一樣倒在喬婉蓉身上,雙手緊緊抱著身下這個讓他無比癡迷的女人。

  張維軍算不上好色,但也有過不少女人。這些女人懷著各種各樣的目的接近張維軍,張維軍跟她們大都隻是一夜情緣。唯有喬婉蓉是個例外,也許喬婉蓉是他的小姨子吧,自從十三年前他一時沖動占有瞭喬婉蓉的處女之身後,兩人就一直保持著情人關系,喬婉蓉跟謝銘安結婚也隻是個迷惑世人的幌子。

  人到中年的張維軍,也感到他在性生活方面的能力退化嚴重,兩年前去京都的時候,他找到京都一個極有名氣的老中醫資詢過他的狀況,還隱晦地說瞭喬婉蓉與別的女人的異樣之處。

  老中醫告訴他,這樣陰氣極重的女人是有的,這種女人特別吸引男人,但與這樣的女人交合應保持克制,不宜太過頻繁,否則會讓男人陽氣嚴重流失而性能力下降,甚至危害到身體健康。有些女人嫁瞭幾個男人,男人多體弱多病,很大原因就是女人自身陰氣太重。

  聽瞭老中醫講的話,張維軍曾一度想和喬婉蓉斷絕這種禁忌關系,可一看到喬婉蓉,他又控制不住,隻得盡量減少兩人幽會的次數。

  每次和喬婉蓉幽會,張維軍都會先偷偷吃上一粒藥,還從不讓喬婉蓉知道。他覺得要是讓喬婉蓉知道他在性方面已經不行瞭,對他來說就是一種恥辱。張維軍穿好褲子坐在沙發上,看著正在扣襯衣扣子的喬婉蓉,女人的長發現在披在肩上,和剛才相比多瞭幾分溫婉,更讓男人心動。

  「婉蓉,你是不是很恨我?」看著性愛過後嫵媚的小姨子,張維軍突然問。

  「姐夫,你怎麼會這麼問?」喬婉蓉愣愣地看著比她大十九歲的張維軍。

  對於眼前的男人是什麼感情,是愛還是恨?是敬還是怨?喬婉蓉也說不清楚。回想起十三年前那個晚上的事情,那天晚上她住在姐姐傢裡,剛剛成為省委常委,陵江歷史上最年輕的市委書記的姐夫,突然發瘋似地占有瞭她。

  那個夜晚對喬婉蓉來說是黑暗的,那一陣子她都很恨張維軍,甚至還恨姐姐,但後來她發現,張維軍對她很好,甚至比對她姐姐更好。如果沒有姐姐,她很願意成瞭張維軍的妻子。再到後來,喬婉蓉越來越明白張維軍對喬傢是有多麼重要。就連她自己都要依靠張維軍,如果沒有張維軍,她不可能在大學期間就辦起公司,沒有張維軍,她不可能三十出頭就成為億萬富豪。

  張維軍突然又將喬婉蓉抱在懷裡,發狂地親吻著,直到兩人都憋不住瞭才松開。喬婉蓉看著有些發神經的張維軍笑道:「姐夫,你今天怎麼瞭?好奇怪啊。」

  「沒什麼,好些天沒跟你在一起瞭,有些想你。對瞭,你那個房產公司情況怎麼樣瞭?附近市民對那塊地建住宅挺有意見的,你可不能再弄出些事情來,你也知道現在是我的關鍵時候。」

  「我知道,姐夫你就放心吧,那公司又不是我一個人的,陵江也有人合夥,再說拆遷的事情都已經解決,一期的房子也已經開工建設,不會再有什麼不好的影響瞭,這種事情當時有人鬧騰,時間一長誰還會去管啊。」

  兩人說的是城西靠近新秦河一個老城區改建專案,本來陵江市政府的規劃是在那裡建公園的。喬婉蓉看中瞭那裡的地段,和陵江兩個人合夥買下瞭那塊地改建商品房,沒有張維軍這個大後臺,就算陵江有人也不可能拿下那塊地,還讓市規劃局改瞭規劃。原來的居民被遷到瞭河西,本來改建公園老居民們雖然不願意但也都同意遷出去瞭,沒想到後來公園變成瞭商品房,這些老居民覺得他們被騙瞭都要遷回原地。尤其是原地還有些沒搬走的住戶,知道不建公園建商品房瞭哪還肯搬走,為此還鬧出瞭很多事情,但最終都被壓瞭下來。

  ***    ***    ***    ***  回到傢的夏竹衣還沉浸在和初戀情人幽會的甜蜜中。沒想到當初那個傻傻的愣頭青也變色瞭。想到謝銘安竟然舔瞭她爬山後沒洗過的外陰,夏竹衣就覺得臉熱熱的,她當然知道女人那裡出瞭汗味道有多麼濃,不過這也證明瞭無論是她的外表還是身體,甚至是她的私處都能讓男人入迷。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初戀情人的性器和方達明相比小瞭些。不過這沒關系,反正她那裡也很小,初戀情人的肉棒配她正好,不會讓她覺得發脹。

  一邊沖澡一邊摸著自己的蜜穴,夏竹衣突然想到自己的體內還留著初戀男人的精液,不由得將手指伸進瞭蜜穴,夏竹衣有點兒潔癖,想將陰道內男人留下的精液沖洗乾凈,但男人的精液已經液化被她的陰道吸收瞭,扣也扣不出什麼來。

  ***    ***    ***    ***

  男人還瞭車後和范君成出去逍遙半個晚上,下午在湯麗麗傢幹瞭對母婦花,晚上還要對付夏竹衣,男人沒再跟膩在他身上的妖嬈女人發生些什麼,當夏竹衣打電話給他,讓他別喝酒早些回傢的時候,男人嘴角就露出瞭不為人知的笑容。和身邊的女人調瞭會兒情,男人就回傢去瞭,沒喝酒,但卻帶瞭瓶白酒回去。

  夏竹衣有早睡早起的習慣,方達明和劉嬸都在不在別墅,到瞭十點多別墅裡就沒瞭燈光。

  男人將車停在別墅外,手裡拿著高度白酒進瞭別墅。

  屋子裡靜悄悄的,男人輕輕上瞭樓,靜靜地站在美婦人門外。姐姐就是因為方達明的淫欲才死的,今天晚上就先搞瞭方達明的老婆再說,還有什麼比兒子搞母親更淫亂的事情呢?

  過瞭幾分鐘,男人終於下定決心,打開酒瓶,喝瞭有半瓶白酒後將酒瓶放到瞭走廊的花架上,打開瞭美婦人的房門。

  房間裡很暗,隻有從窗簾的縫隙間透進一點別墅外路燈的光線,男人很長時間才適應黑暗的環境。隻見美婦人躺在床上,紫色的薄被蓋到瞭脖子下,但能仍看出美婦人胸前的豐碩。想到將要發生的事情,男人忍不住吞瞭口口水。

  無聲走到床前,男人輕輕掀起瞭薄薄的被子,露出美婦人秀氣而光滑的小腳。

  夏竹衣的腳有三十七碼,算不上是小腳女人,但她的腳面窄,看上去很小巧。尤其是發亮的腳指甲,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特別明亮,男人知道美婦人的腳指甲上塗瞭肉色的指甲油,所以看起來特別漂亮。美婦人的小腿很纖細,給男人的感覺還沒有他的手臂粗。當然,這隻是男人的錯覺,因為美婦人的腳踝處那一段長得特別精致,皮膚又白,所以給人的感覺就是她整條腿都很細。

  男人將被子掀到瞭夏竹衣的腰部以上,露出美婦人的睡裙來。美婦人睡覺的時候兩腿微微分開著,睡裙落在上面隱隱露出飽滿的三角地帶。想起前天晚上偷突窺到的美婦人那嬌嫩的蜜穴,男人便感到混身燥熱,很快他就能把他的大肉棒插進美婦人的蜜穴裡瞭。想到這裡,男人脫去瞭褲子,將早已經勃起的肉棒露瞭出來。

  房間裡靜悄悄的,隻有睡在床上的美婦人發出均勻平緩的呼吸聲。男人輕輕地將美婦人的睡裙往上卷,為瞭不驚醒美婦人,他卷得很慢很輕,好不容易才將美婦人的睡裙卷到腰間。

  美婦人穿著一條看起來較為寬松的棉質內褲,隱隱露出飽滿的陰阜。男人的手有些顫抖,輕輕拉著內褲往下扒,不小心還碰到瞭美婦人的大腿,惹得美婦人雙腿扭動瞭下但並沒有立刻醒來。

  男人將內褲扔到瞭一邊,死死盯著美婦人的陰部。即便前日已經偷看到美婦人的蜜穴,但此刻真人在眼前,露出的蜜穴還是比他想的更加粉嫩,昏暗的光線下沒有一絲暗沉的感覺。

  男人想起瞭淫亂聚會上,那些變態的舔舐女人下陰的中年男人,有種想要去舔美婦人下體的強烈沖動。他知道下午的時候美婦人剛和那個謝銘安偷過情,美婦人的蜜穴被那個男人插過,想著有些惡心,強忍住瞭那種沖動。離插入的一刻越來越近,男人的呼吸也越來越粗,有些發抖的手抓住瞭美婦人的腿彎向外分開。

  對夏竹衣來說,今天是這麼多年來感覺最美好的一天,晚上和謝銘安聊瞭會天就早早上床睡覺瞭。蒙蒙朧朧間,好像有回到瞭老傢的森林公園,謝銘安倒在她的身上。

  「銘安……吻我……」夏竹衣覺得謝銘安有些不老實,她想要他親吻她,謝銘安卻在摸她的蜜穴。

  摸夏竹衣蜜穴的當然不是謝銘安,而是身體已經被另一個靈魂占領的兒子,這個兒子向她伸出瞭帶著復仇欲望的魔爪。分開的大腿微微扯開瞭美婦人的蜜穴,隱隱露出些裡面的嫩肉來,男人便用手輕輕摸瞭下,沒想到會引起美婦人的春夢。

  聽見美婦人叫奸夫的名字,男人忍不住罵瞭聲騷貨。然後便跪到瞭美婦人的雙腿間,將美婦人的大腿用力分開,碩大的龜頭對著美婦人的蜜穴便頂瞭上去,那還管這樣會不會驚醒美婦人。

  夢裡突然的地動山搖,讓夏竹衣立刻蘇醒過來。

  「誰!」感覺有人抓著她的雙腿,美婦人向後縮瞭下身子便叫瞭聲,伸手按瞭下床邊的開關,房間裡燈光大亮,晃得兩人都有些刺眼。

  看到兒子光著屁股挺著那碩大而奇特的肉棒跪在她的床上,半倚在靠背上的夏竹衣呆住瞭。過瞭幾秒鐘,美婦人才憤怒地叫道:「玉龍,我是你媽,你怎麼能這樣。」

  被子已經落到瞭腰間,睡裙已經遮不住美婦人豐滿的胸部,因為憤怒,美婦人的胸部此刻正劇烈地起伏著。

  「你不是我媽,你就是個騷貨。」

  男人乾脆拉掉瞭美婦人身上的被子,雙手抓住美婦人的兩個腳踝往他身邊拖。美婦人沒想到兒子還會進一步地侵犯她,雙腿用力蹬著,想擺脫兒子的控制,但兒子的力量奇大,拉著她的雙腿很容易就把她拖到瞭兒子身上,赤裸的陰部正好對著兒子的大肉棒。兒子嘴裡噴出的濃烈酒氣幾乎嗆到瞭她的鼻子。

  夏竹衣聞到兒子身上散發出的濃烈酒味大吃一驚。醫生可是說過兒子不能喝多酒的,看到兒子怒脹的肉棒,夏竹衣的第一反應就是兒子喝瞭太多酒又導致陽舉不退瞭。

  「玉龍,我是你媽,你不能這樣對我。媽媽知道你憋得難受,要不媽媽幫你弄出來吧。」

  「你不是我媽,你就是個騷屄。我不要你弄,我就要肏你的騷屄。」

  男人盯著美婦人的下身,大腿已經被他完全分開,裂出瞭蜜穴裡粉嫩的膣肉,在明亮的燈光下如同晶瑩的紅玉,即使是在網上,男人比沒見過如此美妙的蜜穴,抱著美婦人的大腿向上抬起,讓他的龜頭能完全頂到美婦人已經張開的蜜穴口上。

  「不,玉龍,我是你媽,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是你媽。」

  夏竹衣眼看兒子的龜頭就要頂進她的蜜穴,用力掙紮起來,雙腿用力扭動的同時一手撐在床上一手用力想將兒子推開。別說她的雙腿被男人抱住瞭,就算兩人相對坐在床上,夏竹衣也不可能將強壯的兒子推開。

  啪!混亂焦急中,夏竹衣一巴掌打在瞭男人臉上,兩人都停瞭下來,愣愣地看對方。

  「玉龍,我是你媽,我們這樣是不能的。你要是難受,媽媽幫你弄出來。」夏竹衣見男人停瞭下來,又勸起男人來。

  啊!夏竹衣再次驚叫瞭一聲。男人突然壓到瞭她身上,雙手拉著她睡裙的領口將睡裙都撕開瞭。

  「你不是我媽,你就是人騷屄。你說你今天跟那個男的去秀河社區幹嘛瞭?你能給陌生人肏為什麼不能給我肏,你說你是不是騷屄。」

  男人用難聽的話罵著美婦人,手上的動作卻沒有聽下來。隻聽見「刺啦」一聲,美婦人的睡裙從上到下都被男人撕開瞭,美婦人近乎完美的胴體,完全赤裸的呈現在男人面前。

  美婦人卻完全呆住瞭。天啊,她第一次帶男人去秀河社區的空房子竟然被兒子看見瞭。

  「玉龍,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我……」

  「難道我說錯瞭,你沒有被那個男人肏過?你能便宜別的男人,為什麼不能給我肏?你說你是不是騷貨?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晚上還想著我手淫呢,我們為什麼不能做?」

  男人一手抓著他覬覦瞭許久的白嫩豐乳,一手抱著美婦人光滑的大腿,將他的大龜頭頂到瞭美婦人嬌嫩的蜜穴口。在美婦人大腦還有些空白的時候用力插瞭進去。

  夏竹衣的大腦一片空白,她手淫時叫兒子的名字都被兒子聽到瞭。天啊,她還有臉跟兒子說什麼啊?夏竹衣知道兒子的大肉棒已經插進瞭她的陰道,她沒有再掙紮,隻是眼角流下瞭淚水。難道這就是方傢的報應嗎?難道真的是命中註定,兒子就要在她身上墮落嗎?夏竹衣呆呆地看著壓在她身上的兒子一動不動瞭,仿佛兒子不是兒子,她也不是她。

  與美婦人一片空白的大腦和無助的身體相比,男人卻是異常興奮。方達明,你不是害死瞭姐姐嗎,現在我就幹死你老婆!

  夏竹衣的蜜穴不光看上去嫩,裡面更是緊致,完全不像生過孩子的婦人,即便是讓男人感覺肉洞緊致的湯麗麗跟美婦人比也顯得松馳瞭些,男人第一次進去竟然沒能完全插到底。男人低頭看向兩人身體的結合處,隻見美婦人粉嫩的蜜穴夾著他的半根肉棒,肉棒能夠覺到美婦人陰道的擠壓和溫溫的熱度,但龜頭上有些清涼的感覺,好像不是插在女人的肉洞裡,而是插在一汪涼水裡。男人還沒有經歷過太多的女人,以為很多女人會像美婦人這樣,所以也沒在意。

  看到美婦人不再掙紮,男人將肉棒退出瞭些,再一次的插入進去。這一次明顯比剛才力氣要大些,碩大的龜頭終於破開瞭層層疊障進入到蜜穴的最深處。那裡給男人的感覺更加美妙,至少他所經歷過的女人都沒給他這種感覺過。

  美婦人的肉洞沒有經過充分的潤滑,男人這樣一下子就插到底的動作,讓美婦人感到瞭陣陣的疼痛。

  「啊……」美婦人本能地叫瞭聲。

  沒有分泌出足夠愛液的,多年未曾有巨物進入的陰道,突然被兒子的巨大肉棒貫穿到底,讓美婦人瞬間感受到瞭劇烈的疼痛。以往和兒子的一幕幕又出現在夏竹衣眼前,記得有一次,她發現兒子用她的內褲手淫,她委婉地跟兒子說手淫對身體不好,當時兒子臉紅著嗯瞭聲就跑開瞭。沒想到她跟初戀情人幽會,竟然被兒子發現瞭,她該跟兒子說什麼?

  夏竹衣看著壓在她身上的兒子說道:「玉龍,我是你媽,我們不能這樣。」

  雖然美婦人還說這話,但她卻沒有掙紮,任憑兒子在她身上發泄著欲望。

  「為什麼不行,難道你跟野男人就可以瞭嗎?」男人抽出半截肉棒後再一次的頂瞭進去,頂得美婦人身體都微微發瞭顫。

  「我……」一時之間美婦人也不知道該怎麼跟兒子說她的事情。兒子的大肉棒都已經插進瞭她的身體,再說又有什麼用呢。夏竹衣微微皺著眉,雙腿盡量向外張開,讓她嬌小的蜜穴能完全容得下兒子的大肉棒。因為她知道,繼續掙紮隻會讓她自己受傷,畢竟兒子的肉棒太粗太長太硬瞭。

  男人沒有感覺到美婦人身體細微的變化,他的目光全被美婦人漂亮的胸部吸引住瞭。上次偷窺是隔著睡衣偷看的,隻能看到美婦人乳房的外形,隻知道豐滿,現在兩個乳房顫魏魏的挺在他的眼前。柔軟豐滿,雪白嬌嫩,尤其是兩個乳頭,竟如初開的花苞般粉嫩。最重要的是,如脂似玉的乳肉上,竟然留著一道紅色的吻痕,不用想也知道是下午美婦人和謝銘安幽會時留下的。

  「還想否認,你看這是什麼。」

  男人一手掐住瞭美婦人的乳房,將那道紅色的印痕擠瞭出來。摸到瞭窺視瞭一個多月的美婦人的嬌嫩乳房,男人的手都在微微發顫,看起來真的像酒喝多瞭神智不清,但其實男人現在很清醒,他隻是太興奮太激動瞭。

  夏竹衣此刻更是羞愧萬分,跟情人幽會留下的痕跡竟然被兒子抓在瞭手裡。男人見美婦人不說話,低頭將他渴望已久的美婦人的乳房咬在瞭嘴裡,謝銘安隻在美婦人乳房上留下一道印痕,他要美婦人的乳房上面全都留下他的痕跡。

  「啊!玉龍……你……你輕點兒……」夏竹衣感到兒子咬得重,忍不住叫出聲來。

  男人沒理會美婦人的哀求,心裡還在想著,果然是個騷貨,不叫他停下反而叫他輕點。不過話又說回來,即便美婦人叫他停他也不會停。男人輪流吮吸著美婦人的兩個乳房,身下也不曾停,慢慢聳動著屁股抽插著美婦人的蜜穴。起先緊致難行的情況慢慢變成瞭滑潤舒爽,美婦人蜜穴裡分泌出來的淫,水讓美婦人的肉洞像塗瞭層油脂一樣,雖然依舊緊緊裹著男人的肉棒,但男人抽送起來已經不像開始那樣有拉扯他包皮的脹痛感瞭。

  夏竹衣也感覺到瞭身體的變化,兒子的大肉棒插進她蜜穴的時候不再那麼痛瞭,而是帶著微微酥麻的感覺,而且兒子抽送的速度也漸漸加快,顯然是她陰道裡已經分泌瞭足夠多的淫水潤滑瞭她的陰道,讓兒子那巨大而怪異的肉棒能輕松的進出。

  就像男人覺得美婦人陰道深處能給他帶來清涼的舒爽快感一樣,夏竹衣則能感覺到兒瞭火熱的龜頭,每當兒子的龜頭深深插入到她的花心深處,都像要把她的花心熔化一樣。怎麼會這樣?難道自己真有亂倫的基因?為什麼兒子的肉棒插進來會有這麼強烈的感覺?夏竹衣咬著嘴唇強忍著,要是這時候再喊出來,兒子一定會覺得她更淫蕩。

  雖然美婦人的陰道還緊緊包裹著男人的肉棒,但越來越滑爽的抽送,讓男人心裡不竟嘀咕起來,女人的陰道真是個奇妙的東西,明明那麼小,剛才插入還很困難的,現在竟然這麼滑爽瞭,怪不得能生出嬰兒來。男人在想,他的龜頭再大也比不過嬰兒的頭大。

  男人狠狠地抽送瞭幾下,再看夏竹衣的時候,發現美婦人已經微微閉上瞭眼睛。看到美婦人這麼快就放棄瞭抵抗,男人除瞭心裡暗罵騷貨壞還有些失落。他希望美婦人能反抗他,美婦人越掙紮就說明她越痛苦,這樣他才有報復的快感。但美婦人隻是起初反抗瞭幾下,他的肉棒插進美婦人的肉洞後就不在掙紮瞭。難道是因為說破瞭她偷情的事情,她都沒臉掙紮瞭?男人想不明白,也不再去想,對他來說幹方達明的老婆就是件讓他興奮的事情,現在的他隻想著享受美婦人的美妙肉體。

  夏竹衣越是咬著嘴唇忍住不出聲就越是覺得難受,她甚至微微弓起瞭小腹迎合男人的插入。男人隻是重復著抽出插入的機械動作,也不曾註意到美婦人的變化。

  明亮的燈光下,夏竹衣閉著眼睛,臉上一片潮紅,雙手用力抓著床單,白嫩的手臂上青筋凸起,可見她是多麼用力。很快,夏竹衣便感到兒子的肉棒摧毀瞭她最後的心理防線,她能感覺到她的陰道在兒子肉棒的攻擊下開始抽搐痙攣,她知道她要高潮瞭。

  不能叫!不能叫!千萬不能叫出來!夏竹衣在心裡吶喊著,雙唇緊閉,雙手緊緊扯著床單,像要和兒子撕破她睡裙一樣把床單給撕開瞭。

  第一波的快感很快就席卷瞭美婦人的全身,夏竹衣死咬著雙唇,雙手把床單都扯瞭起來,當陰道痙攣讓她感到快要虛脫的時候,男人突然停瞭下來。

  夏竹衣松瞭口氣,也微微有些失望,兒子竟然在她「要死」的時候射瞭。不對,兒子的肉棒並沒有像下午她跟初戀情人幽會,初戀情人射精時肉棒在她體內顫動那樣。

  夏竹衣偷偷睜開瞭眼,隻見兒子挺直瞭上半身,雙手抓著衣角往上拉。原來兒子隻是覺得太熱要把身上的衣服脫掉。夏竹衣心底有種莫名的欣喜,很快又擔心起來。兒子的性能力有多麼強悍她是知道的,冰敷和藥物都不能讓兒子的肉棒軟下來,剛才那麼一小會兒她就差點忍不住叫出聲來,要是兒子再幹下去,她非憋瘋瞭不可。

  看到兒子已經將衣服扔一邊瞭,夏竹衣立刻又閉上瞭眼睛,盡可能放松自己的身體去承受兒子新一輪的進攻。

  美婦人感到床墊下沉瞭下,知道兒子的手又撐到瞭她的身邊,很快兒子兩隻火熱的大手握住瞭她的兩個乳房,下身蜜穴裡的肉棒好像通瞭電的馬達又開始動起來。

  如果說插入的瞬間帶給男人的是報復的快感,那麼在美婦人放棄抵抗後維持男人欲望的,是美婦人美妙的肉體。男人雙肘撐在床上,雙手不斷把玩揉弄著美婦人的雙乳,嘴巴輪流吮吸著乳房頂端兩顆嬌嫩的蓓蕾。當然,還有胯間的大肉棒,不斷地進出著美婦人的蜜穴,感受著美婦人肉洞裡膣肉痙攣擠壓帶給他的美妙快感。

  「啊……玉龍……不要再弄瞭……」

  當陰道再次劇烈痙攣的時候,夏竹衣再也忍不住叫出聲來。大股的淫水隨著她子宮的收縮流淌出來,又順著男人不斷插入抽出的肉棒流到瞭床單上。

  「還說不要,你下面都在咬我呢。」

  男人卻是爽翻瞭天,抱著美婦人的肩膀一陣猛抽狂送,弄得美婦人嬌喘連連。夏竹衣抓著床單的手也壓到瞭男人的肩上,不知道她是想抱緊男人還是想把男人推開。

  美婦人陰道深處泄出的清涼淫水,不斷打在男人炙熱的龜頭上,男人的性經驗算不得豐富,但最近幾天對女人方面還是有些體會的,特別是下午跟湯麗麗母女那一場放縱的交歡,女醫生高潮時也流出瞭很多淫水,卻沒有美婦人給他帶來這種清涼舒爽的感覺。男人雙手用力掐住瞭美婦人的乳房,下身隨著美婦人顫抖的身體一陣快速的聳動,當美婦人流出的淫水再次噴酒在他的龜頭上的時候,男人的肉棒在美婦人的陰道一陣跳動,射精瞭。

  「玉龍……哦……玉龍……啊!」

  美婦人早已忘記瞭在她身上的是她的兒子,不知道還是在抗拒著男人還是叫男人更快更猛一些。發出最後一聲高吭的呻吟後,美婦人抱著男人肩膀的玉手無力地垂到床上,隻剩下有些僵硬的身體不停地發顫,然後就一動不動瞭。對於美婦人的反應,男人並不奇怪。除瞭舊工廠裡那個神秘少婦,無論是湯麗麗和還是女醫生,每次都會被他弄到暈過去。

  美婦人的肉穴給男人帶來的還是那種清涼舒爽的感覺,男人射精後還未曾疲軟的肉棒還插在美婦人的蜜穴裡。男人支著手肘細細觀察著美婦人,原本白晰的皮膚因為高潮而帶上瞭艷麗的紅暈,讓美婦人的身體看起來更加誘人,特別是漂亮的臉蛋,讓男人有種想捧著咬上一口的沖動。

  男人換瞭個姿勢,將美婦人的身體側放過來,他躺在美婦人的身後,當然,他的肉棒還是插在美婦人滑潤的蜜穴裡。激情過後的男人感覺到瞭夜晚的絲絲涼意,拉起薄被蓋在瞭他和美婦人的身上。

  男人一手撐著腦袋靜靜地看著夏竹衣,他知道美婦人會反抗,但沒想到美婦人會這麼容易就屈服瞭,尤其是當他說看到她和謝銘安幽會的時候,美婦人臉上那種驚慌不知所措的表情。很顯然,她非常害怕他知道她的這件事情。

  幽靜的山林間,夏竹衣和初戀情人謝銘安正在歡笑嬉戲,謝銘安抱住瞭夏竹衣壓在粗大的樹幹上狂吻,她身上的衣服被謝銘安一件件脫瞭下來,正當兩人要做愛的時候,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孩突然從樹林裡竄出來,嘴裡罵著奸夫淫婦,手拿著掃把朝兩人打去。夏竹衣和初戀情人落荒而逃,大男孩緊追不舍,初戀情人不知去瞭哪裡,夏竹衣逃到時常和兒子散步經過的一座石橋上,被追來的大男孩用掃把打下河去。

  夏竹衣渾身一顫,整個人清醒過來,看到自己被身後的男人抱著,而且男人還在註視著她,夏竹衣想起瞭剛剛發生的事情,突然失聲抽泣起來:「玉龍,我是你媽媽……我們不能這樣。」

  「為什麼不能,你能跟那個野男人這樣,為什麼就不能和我這樣。」

  男人故意用謝銘安去試探美婦人。果然,一提到她和謝銘安偷情的事情,美婦人便沒瞭底氣。

  「玉龍,我是你媽媽,有些事情我們隻能想想,不能真做的,這樣隻會害瞭你。」

  美婦人顫動的身體激起瞭男人更加強烈的征服欲望,他疲軟的肉棒還插在美婦人的蜜穴裡,這會兒又硬瞭起來。

  「為什麼不能,我偏要做。」男人大腿纏住瞭美婦人的大腿,將美婦人反壓在床上,勃起的肉棒再次深深插入美婦人的蜜穴裡。

  美婦人雖然算得上身材高挑,可和強壯的男人相比又顯得很弱小,更何況下身還有些火辣辣的痛,根本反抗不瞭男人粗暴的侵入。因為經常運動,美婦人的屁股極有彈性,可以說是湯麗麗和女醫生的混合體,既有年輕女孩的彈性,又有成熟婦人的肥美,男人壓在上面無比的舒服。

  「啊!你輕點……媽媽痛死瞭……」

  美婦人全身都顫抖起來,兒子突然的插入,讓蜜穴已經腫脹的她根本無法忍受。美婦人想起瞭女醫生的女兒,那個被兒子強奸後到醫院去掛水的女孩,她現在的境況就跟那個女孩差不多。她該怎麼辦,難道也要送到醫院去掛水嗎?這絕不行。可是兒子的性能力那麼強悍,這樣下去自己肯定受不瞭。

  「玉龍,你停下來……再這樣媽媽要被你弄死瞭……你停下來……媽媽……幫你弄出來。」

  男人見美婦人又屈服瞭,心裡有些得意,看來和謝銘安偷情是美婦人的軟肋,隻要一提這件事,美婦人就會無言以對。「你怎麼幫我?」男人停瞭下來,看著身下美婦人光滑的後背。

  「像你在醫院裡,那個女醫生做的那樣。」

  夏竹衣明明看到的是小護士給兒子手淫口交的事情,但卻說成瞭女醫生。在她心裡她更期望扮演那個女醫生的角色。

  「真的?」男人聽美婦人說要像女醫生那樣幫他弄出來,頓時來瞭精神。如果能一下子占有美婦人性感的小嘴巴,無疑是很好的開始。

  「嗯。」美婦人的臉燒得發燙,壓在床單上一動不動。卻聽男人說道:「我先看看你有沒有說謊。」

  美婦人還沒明白男人的話是什麼意思,就感到兒子粗大的肉棒從她蜜穴裡抽瞭出來,粗糙的肉棒和凸起的龜頭摩擦在腫脹的陰唇上,感覺火辣辣的。接著,兒子的兩隻手便壓在她滑膩的臀瓣上,用手指分開瞭她的兩片陰唇。美婦人羞愧難耐,兒子竟然是在檢查她的蜜穴有沒有被弄腫瞭。

  其實男人早就看到美婦人陰唇紅腫的樣子,手指壓在上面明顯比美婦人身體的其他部位更熱,但他還是用手指壓著美婦人的陰唇向外分開,長這麼大,他還是第一次近距離仔細觀察真實的成年女性的陰道。

  隻見美婦人陰道內粉紅色的膣肉微微顫動著,中間夾著白濁的體液向外流,男人知道那是他十來分鐘前剛射在裡面的精液,立刻合上的美婦人的陰唇,甚至心裡還在想,他的精液這樣留在美婦人的陰道裡,美婦人會不會懷上他的孩子。

  男人將羞紅瞭臉的美婦人拉瞭起來,拉著美婦人的一隻手放到瞭他的肉棒上。夏竹衣摸著兒子又熱又粗,又長又硬的肉棒,一時之時竟不知道該怎麼辦瞭。

  「媽媽,你快些弄啊,我憋死瞭。」男人躺在床上,看著臉脹得通紅的美婦人,那種征服的快感由然而生。

  媽媽?男人的這一聲叫喚讓夏竹衣心頭一顫,手握著男人的肉棒輕輕擼動起來。想不到自己真的被兒子那樣瞭,好像剛才兒子已經射過精瞭,而且還是射在她身體裡瞭,美婦人想到這個更是有種羞恥感。

  「媽媽,你知道那個女醫生是怎麼幫我弄出來的嗎?」男人看著美婦人性感的小嘴問。

  「知道。」夏竹衣的聲音很輕,兒子的龜頭這麼大,含在嘴裡會是什麼感覺?想到兒子肉棒上還有她留下的淫水,夏竹衣就覺得有些惡心,要是她知道兒子今天下午肏過女醫生和她女兒後還沒洗過澡就肏瞭她,說不定會惡心得吐出來。

  「玉龍,你去洗一下……」夏竹衣要男人去洗乾凈瞭她才會幫男人含肉棒。

  「媽媽,你幫我去洗。」

  男人將夏竹衣抱瞭起來,美婦人驚叫一聲,伸手摟住瞭兒子的脖子。夏竹衣自然是羞紅瞭,男人抱起她的一瞬間,讓她想起瞭剛結婚那段時光,年輕的方達明和現在的兒子一樣孔武有力,經常這樣抱著她上床。

  男人看到美婦人的耳垂都紅通通的,忍不住在美婦人火熱的耳垂上輕咬瞭下。一時間,美婦人嬌羞難耐,低頭主動靠到瞭男人肩上,不讓男人咬她的耳朵。

  衛生間裡,男人坐在浴缸邊上,美婦人放瞭熱水給他沖洗瞭下,讓男人先回房去。男人說要給她洗,搶過瞭花灑沖美婦人的身體,本來美婦人是想清洗下陰的,男人在身邊給她沖,她隻得簡單洗一下,然後就用毛巾擦乾瞭身子。

  身上沖瞭水之後有些涼,洗完後美婦人用毛巾裹住兩人的身子,男人有些急不可待,又將美婦人抱起往美婦人的房間去。走廊的燈光雖然有些昏暗,美婦人還是看見瞭放在花架上瞭半瓶白酒。很顯然,這半瓶白酒是兒子放在那裡的,難道兒子是回來之後才喝酒的?這一切都是兒子計畫好的?

  可是兒子失憶瞭,應該不會記得以前的事情,更何況兒子醒來的時候可是連她都不認識的,怎麼會記得以前的事情呢。可是兒子長這麼帥,一直都沒有女朋友,唯一有過好感的女生就是那個張重月,難道說兒子一直都還在念想著她?

  夏竹衣有些後悔,不應該在青春期的時候單獨和兒子住一起,導致兒子太過迷戀她,以至於發生現在的狀況。看來要趕緊給兒子找一個他喜歡的女朋友,把兒子對她的迷戀轉嫁到他女朋友身上去。

  一想到平日裡優雅高貴的美婦人要給他口交瞭,男人心裡急切無比,抱著美婦人大跨步的進瞭美婦人的房間,將美婦人放到瞭床上。

  房間裡的燈光亮得有些晃眼,尤其是美婦人看到她的床單居然被她自己流出的淫水弄得亂七八糟的,更是臉燒。等男人放下她後她便起瞭身,將床上的床單扯瞭下來,扔到一邊的地板上,又從櫃子裡拿瞭一條乾凈的床單鋪在上面。急切的男人幫著美婦人將床單拉直瞭,拉著美婦人迫不及待躺到瞭床上。

  夏竹衣有些無奈,有些男人這樣又洗澡又換床單的,硬著的肉棒早就軟瞭,偏偏兒子的沒有一點疲軟的跡象。美婦人知道她今天晚上是逃不過去瞭,要不然也不會要那個女醫生給兒子做這種事情。

  「媽媽,你快點啊,我憋死瞭。」男人拉下瞭毛巾,露出對美婦人來說猙獰無比的肉棒。

  美婦人白瞭兒子一眼,輕輕擼瞭幾下後便將兒子的大龜頭含進瞭嘴裡。美婦人的嘴巴並不大,口交技術也不怎麼樣,但給男人的感覺就是,美婦人是有這方面的經驗,但並不多,就像湯麗麗一樣。回想起偷窺美婦人手淫時的場景,當時美婦人就拿著水晶假陽具舔來舔去的,難道說美婦人有這方面的特別喜好?

  夏竹衣已經忘記男人的肉棒是什麼味道瞭,當她含住兒子的大龜頭的時候,也不知道怎麼樣才能讓兒子舒服,尤其是兒子的龜頭太大,她的嘴巴含住兒子的龜頭後動都不能動,隻得學著性交的樣子輕輕套弄。

  男人雖然沒有穿衣服,光著身子靠在床頭還是覺得身上一片火熱。美婦人漂亮的長發軟軟地垂在他的腰腹上,弄得男人癢癢的,想要把美婦人壓到身下狠狠蹂躪一番。

  「玉龍,今天晚上你是不是故意的?」

  夏竹衣覺得氣短,吐出瞭兒子的龜頭,一雙玉手在兒子的肉棒上輕輕擼動著。美婦人的手極嫩,而且手上動作要比她的口交技巧要好些,一手輕擼肉棒,一手輕撫龜頭,兩手配合起來弄得比含著男人的龜頭讓男人覺得更舒服。

  「什麼故意的?」男人反問夏竹衣。

  「就是晚上喝酒啊,我看見外面還有半瓶酒放著。」

  「那酒挺好的,我沒喝完帶回來的。」

  「玉龍,你真不記得你以前做過的事情瞭嗎?」夏竹衣見男人不肯承認也沒追問這個問題。

  「以前的什麼事情?」

  「沒什麼。你為什麼要對媽媽做這種事情,你這樣做隻會害瞭你。」

  想起兒子剛上高中那會兒用她內褲手淫的事情,夏竹衣心裡又嘆瞭口氣,兒子都不記得這些事情瞭,就不要再提起瞭,提起來說不定兒子在她身上會越陷越深。

  「我……我看見你跟那個男人在一起,心裡就憋得慌。媽媽,你為什麼要跟那個男人在一起?」

  「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爸在外面有別的女人。」

  「就是因為這個嗎?你們為什麼要分房睡?我覺得老頭子真傻,他外面那些女人根本就沒媽媽漂亮。」

  「老頭子……」夏竹衣聽兒子叫方達明老頭子,居然笑瞭起來。「你認識他外面的女人?」

  「不認識,但我沒見過比媽媽更漂亮的女人。」

  男人的話讓夏竹衣有嬌羞起來。「玉龍,你對那個范芷琪真的沒感覺嗎?我看那女孩挺好的,你應該跟她處處。」

  「媽媽,你是不是想要我去找別的女人,你好去找那個男的,那個男的是什麼人?」

  「沒有,媽媽以後再也不去找他瞭。」

  想起謝銘安,夏竹衣心裡嘆瞭口氣,為瞭兒子,在兒子找到女朋友之前,她不能再跟謝銘安見面瞭。

  美婦人不再說話,專心為兒子擼大肉棒,時不時含在嘴裡吮幾下,用她的口水當潤滑劑。

  男人見美婦人不說話,他也不說話,回想著剛才美婦人跟他說的這幾句話,是不是原來的方玉龍跟美婦人之間還有什麼秘密?完全有可能,要不然夏竹衣怎麼會認定他是故意的,難道以前的方玉龍就想過要和美婦人上床?

  雖然下身被兒子搞得火辣辣的,夏竹衣對兒子的性能力還是不完全瞭解,直到她雙手發酸還沒讓兒子射出來,夏竹衣才知道兒子的變態。回想起來,那天的女醫生可是非常辛苦的。夏竹衣再次將兒子的龜頭含在瞭嘴裡,舌頭勉強能夠在兒子的龜頭四周滑動,男人也到瞭最後一刻,被美婦人這麼一舔,男人立刻坐直瞭身體,緊緊捧住瞭美婦人的臉頰,精液汩汩而出,一直射到美婦人的喉嚨裡。夏竹衣被兒子捧住瞭臉頰動彈不得,隻得盡數吞下兒子射出的精液。

  雖然夏竹衣的嘴巴不像她的蜜穴能給男人帶來那種清涼舒爽的快感,但能射在美婦人的嘴裡還是讓男人感到無比興奮,直到所有的精液都被美婦人吞瞭下去,男人的雙手才松開瞭美婦人的臉頰,又靠在瞭床頭背上。

  「你個小混蛋,想把媽媽嗆死啊。現在好瞭吧,去你房間睡吧,都十二點多瞭。」夏竹衣看瞭下時間,催促兒子回房睡覺。

  「不,今天晚上我要睡這裡。」

  夏竹衣知道今天晚上肯定趕不走男人,隻得讓男人睡下。美婦人在想,兒子對她的迷戀隻是暫時的,等兒子找到女朋友後自然就會和她疏遠,反正明天丈夫方達明就回來瞭,讓兒子睡一晚就睡一晚,兒子都射過兩回瞭,應該不會再纏在她做那種事情。

  男人則在想,怎麼樣才能把美婦人調教成他的專屬性奴,就像淫亂聚會上那些會員帶去的女人。當然,第一步是要讓美婦人迷上他的大肉棒,他現在知道美婦人是個欲求不滿的熟婦,要不然也不會經常手淫,還和謝銘安偷情。還可以利用她和謝銘安偷情這件事,一提這件事,美婦人就沒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