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下來,任盈盈打鬥多時,早就精疲力竭,再加上身上有傷,嬌軀酸軟,四肢無力。所以,張勇霖倒過來的時候,任盈盈不僅沒有撐住他,反而被他帶到在瞭地上。男上女下跌倒在一起本就讓任盈盈芳心羞澀,可不巧的是,張勇霖一雙大手竟然在慌亂之中,莫名其妙的扣在瞭自己的上面,讓她羞不可抑。更讓她意想不到的則是,張勇霖的頭正好卡在自己的三角地帶,讓她臉頰火辣辣的,羞得簡直要找個地縫轉進去。她想將叉開,可兩條修長均稱的,偏偏被張勇霖死死的壓住,半點都移動不瞭,她想伸手去推張勇霖,可偏偏雙手酸疼,舉都舉不起來。
她心裡又羞又急又是擔心,忍不住脫口而出:“你……你怎麼樣瞭,趕快起來吧。這……這要讓別人看到瞭,那……那可怎麼辦啊?”
這聲音婉轉,悅耳動聽,不僅有著女子所特有的溫柔氣息,還有著少女的羞澀情懷。讓撫著任盈盈身上裝昏迷的張勇霖,心中一蕩,腦子裡忍不住浮想連連,不知道吐出這絕妙聲音的小嘴,到底是個什麼滋味。
見張勇霖趴在自己身上一動不動,任盈盈著急的說道:“你……你昏迷瞭嗎?”
張勇霖心中暗想:廢話,我都一動不動瞭,不是昏迷瞭,還是什麼呢?接下來,卻聽到任盈盈幽幽的一嘆,喃喃自語道:“你為瞭救我,被方生這個臭和尚打成重傷,而我卻……卻讓你趕緊起來,哎,你要是真的能起來,又怎麼會這樣爬在我身上呢?”
張勇霖心裡一驚,他有點摸二不準這任盈盈是心有所感,還是窺破內情,故意這麼說的呢?不管是不是被任盈盈看破,張勇霖現在已經是騎虎難下瞭,他隻能這樣一動不動的趴在任盈盈的身上,否則的話,就算是傻子也能覺察出來不對勁瞭。那原本想趁機玩弄一下任盈盈嬌挺的大手,也不敢再有絲毫的動作,更不要說偷偷的運起情意綿綿手,將內力註入任盈盈的穴道中,激發她少女懷春的浪漫情懷。那卡在中的腦袋也不敢亂動,唯有留下一聲聲沉重的呼吸聲。張勇霖現在是裝作昏迷,如果呼吸細不可聞,豈不是表明他受傷不重嗎?
可就是這一聲聲呼吸,搞得任盈盈極為難受,胯下的神秘三角地帶,熱騰騰的一團,讓她本就輕波蕩漾的心湖,更是泛起層層漣漪。那一團在黑色毛發遮掩下的羞澀密地,哪怕是夜深人靜、孤枕難眠之時,她也甚少去觸碰;哪怕是沐浴凈身、對鏡自憐之時,她也很少去觀看,可就是這一片從來都沒有被人開發過的處女之地,竟然和張勇霖這個僅僅見過瞭兩次面的男子,來瞭一個親密的接觸。
突然,她咬著銀牙,雙手努力的撐著地面,掙紮著想要坐起身來,可是,上半身剛剛揚起一點,雙臂一軟,身子登時又再一次跌落下來。雖然簡簡單單的一個坐立動作,似乎都耗盡瞭她的力量,胸口陣陣沉悶的感覺,心裡也是突突直跳,這一切都讓她不禁大口的喘息瞭起來。那原本就高聳的,隨著呼吸脹大、回縮,在張勇霖的手裡,時而胸、手緊密接觸,從手上傳來傲人的彈性,時而微微放松,給人一種依依不舍的留戀情懷。
就在任盈盈喘息不定的時候,她突然感覺到上傳來一陣密切的壓迫感。在她微微愣神之後,馬上就反應瞭過來,張勇霖似乎醒瞭,他雙手輕輕的挪動著,將自己的水蜜桃型的,從乳根開始向上緊緊地握瞭起來。的下端被張勇霖握成瞭一個圓柱體,而的上端則從張勇霖的大手中飽脹瞭出來,形成瞭一個光潔小巧的半球,而半球的中心,有一凸點激露而出,在黑色的長衫上,可以清楚的辨認出著葡萄一般大小的凸點。
任盈盈頓時慌瞭,明亮的眸子閃出焦急的神色,微紅的臉頰更透漏出她心裡的羞澀,隻是那快捷的聲音中似乎還帶著點點薄怒,她說道:“你……你醒瞭……快起來呀!”
張勇霖似乎完全沒有意識到他手裡握著的正是美麗少女發育完好的,他更像是將這當成瞭什麼把手一來的東西。他一雙大手緊緊的捏著任盈盈的,腳下蹬踏著,似乎想要向前過去一樣,腦袋在任盈盈的下陰處拱動著,高挺的鼻子,更是不斷的再那微微隆起的溪口上滑來滑去。他嘴裡似乎還在輕輕念道:“盈盈,你快走,這……這和尚太厲害瞭。我……我抓著他的腳脖子瞭,你……你快走。”
被張勇霖拱的心跳加速的任盈盈,聽瞭他的話,俏臉登時猶如遮上瞭一層紅紗似地,紅艷艷的煞是好看。可她心裡的氣惱之情登時下去瞭不少,隻是覺得又是好笑,又是感激,這……這人昏迷著竟然還在惦記著自己,讓她芳心裡一陣甜蜜;好笑的則是,他竟然把自己的,當成瞭腳脖子,這……這讓任盈盈又覺得微微氣惱。
“老和尚已經走瞭,你……你快放開我吧。我……”任盈盈窘迫的說道。忽然,她心裡一動,他……他不會是故意想占自己的便宜吧?從剛才張勇霖展現的功夫來看,方生老和尚的功夫比他高不瞭太多,被方生打瞭一掌,真的能有這麼嚴重嗎?
任盈盈神情一滯,她想起張勇霖好色的光輝事跡,突然想瞭個主意,要試探試探張勇霖。看他到底是真的受傷瞭還是故意要占自己的便宜。如果是真的受傷,他能不顧生死的對待自己,自己……自己自然也會好好的對他。可是,如果他要是撞傷,那自己也要像個法子好好收拾收拾他。
可就在這個時候,張勇霖突然松開瞭緊握著任盈盈的大手,他腦袋艱難的抬起來,一張明艷如花的俏臉,呈現在他面前,那嬌羞的神態,優雅的氣質,迷人的神采,讓他不禁一呆。過瞭半晌,他方才醒悟過來,一臉慚愧的道歉道:“盈盈,對……對不起啊,我……我還以為是……”
四目平靜的對視著。任盈盈終於抵擋不住張勇霖的目光,她轉移話題道:“你……你怎麼胡亂稱呼別人。我們……我們哪有……”
張勇霖一臉疲倦,可神色中卻帶著讓人不能拒絕的至誠,他說道:“對不起,任小姐,我……可我真的是非常的愛慕你,我……從我看見你的第一眼,我就喜歡上你瞭。”
“你……你胡說。你……你過去都沒有見過我長什麼樣子,怎麼就能信口開河,說自己喜歡我呢?”任盈盈反駁道。
“有些人見過一面,可是相貌便深深的刻在腦海裡瞭,有些人隻相處一會兒,卻熟悉的仿佛是多年老友一般。任小姐,雖然我從來沒有見過你的真實相貌,可是,在我心裡,你長什麼樣子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已經在我的心裡刻下瞭深深的印記,讓我無法忘懷,或許,這就是一見鐘情吧。”
這露骨的表白,卻讓任盈盈的心裡不禁一陣竊喜,嘴裡面卻不依不饒的說道:“我是魔教的,你卻是正道的,你難道不怕那些正道的人找你麻煩嗎?”
張勇霖卻是一喜,連忙說道:“盈盈,你答應瞭?”
“誰……誰答應你瞭,不要叫我盈盈。”任盈盈紅著臉說道。
突然她聽到從北面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腳步聲,接著一個嬌脆的聲音響起:“爹爹,這裡有人……呀……你……你看前面!”
任盈盈受瞭傷,功力大減,不然也不至於人傢都快走到瞭身前才被她覺察出來。她突然意識到自己和張勇霖的羞人姿勢,整個人臉紅耳赤的說道:“你……你起來。要是讓……讓別人看到瞭……我……我可沒臉見人瞭。”
任盈盈仰面朝天的平躺著,自然看不到北面的情況,張勇霖卻早將來人看瞭個一清二楚。對面的父女倆甚是奇怪,父親是一個胖大和尚,女兒卻是一個相貌嬌俏、身材苗條的小尼姑。張勇霖一愣,這小尼姑不是儀琳嗎?她怎麼到瞭這裡?那……那這胖大和尚不就是不戒和尚嗎?
張勇霖一時有點傻眼瞭,自己正在努力的打動著心儀的任盈盈,可是沒有想到,讓他魂牽夢繞的儀琳小師妹竟然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在這種幽靜的小路上。這……這可怎麼辦呢?怎麼樣才能變成齊人之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