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九點,F市刑警總局。
「什麼?所有人的嫌疑都被排除瞭?」趙局長憤怒的一拍辦公桌,對惶然而立的老田和另外兩個部下吼叫起來。
「你們調查瞭整整一周,就給我這種狗屁結論?如果沒有作案的人,那為什麼會出現偷拍的影片?難道是鬼拍攝下來的?」
三個部下面面相觀,等他的怒火稍微平息瞭,老田才小心翼翼地提醒他道:「局長,我們剛才說的是,所有已經接受調查的警員,可以確定都沒有嫌疑!」
「這有什麼區別嗎?」趙局長剛說到這裡,突然醒悟瞭過來,愕然道:「你是說……」
老田點頭道:「是的,現在全局唯一還沒接受過調查的,就是昏迷不醒的王宇瞭。假如按照排除法,現在他就有瞭最大的嫌疑!」
「這不太可能吧!」趙局長難以置信地道。「王宇一向對石冰蘭最忠心耿耿瞭,他怎麼會幹出這種勾當?」
「王宇是對石冰蘭極其忠心……」老田欲言又止的說,「不過,這種忠心似乎已經過頭瞭,超出瞭一般上下級間的、同事間的情誼……」
趙局長狐疑地瞪著他,厲聲說:「你想說什麼就直說吧?難道你認為,這裡面有男女之情的成份?」
老田小聲地說:「我是有這種感覺……其實不止是我,很多人也都隱約感覺到瞭!」
另外兩個老警員連忙隨聲附和,你一言、我一語的說瞭起來。
「我們也早就察覺瞭,王宇對石隊長那真是……怎麼說呢,就算對小璇都沒有那麼好。平常隻要隊長不在,他就會無精打采的:而跟隊長一起辦案時,他就特別生龍活虎、喜笑顏開……當然這隻是王宇單方面的一種好感吧,隊長對他倒是非常正常,至少我們沒看出有什麼不對……」
「是啊,隊長被色魔抓走後,王宇簡直就跟丟瞭魂一樣,整天癡癡呆呆的,不知道在想什麼。那天小璇的腳拆除石膏,說好瞭大傢一起去看她的,可是王宇卻突然變卦,說有什麼重要事情便自己走瞭,結果遭到襲擊受傷!我看,八成跟這偷拍事件也有關系!」
趙局長聽得雙眉緊皺,不悅地說:「不要胡亂猜測!最大可能還是王宇被色魔偷襲瞭!」
他嘴裡這麼說,其實心裡也知道有點勉強。因為假如是遭到色魔襲擊身受重傷,那王宇完全可以第一時間就用手機報警求援瞭,但他卻沒有這麼做,寧可自己開車逃跑也不求救,這裡面一定別有隱情。
「王宇現在還在昏迷嗎?醫生有沒有說什麼時候能醒過來?」
「我們今天早上又打電話問瞭一次,醫生還是說目前的狀況沒有改善,很難講他能否醒得過來……」
趙局長沉默瞭片刻,又問:「你們真的都覺得,王宇的嫌疑最大嗎?」
老田謹慎地回答:「根據調查,隊長更換警服那天,王宇是加班到最晚回去的人:另外,他也是最經常進出隊長辦公室的。就憑這兩點,等他蘇醒過來以後,就免不瞭要成為重點調查對象!」
趙局長承認他說得有理,苦惱地道:「但王宇一直昏迷,這可就難辦瞭……嗯,你們看,小璇既然是他的戀人,有沒有可能會知道一點內情呢?」
「這個……不清楚!老實說吧,局長,小璇現在已經夠慘瞭,我見到她都要掉眼淚,要是再問這類問題,對她就實在太殘忍瞭!就算您撤我的職,我也絕對幹不出這種事。」
另外兩個老警員也都連聲稱是,並且指出以王宇的性格,如果真是他偷拍的話,他也絕不可能對孟璇泄漏半點口風的,因此去向孟璇調查並無多大意義。
「好吧,那你們就去做點有意義的事吧!調查先暫時停止,一切等王宇醒過來再說。」
趙局長沮喪地說著,揮瞭揮手,示意部下們離開辦公室,自己軟綿綿的倒在座椅靠背上,隻覺得頭腦一陣昏沉。
或許,我真的到瞭該退休的時候瞭!他這樣想著,一張老臉完全垮瞭下來,整個人倍顯衰老和軟弱。
※※※
寬敞的大廳裡,赤裸著上身的阿威舒舒服服的靠在沙發上,一邊大口的往嘴裡灌酒,一邊悠然自得的欣賞著眼前的美景。
就在前面三米開外的地方,落入魔掌的姐妹倆分別站在兩邊。她們已不再是全身赤裸或者衣衫破碎瞭,而是都已穿上各自的亮麗制服。
姐姐穿的是一身潔白的連身護士服,美觀大方的裙擺剛好遮到膝蓋,兩條渾圓玉腿上包裹著半透明的純白絲襪,腳掌踩著一雙白色的高跟鞋。
妹妹穿的是一身英姿颯爽的墨綠色警服,貼身的警裙裙擺也正好遮到膝蓋,兩條修長美腿上包裹的是半透明的黑色絲襪,腳底踩的是一雙漆黑的高跟鞋。
姐妹倆的穿著一黑一白,看上去恰成鮮明的對比,雖然裝束截然不同,但那高聳的胸脯都漲鼓鼓的突起,緊身制服清晰的勾勒出豐滿乳房的輪廓,胸前的鈕扣都被撐得幾乎要四散迸開。像
赤裸的身軀總算重新穿上瞭衣服,她們顯得有精神瞭一些,被折磨後的憔悴和虛弱都被掩蓋瞭起來,那種光著身子的羞辱感也減輕瞭不少,乍一看就像是兩姐妹什麼事都沒發生過,穿著整齊的職業套裝站在那裡合影呢。
可是再仔細一看,姐妹倆的腳踝上,赫然都拴著一根長長的鐵鏈,另一頭分別固定在兩邊的墻壁上。冰冷粗長的鐵鏈殘酷的標明瞭一個事實,她們現在是失去自由的性奴!
「哈,怪不得多數男人都有『制服情結』!」阿威雙眼閃爍著熾熱的光芒,咯咯笑道。「制服穿在你們這兩個大奶淫娃身上,還真的是特別誘惑呢!」
姐妹倆的俏臉同時一紅,心裡又開始感到深深的悲哀。往昔象徵著職業尊嚴的制服,此刻卻成為滿足惡魔變態嗜好的恥辱道具。
但不管怎樣,有衣服穿總好過光屁股,對石冰蘭來說尤其如此。這身警服彷佛能帶來震懾邪惡的正氣似的,給她平添瞭無窮的勇氣和希望。
可是惡魔接下來的話,馬上又讓她的心一下子跌入瞭冰窖裡。
「穿著這麼漂亮的制服,跳起脫衣舞來一定很好看,你們就表演一下吧!哈哈哈……」
「你……」
石冰蘭勃然變色。身為女警,被迫當罪犯的性奴已經是奇恥大辱瞭,現在對方居然還要她跳脫衣舞!而且那種輕蔑的語氣,就像是把自己姐妹當成瞭職業脫衣舞娘似的,令她怒不可遏。
「怎麼,冰奴你有意見?」
阿威哼瞭一聲,伸手拎起旁邊的皮鞭,放在掌中一甩一甩。
石冰蘭頓時啞口無言,隻能羞憤的瞪著他不吭聲。色魔算是抓住瞭她們姐妹倆的致命弱點,為瞭不使對方皮肉受苦,她們不得不一次次地在他的淫威下屈服。
「主……主人,脫衣舞……我們……不會……」石香蘭羞紅著粉臉,像是做錯事的小孩子般低聲說。
「不會不要緊,我可以教你們嘛!」
耳邊傳來風騷的浪笑聲,蹲在屋角音響旁邊的女歌星楚倩按下開關,房間裡立刻響起瞭節奏強勁的音樂聲。
「來,來,跟著我一起跳……很容易就學會瞭!」
她嬌笑著踩起瞭嫻熟的舞步,扭著光屁股走瞭過來,開始在姐妹倆面前展臂甩頭的「領舞」。
「還呆在那裡幹什麼?都給我跳啊!」
怒吼聲中阿威唰唰兩鞭揮瞭出去,鞭梢凌厲的抽在姐妹倆身邊的墻壁上,掃下瞭大量紛飛的石灰屑。
石香蘭嚇得驚叫一聲,趕緊手腳發顫的跟著楚倩跳瞭起來。石冰蘭俏臉煞白的僵立瞭幾秒,貝齒一咬下唇,終於也開始緩緩扭動她惹火誘人的嬌軀。
「OK,我們先熱身一下……一、二、三、四……屁股扭起來……前、後、左、右……沒錯,就是這樣……」
楚倩像個訓練有素的舞蹈教練,一邊身體力行的示范著最標準的舞姿,一邊吆喝著節拍兼糾正姿勢動作。
姐妹倆身不由己地照做著,拴在足踝上的鐵鏈叮當直響,兩張臉頰都羞得發燒,內心感受到強烈的恥辱。尤其是石冰蘭,在她看來脫衣舞是一種最不要臉的淫穢表演!這些年來每次掃黃時,她都親自率手下掃蕩市內的地下三級舞廳,萬萬沒想到有一天自己居然也跳起瞭脫衣舞,而且還是穿著威嚴的警服來跳。
「冰奴!你給我認真一點,別敷衍瞭事……香奴你也是……哪個要是跳得不好。就別怪我對另一個不客氣!」
阿威看得興高采烈,一會兒督促著姐姐一會兒喝罵著妹妹,還時不時的甩動兩下鞭子恐嚇她們。這一招果然百試不爽,剛開始時姐妹倆都放不開手腳,可是因為害怕自己不配合會使對方遭殃,因此兩人不得不豁瞭出去,強忍著羞恥一絲不茍的學瞭起來。
「註意模仿我的動作,屁股搖晃得再誇張一點……」楚倩的舞姿越發挑逗瞭,不知廉恥的邊跳邊大聲嚷嚷。「還有,兩隻手要不斷撫摸自己的身體……」
在皮鞭的威脅下,姐妹倆隻好含淚照做不誤,雙手分別在自己的身上來回移動,同時賣力地扭動著腰肢和臀部。
隨著音樂的節奏漸漸激昂,她們的屁股扭動的幅度也越來越大瞭。每當姐妹倆將踩著高跟鞋的足尖高高踢起時,渾圓的大腿繃得筆直,墨綠色的警裙和潔白的護士裙一起飄飛開來,裙下的性感吊襪帶就全部曝光瞭,甚至連遮住私處的丁字內褲也都被一覽無餘。
阿威貪婪地咽著唾沫,突然眼露兇光,手中的鞭子呼嘯著揮瞭出去。這次是真的狠狠抽中瞭石香蘭的肩膀,痛得她發出瞭慘呼聲。
「別打我姐姐!」石冰蘭又是心痛又是憤怒,想要沖過去替姐姐擋住鞭子,但卻被鐵鏈束縛著無法靠近,忍不住跺腳叫道。「好好的你為什麼又打她?」
「哼哼,我已經說過不許敷衍,你居然敢當耳邊風!」阿威厲聲喝道。「給我投入點,手不要總在腰上摸來摸去,多摸摸你的大奶子和騷屁股!」
「知道瞭,別再打我姐姐!」
石冰蘭羞怒之極,但也隻能忍氣吞聲地屈服瞭。她用瞭最大的努力來強迫自己,飽滿聳翹的屁股開始激烈的扭動著,雙手從小腹處緩緩地向上滑動,一直滑到高高鼓起的胸脯上,像是慾火焚身般隔著警服撫摸著自己豐滿的雙乳。
「對瞭,舞動得熱烈些,再熱烈些……跳脫衣舞就是要high起來才有味道……盡量的high起來……」
楚倩不厭其煩地教導著,在她的指令聲中,石冰蘭不由自主的上演著平生第一場脫衣舞。她脹紅著俏臉,烏黑的秀發披散著在肩頭飛躍著,已經扭動瞭一陣的腰身逐漸靈活瞭不少,動作不再顯得那麼僵硬,雙手一一撫摸過乳房、大腿、屁股等性感地帶。
--啊……我這是怎麼瞭,居然能做出這麼丟臉的事……
石冰蘭無比的羞愧,心裡亂成一團。她幾乎有種要發瘋的感覺,拚命控制著自己才沒有掉下淚來,然而所有的驕傲和自尊都已被撕得粉碎。
在高亢轟鳴的節拍聲中,姐妹倆跟著楚倩賣力的跳著舞。這真是一場難得一見的艷舞秀,表演者是一個冷艷的女警和一個端莊的女護士。她們穿著令人肅然起敬的職業制服,可是卻被迫像最風騷的舞娘一樣,做出一個又一個挑逗而淫蕩的動作姿勢。
「好,現在開始解開鈕扣……」楚倩吃吃嬌笑著做出示范,「慢一點,從上到下一顆一顆的解開……要讓人感覺到欲拒還迎的挑逗……」
姐妹倆都羞得面紅耳赤,一邊繼續扭動身子,一邊伸手探到各自制服的衣領上。隨著鈕扣被一顆顆解開,警服和護士服的胸襟向兩邊散落,露出赤裸的腰身和貼體的胸罩。
她們的胸罩也是截然相反的色調,姐姐戴的是象牙白的,妹妹戴的是純黑色的,款式都極其的暴露,連罩杯都「精省」掉瞭,隻剩下兩小片三角形的佈剛好包住乳暈,再用很細的帶子連在一起。
這樣一來,姐妹倆豐滿的乳房幾乎等於是全部裸露在外面,稍微一舉手一投足,都會帶來「跌蕩起伏」的震撼效果,那兩對巨大渾圓的雪白肉團彷佛想要掙脫束縛似的,使人產生快要從細帶中掉出來的錯覺。
雖然連裸體都看過瞭,但這一幕香艷的場面還是令阿威熱血上湧,連忙抓起酒瓶骨碌碌的就灌瞭幾大口,這才按捺住馬上將這對姐妹花就地正法的沖動。
「好,現在把上衣從背後褪到小臂,讓它自己滑下去……脫的時候動作不能停啊!要繼續扭屁股……對瞭!對……同時還要盡量抖動胸部,把大奶奶更誇張的搖晃起來……good,就是這樣……好極瞭,現在開始脫套裙……」
在楚倩的逐步指揮下,姐妹倆先脫掉瞭上衣,接著是制服裙,然後是高跟鞋和絲襪……很快的,她們全身隻剩下一套全黑和一套全白的「三點式」瞭,性感惹火到極點的身材曲線畢露的展現在阿威眼前。
欣賞這樣兩個巨乳美女半裸著惹火胴體,隻穿著類似比基尼的精簡佈料大跳艷舞,阿威隻看得贊不絕口,視線一秒鐘也舍不得離開兩姐妹的嬌軀。
「哈……不錯嘛,跳得越來越熟練瞭!」他故意吹著口哨起哄。「你們果然很有跳脫衣舞的天賦,一學就會、一會就精……哈哈哈……」
姐妹倆都羞得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然而舞姿卻片刻也不敢停下,模仿著楚倩的動作摘下瞭自己的胸罩,揚手擲瞭過來。
阿威呵呵大笑,接住三件胸罩左聞右嗅,最後還把石冰蘭的那件挑出來戴在頭上,極盡猥褻之能事。
失去胸罩的束縛後,姐妹倆的胸前更是乳波激蕩,兩對超級豐滿的大奶子抖動得越發劇烈。伴隨著眼花瞭亂的舞步,四顆雪白滾圓的巨碩肉團醒目的上下彈跳著,那種驚濤駭浪的視覺效果簡直是令人鼻血狂噴。
不過阿威的貪婪目光卻掃向瞭姐妹倆的下體,她們身上最後的遮羞佈,是一黑一白兩件緊身丁字褲。說是丁字褲其實都太勉強,那隻不過是用幾根細佈條編在一起的裝飾品而已。從前面看根本就遮不住神秘的花園,後面看過去就更誇張瞭,隻有一根細細的繩子陷在白嫩的臀丘中間,姐妹倆的屁股可以說就是完全赤裸的。
「他媽的,奶子大的女人就是下賤!」阿威看得十分興奮,嘴裡卻惡毒地罵道,「兩個騷貨一定很想被男人幹吧,要不怎麼會穿這麼淫蕩的內褲?」
姐妹倆被罵得羞憤不已,連眼淚都快掉瞭下來。這身打扮明明是被對方強迫換上的,現在卻又拿來打擊她們的自尊心。
足足過瞭二十多分鐘,這場熱火朝天的脫衣舞才宣告結束。高亢的音樂聲戛然而止,楚倩帶著姐妹倆擺出瞭一個最後的姿勢,身子向後仰倒單手撐地,並把雙腿大大的朝男人的方向張開。
「好極瞭,十分精彩!」
阿威辟裡啪啦的鼓掌喝起采來,眼睛卻緊盯著姐妹倆同樣剃光陰毛的私處。她們的這種姿勢將丁字褲繃得更緊瞭,那窄得不能再窄的細佈條已經陷進瞭肉縫裡,象徵性的遮羞佈隻能剛好遮住穴口,迷人的陰唇卻被撐開暴露在眼前。
--不!這樣子……真是太羞恥瞭!石冰蘭的整張俏臉都紅透瞭,實在無法忍受這種羞辱,僅僅幾秒鐘後就站起身並攏瞭雙腿,同時還本能的用手遮住瞭私處。象徵
「誰叫你自作主張站起來的?老子還沒看夠呢!」阿威惱怒的一鞭子揮瞭過去。
「快給我重新叉開大腿擺好姿勢!」
石冰蘭氣得全身發顫,但也隻好照辦瞭,星星般明亮的雙眸滿含怒火的逼視著他。
這森寒的目光竟然令阿威有些不敢正視。這個冷艷美女雖然被迫低下瞭高傲的頭,表面上不敢反抗自己的淫威,但還是時時流露出這種強烈反抗的眼神。
那間他打定瞭主意,要繼續不斷的羞辱她,直到她在自己面前喪盡一切尊嚴,再也凝聚不起反抗的信念!
「你們這兩個大奶賤貨,現在把手放到騷穴上去,給我表演一下你們平常是怎麼手淫的!」
「不!」
姐妹倆幾乎是脫口而出的同時叫出聲來。不過妹妹是羞怒交加得幾乎昏倒,姐姐卻是哭著哀求:「我來表演就好瞭……主人,求你別太為難小冰……」
「啪、啪、啪……」
回答她們的是毫不留情的鞭打聲,第一下抽在姐姐身上,第二下抽在妹妹身上,然後又是姐姐,又是妹妹……
悲呼聲跟著轡瞭起來,姐妹倆一個下意識的哭泣閃避著,一個咬緊牙關絕不示弱,但是白皙光潔的裸體上都同樣增添著一道又一道的血痕。
「誰先開始手淫,就可以讓另一個免受酷刑!」阿威獰笑著把楚倩叫瞭過來,吩咐她輪流鞭打著兩姐妹。「自己考慮清楚吧,反正我不著急……」
姐姐的淒慘叫聲令石冰蘭心如刀割,她心裡清楚,自己也許可以硬撐下去,但皮嬌肉嫩的姐姐卻不可能挺得住,再打下去說不定會被活活抽死。
「住手!我……我答應瞭!」
她再次含淚低下瞭頭,而石香蘭也幾乎是在同一時刻,悲痛哭叫著投降瞭。
「小冰!」「姐姐!」
姐妹倆熱淚盈眶地對視著,彼此都已明白對方的心意,什麼話都用不著再說瞭。
「別再拖拖拉拉瞭,快點脫光瞭自慰給我看!」
阿威不耐煩的大喝瞭一聲,催促著她們將僅餘的丁字褲也都褪掉,然後分別側臥在兩邊的地板上,抬高瞭一條雪白渾圓的大腿開始自瀆。
這樣的姿勢比剛才更淫蕩,像是妓女躺在床上活色生香的勾引客人。姐妹倆都羞不可抑,顫抖著慢慢伸手按到瞭雙腿之間。
指尖碰到自己的兩片嬌嫩花唇,石冰蘭的臉頰一陣發燙。她雖然在性愛上十分保守,但從前還在少女思春的年紀時,偶爾也忍不住用手指嘗試過、體驗過那種羞澀隱秘的快感。隻是因為從小受到最保守的正統教育,她一直認為手淫是很骯臟的,強行克制著自己不去多做嘗試,日子久瞭也就自然而然的斷絕瞭。
想不到在結瞭婚以後的今天,居然要被迫做出這種「臟事」,而且身邊還有一個如此變態的色魔旁觀,這真是太丟臉瞭!
她脹紅著俏臉,纖長的手指觸摸著自己光溜溜的肉縫,目光卻依然頑強的怒視著惡魔,用不屈的眼神宣示著內心深處的凜然自尊。
石香蘭也同樣羞恥得要命,含淚認命的開始自慰,但動作卻相當機械。
「他媽的,不準打馬虎眼!」阿威看得十分惱怒,喝道。「都要泄出來才算完事!誰要是沒達到高潮,我就抽另一個一百鞭!說話算話,一鞭也不會少!」
姐妹倆的心都懸瞭起來,手上的動作果然不敢再敷衍瞭事,開始認真地揉弄起雙腿聞最隱秘的私處。
昏暗的光線下,這對漂亮的巨乳姐妹花撫摸著自己赤裸的陰部,一絲不掛的雪白裸體蜷曲在地上性感的扭動著,就像是兩條光著身子的美人魚般誘人。
她們的俏臉都紅透瞭,眼裡滿是羞恥的表情,由於各有一條玉腿高高抬起,剃光瞭恥毛的陰唇都裂瞭開來,可以清楚的看到春蔥般的手指在肉縫裡撥弄。
「還有一隻手也別閑著,去摸自己的大咪咪呀!」阿威卻還是不滿意,破口大罵道。「這都要我教你們,是不是真的想討打啊!」
「就是,你們太沒有自覺瞭!」
站在旁邊的楚倩也狐假虎威地吆喝著,作勢甩動鞭子恐嚇她們。被逼迫無奈的姐妹倆徹底屈服瞭,就像提線木偶般完全不打折扣的照辦。
「嗯……嗯嗯……」
由於身體被藥物調教得分外誠實,石香蘭很快就發出瞭哭泣般的呻吟聲,肥大的屁股不安份的撅來撅去,陰道裡已經流出瞭不少濕滑的愛液。
這副情景雖然香艷,但阿威已經見過多次瞭,此刻他更註意的無疑是石冰蘭,灼熱的目光眨也不眨的鎖定瞭她。
感受到色魔的視線充滿煞氣,石冰蘭知道他是在用眼神警告自己,心一橫豁瞭出去,強迫自己更加細致的愛撫著敏感部位。
--呀……這種感覺……好……好羞人……
石冰蘭羞愧地垂著頭,一隻手被迫揉捏著自己豐滿無比的大奶子,指尖輕捻那紅豆般細嫩的乳頭:另一隻手的纖指輕劃著自己的陰唇,顫抖瞭幾下後,終於遲疑著按到瞭肉縫頂端的陰蒂上。
「啊!」
她的嬌軀顫抖瞭一下,竟不由自主的發出喘息聲,一股電流般的酥麻霎時湧遍全身。同時湧起的是一陣強烈的罪惡感,手指條件反射般的縮瞭回去。
--不,不……為瞭姐姐,再丟臉我也必須堅持下去……
貝齒一咬下唇,滿臉羞紅的石冰蘭隻是稍微停頓瞭兩秒,就又用手指刺激起瞭敏感的陰蒂。
「哈哈,這就對瞭!」看到姐妹倆都逐漸投入,阿威咯咯怪笑道,「你們可以比賽一下,看看是誰先泄出來,有賞!」
「主人好偏心啊,倩奴也要參加比賽嘛!」楚倩討好地撒著嬌。「不知道獎品是什麼呢?」
「當然是這根大傢夥啦!」阿威指著自己的青筋畢露的肉棒淫笑。「女人的騷穴饞得流口水,無非就是想嘗到男人的大雞巴吧……哈哈,哈……」
就在淫邪的笑聲中,石香蘭很快被快感的洪潮沖垮瞭。她迸發出控制不住的哭叫呻吟聲,身體瘋狂地顫抖著,肉洞裡汨汨的湧出瞭大量汁水。
「真是個不要臉的賤貨,母豬發情都沒你這麼快!」
惡毒的嘲諷聲再次無情撕毀瞭石香蘭的自尊,她泣不成聲地痛哭著,悲哀的熱淚和羞恥的淫水一起淌下,將屁股下的地面全都打濕瞭。
「好啦,現在輪到你瞭,冰奴!」阿威陰陽怪氣地道。「你姐姐會不會吃鞭子,就看你的表現瞭!」
石冰蘭又羞又急,盡管在指尖的努力「發掘」下,身體確實感受到瞭絲絲快意,陰道裡也似乎略有潮濕的跡象,但潛意識裡始終存在強大的排斥抗拒感,怎麼也無法讓快意繼續增加,更不用說凝聚成高潮瞭。
也難怪,這些年來她一直都過著清教徒般的生活,結婚後即使是跟丈夫做愛也從不體驗過性高潮,倉卒間自然不可能突破生理和心理的雙重障礙。
「我做不到,真的做不到……」又努力瞭十多分鐘後,石冰蘭絕望瞭,忍不住喘息著懇求道。「除瞭這件事,你……你叫我做什麼都行……」
「NO,我就是想看你高潮泄出來!」阿威早已看得心癢難耐,霍地站起身來怪笑道。「你自己做不到是嗎?OK,我來幫你一把!」
他從屋角的櫃子裡取出一大一小兩個瓶子,打開封蓋後快步走過來蹲下身,將較大的那個瓶子湊到瞭石冰蘭的唇邊,撲鼻而來的是一股藥味。
「喝下去!」
石冰蘭顫聲道:「這……這是什麼?」
「放心,不是毒藥!」阿威用瓶嘴強行撬開瞭她的香唇貝齒,並伸手捏住瞭她的鼻子。「不想你姐姐挨鞭子,就給我喝!」
隻聽「咕嚕咕嚕」聲響起,石冰蘭在猶豫中微弱掙紮瞭幾下,最後還是身不由己的將大半瓶藥液吞咽瞭下去。
「好,這就對瞭!」
阿威隨手拋掉空瞭的大瓶子,抱住石冰蘭一條雪白的大腿扛到肩上,令她的粉紅色秘境完全暴露出來,再用指頭蘸起小瓶子裡的黏稠溶劑。
「咳咳……你究竟想幹什麼?」
由於被灌得太急,石冰蘭劇烈地咳嗽著,清麗的瓜子臉上泛起瞭一抹艷麗暈紅:同時感到胃裡有一股熱流迅速的漾開,霎時間就傳遍瞭四肢百骸。
「嘿嘿,這兩種都是烈性春藥!雖然藥效比不上我發明的『原罪』,但也算是第一流的藥物瞭!一種口服,一種外敷,給你來個雙管齊下,就算你真是冰美人也非發情不可瞭!」
阿威眼露興奮之色,蘸滿藥液的手指撥開瞭兩片緊閉的陰唇,胡亂抹到瞭陰道內壁的嫩肉上。
「不……不要!」
石冰蘭的心沉瞭下去,驚怒交加的就想反抗,但是她一開始激烈掙紮,楚倩就揮舞鞭子重重地抽向石香蘭,打得她失聲哀嚎。
「有春藥的幫助你才能達到高潮啊,不然怎樣,難道你想看著姐姐活活被打死?」
冷酷的威脅聲和鞭梢著肉聲在石冰蘭耳邊轟鳴,就猶如神奇的咒語般,令她再次含淚放棄瞭反抗。
阿威咯咯怪笑,手指不斷蘸著藥液抹向她的私處,把裡裡外外都塗遍瞭:塗完後再一把抓過她的右手,將小瓶子的藥液也抹到瞭纖掌玉指上。
「我來教你怎麼手淫!」
他淫笑著握住石冰蘭的手,強行挾住她的指尖按上那微微有些濕潤的陰部,操縱著她來回撫摸瞭起來。
「好好感覺一下吧,慾望之火已經開始在你心裡燃燒……別再壓抑原始的本能瞭……你應該徹底放縱自己,盡情的享受肉慾的快樂……」
充滿煽動性的聲音低沉而嘶啞,再加上那雙妖魅般的目光灼灼直視,石冰蘭忽然感到一陣眩暈,整個人就如同懸浮在雲端裡一樣,輕飄飄的頭重腳輕。
這種感覺似乎像是喝醉瞭酒,摸不清東南西北瞭……
她勉力想振作精神,但腦袋和眼皮都漸漸的越來越沉重,就彷佛被催眠瞭似的,自制力大大削弱,手上的動作也不知不覺由輕微抗拒轉變為完全服從。
由於是自己的手指觸摸著私密部位,並沒有被男人侵犯的排斥感,這使她肉體就像剛才一樣完全接受瞭自己的愛撫。塗滿瞭藥液的私處似乎敏感瞭數倍,令她感受到比剛才更強烈的刺激。
而對方顯然極為熟悉女性的生理秘密,操縱著她的拇指和食指捏往瞭柔嫩的陰蒂,中指和無名指則插入瞭潮濕的肉縫裡反覆摩擦,一點點的撩動她的性慾。
「怎麼樣,是不是很舒服呢?那就繼續摸吧……摸吧……」
阿威咬著她的耳珠吹瞭幾口熱氣,另一隻手又拉起瞭她的左手,牽引著她按到高聳的胸脯上,抓著自己其中一個豐碩的乳房用力搓揉擠捏,同時低下頭熱吻著她另一顆飽滿碩大的肉球,唇舌挑逗舔吸著那早已發硬突起的細嫩奶頭。
「嗯……嗯嗯……」
所有敏感之處都受到強烈的刺激,石冰蘭忍不住顫抖著嗓音輕輕呻吟起來,小腹裡的熱流越燒越旺,抹到陰道裡的藥液似乎也開始生效,不斷傳來如同蟻蟲爬行般的騷癢。她的指尖已經能摸到一絲絲的愛液,漸漸又從被動的服從轉變為主動的愛撫。
阿威暗暗點頭,眼裡露出狡計成功的得意神色。看來自己的判斷絲毫不差,這個表面上高傲冷艷的「冰山美女」,警服裡面包裹的果然是一具情慾極其旺盛的肉體,也很容易接受心理暗示,隻是平常被強行壓抑住罷瞭。
--其實這世上本沒有春藥……最厲害的春藥,根本就是你與生俱來的淫蕩基因,和潛藏在久曠之軀裡的饑渴慾望……
--嘿嘿,冰奴呀冰奴,這一點你很快會明白過來的……不過那時候已經太遲啦……
石冰蘭自然對此毫不知情,清澈的雙眸已蒙上瞭一層迷茫之色。她完全沒發現對方已經悄悄松開瞭手,現在是她自己的雙手在分別愛撫著乳房和私處,原本緊咬的牙關也松動瞭,柔軟的雙唇發出越發動人心魄的呻吟。
「小冰!」
蜷縮在旁邊地上的石香蘭不禁驚叫瞭一聲,內心十分焦急,生怕妹妹也和自己一樣淪為慾望的俘虜。
可是她還來不及提醒,就被阿威用兇狠的眼神逼瞭回去,接著後者又向楚倩做瞭個手勢,示意強行摀住她的嘴。楚倩心領神會的照辦瞭。
石冰蘭並沒有看到這一幕,她正望著自己的胸脯,愕然發現雙乳就像是中瞭魔咒般一點一點的膨脹著,彷佛裡面有股熱流在拚命擴張,使本就豐滿到極點的乳球又明顯脹大瞭不少,而且愈發堅挺的在胸前高高聳起。兩粒紅豆般的乳蒂也完全充血興奮,從不斷擴散的乳暈中凸瞭出來,顯得格外淫靡。
--為什麼會……會這樣?為什麼?她沒想到自己胸口這兩團飽滿發達的嫩肉竟如此敏感、如此忠實的反映出身體感受到的快意,隻能羞愧的閉上雙眼,內心陷入瞭激烈的天人交戰。
--啊,快感越來越強烈瞭……我要崩潰瞭……不,不!不是我輸瞭,我隻是抗拒不瞭藥物……而且為瞭姐姐,我也隻有認輸……
人一旦給自己找到瞭借口,心靈的防線就會徹底棄守,再堅毅的性格都將無濟於事,更何況石冰蘭自己也想趕快達到高潮,本來就在朝這個方向努力……所有這些都匯成瞭一股強勁的洪流,將她殘餘的理智和清醒完全淹沒!
「呀……呀……」
高傲的石冰蘭終於完全迷失瞭,她嘴裡發出跟姐姐一樣的哭泣聲,拚命搖著頭,指尖控制不住般越動越快,胸前一對釀大的美乳醒目地晃動著,就像是充滿氣的皮球般挺立在胸前劇烈彈跳。
「對,就是這樣……可以泄出來瞭,泄出來!」
阿威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激動,伸手一把抓住石冰蘭豐滿的乳房用力揉捏。
這個平常如此冷艷威嚴的美女,跌入情慾的陷阱後竟比一般人更為狂亂,原始的慾望占據瞭絕對的上風,很快就達到瞭結婚以來從未體驗過的絕頂高潮。
「啊--」
伴隨著失魂落魄的尖叫,石冰蘭的身軀一陣哆嗦,白皙修長的雙腿猛然僵直瞭,肉縫裡霎時噴出瞭一股透明的水柱,灼熱地噴灑在男人的身上。
「哇,潮吹啊!」
阿威驚喜地吹瞭聲口哨,想不到她竟是那種會噴射出淫水的女人,高潮竟能猛烈到這個程度。
「不……不……」
這一瞬間石冰蘭全身都被強烈的羞恥感貫穿,屈辱的熱淚抑制不住的湧出眼眶,這是生平頭一次在清醒狀態下體驗到高潮,可是她感受到的隻是痛苦、羞憤和失落。高潮不但令她喪盡瞭尊嚴,還令她在潛意識裡失去瞭自我,產生瞭一種至少在肉體上已被對方完全征服的軟弱感。
視線透過模糊的淚眼望去,隻見對方的瞳仁閃閃發亮,充滿瞭輕蔑和嘲弄。
「冰奴你好不要臉喔!表面上扮得那麼清高,原來骨子裡風騷戒這擇耙乞嘖嘖,瞧你……自己手淫都能爽到潮吹出來,簡直比發倩的母狗還淫亂……」
「你胡說!胡說……」石冰蘭無地自容,淚流滿面地嘶聲喊道,「是你給我下瞭春藥!是你給我下瞭藥……」
「下藥?哈哈……哈哈……哈哈哈……」
阿威忽然縱聲狂笑,就像是聽到瞭什麼最好笑的事般。
「你以為剛才那些真是春藥嗎?」他笑得前仰後合,喘著粗氣道,「實話告訴你,那隻不過是加瞭刺鼻蘇打味的烈酒,和最普通的潤滑油罷瞭!頂多隻能讓你的自制力稍微下降、性器官更敏感一些而已……」
晴天霹靂,石冰蘭頓時驚呆瞭!
「我不信!你撒謊……我不信!」她使勁、反覆地搖著頭,顫聲叫道,「那一定是春藥!一定是……你在騙人!騙人……我絕對不會相信的……」
「不信就問問你姐姐吧,那兩瓶液體都是我叫她準備的!從調制、混合到放進櫃子,全都是她親手完成的……你問她,我有沒有騙你吧……哈哈……」
石冰蘭猛然回過頭,抱著最後一絲希望眼睜睜地望著姐姐,心裡千萬遍的祈禱著,渴盼能聽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然而她還是失望瞭!姐姐的眼徊是那樣的悲傷,那樣的痛苦,除瞭泣不成聲的嗚咽外,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石冰蘭的心一下子沉到瞭絕望的深淵!姐姐從小就是個不會說謊的人,現在她的眼睛也清清楚楚的告訴自己,色魔所說的確是事實--
--我上當瞭!原來春藥是假的!假的……
--而我剛才的種種快感卻是真的,高潮也是真的……
--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為什麼?難道我真是……
內心深處有個聲音在狂喊,石冰蘭面如死灰,失魂落魄地瞪大眼,整個身軀都控制不住的顫抖瞭起來……
「該輪到我爽瞭!」
阿威興致勃勃地沖上前來,一個翻身就壓上瞭石冰蘭的裸體,早已勃起的陽具對準濕淋淋的肉縫用力頂瞭進去,盡管陰道還是那麼的緊窄,但畢竟已經潮濕得一塌糊塗瞭,比較順利的就捅到瞭嫩穴的最深處!
「怎麼樣?淫婦,沒話可說瞭吧……是不是被我幹得很爽呢?嗯?」
男人無情地譏嘲著,一邊繼續踐踏這冷艷美女的自尊心,肉棒一邊用力搗弄她迷人的小肉洞,最徹底的侵入那不可侵犯的銷魂頂點。
「不!我不是淫婦……不是……」
石冰蘭淒厲地嘶喊,原本明亮的眸子裡充滿瞭悲痛與空虛,再也看不到平常那種堅強勇敢的神色,剩下的隻是一個正被蹂躪的弱女子特有的悲哀。
「還要嘴硬?他媽的,你就是淫婦……所有胸大的女人都是淫婦!」
阿威咬牙切齒地咆哮著,伸手抓住她胸前那對比一般「波霸」還大的乳房肆意擠捏,把兩個雪白柔嫩的巨碩肉團搓成各種淫靡不堪的形狀。
「你胡說……你這個無恥的惡魔!」
石冰蘭痛哭失聲,嬌軀被侵入體內的長矛撞擊得一下下顫動。這時候的她已經感覺不到任何快感,有的隻是無盡的屈辱和悲痛。
「沒錯,我是惡魔,你是象徵正義的女警!」阿威不懷好意地淫笑。「但你還不是隻能乖乖的張開大腿讓我插?而且,說不定還會懷上我的種哦……」
石冰蘭渾身劇震,猛然想起今天剛好到瞭自己的危險期。這個念頭令她恐懼得整個人發抖起來,彷佛一下子墮進最寒冷的冰窖。
「不要!我不要懷上你的種……」她激烈地掙紮起來,聲嘶力竭地大叫。
「別再作無謂的反抗瞭,你命中註定要替我產子……」極度的愉悅令阿威很快就瀕臨爆發瞭,粗重喘息著將她緊緊摟住。「我會把精子全部射到你的子宮裡的……你就準備好接受我賜予你的生命吧!」
「不!不能射在裡面……把你的臟東西拔出去!不能射……不能……」
話音未落男人已經達到瞭快樂的顛峰,吼叫著將灼熱的濃精全部射瞭出去!
「啊啊……」
悲哀羞愧的熱淚又一次奪眶而出,石冰蘭清晰的感受到一股熱流撞擊著她的子宮,在她身體深處轟然爆炸。
眼前霎時一片黑暗,她發瘋般的大聲哭叫,揮拳亂捶亂打對方壓在身上的軀體。有種強烈的不祥預感告訴她,自己真的會在這次強暴中悲慘的懷孕!
阿威盤算的顯然也是同樣的念頭,兩三下就制伏瞭石冰蘭,然後強行把她的雙腿倒折瞭起來,再用繩子將膝蓋和肩部牢牢的綁住,讓她的屁股仰天高高翹起,使精液不至於從肉洞裡倒流出來。
「人渣!瘋子……」石冰蘭羞憤地掙紮著,喊出的每個字都充滿恨意,「我絕對不會替你生孩子!就算懷孕瞭我也一定會打掉,不會讓這個孽種出生的!」
「賤奴,你竟敢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阿威聽得心頭火起,怒喝道,「你是不是又忘記我教你的規矩瞭?」
不等他吩咐,楚倩又狠抽瞭堵住嘴巴的石香蘭幾鞭,可憐的女人連哭都哭不出來,隻能痛得躺在地上打滾,啪啪的響聲令人心驚肉跳。
石冰蘭的臉頰一下子慘白瞭,不得不緊緊抿住瞭嘴唇。
「看來你很健忘,老是記不住性奴應該遵守的規矩!」阿威眼珠一轉,冷笑道。「好吧,我就給你點深刻的教訓,讓你用切膚之痛來時刻提醒自己!」
他從屋角端來一盞酒精燈,放到地上點燃瞭,又拿起一根鐵鑄的長條,把尖端架在火焰上加熱,幾分鐘後就燒得通紅。
「你……你又想幹什麼?」石冰蘭恐懼地顫聲道。
「幫你烙印啊!性奴就跟寵物一樣,身上都應該有主人留下的不可磨滅的標記,浥樣才能讓你永遠記住自己的身份!」
阿威說著拿起鐵條的把柄,獰笑著向石冰蘭湊瞭過去,一股逼人的熱浪立刻灼痛瞭肌膚。
「別給我烙印!」石冰蘭全身發抖,絕望而無助的拚命掙紮著,用盡所有力氣嘶叫。「我不要這樣的標記……不要……不……啊--」
淒厲的慘叫聲禱次響起,那燒紅瞭的烙鐵毫不留情的落瞭下來,狠狠的貼上高高獗起的美麗玉臀。
「嗤嗤--」
烙鐵和皮膚的結合處冒起瞭青煙,劇痛令石冰蘭幾乎要昏瞭過去,豐滿結實的光屁股瘋狂扭動著想要掙脫,鼻中同時嗅到一股焦臭的氣息。
「哈哈……」阿威狂笑著抱緊瞭她的臀部,足足過瞭五秒鐘才將烙鐵移開,退後一步滿足的欣賞著。「女警花的屁股上烙著犯人的名字,這真是太妙瞭!」
大顆的淚水滾落臉龐,石冰蘭在悲痛欲絕中望向自己赤裸的屁股,隻見在左邊的雪白臀肉上,赫然多出瞭一個乒乓球大小的正楷「威」字!
烏黑的字跡是那麼的顯眼,那麼的醜陋,不單隻印在瞭她的肌膚上,也毀滅性的印在瞭她的靈魂深處,成為一輩子的恥辱象徵!
她眼前一黑,急怒攻心的暈瞭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