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後,戴著口罩、墨鏡的阿威下瞭計程車,走到瞭那輛囚禁王宇的大卡車前。
天已經大亮瞭。過往的車輛和行人絡繹不絕,幸好此處地勢寬敞,停在路邊的大卡車並沒有影響到交通。
阿威伸手拉開車門,鉆進瞭駕駛室裡。
孟璇正坐在裡面,默然無言地望著前方,彷佛沒有看見他的到來。
阿威摘下墨鏡、口罩,定睛一看,嚇瞭一跳。孟璇臉色蒼白,身上都是血跡,將警服都給染紅瞭大半。
「你怎麼瞭?受傷瞭?幹嘛不包紮一下啊?」
阿威吃驚地湊上前來,小心的解開瞭警服的鈕扣,衣領敞開,露出瞭裡面的肌膚。隻見在那飽滿白嫩的胸脯上方,赫然有一道斜斜的利器劃痕!血珠子還在不斷的滲透出來,顯得怵目驚心。
「哇!這是……王宇他下的毒手嗎?他也太狠心瞭吧!」
阿威明白瞭過來,語氣顯得又是心疼又是憤慨。他拉開駕駛室內的抽屜,取出繃帶和碘酒,細心的替孟璇包紮瞭起來。
孟璇還是沒有反應,彷佛魂不守舍,但是在傷口被觸及的時候,身軀終於抖動瞭一下,蘋果臉上也露出痛楚之色。
「很痛嗎?哎,我先替你止止血……不過,還是要去醫院看一下。不然得瞭破傷風就不好啦……」
阿威的語聲越發溫柔瞭,像在安慰著情人,用更輕柔的動作替她簡單包好瞭傷口。
孟璇的眼圈紅瞭,轉過頭來凝視著阿威。那目光裡有著說不出的委屈、悲痛和絕望,似乎還有著一點點的感動。
她突然撲到阿威懷裡,張臂摟住瞭他的脖子,閉上眼睛,主動獻上瞭熱吻。
阿威順勢抱緊她,盡情品嚐著孟璇的雙唇。雙方的舌頭很快交纏在一起,吻得嘖嘖有聲。
盂璇彷佛藥性發作瞭一般,整張蘋果臉都燒紅瞭起來,唇舌一邊熱烈地反應著,一邊挺起半裸的胸部,將豐滿的乳球壓向對方身軀。
阿威卻反而松開瞭她,假裝猶豫的指瞭指車窗說:「等一下!這裡過路人的太多啦,被看到就不好瞭,我們回去再親熱吧……」
「怕什麼?看就看好瞭!」孟璇執拗地纏瞭上來,喘著氣大聲說。「我現在就想幹。現在!快把你的東西插進來……」
阿威雙眼閃爍著洞悉的光芒,低聲笑著說:「可我來之前才享受過,現在,已經力不從心啦!」
「沒關系,我可以幫你!」
孟璇幾乎如爆發般叫著,低下頭去,拉開瞭阿威的褲鏈,掏出粗大的陽具,毫不猶豫的含進口中吸吮瞭起來。
阿威舒服得發出哼哼聲,雖然拚命忍耐,但是肉棒很快就在溫暖的小嘴裡變硬,塞滿瞭孟璇的整個口腔。
由於駕駛室比較擁擠,孟璇索性將頭整個埋在阿威的兩腿間,又狂熱的舔弄瞭一陣,直到陽具暴漲,嘴裡再也容納不下瞭,才依依不舍的吐瞭出來。
然後她掀起警裙,拉下內褲,赤裸的屁股對準瞭勃起的肉棒,想要坐下去。
阿威眼珠一轉,故意操縱肉棒躲開瞭,同時手指輕輕一碰後面緊密的菊穴,低笑道:「我想插這裡,行不行?」
「行!你是我的主人,你愛插哪裡都行!」
孟璇幾乎有點粗暴瞭,伸手向後抓住阿威的肉棒,二話不說的就引導向自己的後庭。
可惜的是那裡太乾燥瞭,龜頭雖然深深陷入瞭嬌嫩的肛門,但卻怎麼也無法突破緊窄的「瓶頸」。
阿威又好氣又好笑,這時他已感覺到孟璇就連前面的肉縫都是乾燥的,絲毫沒有一點動情的跡象。他心中雪亮,淡淡說道:「這麼做是沒用的。這車廂隔音效果夠好,王宇在裡面根本聽不見!」
孟璇的嬌軀突然僵硬瞭,動作也停頓瞭,彷佛變成瞭化石。
阿威繼續說道:「即使王宇能聽到也沒用。你刺激不瞭他的,他根本就不會在乎你現在的舉動!」
孟璇霍然瞪眼,喝道:「誰說我要刺激他瞭?誰說的……」
忽然「哇」的一聲哭瞭出來,慢慢從阿威身上滑落,哭得就像個受盡委屈的小女孩。
阿威暗暗好笑,忙拍著她的背心連連安慰,又試探的問她發生瞭什麼事。
盂璇卻不肯回答,隻顧號啕大哭,彷佛要把所有的眼淚都在這一刻全部傾泄完。
其實她就算不說,阿威也能猜到八九不離十。必然是她剛才進入後車廂,想要重新挽回王宇的心,但卻反而被王宇發動突襲,狠心的打傷瞭她--不,應該還不是打傷這麼簡單。看那受傷的位置幾乎接近心臟,說明王宇完全沒有留情,簡直就是想一擊斃命!
事實上,這一擊令孟璇受傷還是小事,更重要的是,再次粉碎瞭她的所有希望,令她終於認知到兩人已經徹底完瞭,所以她才會如此傷痛,並自暴自棄的當場放蕩起來吧。
阿威想到這裡,決心再從心理上給她最後的一擊。他淡淡一笑,說:「王宇是不是還罵你不知廉恥,做瞭我這個色魔的走狗?」
孟璇咬著嘴唇不做聲,但她臉上的表情已經做出瞭最好的回答。
「嘿,這不過是王宇想要擺脫你的借口罷瞭!換瞭是石大奶當著王宇的面,無論怎樣取悅我、服從我,王宇也不會罵她,反而會盡力為她辯護、開脫!」
「我不信!你上次自己說的,隻要讓王宇親眼看到石大奶的醜態,他就會大徹大悟,認清她的真面目的……」
阿威聽到孟璇也叫起「石大奶」來,心裡更是欣喜不已。過去孟璇再怎麼樣怨恨、嫉妒,對石冰蘭的稱呼還是很規矩的,現在居然脫口而出的說出瞭「石大奶」,無疑是她不管在感情上還是理智上,都已倒向瞭自己這邊,對自己那些變態的思維不知不覺也更加認同瞭。
「沒錯,我上次是這麼說的。可現在我才發現,我低估瞭王宇對廿冰蘭的感情……唉,這樣吧,我們來測試一下好瞭,看看當石大奶和你同樣的「不知廉恥」時,王宇的態度是否會一致……不過,他免不瞭要受少許的皮肉之苦瞭,你舍不舍得呢?」
孟璇默然片刻,淒然說:「隨便你吧……他跟我已經再也沒有關系瞭,再也沒有瞭!」
阿威點點頭說:「好,現在我先送你上醫院,其他的等以後再說!」
說完點火發動瞭引擎,親自駕駛著大卡車,向最近的一傢醫院駛去。
※ ※ ※
數日後的某晚,蘇忠平坐在一傢喧鬧的酒吧裡,神色頹然,一杯接著一杯往嘴裡灌酒。形單影隻的淒涼背影,與周圍的一切都顯得格格不入。
對妻子與日俱增的思念,以及充斥內心的憤怒和痛苦,令一個原本堂堂七尺的魁梧男兒變得形容枯槁,雙頰凹陷,彷佛是一個落魄不堪的流浪漢。
這些天來他一直竭盡全力的尋找妻子,同時也在調查著「偷拍」事件的真相他說什麼也不相信,是妻子自己在辦公室裡安裝瞭攝影機!然而當他氣憤的找李天明理論時,得到的卻是不客氣的奚落和推卸責任的官腔。
蘇忠平失望透頂瞭,不過這也更加堅定瞭他追查下去的決心。他自然知道個人的力量微不足道,但是他已經完全失去瞭對刑警總局的信任。
可惜多日奔波下來,他還是一無所獲,令他的信心也受到瞭沉重的打擊。
手邊的一瓶酒又喝完瞭,蘇忠平搖搖晃晃的站起身,想去櫃臺邊再買一瓶,可是還沒走幾步,就腳步踉蹌的跟人撞瞭個滿懷。
「先生,您喝醉瞭啦。小心別摔著瞭!」
一股濃鬱的香水味,伴隨著嬌嗲的聲音傳進耳朵,蘇忠平抬頭一看,一個濃妝艷抹的漂亮女郎伸臂扶助瞭自己,正拋過來一個媚眼。
「對不起……謝謝……」
嘴裡含混的嘟噥著,視線很自然的向下瞄去,正好看到瞭女郎開得很低的領口裡面,飽滿雪白的豪乳幾乎是赤裸的躍入眼簾。
蘇忠平的腦袋轟然鳴響,眼睛都直瞭。
「好……好大啊……我……我要……」
其實這女郎雖然也算個「波霸」,但尺寸比起妻子來依然有明顯的差距,而形狀、輪廓、堅挺程度等更是望塵莫及,但蘇忠平卻不知怎的,一下子就聯想起瞭妻子有次洗完澡時,自己從睡衣偷窺到她胸脯的誘惑場面……
「老婆……我好想你……老婆……」
激昂的音樂聲中,蘇忠平突然張臂摟住瞭女郎,瘋狂地吻她。
女郎非但不以為意,反而咯咯的嬌笑起來。
「討厭,別在這裡嘛……唔唔……乖,跟我來吧……」
在她巧妙的引導下,蘇忠平就像失去魂魄的傀儡般,跟著她上到瞭二樓的一個包廂裡。
門「砰」的關上瞭。
脫下的衣服一件接著一件的飛舞著,扔得到處都是,男女粗重的喘息、呻吟聲很快響瞭起來……
良久,所有的聲音都歸於平靜。
精疲力竭的蘇忠平躺在沙發上,沉沉的睡著瞭。女郎卻悄沒聲息的站起身,從音響櫃子裡摸出瞭個小型的攝影機。
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女郎轉身離去,正要伸手去拉門把。
驀地裡,一隻鋼鐵般的手從後抓住瞭她的衣領,將她整個人拖瞭回來。
女郎失聲驚呼,回頭一看,霎時從頭涼到腳。
蘇忠平正狠狠地瞪著她,雖然還帶著醉意,但卻絕沒有到「醉倒」的程度。
「是誰派你來的?快說!」
女郎強笑道:「大哥你……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話音未落,臉上已「啪」的挨瞭重重一巴掌。接著茶幾上的一柄水果刀明晃晃的出現在眼前。
「我說,我說……」女郎嚇得尖叫,但仍企圖狡辯。「我隻是想……想詐大哥幾個錢……沒人指使……」
「你騙不瞭我的!」蘇忠平已經完全清醒,冷笑道。「我認得你,你是這裡最紅的招牌陪酒女……我來這裡已經一個多月瞭。你如果真是想詐財,頭幾天就該下手瞭,為什麼要等到今天?」
女郎面如土色:「噗通」跪瞭下來,顫聲哭道:「求你饒瞭我吧……那是個面容燒毀掉的可怕惡魔……他給瞭我一大筆錢,但我不知道他是誰……」
蘇忠平的雙眼霎時變得血紅,激動、憤怒得幾乎不能自制……
※ ※ ※
清晨,艷陽高照。
然而明媚的陽光卻照不進這陰森恐怖的地下室,四周圍仍是昏黑一片,隻有頭頂一盞低瓦數的燈泡發出黯淡的光芒。
這是石冰蘭被綁架到魔窟的第三個月瞭!在這數十天的時間裡,她就跟囚犯似的關在這黑暗的牢房中,不分日夜的遭到肆意奸淫。
她已記不清自己被強奸過多少次瞭。結婚一年多來,她跟丈夫的做愛次數屈指可數,而在這短短的數十天裡,色魔卻無數次的占有瞭她。
對自己這具性感惹火的胴體,尤其是胸前這對遠比一般女性豐滿的巨乳,色魔簡直迷戀到瞭瘋狂的程度,每天她不是被迫擺出羞恥的姿勢滿足男人種種變態的慾望,就是被無休止的刺激著敏感地帶,時時刻刻帶著淫蕩的身軀等待著一輪又一輪的奸污凌辱。
有好幾次,石冰蘭在極度的羞憤悲哀中,腦子裡閃電般的想到瞭「死」字。以前她一直認為自殺是弱者的行為,可是現在,她真是寧死也不想再被色魔碰到一根手指,不想再接受那些變態到極點的「調教」。
假如沒有姐姐的話,她說不定真的會憤而自殺。不是用死亡來逃避,而是以此抗拒色魔的淫威,用生命和鮮血來表達自己的凜然不可侵犯。
但為瞭姐姐,就算受到再大的羞辱,她也隻有咬緊牙關忍耐下去--正如姐姐為瞭小苗苗而委曲求全的活下去,哪怕活得像頭母狗般毫無尊嚴。
自從姐妹倆越獄逃跑失敗、被抓回魔窟後,她們不僅受到瞭殘酷的懲罰,而且看管上比過去更加嚴格瞭十倍!尤其是石冰蘭,色魔現在對她的警惕程度,簡直堪比任何一個被囚禁的恐怖分子!鎖住她四肢的手銬腳鐐就像生根瞭似的束縛著她,就算是在合體交歡的時候,都不再輕易取下來瞭。
再加上囚室裡還安裝瞭監視器,石冰蘭絞盡腦汁也想不出脫困的辦法瞭,不過她每天還是會給自己鼓勁打氣,忍辱負重的苦苦等待希望的曙光。
但有一件事卻令她日漸恐懼不安,那就是在色魔高超手段的調教下,她發現自己的肉體開始漸漸適應瞭對方的奸淫,不管內心是多麼的痛恨,誠實的身體卻常常會產生強烈的反應,熾熱的情慾彷佛洪水猛獸似的,將理智完全吞噬。
過去是性冷淡的她,現在卻每天都品嚐到情慾的絕頂快感。「性高潮」對她來說,已經不再是一個陌生的名詞,甚而成瞭一種再熟悉不過的感覺。她不得不痛苦而又羞愧萬分的承認,至少在生理上,自己這具不爭氣的身體已經被對方完全征服。
唯一還能令石冰蘭略感安慰的是,她的靈魂依然沒有向色魔投降。雖然在表面上看來,她像一個真正訓練有素的溫馴性奴一樣,被迫服從對方的所有變態命令,但到目前為止她心裡還暗暗燃燒著不屈的火焰。
可是,如果一個女人每天過的都是這種既悲慘又淫亂的生活,那麼就算她有著鋼鐵般的堅強意志,時間久瞭也會慢慢的被侵蝕。
事實上,石冰蘭的確對此感到不寒而栗,她生怕自己在逃出去之前,就被改造得像姐姐那樣完全失去瞭反抗意識,永遠沉淪到黑暗的慾海中。
不過比較起來,更令她害怕的,還是另一樣足以令任何女人痛不欲生的人間慘事。那就是--因奸受孕!
被俘後色魔特意選擇受孕期間強暴她,其險惡的用心根本是昭然若揭。上個月她的月經果真一直沒來,剛開始還可以自我安慰說是因某種緣故延遲瞭,但現在第二個月的例假都快過去瞭,結果卻還是沒有任何動靜。
盡管心裡仍然用各種理由不停的安慰自己,但是石冰蘭在潛意識裡卻已絕望瞭,確信自己的肚子裡真的已經有瞭色魔的孽種。
由於她的腰肢極其纖細,暫時還看不出懷孕的跡象,不過姐姐卻有將近四個月的身孕瞭,已經可以很明顯的看到小腹一天天的微微隆起,感同身受之下,無形中也使她感受到巨大的精神重壓。
一想到自己將來也會像姐姐那樣挺著大肚子,甚至淪落為替色魔生兒育女的工具,石冰蘭就無比恐懼,全身都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帶動身上的鐵鏈發出清脆的叮叮響聲。
--我一定要盡快逃出去,盡快把孽種打掉……
這句話在心裡無聲地吶喊著,石冰蘭激動得臉頰發紅,但是看到周身束縛的鐵鏈之後,神色又開始變得黯然而無助。
現在的她正赤身裸體的躺在床上,雙手雙腳都戴著沉重的鐐銬,白皙的脖子上還戴著個狗項圈,項圈上的皮帶牢牢的栓在床頭的鐵欄桿上,就好像拴著一隻真正的母狗。胸前的雙乳醒目的鼓鼓突起,即便是躺著的時候也是那樣的豐滿,自然而然的在胸前挺拔地聳立著。
望著自己這對高聳的乳峰,石冰蘭清澈的眼睛裡充滿瞭悲哀,到現在她才更深刻的體會到,太過豐滿的乳房是多麼令人煩惱。由於被強行禁錮在床上,不像從前在傢裡睡覺時可以經常翻身換姿勢,這兩顆沉甸甸的肉球整夜都墜在胸脯上,就像被千斤重物自始至終的壓著,令她的胸口極度難受憋悶,甚至連呼吸都無法順暢。
不過更令人難堪的還是色魔故意在她身下墊瞭個很高的枕頭,令她雪白渾圓的屁股被迫翹起來,即使是睡覺的時候都不得不擺出這樣一個淫蕩的姿勢。
用不著照鏡子,石冰蘭也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有多狼狽。兩個多月前那個英姿颯爽的「F市第一警花」,那個令所有犯罪份子聞名喪膽的警界女強人,如今卻隻能神情委靡的躺在床上任人擺佈。
由於被奸淫的次數過多,她的下體已經已經由最初的疼痛轉變為麻木瞭,甚至沒有察覺到自己的雙腿姿勢不雅的左右張開著,任憑剃光陰毛的私處毫無遮掩的暴露出來。
曾經隻有鉛筆孔粗細的狹小穴口,現在已經紅腫得無法閉合瞭,成瞭一個淒慘撕裂開的小肉洞。盡管迷人的陰道本身還是相當緊密,兩片柔嫩的肉唇也還是呈現性感的深紅色,可是那種遭到過度蹂躪的痕跡卻顯而易見,看上去顯得分外屈辱和淫蕩。
每次看到自己這不堪入目的私處,石冰蘭又羞憤又悲哀,同時還有點惡心,感到自己跟妓女一樣的骯臟。而烙印在雪白臀丘上的那個「威」字,更是讓她體會到瞭身為一個美麗女警察的最大恥辱。
--我還能算是一個純潔的女人嗎?這個身體已經變得這麼污穢下賤瞭,忠平他還能接受我嗎?
這個問題一直在腦海裡盤旋,令石冰蘭心裡亂糟糟的很不好受。她每天都在深深思念著摯愛的丈夫,就是靠著這種情感力量的支撐,她才能咬緊牙關的堅持下來。不過最近她心裡卻常常充滿患得患失的恐懼,生怕丈夫將來會嫌棄她。
不僅是丈夫,還有那些親戚朋友,還有上司、同事以及下屬……他們又會用怎樣的眼光看待自己呢?在這個相對保守的城市裡,被奸污的女性反而遭到社會的白眼,這種事已是屢見不鮮瞭,自己十之八九也不能幸免。
石冰蘭越想越是心亂如麻,失魂落魄般望著頭頂昏暗的燈泡發怔,不知不覺間眼角竟湧現出瞭晶瑩的淚光……
也不知過瞭多久,一陣熟悉的腳步聲從地下室外面傳來。
石冰蘭連忙用力眨瞭眨眼睛,把快要失控的淚水全都忍瞭回去。雖然她的尊嚴已幾乎被色魔摧殘殆盡,但還是本能的不想在人前流露出任何軟弱的情緒。
匡當聲中,厚重的鐵門打開瞭,阿威大步走瞭過來,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
「冰奴,昨晚睡的好嗎?嘿嘿……有沒有發春夢,夢到主人的大雞巴呢?」
假如是過去聽到這樣猥褻的話,石冰蘭早就憤然痛斥過去瞭,不然至少也會冰寒著俏臉怒視對方,然而現在她卻什麼也不敢做,隻是羞恥的咬住瞭下唇。
「我問你話呢!」
阿威冷哼一聲,伸手粗魯地抓住她胸前那對赤裸著的碩大乳房,握在掌中狠狠地揉捏著,並用手指熟練地捻弄那兩粒紅豆般的細嫩乳頭。
「冰奴……沒有作夢……」
她忍著氣答道,現在她已經很租憤用「冰奴」來代替第一人稱「我」瞭。
「那你醒來以後呢,有沒有想念老子的大雞巴?」阿威怪聲怪氣地嘲笑道。「昨晚它可是幹得你高潮不斷呢……」
「沒有!」
石冰蘭脫口而出的道,想起自己昨晚的醜態,她又羞又氣,俏臉上迅速泛起瞭紅暈。
阿威嘿嘿淫笑,愛不釋手地玩弄著掌中充滿彈性的大肉團。這對巨乳真是造物主的傑作,一點也不像多數波霸那樣,奶子雖然很大,但是一躺下來就會軟綿綿的堆在胸前,反而更令人感到那種充滿肉咚的沉厚結實。
他情不自禁地低下頭,貪婪的唇舌輪流舔吸著巍峨峰頂上敏感的乳尖,很快就令那兩粒可愛的紅櫻桃俏立瞭起來。
「啊……嗯嗯……」
石冰蘭臉紅耳赤,貝齒咬著省嘴唇喘息著,身體開始不自覺的輕輕顫動。
這兩個月來在對方堅持不懈的開發下,她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瞭自己的身體是多麼敏感,尤其是像乳頭這樣神經集中的部位,被刺激後很容易就會產生本能的生理反應,盡管她心裡充滿的是痛苦和悲憤。
阿威一隻手繼續玩弄著她飽滿的雙乳,另一隻手順著這具惹火的胴體向下滑動,很快摸到瞭雙腿之間那隱秘而迷人的肉縫,手指熟練的逗弄起敏感的陰蒂。
一陣陣酥麻的快意從下身傳來,石冰蘭本能的感到羞愧,可是這種被男人玩弄刺激著羞恥部位的感覺又是那麼難耐,她的全身開始不住的哆嗦,好像要哭瞭似的低聲呻吟起來。
「哈,這麼快就濕瞭,真是不要臉的淫婦!」
沒多久阿威就淫笑著抽出瞭手,湊到她的眼前示威般晃瞭晃,隻見食、中二指間有絲絲的水光在閃爍,散發出一股成熟淫靡的氣息。
石冰蘭急促的喘著氣,雙眼滿含淚花默然不語,這樣的下流事每天都要經歷好幾遍,她已經習慣到麻木瞭,連最初的那種屈辱和憤恨都已在不知不覺中逐漸冷卻。
但阿威卻彷佛故意要刺激她,用沾滿淫水的手指沿著溫暖的肉縫輕輕劃著,突然滑到下面,食指向那小小的淡褐色菊穴摁瞭進去。
「呀……」
石冰蘭羞叫一聲,整張俏臉都唰地紅瞭,屁眼本能的緊緊收縮瞭起來,想阻止手指的進一步深入。
可是由於淫水的潤滑,對方的食指已經捅進去瞭將近半截,指尖粗魯地刮擦著嬌嫩的直腸粘膜,在她緊密的肛門裡肆意挖弄。
「每天都給你灌腸,你這個下流的屁眼是不是已經有快感瞭,嗯?」
阿威獰笑著口吐污言,心裡有說不出的興奮。到今天為止他還沒有跟石冰蘭肛交過,因為他一直覺得沒能替她開苞是個巨大的遺憾,現在隻能在肛門的處女上打主意,來滿足自己的「破處」情結瞭。
所以這幾個月來他並未急著將陰莖插入,而是一直用各種方法耐心的進行肛門調教。他要把這個巨乳美女的屁眼開發成最敏感的性感帶,將來第一次破肛就要令她達到高潮,進而身不由己的迷戀上這種變態的交合方式。
「不……啊啊……不要……啊……」
冰蘭無地自容地哽咽著,全身心都被強烈的羞恥感所占據,可是身體卻在不自覺地顫抖著,兩粒粉紅色的乳頭也堅硬挺立瞭起來,七分的痛苦中竟似隱隱帶著三分歡愉……
過瞭好半晌,阿威才戀戀不舍地抽出手指站起身來,伸手將拴在她脖子上的狗項圈松開,然後退開瞭幾步。
「騷母狗!進食的時間到瞭,出去吧!」
用不著他再發出具體的指令,石冰蘭就乖乖的爬下瞭床:「自覺」的擺出瞭四肢著地的姿勢,好像狗一樣獗著雪白豐滿的屁股慢慢的向門口爬去。
這套動作她顯然訓練已久,手腳配合得相當有默契,金屬鐐銬拖動的清脆響聲中,那一絲不掛的臀部略為誇張的左右扭擺著,看上去簡直是在誘人犯罪。
她一邊爬,心裡一邊羞憤的在滴血。而色魔卻跟在身後哈哈大笑,盡情欣賞著她的狼狽模樣。
沿著黑暗的過道來到外面大廳,姐姐石香蘭已經等在那裡瞭,成熟性感的肉體同樣的一絲不掛,同樣的像母狗一般四肢著地,正溫馴而失神的跪趴在楚倩的腳邊。
唯一不同的就是她那已經明顯隆起的雪白肚皮,和兩隻肥碩滾圓的巨乳一起倒垂在身下,看上去顯得淫穢而笨拙。
和往常一樣,姐妹倆默默對視瞭一眼,然後同時脹紅瞭臉羞恥的扭開瞭頭。不過妹妹的眼神中還有悲憤的厲光一閃而逝,姐姐的眼裡卻隻剩下失去自我的麻木表情瞭。
「主人,她們倆的狗食已經準備好瞭……」
楚倩媚笑著,一臉討好的神色。
阿威滿意地點瞭點頭。楚倩把兩個盛滿食物的盤子放在他腳邊的地板上,然後蹲到瞭他的雙膝間,一心一意的用唇舌侍奉著那根醜陋的陽具。
「還呆著幹什麼?吃啊!」
吆喝聲中,姐妹倆乖乖地獗著屁股爬到瞭他腳邊,趴在地上艱難地吃著盤裡的食物。她們連手都沒用,就像兩隻真正的狗一樣,隻是用嘴就吃瞭起來!
阿威看得得意洋洋,心裡油然興起征服的驕傲感。就在半年多前,這對美麗的巨乳姐妹花還是那樣可望而不可及,最多隻能在腦子裡幻想一下她們的裸體。可是現在呢,她們不僅被自己得到手瞭,還被調教成最馴服的性奴隸,再也不敢違抗自己的任何命令。
隻不過,她們是真的由身到心的馴服瞭嗎?還是……仍然隻是表面上偽裝屈服,企圖令自己的警惕心下降以便反敗為勝?
阿威瞇起眼睛,若有所思的盯著那兩個並排在眼前的雪白豐臀,其中妹妹的臀部肌肉繃得緊緊的,姿勢顯得僵硬而不自然;姐姐卻將肥大滾圓的光屁股翹得老高,一邊吃一邊還在輕輕搖晃,跟楚倩那不知廉恥的樣子幾乎沒有什麼區別。
--嗯,看來大奶牛的調教是真的成功瞭……至於冰奴嘛,顯然內心還是在「頑抗」,需要用其他手段加深刺激才行……
他心裡這樣盤算著,明白要想征服石冰蘭這樣堅強的女性,單靠肉體上的調教凌辱顯然還不夠,這兩個月來雖然已經將她的防線逐步攻陷,但要想大功告成的話還必須盡量多從心理層面去打擊她,才能徹底粉碎她的精神信念……
想到這裡阿威打定瞭主意,拍瞭一下楚倩的腦袋,示意她停止口交,自己則抓起瞭旁邊的一柄戒尺。
趴在腳邊的兩姐妹依然還在吃著盤裡的食物,由於被禁止用手,她們的樣子十分狼狽,進食的速度自然比一般人慢得多。
「啪、啪!」
兩聲沉悶卻響亮的聲音從姐妹倆高翹的豐滿屁股上傳來,赤裸的雪白臀肉痛得抖動瞭起來,上方各出現瞭一道醒目的紅痕!
「差不多飽瞭吧?」阿威手持戒尺,冷酷的聲音分別對三個美女下瞭命令。「倩奴,你把大奶牛帶出去催奶,冰奴留在這!」
姐妹倆都發出屈辱而痛苦的悶哼聲,但誰也不敢不服從,隻聽見叮叮的鐵鏈拖動聲響起,石香蘭被楚倩吆喝著牽瞭出去。
「冰奴,我幫你準備瞭一樣禮物。」
阿威說著走到屋角,拿出一盤錄影帶放進機子裡,按下瞭播放鍵。
畫面跳瞭出來,是一男一女正在床上親熱。
石冰蘭起初沒有什麼反應,以為隻是一般的色情影片,要自己「學習」而已,但是定睛一看,全身驀地冰涼。
那畫面中的男人,赫然竟是丈夫蘇忠平!
隻見他赤條條的一絲不掛,手裡抓著瓶白酒,一邊大口的狂飲,一邊忘乎所以愛撫著壓在身下的妖艷女郎。
石冰蘭大腦「嗡」的一響,幾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不……這不是真的……不……」
她失控般叫瞭起來,熱淚湧上眼眶,隻覺得天旋地轉。
「怎麼不是真的?難道你連自己前夫都不認得瞭?」阿威落井下石地嘲笑:「瞧他現在玩得多快樂,哈哈哈……」
石冰蘭傷心欲絕,一瞬間,真有種萬念俱灰的感覺。
但就在這時,她猛地全身一震,發現瞭一件非常奇怪的事!
畫面上的蘇忠平,手中拿的是瓶白酒!
--老公是個對白酒過敏的人,從來隻喝紅酒或者啤酒,對白酒是一滴都不沾的,為什麼現在卻大口喝瞭起來?
--是因為喝醉瞭,連什麼酒都分不清瞭嗎?不,不可能……
一個念頭閃過,石冰蘭的雙眼亮瞭起來,目不轉睛的死死盯著螢幕,耳朵也捕捉著丈夫的每一句話,哪怕隻是淫聲浪語。
「說!我是不是……摸得你很舒服?」
蘇忠平翻著醉眼,腰部狠命撞擊那女郎的屁股,顯得十分霸道。
「啊……舒服死瞭……啊啊……要命瞭……」
女郎高聲狂呼,水蛇般的腰肢亂扭,似乎真是非常亢奮,但蘇忠平卻嗤之以鼻地大笑。
「你騙誰?你……你是在……演戲給我看,聰明人……都不會相信的!」
石冰蘭心中狂跳,現在她已經可以百分之百確定瞭,這是丈夫苦心策劃的一場戲。
接下來,又有幾個問題閃過腦海。
--這影片顯然是偷拍的,忠平為什麼要這麼配合呢?
!很色魔在監視著他,但他應該還沒落到色魔手裡。要不然以色魔的變態性格,現在就會把忠平帶到自己面前橫加折辱瞭……
--那麼,剩下唯一的可能就是,忠平察覺瞭色魔在偷拍,故意用這種方式將計就計,想借此轉達某些訊息……
道時候螢幕上,蘇忠平正百般挑逗著女郎,令她連聲浪叫。
「要泄瞭……快給我吧……真的要泄瞭……好難受……給我!」
嚷嘿嘿,沒那麼容易!」蘇忠平大笑著,忽然將手中酒瓶直接朝對方下體插去。「你給我多堅持一會兒,堅持住……一定不要泄,我正在努力呢……堅持住別泄,我這就來瞭……」
石冰蘭激動得呼吸都停頓瞭,丈夫這是在提醒自己,千萬別泄氣,一定要堅持下去,他會盡快設法救出自己的!
--忠平,你有這份心就夠瞭……我永遠不會屈服的……但你千萬別貿然來救我,那樣實在太危險瞭……我自己會想出辦法來的……
心裡默默叨念著,石冰蘭隻覺得勇氣倍增,彷佛在無邊無際的黑暗中,看到瞭一縷黎明的曙光。
「怎麼,你看到這種鏡頭,一點都不傷心?」
阿威似乎察覺到石冰蘭的反應有些奇怪,隨手「啪」的關掉播放機,話聲裡充滿瞭懷疑。
石冰蘭一驚,忙竭力裝出心灰意冷的表情,目光癡癡的失去瞭神采,一副哀莫大過於心死的模樣。
「沒什麼好傷心的……冰奴現在……已經認命瞭,再也沒有其他念頭瞭……」
「是嗎,你不是在騙我吧?」
阿威坐在沙發上,雙眼射出陰冷的光芒。
「冰奴說的是真心話……從今以後,冰奴會永遠對主人死心塌,作一個最乖的……大奶性奴……」
石冰蘭違心地撒著謊。這些屈辱的話,她本來是寧死也說不出口的,但想到為自己煞費苦心的丈夫,想到逃出去的一線希望,她終於徹底拋棄瞭自尊。
--忠平都可以……為什麼我就不能忍辱負重呢?置之死地而後生……隻有先完全臣服於色魔,至少像楚倩那樣博得他的歡心,才能有機會反敗為勝!
其實這個道理,石冰蘭潛意識裡早就一清二楚,隻是一直無法強迫自己做到罷瞭。但是現在,她最終下定瞭破釜沉舟的決心……
「哈,哈……很好!」阿威發出得意、淫褻的怪笑聲,翹起瞭一隻大腳:「不過口說無憑,是不是最乖的性奴,你要用行動來證明……」
白冰蘭懂他的意思,一秒鐘也不敢猶豫,就趕忙捧起瞭那隻散發出惡臭的大腳,再挺起豐滿到極點的雙乳,默默磨蹭著對方的腳心。
阿威舒服得直哼哼,雖然這巨乳美女的動作還稍嫌生疏僵硬,但畢竟是在沒有外力威脅的情況下,主動為自己服務。光是看到她現在這種馴服溫順的樣子,就足以令人產生極大的興奮和滿足。
「你倒學得很快嘛,哈,哈……不過我說的行動,並不是這獲衍萱。。。。恐怡你根本無法做到……」
「不會的……」石冰蘭低聲下氣地說。「主人叫冰奴作什麼,冰奴就作什麼……」
「真的?你確定?」
色魔的聲音充滿瞭嘲弄,令石冰蘭心中忐忑不安,隱隱覺得對方一定有什麼陰謀。
但她還是硬著頭皮,肯定地連連點頭。
「好,你跟我來。」
阿威翻身跳起,取過一套警服命石冰蘭穿上,再帶著她穿過僻靜的走道,轉瞭一個彎,來到最裡面的那間地下室。
這是一間石冰蘭從未進入過的地下室,剛進門就有股潮濕難聞的氣息撲鼻而來,周圍的空氣更是涼颼颼的寒意逼人。她不由自主的打瞭個冷顫。
「瞧瞧這是誰吧?瞧瞧!」
陰惻惻的怪笑聲在室內回蕩著,同時一盞綠幽幽的燈光「啪」的亮瞭起來。
石冰蘭抬起頭來定睛一看,清澈的美眸突然瞪圓瞭,失聲驚呼道:「阿……阿宇!」
隻見在前方不遠處的陰影裡,一個衣衫襤褸的年輕人被粗大的鋼索牢牢束縛在墻角,赫然是刑警隊的警官王宇!
「阿宇,你怎麼樣瞭……阿宇……」
石冰蘭沖上兩步,情急關心的大聲呼喊,然而年輕的警官卻毫無反應,腦袋無力地倒在胸前。
「嘿,又昏過去瞭?這傢夥真是沒用……」阿威故作惋惜的嘖嘖連聲:「我本來還想大發慈悲,讓他臨死前跟你告別一下呢!」
「臨死」這兩個字傳入耳朵,石冰蘭的一顆心霎時沉到瞭谷底,回過頭來顫聲道:「主人你……你要殺他?」
「不是我要殺他,是你!」
阿威的話猶如石破天驚,跟著「砰」的將一把手槍擲到瞭她的身前。
「槍裡還有一發子彈,你給我殺瞭他,作為你心甘情願當性奴的證明!」
石冰蘭的臉色立刻變得慘白,身形搖搖欲墜。
「怎麼,做不到?」阿威目露兇光。「你不是說從今以後要完全服從我嗎?難道你是在騙我?」
「不……不是的……」
「那就馬上拿起槍,殺瞭他!」阿威厲聲催促。「快,把槍拿起來!」
石冰蘭迫不得已,顫抖的伸手撿起瞭槍。
這一瞬間,她忽然有種沖動,想掉轉槍口對準阿威,拚個你死我活。
斃掉這個惡魔,一顆子彈就夠瞭!
但是心裡又馬上警覺:「不,這也許隻是色魔考驗我的奸計……槍裡未必有子彈……如果輕舉妄動,就前功盡棄瞭……」
「你還在等什麼?快開槍!」阿威彷佛看出瞭她的心思,冷笑道。「我保證槍裡有子彈,不信你可以自己檢查啊……」
石冰蘭心中雪亮,知道對方既然敢如此有把握的將槍交給自己,就算真有子彈,他必定也事先做好瞭某種防備,這一槍絕不可能奏效。
這個時候千萬不能冒險!
「主人,冰奴求你瞭……」她別無選擇,隻能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冰奴發誓聽你的話……你叫冰奴作任何其他事,冰奴都聽你的……」
「不行,我隻要你作這件事!」
阿威獰笑著,指瞭指擺在屋角的一臺攝影機。
「我要把你槍殺部下的畫面,寄給你刑警總局的所有同事看……哈,我要讓他們親眼看看:「F市第一警花」是怎樣墮落成色魔的幫兇……嘿嘿嘿……」
石冰蘭全身冰冷,對色魔的歹毒簡直是不寒而栗,但是驀地裡,腦子裡也靈機一動,想到瞭個辦法。
「主人,那沒用的。他們一定會猜到冰奴是被迫開槍的……不如讓王宇回到警局裡,親口向同事們控訴冰奴,那樣說服力會更強的!」
阿威嗤之以鼻:「算瞭吧,冰奴,我知道你在打什麼主意……你無非是想讓我放瞭王宇……這傢夥對你忠心耿耿,會告你的狀才怪!」
口冰蘭有種被拆穿的窘迫,隻好脹紅瞭臉辯解:「主人不瞭解王宇。他雖然對冰奴很忠心,但更忠於警察的神聖職責……隻要他確信冰奴是真的墮落瞭,無論如何也不會隱瞞的……」
「好,那我們就來打個賭!」阿威又冷笑瞭一聲。「我這就弄醒王宇,看看他的反應如何?如果真如你所說,你能讓他相信你墮落瞭,那就算你贏,我不但馬上釋放他,連你的姐姐和孩子也一起放瞭;不過要是連他都騙不過去,那你也別再睜著眼睛說瞎話瞭,立刻給我殺瞭他!怎麼樣,你賭不賭?」
石冰蘭身軀劇震,心中迅速燃起瞭希望的火花。
--連姐姐也能一起釋放嗎?那真是太好瞭……
她記得有一次和姐姐關在一起時,無意中到聽到姐姐喃喃自語,色魔的真實身份竟是姐姐認識的某個人!隻是當她再追問時,姐姐卻隻是驚駭地流淚、發抖,怎麼也不敢說。後來姐妹倆就再也沒有單獨相處過,因此這個疑問也一直保留至今。
--隻要姐姐能重見天日,色魔的真面目就曝光瞭……那自己也就有救瞭!
想到這裡,石冰蘭激動的心潮起伏,貝齒一咬下唇,點頭答應瞭下來。
「很好,說句心裡話,我也希望你嬴!哈哈……哈哈哈……」
※ ※ ※
就在這同一時刻,蘇忠平猛地打瞭個冷顫,從睡夢中驚醒瞭過來。
心頭一陣悸跳,彷佛有種不祥的預感。
--冰蘭……是冰蘭又在遭受折磨嗎?
蘇忠平心如刀絞,再也無法安睡瞭,起身下床,煩躁的在臥室裡走來走去。
「老婆,你能看懂我的暗示嗎?會不會反而刺激瞭你……」
他不禁有點後悔。
用這種方式來傳達訊息,本就是一步險棋,但這一步已是非走不可!
黑豹舞廳的那個舞女,在他的強迫下合演瞭一場戲,幾天後色魔果然打來瞭電話,指示將錄下來的影片透過網絡,上傳到某個國外的網站空間。
蘇忠平隻得命令那舞女照辦。他原本希望色魔會直接與那舞女碰面,但色魔顯然並無此意,這令他企圖在會面時抓住對方的想法落空瞭。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他預先已經有瞭準備,所以才設計瞭那場戲,隻要冰蘭能看得懂,並能從中得到希望和鼓勵,那總算是沒有煞費苦心。
隻可惜蘇忠平不知道,正是因為妻子重新燃起瞭反抗、逃生的希望,以後才會墜入更深、更重、更大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