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雨過後,張勇霖愜意的躺在莫向梅那水紅羅帳錦繡床上,一手攬著莫向梅赤裸的嬌軀,一手後彎著墊著自己的腦袋,半瞇著眼睛似乎在養精蓄銳。
高潮過後的莫向梅側臥著身子,像一隻乖巧的小貓一般,安靜的躺在張勇霖的懷抱裡,那水靈靈的俏臉,猶如塗上一層淡淡的胭脂一團粉嫩,鳳眼醒酥,淡眉如月,白皙的猶如新剝蓮藕一般的玉臂,輕輕的搭在張勇霖的肚子上面。
莫向梅正靜靜的享受著交歡之後的安逸,卻突然覺得攬著自己芊芊柳腰的大手,漸漸滑移到瞭自己那滾圓豐膩的翹臀上面,還在輕輕的揉捏著,莫向梅吃驚的嬌羞道:“怎麼……你還沒有盡興嗎?”她已經被張勇霖折騰瞭大半個時辰,身子也丟瞭三次之多,現在渾身酥軟,身子柔嫩的像一團水似的,仿佛暴風雨過後的嬌花一樣,是再也經受不住風雨的侵蝕瞭。她“吱嚀”一聲趴在張勇霖的身子上,渾圓如柱、白嫩修長的大腿輕輕的壓在張勇霖的身上,嘴裡卻嬌嗔著哀求道:“哥哥……我……我真的是不堪伐躂,你……你今天就饒瞭我吧。”
張勇霖呵呵一笑,伸手撫摸著莫向梅那烏黑亮澤順滑的秀發,淫笑著問道:“小梅兒,剛才舒服嗎?”
歡愛之後,莫向梅的羞澀心情放開瞭一些,不過聽到張勇霖這麼無恥的問題,她臉頰卻忍不住微微發燙,她調皮的咬瞭一下男人的胸口,嗔道:“討厭瞭,這……這怎麼讓人傢說的出口嘛。”
張勇霖故意猜測道:“莫非是我的小梅兒,還沒有得到滿足嗎?那怎麼能行呢,今天我就算是精盡人亡,也要讓我的小梅兒滿意。”說著張勇霖暗暗運起情意綿綿手,那原本有點發蔫的大肉棒再一次精神抖擻瞭起來,硬挺挺的頂在瞭莫向梅白嫩光滑的玉腿上面。
大肉棒的變化,被在高潮餘韻中身體尚且十分敏感的莫向梅,一下子就發現瞭。莫向梅芳心忍不住一顫,天啊,他……他怎麼怎麼能幹啊,那裡……那裡居然還能硬起來,要是做瞭他的媳婦,真是不是幸遇,還是不幸。真是讓人歡喜讓人憂啊。歡喜的是,他太有本錢瞭,可以保證自己的一生性福,憂愁的卻是自己一個人可怎麼能對付得瞭他啊,非……非死在那大肉棒上不可。
莫向梅生怕張勇霖要翻身再戰,她紅著臉趕緊說道:“舒服,我……我很舒服,你……你饒瞭我吧,我實在是難以承受的。”
張勇霖哈哈大笑。
在張勇霖的笑聲中,莫向梅羞澀萬分,卻又無可奈何,一會兒在心裡暗罵他是個小冤傢,一會兒芳心裡卻有莫名其妙的湧出一絲甜蜜蜜的感覺,猶如跌入蜜罐中一般。莫向梅有些忍耐不住張勇霖的戲弄瞭,她靈機一動,轉移話題道:“哥哥,你今天早上來,找我……找我是要作什麼呢?”
張勇霖突然將莫向梅壓在身下,“啵”的一聲,親瞭一下莫向梅那欺霜賽雪的怒峰上的乳珠,一雙眼睛含情脈脈的看著莫向梅,大嘴巴離莫向梅那紅潤性感而又微腫的朱唇隻有兩指寬的距離,他說道:“小梅兒,你猜啊。”
張勇霖說著話,身子卻猛地向莫向梅嬌軀壓瞭過來,那健壯的胸膛正好壓在莫向梅的乳房上面,將那一堆高聳潤滑的玉乳,徹底的壓扁瞭。
莫向梅嬌呼一聲,連忙說道:“哥哥,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和我說啊。”
“當然有事情瞭,你猜猜是什麼事情啊。”張勇霖邪邪的笑道:“給你三次機會啊。”說著,他動動瞭屁股,那強硬的大肉棒便在莫向梅那紅艷微腫的愛穴口,輕輕的觸碰瞭一下。
“啊……”莫向梅驚叫瞭一聲,滿臉的哀求神色,卻被張勇霖視若無睹。無可奈何之下,她隻有腦筋急轉,猜測張勇霖的來意。忽然,莫向梅眼睛一亮,她說道:“哥哥前來,想必是為瞭白板煞星的事情吧。是不是哥哥想到什麼計謀可以對付白板煞星。”
張勇霖搖瞭搖頭,屁股一沉,大肉棒這次不再是觸碰愛穴,而是開始擠壓愛穴,那愛穴處是一片的泥濘,兩側的黑叢林在驟雨般激射而出的愛水洗滌下,早已經被沖的東倒西歪,更有甚者竟然彎彎曲曲的伸到瞭愛穴處。張勇霖這麼一挺,龜頭擠壓著愛穴,正好將幾根黑草緊壓瞭進去,黑草一下子繃得極緊,扯動這根子上連帶的嫩肉,讓莫向梅吃痛中又帶點點酸麻感,她嬌呼一聲:“啊……哥哥……啊……我……我再次……我還有一次機會。”
“你說吧。”張勇霖寬大的說道。
“是……是為瞭對付嵩山派吧?”莫向梅猶豫著說道,剛才說白板煞星那是基於張勇霖要提王傢和自己師傅報仇的原因,現在說嵩山派,是因為莫向梅昨天晚上從張勇霖的談話中敏銳的覺察到自己的這個侄女婿華山掌門人對嵩山派可沒什麼好感,他言語之中雖然沒有明說,卻極具暗示性。莫向梅也算是江湖兒女,他自然知道在二十多年前,五嶽劍派的盟主向來是由華山派掌門擔任的,可是自從華山派出現大規模的病疫,高手宿儒居然在一日之內先後辭世,華山派元氣大傷,才被嵩山派奪瞭去。張勇霖作為華山派的掌門人,年紀又輕,本身功夫卻極為高強,年輕氣盛之下,恐怕對五嶽劍派盟主之位,說不定也是垂涎三尺的。所以,他才在不經意中顯出淡淡的敵意瞭。
“錯瞭。”張勇霖笑道。這一下子,大肉棒又前進瞭一份,雞蛋般大小的龜頭,已經硬生生的塞進瞭陰道中。
“啊、、、”莫向梅嬌呼著呻吟道,下身傳來一陣擠壓感和疼痛感,她那嫩蕊一般的愛穴,已經被張勇霖幹的有些發腫,這下子鐵杵刺入,在充實之餘,又讓莫向梅心裡極度的恐懼。可是自己的機會已經用完瞭,她隻能認命的閉上瞭眼睛,心裡有是害怕又是歡喜,她猶如服食瞭鴉片煙一般,明知道是有害的,可是服食後那欲仙欲死的感覺卻又讓她難以割舍。
“呵呵,小梅兒,你想要瞭嗎?你好像還有一次機會哦?莫非你是主動放棄瞭嗎?”張勇霖輕聲說道。
莫向梅仔細一想,自己果然還有一次機會,“騰”的一下俏臉通紅,自己被張勇霖弄得魂不守舍,算錯瞭次數,沒想到這個壞傢夥總是揪著自己的錯誤不放,想盡辦法來羞臊自己。她不滿的瞪瞭張勇霖一眼,道:“我……我當然要猜瞭。我怎麼可能不猜呢?”
“那你猜吧,不過可是最後一次機會瞭,你可要想好啊?”張勇霖笑呵呵的說道。
莫向梅深吸一口氣,想沉心靜氣的好好思考一下,沒想到,張勇霖見莫向梅深呼吸,居然吐出來一團熱氣,正好被莫向梅吸進瞭肚子裡面。莫向梅甚是羞澀,她一臉潮紅,攥起粉拳輕輕錘瞭一下張勇霖的肩膀,嗔道:“你討厭瞭,不要打擾我的思路。”
張勇霖呵呵一笑,臉貼這莫向梅的酥胸,不再說話。
莫向梅左想右想,她總覺得張勇霖來找自己必然是為瞭這兩個問題,自己和他之間也就在這兩個問題上面有交集,他……他怎麼可能是為瞭這兩個問題來找自己的呢?
莫向梅在猶豫中瞟瞭眼似笑非笑的張勇霖,心中一動,粉臉更是紅艷欲滴,這……這個壞傢夥,不會是想讓自己說……說他是專門來幹自己的吧?
“想到瞭沒有?”見莫向梅不說話,張勇霖催促道,他準備給莫向梅一個時間限制,不然總這麼想下去怎麼能行呢?
莫向梅兩頰紅燙,她小聲的說道:“哥哥,你……你是為瞭來和我做愛的吧?”
張勇霖看著這麼一個精明強幹的女人被自己挑逗的徹底淪為一個嬌滴滴的小婦人,他心中大是得意,仰著臉,說道:“莫叔母,你說什麼呀?我一句也沒有聽清楚啊。”
“你……你是為瞭來和我做愛的吧?”莫向梅說道。
“我是誰呀?”
“你……你是我哥哥啊?”莫向梅說道,剛才在歡愛中,張勇霖逼著莫向梅叫自己哥哥,現在莫向梅順水推舟。
“不對吧,你好像比我大啊。”
莫向梅的臉猶如熟透瞭的紅蘋果一樣:“你……你是我的情哥哥嘛!”
“不對,我怎麼覺得我是你老公啊。”
“是……是是是,你是我的老公。老公,你……你饒瞭我吧。”莫向梅哀求道。
張勇霖哈哈一笑,放開瞭莫向梅,自己躺道瞭一邊兒:“其實,我今天來找你是為瞭商量報仇的事情。”
莫向梅忍不住橫瞭張勇霖一眼,嘴上忍不住嬌聲道:“討厭,我剛才不是說對瞭嗎?”
張勇霖卻是一臉無辜:“梅兒,你確實說對瞭呀,不然咱們現在就不是這麼和平的商量事情瞭,那肯定是要邊做邊商量的啊。難道不是嗎?”
“你……”莫向梅住瞭嘴,在這個無恥的男人面前,自己多少話那就是在無形中給他創造調戲自己的機會。
“我……我可是相當守信的哦。我說不做,就不做。不過,你剛才可是喊我老公來著,不知道你能不能守信啊。”張勇霖諂笑著說道。
“你……你都把人傢那樣瞭,人傢……人傢除瞭跟你還能怎麼辦。就算是仲奮回來,我……我也是你的人瞭。”莫向梅紅著臉說道。
張勇霖心中大樂,拍瞭下莫向梅的屁股,道:“好瞭不說題外話瞭,咱們談正事。你可能不知道這白板煞星可是嵩山左冷禪派來的。”
“什麼?他……他派來的?那他這是為瞭什麼?”
“為什麼?當然是為瞭你們王傢的財產瞭!我聽說左冷禪原本是想和王傢結親的,被老爺子拒絕之後,才想出瞭這麼一個毒計。”張勇霖冷笑道。
莫向梅沉吟著說道:“可是,如果他們是一夥兒的,為什麼不趁早下手?如果趕在你來洛陽之前下手,他們的成功幾率不是大瞭很多嗎?”
“哎,這也不知道是你們王傢的運氣好呢,還是運氣差。本來左冷禪不是派白板煞星來對付你們的,他派來的是白板煞星的徒弟青海一梟。可是,正當青海一梟要對付你們王傢的時候,我猜華山劍宗的人找上瞭嵩山,要趁著我師父大壽的時候,突然發難奪取華山掌門的位置。所以,青海一梟就去瞭華山,可惜,在華山他竟然死在瞭我的手上,於是,便隻能由白板煞星來對付你們,可是這個計策卻被漠北雙熊他們知道瞭,因此,他們就事先在江湖上放出瞭風聲,好讓你們有所準備。”張勇霖分析道。
莫向梅有些疑惑的問道:“可是,漠北雙熊為什麼要幫我們呢?”
“哼,你大概還不知道吧。漠北雙熊可是魔教中人,他們這麼做,也不是為瞭幫我們,而是想挑撥華山和嵩山派的關系。江湖上都知道我們華山派和洛陽王傢的關系,如果我們知道王傢有難,是一定回來幫忙的,這麼一來,魔教的人再透漏一些蛛絲馬跡,我們就很容易摸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這樣子,華山不出頭,那麼自然就損瞭自己的威望,要是出頭的話,五嶽劍派就名存實亡瞭。”張勇霖說道。
洛陽王傢也是江湖中人,而且還是河南武林中人,他們自然知道嵩山派是多麼的強大,現在被這麼一股子強大的勢力盯著,莫向梅一時也沒有註意瞭,她一雙妙目盯著張勇霖,想從他那裡得到解決的方法。
“華山派現在是不能和嵩山派起沖突的。”張勇霖說道:“雖然我們華山實力不弱,可是左冷禪並不是那麼容易想與的人,這些年來,他培養瞭一大批高手,像嵩山十三太保,隨便一個人,都是江湖一流的高手。現在的華山派絕對不是他們的對手。”
莫向梅有些著急,有些失望:“那……那應該怎麼辦?”
張勇霖一笑:“對付嵩山派,現在自然是沒有辦法的,可是,要對付白板煞星,我倒有一個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