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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勾魂莫嬸娘

  看著莫向梅體態婀娜、風情萬種,倚門而立、含笑迎賓的樣子,讓張勇霖心裡不住的轉著齷齪的念頭,莫非這位莫叔母閨房裡還藏著男人不成,看她面色紅潤,眼神含著那種熟婦承歡後特有的成熟勾魂電波,隻不過從她眼神、開門的動作中,似乎中覺得有點驚慌的意味,而張勇霖也覺得眼前這個成熟蜜桃型的莫叔母好像有點不對勁。

  他疑念叢生,心中頓起警覺。張勇霖面上掛著淡定的微笑,耳朵卻在努力的傾聽者,莫叔母的臥房裡似乎沒有什麼人躲著呀,裡面並沒有傳來異樣的呼吸聲,除非這個人的功夫極高,不然萬萬沒有不被自己發現的道理。不過她不可能認識那樣的人啊?莫非她是自慰的?

  見張勇霖遲疑的望著自己,莫向梅粉色的臉龐上顯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羞澀,她的眼神登時有些錯亂瞭起來,飛快的在張勇霖的臉上掃過,催促道:“張掌門,你不進來說話嗎?莫非我們兩個人要倚門而談嗎?”

  張勇霖笑道:“紅杏枝頭春意鬧,窈窕淑女倚門笑。若莫叔母願意,小侄自然是求之不得。”

  這話一出口,反襯出張勇霖的笑是十分的猥瑣。不過,莫向梅終究是見過大世面的人,她淺淺一笑,並不在意張勇霖調情味兒十足的話語,做瞭一個請的姿勢:“張掌門,請把。”

  “叔母,您今天怎麼這麼客氣啊?您就叫我勇霖好瞭。”張勇霖終於體會到莫向梅的一個變化,她不在叫自己“勇霖”這個比較套近乎的稱呼,而改成瞭有點疏遠之意的“張掌門”。

  莫向梅剜瞭張勇霖一眼,眼神滿是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羞澀、氣憤、擔心、無奈似乎包含著各種感情在裡面,張勇霖一驚,這是怎麼回事?忽然,他發現瞭莫向梅另外一個奇怪的地方--那鏤空薄紗的下擺處,穿著的是一條素色垂地緊身小擺裙,那薄紗的分叉處,素色長裙的上部,應該是兩腿玉腿交匯的下陰部位,竟然是濕漉漉的一片水痕,而且那水痕似乎還有漸漸蔓延的趨勢。

  誰會閑著沒事幹往那地方澆水呢?而且從這水痕的走勢來看,它不是從外面澆的水,十足十的是從裡向外滲漏出來的,那……那這水是什麼水?難道是愛水?

  正在張勇霖思考的時間,莫向梅轉瞭個身,邁著優雅的小碎步,一步三晃,搖曳生姿的向前走去。那曼妙的背影勾勒出一副極其誘人的春光景色,平直的玉背上有一個亮綠色的鑲邊條帶,從過薄薄的輕紗時刻提請著張勇霖,那前面就應該是高聳、柔滑、細膩、極富彈性的乳房。透過那與腳步配合來回擺動的玉臂和後背的間隙,可以清楚地看到那挺翹乳房的邊緣,而正是這種時隱時現的奇妙感覺,恰如其分的勾起瞭張勇霖還沒有消退的欲火。芊芊柳腰隨著步履左右的搖晃著,讓上下“凹形”的曲線,愜意的改變著,極具線條的誘惑魅力;更妙則是那高高翹起的玉臀,被垂地長裙緊緊的包裹著,可以清晰的看出兩個肉峰和中間的狹縫。和玉臀和柳腰相配合,左扭右晃,讓人目不暇接,欲念頓生。更讓人心生漣漪的則是,那滾翹渾圓的玉臀下方,還有一個濕漉漉的小圓片,那前面的那一團水痕交相回應,時刻的提醒著張勇霖剛剛發生的旖旎景象。若能將這個嬌俏的小媳婦、成熟的美少婦狠狠的壓在身下,幹上一回,那該多好啊!張勇霖在腦海裡迅速的將這個美艷的場景勾勒瞭一遍。

  男人還真欲望的動物,想到這裡,張勇霖胯下的大肉棒忍不住的硬瞭起來,心裡沖動著,都要將這個美艷的莫向梅,緊緊的擁抱在懷中,狠狠的親吻她的紅潤小嘴,用力的揉摸她的高傲乳房,拼命的抽插她的銷魂溪洞。今天上午雖然和林夫人肉搏瞭一場,可惜,不斷的有人攪局,林夫人是盡瞭興,可是張勇霖卻成瞭一個純粹的服務生,徹底的給林夫人服務瞭一邊,可自己卻是一肚子邪火無處發泄,隻能暗自壓抑的時候,莫向梅這麼一走,又成功的將張勇霖的欲望點燃瞭起來。

  張勇霖“咕嚕”一聲咽瞭口塗抹,忍不住戲弄道:“叔母,你……你的玉臀上面怎麼有一團水痕啊,是不是漏瞭?”

  “啊?”莫向梅一聲驚呼,她連忙伸出柔弱無骨的玉手在自己肥碩的屁股上摸瞭一下,入手的柔滑濕膩感覺,讓婦人的芳心忍不住“砰砰砰”直跳瞭起來,猶如粉琢玉刻般的俏臉登時就變通紅,她立刻就明白瞭那是怎麼回事瞭,卻是是漏瞭,可漏的卻不是張勇霖嘴裡“漏”的那個東西,而是歡愉之後暢快流淌而出的愛水。

  她“哎呀”一聲,頭也不回的直沖自己的臥房跑去,臉紅的猶如熟透瞭的蘋果一般,真想找個地縫轉進去,一生一世也不要再出來。她這麼一驚慌,人是匆匆忙忙的跑瞭進去,卻連房門也忘瞭關瞭。

  看著嬌俏的小婦人被自己一句話,搞得芳心大亂,手足不錯,張勇霖心中大樂。看著莫向梅跑進瞭臥房,傻子都知道她要做什麼,更不要說張勇霖這樣的老鳥瞭。沒說莫向梅沒有關房門,就算她關上瞭,張勇霖也會在窗戶上弄出個洞來,好好的欣賞一下這成熟婦人的美妙嬌軀。

  張勇霖抬腿就走到瞭臥房門口跳開門簾,向裡面張望起來。或者是過於驚慌失措的緣故,這莫向梅跑進裡屋之後,對著鏡子上下打量瞭一下自己,她陡然不發現不隻是玉臀上面有愛水浸漬的痕跡,連前面的大腿根本也有水痕,在聯想到剛才張勇霖直愣愣的看著自己,那……那他是不是全部都看清楚瞭。這……對瞭剛才自己愛撫自己身體的時候,他……他會不會在外面偷窺呢?

  懷著這個心思,莫向梅心如鹿撞,又羞又騷、偷偷摸摸的用眼睛的餘光瞟瞭一眼窗戶。還好,還好。窗戶是緊閉的,貼在窗格子上的壁紙也沒有被人捅個大洞。莫向梅那“撲通撲通”亂跳的心房,終於安定瞭一會兒。她看著鏡子裡面那個面臉羞紅,面紅耳赤的自己,忍不住“噗嗤”一笑,兩手拉著薄紗,像一支輕盈的嬌媚蝴蝶,在鏡子前面墊著腳優雅的轉一個圈。今天的事情,真是討厭,要怪就隻能怪那個張勇霖,對瞭還要怪漠北雙熊他們,如果不是他們這一個月來不斷的鬧事,也不會把王傢嚇得惶恐不安,搞得自己和丈夫之間已經有月餘沒有做過愛瞭。哎,可惜,現在他有受瞭傷,而且還變成瞭獨臂人,這……哎……自己的命還真苦,要是像妹妹林宛彤那樣就好瞭。

  在臥房裡,莫向梅突然對影自憐起來,她似乎忘瞭客廳裡還有人在等著自己,似乎忘瞭衣服上殘留著的愛水痕跡,似乎忘瞭自己突然跑回臥房的主要目的。她,一個人,正對著鏡子,一會兒臀部像電動馬達那樣來回的輕搖著,擺出極具動感,極具魅力的蠱惑動作;一會兒又像自戀的美婦人,用玉手隔著乳白色的衣裳,輕輕的托起自己的乳房,扭動著柳腰,一會向左側起身子,一會兒向右側起身子,而嬌俏的臻首則始終對著鏡面,看著鏡中那具成熟的身體。在這動作之中,那腰帶上系著的小金鈴,發出清脆的“叮叮當當”的響聲,讓人整個場面登時極富想象力。

  “誰傢有女腰如束,雙眸剪水肌凝玉。裉紅香汗濕鮫綃。低壓嬌花鬢雲綠。春光激灩春畫長,春風撲面春花香,一聲環佩鳴丁當,自臨鶯鏡勻新妝。妙……妙啊……”就在莫向梅搔首弄姿、自顧自憐的時候,突然一個男子的聲音響瞭起來。

  雖然是誇贊之語,卻讓莫向梅登時更加的羞愧起來。她側頭一望,不知什麼時候,張勇霖已經來到房門口,正挑起門簾,興致勃勃的欣賞著自己。天啊,那剛才自己的動作是不是都被看他看見瞭,本來,被他看見自己的衣服上沾著愛水痕跡,就已經夠狼狽的,可是偏偏又讓他看見自己照鏡子時的窘態,這……這情何以堪,以後自己是再也沒有臉面對他瞭。也就在此時,她現在才想起來,自己是為什麼要跑進臥房的。心裡更加的慚愧,卻又忍不住羞澀的想到,如果自己剛才不是在照鏡子,而是寬衣,他……他是會看呢,還是退出去呢?呸……他這樣的色胚,必然是偷看無疑瞭,還怎麼可能推出去呢!

  見莫向梅窘迫的不知道如何回答,張勇霖又笑瞭:“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看莫叔母的樣子不過二十許人,正是年華浪漫之時。像莫叔母這樣美若天仙的女人,如果不經常的照照鏡子,不經常的擺弄些誘人的體態,那真是鏡子的一大遺憾啊!”

  莫向梅現在最聽不得就是照鏡子瞭,見張勇霖又提,她忍不住的嬌嗔道,“你……你還說。”,那眉目之間風姿萬千,卻不像什麼長輩對待晚輩,更像是是兩情相悅的小情人之間的打情罵俏。

  莫向梅頓瞭下,又忍不住的問道:“人傢都三十幾歲年紀瞭,過幾年都是當奶奶的人瞭,哪有你說那樣什麼二十許人啊。你凈瞎說。”

  張勇霖顏色一正,聲音深沉的說道:“莫叔母,你說的對極。侄兒現在發現,你不像是二十多歲的人,也不像是三十多歲的人,更像是二八年華的清秀少女。”

  莫向梅一臉的不悅神色,不過嘴角卻掛著淺淺的微笑,代表著她心裡實際上是極其舒暢的。

  “不過,我再一看嗎?有覺得叔母不想是十幾歲的小姑娘,而是像……”張勇霖忽然買瞭一個關子。

  莫向梅被勾起瞭興趣追問道:“像什麼?哈哈,莫非像幾歲的小女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