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任盈盈確實是不堪伐躂,張勇霖無可奈何之下,也就隻好收瞭自己的色心。考慮到儀琳估計很快就要回來瞭,兩個人也趕緊穿上衣服,靠坐在一起,看著西邊的火燒雲,甜蜜的聊著天。
此時夕陽陰落,隻剩下西邊一抹晚霞。涼風習習,樹葉沙沙作響,天地之間顯得異常的寧靜和安詳。任盈盈甜蜜的訴說著自己小時候的事情,學琴、練劍一樣樣都如數傢珍的告訴瞭張勇霖。忽然,她好像想起瞭什麼似地,有些扭捏的說道:“對瞭,靈珊妹妹,她……她是不是還在華山啊?”
嶽靈珊不在華山,還能在什麼地方,現在的華山派可不比昔年。雖然嶽不群費瞭老大的心血,可還是不能避免華山派日漸式微,在江湖上走動的華山弟子是越來越少。而目前為止,在江湖上的華山弟子也隻有自己師兄弟5人罷瞭。聽話聽音兒,張勇霖略微一想,立刻就明白瞭任盈盈的意思,這小妮子恐怕還是在擔心嶽靈珊不待見她吧。
張勇霖攬著任盈盈的蠻腰說道:“盈盈,你不要想太多瞭,這個……靈珊人很容易相處,她生性大咧咧的,為人直率,說話向來直來直去,可是,從沒有什麼壞心眼。以後,姐妹相處,應該沒有什麼問題的。”
任盈盈點瞭點頭,忽然扭頭覺望著張勇霖,似笑非笑的說道:“你……不說靈珊妹妹瞭,我……不知道到底有多少個姐妹啊?”
見任盈盈吞吞吐吐的樣子,張勇霖就有點錯愕,等聽完瞭任盈盈的話,張勇霖仔細的看瞭眼任盈盈,調笑道:“這……這要好好數一數瞭,不然還真不知道有多少。”
任盈盈的俏臉微微一白,神色中不禁有點失落,張勇霖哈哈大笑道:“哪有那麼多,加上你總共也才八個人,正好組成八仙女。這其中,有很多都是迫不得陰的,比如靈珊、幼雲、還有劉青都是我的三個師傅硬生生給我定下的親事,而其他的四個則是則是因為救她們的時候,看到瞭不該看到的東西,迫不得陰才娶的!哎……其實我也難啊,我的本事你也是知道的,沒有三五個女人,還真的沒辦法,讓我徹底的泄瀉火。”
張勇霖當然不敢說自己已經還霸占瞭三個丈母娘,還有兩個女性長輩的事。任盈盈雖然是魔教出身,接受的還是正統的道德教育,這麼離經叛道的事情,要是讓她知道瞭,恐怕她更是要坐實自己色鬼的頭銜瞭。莫說任盈盈瞭,其他的幾個人暫時也不能讓他們知道,否則非出大亂子不可。要慢慢的開導她們才行。真要做的話,自然是從寧中則、嶽靈珊做出發口瞭。因為嶽靈珊和寧中則讀書都不多,個性又都豪爽,接受能力也大一些。隻要搞定瞭一對母女,有瞭代表,其他的幾對母女就容易擺平瞭。
恐怕任何一個女人都不會樂意自己老公明目張膽的吹噓自己的風流韻事,任盈盈忍不住白瞭張勇霖一眼,她剛剛獻身,芳心裡盡是甜蜜之意,完全沒有管老公的覺悟,再者,凡是都要有個先來後到,相對而言,她是最後一個,前面的姐姐們都沒有開口,她也不好說什麼。隻不過,這小妮子心裡暗暗打定主意,等見瞭那個姐妹之後,還是定一個攻守同盟,把張勇霖好好的管住才對,不然的話,這傢夥長相不錯、功夫也高、出身又好。外加上風流成性,這以後就不知道要多加進來多少姐妹瞭。
任盈盈想著心事,不過她心中一動,又問道:“對瞭。向叔叔他們怎麼樣瞭,特別是綠竹翁。”
見任盈盈臉上又露出瞭點擔心,張勇霖不禁嘿嘿一笑。任盈盈也是聰明異常,頓時就明白瞭張勇霖的意思,這傢夥一定是笑自己有瞭老公,就徹底忘瞭別的事情。她不禁又在張勇霖的上,輕輕一捏,撒嬌道:“快說。”
“別捏,它還沒有徹底瀉火呢,如果你再把他起來,那我可就要真的梅開二度,霸王硬上弓瞭。”張勇霖笑道。
任盈盈輕啐一口,卻也真的不管再捏瞭,隻是催促道:“快點說說向叔叔們的事情。”
“哦。向大哥隻是受瞭點皮外傷,沒有什麼太大問題。隻是綠竹翁傷勢卻很重,向大哥要帶他去開封找殺人名醫平一指,平大夫醫術高超,想必一定能夠治好他的。”張勇霖解釋道。
“平一指這個人,功夫不怎麼樣,可是醫術倒是不容小視,算得上天下第一名醫瞭。有向叔叔帶去,綠竹翁應該是沒有什麼大礙的。”
任盈盈說道,忽然,她妙目一瞪,嗔道:“你好討厭,占我便宜,我……我叫向叔叔,你卻叫什麼向大哥。那……那你豈不成瞭我叔叔瞭。”
張勇霖冷不丁的抱著任盈盈,在那微翹的嘴唇上親吻瞭一下,笑道:“乖侄女,讓叔叔親親。”
完全是一個拐賣純情少女的色叔叔形象。
“張大哥……張大哥……我回來瞭。”
小路上,忽然傳來一個銀鈴般的聲音,儀琳終於買瞭吃的回來。
張勇霖有些不自然的松開懷中的任盈盈,站起身來,迎瞭過去道:“儀琳師妹,你沒瞭什麼吃的呀?有沒有醬牛肉啊!才受瞭傷,要多吃點肉才能不足營養。”
“大慈大悲觀世音菩薩,張師兄隻是隨口說說,絕對沒有褻瀆的意思,你千萬不要生氣啊。要怪,就怪我好瞭。”
儀琳輕聲嘟囔道,繼而她驚叫道:“師兄,你……你受瞭傷嗎?怎麼留瞭這麼多血啊。我……我也給你擦點天香斷續膏啊。”
張勇霖一愣,他哪有受什麼傷啊,今天打鬥的雖然厲害,可他也隻是在方生大師面前吃瞭癟,受瞭點內傷。變的時候,隻有他殺人,傷人,哪有人傷他呀。
儀琳小跑到張勇霖的身邊,指著他小腹左側處的殷紅血泊,說道:“你看,你這裡流瞭好多血。”
張勇霖順勢看瞭過去。他經過激烈打鬥,衣服上沾染的血跡大都已經幹瞭。隻有儀琳手指的哪一處血跡,殷紅紅的,儼然是剛剛沾染的,張勇霖心中納悶不陰,暗自思忖道:“這怎麼回事?”
一旁的任盈盈卻是俏臉一紅,道:“這……這不是他的血,是他剛在在打鬥中染上的血。”
張勇霖看著任盈盈嬌羞的小女兒狀,頓時醒悟,自己剛才和任盈盈琴瑟和諧的時候,自己衣衫可是鋪在瞭任盈盈白膩的屁股下面,這血跡恐怕是任盈盈的處子之血吧。
“阿彌陀佛,剛才一定打鬥的很激烈吧。”儀琳小臉發白的說道。
張勇霖偷偷的沖任盈盈眨瞭眨眼睛,點頭道:“哎,儀琳師妹,你剛才是沒有看到啊,你師兄我大展神威,戰的敵人哦哦直叫,一個勁的討饒呢?”
“那……那你把他們怎麼樣瞭,是不是傷瞭他們的性命瞭?”
小尼姑慈悲之心大起。
張勇霖搖瞭搖頭,說道:“沒有,我戰的她兵器都腫瞭,然後就放瞭她。”
任盈盈在一旁又羞澀又好笑,沖著張勇霖狂瞪眼,而儀琳卻說道:“張師兄,你真是慈悲心腸。”
張勇霖嘿嘿一笑,伸手拎過瞭儀琳手上的包袱,說道:“咱們先吃飯,邊吃邊聊啊!”
“是啊,儀琳妹妹,他凈是胡說八道,咱們別理他。”任盈盈拉著伊琳說道。
三人找瞭個地方坐下,張勇霖打開瞭包袱,頓時一愣,這包袱裡面放著幾個饅頭,兩三個素菜,可是,正中間卻有一個大紙團包裹的菜肴,紙團上油光閃亮,散發著淡淡的肉香,顯然不是什麼素材。他撥開紙團一眼,竟然是一塊醬牛肉。
“你……這是你買的嗎?”
張勇霖難以置信的說道。他實在是無法想象儀琳這個清純的沒有半點人間煙火味的小尼姑,竟然獨自一人去買什麼醬牛肉。
儀琳低著頭,的脖頸似乎都在隱隱發紅,她低聲說道:“我……我記得師兄你喜歡吃牛肉,所以……所以才買的。即便是佛祖要怪罪,也是怪罪我,和師兄,沒有關系的。”
張勇霖愕然之中,卻是滿腹的感激,儀琳這個小丫頭,為瞭自己居然敢去買牛肉,足見她用情之深瞭。如果沒有任盈盈再身旁,估計張勇霖要立馬脫衣獻身給儀琳瞭。張勇霖瞟瞭眼任盈盈,見任盈盈似笑非笑的正盯著自己,張勇霖心裡打瞭一個突兒,這……任盈盈剛才還在追問儀琳和自己的關系,現在看儀琳這個樣子,恐怕她定然看出儀琳對自己的情愫瞭。對儀琳霸王硬上弓肯定是沒有什麼關系的,可是,想讓任盈盈在一旁幫忙按著儀琳的手,恐怕就成問題瞭。怎麼能讓和平的解決這個問題呢?
看著嬌滴滴額儀琳、美艷的任盈盈,張勇霖的心思又活躍瞭起來,這層窗戶紙……不對,是儀琳那薄薄的膜,要不要今天捅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