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州市的夜,溫柔而美麗,恬靜的像個害羞的少女。
夜非常深瞭,而此時,一個普通的居民樓裡,張璐卻始終沒有入睡。這並非是她不想睡,而是目前的情形讓她無法入睡。
一墻之隔的母親房間裡,時不時傳來母親彭嵐壓抑的呻吟聲,而正是這種為瞭不讓女兒聽到而刻意壓低的呻吟,在這靜謐的夜裡卻格外顯得誘人。
彷如那鏡面般的湖面上,一波一波的漣漪向四處散去,讓人忍不住去向那漣漪中心探尋究竟。
有時候聲音的魔力遠大於畫面,那陣陣呻吟讓人血脈膨脹,讓人浮想聯翩。
一個月來,張璐每晚都要被這樣的呻吟給折磨著,每晚都難以入睡。15歲的她正是情竇初開、略懂人事的年紀,又怎會不知道隔壁房間此刻正發生著什麼呢。
離父親去世已經隔瞭一年多瞭,自從上個月這個被稱為繼父的男人入住傢中後,母親每晚都要被男人折磨一番。
而今天,已經持續瞭4 個小時瞭。張璐無奈的翻瞭個身,下意識的夾瞭夾雙腿,不知怎麼的,雙腿之間的幽深總時不時會傳來異樣的感覺。
隔壁房間。
常盛深吸瞭一口氣,看著胯下因為長時間被操幹並且剛剛才迎接過一次高潮而癱軟無力的女人,女人那因為昏黃的床頭燈照射上去而顯出迷人的金黃色的皮膚與那根將她雙手捆綁在身後,將巨乳捆綁的更加高聳的黑色麻繩形成瞭鮮明對比,女人跪趴在偌大的席夢思上,將圓滾的臀部高高的向後翹起,臀瓣上豐腴的手感讓常盛很是愛不釋手。臀縫中,是一根盡根沒入的肉棒,這根肉棒剛剛享受完女人高潮時腔道內的擠壓吸裹,正舒服的緩緩抽出。巨大的冠溝部刮蹭著女人腔道內壁上的疊皺,帶出一股白色的淫液。
常盛將肉棒全部抽出,撕下已經破爛不堪的避孕套,又順手從床上拿起一個新的套上,他擼瞭擼依然堅硬的陽物,微笑著,等待女人從高潮中緩過勁來,迎接他下一輪的征伐。
好一會,女人才將埋在床上的頭幽幽的抬起,轉向身後常盛的方向,女人的眼睛被一塊黑佈條蒙上瞭,朱紅色的口紅早已變得模糊,嘴角還有一塊幹涸得白色印跡,雖然如此,但還是可以看出女人美麗的容顏上佈滿瞭快樂的潮紅。
僅僅是叁個月,這個原本端莊成熟的美少婦就被常盛給徹底征服瞭,此刻,在床上的女人,讓人完全無法與叁個月前的她聯系到一起。一朵原本即將枯萎的花朵,在男人的滋潤下,又綻放出瞭艷麗的摸樣。
「你還沒夠啊」女人膩聲道,,酥麻的聲音讓常盛發硬。
「快瞭,這次射瞭就差不多瞭」常盛將女人的身體翻過來,讓她仰躺在床上,高聳的酥胸直挺挺的挺立著,兩粒原本綠豆大小的粉色乳珠,此刻已經充血的堅硬著,「你還受得瞭嗎」
「我說受不瞭,你會放過我嗎?」女人嬌嗔瞭一句,身體扭動著。
34歲的彭嵐此刻像個18歲的小姑娘般害羞,她不用再費心操持著前夫留下的一傢龐大的企業,不再是眾人尊敬的端莊穩重的董事長,她隻是一個受丈夫疼愛,仍由丈夫予索予求的小妻子。因為深愛著男人,所以彭嵐沒有對男人的任何性愛要求提出過反對意見,無論男人提出什麼花樣,她都依著男人。她也不得不承認,男人確實有著高超的性技巧和性能力,他不僅有著傲人的本錢和技巧,而且對女人的心理和身體可以說是瞭如指掌,甚至比女人自己更瞭解女人。
一開始,她也抗拒捆綁,不喜歡蒙住眼睛,可漸漸他發現,捆綁住雙手的拘束感和焦慮感可以讓身體一點一滴積攢的快感在最後爆發時引發幾倍的快感,而失去視覺後變得更加敏感的觸覺也大大增加瞭高超來臨的次數。因而,彭嵐每晚上都早早的繳械投降,失去瞭對男人的抵抗,任由男人長時間的征伐,索求。
男人的手指碰觸到瞭女人的後庭花蕊,彭嵐心中苦笑,看來,要不瞭多久,自己的身體將會徹底淪陷出去瞭。
「不如換個地方吧。」
男人一把抱起女人,站瞭起來,讓堅挺的陽物對準女人柔軟的花心,一刺到底,女人長哼瞭一聲,似是敏感之處被大力撞擊,雪白的脖頸用力將頭向後甩去,齊腰的長發也隨之飄蕩。
「啊,不行」女人雙手被綁在身後,失去瞭支撐點,隻能用仍包裹著黑色絲襪的長腿緊緊的夾著男人的虎腰,「會,會被璐璐發現的……」
「怕什麼,這樣才刺激嘛,我還真想看看你女兒看到你這副淫蕩模樣時是什麼表情」男人嘿嘿一笑,雙手拖住女人的臀瓣,用力的往兩邊分開,讓陽物又頂進一分,因為這種跨坐的姿勢的原因,女人的腔道被下垂的子宮給壓縮瞭不少,男人的原本就頂得比較深的陽物一下撞上瞭子宮口,將豐盈的汁水灑出幾滴,又在那極為敏感的花芯上細細研磨起來。
「啊,不要嘛,她是我們女兒,讓她看見瞭,我們還怎麼見人呢」女人掙紮著,可無力的嬌軀的扭動,卻讓男人更加興奮,更加獸欲沸騰。
「可你身體卻並不是這麼想的哦,現在就已經迫不及待的留出興奮的淫液瞭」
男人不給女人選擇,抱起女人就往張璐的房間走去。彭嵐此刻來不及多想,光是為瞭抵抗男人走路時帶給下體的快感,就幾乎用去她全部的力氣。常盛看著此時的彭嵐,心中興奮不已,對接下來發生的事情異常期待。
當常盛推開張璐的房門時,張璐的身體細微的一震,她聽到瞭母親潮濕的呼吸聲,聽到瞭繼父撞擊母親肉體的聲音,也聽到瞭母親難耐的呻吟聲。緩緩的向自己傳來。原本隔壁的聲音稍稍降下去,她還以為今天到此為止瞭,誰知道繼父他竟然這般無恥,居然就這樣來到瞭她的房間。
情勢所迫,張璐也隻好閉著眼睛假裝睡著。可心裡卻翻騰倒海起來,暗暗好奇兩人會如何繼續下去。
張璐不在傢時,常盛也曾在她的房間內幹過彭嵐,他覺得這樣很刺激,在繼女的閨房內,操幹她的母親,有著別樣的興奮。
剛剛初一進門,一股少女的香味就迎面飄過來,與身上的美少婦醇厚悠長的香味不同,少女的香味顯得清淡恬謐。他眼尖得看到少女微微抖動的身體,知道女兒在裝睡。而這一切,彭嵐卻並不知曉,看來,待會有的爽瞭……
常盛抱著女人赤裸的肉體,一步一步向著張璐的床上走去,隨著距離越來越短,常盛感到女人濕滑的腔道裹著肉棒的力量越來越大。讓他的抽送難免緩瞭下來。
彭嵐感到男人撞擊的速度慢瞭下來,可快感卻一點點升瞭上去,在女兒面前做這般不雅的事情激發瞭她的羞恥感,身體緊緊的靠在男人身上,每一寸肌肉都繃的緊緊的。銀牙緊咬,不敢發出絲毫的聲音。好在眼睛看不見東西,至少不用害怕女兒醒來撞個大著的尷尬。
她強忍著快感,不敢發出一絲聲音,呼出的氣息越來越重,情欲的味道越來越重。這種暴露的刺激,是之前從未有過的感覺,雖然嘴上抗拒,可心理卻並不是十分反感,自從習慣被男人捆綁以來,就對男人百依百順,盡心盡力的做好一個妻子的本分。在他看來,滿足男人的情欲,正是她這個妻子應盡的職責。隻要能滿足男人的情欲,她可以為他做任何事。可是她並不知道,也許正是這種根深蒂固的婦道思想,讓她這個精明能幹的女強人,在情欲的世界中喪失瞭判斷,不知不覺中被男人調教,最終幹出瞭那些下賤,恥辱的事情。
忽然,彭嵐感到男人停下瞭動作,微微彎下瞭膝蓋,隨之,她被男人放到瞭女兒的床上,女兒的呼吸聲就在耳畔,而此刻的自己,卻光著身子,被捆綁著,若是女兒醒來,那自己還怎麼活啊
常盛感到自己的肉棒就要炸掉瞭,母女兩人此刻就躺在自己的身前,離那母女共事一夫的神仙境界,就差一步瞭,要不要……不行,此刻若是用強,肯定會壞事,隻有耐心等到水到渠成,一切才會自然發生。
彭嵐平躺著,手臂仍然被綁在身後,高聳的巨乳沒有因為平躺的關系而下垂,仍然堅挺的聳立著,乳尖此刻在空氣中有些發硬,性感的感覺充滿著下體。她的雙腿被男人分開,男人的雙手握住瞭她的腳踝。彭嵐的雙腳性感的繃著緊直,足尖與小腿在一條直線上,男人知道,這是彭嵐身體的自然反映,是快樂和需求的象征。
常盛就像一個有經驗的水手,老練的劃著彭嵐這艘小舟,在欲望的海洋中,被風浪卷起,再摔下……
彭嵐此刻的呻吟,仿若死神的魔咒,催動著男人攀向欲望的高峰。常盛扛起彭嵐的一隻腿,絲襪的觸感摩擦著胸前,十分舒服和性感,右手捏揉著彭嵐的乳頭,他緩緩抽出堅硬的肉棒,深吸一口氣,而後,重重的刺下去。
啊……
彭嵐咬住牙,她生怕吵醒瞭身旁的女兒。
當然,她不知道,無論她發出多大的聲音,她都無法吵醒女兒,因為張璐根本沒有睡著。
短短的幾分鐘,對彭嵐來說,仿佛過去瞭幾個世紀,身體無法忍耐的欲望沖刷著她本就脆弱無比的道德底線,在女兒面前,被男人如此羞辱,這在以前,是無法想象的事實。而此刻,在欲望的魔鬼的引誘下,她的倫理底線正在不斷被撞擊,岌岌可危。
比彭嵐更痛苦的,無疑就是睡在她身旁的張璐瞭,繼父操幹母親的沖擊力,通過床鋪傳達到她身上,讓母親做出如此羞人的事情,她對繼父是十分的厭惡。
畢竟此刻的景象與少女幻想的性愛完全是天壤之別。然而讓她自己也無法理解的是,為什麼胯下的濕潤會越來越嚴重,雙腿的顫抖漸漸開始無法控制。
張璐已經分不清母親發出的是快樂還是痛苦的呻吟。而彭嵐似乎也明白瞭什麼,隻是,這種情形下,她不能捅開與女兒的那層窗戶紙,隻能這樣煎熬著。
男人大力的征伐著,扛著女人大腿的姿勢十分有利於深入的抽送,柔軟的床鋪隨著抽送而上下起伏。那力量仿佛通過床鋪傳到張璐的身上。
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