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鬼祟祟再次登場)
有多久沒更新,小弟也記不清瞭。抱歉的話就不說瞭,要怪就怪這個不幹活就不給錢花的萬惡社會吧。既然蹦出來瞭,就得盡量拉個墊背的。
強烈譴責鬱金香,說是拋磚引玉,第十集就真的拋瞭個磚頭出來。別說肉戲瞭,連點肉渣都沒揀著,肉味到是四處曼延,弄得俺不上不下的,大傢說,俺們容易嘛,拉長瞭脖子等熟女,好容易逮著瞭,拉開瞭架勢就準備肉拼瞭,結果屏住瞭呼吸,憋紅瞭臉,到關鍵地方卻沒戲瞭,我幹,過分,太過分瞭……呼籲大傢一起頂,把這個躲藏在人民內部的傢夥頂出來,不寫完熟女決不能讓他把眼睛閉上。
開個玩笑,希望鬱大不要介意,實在是太喜歡你的文章瞭,你也許不是最優秀的,但絕對是最符合俺審美標準的。當初就是看瞭你的嬌妻的故事,才一怒沖冠來奪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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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終於恢復瞭平靜,僅剩下沉重的呼吸聲此起彼伏。兩人一個飽受驚嚇,一個勞累過度,此刻都是急需周公的撫慰。
良久,浴室中的熱氣早已消散,空氣中漸漸有瞭些許涼意。棚頂的燈光被調瞭曖昧的昏黃,悠閑的照著這對依舊緊密糾纏的胴體。
迷藥的效力已被激情四射的暖水浴徹底洗凈。
王蕓漸漸醒瞭過來,背上稍有些涼,身下卻溫暖舒適。輕輕晃瞭晃微沉的頭,睜開惺忪的睡眼。
然而下一刻,殘留的睡意一掃而空,身下壓著的勁力十足的男性特征明顯的軀體,眼前陌生卻有點熟悉的環境,讓王蕓回到瞭剛剛那肆無忌憚的放浪的夢境。
天哪,自己都幹瞭什麼,那一切竟是真的。一瞬間,自責,矛盾,羞恥,一起沖擊著王蕓脆弱的神經。
怎麼辦,這突如其來的一切令王蕓不知所措。
輕輕抬起頭,確定尤海仍在熟睡,沒有被自己急促的呼吸和緊張的心跳驚醒。
如果現在和尤海四目相對,她真怕自己會當場羞的死掉。
王蕓輕的不能再輕的移開尤海攬著自己肩膀的手臂,慢慢的起身,
“嘶”,
忍不主吸瞭口氣,險些因為下體泛起的酸酸麻麻的疼痛坐倒下去,好陌生的感覺啊。
拖著疲憊的身體,離開那溫暖舒適的懷抱。
些微的涼意使她不禁回過頭看著自己剛剛枕著的強壯的胸膛,遊弋的目光最後又聚在瞭不算英俊卻個性突出而堅毅的臉龐上。
直到尤海眼角的睫毛微微抖動,王蕓才猛然驚醒,急忙轉過頭,悄悄的離開浴室。
這個笨女人在搞什麼,居然看瞭這麼半天,害他一動不動的在那裡裝死,真他媽的難受啊。
看著已消失在門隙間的一抹雪白,尤海坐瞭起來,伸瞭個舒服到極點的懶腰,才重新靠回寬大的缸壁,眼睛微微瞇起,嘴角掛著滿足的笑意。
還真是好笑啊,剛剛王蕓醒來的時候,自己竟然有些緊張,生怕一時得意,把事情搞糟,而沒敢睜開眼逗弄這雨露初醒的美人。
不過,終於得到她瞭,該怎麼形容呢,滿足,前所未有的滿足啊,但這還不夠。
想到王蕓遇險的一刻,自己的心情,唉,輕嘆瞭一聲,尤海自嘲的笑瞭笑,真是當局者迷啊。
在最初自己制定這個計劃時,就該想到的,從不為女人廢神的自己為何會對王蕓下如此大的工夫呢,失敗啊,算計王蕓的同時,竟把自己也算計進去瞭。
不過看看費用產出比,自己到是賺瞭滿大的一票呢。這種滿足的想要大叫幾聲的沖動,已經多就沒有過瞭啊。
沉思片刻,尤海精神抖擻的從浴缸中站瞭起來,來到落地鏡前,看瞭看鏡中強壯,健美的身軀,滿意的點瞭點頭。
嘴角噙著一絲壞笑,晃蕩著半睡半醒的小兄弟,搖頭擺尾的走出瞭浴室。冷靜下來的尤海,王蕓又那裡是對手呢。
尤海才不擔心王蕓會遛掉,雖然王蕓一定很想這樣做。
可一個沒有衣服,哦,是一個連內衣的沒有的女人,該怎麼遛掉呢,哇哈哈,想著王蕓光著身子,在屋裡四處亂撞的樣子,就忍不住想要大笑幾聲瞭。
不出所料,在這間房子裡唯一有避體之物的地方,尤海找到瞭王蕓。
在臥室的大床上,王蕓身上蓋著深藍色的被單,雙手環抱著蜷起膝蓋,俏臉深埋膝間,露在外面的雪白的香肩伴著抽泣聲一顫一顫的。
尤海走過去,坐到床邊,明知故問道:
“怎麼瞭,寶貝?”
說著,伸手捉起王蕓巧秀的下顎。該死,自己越來越看不得她的委屈樣兒瞭。
精致的粉頰上已劃滿瞭淚痕,水汪汪的大眼睛透著柔弱,無助。
正當尤海想好好表現一番自己的溫柔無限時,王蕓卻恨恨的瞪著尤海,說瞭句令尤海險些岔氣的話,譴責的話語中帶著哭腔,委屈無限:
“你把我衣服藏哪瞭?”
看著尤海那一副悲天憐人假樣,王蕓現在真有股發自內心的沖動,狠不得撲上去咬死眼前這個壞蛋。她已經都如此狼狽瞭,還不夠嗎,偏偏還要如此作弄她。
看來再愚昧的群眾也是有覺醒的時候地。
尤海卻是一點也沒感染到王蕓的傷懷,在自己的爆笑和王蕓的驚呼聲中,一把扯掉王蕓身上的被單,虎撲過去,抱緊光溜溜,滑膩膩的嬌軀翻倒在床上。
兩人現在的心情真是天壤之別,一個如在雲端,一個如陷深淵。
王蕓掙紮瞭幾下,便無力的放棄瞭,是真的無力瞭,這一天裡經歷的一切讓她感到由內到外的無力。
但面對尤海的貪婪,王蕓還是無法作到觸懷不亂,寵辱不驚的,隻能寄希望於自己的柔聲軟語能令尤海回復少許理智。
不知道為什麼,王蕓總覺得尤海不會真的忍心傷害自己,逼自己作不原做的事情。
“尤海,你別這樣,放開我,我們不可以這樣的。”
聲音柔弱,但其中的淒楚卻讓尤海無奈的停下瞭手。唉,他算是明白以柔克剛的精髓瞭,不過克死他可不是容易的事。
“為什麼不可以,”
尤海抬起頭,雙手扳過王蕓的臉頰,讓兩人的目光交接。
“告訴我,你對我一點感覺也沒有,”
炯亮的眼神似乎可以觸摸到自己的心靈,已忘記世上還有撒謊這回是事瞭。
王蕓顫聲道:
“可我是結婚瞭的,有丈夫的人啊,我們不可以這樣的。”
看著尤海眼中騰升的喜悅,王蕓莫名其妙,他幹嗎高興成這樣。
笑意已掛上瞭尤海的嘴角。在這種情況下,王蕓都沒反駁自己,終於可以確定一件事,王蕓是愛他的。
雖然他有自信,但親自證實又是另一回事。一瞬間,下身的熱意直升胸膛,再串至腦際,幸福的喜悅暫時戰勝瞭生理的欲望,心靈中的某一處似乎融化瞭。
“你是愛我的,對嗎?”
片刻間,咄咄逼人化成脈脈溫情。
“可我是結婚瞭的,有丈夫的人啊,”
王蕓下意識的重復著。
“去他媽的結婚瞭,”
提到這個,尤海就火大,彷彿王蕓是從他身邊被別人搶走似的。
“還不是你那糊塗父母幹的蠢事,王槐就更是混蛋,讓剛生瞭孩子的老婆養傢,他算是個男人嗎,再說是這個身在福中不知福的混蛋先背叛瞭你,辜負瞭你。”
再次被勾起那不堪的一幕,傷心,痛苦,失望都已淡瞭很多,印象深刻的到是對那一幕的難以置信,惡心。可是,他怎麼知道的呢。
看著王蕓疑惑漸起的眼神,尤海差點咬斷自己的舌頭。該死的,光顧著過義正言辭的癮瞭,一時不查,竟說漏瞭嘴。
兩人眼睛相距不足十公分。這麼近的距離,即使以尤海的強悍,也要耗盡心力,控制住自己想要躲開目光的沖動。
畢竟,再高明的賊也會心虛的。坦白嗎,不,很多時候,坦白和撲街是同意詞。為瞭得到片刻的喘息,尤海也不得不下作瞭一次。
似乎為瞭表達剛才語氣強硬的歉意,尤海的眼神漸漸柔和。緊貼王蕓兩頰的大手輕緩的揉搓,刷過嬌嫩的面頰,掠上玲瓏剔透的耳廓,再滑上纖柔的頸項,最終停在美人性感的鎖骨上,輕輕滑動。
不帶欲火的溫馨,爛漫,讓王蕓欲拒無從,終是難抵羞意,紅透的臉頰在沒有大手的鉗制下,轉向一邊,目光也隨之移開。
近在咫尺的面對著一雙誠實的眼睛撒謊可不是一般的腦力勞動。
松瞭口氣,尤海的腦子得以再次高速運轉。當王蕓的俏臉重新被兩隻大手扳回來時,看到的是尤海滿眼的沉重,
“唉,”
嘆瞭口氣,尤海的聲音更加沉重,
“其實,很早以前,我就看到過王槐經常和一個打扮妖艷的女人在一起,而且,看起來,挺親密的。”
轉眼間,戰事升級,出軌變成瞭外遇,一夜情變成瞭兩情相悅。有期徒刑太漫長瞭,還是死刑利索點。
反正已經落井,也不在乎再多加幾塊石頭瞭,功課作足,有益無害嗎。看到那對美眸中的驚訝,失望……,尤海再接再厲,
“我也想過勸他的,可一想到你受的委屈,我實在無法心平氣和的面對他,想告訴你,卻又不想你傷心難過,更不想讓你以為我是為瞭得到你才挑撥你們之間的關系。我相信,我的真心,總有一天會感動你。”
臉紅什麼,做那麼多的事,不是真的用心哪成啊,再說,這也是為瞭她好,當然自己的好處是稍微多瞭一點。
看著王蕓身心具疲的樣子,尤海嘆瞭口氣,能扔的磚頭扔的差不多瞭,該夠她消化一陣瞭。
“你休息一會吧,我去弄些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