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張勇霖用攬著藍鳳凰嬌軀的右手,輕輕的在她的雪臀上拍瞭一下,笑著說道:“說話可要負責任啊。五嶽劍派,同氣連枝,你辱罵嵩山派,是不是在指桑罵槐啊。再說,我可是五嶽劍派中人,而且還是堂堂的華山掌門人,你卻是魔教中人,這於情於理,我也應該站在嵩山派一邊。”
那依偎在懷中的嬌軀明顯一怔,就連那吐氣如蘭的呼吸也似乎頓瞭一頓。片刻之後,藍鳳凰抬起頭來,猶如一泓秋水一般清澈的眼睛,默默地盯視瞭一會兒張勇霖,忽的,藍鳳凰嘴角一瞧,瑤鼻輕哼一聲:“你愛信不信。我們聖教行得正坐得端,就算要和你們五嶽劍派有矛盾,也會光明正大的,卻不會搞什麼下三濫的手法。”
張勇霖一笑,嘴上正要說,既然你們行得正坐得端,為什麼還要用迷藥將我擒來啊。不過,他見藍鳳凰似乎有些動怒,話到瞭嘴邊,卻有換瞭詞:“不過,那都是過去時瞭。現在的情況可大不一樣啊。畢竟,咱們倆已經有瞭合體之緣。”
說著,張勇霖輕輕的捏瞭一下那傲然怒放的酥胸上哪裡淡紫色乳珠。藍鳳凰心中微怒,正在暗忖自己是不是認錯瞭人,這人看起來是個光明正大的漢子,卻沒想到也是左冷禪那樣明裡一套,暗裡一套的傢夥。這一下胸襲,讓張勇霖抓瞭個正著。藍鳳凰嬌呼一聲,身子卻不怎麼反抗,隻是橫瞭一眼張勇霖。卻見張勇霖一臉促狹的笑容,自細細品味瞭一下這男子剛才的話,藍鳳凰的心登時寬瞭不少,她俏臉含紅,忍不住握起素拳,錘瞭張勇霖胸膛一下,嫵媚的聲音驟然在張勇霖的耳邊響起:“你真壞,居然……害的人傢白白擔心瞭一陣。”
“要說信任嘛,我自然是相信你的。不過,這重要有真憑實據才行。且不說嵩山派是武林正派,在江湖之中名望頗為顯赫,但說左冷禪,他不僅僅是五嶽劍派的盟主,在江湖中也是德高望重、一呼百應的人物。對付這樣的一個人,沒有確鑿的正確,可萬萬不能輕舉妄動啊!”張勇霖慎重的說道。
藍鳳凰嘆瞭口氣:“正道不是自吹自擂‘俠義之道’嗎?左冷禪要做這樣違背俠義之道的事情,又豈是那麼容易就被人……被人……抓住把柄的呢?”藍鳳凰說著,身子卻微微顫動瞭起來:“你……你討厭瞭,我們……我們不是再談正事的嗎?你……你別亂摸啊。”
原來張勇霖趁藍鳳凰說話的時間,竟然伸出手來在藍鳳凰光滑的玉背上輕輕的撫摸起來。張勇霖的手,雖然不像多年勞作之人那樣,長滿瞭繭子,可是這男子的手,畢竟粗糙瞭些。摸在這猶如上好湖絲一般光滑的玉背上面,張勇霖的感覺是潤滑到瞭極點,爽快到瞭極點,可是,藍鳳凰的感覺卻大大不同,那大手上粗糙的皮膚,猶如一個小小的毛刷子一樣,輕輕的在自己的後背上,蕩來蕩去。如果後背發癢,那讓張勇霖來撫摸兩下,估計還能止癢,可是,藍鳳凰的後背本來是沒有一絲一毫的異狀的,可在張勇霖的撫摸下,竟然覺得後背漸漸瘙癢瞭起來,甚至不由自主的泛起一層雞皮疙瘩來。
可藍鳳凰還沒有來得及調整自己的心態,張勇霖的大手突然轉移瞭方向,從後面轉移到瞭前面,從平原轉移到瞭半山腰,一下子握著瞭藍鳳凰胸前那傲岸的雪團。摸一摸,光滑如玉;揉一揉,神清氣爽;捏一捏,單峰傲立;壓一壓,彈性如簧。
張勇霖得到瞭觸覺上的滿足,視覺上的享受,簡直就是一場饕餮大宴。可是藍鳳凰漸漸變得媚眼如絲,嬌喘籲籲,終於情不自禁的打亂瞭原來的話語。
張勇霖聽到藍鳳凰的嬌嗲聲,反而笑道:“你說來龍去脈,那是正事。我在享受男女之歡,那也是正事啊。孟子不還曾將說過‘食色性也’嘛。聖人都說男女之事乃是天經地義的,這難道還不算是正事嗎?”
“那……那你……”藍鳳凰紅著臉說道:“你……你這樣弄,我沒法子說呀。”
“呵呵,我……”張勇霖正要說話,臉色一沉,他豎起食指,放在自己的嘴邊,輕聲道:“噓……”
藍鳳凰會意,立刻屏住瞭呼吸。就聽船外風聲、水聲之中,似乎夾雜著輕微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漸漸明晰瞭起來。來者顯然是直奔五毒教的大船的。聽腳步聲音,顯出來者頗為高明的輕功,而且更重要的是,這腳步聲有些雜亂,顯然不止來瞭一個人。
藍鳳凰正要高聲喝問來者何人。就聽有人大聲的說道:“大哥、二哥,你們看,這個船上竟然掛著一個畫著女人腳的旗子。是不是就是那個什麼五毒教的船啊?”
“老五,你怎麼知道那旗子上畫的是女人腳呢?為什麼就不能使男人腳啊!”
“三哥,你看腳丫子那麼小,肯定是女人的腳瞭。如果是個大老爺們,那腳怎麼可能那麼小呢?二哥,你說我說的對吧”
“錯瞭,什麼女人腳、男人腳的。我看是個小孩的腳,也隻有小孩的腳,是那個樣子的!”
“不對,小孩子的腳,要比這個腳要小。我們去年在山西見到的那個滿月的小孩,腳筆者可小多瞭。”
“三哥,你說的那是滿月小孩的腳,我說的這卻是七八歲小孩的腳,這肯定要打上一些啊。”
“七八歲,為什麼是七八歲,難道就不能是五六歲嘛。”
五六個人嘰嘰喳喳的炒作一團,藍鳳凰眉頭一皺,低聲說道:“亂七八糟的,這究竟是些什麼人啊?”
自從這些人來瞭之後,張勇霖也在暗暗思索他們究竟是誰,這是聽藍鳳凰的話,腦子裡突然一亮,“亂七八糟的”,這……這莫非是桃谷六仙?他們怎麼來到瞭洛陽呢?
兩人正在思索間,就聽桃谷六仙中一人說道:“管他男人腳、女人腳的,上去問問不就知道瞭嗎?”說著其中一人加快瞭腳步,一下子就越到瞭船頭。
“你們是什麼人,竟然膽敢傳入我們五毒教的大船!”船頭上一個侍女高聲喝道。
“你們是五毒教?”五個正在爭論的,還有那個提前躍上船頭的人,齊聲問道。言語之中,透出一份欣喜,大有終於找到瞭的爽快之意。
那侍女似乎也是一愣,緊接著眼前人影一晃,剛才還在岸邊的一個老頭,轉眼之間就到瞭自己的面前,扣著瞭自己的手腕。沒想到這六個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傢夥,竟然有如此高明的功夫。
六個人卻不管這侍女的詫異,再一次齊聲問道:“那個人在你們五毒教嗎?他在哪?快讓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