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之後,張勇霖心滿意足的攬著任盈盈的嬌軀,大手在任盈盈光滑的身子上上下遊弋,心裡說不出的舒適和得意。
任盈盈卻微閉著眼睛,躺在張勇霖的懷抱裡面,說道:“霖哥哥,我今天……我今天好高興。從今以後,我終於有瞭一個至親的人瞭。很小的時候,我就沒有瞭母親,後來,爹爹也去瞭,我在神教裡面雖然地位尊崇,可是連個知心的人都沒有。我……我今天真的好高興。”
張勇霖的心弦被微微觸動,看著任盈盈之後,那嫣紅一片的嬌容,看著任盈盈光潔的泛著溫和光澤的嬌軀,看著那隨著呼吸微微顫動的,他仿佛看到瞭任盈盈的內心世界,看到一個孤寂的小女孩在茫茫的夜色中獨自前行,他平靜的心海頓起波瀾,又是憐惜又有些自責。他一時間從心底裡不斷的反思著自己,自己對任盈盈到底是喜歡多一些呢,還是占有的多一些呢?人前的光鮮,並不代表著這個大齡的少女就一定是幸福的。
張勇霖撫弄著任盈盈的後背上散落的秀發,說道:“盈盈,你放心好瞭,從今以後,我會好好待你的。而且我也會想辦法將嶽父大人救出來的!”
“救出來?你……你什麼意思?你意思我父親尚在人世?”
在張勇霖懷裡的任盈盈陡然坐瞭起來,隻不過她柳眉微微一簇,傳來的觸痛和紅腫的感覺,讓她後原本就憊懶異常,嬌柔無力的身體,斜斜的再一次跌落在瞭張勇霖的話裡。不過,她還是瞪大瞭那猶如星辰一般灼灼生輝的妙目,急切的說道:“你……你說我父親在什麼地方?你……你快帶我去見他老人傢。”
張勇霖心中暗叫壞瞭,自己必沖動之下說出瞭不該說的東西。這……任我行被關押的地方,張勇霖自然知道的——西湖旁的梅莊嘛。可是,這本是日月神教的大秘密,自己作為一個五嶽劍派的小弟子,怎麼會知道這種辛密之事呢?這話說出來,又怎麼可能不招人懷疑呢?
任盈盈臉色紅潤,眼眉含情,渾身上下散發著讓人難以克制的絕代風情,那餘韻中的展現,在陪著周圍愛水、的靡氣味,更是讓人心動不陰,浮想連連。這不過與這充滿誘惑的氣氛截然相反的則是,任盈盈那焦急的眼神,從她那清涼的眼神裡,張勇霖清楚的讀出瞭任盈盈心中的想法,父女天性,不管是什麼時候,不管相隔瞭多久,那種血濃於水的感情是絕對不可能偽裝的。
張勇霖心中一嘆,就是為瞭任盈盈對自己的癡戀,自己也要把任我行給救出來。他思考著說道:“其實,我在闖蕩江湖的時候,一個偶然的機會,曾經無意中聽到有人說起日月神教的神情,說起嶽父大人的往事,當時有人對嶽父大人英年早逝扼腕嘆息,可是偏偏又一個禿頭中年人,卻說瞭一句奇怪的話:‘他殺人無數,想不到還有人念道他,他要是知道瞭,估計會笑的合不攏嘴。’”
任盈盈趴在張勇霖的胸膛上,眼簾低垂著仔細想瞭想,她不禁搖瞭搖苦笑道:“霖哥哥,這話並不是什麼好話,他的意思恐怕是在說,我父親早亡,直到現在還有人記著他,對他來說也是一件好事,要是……要是我父親一直活著,說不定所有的人就隻會恨他瞭。”
張勇霖搖瞭搖頭,臉上露出瞭慎重的神色,其實他這番話隻不過是靈機一動,胡編亂造的,這自然經不起推敲。可是,他撒瞭一個謊,為瞭圓謊,張勇霖不得不在撒第二個謊話,他說道:“你這話說的原本也不差。可是,我並沒有說話啊。就在這個禿頭中年人還要繼續說話的時候,旁邊一個高瘦的中年人,卻突然攔著道:‘老三,那人的事,怎麼能在外面說呢?你要不要腦袋瞭!’盈盈,你再看這句話,這說明什麼?這說明嶽父大人的‘死’是很蹊蹺的事,而且這兩個人顯然是知道點內幕的。”
任盈盈果然陷入瞭沉思,她疑惑的說道:“其實,我在黑木崖呆瞭多年,也發現瞭一些奇怪的事情,比如說關於我父親的事情,黑木崖上的教眾是從來不提的。而且,而且我覺得其中很多新近弟子,根本就不清楚,我們聖教的歷史,好像自聖教建立以來,隻有東方叔叔一個教主一般。哎……可是,這兩個人你知道是誰嗎?聽他們的語氣,似乎對我父親的‘死’是有所瞭解的啊!”
張勇霖微微一笑道:“令尊作為江湖豪俠,我向來也是非常的佩服的,當下聽他們這麼一說,心中好奇之心頓起。於是,我就悄悄的跟瞭下去。”
“你……你有什麼發現瞭嗎?”
看著張勇霖慎重的面龐,任盈盈忍不住充滿著希望的問道,她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瞪大的很大,那微喘著的呼吸,似乎也平靜瞭下來,她滿懷著希望,卻又生怕希望破滅的,安靜的等待著張勇霖的下文。
張勇霖面沉如水,整個人仿佛陷入深深的回憶之中一般。這倒也沒有說錯,他從來沒有去過什麼梅莊,現在正在拼命的回憶《笑傲江湖》的記載,他語氣沉重,語速緩慢的說道:“當時是傍晚,我悄悄的跟著他們一路走下去。”
張勇霖眼睛轉瞭一下,他隻知道梅莊在西湖附近,可是梅莊距離杭州有多遠他可不清楚,於是,他模糊的說道:“那禿頭中年人似乎要在城裡面買什麼東西,我跟著他們轉瞭一會兒,直到夜色沉沉的時候,方才跟著他們回到瞭西湖邊上的一個莊子裡面。他們兩個是那裡面的主人,似乎是兄弟四個人,一個喜歡畫、一個喜歡寫字、一個喜歡下棋,還有一個卻沒有見過,不過聽他們的口氣,這個人是老大,似乎喜歡彈琴。”
“他們四個人老大喜歡彈琴,老二喜歡下棋,老三喜歡書法,老四喜歡丹青,對瞭,這個老四是不是還喜歡喝酒啊?”
任盈盈急切的問道。她剛才還隻是泛泛而聽,不瞭越聽越入迷,而且張勇霖對那四個人描述,更是讓她勾起瞭對往事的回憶,說起來,自從父親過世之後,在聖教裡面就再也沒有聽說過那四個人的消息瞭。莫非,莫非他們真的跟父親有關系嗎?任盈盈的眼睛瞇瞭起來,溫柔的眼神漸漸隱去,偶爾迸射出冰冷的目光。
“讓我想想,”
張勇霖猛然拍瞭拍自己的腦袋,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吃驚的看著任盈盈問道:“你……你怎麼知道?我想起來瞭,那個老四手裡經常拿著一個酒杯,看來定然是酒鬼瞭!”
“果然是他們四個!”任盈盈冷冰冰的說道。
“他們是誰?”
任盈盈看瞭眼張勇霖,目光又柔和起來,而且柔和之中還夾雜著點點的羞澀,她看到自己碩大的,正壓在張勇霖寬闊的胸膛上,那饅頭狀的被微微壓扁,在感受著張勇霖胸膛熱量的同時,也形成瞭一道深邃的。而張勇霖正對著自己的,行著註目禮。
任盈盈嬌容紅潤,身子卻輕輕的抬瞭一下,讓那高聳的露出大半個白嫩嫩的乳球來,羞澀的滿足著張勇霖的,她紅唇翕動著說道:“是我們聖教的四個使者:琴癡、棋迷、書狂、酒鬼。我父親在的時候,他們就和東方叔叔交好,可是……可是最近這麼多年一直都見蹤跡,我還以為他們已經不在人世瞭呢?沒想到,居然跑到瞭西湖邊。”
張勇霖一愣,啟發道:“他們……他們會不會是歸隱瞭呢?”
“怎麼可能,一入聖教,終身都是聖教的人,怎麼可能會有歸隱一說啊。再則,就算要歸隱,有些老前輩也會選擇西域,而不是中原,更不會是在杭州瞭。因為在西域歸隱,還能時刻拱衛黑木崖。他們能常年住在杭州,除非……除非是有任務。你在他們的莊上發現瞭什麼沒有?”
任盈盈大眼睛忽閃忽閃的望著張勇霖。
張勇霖沉思瞭一下,鎮靜的臉上突然露出瞭一絲不解的表情:“他們……我在屋外偷聽他們說話,可他們隻是隨便交流,再也沒有提到嶽父大人的事情。我不死心,就在那裡呆瞭幾天。那幾天一切都正常,畫畫的畫畫、下棋的下棋,隻有……隻有一個疑點。”
“什麼疑點?”任盈盈追問道。
“就是那個琴的人,那個人從來不出他的小院,因為那人內功極強,我又不敢距離的太近,生怕被他發現。可是,我從另外一個地方主意到瞭一絲異常。就是送飯人。那個彈琴的人隻是一個人住一個小院,可是那送飯的人,每次卻送瞭兩份飯。而且,那送飯人又聾又啞,甚至……甚至有可能不識字。”
“什麼?你……你怎麼知道他送的是兩份飯?會不會是琴癡的飯量大啊?”任盈盈說道,妙目突然變得火熱起來。
“不可能。飯量再大,也不可能用兩雙筷子把。飯量再大,也不可能上面是大魚大肉、山珍海味,而下面卻是極為普通的菜肴。這兩種飯菜的質量,完全不同。”張勇霖冷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