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隻有張勇霖和自己兩個人,任盈盈或許肯做,可一旁還有儀琳呢?任盈盈心中就算千肯萬肯,也抹不開這個面子。張勇霖饒有興趣的看著任盈盈,不知道什麼時候,女人成瞭他最大的愛好。
可是,任盈盈隻是哧哧一笑,輕巧的夾瞭口菜,津津有味的吃瞭起來。昏黃的油燈下,任盈盈紅艷的小嘴,上下不斷的蠕動著,的猶如新剝桃瓤一般的腮幫子輕輕的鼓動著。張勇霖一愣,心中卻猛然大樂,沒想到任盈盈居然真的願意如此“喂飯”他忍不住沖著一旁看呆瞭的儀琳使瞭個眼色,那洋洋得意的樣子,似乎在偷偷的告訴儀琳:看見沒,以後好好跟著任姐姐學學。伺候男人可不能緊緊隻用心,上下兩片嘴,也是很重要的。
張勇霖滿面春風的靜靜等待著任盈盈“喂飯”卻沒有想到任盈盈香腮鼓動,一直咀嚼之後,一口咽瞭下去,嘴裡還發出“嘖嘖”的聲音,說道:“儀琳,你嘗嘗這個洛都油淋茄子,味道真香啊!”
任盈盈一邊誇贊著,一邊用眼睛的餘光偷偷的看瞭眼張勇霖。
張勇霖正一個人愕然的呆坐那裡,看著任盈盈那油光閃閃的朱紅小嘴,含笑的臉頰,明亮的大眼睛裡更是流露出一種狡黠的眼光。張勇霖頓時明白瞭,自己被任盈盈給捉弄瞭,還以為任盈盈主動要喂自己呢,沒想到卻隻是狠狠的戲弄瞭一下自己。
“噗嗤”坐在張勇霖身旁,腳心中有點惴惴不安的儀琳,一下子笑出聲來。
張勇霖大叫道:“好啊,你居然敢戲弄我。看為夫怎麼懲罰你!”
他伸出右手從身後一下子伸到任盈盈的胳肢窩,輕輕的撓瞭兩下。任盈盈最怕被人撓癢瞭,登時就“咯咯”的嬌笑不止,玲瓏妙曼的身材情不自禁的扭動著,那本就充滿誘惑的“S”形嬌軀,也登時“動感”瞭起來,被黑色緊身圓領長袖衫巧妙勾勒出來的高聳的,猶如兩隻驚慌的小兔子,上下左右的跳動瞭起來。或許是由於衣衫的黑色佈料中夾雜著亮絲,或許是由於衣衫上凝固著暗紅色的鮮血,在幽篁的燭光下,那乳波蕩漾的,似乎泛著點點亮澤,異常的引人註目。看的張勇霖不禁大口的咽著塗抹。所謂者,總是能在不經意之間勾起人心中熊熊的原始。而任盈盈正是這樣萬裡挑一的。
任盈盈笑得喘不過氣來,隻好連聲祈求道:“霖哥哥……霖哥哥……是小妹錯瞭,你……你饒瞭我吧……我……我再也不敢瞭。”
“不行,我這麼純真善良的幼小心靈被你無情的給打擊瞭,要是不給你點厲害嘗嘗,怎麼能行呢?”張勇霖笑著說道。
任盈盈笑的渾身無力,軟趴趴的斜靠在張勇霖的懷裡,摟著張勇霖的虎腰,說道:“你……你饒瞭我吧……我……我給你親還不行嗎?”
任盈盈說著,主動的把自己粉紅的臉頰湊瞭過來,輕輕的觸碰瞭一下張勇霖的嘴巴。一陣淡淡的花香從烏黑的秀發上傳瞭過來,讓張勇霖頓時神輕目爽,那吹彈可破的香腮,更是光滑如水,讓張勇霖忍不住想抱著任盈盈,狠狠的親吻兩口。
今晚的任盈盈和往日大不相同,她似乎放開瞭不少。眼見張勇霖要摟著自己,再下色手,任盈盈明眸一閃,輕聲說道:“霖哥哥,儀琳妹妹等你好久瞭,你可不好厚此薄彼啊。儀琳妹妹,今晚都沒有怎麼喝酒,去……喂她口酒吧。”
正在目瞪口呆的看著張勇霖、任盈盈兩人瘋玩的儀琳,見張勇霖喝瞭口酒,笑嘻嘻的要抱自己,她頓時清醒瞭過來,羞澀的說道:“不、、、不要。你……你喂任姐姐好瞭!”
任盈盈卻嬌笑道:“儀琳妹妹,自傢姐妹不必客氣。”
她推瞭張勇霖一笑,道:“呆子,還不去,難道還要我幫你抓著儀琳妹妹的手嗎?”
張勇霖大樂,反手就抱著猶自坐在身旁的儀琳,狠狠的吻瞭過去。猛烈的酒氣撲鼻而來,讓儀琳腦子頓時暈暈沉沉的,辛辣的白酒順著兩排銀牙的縫隙,流到哪溫暖的口腔裡,辣酥酥的滋味,讓儀琳不禁自動的將小嘴張開。張勇霖輕輕的一渡,滿嘴的酒一下子就湧瞭過來,讓儀琳感覺到有點應接不暇般的憋氣,小巧的舌頭更是被辣的忍不住要伸出去。
張勇霖的舌頭毫不客氣的闖瞭進來,說也奇怪,張勇霖的舌頭在儀琳的口腔裡面攪動著,反倒降低瞭儀琳嘴裡面辛辣的感覺,讓那火辣辣的氣氛,一下子也降低瞭不少。再吃不到菜,要不住酒氣的情況下,和張勇霖親密的接吻,成瞭抵制酒氣的最佳途徑。在這種趨利避害的誘使下,儀琳無意識的主動瞭起來,她嘟著自己的小嘴,凹著自己的香腮,將口腔變成瞭一個狹長的空間,將張勇霖的舌頭,緊密的貼合著,她用力的吸允著,仿佛是什麼絕世美味一般,她拼命的纏繞著,兩條舌頭,好像一對翩翩起舞的蝴蝶,纏綿不陰。
兩人不僅親熱的狂吻著,張勇霖的大手也一點也不老實,順著儀琳剛剛換過的農傢衣衫,輕而易舉的摸到瞭儀琳的胸脯之上,小小的鴿乳,不堪一握。可這青澀未開的樣子,卻是別有一番滋味。就如同饅頭形的酥軟,雪梨形的嬌挺一樣,這鼓鼓囊囊的鴿乳,卻是真正的真材實料,擠壓起來,手感十足,而且不易變形。處子的身體,由於羞澀的原因,大多都是敏感的。雖然隔著粗佈衣衫,可是胸上依然感受到從張勇霖大手上傳來的一陣陣熱流,這熱流讓小巧的極為舒適,可另一方面,那大手時抓是捏,時拉是按,讓整個有點莫名其妙的一樣感覺,似乎有點大瞭,似乎有點癢瞭,還有點麻酥酥的,整個身體仿佛被人抽空瞭一般,沒有多大的力氣。隻餘下呼吸一聲粗過一聲,到瞭後來,竟然不斷的喘息瞭起來。儀琳的整個芳心都仿佛在這親吻中,在這揉摸中,輕舞飛揚瞭起來,說不出的舒適,說不出的愉悅。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左峰被張勇霖捏的極為舒坦,可右峰卻漲漲的、癢癢的,這瘙癢的感覺是那麼的強烈,讓儀琳都忍不住想輕輕呼喚,讓她忍不住想伸手自己按摩兩下。
正在儀琳猶豫而又彷徨的時候,她陡然覺得自己兩條腿不對勁,不知道是坐的時間太久,還是坐著一動不動的原因,她總想讓兩條腿輕輕的動一動,而且不是雖然的動作,而是緊挨在一起微微的摩擦著,對。就是這輕輕的摩擦,讓兩條腿不經意之間舒服瞭許多,不知道是由於喝酒的緣故,還是親吻的緣故,或許也有心中激動的原因,儀瓜子小臉,通紅通紅,可偏偏又猶如新生麥芽一般,嬌嫩中又紅艷動人。即便美艷猶如任盈盈也忍不住多看她兩眼。
“呵呵,儀琳妹妹,你還挺會接吻的嗎?”任盈盈酸溜溜的說道。女人心海底針,還真的是難以猜測。任盈盈既想撮合張勇霖和儀琳,顯示自己的大方,增加自己在張勇霖心中的地位,可另一方面,真正見到張勇霖和儀琳如此火熱的親吻之後,她心中卻忍不住湧起一股子酸澀滋味,那滿懷興奮的心,也頓時有點失落的感覺。
任盈盈的話,讓沉浸在愛河中的儀琳有點羞澀瞭,她連忙退開張勇霖,低垂著腦袋坐在張勇霖的身旁,也不說話,嘴角卻掛著淡淡的笑意。
儀琳涉世未設,生性純真,她未必聽出來任盈盈的話外之意,最多隻是覺得害羞罷瞭。可張勇霖人精一般,自然聽明白瞭任盈盈的意思,不過,他是聰明人,女人的話千萬不能較真,不得就得不償失瞭。他好似渾然不覺的扭頭說道:“小老婆親瞭,現在再親大老婆吧。”
看著張勇霖無賴的樣子,任盈盈卻噗嗤笑瞭。伸手出拍瞭拍張勇霖的臉頰說道:“什麼大老婆、小老婆的,都是自傢姐妹。不過,本小姐,現在心情太好,不讓親。”
張勇霖諂笑著說道:“不讓我親沒有關系,你來親我唄。”
看著張勇霖嘟著嘴巴的樣子,任盈盈夾起一口菜,送到張勇霖的嘴邊說道:“趕緊吃你的吧,再不吃的話,菜就該涼瞭。”
“嘿嘿,那就吃完再親,好瞭。”
“吃晚飯,本小姐和儀琳要沐浴,閑雜人等全部退出。”任盈盈說道。
張勇霖眼睛一亮,說道:“那是自然瞭,你們洗澡,閑雜人等不要說退出瞭,應該是五米之內絕對不能有活著的生物出現!不過,你們洗澡總要有個搓背的吧,我留下來為你們服務服務啊!”
“不……不用。我……我們自己來就可以瞭。”
儀琳聽到張勇霖自告奮勇要當搓澡工,就算儀琳生性純真,也知道這個“搓澡工”恐怕被監守自盜,趁機揩油,她連忙阻止道,為瞭增加說服力,她扭頭對任盈盈說道:“任姐姐,你說是這樣吧!”
“我說什麼,你就同意嗎?”任盈盈笑著問道,她邊說邊沖著儀琳做瞭一個眼色。
“是啊。是啊!”
儀琳似乎有點會意,她連連點頭。
“那我就說……霖哥哥……你……留下!”任盈盈一本正經的說道。
“啊!不愧是我老婆,來親一個!”
張勇霖心中大樂,摟著任盈盈就親瞭一口。然後又笑著對儀琳說道:“儀琳妹妹,等下我幫你搓背啊!嘿嘿。”
“任姐姐,這……這怎麼能行呢?”儀琳小聲說道。
任盈盈滿臉的笑意,嘴上卻滿不在乎的說道:“這有什麼的,你不是要嫁給霖哥哥嗎?夫妻之間互相搓個背,應該是正常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