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幃佈是系在一根左右橫貫大殿的麻繩之上,不知道究竟掛瞭多久。那本應是深藍色的幃佈,落滿浮塵,在歲月的蹉跎中,演變成成一團的灰黑色。麻繩與褐色屋頂之間,還有一尺來高的距離,大大小小的蜘蛛網星羅密佈,隔板上也厚厚的一層飛灰。
在這樣一個破舊而又臟兮兮的環境裡,讓林夫人這樣一個風華正茂的美婦人,寬衣解帶,似乎有點大煞風景。就連張勇霖心中都有泛起瞭一絲猶豫,在這幾乎是廢墟的隔板上,讓這樣嬌俏的女子,解長衫,褪羅裙,這……這豈不是對美婦人的一種褻瀆嗎?不行,這樣不行,張勇霖不由自主的輕輕搖瞭搖頭,他簡直都要出聲阻止,他都想提出換一個地方再脫衣的建議,可是,話到瞭嘴邊,他卻生生忍住瞭,為什麼呢?因為現在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啊?
他和好幾個婦人都有親密的關系,可是和那些婦人發生親密的關系,大都是在機緣巧合之下,一言以蔽之,就是“緣分”啊,不發生關系,那麼那些婦人、或者自己必然是有些損失的,比如和鄧雁雲,自己機緣巧合之下,竟然在垂死關頭內力大增,連破兩關,到達瞭江湖一流好手的境界;比如和寧中則,如果不是寧中則身中毒鏢,性命垂危,自己也不可能幫她寬衣吸毒,然後耳濡目染之下,幹柴與烈火,陡然的結合瞭;而與寧中萍則更是富有戲劇性,這美婦人脾氣暴躁,疾惡如仇,以為自己是登徒子,連連下殺手,終於激怒瞭張勇霖,讓他使出欲火滔滔拳,一拳打中寧中萍,在悄無聲息之中,激發她內心深處的情愫,讓她近乎吃瞭春藥一般,結果,張勇霖赫然發現,這寧中萍竟然是自己的師叔,沒辦法,這要救啊,可惜,寧中萍過於羞澀,以至於耽誤瞭時間,yin毒爆發,兩人糊裡糊塗的就成瞭好事。
而現在,這情況和過去的那三人都不一樣,最重要的差異和吸引力在於,林夫人的老公,福威鏢局的總鏢頭林震南就在大殿裡站著呢?幃佈之外,站著林震南,幃佈之內,林夫人在羞澀的寬衣解帶,這旖旎的風情與怪異的場景在和諧中達到瞭統一,這種感覺是張勇霖從來沒有經受過得,在林震南的眼皮子底下和林夫人赤膊大戰千八百下,這將是多麼誘人、多麼難得的一個機會啊!
在這種情況下,林夫人可能會爆發出前所未有的能量,是夾的更緊,還是身體更敏感,甚或是快感的巔峰來的更快呢?林夫人在癲狂的活塞運動中,是婉轉低吟,委曲求全,還是不顧一切的激昂高叫、享受自我呢,或者是緊要牙關,勉力堅持呢?
基於以上種種考慮,張勇霖並沒有提出換地方的建議,不過,還是體貼的說道:“林夫人,這地方太臟瞭,不如,你還是將衣服遞到我手裡吧。”
幃佈橫掛,外面的大殿裡亮堂堂的,而張勇霖所在的地方,由於窗戶漏光,也算比較明亮,而她自己所占的地方,則正好處在瞭幃佈的遮擋下,由漆黑到昏黃,在這一片幽幽的暗色之中,林夫人的羞澀之情,稍稍的還能減輕一些,畢竟,自己所處的地方幽篁,那麼張勇霖的視力就會受到一定的影響,幾遍自己脫瞭衣衫,他……他也未必能看的清楚,特別是那神秘的丘陵、溝壑,在黑鬱鬱的叢林遮掩下,在幽篁的環境裡,他……他可能根本就看不見。至於外的地方,哎……到瞭這個地步,隻要不失身,就……就由得它去吧。
林夫人微微低著頭,正想解開月白色玉帶的環扣,卻突然聽到張勇霖的話。從張勇霖的話裡,林夫人沒有聽到一絲善意,反而,她心裡一半是難為情,一半是淒苦感,這個男子有怎麼可能輕而易舉的放過自己呢?他所謂的將衣服遞給他,無非是想讓自己從幽暗的陰影中走出來,讓……讓這屬於自己丈夫的胴體,在他眼前展開罷瞭。
可是,林夫人又不得不依從,事情到瞭這一步,難道還能反對嗎?反對的後果,是她所不能承受的。林夫人嘆瞭口氣,不知道是在感慨命運不公,還是在嘆息自己紅顏薄命,她低垂著頭,微微吸瞭一口氣,讓小腹輕輕的向內凹瞭進來,然後,兩手抓著玉帶環扣的兩側,向中間合攏,請無聲息的將玉帶,解瞭開來。
玉帶一開,雲紋白紗衫一下子脫離瞭束縛,一下子輕擺瞭起來。林夫人一手拿著腰帶,一手整理瞭一下長衫,抬玉足,邁碎步,向張勇霖走來,想把這腰帶先交給張勇霖。這隔板比較年代很久瞭,上面突然站瞭兩個人,都有些經受不住,要是不走動的話,或許還沒事,林夫人這麼一走,登時傳出一陣“咯吱吱”的木板受擠壓的聲音。
林夫人心裡緊張,她生怕殿內的丈夫發現,趕緊止住瞭腳步。畢竟福威鏢局總鏢頭林震南,隻是被點中瞭穴道、身子不能動彈而已,可是這聽力猶存,眼睛也是可以轉動的。林夫人心中暗忖:自己剛才這兩步路,會不會已經被丈夫,聽到瞭呢?現在丈夫的目光是不是已經敏銳的上瞟到瞭幃佈上呢,這……這幃佈年代久瞭,有些地方難免有破洞,這……丈夫會不會看到自己的身影呢?
隔板在林夫人的腳下被壓彎瞭,不管是向前走還是向後走,都會發出聲音,那麼是提氣縱身,也會發出聲音,想讓它不出聲唯一的辦法就是保持住這個下彎,讓木板在下彎中平衡起來。婦人不敢走動瞭,好在這裡距離張勇霖似乎很近瞭,她玉臂輕擺,玉手一抬,將腰帶請拋給瞭張勇霖。
張勇霖輕輕的接瞭過來,壓低聲音說道:“多謝娘子,請娘子繼續寬衣。”
聽瞭男子調笑的話語,林夫人的心一下子又不爭氣的怦怦亂跳起來,也怪不得背這男子調戲,這動作,這動作是多麼的曖昧啊,可是,更曖昧的還在後面呢。她伸出蔥白一樣,白玉凝脂般的細手,一個紐扣,一個紐扣的解開瞭長衫,這雲紋輕紗衫是斜襟的,這紐扣本就不多,脖頸下一個,左峰一個,蠻腰的側面一個,輕輕松松的被解開瞭,可是這輕紗衫可不像剛才的玉帶那麼有分量,這件衣衫本就是夏裝,薄如蟬翼,這……這能拋過去嗎?拋過去他能不能接著呢?萬一接不住,他……他會不會繼續提出一些羞人的要求呢?
林夫人心中很矛盾,她思前想後,滿聲細語的問道:“我要丟瞭,你……你能不能接到啊?”
“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婦人要‘丟’瞭,在下應該是‘射’才對,怎麼能接呢?”張勇霖擠眉弄眼的說道。他這麼一說,讓婦人心中又是一團亂麻,一會兒責怪自己幹嘛要說“丟”,不說“拋”,讓這男子抓著字眼,來戲弄自己;一會兒,又覺得這男子還真的是腦子靈活,做事不拘一格,不像林震南那麼的呆板,這種閨房情趣,卻是從來都沒有說過的,有那麼一瞬間,這林夫人心裡升起瞭“恨不相逢未嫁時”的想法,隻不過這想法,很快就被林夫人給排除在腦海之外瞭。
她自己沉浸一陣胡思亂想之中,一會兒想到些羞人的事情,俏臉不禁紅彤彤的,一會兒,又在搖晃著臻首,似乎想否定什麼一樣。忽而嬌柔無言,忽而含羞帶臊,讓張勇霖看的猶如身處淡煙濃霧之中,迷離失所,如癡如醉。
林夫人東想西想的,不知道為什麼,這嬌軀竟然漸漸的發燙瞭,她一臉紅,暗暗的啐瞭一口,自己這是怎麼瞭,是不是因為最近一直趕路,所以沒有……這身子也變得敏感起來瞭嗎?這……她心裡想著,陡然有想起自己現在所處的環境,還是趕緊先脫瞭吧,脫完之後,過瞭這關再說,不然的話,如果在被這人給挑逗幾下,萬一自己真的忍不住做瞭什麼醜事,那可就一失足成千古恨瞭。
林夫人想著,她也不再去想張勇霖能不能接到輕紗衫,就這樣輕輕的對著張勇霖一拋,這輕紗脫手之後,在空中飄舞著,雖然水平的方向上是沖著張勇霖的,可是具體的軌跡則是先輕飄飄的上揚,接著在空中漂浮著慢慢下來。張勇霖卻不用手去接,見輕紗衫飄瞭過來,他身子微微向前,腦袋一伸,竟然用頭將輕紗衫給頂瞭起來,這輕紗一下子就裹在瞭男子的腦袋上。張勇霖嘿嘿一笑,鼻子皺瞭皺似乎在聞著衣衫中的淡淡香味,嘴裡還評價著:“不錯,花香怡人,但願嬌軀更迷人啊!”
林夫人的心有一次忍不住的怦怦跳瞭起來,這個人,還真是花樣百出,他那樣的輕薄自己的衣衫,讓林夫人心中竟然泛起一絲怪異的感覺,就好像被戲弄的不是輕紗衫,而是自己的嬌軀一下。
胸前的玉峰不爭氣的再次膨脹著,鼓鼓囊囊的頂起小衣,這酥胸又一次燃燒瞭起來,整個玉峰滾燙異常。林夫人心頭一顫,好熱,好想撫摸一下自己的乳房啊。這……這是怎麼回事?明明那個男子就在自己對面站著,雙手輕輕握著自己的衣衫,可是,自己的乳房怎麼會再次出現被他撫摸時的火辣感覺呢?
林夫人心裡飄忽著,猶豫著,愧疚著,不能摸,自己絕對不能摸,下面有自己的老公站著,對面又有這麼一個無賴,如果……如果自己就這麼按摩下去,恐怕……恐怕會被這無賴給……給占瞭便宜。“如果夫人你自己請求我的話,那自然是另當別論瞭”男子調笑的言語,陡然在林夫人的腦子劃過,讓她心裡一陣困頓,我……我不要……
她心裡暗自下著決心,脫衣的速度也快瞭起來。沒有法子,乳房太熱瞭,不能安撫的話,讓它暴露在空氣中,說不定也會讓它降降溫。
林夫人心裡想著,小手放在身前,輕輕的解開小衣的絲帶。她右手緩緩一拉,將小衣脫瞭下來,輕輕的又拋給瞭張勇霖。
一摸深藍的抹胸就這麼呈現在張勇霖的眼前。林夫人去不急著去脫抹胸,反而彎下腰將長裙給推瞭下去。
林夫人含羞帶怯,在惴惴不安的心情下,在滾滾熱流的熏染下,全身潮紅。那凹凸有致、曲線纖秀的美艷胴體,幾乎已全部呈現在張勇霖的眼前,隻剩那神秘浪漫深藍色的抹胸和同色絲質的褻褲,遮掩羞人的高聳玉峰和神秘溪谷。半透明絲質抹胸包裹著豐滿的雙峰,兩點粉嫩的櫻桃依然在峰尖上淡淡透出,雪白豐滿的酥胸因林夫人急迫的喘息,形成誘人的波浪,性感的抹胸裡從未暴露的豐滿玉乳,已經在抹胸的襯托下傲然挺立在眼前,即將任憑自己為所欲為的撫摸揉捏;剪裁合度緊貼玉股的褻褲,把最誘人的溝壑幽谷凸凹曲線完全呈現,輕紗質地的褻褲可以略微透出一蓬淡淡的芳草,蓬門今始為君開,這誘人的秘密花園將在自己的開墾澆灌下重現生機春意盎然。張勇霖微笑著打量這林夫人。
在張勇霖赤裸裸的目光盯視下,林夫人就覺得仿佛有一雙大手在自己的嬌軀上,隨著目光上下遊走,又是磋磨,又是安撫,嬌軀在目光中輕輕顫抖,緊張的心也忍不住怦怦亂跳,一會兒她想到瞭大殿裡站著的丈夫,一會兒就想到自己的傢庭兒子,可是,那滔滔的熱流、欲火,更是讓她想到往日的夫妻生活。張著嘴巴的張勇霖沒有吞口水,平日裡端莊的林夫人卻忍不住吞瞭一口口水,或許,她是想用借著這口水來澆滅自己心中的欲望吧。
林夫人在喘息中,抬起自己的玉手,想脫掉抹胸,讓自己裸露吧,讓他看完,讓他滿意的離開吧。她想著,玉手就撫上瞭雙峰。
“哦……”一下輕輕的觸摸,讓林夫人忍不住的嬌吟瞭一聲。怎麼會這樣?撫摸著玉峰的雙手再也不肯離開雙峰瞭,仿佛雙手一離開,那團熊熊的火焰就會將自己徹底的燃燒一下。隻有愛撫,才能讓玉峰的溫度稍稍降低。我就想按兩下吧,林夫人想著,可按瞭兩下,她陡然發現小穴裡面猶如有數隻螞蟻在輕輕的爬過,芊芊觸角微微的撫摸著幹涸而褶皺的肉壁,麻麻的感覺忽然從下陰飛速的傳瞭上來。天啊,身子怎麼這麼熱,哪裡……那裡怎麼會這樣?
“我……我好想……”一個念頭輕輕在林夫人的腦海裡劃過。
張勇霖微微一下,他明白林夫人已經是欲火上身瞭,他運氣輕功一下子閃到林夫人的身前,輕聲笑道:“夫人,可要在下幫忙嗎?”
“要,不……”林夫人腦子裡滿是掙紮,她臉頰紅艷,雙唇緊咬,輕輕的搖瞭搖頭。
“那夫人,就繼續脫吧……”
“脫吧……脫吧……”男人的聲音仿佛有魔力一般,在林夫人的腦海裡輕輕的回蕩著,她雙手激烈的搓揉著酥胸,在搓揉中將酥胸一把抓瞭下來,中間蹦跳出一對巍巍顫顫的白嫩乳球。
“下身呢?”看著不斷撫摸自己乳房的林夫人,張勇霖輕聲問道:“要不要我幫你撫摸一下啊?”
張勇霖說著話,一雙手輕輕的放在那沒有一絲一線遮掩的乳房上,他的手輕而不急地撫摸揉捏著,手掌間傳來一陣堅挺結實、柔軟無比而又充滿彈性的美妙觸感,令人血脈賁張。輕輕地用兩根手指輕撫那傲挺的玉峰峰頂,打著圈的輕撫揉壓,兩根手指輕輕地夾住林夫人那動情充血勃起的櫻桃,溫柔而有技巧地一陣輕捏細揉。
林夫人被那從敏感的乳尖處傳來的異樣感覺弄得渾身如遭蟲噬,一顆心給提到瞭胸口,臉上無限風情,秀眉微蹙,媚眼迷離,全身嬌軟無力,輕輕的靠在張勇霖的身上,才不致癱軟地上。腦中一波一波無法形容的酥麻快感,迅速擴散到整個下體,林夫人饑渴已久的欲念強烈反撲,仰起頭來,大口喘氣,小聲的呀咦道:“別……別摸,我……我丈夫在下面。”
張勇霖聽話的住瞭手,那乳房卻順勢變得極其火熱,而且極為瘙癢。怎麼會這樣?林夫人在情欲中不下細想,用手緊緊的抓著張勇霖的大手,狠狠的按在自己的乳房上。此時無聲勝有聲,她的心事暴漏無疑。
張勇霖微微一笑:“林夫人,你這是怎麼回事啊?這可不是在下主動要摸的呀?”
“我……”
“你不請我,我可是不會摸的哦。”張勇霖低聲嬉笑道。
“我……是我請你摸的!”林夫人嬌柔的說道。
見張勇霖撫摸瞭起來,林夫人似乎送瞭一口氣,她斜斜的靠在張勇霖的身上,看著那被黑佈遮著的臉,突然抬起手,將黑佈扯瞭下來。
“是你?”林夫人訝異道。
“姑姑,可不就是我嗎?自城郊一見,小侄是一直牽掛著姑姑啊。”張勇霖並沒有在意身份的暴漏,反而地笑著說道。
張勇霖不等林夫人再說話,低頭向她亮麗的紅唇吻下去,紅唇柔軟得令人心蕩,他饑渴的吸吮著,舌頭往她牙齒探去,一開始她牙齒緊閉,一副堅壁清野的樣子,但很快地雙唇就像崩潰的堤防般無力抵抗,任憑扣關的入侵者長驅直入,隻能嬌喘咻咻的任由張勇霖的舌頭在自己的檀口裡放肆的攪動,舔舐著櫻桃小嘴裡的每一個角落,沒多久,林夫人已逐漸丟掉矜持羞澀的理智,香舌再不受自己的控制,主動伸出,緊緊的纏在一起,玉手也主動纏上張勇霖的脖子,身體癱瘓乏力,卻又是灼熱無比。
“姑姑,你該脫褻褲瞭。”張勇霖說道。
“你……你怎麼……”林夫人激吻之後,靈臺恢復瞭些許的清明。
“你要是反抗,等回瞭,咱們就隻好在林姑父的面前好好的幹一場瞭。”張勇霖威脅道。
林夫人心裡半是擔心,半是渴望,胸膛裡燃燒的欲火片刻之後,就將那點點理智給燒瞭個一幹二凈。她躬身脫下瞭褻褲,這美艷尤物終於全身赤裸,一絲不掛的橫陳在張勇霖的眼前,本是白玉凝脂般的胴體因為羞澀情動覆上瞭一層薄薄的紅霞,暈染得格外的嬌艷動人。羞人的私處亳無遮掩的暴露在張勇霖眼前,心慌意亂的她隻能緊並渾圓修長的雙腿,聊勝於無的掩飾此一時刻的驚慌失措;顧得瞭上面、顧不瞭下面的窘境,雙手掩面,緊閉秀眸,又驚又怕卻又無可奈何。多年來,她何曾被人如此玩弄過?
“姑姑,你想要嗎?”張勇霖輕聲的說道。
林夫人忍不住嗔瞭眼張勇霖,她心裡羞澀,不肯開口,可是身體卻明顯的出賣瞭心事。一雙玉手在張勇霖大手離開之後,繼續輕輕的搓揉這酥胸,兩條腿不斷的摩擦著,仿佛隻有這樣才能卸去心中的滔天欲火。
張勇霖蹲下身子,從林夫人纖巧的小腿開始,吻過圓潤的膝蓋,直到豐滿的大腿,一直吻到瞭她的溝壑幽谷。一瞬間,林夫人隻覺得幽谷內春潮湧動,幽谷仿佛充滿瞭熱氣,那叢萋萋芳草立刻濕漉漉的瞭。
隨著張勇霖的舌頭由腿部往上舔去,林夫人玉體上下的每根神經都開始亢奮起來。當張勇霖那靈蛇般的舌頭來到她的大腿內側時,林夫人緊緊閉合著美目,將自己的櫻唇咬得發紫,而身子更是不由自主地扭動著,在她的大腦中,隻有一個念頭就是不要叫出聲來。
張勇霖用手按住她的腰肢,舌尖毫不留情地沿著林夫人豐滿渾圓的大腿一直朝那雙腿交會的凸起丘谷前進。
“啊……”林夫人情不自禁地發出一聲無法壓抑的呻吟。
就在林夫人緊張得渾身都要沸騰時,張勇霖的舌頭卻出人意料地越過瞭她濕熱欲出的溝壑幽谷,來到瞭她平滑柔軟的小腹上,在她迷人的肚臍上溜溜打轉爾後一直舔向瞭她那對豐碩高聳的乳峰。
在林夫人不停的顫抖中,張勇霖的舌尖來到瞭她豐碩乳峰的下端,用鼻子和嘴唇輕微而快速地摩擦著雪白豐滿的乳峰下沿,整個雪白飽滿的乳房因而輕微地振顫起來。林夫人那圓實而挺拔的乳峰,從未有過地向上聳立著,乳暈的紅色在不斷擴張,而乳尖早已充血勃起堅硬異常,她的胸部就像一座蓄勢待發的火山一樣,隨時都會因情欲而噴發。
張勇霖再也按捺不住,一口含住瞭林夫人的一隻雪乳,瘋狂的舔拭吮吸著;手上則同時握住瞭另外的一團美玉雪峰,盡情的搓揉撫弄起來。林夫人原來緊閉的美目此時卻在不由自主地煽動睫毛,白嫩的面頰上不知不覺就染上瞭兩抹艷麗的桃紅,顯得格外的嫵媚和嬌艷;呼吸也立刻變得喘息急促起來,嬌喘籲籲,嚶嚀聲聲,豐滿挺拔的雙乳在心愛的張勇霖不斷的揉弄下,像害羞的少女一樣披上瞭粉紅的紗巾;兩點殷紅的櫻桃,也因為強烈的刺激成熟挺立起來;肥美的幽谷溝壑裡面,晶瑩粘稠的愛液更是早已潺潺流淌出來。
“啊……”突然的震撼讓林夫人再次忍不住喊出瞭聲,她無從發泄這強烈的沖擊,隻能一手捂住嘴巴,不禁扭動圓潤的玉體。這樣欲擒故縱的挑逗,對於一個虎狼年紀的成熟美婦來說無疑是殘酷的。不到數秒,林夫人那隱藏在豐碩飽滿乳峰深處的快感完全蘇醒瞭,帶著一絲激動,帶著一絲愉悅,帶著一絲貪婪,她的情欲已經強烈到瞭無人能控制的地步。林夫人感受著那麻痹充血後更加挺立的,她顫抖著將頭左動右搖,發出瞭低低的呻吟。
“姑姑,我真的……真的好喜歡你。”張勇霖在林夫人的耳邊說道。忽然,他雙手抓著林夫人的柳腰,將林夫人的嬌軀輕輕往天上一送。雙腳一離地,林夫人不由自主的伸出玉手,攔著張勇霖的脖子,以便保持平衡。
張勇霖將林夫人的身子送到半空,又突然下來,林夫人不明所以,大腿分來像八爪魚一樣,牢牢的依附在張勇霖的身上。而張勇霖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退下瞭褲子,金剛杵勃然挺立,粗如鐵棒一般,就這樣直直的插入林夫人的小穴中。
那蜜穴不堪刺激,羞人的淫水不斷潺潺湧出。張勇霖一槍中的,硬生生地直搗黃龍插到瞭盡頭,雖然縫窄洞緊,但泛濫濕熱,嬌嫩充滿彈性的美穴,仍滿滿的將張勇霖的金剛杵吞入,一下子全根盡沒。這婦人的花徑好長啊。
張勇霖直達林夫人甬道深處的時候,他的喉頭也情不自禁地吼出一聲:「噢……」,太舒服瞭,神仙般的感覺。張勇霖聲音剛剛吼出,就被慌亂的林夫人給遮擋住瞭。
“求你……不要這麼大聲。”林夫人嬌喘這說道。
“那……那我有什麼好處啊?”張勇霖低聲問道。
“你……”林夫人妙目瞪瞭一下張勇霖,心中微微發苦:“你……你想要什麼好處?”
“如果我們幹的高興,以後姑姑就跟瞭我吧,否則咱們就像平常人一樣,當此時沒有發生,如何?”
林夫人點瞭點頭。
張勇霖杵入深穴,感覺著自己的杵頭好像被什麼東西緊緊的包圍住,灼熱緊窄、溫潤滑膩,肉壁還在微微蠕動著躊躇著痙攣著,好像玉蚌一樣,吸吮著他的杵頭,又麻又酥。關鍵是幽谷嬌美柔嫩,爽滑細膩,居然是一個名副其實的“玉壺”,伴隨著張勇霖金剛杵的進入,淫水汩汩不斷地流淌出來。
“哦……!”林夫人緊咬著牙關,一來是生怕出聲,被丈夫聽到,二來也像是禁不起這突來的兇猛侵襲。她秀眉緊蹙,淚水橫流,嬌弱有如風中的細柳,讓原本想大肆撻伐的張勇霖不由得升起瞭無限的柔情。林夫人的花徑狹長,可是林震南從來都沒有開發的這麼深入過,陡然被金剛杵拼命刺入,有點吃不消瞭。
張勇霖慌忙停瞭下來,手、口齊用,愛撫起來。
在張勇霖的輕憐下,林夫人感覺道那疼痛逐漸消去,羞澀難堪的靜默中,下體處粗大火熱的男根,將花徑賽瞭個嚴嚴實實,傳來滿漲的充實感和陣陣酥麻,迷蒙的淚眼慢慢轉成瞭一片繾綣,那睽違已久的銷魂快感將她累積壓抑的性欲整個挑起,她春情復熾,嬌喘籲籲,不覺中主動的扭瞭下身體,柳腰豐臀款款搖擺,享受金剛杵和蜜穴摩擦所帶來的酥麻快感。這時的她,有如一朵任人嬌花,羞澀柔弱,卻又渴望甘霖滋潤。
張勇霖當然能體會她現在的反應和需要,心中暗暗得意,有些明知故地問道:“姑姑,還痛嗎?”
林夫人聞言大為羞澀,嬌喘呢喃道:“已經……不疼瞭,隻是……隻是裡面有些……癢……”
張勇霖一笑,故意說道:“姑姑,那怎麼辦呢?”
“侄兒,你幫幫姑姑啊……哦……”林夫人隻覺侵入自己胴體深處的金剛杵,火熱、粗大、堅硬、雄偉,它似乎自具生命,不待主人發號施令,就蠢蠢欲動躍躍欲試,分身自動起來,自己緊緊夾住也無濟於事,令林夫人無法控制地發出一聲呻吟。
張勇霖探路的杵頭尋覓到敏感濕熱的花心,在美穴肉壁的緊握下頂住研磨旋轉摩擦,使得花心也起瞭顫栗共鳴,與杵頭你來我往地互相舔吮著。張勇霖深知林夫人已經饑渴欲狂春心勃發春情蕩漾,她需要張勇霖揭開她端莊嫵媚的面紗,滌蕩她作為賢妻良母的貞潔羞愧,用最有力的抽送,最快速的沖刺,最強勁的摩擦,讓她達到高潮的巔峰而心悅臣服。
張勇霖含住瞭林夫人在迎合扭動間顫顫巍巍晃動的一隻豐碩飽滿的乳峰,一邊吮吸咬嚙,一邊大力舉拉婦人的身軀,猛烈強悍地撻伐著林夫人敏感的玉壺花心。
張勇霖不再調笑,逐漸緩慢的插送起來,並用厚實的胸膛緊貼住她那一對堅挺怒聳、滑軟無比的傲人玉乳,擠壓磨蹭,好不舒爽。
欲求不滿的成熟女體,情欲像火般的沸騰著。在張勇霖磨來蹭去、緩抽輕送的挑撥下,細致的乳頭挺起,迷人的胴體激烈的扭動著,鮮紅欲滴的雙唇微微張開,吐出令人迷醉的聲音,小蠻腰忘情地搖晃,迎合深入體內的大肉棒。看到被金剛杵頂起的高貴女神,不堪情欲焚身,不斷低吟出淫聲浪語,張勇霖知道自己已將她帶入瞭男女床笫之間如癡如狂的激情中,動作或深或淺,時快時慢,在她的桃源洞裡進進出出,直把林夫人抽插得死去活來。看到林夫人拋開一切的淫蕩模樣,張勇霖加快瞭進出的速度和力道,一連串的猛力抽送,記記深入肉洞深處,撞擊敏感的花心,小穴裡的淫水泛濫有如洪水決堤,應合著結實的小腹不停撞擊雪白的恥丘,發出啪啪的響聲。
林夫人終於在張勇霖胯下嘗到瞭前所未有的魚水之歡,禁不住陰道裡傳來的陣陣酸癢酥麻的快感,鼻息咻咻,美妙地呻吟著:“哦……哦……”
張勇霖看著在他胯下被他的金剛杵插得嬌啼婉轉、抵死逢迎的林夫人,心中充滿瞭的征服快感,讓他更起勁地沖刺著。
既痛苦又舒暢的美妙快感讓她發出不知所以的嬌吟浪哼,柳眉不時輕蹙,嬌喘籲籲,嚶嚀呻吟:“好侄兒,輕點……啊……大力點……喔……”
“姑姑,你可高興啊?”
“高興。”
“那你可願意永久的做我的情人呢?”
“我……哦……”
在張勇霖不斷的逗弄下,林夫人白玉凝脂般的玉體泛紅、媚眼如絲,嘴裡不停地哎哎哼哼著,完全陶醉在男歡女愛的肉體快感中,欲火高漲、饑渴淫亂的林夫人用雙腿緊緊地勾住張勇霖的虎腰,任由年輕情郎抽插在她成熟艷麗的胴體上,一下一下的狂扭配合著張勇霖挺動抽送的腰身,完全不由自主地沉淪在那波濤洶湧的肉欲快感中。
她好像高歌歡唱,卻不知道為什麼隻是潛意識裡,竭力的咬著牙關,讓那些淫聲浪語,最終隻劃為“哦哦阿啊”的輕歌。
張勇霖的金剛杵毫不間歇地在她幽谷裡進進出出,沾滿晶瑩透亮的淫水,並且不停的發出卑猥的“咕唧咕唧”的聲響,林夫人隻覺得幽谷花心被插得火熱,眼冒金星,魂消魄散,一次又一次的在欲海狂濤中起起落落。極度快感在四肢百骸到處流竄,禁不住全身的酥麻酸癢,林夫人纖腰一弓,鼻中發出蕩人心魄的顫吟,肉洞之中一陣痙攣,溫熱膩滑的淫水像開瞭水掣一樣噴灑而出,熱燙頂在花心深處的碩大杵頭,張勇霖也舒服得不想再控制那有如脫韁野馬般的性欲,金剛杵在一陣抖顫之後,精關一開,大股炙熱的巖漿強勁地噴射入林夫人那柔嫩敏感的子宮內,燙得林夫人再次花心痙攣高潮襲來,一股股混合著男女溫熱黏滑的淫水從下身深處流向體外,濕透瞭她和他身體的交合處。
“吱吱呀呀”聲音從隔板上傳瞭下來。間或還有這女子低低的吟唱,和肱股相撞的“啪啪”聲,大殿門口的兩個過來人,登時就明白瞭隔板上發生瞭什麼事情!女的羞澀,男的向往。可是,如果那男的知道內情,恐怕就再也向往不起來瞭!