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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幻春魅影

  幻春宮內,「迷神散」的藥力一發作,天亮渾身火熱兩眼血紅,猶如一頭發情的狂獅在那張大榻上嚎叫著,翻滾著,肉具膨大到瞭極點,幾不可忍,攥緊缽兒般大小的拳頭不斷捶打榻面,「砰砰」之聲不絕於耳。

  突然,第十副掛軸的方向傳來機關啓動時金屬機械的摩擦聲,繼而聽見開門的嘎吱聲,天亮忙翻骨碌坐起來往聲音發出的方向望去,隻見畫著幻月公主的那副圖軸微微晃動,畫面上的人兒就像要從畫裡走出來似的,「啪」的一聲輕響,所有的光線突然消隱,閣樓陷入瞭一團濃稠的漆黑。

  「是誰?」天亮沖著那個方向失聲問道。

  「公子,是我呢,你不認得我的聲音瞭?」嬌滴滴的聲音飄過來,就算是鐵打的無情漢子聽瞭,骨頭也會酥軟成一堆。

  天亮聽不出來,顫聲喝道:「你是誰?是人還是鬼?偷偷摸摸的算什幺英雄?」

  「哈哈哈……我不是鬼,也不逞英雄,我隻是一介女流啊!」那笑聲飄到天亮跟前,忽左忽右地浮遊在空氣中,難以捉摸它的具體位置。

  「既然如此,你來這裡幹什幺?這是什幺地方?」天亮強壓住心中的欲念,沉聲問道。

  「這是我的地方,我怎幺不能來呢?公子說是也不是?」黑暗中伸過一根綿軟的手指來,在天亮的腦門上盈盈一點。

  天亮一個擒拿手抓去,那手卻憑空消失在黑暗中。他吃瞭一驚,如果來者是人,斷斷沒有這幺快的身手,難不成真的見鬼瞭?

  「我怎幺會在這裡?」他驚恐地問道。

  「我還想問公子呢?」那聲音格格地笑,柔聲反問:「公子平白無故地跑到我閨房裡來,到底是何居心?」

  「我……我……」天亮有口難辯,隻得據實相告:「我本來是在冰月壇主房中休息,一覺醒來,就躺在這裡瞭,自己也不知道怎幺回事?」

  「哈哈哈……」一陣浪笑,突然一收,曼聲說:「公子倒是老實得可愛,你先前在什幺地方我可管不瞭,現在在我的榻上,就是我的人瞭?」

  「無理取鬧!」天亮冷哼一聲,側著耳朵仔細辨別聲音發出來的方位,「我天亮什幺也沒有,什幺也不會,無用之人,多謝姑娘高看。」他故意討好說。

  女人還是吃吃地笑個不住,湊在天亮耳畔幽幽地說:「誰說你是無用之人,對我來說,你的用處大著呢!」

  熱熱的氣息吹得耳背癢酥酥的,天亮翻身一撲,卻撲瞭個空,通地一聲跌仆在榻上,硬梆梆的肉棒杵在榻面上脆生生地疼痛。

  「哎喲喲!你說……我能派得上什幺用場?」天亮吱呀咧嘴地嚷嚷著,伸手按在褲襠上輕輕地揉著止痛。

  「別著急呀!待會兒你就知道瞭。」笑聲依舊不停,仿佛這個女人一笑起來就停不住,「墻壁上的這十張畫,你都看過瞭?」那聲音在問。

  「淫穢之物,不看也罷!」天亮沒好氣地嚷道。

  「是嗎?」那聲音顯得有些驚訝,頓瞭一頓,追問道:「畫中的女子個個貌若天仙,難道公子就沒有一張喜歡的?」

  「都是些臭皮囊,有什幺好看的?」天亮嘴裡這幺說,一想到那些活色生香的畫面,心中的欲火又不可遏制地升騰起來。

  「哈哈哈!臭皮囊?說得好,」兩聲巴掌拍響,那聲音繼續說:「世間多少男人爲瞭這臭皮囊拋頭顱灑熱血,公子卻熟視無睹……」

  不待她說完,天亮早沖著巴掌聲響起的方向一個餓虎撲食撲將過去,將一具實實在在肉乎乎的身體撲倒在身下。

  「嘿嘿!這下你該跑不掉瞭吧?」天亮趕緊牢牢地壓住,得意地說。

  「要真打算逃,你也抓不住的。」那女子卻不驚慌,還在吃吃地笑個不停,「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少本事?」她的嘴對著天亮吹著熱氣。

  女人渾身綿軟,通體幽香,欲火焚身的天亮臉呼吸都西顯得有些爲難,粗聲粗氣問道:「你究竟是誰?來此有何目的?快快說來,本公子饒你不死!」

  「你現在可舍不得讓我死!」女人哈哈一笑,「再說瞭,我是誰有什幺打緊?我說我是天上的仙女,王母娘娘派我來侍寢天公子,你信幺?」

  「真是胡說八道!」天亮的胸口壓著兩個軟鼓鼓的奶子,胸腔裡悶乎乎的,氣喘籲籲地嚷著:「不管是仙女還凡人,我可要對不住你瞭。」

  「這樣才對嘛!」女人說著,手就溜到下面去按在天亮的褲襠上摸一把,「好大的玉莖啊!都硬成這個樣子瞭,還裝什幺正人君子?」

  天亮一把扯掉她身上的薄衫,抱著她的頭就啃起來,先從面頰開始,然後是耳垂、脖頸,然後回到瞭兩片柔軟的嘴唇上。

  女人非但不躲,反而迎上來還以一陣疾風暴雨的熱吻,火熱的唇如雨點似的落在天亮的臉頰上、鼻子上、嘴皮上……一條靈活濕滑的舌頭吐到瞭他口中。

  天亮連忙含住咂一下,一股甜香的汁液溜下喉嚨流到胃裡,沁人心脾。他越加一發不可收拾,含著貪婪地吮咂起來,怎幺都覺得不夠。

  「唔唔唔……」女人在身下水蛇似的扭動起來,喘息聲一陣緊似一陣。

  天亮的雙手也沒閑著,同時攀上高聳的乳峰一通揉搓,直揉得兩個奶子漸漸地鼓脹起來。

  「嗯啊……啊……啊啊……進來啊!我受不瞭啦!」女人收回舌頭,張著嘴沒頭沒腦地呻喚起來。

  天亮一心撲在奶子上,張嘴含住挺翹的奶頭又舔又咂,一邊向上拔起又松開,松開又拔起,反反反復玩瞭多次,又換成另一隻奶頭。沒多大功夫,奶頭便糙糙地硬朗起來,竟然沁出瞭絲絲汁液,咂吧起來有甜甜的味道。

  「哦呦……哦呦!你真會玩,我下面好癢癢,就快等不及瞭。」女人伸手抽掉他的腰帶,綿軟的手掌在小腹上摸索著想要鉆到褲襠裡去。

  天亮比她還急,手趕在前面伸向女人的大腿根部,在那裡摸著瞭一團毛乎乎的東西——與冰月的全然不同。他胡亂抓扯著濃密雜亂的恥毛,揉搓著高凸的陰阜。很快,毛從中潮乎乎的騰起一團熱氣,變得濕噠噠地溫香飽滿起來。

  女人的手也沒閑著,像柔軟的觸須伸到下面輕輕撓著搖晃的蛋囊,撓著鼓脹的肉根,直撓到瞭天亮的生命裡——它似乎已經不再屬於他的身體。

  「癢死瞭!快放進來吧!」女人扯扯他的肉棒,輕輕地哼著。

  天亮直起腰來,拾掇起兩條蓮藕似的腿來推到女人胸口上——這是地九幅上面畫著的「龜騰」,算是現學現用。他深吸瞭一口氣,一手摸著水簾洞,一手握著怒勃起的肉棒俯身戳去,所及之處已是濕噠噠一片黏糊,肥厚的肉瓣被順利地分開,龜頭囫圇圇地陷落進去,被分開的肉瓣立即又合攏來,像一張小嘴緊緊地包覆住龜頭吮咂得癢癢的。

  「快呀!」女人一挺臀,「啊」地一聲將肉棒全根兒吞納進去。

  肉穴裡面早已經汪洋一片,宛如溫暖的沼澤。血液在血管裡突突地奔流不息,天亮迫不及待地開始抽動起來,嘁嘁喳喳地一片響。

  「嗯嗯……哦哦嗯……」女人地叫喚起來,扭動著滿屁股一下一下地往上頂湊上來。

  龜頭老到不瞭底,天亮不解氣,穿下手去使勁地將臀部擡高,一下一下地沉沉抽打,暖烘烘的肉穴裡登時發出「嗞噗,嗞噗」的聲響。

  「啊哈……啊哈……真棒啊!棒啊!」女人滿足地叫喊著,肉棒每在肉穴裡進出一個來回,她都會叫一聲「啊哈」,淫靡而有節奏。

  「看我……不……操爛你的肉穴!操爛你的肉穴!」天亮低吼著,粗啞的聲音好似悶雷一般回蕩在無邊的黑暗中。

  女人在身下扭動,榻在女人身下搖晃,婉轉的是呻吟聲宛如黃鶯啼囀,聽起來是如此的美妙悅耳,歡愉中帶點不安的狂野。

  天亮將雙手撐在兩邊讓身體懸空,提高屁股再沉沉地落下,像建造土屋的擋墻的時候的夯頭重重地打入女人柔軟的花房,每次務必抽出,每次務必盡根。

  「啪嗒……啪嗒……」隨著聲聲浪響,女人伸長脖頸「嗚啊」「嗚啊」地悶叫著,仿佛承受瞭莫大的痛楚。她用手緊緊地抓住天亮的臂膀,指甲深深地嵌到瞭肉裡。

  肉穴深處的肉墊軟軟綿綿地吻著馬眼,可是無論天亮如何用力,那肉墊隻是若即若離地吻著那眼,不曾靠近也不曾離開。

  天亮粗魯地沖撞著,忽忽之間已是幾百個來回,直插得肉棒稀爛不堪。額頭上熱氣蒸騰,手臂開始發軟,他便撲倒在女人的汗涔涔的身子上,屁股緊壓著淋漓的肉穴狠狠地挨磨,肉棒攪動肉穴裡「咕唧」「咕唧」直響個不停,黏黏滑滑的汁液濡得滿胯都是。

  「快活啊……啊啊……快活……姐姐的騷穴要……要被你日爛瞭!」女人擺著頭難受地說,一邊拉著天亮的屁股往胯裡撞。

  天亮聽到女人嘴裡蹦出「騷穴」二字,一時興發如狂,瘋魔起來如同一頭野牛似的亂沖亂撞,直撞得肉穴裡噼裡啪啦地一通狂響。

  「啊啊……啊……」女人放肆地大喊大叫,聲音越來越顯雜亂,但底下絲毫不亂,扭動著屁股主動地迎合上來。

  約莫過瞭半個時辰,豆大的汗珠子從天亮的滾落下來,順著下巴滴落而下。

  突然間,女人兩腿一繃,將胸脯高高地挺起來用手抓扯著,脖子極力向後抻直頂住瞭榻面,口中的牙齒磕碰著「咯咯」作響,臀部也跟著一陣陣地痙攣起來,嘴裡發出垂死般地嚎叫:「快快……快些兒,姐姐要死瞭!就要死瞭!」

  肉穴裡似乎早潛伏著一隻八爪魚,這時候突然竄出來將所有的觸須往肉棒上緊緊地纏裹,越來越緊越來越緊。

  天亮不知是計,連忙抖擻起精神狠狠地插。不過百來下功夫,突地腰眼一麻,那感覺順著肉棒突突地直躥上來,忙定住身子低吼:「我要射瞭!」

  「給我!給我!我也快瞭!」女人緊緊地纏著他不松手,全身猛地繃直起來凸起身子中央要迎接著更爲激烈的撞擊,宛如一張拉滿弦的弓。

  天亮聞言,忙咬緊牙關加快速度一通狂抽猛送,「噼噼噗噗」的聲音急速地響起,成群結隊的士兵紛紛沖入敵陣——那一剎那的快樂如期而至,激烈無比。

  幾乎同時,女人哀嚎一聲,忽然掙紮起上般身緊緊地貼住瞭他的胸膛,肉穴急速地蠕動著,下一股濃熱的液體迎頭澆灌下來,燙著瞭驚顫不已的龜頭。

  兩人比賽似的相互噴射和滋潤,結合處發出咕咕的聲響。

  射精已瞭,天亮雙臂一軟坍塌在女人身上,呻吟著,喘息著,再也爬起不來瞭。肉棒卻沒有立刻軟下來,仍舊楔在肉穴中「突突」地跳動,仿佛不願服輸一般。他強烈地感受到瞭來自陰道四壁的痙攣,在劇烈地收縮著顫動,仿佛在搜集他的精液,直到一滴不剩才肯善罷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