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旁的一個普通的咖啡廳內,長發披肩的周雨娜喝瞭一口咖啡,鮮紅的雙唇在杯口殘留下部分印記。
「彭太太,我再次代表我們傢向您道歉,是我們疏於對陳松的教育,導致他對您女兒做出那樣的事情。」
周雨娜小心控制著語氣,以免給彭嵐造成任何不適。
一陣沉默過後。
「他已經對你提出條件瞭,是嗎?」彭嵐望著她,似笑非笑。
周雨娜一愣。
「什麼?對不起,我沒明白……」
「我的丈夫,你在找我之前,已經跟他談過瞭,他已經向你提出瞭條件,而你沒有接受,這才來找我談的,對不對?」
「哦,是……是的,您丈夫提出的要求實在是我無法接受的……」周雨娜的臉蛋不由自主的紅瞭,有些不自然的捋瞭捋劉海,不敢看著彭嵐。
「周太太,」彭嵐瞇瞭瞇眼睛,「莫非您這樣的知識女性還存在什麼身體被其他男人碰過就是失貞的封建思想嗎?」
「不是……隻是……」周雨娜有些吃驚,雙腿扭動瞭一下,眼神依然躲躲閃閃,「您怎麼知道……」
彭嵐促狹得笑瞭笑,沖著周雨娜的胸部努瞭努嘴。
「我可不會認為周太太您會是一個習慣不穿胸罩出門的女人。我想,這恐怕是見過瞭我的丈夫,被他取走瞭吧……以我對他的瞭解,一定是對你提出瞭要對等的玩弄太太您的胸部以作為我們不報案的條件吧?」
「您,您既然知道,怎麼會允許您丈夫他對我做這樣的事情…」
「我覺得很公平啊,您兒子玩弄瞭我女兒的身體,我女兒的父親當然就要從他母親的身上找回來,」彭嵐悠悠的喝瞭一口咖啡,「況且,周太太也不吃虧……我丈夫可是很會疼女人的呢…」
「這,這太離譜瞭,我,我是不會做對不起我丈夫的事情的!」
「哦?這算什麼對不起丈夫呢?您隻是獻出瞭胸部,又沒有和別人上床,這算什麼出軌呢…而且,您不說,您老公怎麼會知道呢?他隻會知道您讓他親身兒子免受牢獄之災,到時候,恐怕會更愛你吧……」
周雨娜身體一震,不上床就不算對不起丈夫嗎?
如果我真能讓陳松不坐牢,這,值嗎…?
「更何況,我丈夫可不會讓太太受委屈,即便是隻是玩弄胸部,我想他也會使出渾身解數,將太太弄得爽翻的,那可是太太永遠也無法從您那位丈夫處獲得的快樂……我想,沒有女人會抵抗那種快樂的……」
「您,您別說瞭……」
周雨娜的臉紅到瞭耳根,雙腿又扭動瞭一下,有些不自然的捋瞭捋臀部的裙尾。彭嵐望著周雨娜嬌羞的美麗容顏。這個女人有著精致而立體的五官襯托出女性迷人的秀美,高檔質地的衣服佈料和優雅的衣著搭配,價值昂貴的絲襪也絕不是超市貨。她似乎已經看見瞭,這樣一個端莊高雅的太太,當她背著丈夫,褪去全身的衣物,在那性能力驚人的男人的胯下屈辱承歡,被玩弄的欲仙欲死的表情,聽見瞭那鮮艷紅唇中發出的如泣如訴,婉轉哀吟性愛魔音……
……
華燈初上。
彭嵐心懷忐忑的回到傢,傢中靜悄悄的。
客廳的燈也沒有打開。
她脫下高跟鞋,坐在沙發上,用手揉著還穿著絲襪的腳掌。
「你今天回來晚瞭。」
彭嵐回過頭,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瞭她的身後。男人的臉色有些陰沉,身上的衣物已經脫下,露出瞭精壯結實的身軀,和那根尚未勃起但已顯粗壯的陽物。
然而,讓她心裡一跳的,卻是她看清男人手中握著的東西……
跨繩!乳鈴!
不久之前,就在她前夫還在世的時候,那無數個夜晚,她就被這兩樣東西折磨的死去活來。
趁著前夫和女兒熟睡以後,她偷偷的打開傢門,將門外的奸夫迎進來。自己那具隻穿著睡衣的肉體很快被奸夫扒的隻剩下丁字內褲。那時候,在被奸夫用眼花繚亂的性愛姿勢侵犯之前,總是會被要求捆綁著,戴著眼罩和乳鈴,跨上這根令無數忠貞少婦變得淫蕩下流的墮落之繩,一步一步的表演奸夫最喜歡的跨繩,讓奸夫從她露出羞恥和滿足的表情中獲得巨大的征服感,那具被折磨的癱軟無力的嬌軀,隨即會被奸夫以各式各樣的姿勢給奸淫,讓她無論是在客廳、廚房、還是廁所、陽臺,甚至是睡熟的丈夫身旁,都流下瞭墮落的汁液。
彭嵐清楚的記得,她最後一次被男人使用乳鈴和跨繩,還是在她為死去的丈夫守靈的那個夜晚。穿著喪服就直接被捆綁,乳房被從喪服中掏出,被迫戴上那對清脆的乳鈴,跨上這根邪惡的麻繩。跨繩的一端拴住門柱,一端拴著擺有前夫遺像的祭臺。
即便是再冰清玉潔的女人也無法忍受這種兇猛的,來自陰蒂與乳頭的同時攻擊,僅僅兩個來回之後,她就選擇瞭再一次的墮落,在被拽下乳鈴的那一剎那,她清楚的感覺到乳頭產生瞭類似男人射精的感受,兩隻被禁錮的乳頭失去禁錮的瞬間,兩股濃密的乳汁兇猛的噴出,直直的射在前夫的遺像上。
隨即,她就癱軟在奸夫的胯下,在奸夫下流無恥的奸淫中,剝離瞭對丈夫的愧疚感和羞恥心……
如今,雖然常盛會一如既往的對她捆綁,卻不再對她使用過乳鈴和跨繩。今天,她又再一次見到瞭這兩樣東西。
這似乎在預示著什麼。
就在她發愣時,高大的身影向她走來,一根繩索隨即繞上瞭乳房。肌膚剛剛接觸到繩索,下體就開始變得濕熱,全身的力氣彷佛被瞬間抽空。
如此熟悉的感覺……
「既然回來晚瞭,就要接受懲罰。今晚,就在客廳表演跨繩給我看吧……」
男人邪惡的聲音在彭嵐的耳邊響起,讓她忘記瞭思考已經回傢的女兒是否會發現現在情形的事實。
……
城市的另一邊。
周雨娜望著因為剛剛承受瞭父親一頓怒火而低著頭的陳松,心中暗暗嘆瞭口氣。
他還畢竟還隻是個孩子。碰到這樣的事情,他應該知道錯瞭吧。
陳正意皺著眉頭,沖陳松吼著,
「給我滾回房間去,從今以後沒我允許,不準踏出房間一步!」
因為情緒的激動,陳正意肥胖的身體輕微的晃動著。似乎陳松再晚走一步,就會一巴掌拍上去。
陳松見勢不妙,趕緊裝出乖小子的模樣,飛快的回到臥室。
客廳裡頓時安靜瞭下來,隻聽得見陳正意粗重的呼吸聲。
周雨娜伸手在陳正意的背後撫摸著,幫他順著氣,正準備開口相勸,就聽到陳正意嘆瞭一口氣。
「雨娜,你看那傢人的態度,這件事真沒回轉的餘地瞭?」陳正意疲憊的摸瞭摸額頭,「我就這麼一個孩子,如果真去坐瞭牢,那就跟要瞭我的命一樣,我實在接受不瞭。」
周雨娜愣瞭愣,有些吞吞吐吐吐,
「他們雖然態度比較堅決,但應該也不是完全沒有商量吧……」
「你再幫我跟他們談談,隻要他們肯放過小松,任何代價我都願意付出!」
任何代價!周雨娜在心中反覆回味著這個詞語,心裡沒由來的一苦,自己的命運應該就是這樣的吧……
「那,我明天再去找找他們,」周雨娜穩瞭穩心神,悲哀的情緒一閃而逝,取而代之的卻是一種為瞭繼子而獻身的道德滿足感,「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小松坐牢的……」
陳正意點點頭,輕輕拍瞭拍周雨娜的大腿,卻又望著陳松的房間,輕輕嘆瞭一口氣。
此刻,陳松卻沒閑著。
雖然剛剛被父親狠狠的訓瞭一頓,可他的眼角卻盯著繼母那敞開的領口,和裙底露出的小腿。潔白的胸口處忽隱忽現的溝壑不斷提醒著陳松繼母的上圍的碩大,套著絲襪的纖細修長的小腿,卻讓陳松總是幻想出繼母張開雙腿的景象。
血氣方剛的少年是忍受不住一絲絲的性暗示。
繼母的那張熟悉的照片又被拿瞭出來。雙手又再一次探向瞭自己的下體。
在他的腦海裡,自己此刻正舉著堅硬的肉棒,沖進繼母的臥室,將赤裸的繼母從床上強行拖出到客廳,由自己取代父親的位置,要求繼母用那羞恥的跪坐姿勢,將自己的硬物整根含進嘴中,用少婦的唾液浸潤著,用柔軟的舌尖服侍著……
繼母那倔強而哀怨的眼神隨即極大的填充瞭他的征服感。
啊……真是讓人欲罷不能的感覺。每當對繼母進行幻想,肉棒就硬的要炸開。
不一會,場景轉換成繼母後背位的姿勢,跪趴在地板上,高高翹起的臀部盡顯豐滿而緊致,那深邃的臀縫一定要用力的掰開才能露出神秘而濕潤的腔道,無論多麼堅硬的肉棒,隻要是剛剛擠進去,就會立馬被有力的緊握感摩擦的產生出即將射精錯覺。
繼母高高昂起的頭甩動著秀美的長發,咬著唇角的潔白牙齒用力的忍耐著淫蕩呻吟的發出,高聳的巨乳隨著身體晃動著,汗水一滴一滴的順著脖頸留到乳尖,掛成珍珠般的水珠……
撞擊!一次又一次的撞擊!
陳松充分享受著意淫的快感,手淫是無法持續太長的時間,不一會他就瀕臨高潮,場景中,他卻讓繼母轉過身,讓陽具對準繼母那美麗嬌羞的臉龐——顏射!
少年的陽精噴薄的射向嬌美的容顏,一發接著一發。美麗的容顏瞬間掛滿瞭濃密的精水。
隨後,少年又老練的將射精後的陽具深入繼母的嘴中,繼母下意識的含住通紅的龜頭,用舌尖小心的熨燙著剛剛射過精的龜頭,剩餘的殘精也被一一吸出……
此刻,陳松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意淫之中,他完全忘記瞭他的那位小女朋友。就算他還記得,他也是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張璐正面臨著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